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霞锋
(怀化学院图书馆地方文献研究中心,湖南怀化418008)
“每一个民族的服饰,既是一种符号,又是一个自成一体的符号系统。它的生成、积淀、延续、转换,都与人类文化生活的各种形式——神话、宗教、历史、语言、艺术、科学等的发展有关。每一种民族服饰的生成,都是这个民族精神、文化发展的一部史诗”[1]277。绚丽多彩的侗族服饰,不仅是侗族人民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同时也是侗族文化的载体。其作为侗族和其他民族相区别的标志之一,是侗族风俗习惯表现的一个重要方面,构成了侗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侗学爱好者或者民族学家对侗族服饰的认识、了解和真正意义上的研究,开始于新中国成立之后。20世纪50、60年代,中央政府组织的各民族社会历史调查报告中,无不涉及服饰这一物质文化[2]178。之后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成果与日俱增。
根据读秀学术搜索①,从1957年至2015年,提到侗族服饰文化,及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专著或调查报告共有五百多本,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中专著主要有张柏如先生所著《侗族服饰艺术探秘》,其以侗族服饰工艺美术为对象,通过翔实的实物图片和文字,真实而系统地向世人展示了侗族博大精深且绚丽多姿的服饰艺术,填补了我国侗族服饰文化研究没有专著的空白,以及培更所著《侗族服饰》一书,书中详细介绍了侗族服饰的制作工序、组成部分,并对侗族服饰的象征意义、符号功能等做了深入研究,从整体上透析侗族服饰文化。张国云著《贵州侗族服饰文化与工艺》、王彦著《侗族织绣》及苏玲著《侗族亮布》,以侗族服饰文化为写作核心,以介绍侗族服饰工艺技法为主要内容,以细致详实的田野考察为写作素材,为正在逐渐消失的侗族服饰文化与制作工艺留下了珍贵的文字和图片。而毛益磊编著《侗族》、欧潮泉与姜大谦著《侗族文化辞典》、《侗族百年实录》编委会编《侗族百年实录》、冯祖贻等著《侗族文化研究》、汪建荣主编《湖南侗族百年》及王胜先、罗廷华、刘国振所著《侗族文化社会》,从民族大文化的视角锲入,剖析了侗族在物质生活、社会结构、精神内涵等方面的内容,将侗族服饰融入生活中进行探讨。此外,以侗族生活习俗和物质生活为锲入点,从中窥探侗族服饰文化的著作,有张先明编著《侗乡黎平》,其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示了贵州黎平侗族的建筑、习俗、服饰等;杨筑慧编著《侗族风俗志》,书中“物质风俗”一章分别列举了贵州黎平、天柱、锦屏、剑河、从江、榕江地区和湖南通道、芷江地区以及广西三江地区侗族服饰的特点;杨玉林编著《侗乡风情》、吴祥雄主编《湖南侗族风情》、王胜先著《侗族文化与习俗》,都以流畅的文笔和简洁的文字,将原汁原味的侗族生活习俗展现给读者,使读者从活态的角度认识到侗族服饰文化。另外,还有许多学者将侗族服饰置于全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服饰文化中去考察,有助于弘扬民族文化,推动全国民族团结,如尼跃红著《中国少数民族服饰文化》、杨阳编著《中国少数民族服饰赏析》、杨源编著《中国民族服饰文化图典》等。此外,还有如《湖南年鉴》、《黔东南年鉴》等工具类书籍,也有不少涉及侗族服饰文化的文字。所有这些著作,在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发展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而近年以来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期刊论文,主要以硕、博导师及其研究生的论文居多。根据中国知网收录的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文章,其数量总体上也是呈现上升趋势①。如图1所示:
图1
由图1可知,从1959年开始,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文章数量一直呈递增态势,尤其是自2011年以后,其出现猛增趋势。它们的研究内容主要涉及四个方面:其一,关于侗族服饰发展研究。马丽所撰硕士论文《三江侗族服饰审美及时尚元素应用研究》、周梦所撰《广西三江侗族女性服饰文化与服饰传承研究》、贵阳金筑大学艺术设计教研室课题组撰写的《贵州黎平侗族服饰文化开发研究》、曹寒娟写作的《侗族服饰文化在社会转型期的演变研究》、王梨所撰《贵州侗族服饰文化变迁研究》及马丽所写《关于三江侗族服饰文化发展的几点思考》等,都是基于现代文化的视角,寻求侗族服饰现代转型的路径。其二,关于侗族服饰刺绣艺术的研究。首先在侗族织锦图案方面,有张莹姗《湖南通道侗锦图案设计研究》,针对侗锦的经典图案,从艺术设计的视角进行全面系统的考察、分析和归纳,探寻出一套能够赋予实践的侗锦图案设计的法则。刘琼、成雪敏撰写《侗锦图案文化内涵研究》则是透过侗锦图案,分析其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其次邓惠文《侗族刺绣纹样色彩浅析——以从江侗族为例》、韦明耀《同乐侗族刺绣服饰》、高溢聪《侗族服饰刺绣文化的研究及视觉语言分析》等,都是以侗族刺绣为中心对侗族服饰进行研究。再次是侗族服饰纹饰方面的研究,甘璐《侗族服饰纹样解析》、王晓鹏《管窥黎平侗族服饰纹样的艺术特色》、程潇和张爽所撰《侗族服饰纹样及其文化研究》等都是此类文章;其三,是关于侗族服饰美学的研究成果,赵星《贵州黎平侗族服饰文化的日常审美特征》、刘幸屹《美学视域下的侗族女性服饰文化研究》、柒丽蓉《广西侗族服饰美浅析》等,都是从审美的角度对侗族服饰文化进行探讨;其四,杨筑慧所撰《贵州榕江县侗族服饰》、何歆《黎平侗族服饰研究》等,则主要是以个别地区为研究单位,对侗族服饰的现状进行研究。
新媒体是依赖数字技术、互联网技术、移动通信技术等向受众群体提供信息服务的新兴媒体[3]98。21世纪头十年,互联网在世界各地的普及,给传统媒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到第二个十年,从网络新媒体到移动新媒体,新技术不断推动新媒体的边和与创新[4]。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的统计②,截至2016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7.10亿,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1.7%;手机网民规模达6.56亿,网民上网设配进一步向移动端集中;农村互联网普及率保持稳定,截至2016年6月为31.7%;各类互联网公共服务类应用均实现用户规模增长,在线教育、网上预约出租车、在线政务服务用户规模突破1亿,多元化、移动化特征明显。由此可知,不仅民众对新媒体的依赖性增强,而且许多社会事务,包括文化资源空间的占有等,都必须借助一定的媒介进行相应的传播活动才能完成。新媒体已然成为当前传播的主要媒介。其具有传播主体多样化、传播方式互动化、传播内容广泛化等特征。即随着微时代、网络时代的到来,各种思想文化的交流、碰撞更加频繁,在此过程中民众的主体意识不断增强,侗族传统文化的传播主体更加多样,改变过去由官方统一控制的局面,其传播过程由过去的被动接受向主动寻求途径转变。如此侗族传统文化通过新媒体就可进行全方位、多角度的展示和传播。而且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传播,为广大民众创造了一个虚拟的空间,民众可在里面自由发表言论。这就促进信息发布者与受众者之间的双向交流,打破以前文化传播层级的单向性与文化交流不平等的局面,使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多元输出成为可能,增强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活性。另外,新媒体覆盖面广,获取信息快捷方便。特别是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因为具有即时、开放、检索、海量等特点[5],会极大增强侗族服饰文化传播的覆盖面。大众便可通过文字、图片、音频等了解到侗族服饰文化,从而推动其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此外,新媒体可弥补侗族服饰文化传承过程中出现的一些缺憾,由于侗族历史上没有文字,包括服饰在内的传统文化的传承只能靠口头相授,许多文化遗产便会随着传承人的离世而消失。而在新媒体环境中,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成果可通过多种方式保存下来。
新媒体是把双刃剑,为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带来机遇的同时,也使其陷入一定的困境。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具有典型的草根性[6],即从理论上来说,在网络世界里,普通网民只要在互联网上注册一个网名或建立自己的博客、微博账户,就可以随时发布自己的意见和建议。而“新媒体”对于很多侗族民众来说都是个熟悉而陌生的名词,但它的介入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民众的思想,使得民众的主观认识具有一定倾向性。加之在新媒体环境中,民众的主体意识增强,许多人为了彰显个人存在感,便会随意更改事实,造成媒介“客里空”现象③。另外,侗族地区的新媒体发展也存在多方面的问题,如媒介类型发展不平衡,主要集中在卫星数字电视、手机、互联网以及各种便携式数码视频播放机,而移动电视、网络报刊、手机报等发展比较滞后;发展区域不平衡,一般来说是城镇发展较快,农村发展落后;用户群体不平衡,从年龄结构来看,新媒体使用者主要是青少年和中年人,老年人很少;从性别结构来看,男性使用者居多;从职业结构来看,主要集中在机关及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外出务工者和个体经营者,而纯粹的农民使用者很少。此外,民众媒介素养不高,娱乐化倾向明显,也严重影响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新媒体产业发展的基本动力就是满足受众群众的娱乐性需求[7]。在这种驱动力之下,侗族民众就不能正确性、建设性地享用大众传播资源的能力,不能充分利用媒介资源完善自我。并且娱乐化会在很大程度上弱化侗族服饰文化的精神内涵。
侗族服饰文化研究在新媒体环境中陷入上述困境,究其根源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外来文化通过新媒体的途径渗透进来,及新媒体技术对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冲击所致;二是本民族缺乏服饰研究的专业人员,而服饰研究的专业人员对侗族服饰及其文化背景的了解不够深刻。为改善此困境,可从三个方面着手努力:
传统环境中的侗族服饰文化研究,偏重于直观和表象的研究较多,科学而系统的研究较少。且新媒体时代的到来,民众对各种媒介的认识还处于懵懂阶段。所以,目前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尚处于较零散且无系统的状态,搭建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平台就显得十分必要。尤其是官方组织的正式的研究平台,不仅可为其研究提供准确的渠道,而且可以保证研究队伍的专业水平。
如怀化学院结合学校办学理念,利用所处地理位置优势,建构了研究地方文化的四大平台④。成立于2007年的湖南省民间非物质文化研究基地⑤,有“沅水流域侗族服饰款型特点与创新发展研究”等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专项课题。此外,基地的网上展厅中陈列有不少关于侗锦的图片,成为世人了解侗族服饰文化的窗口。而设立于2012年的湖南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研究中心⑥,其主要任务便是承担湖南省民族民间文化艺术遗产的搜集、整理、保护、研究、传承创新与开发工作。2016年10月10日中心召开“侗锦研究中心”筹备会议,初步拟定侗锦文化研究;侗锦图案、纹样体系化研究;侗锦文化艺术产业开发性研究;侗锦非遗传承培训;侗锦游学基地建设;侗锦工艺技法研究等六个研究方向,拓宽且加深了对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2015年经湖南省文化厅批准成立的湖南省文化遗产翻译与传播基地,以挖掘湖湘文化遗产,并将其翻译且传播至世界各地为宗旨,第一批招标的课题中便有“20世纪50年代以来侗族村寨服饰趋势译介研究”等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项目⑦。成立于2014年的怀化学院地方文献研究中心,以研究五溪流域各类地方志、地方史料和人物资料等为主要任务,目前中心收藏有161种侗族文献。此外,湖南省侗学研究会,集中了六百个来自全省各单位的侗学专家或学者,以研究侗族经济、文化、社会为中心任务,围绕“湘桂黔三省坡侗族文化生态保护”展开大量的理论和应用研究,编撰出版有100多本侗学书籍,为侗族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⑧。
侗族服饰文化研究平台的出现,不仅促使研究在深度和广度上得以发展,而且维护了它的严肃性、真实性和整体性。
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来看,侗族六岁以上儿童人口有2619132人,其中从未上过学的有173293人,比例为6.6%,全国六岁以上人口中从未受过教育的比例为5%;而侗族受过教育的人群当中,受过小学教育的有1 023 789人,受过初中教育的有1 013 249人,受过高中教育的有247 176人,受过大专教育的有101 127人,受过本科教育的有57 878人,受过研究生教育的有2 620人⑨。由此可知,侗族六岁以上儿童受教育的水平低于全国水平,高学历人才很少,侗族民众受教育的情况不容乐观。此种情况带来的后果便是侗族民众劳动力素质不高,经济增收能力不强,影响了侗族传统文化现代性建构的能力和动力;侗族民众学习现代文化和科学技术能力较低,欲望下降,并逐渐形成恶性循环;现代文化和科学技术的传播困难,广大侗族民众的知识更新较慢,观念较为陈旧。而费孝通先生在1997年便提出“文化自觉”,意思是生活在既定文化中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明白它的来历、形成过程、所具有的特色和它发展的趋向。自知之明是为了加强对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取得决定适应新环境、新时代文化选择的自主地位[8]。由此,侗族服饰文化研究能够更好适应当下新媒体的环境,关键还是在于侗族民众。
如此,提高侗族民众的素质就呈迫在眉睫之势。学校教育层面,国家应该加大对侗族地区的教育投入,尽量减少教育资源配置不合理的现象,争取让侗族适龄儿童都能够有享受教育的机会,为他们养成良好的媒介素养奠定基础。同时,侗族地区的学校教育中,应该适当开设民族课程,尤其是民族语言课程的开设十分重要,毕竟侗族传统文化的传承目前依然主要依靠口头相授,语言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另外,可增设相关的侗族传统文化课程,让侗族儿童从小便可接受到较为系统、正规的民族文化教育。家庭教育中,父母应从小就让孩子慢慢接触侗族传统文化,使其对本民族的文化产生热爱之情,加强民族认同感,等到学成归来之时,愿意投身本民族文化的研究当中。当然,“文化自觉”对侗族民众的要求远远不止如此,乐黛云先生曾说“主动自觉地维护一种文化的历史和传统,使之得延续并发扬光大,这是文化自觉的第一层意思”[9],“认知、理解和诠释自己的民族文化历史,联系现实,尊重并吸收他种文化的经验和长处,与他种文化共同建构新的文化语境,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文化自觉。”[9]所以,文化自觉既是一种自觉接受、主动追求和自觉践行的理性意识,也是一种自我批判、自我扬弃、自我超越和自我更新的实践过程[10]。侗族民众需在提升自身素质的基础上,对本民族的服饰文化进行批判继承,使其能够在新媒体环境中实现完美转型,并更好发展。
(三)侗族服饰研究成果数字化
数字化是新媒体最重要的特点,其它特点都是建立在数字化特点之上[6]82。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传统路径更多是进行文化实践、创新,而数字化则是收集、管理和宣传,弗朗西斯·培根说过“知识的力量不仅取决于其本身价值的大小,更取决于它是否被传播,以及传播的深度和广度”[11],因此,新媒体环境中需要将两者结合起来。建立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云平台在时下环境中占据优势,它是利用云技术解决信息存储和传播的有效手段。任何民众可将关于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成果,包括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上传到云平台进行云端存储,同时云平台提供数据检索、查看、下载等应用服务。公众可以通过各种终端,通过传统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等各种网络访问云平台。更重要的是云平台对于数据的分享和数据的使用均为有偿服务,就是鼓励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者分享研究成果,并达到保护和传承侗族服饰文化的目的。另外,数字图书馆也是管理侗族服饰文化研究成果的有效途径。它是用数字技术处理和存储各种图文并茂文献的图书馆,涉及信息资源加工、存储、检索、传输和利用的全过程,同时也是基于网络环境下共建共享的可扩展的知识网络系统,是超大规模的、分布式的、便于使用的、没有时空限制的、可以实现跨库无缝链接与智能检索的知识中心[12]。如此,便可建立侗族服饰文化研究的数据库,从而实现跨越区域、面向对象的网络查询和传播,且其传播具有专业性、完整性和全面性。
侗族服饰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迫在眉睫,其研究任务任重而道远。除了上述策略以外,很关键的还需要促进侗族地区经济的发展,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说“一个社会越是富裕,这个社会里的成员发展其个性的机会也越多。如果这个规律同样可以应用到民族领域里的话,经济越发展,亦即越是现代化,各民族间凭各自的优势去发展民族特点的机会也越大。”[8]97经济富足,可催生文化自觉,增强侗族民众的文化认同感,促使他们主动去更新侗族传统文化,找到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共存之道,实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13]360的愿景。
注释:
①笔者统计于2016年11月30日.
②数据来自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6年8月.
③“客里空”是一个人的名字,苏联卫国战争时一位作家创作了一个话剧叫《前线》,里边有一个军事特派记者,名字翻译过来就是“客里空”。他在采访的时候,不是深入战士中间去了解情况,而是整天待在指挥部里,捕风捉影,编造新闻,后来新闻界就把新闻失实现象称为“客里空”现象.
④四个平台的信息来源于怀化学院官方网站.
⑤信息来自湖南省民间非物质文化研究基地官方网站http://mzmj.hh tc.edu.cn.
⑥信息来自湖南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研究中心官方网站http://mzyj.hh tc.edu.cn.
⑦信息来自怀化学院科技处官方网站http://kjc.hhtc.edu.cn/index.php?read-1757.html.
⑧湖南省侗学会的信息由学会秘书长石佳能整理.
⑨数据来自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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