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美术界纪念大师的展览从中央到地方,在全国各地呈井喷之势。
从观众的数量来看,这些展览往往明显高于其它性质的展览。这就说明,当下这个没有大师的时代,人们对于大师的需求。
纪念展览,也像其它展览一样,有政府主导的,有学术引领的,也有市场谋利的。
但是,展览的方式与主题的设置还是颇为单一与浅薄。严重弱化了大师的意义。
纪念大师犹如祭奠祖先。你是像阿Q一样,借祖先来宣示“老子以前比你们阔多了。”还是像潘天寿一样,告慰祖先说:“我没有做你的笨子孙。”
值得我们今天纪念的大师,一定是具有为当下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提供独特资源的大师,而不仅仅是个艺术家。
赵健雄认为,纪念大师应该不仅仅只是艺术,并以潘天寿展为例说了至少有两点启示:“一、时势异变,强人所难时,一个艺术家可以怎么办?二、文化政策的制定与执行者应当予艺术家更多自由和宽容。”
张渝认为:“尼采说,‘我爱以血书者’。所有的纪念也当如此。因为,我们纪念的不仅仅是大师,还有我们自己。真正的纪念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呕心沥血。”
曹增节认为:现在的纪念大师展多有两种现象,要么是“借船出海,借梯登高”,要么是说“历史这面镜子不错”。我们“不要为了纪念大师而纪念,大师是不需要纪念的。纪念大师最好的方式是独自前行,面向大师而跪,不如背朝大师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