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艺术像生命一样持续绽放
——读《名作欣赏》“李尚朝研究”专栏

2018-01-28 07:57向天渊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重庆400715
名作欣赏 2018年35期
关键词:名作书法诗人

⊙向天渊[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 重庆 400715]

当今中国,兼具诗人、书法家、词曲作家等多重身份,并且在每个领域都有所建树、产生影响的文艺工作者,虽不能说只有李尚朝一人,但也不是普遍现象。或许正因为稀少、特别,《名作欣赏》才将其视为“中国当代文艺界一个不可多得的研究样本”,特别开辟“李尚朝研究”专栏,期望“从诗歌、音乐、书法、文化传播等多个角度对李尚朝现象展开研究”。①一年半过去了,从刊发的二十余篇文章来看,应该说相当程度地实现了栏目编辑预定的目标,不仅对李尚朝的艺术成就做出了较为恰切的学理阐释与价值评判,而且还敞开了若干值得进一步思考与探讨的理论命题。

一、执着与坚守:诗人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两百多年前,德国诗人弗里德里希·荷尔德林(1770—1843)在哀歌《面包和葡萄酒》 (1801)中,将人类长久思索的一个古老命题尖锐且诗意地表达出来:“在一个贫困的时代里,诗人何为?”一百多年以后,马丁·海德格尔(1889—1976)专门撰写长篇论文对此进行探讨,他说:“在这里,‘时代’一词指的是我们自己还置身于其中的时代。……不光是诸神和上帝逃遁了,而且神性之光辉也已经在世界历史中黯然熄灭。世界黑夜的时代是贫困的时代,因为它一味地变得更加贫困了。它已经变得如此贫困,以至于它不再能察觉到上帝之缺席本身了。”②于是,他认为:“在贫困时代里作为诗人意味着:吟唱着去摸索远逝诸神的踪迹。”③海德格尔的阐释植根于西方社会及文化的土壤,以此要求中国诗人并不合适,但若将“神性”置换成“理想”,将“诸神和上帝”置换成“信仰”,我们或许可以说,在理想之光辉已经黯然熄灭的时代,当代中国诗人的价值与意义,就在于吟唱着去摸索远逝之理想与信仰的踪迹!

如果以此为标准来考察学界对李尚朝诗歌创作的研究与评价,我们会发现,相当一部分学者都不约而同地肯定了他对使命的担当、对理想的执着、对信念的坚守。比如,早在21世纪初,诗评家何休就指出,李尚朝的诗集《风原色》“突出地表现为对峡谷乡土滞重的历史与艰困的现实的猛勇‘突围’和大胆的超越,突出地表现为一种充满浪漫色彩的理想主义的歌唱”④。又比如,评论家赵园芳也认为:“将真理和光明引近,将苦难和黑暗引远,这是李尚朝作为一个真正的诗人,所做的选择,也是解读他所有作品的一条线索。”⑤

十多年过去了,李尚朝的诗作在不断增加,但其理想主义与人文关怀相结合的精神底蕴并未消退,评论家们也仍然一如既往地对此给予关注与赞赏。比如,从诗集《大三峡那光》 (2009)中,文君竹看到诗人对童年及故乡的依恋与守望⑥;从组诗《警察生活》 (2016) 中,王珊珊发现“李尚朝始终清醒于自己诗人和知识分子的使命,从精神救赎的高度来引导警察以及普通人去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⑦。又比如,针对诗集《最后的圣光》,山西人民出版社编辑、评论家魏红就认为,李尚朝“以悲悯的情怀关注现实,关注城市中各种不同职业、不同经历的人群……小商人、卖花姑娘、上学的孩子、捡垃圾的人、的士司机等,写了他们的辛苦、无奈和快乐”⑧。 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的硕士生袁玥也说,李尚朝“在时代的喧嚣和混沌里孤独彷徨,却始终不曾失去方向;在生活的琐碎和平庸中骚动不安,用笔端揭开生活帷幕的一角,追寻着生命的本质和美;在信仰崩塌和精神困惑的年代里彳亍彷徨,却不忘在自然中参悟生命的意义。诗人在诗意的指引下,在自然的圣光里,追寻和皈依那属于心灵的家园”⑨。

应该说,这些论断都非常恰切,把握住了贯穿李尚朝诗歌创作的精神内核;与此同时,评论家们还发现,和大多数诗人一样,李尚朝的诗路历程也有其变化、演进的独特轨迹。比如,周航教授就认为:“整体来看,从浪漫情思(《天堂中的女孩》 《风原色》),到乡愁回望(《大三峡那光》),继而叙事性增强(《李尚朝诗歌品鉴》),再到淡然抒怀(《诗画江山》),最后归结为哲思和现实批判(《最后的圣光》),这条较为清晰的脉络描画出李尚朝诗路的变化轨迹……我们既能从中窥探李尚朝诗歌创作中恒常不变的追求,也可发现其中的变化。变与不变之间,我们都能感受到他诗歌中词的灵动和心的律动。”⑩又比如,学者林艺凌、任毅透过《李尚朝诗选》 (2016),勾画出这样一幅精神历程:“先出世再入世,带读者移情入景,享受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感受《风原色》的清新脱俗,然后回到世俗,投入到改革开放的时代大潮之中,感受社会人生的喜怒哀乐,表现一名公安战士强烈的社会责任感、高尚的人格情操、追求理想的浪漫情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峡谷诗人的丰富情感。最后,用《诗画江山》引导读者情思,和读者一同跨越千年,流连忘返于中国的历史、文化之中,感怀祖国壮美河山、深厚的文化土壤,让人精神焕发、神思难收。”⑪不同的概括,虽各有侧重,但都标明诗人把握时代脉搏、洞悉社会发展、体味人生百态的艺术功力。

生于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的李尚朝,其少年、青年时期,适逢国家、社会发生巨大转型,民族精神从极端理想主义转向世俗消费主义,商品经济的滚滚大潮将诗人记忆中牧歌式的乡村生活冲刷得七零八落,这对诗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建构产生了明显的影响,而人民教师、人民警察的职业选择,加之诗人、书法家、词曲作家的艺术追求,铸就了李尚朝的人文情怀、担当意识与批判精神,他将这些体验与情思融灌在诗歌创作中,被学者、批评家标举出来给予肯定性的阐释与评价,无论就个别案例还是普遍现象而言,都彰显出海德格尔所宣示的艺术规律:在物欲纵横、精神贫乏的时代,真正的诗人,一定要有所执着与坚守,在歌唱中摸索、追寻远逝之理想与信仰的踪迹!

二、刺猬与狐狸:艺术创作的一专与多能

希腊诗人阿基洛科斯存世的断简残篇中有这样一句话:“狐狸多知,而刺猬有一大知。”英国著名思想史家以赛亚·伯林(1907—1997)受此启发,于20世纪50年代初出版过一本小书《刺猬与狐狸》,将这两个动物意象引申为两种类型的作家、思想家,甚至两种思想人格与艺术人格,进而以此探讨列夫·托尔斯泰的历史态度并论析其天才的形成与魅力。自此以后,“刺猬与狐狸”的说法流行开来,我们在此也借用这一表达,视李尚朝为“多知”的狐狸型艺术家,进而考察在李尚朝研究中,学者们是怎样看待文艺创作中一专与多能及其相互关系的问题。

从李尚朝的志趣与经历来看,他用功最勤、成名最早的应该是诗歌创作,作词、谱曲是诗歌写作的延展,相互间的关系可谓是“秘响旁通”,而书法于他而言,虽然始于童年,少年时期即有所成就,此后发展成自娱自乐的业余爱好,相比诗词创作,可谓是“伏采潜发”,而书法作品之所以引起广泛关注和普遍好评,源于他在微博上的一次自我展示,这也正应了“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古话。

作为诗人,李尚朝的身份已经确立起来,给予评论和研究的大有人在,发表有论文数十篇,著作也出版了《李尚朝诗歌品鉴》 (蒋登科主编)、《布道与救赎——李尚朝诗歌论稿》 (王姗姗)两本,就《名作欣赏》“李尚朝研究”专栏来看,评价、赏析其诗作的文章占比也最大,从本文前面的评析中,我们已经有所了解。尽管对作词、谱曲以及书法的批评与研究,需要更为专业的知识修为,但仍有学者做出了较为具体的阐释。

先说词曲研究,牡丹江师范学院文学院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生李琴发表有《“诗乐一体”的不懈追求:李尚朝音乐创作论》、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音乐文学专业硕士生范浩琪发表有《诗乐之间的转换:谈李尚朝诗作〈从今以后〉的音乐性改编》 《从形象到流行:谈李尚朝形象类歌词的创作》。李琴的论文从“传统的践行者:古典诗词的自然融入”“文体的探索者:诗、歌、曲的巧妙承接”“理想的坚守者:现代情愫的真实表露”等三个层面论析李尚朝音乐创作的基本特征,并给予这样的总结:“李尚朝以现代歌词为新诗的发展插上腾飞的翅膀,而其歌词的流行也正是对古典文学的一种回归,实现了‘诗乐一体’的历史延续。另外,李尚朝在音乐中坚守传统文化,心怀天下,情系人民,以音乐来展示现代人的真实情愫,使其作品具有了更深厚的现实意义,用满腔热忱传递着对于理想的坚守、对于艺术的不懈追求。”⑫虽然在表达上不太理想,但论析路径大体合理,价值评判也基本准确。此外,文章还多次强调,李尚朝作词、作曲与他本人的音乐修养不无关系,但更为重要的还是他始终强调诗、歌词、曲之间的诗意连接,这成为其音乐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这多少已经涉及一专多能之关系问题,可惜未能展开深入探析。相对李琴来说,范浩琪的两篇文章虽然属于具体分析,但却更加自觉地认识到诗人多重身份与其创作的关系。《从形象到流行:谈李尚朝形象类歌词的创作》指出:“李尚朝先生的诗人身份为其歌词创作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视野,使其歌词本身的文学性与艺术性相对较高,主要体现于意境建构、修辞运用与叙述视角等三个方面。词人善于将诗性赋之于歌词,致力于通过对形象与意境的设计,把特定的城市景观、生态图景转化为现代喧嚣嘈杂世界外的桃花源。”⑬《诗乐之间的转换:谈李尚朝诗作〈从今以后〉的音乐性改编》 认为:“这种改编不仅仅是一种文字修整,更多体现着跨艺术门类转换中的艺术需要……在纷繁复杂的音乐领域里,诗人般的文学修养、诗意表达是当前歌词创作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诗人的直接参与能够更为直观地解决音乐市场低俗化的现状……跨门类的交流,从艺术上拓宽了诗歌、歌词在音乐与文学两个方面的容量。”⑭如此这般的看法,加深了我们对李尚朝这个“研究样本”的认识与理解。

再说对李尚朝书法的研究。我们知道,书法可谓是纯粹的形式艺术,要对书法进行恰当的赏析与评判,要求批评与鉴赏者具备专门的知识与素养,这或许是“李尚朝研究”专栏迄今为止仅仅发表《李尚朝书法的文人品质与艺术气质》 《从审美心理看李尚朝的邮品书法作品》两篇文章的重要原因,似乎与李尚朝的书法成就不相匹配。果然,这两篇文章的作者都是西南大学文学院中国书法研究所的硕士研究生。前文明确指出“文人气质与艺术气质这两种中国书法的精神内核”在李尚朝身上都有明显的体现,“作为诗人兼书法家的李尚朝,能不受时风所束缚,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那份文化初心。从书法的本源讲,这就具有了一个书法家最根本的文化品性”。⑮文章还从李尚朝书法中看出“以学养书的审美范式”“以情寓书的人文情怀”,虽然对这种范式与情怀的分析尚不透彻,但能发现李尚朝书法的文人化品格与其诗歌造诣密不可分、其书法中的情感寄寓与其诗歌和散文中的真情实感一脉相承,也可谓是恰中肯綮的感悟性判断。后一篇文章从审美文化、艺术创造、艺术想象、接受心理等几个维度对李尚朝的邮品书法作品进行赏析与评价,文章也注意到“李尚朝作为一位有成就的书法家,同时还是一位卓越的诗人、音乐人,即使在书法创作上,他对艺术的把握,必然也会反映到他对世界的总体感觉与艺术兴趣的取舍上 ”⑯。

以上这些论文虽然各有发现,但它们的主旨都不在李尚朝多重艺术身份之间的关系,倒是“李尚朝研究”专栏的开篇之作《多面圣手李尚朝:浅说李尚朝的诗歌、书法及音乐创作》,意识到“多种艺术修为,在同一个人身上,不仅不会产生冲突与隔阂,反而能够触类旁通,彼此共进”的问题,认为集诗人、书法家、音乐人于一身的“多面圣手”李尚朝,“他的诗歌、散文、书法以及歌词、音乐,虽不乏质朴、温婉之品格,但绝非含蓄、内敛所能概括,显露更多的反而是灵动、张扬、厚重、苍凉等特色,不仅如此,将多个艺术门类关联起来的则是他始终不曾放弃的诗性坚守与人文关怀”⑰。 另一位学者也通过对李尚朝身份跨界、文体跨界的分析,说明“李尚朝在诗歌上的深厚功力,使其写出如诗如画的歌词,助推其在词曲创作上成为一颗耀眼的星”“其本身所具有的榜样的力量也能带动更多的人向他学习,这对我们文化的繁荣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⑱

说到这里,我们又想起“刺猬与狐狸”的比喻,在以赛亚·伯林看来,“刺猬”着意建构宏大系统,试图将万物纳入某种完备体系,以一般原理认识、阐释自己的世界;狐狸无意创造系统,而是涉猎各种资源、追逐多个目标、提出细微见解。当然,伯林也指出,不排除兼具刺猬与狐狸两种气质的思想家或艺术家,他笔下的列夫·托尔斯泰正是如此。前文说过,从创作成就来看,李尚朝应该属于狐狸型的艺术家;在此,我们无意将李尚朝与托尔斯泰相提并论,但就气质或秉性而言,两人或许还真的存在诸多相似之处呢!

三、虚拟与真实:艺术传播的途径与启示

我们都知道,文艺作品要经过读者、观众、听众的欣赏才能产生审美效应、实现自身的艺术价值。于是,如何让自己的作品获得普遍的阅读、关注与喜爱,产生更大甚至最大的艺术影响,成为艺术家们念兹在兹的重要问题,对此问题加以探讨发展出“艺术传播学”。从艺术传播学的角度看,自从有了人类就有了艺术、有了传播,传播与艺术始终伴随着人类的成长。时至今日,人类经历了口头传播、文字传播、印刷传播和电子传播这四个信息传播的阶段;在此进程中,人类、艺术与传播之间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对此进行探讨能够加深我们对艺术本质以及人之本质的认识与理解,“这不仅因为,艺术作品是通过传递和接受的途径而被鉴赏的,也不仅因为当代的艺术作品总是需要借助各种印刷的、设施的、电子的、网络的传播媒介进入公共空间的,而且在于,艺术自身就拥有传播的取向—— 一种关怀‘他者’的情结。艺术的传播取向,使人类能够以艺术的方式打量、照看自然世界和生活世界,使自然世界和生活世界被赋予艺术的意义、情感和价值,进而在自然世界和生活世界之间建构起一个艺术世界。可以说,人类的个体和群体是在艺术传播中成长和发展的。在艺术传播的实践活动中,艺术使人成为人,使人超越自我”⑲。

这样的道理也发生在李尚朝文艺创作的传播过程中,既然将李尚朝作为一个研究样本,探讨其艺术创作与传播方式之间的关系也应该是题中应有之义。但从“李尚朝研究”专栏中,我们发现涉及此一议题的仅有一篇短文——《从〈麦子黄了〉的传播与影响考察其艺术特征》⑳,文章描述了李尚朝的诗作《麦子黄了》在微信公众号推出之后,被广泛关注和大量仿写的现象,在此基础上探讨了该诗所具有的适合大众传播的思想内容及艺术特征。文章有一定的新意,但并未借此深入探讨艺术与传播之间所具有的繁复关系,我们不妨对此略作补充论述与阐释。

1985年,还是一名中师在校学生的李尚朝就在《星星》上发表了一组诗作,那时我国乃至全球都还处在以印刷媒介为主的信息传播阶段。作品能在名刊发表,李尚朝诗歌创作的自信心大为增强,并将自己的人生理想预设为一名诗人。三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坚持着以诗人的眼光观察世界,将浪漫的诗情、理想的光辉以及人性的关怀源源不断地灌注到自己的诗作里面,不仅如此,他还将这种诗心与诗情扩散开来,融入歌词、音乐及书法创作之中,进而飘洒在接受者的心田和评论家的笔下。我们之所以进行这样的描述与阐释,意在说明艺术传播方式对诗人、艺术家的人性品格和艺术品格之形成所产生的巨大作用和影响。

随着时光的流逝,印刷媒介受到电子媒介的巨大冲击,当下的中国和世界都落入internet这张无形的大网之中,人类历史已经处于与以往迥然有别的新媒体时代,李尚朝艺术作品的传播方式,也在最近十来年中由真实、可见、可触的纸质媒介向虚拟的网络媒介转变。这或许也是李尚朝首先成为诗人,再成为词曲作家、书法家的一个原因,毕竟网络为音乐及书法的传播插上了强健的翅膀。比较有趣的是,虚拟的网络传播引发的强烈反响,反过来又加强了实物媒介传播的力度,比如,国家邮政已经发行三套“李尚朝书法邮册”;又比如,《收藏与投资》杂志“翰墨迎两会专刊”也曾收录李尚朝两幅书法作品,并在全国两会期间将刊物送到每个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手中。还有,具有世界经济风向标意义的世界第一屏——纽约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幕也展示了“中国核心艺术家李尚朝”的书法形象视频。而这些消息又通过网络媒介迅速传播开来,李尚朝跨界艺术家的形象更加鲜明,类似《名作欣赏》这样的纸质媒介开辟研究专栏,又可谓是新一轮传播接力赛的开始。也正是在这样的良性循环中,李尚朝艺术创作的人文精神、文化价值获得更加广泛的宣传与认可,创作者、接受者与作品的精神及品格得以共同成熟与发展。时至今日,《名作欣赏》 的“李尚朝研究”专栏已历时一年半,共用十八期刊发“李尚朝研究”专栏文章,而李尚朝的人生还正当壮年,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艺术创作会像他的生命一样持续绽放,李尚朝研究也将百尺竿头,更上层楼!

① 张晴:《李尚朝研究(一)·编者按》,《名作欣赏》2017年第7期。

②③ 〔德〕马丁·海德格尔:《诗人何为?》 ,《林中路》,孙周兴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第281页,第284页。

④ 何休:《突围:大胆地反叛与超越的歌呼》,《大诗人》诗刊2001年第3期。

⑤ 赵园芳:《远离黑暗,逼近光明》,蒋登科主编:《李尚朝诗歌品鉴》,远方出版社2006年版,第287页。

⑥ 参见文君竹:《守望与超越——从〈大三峡那光〉到〈诗画江山〉》,《“李尚朝研究”之五》,《名作欣赏》2017年第11期。

⑦ 王珊珊:《从低视角探求人性的高度——李尚朝〈警察生活〉组诗解析》,《“李尚朝研究”之十七》,《名作欣赏》2018年第11期。

⑧ 魏红:《圣光中的花朵——李尚朝诗集〈最后的圣光〉赏析》,《“李尚朝研究”之三》,《名作欣赏》2017年第9期。

⑨ 袁玥:《诗意指引下的守望与探寻——李尚朝诗集〈最后的圣光〉评析》,《“李尚朝研究”之四》,《名作欣赏》2017年第10期。

⑩ 周航:《词的灵动与心的律动——李尚朝诗歌简论》,《“李尚朝研究”之十一》,《名作欣赏》2018年第5期。

⑪ 林艺凌、任毅:《李尚朝:生存颤栗与诗化人生》,《“李尚朝研究”之八》,《名作欣赏》2018年第2期。

⑫ 李琴:《“诗乐一体”的不懈追求:李尚朝音乐创作论》,《“李尚朝研究”之十》,《名作欣赏》2018年第4期。

⑬ 范浩琪:《从形象到流行:谈李尚朝形象类歌词的创作》,《“李尚朝研究”之九》,《名作欣赏》2018年第3期。

⑭ 范浩琪:《诗乐之间的转换:谈李尚朝诗作〈从今以后〉的音乐性改编》,《“李尚朝研究”之二》,《名作欣赏》2017年第8期。

⑮ 徐晴:《李尚朝书法的文人品质与艺术气质》,《“李尚朝研究”之六》,《名作欣赏》2017年第12期。

⑯ 谭巍:《从审美心理看李尚朝的邮品书法作品》,《“李尚朝研究”之十三》,《名作欣赏》2018年第7期。

⑰ 向天渊:《多面圣手李尚朝:浅说李尚朝的诗歌、书法及音乐创作》,《“李尚朝研究”之一》,《名作欣赏》2017年第7期。

⑱ 冯俊锋:《李尚朝:新媒体语境下作家的跨界发展对文化繁荣的意义》,《“李尚朝研究”之二》,《名作欣赏》2017年第8期。

⑲ 陈鸣:《艺术传播原理》,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页。

⑳ 闫立娟:《从〈麦子黄了〉的传播与影响考察其艺术特征》,《“李尚朝研究”之五》,《名作欣赏》2017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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