刘 刚
(湖州师范学院 教师教育学院,浙江 湖州 313000)
随着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网络及媒体技术的发展,便携的移动设备、即时接入的网络服务,使在“位置”、“实时性”、“身份”和“交互性”方面具有先天优势的社交媒体迅速崛起,并快速与人类生活无缝衔接。社交媒体属于新型的媒介形态,同样具有媒体特质,在教育领域,也可起到承载教学内容、架设师生双边互动桥梁的作用。鉴于高校师生对社交媒体的依赖,探究其在高校教育中的应用、问题及对策,以促进高校师生更好地运用社交媒体,促进学习发生,提升教学质量。
社交媒体(Social Media)的概念最早出现于美国学者安东尼·梅菲尔德(Antony Mayfield)(2007)一本叫《什么是社会化媒体(What is Social Media)》的电子书里。[1]它指允许人们撰写、分享、评价、讨论、相互沟通的网站和技术平台。简言之,社交媒体是社会化媒体与社交网络的结合体,它是一个“能互动”的媒体。
社交媒体作为一种新的媒介形式,其具体形态有国内的微博、微信、QQ及人人网等,国外的有facebook、twitter、Flickr、YouTube 及 MySpace 等。
社交媒体与传统媒体相比具有三个特点:
人是社会性动物,无法离群索居,因而其社交能力常常会决定他的社会认可度。传统媒体的“传播”更多关注的是信息内容,却忽视了传播背后的“关系”,而社交媒体的出现使大众传播渠道重新建立在人际传播网络之上。[2]社交媒体借助社交网络在“位置”、“实时性”、“身份”和“交互性”方面具有的先天优势,改变了人在网络中的角色,并导致了相应的社会关系变革,使人类在虚拟空间具有了越来越多的现实属性,人的现实世界和虚拟空间正逐步趋同。
社交媒体具有自媒体属性,它不同于传统媒体自上而下的话语权结构,而是从原有“知信行”的传播认识模式调整为“信知行”,从而使传播主体和权力主体排序的信息金字塔发生了变化:关系和信任的建立应当优于信息传递和知识普及。[3]社交媒体因关系和兴趣聚合用户,可轻易形成“部落化”、“圈子化”的信息共同体和行动共同体,即使是现实世界中“沉默的大多数”,在社交网络中也有了归属感和发言权。社交媒体内容是大众创造,用户产生内容,消费者即生产者,用BBC全球新闻部主管理查德·塞姆布鲁克的话说就是:“观众上场了。”[4]
“共同在场”(co-presence)是戈夫曼提出的,吉登斯对此的解读是,一旦行动者感到他们是如此地接近,以至于自己正在做的一切,包括对他人的体验,都足以被他人感知到,他人也足以感知自己这种被感知的感觉,就具备了戈夫曼所谓的“共同在场的充足条件”。[5]虽说完全符合条件的只有发生在那些物质上在场的人之间的无中介接触,但借助社交媒体的中介性接触也可以带有共同在场情形下的某些亲密性。个体可通过QQ、微博、微信等社交媒体发布内容,也可查看、评论和转发他人的内容和信息,形成人与内容和人与人之间的积极互动。这种真实感成了“在场”的客观背景,同时也会让人产生参与的冲动。
社交媒体早已成为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工具,学校也意识到了传授新技术、普及全新沟通方式的必要性,国外高校率先开启了以社交媒体应用为内容的新颖教学课程。美国雪城大学开设了《不可不知的社交媒体》和《雪城大学社交媒体理论与实践》两门课程,其中《不可不知的社交媒体》强调实际商业应用和如何衡量投资回报。课程的作业包括20条每周发布的Twitter信息,并由课堂专用标签进行跟踪,运用Klout等影响力分析工具分析信息的传播率与有效性。开设课程的沃德教授认为学生要掌握必备的数字与社交技能,才能在就业竞争中体现竞争力。随后,其他一流大学也相继跟进。纽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华盛顿大学都推出了大量有关社交网络、营销与学习的本科课程;哥伦比亚商学院与哈佛商学院则推出了社交媒体营销课程;新英格兰学院甚至推出了综合性社交媒体MBA。[6]
社交媒体进驻高校课堂后即被教师和学校职能部门视为洪水猛兽,多方围追堵截,甚至是“人机分离”,但成效甚微,仍难以掩饰学生身体在场、心理缺场的尴尬。“如果你不能打败他们,那就加入他们。”于是一些教师开始寻求社交媒体在沟通、合作和协调上的优势,进行教学模式和方法的革新,寻求教育机会和教育产能的优化。
社交媒体在课堂的典型应用有四种:①微信课堂。在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打造的微信课堂上,授课教师一边用手机发送语音,一边用电脑的网页版微信补充图文。而此时,学生可在能够使用微信的任何地方在线听课。②课堂笔记在线分享与评论。GradeGuru和Notehall是两个笔记在线流通平台,学生可在平台上搜寻校内某堂课或其他学校类似科目的笔记。它一方面满足了学困生对优质学习笔记资源获取的需求,另一面通过有偿的回报和他人的关注,激励笔记分享,精益求精。③课堂创意演示与汇报。Prezi是一种主要通过缩放动作和快捷动作使想法更加生动有趣的演示文稿软件。它打破了传统Powerpoint的单线条时序,采用系统性与结构性一体化的方式来进行演示,以路线的呈现方式,从一个物件忽然拉到另一个物件,配合旋转等动作则更有视觉冲击力。④课堂互动。如师生可在QQ群中进行文件共享、信息发布、投票、答疑、讨论及视频互动等。
美国部分大学现采用这种教学方法取得了较好的效果。相比传统的教学方法而言,这种教学方法可以及时地更新、获取、收集最新的信息,让课堂与时代和时事接轨,增加课堂的现实性;社交媒体增强了课堂本身与外界沟通交流的便利性,让课堂更活跃、更完整;在此基础上,社交媒体还增加了课堂的可视性和可读性,让原本单一化的课堂变得生动有趣。[7]
在线教育平台打破了学习时空的藩篱,使教学双方可在“身体缺席”的情况下实现同步或异步的信息传输。在线教育平台的“典型”用户,往往是一个人在场的学习个体。在 “身体缺席”的虚拟情境中,学习者会产生独学无友的孤独感和面对冰冷电脑屏幕的疏离感,进而造成学习低效、用户流失,甚至平台没落等问题。事实上,在线教育的核心应是教与学的结合或统一,在线教育应更强调学习者的互动沟通、主动参与及合作学习。[8]它涉及的是学生的整个学习链条,包括听课、练习、答疑、知识反馈等等。美国社会学家兰德尔·柯林斯认为相互关注和情感连带可形成一种“瞬间共有的实在”,群体的团结性和群体成员间的身份符号也随之形成。社交媒体的核心是“社会化”,即用户的参与和互动,可以让学习者在“身体缺席”的真实情境下,进行虚拟的“共同在场”的互动分享活动。典型的教育社交网站有国内的粉笔网、爱班网、三人行、微课网、多贝网及国外的GoingOn、Lore、Alleyop等。
正如麦克卢汉所言,媒介改变了人的存在方式,重建了人的感觉方式和对待人的态度。在社交媒体时代,QQ、微博、微信、Facebook、Twitter等社交媒体技术的出现,为学生、家长、教师之间的沟通提供了新的手段和途径,从而使这种改变更为明显。
(1)社交媒体重塑了师生交流方式
有效的教育教学活动总是基于师生交流的。正如雅斯贝尔斯所言:“所谓教育,不过是人对人的主体间的灵肉交流活动……无论是知识的传授、行为的规范还是品格的塑造,都是在师生交往中实现的。”[9]社交媒体具有社交属性,不仅使师生间的交流便捷,也拓展了师生交流的时空,形成新的社会网络关系,可以让师生在交流中摆脱面对面的尴尬和身份等级的制约,以朋友的身份相互交流和“关注”,建立长效互动关系。在这种新的互动关系中,教师要担当意见领袖,正面发声,积极与学生进行思想和学识的交流,引导学生在虚拟的社交网络中建立正确的人际关系,获取有效的信息,实现自我的表达和形成全面的认知。
(2)社交媒体重塑了家校的交流方式
许多教师通过社交平台与家长沟通学生的情况,学校也可给家长提供一些关于如何使用社交媒体沟通的警示性建议,家长通过微信、qq、脸谱等社交媒体与孩子交朋友,帮助孩子规避不良信息。
社交媒体进驻教育,不仅对教育教学活动,而且为教育管理提供了新的思路,其典型的应用有高校官微。2014年9月10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下发通知中提出:积极鼓励县级以上教育部门,开设政务公众账号,把握移动互联网的规律和特点,满足网民多样化、多层次的信息需求。截至2016年1月,教育部统计数据显示:75所直属高校中,73所开通官方微博,全部开通官方微信。高校官微的出现与应用,在塑造形象、加强交流、促进教学、提供服务、增加资源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逐渐成为高校开展教学管理、思想政治教育、新闻宣传、舆论引导等各项工作的重要手段和渠道。[10]
社交媒体模糊了虚拟与现实、“隐私”与“公众”的边界,从而使虚假信息泛滥、个人及国家隐私泄露、网络欺凌等问题层出不穷。
(1)虚假信息泛滥。信息源范围的扩大使社交媒体成了谣言泛滥和快速辟谣之地。社交媒体上的用户没有完全实名制,加上社交媒体开放性的特点,言论自由被发挥到了极致。用户在享用海量、及时信息的同时,也承受着虚假信息带来的伤害。[11]
(2)隐私泄露。社交媒体中用户的隐私信息可以分为以下几类:①关联设置。指用户的手机号码与社交软件绑定后造成的附带安全危机,如用户信息被服务商非法提取,或遭黑客攻击而泄露。②位置信息。社交媒体中内嵌的LBS(基于移动坐标的服务),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虚拟空间的距离感。但是,也正是这种位置标记的服务暴露了用户的活动轨迹,无形中增加了现实生活中用户被威胁的可能。③内容信息。用户发布的内容虽然可以通过设置权限来限制被看,但难免会因为用户的疏忽、社交媒体的即时上传及黑客的蓄意攻击而泄露。[12]
(3)网络欺凌,被喻为“看不见的拳头”,它是指利用互联网对个人或群体进行恶意伤害的行为。[13]社交媒体的匿名性为网络欺凌提供了隐蔽的生存空间。据英国《泰晤士报教育副刊》报道,英国普利茅斯大学所做的调查发现,Facebook和Twitter是学生家长常用来攻击教师的工具。有超过三分之一的英国教师曾经遭受过“网络欺凌”,其中四分之一以上的加害人是学生家长。[14]
大学生对社交媒体的依赖,无形中让虚拟社交“上位”,而现实社交却渐行渐远。尽管包括微博、微信、Facebook、Twitter等的社交媒体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网络空前密集,个体通过在社交媒体上进行有效的印象管理而获得了更多的关注,能够较长期有效地控制扮演的每一种角色。但是这种“数据化的表演”和虚拟现实中的自我实现,无法完美地迁移到现实世界的人际交往活动中。个体可以在虚拟的社交平台上相互“凝视”、加关注、互粉、转发、评论、点赞、分享等,通过文字、图片、语音、小视频及各类表情符号等进行情感的传递,扮演社交达人。然而,在更加关注情感和思想的真实情境中,个体却受限于时空和身体知觉,表现出了种种不适,没有了社交平台中的表情符号,反而反应迟钝,不善言辞了。
2016年6月7日,教育部发布了《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规划》中明确提出:有针对性地开展以深度融合信息技术为特点的课例和教学法的培训,培养教师利用信息技术开展学情分析与个性化教学的能力,增强教师在信息化环境下创新教育教学的能力,使信息化教学真正成为教师教学活动的常态。[15]然而,现实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一方面,囿于高校信息化环境建设、教师的专业差异、年龄结构及文化背景等的不同,教师在面对纷繁复杂的社交媒体的时候,能够做到因势利导、主动求变的少之又少,而在与中小学信息化教育的对接上局部更呈现出了倒逼的现象。另一方面,部分教师对社交媒体持有警惕性心理,担心学生使用手机会使课堂缺乏纪律性,甚至导致他们感到自己被欺凌。
在注意力经济时代,碎片化的阅读时空使依托社交媒体的以读者为核心,强调分享、互动、传播的社会化阅读迅速崛起。[16]社会化阅读以关系和兴趣聚合用户,具有较强的用户黏性,但是在阅读内容的质量和读者的阅读体验上却存在问题。一方面,没有“把关人”,人人发声,阅读内容质量难免会参差不齐,多元价值、非主流文化、低值无效信息及负面的情绪等会使读者变得更加浮躁和自我;另一方面,碎片化阅读带来的是娱乐性和游戏性的感受,阅读大多处于浅层次的挖掘状态,且关注点会不断切换。即使是一篇优质的文章,受限于阅读的时空和终端,也难以获得纸质阅读时的深度体验。长此以往,会让师生在无声无息中养成浅阅读的习惯。浅阅读属于快餐式阅读,它以碎片化、个性化的方式呈现信息,追求的是信息的通俗易懂、简明扼要。
社交媒体依赖是指在数字化时代,人们因技术理性的异化和媒介素养的缺失,而出现过度依赖媒介的病态。[17]大学生作为使用社交媒体的主流人群,在享受社交媒体狂欢盛宴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患上了社交媒体的依赖症,即使在上课时间,也会忙里偷闲来刷屏,更别说吃饭、上厕所、乘公交的情境,于是电磁辐射如影随行,“手机控”、“低头族”随处可见,“黄祸”、网络思想泡沫盛行,此外,社交网络中由“拟态的自我”引发的自恋、孤独、虚荣、焦虑等心理健康问题也日益凸显。
高校师生是使用社交媒体的主力人群之一,制定社交媒体使用准则,可以线下约定的方式来实现“规范+保护”的目的。美国的密歇根大学、科罗拉多州立大学、堪萨斯州立大学、西雅图大学、休斯敦大学的社交媒体使用准则,在鼓励教职员工、学生使用的前提下,准则的核心内容是“避免利益冲突”。准则的制定旨在帮助学生和教师在社交媒体平台交流时保护好自己,帮助教职员工及学生了解各社交媒体产品的特点,并鼓励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加强并推进机构、组织的目标建设。[18]然而,我国高校却对社交媒体表现出了视而不见的关注缺失。我国的高校应在立足本校实际的情况下,借鉴国外经验,在“规范+保护”的前提下,制定契合学校发展目标、文化环境、教育主题的社交媒体使用指导手册,并将这种规范逐步融于学校的系列准则中。
媒介素养教育是以“培养人”为使命的具体教育形式,关系着人的生存与发展资源的获得。学者张逸军认为:“高校媒介素养教育应该包含正确认识媒介的性质和功能、建立对媒介信息的批判意识、提高对不良信息的免疫力、学会有效地利用大众传媒为个人成长服务等。”[19]在社交媒体时代,教师和学生既是知识的生产者也是知识的消费者,进行媒介素养教育可让教师和学生批判性地分析媒介现象,扬长避短综合应用,提高授课及学习能力,提高自身知识水平。具体措施如下:其一,借助校内外资源开展媒介素养理论教育。一方面,鼓励学校新闻传播类专业教师开设媒介素养教育通识核心课程或精品课程,并通过校园官微给师生推送媒介素养教育相关资讯;另一方面可邀请新闻媒体界的知名人物走进校园,以授课、座谈、专题讲座及学术报告等多种形式对高校师生进行媒介素养教育知识的普及。其二,创设条件,开展媒介素养教育实践。高校可以校园媒体平台为中心,逐步向外辐射,积极与地方新闻媒体部门建立合作关系,从而为师生提供更多媒介素养教育的实践机会。其三,社、校、家合力营造良好的媒介教育环境。媒介素养的教育不仅仅局限于学校教育,同时也需要家庭和社会的协同联动。
英国《经济学家》杂志评论称:“技术是没有道德的,它在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可能扰乱国家的稳定。”社交媒体的本质是去中心化的,技术赋能人人发声,但往往会带来不少社会问题和伦理争议,冲击着人们传统的价值观念和行为规范。因此,必须自上而下,从国家行业及个人等多层面通过法律行政和商业监管等手段,加强管控社交媒体。然而,我国对社交媒体的监管却存在着无法可依的尴尬。大数据时代的来临改变了生物性遗忘的特质,使经由社交媒体的个人或国家的隐私都处于被“窥视”的状态,可我国却没有独立的隐私权保护法,关于公民隐私权保护的内容也散见于各个法律中,而涉及社交媒体的法律法规就更少了。目前涉及的有2011年出台的 《关于进一步规范新闻采编工作的意见》、《中国新闻工作者职业手册》,2015年2月国家网信办发布《互联网用户账号名称管理规定》,2015年7月出台《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草案。我国的社交媒体较之于欧美等国家起步较晚,虽然现在发展迅速,但是相关保障性的政策措施却没有跟上,而英国在已经体验过了社交媒体所带来的阵痛后,已先后制定了《社交媒体法》、《数据保护法》、《RPC隐私法》、《网络身份保护法》等。鉴于此,我国的一些学者也意识到了加强社交媒体监管的重要性,典型代表有现任宁夏回族自治区石嘴山市公安局惠农分局副局长张仙蕊,她在2016年的两会上提出要关注如何依法使用社交媒体。
高校要取得较好的发展,高校教师的数字化变革是核心要素。[20]教育职能部门要将社交媒体的技能培训纳入教师专业化发展体系中,以多元化的培训方式,开展涉及社交媒体使用技能,社交媒体大数据挖掘、分析、决策能力,社交媒体师生沟通能力等多个方面的专业培训,而且培训并不能只限于技术层面,要针对教师的实际情况,开展面向教学应用、课程资源开发、项目实践的培训,从而促进高校教师的数字化变革,提升教师的社交媒体使用技能,使教师在更高层面上运用技术服务于教学、科研、教研及师生互动。
大学生的社交能力是其社会化程度的重要体现。社交媒体在大学生延展生活空间和填补碎片化时间的同时,也让他们的学习时间和专注度下降。从这个角度来看,大学生需要培养自身的时间管理意识,通过理性阅读、参加有益的社群活动合理规划大学生活、社会交往及娱乐时间。如果能正确对待现实和虚拟世界,运用理性思考和自控力来处理新媒介世界层出不穷的社交应用,便是大学生个体逐步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再者,大学生应认真审视现实生活中的行为动机,主动调整思想行为,让微信等社交媒介成为学习和增长知识、开拓视野和提升见闻的工具。[21]
社交媒体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是我国教育信息化发展进程中不可忽视的一环,它在促进学习发生、师生有效互动、教学模式变革及教育大数据的挖据与分析等方面都有着重要作用。但是,社交媒体作为一种新的技术,也是把双刃剑,要合理规避不利影响。一方面,教师要做好社交媒体融入课堂的教学设计,灵活应对课堂的突发状况,避免造成课堂失控、低效;另一方面,在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2016高等教育版)中要求教师要平衡学生连接与未连接的生活,增加让学生感受、吸收、反思感官体验的机会,避免因过度使用技术和持续关注变化,而导致疲劳和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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