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基于“中国方案”的视域

孙竹雪

（南京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6）

一、“人类命运共同体”基本内涵

（一）概念界定

1.何为“人类命运共同体”

自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之后，习近平对“人类命运共同体”进行了多次阐述，不断丰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内涵。

2013年3月23日，习近平第一次向国际社会阐述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他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讲话中说，“这个世界，各国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生活在历史和现实交汇的同一个时空里，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1]，强调世界各国人民相互联系，要共享发展成果。2015年9月28日，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召开，在《携手构建合作共赢新伙伴，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讲话中，习近平从伙伴关系、安全格局、发展前景、文明交流、生态体系等方面对“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了系统阐述。2017年习近平继续深化这一思想，在联合国日内瓦高级会议上指出，中国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中国愿意与其他成员国、国际组织和国际机构共同谱写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新篇章。

总结习近平的系列讲话，我们将其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界定为：十八大以来由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首先提出、倡导并推动的一种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国际主义价值理念和具体实践。“它强调在多样化社会制度总体和平并存，各国之间仍然存在利益竞争和观念冲突的现代国际体系条件下，每一个国家在追求本国利益时兼顾他国合理关切，在谋求本国发展中促进各国共同发展，其核心理念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其理论原则是新型义利观，其建构方式是结伴而不结盟，其实践归宿是增进世界人民的共同利益、整体利益和长远利益”[2]96。

2.何为“中国方案”

2014年，习近平首次访问德国。他在柏林有关“发展”这一主题演讲时，明确提出要“贡献完善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这是“中国方案”首次出现在国际舞台。习近平对“中国方案”不断丰富发展，针对世界经济发展、政治进步、生态和谐、网络安全等多次给出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治理建议。特别是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习近平向世人庄严提出：“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完全有信心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的探索提供中国方案。”[3]

方案的本义来源于“方”与“案”二字，是指工作或行动的计划，或是制定的法式和条例。而作为国家战略意义上的方案又有新的含义。随着中国方案不断在国际社会上发光发热，我们认为，中国方案已经由一个个具体明确的领域上升到社会制度层面，逐步成为一种人类社会发展模式。“中国方案”，就是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为解决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难题而提出的具有中国特色的解决、治理方案。“中国方案”的提出，不仅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而且展现了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成果；是社会主义中国愿意对世界进步、人民幸福贡献中国智慧的表达，也是“中国方案”具有高度自信的有力彰显。

（二）特点分析

党中央提出“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伟大的“发现”。习近平运用这一思想造福国际社会，是一个了不起的贡献。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既体现了理论上的创新和发展，也体现了实践上的创新和发展。习近平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有其独到的特点，它不仅仅是我们的一个外交策略，而且也是一个价值观念问题，有其独特的形成环境、发展理念和实施措施。

1.符合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趋势

我们现在处于机会与挑战并存的时代，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然而不可否认，我们仍面临众多矛盾和问题。一方面，在这个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纵深发展，和平与发展两大时代主题日益强劲，发展创新的步伐持续向前。“各国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密，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人类战胜困难的手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丰富”[4]。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面临着多种挑战。经济上，世界经济增长动力不足，发展需要不平衡，贫富差距日益拉大；政治上，地区热点持续动荡，恐怖主义蔓延肆虐；文化上，各国之间有待深化交流共享；生态上，全球气候治理、生态保护任重道远等，这一系列问题有待全人类协力解决。习近平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就是基于这样的国际背景环境下产生发展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和中国方案都是致力于解决阻碍人类社会和谐进步的发展难题而得出的。

2.坚持“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理念

习近平在有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讲话中多次强调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理念。“当今世界正在发生深刻复杂的变化，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更加强劲，国际社会日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3]。和平，注重国家、地区之间不对抗、不冲突的状态，在互相尊重主权的前提下，维护世界的稳定；合作，突出各国间互帮互助，相互配合，取长补短；发展，首先强调经济的增量，也包括政治、文化、社会等各方面的同向增量；共赢，意在实现各国的共同进步发展，一花独秀不是春，在整个地球村中、在注重本国利益的同时，更加需要带动相对落后国家的发展。“和平、发展、合作、共享”是人类社会共有的价值，一个共同的价值观基础也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必备条件。

3.形成形式多样的有效措施

正如陶文昭所说:“构建命运共同体，既要有硬措施，也要有软理念，两者相互依存相互促进。”[5]46作为中国方案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措施多样，软理念、硬措施并举。一方面，软理念正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认同。习近平提倡平等、法治、开放、合作、共赢、共享等符合人类普遍意志与追求的价值理念，为探寻全球发展新道路，实现真正的命运共同体奠定思想基础。另一方面，行之有效的硬措施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顺应人与自然和谐的观念，积极地节能减排，提供巨额资金来应对全球气候问题；主动参与联合国推动的维护世界和平与稳定的任务，多次派出维和部队；推进全球网络共同体建设，维护网络空间的共同安全；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亚洲投资银行建设，带动周边国家的发展。这些措施也真正体现了我国作为发展中国家的大国情怀和担当。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中国自信

从中国方案的视角出发，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不仅彰显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自信、党领导治国理政的自信、参与全球治理的自信，同时它也是四个自信的生动体现。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为促进全球协调、共享发展的治理方式，进一步展现了我国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一）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道路自信

近代以来，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经过艰辛探索，最终选择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也是我国能更好地实现现代化的道路，它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本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就有明显的中国特色、中国气派和中国风格。对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带领人民实现中国梦的奋斗之路，对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促进全人类发展的和平之路。

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人民生活得到显著改善，我国国际地位得到显著提升，综合国力显著增强，我国已跃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资本主义国家发展陷入困境之时，中国的发展却在不断迸发活力，就是因为我们坚持了社会主义道路，选择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在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经验中提出的，正因为有中国道路创造的中国奇迹，才使得这种思想具有充分的说服力。我们愿意将中国道路中的治理经验、发展成果同世界人民共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定奉行和平发展道路，通过和平发展、开放发展、共赢发展来实现自身发展，也为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作出自身的贡献，这正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应有之义。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理论自信

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信的展示。中国共产党通过实践不断促进理论形成，鼓励理论创新，带动理论自觉，这都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奠定了自信的基础。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促使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发挥积极有效的作用，必须高度重视理论的引导作用，增强理论自信和战略定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思想提供了理论基础。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来源于马克思的“真正的共同体”思想。马克思曾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在真正的共同体的条件下，各个人在自己的联合中并通过这种联合获得自己的自由”[6]123。他强调人的联合和自由全面发展。同时，党的历代领导人关于共同体思想的阐发也为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输入了养分。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是习近平针对国际社会中出现的现实难题和实践困境不断发展和完善的理论成果。2017年7月26日，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专题研讨班上强调理论创新，这种立足于时代和实践的理论创新精神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发展提供了动力支撑。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制度自信

近百年来，中国共产党不断探索适合中国具体国情的社会制度，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确立并形成了始终代表并维护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有力推进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大的政治优势，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也体现了全党的智慧。我国坚持的人民民主制度、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等都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提供活力，为其治理人类社会的共同问题提供智力支持。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有能力、有信心对为人类探索适合的社会制度提供中国方案。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现中国特色，但也体现一般性的规律，即符合国情、服务人民，具有一定的普适性。从外交的角度上看，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一种外交策略，这种外交策略是立足于我国的国情和国家利益的，是我国外交新思维的体现。坚持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坚持互利共赢的对外开放战略，既通过争取和平的国际环境来发展自己，又通过自身的发展促进和平，这与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内涵一致。正因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支持，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才会在国际外交舞台上大放光彩。总之，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既展现了我国社会制度的优越性，也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能够促进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现代化和能够为其他国家发展提供经验的实力。

（四）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文化自信

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的生命力持有的坚定信心[7]。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优秀传统文化的底蕴，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伟大实践过程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都为文化自信提供了土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源头活水。

习近平高度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力量。在国内外众多重大活动中，他都对中国古代的“天下主义”与“和合主义”思想作出过详细阐释，主要体现在对“天人合一”的哲学理念的继承，对“天下为公”的政治理念的发展，对“和而不同”的文化涵养的承接三个方面。“天人合一”是指人与自然的关系，两者在本质上是相通的，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天下为公”描述了一种理想的“大同社会”。2016年9月28日，习近平在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上指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和而不同”出自《论语·子路》，是指在相互争论辩解中达成共识。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与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展示了我国传统文化的底蕴和魅力。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中的“中国方案”

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作为一种外交策略、价值理念、治理方式，对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的发展提出了具体的、切实有效的措施，形成了有关“伙伴关系、安全格局、经济发展、文明交流、生态建设”策略的“五位一体”的中国方案，这也是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世界贡献。

（一）伙伴关系：坚持对话协商，建设一个持久和平的世界

习近平关于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思想，为当代国际关系发展提供了新理念，开辟了新愿景，系统回答了构建什么样的和谐世界以及如何构建的问题。具体来说，包括新型国际关系、国际秩序和国际体系，以及全球治理结构。

国家之大在于它的影响力、威信以及对于世界的责任与贡献。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系统的政治方案，为政治进步提供了新思路。国家之间要构建对话不对抗、结伴不结盟的伙伴关系。“主权原则不仅体现在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侵犯、内政不容干涉，还应该体现在各国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的权利应当得到维护，体现在各国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改善人民生活的实践应当受到尊重”[8]。我们要在国家主权平等的前提下，相互尊重，合作共赢，自觉形成一种自然聚合；遵守联合国宪章，遵守国际法，积极承担国际责任；中国不称霸，愿做苏醒的和平的“狮子”，推动多边主义，以对话解争端、以协商化分歧。这些策略方法具有普适性，也为其他国家的国际关系发展提供指导。因此，中国作为真正的“大国”，在融入世界的过程中，积极承担符合我国实际的国际责任，优化了国际环境，促进了和谐世界的建设。

（二）安全方面：坚持共建共享，建设一个普遍安全的世界

当今世界总体和平安全，但是局部冲突不断，威胁世界安全的因素不断涌现。安全是人生存的前提和基础，人民安全，世界才稳定，全球才会发展。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认为：“我们要摒弃一切形式的冷战思维，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安全的新观念。我们要充分发挥联合国及其安理会在止战维和方面的核心作用，通过和平解决争端和强制性行动双轨并举，化干戈为玉帛。”[8]维护世界安全不仅需要发挥国际组织的带头作用，更加需要各个国家的共同努力。

各方应该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我国通过协商谈判的方式解决地缘冲突，派遣维和部队守护其他国家人民和财产安全，为国际人道援助提供有力的资金支持，动员国内医学力量加强对于全球疾病的研究等，这都为世界各国维护共同安全作出了榜样。

（三）经济方面：坚持合作共赢，建设一个共同繁荣的世界

当前，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陷入低谷，经济发展动力明显不足，发展失衡、治理困境、数字鸿沟、公平赤字等问题亟待解决。习近平指出：“各国特别是主要经济体要加强宏观政策协调，兼顾当前和长远，着力解决深层次问题。要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历史性机遇，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坚持创新驱动，进一步发展社会生产力、释放社会创造力。要维护世界贸易组织规则，支持开放、透明、包容、非歧视性的多边贸易体制，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9]2016年9月，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在杭州举行，峰会聚焦全球经济治理等重大问题，通过《二十国集团创新增长蓝图》，首次将发展问题纳入全球宏观政策框架，并制定了行动计划。

我国对待经济发展的态度、策略和成果也引起了世界的广泛关注，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包含广泛的经济共同体思想，这些思想凝聚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经济智慧。面对世界经济整体低迷的形势，我们愿意与世界分享中国经济奇迹背后的经验，我们也愿意让经济落后国家搭乘中国经济进步的顺风车，在推动世界经济前进的浪潮中付出自己的努力。

（四）文化方面：坚持交流互鉴，建设一个开放包容的世界

人类历史就是一幅不同文明相互交流、互鉴、融合的绚丽画卷，多样的文明造就了多彩的世界。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56个民族，都是中华文化大花园中的艳丽花朵。“和羹之美，在于合异”，人类文明多样性是世界的基本特征，也是人类进步的源泉。文化是一个民族最深层的底蕴，文明没有好坏优劣，我们要用开放包容的眼光看待多样的世界文明。

中国方案意在突出世界各国文化相互交流、共同进步。十八大以来，我国注重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保护，提倡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文化共同体就要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文化只有交流才能发展和丰富，推动世界各国文化互相尊重、相互借鉴。近年来，孔子学院的创办受到各国的欢迎，它对我国的文化传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也是世界各国文化传播交流的良好范例。文化的意义既在于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也在于为政治、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凝聚力和创新力，这符合全人类的共同利益。

（五）生态方面：坚持绿色低碳，建设一个清洁美丽的世界

党的十八大把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明确提出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当下生态问题突出，气候变化、环境污染、资源浪费等，可以说这些也都成为全球性的生态危机。换句话说，没有良好的生态环境，经济发展、政治进步、社会和谐等都无从谈起。

“建设生态文明关乎人类未来。国际社会应该携手同行，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之路，牢固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意识，坚持走绿色、低碳、循环、可持续发展之路。”习近平将生态文明摆在至关重要的位置，多次揭示生态思想。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我们应该遵循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理念，寻求永续发展之路。

总之，人类命运共同体凝聚了中国智慧，展现了中国方案，对全球治理有特殊贡献。习近平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既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体现了习近平的中国情怀、时代使命和世界眼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需要不断发展完善，在实践中前进，继续为和谐世界的发展提供中国方案。

[参 考 文 献]

[1]习近平.顺应时代潮流促进世界和平发展——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3-03-24.

[2]李爱敏.“人类命运共同体”：理论本质、基本内涵与中国特色[J].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6，(2).

[3]习近平.弘扬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建设合作共赢美好世界——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发表6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06-29.

[4]习近平.习近平出席“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演讲[N].人民日报，2017-05-14.

[5]陶文昭.科学理解习近平命运共同体思想[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6，(2).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

[8]习近平.携手共建合作共赢新伙伴 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在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时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12-05.

[9]习近平.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7-0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