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信”背景下外宣翻译理论及话语体系中国特色创新

2018-01-14 14:43章彩云
中州大学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文化自信话语特色

章彩云

(信阳师范学院 跨文化语言研究中心,河南 信阳 464000)

外宣话语是我国向国外讲述中国故事的舆论前沿,更是面向世界的自我陈述。中国模式研究中心主任张维为先生说:“如果一个国家没有自己的话语,是无法真正崛起的。”[1]因此,用中国的翻译理论来解释中国的外宣翻译实践,再以中国实践来升华中国的外宣翻译理论,把“中国思想”旗帜鲜明地展示出来,把“中国主张”掷地有声地讲出来。这应是我们外宣翻译话语走向国际话语舞台的根本“精神站位”。

一、外宣翻译话语体系创新“文化自信”的自觉

强烈的国家关怀与现实关怀是外宣翻译重要的内蕴之一。在社会科学研究领域中,每个国家的学术研究必然带有那个国家的民族特色、国家特色和时代特色,天然地留下自己的、有别于人的东西。就此来看,外宣翻译实践及学术走向必定受到国家发展阶段、发展道路以及民族文化个性的影响,必须自觉立足于中国特色实践和中国民风民情。而我国现阶段,正在进行着为实现两个百年目标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伟大实践,这是我们外宣翻译需要回答的时代命题和需要解决的时代问题,是我们外宣翻译所存在的生态环境、生态结构和生态功能,也是我们现代化中国“精神立国”的重要组成元素之一。外宣翻译只有在不断地回应中国梦伟大实践的时代命题和时代难题之中,才能做出有意义的学术探索,才能确立一个真正的中国外宣翻译的理论体系及话语体系。

从这个角度讲,中国外宣翻译理论及话语体系创新的确立,是需要在中国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上给出系统的回答。这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及其伟大实践是我们外宣翻译研究的一个基本价值前提,如果脱离了这个价值前提,研究成果再大,也必然缺少了为国家服务的理论自身建设意义。如,在外宣翻译实践中,有许多具有政治环境特色的外交新词,对其翻译及研究存在两种倾向:一种是西学主流翻译学对照下的“机械拿来主义”;一种是立足于国学与中国实践下的推陈出新。前一种情况,源于学术心理的唯西学意识,无论写什么东西,都要从西学理论中寻求学术精神安慰,不考虑民族性和国家价值,而机械粘贴别人的东西,还往往成了国内很多人写文章的时尚,这是很危险的,会动及我们的民族自信和文化根本。其实,这种学术心态下的研究并非复杂,直接将西学翻译理论的概念、框架、话语等简单拿过来套用和实践,看上去很有可信度,却具有相当大的迷惑性。[2]后一种情况,其取向源于对翻译的历史自觉和内省下的文化自立意识,把立足自我、保持主体性作为外宣翻译理论创建的刚性约束,因此该取向的研究会较为艰难些。因为,虽有中国传统译论做直接基础,但中国传统译论并非是一种系统化的著述,零碎且分散,因此建立能够指导当代中国外宣翻译实践的中国特色翻译理论体系是没有现成的理论与经验可供参考的,但仅靠“拿来”更是不行了的,必须在保持文化自信不动摇的刚性约束下下大力气去探讨翻译的社会本质问题,“创造出丰富多样的中国故事、中国形象、中国旋律,为世界贡献特殊的声响和色彩,展现特殊的诗情和意境。”[3]这样理念下的创新工作一旦成功,将是突破性的,会为我国外宣翻译理论建立以及为中国话语形成软实力并走出去做出贡献。

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包括翻译研究在内的我国社科界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错误地认为我们的民族文化落后于别人,中学不如西学,总想用西方理论体系来指导、改造东方文化及其实践,中华优秀文化传统渐渐地被疏远了,在年轻一代精神世界里好像也变得陌生了。这种中华文化自我迷失、文化血脉可能自我断裂的危险现实,正是我国翻译理论研究失去个性,乃至失去走向世界竞争力的根由。这就需要我国翻译界重拾文化自信的自觉,对理论的传承发展给予足够的重视,注重翻译实践的开拓和外宣传播手段的创新,重建外宣翻译在当代健康发展的文化生态。切不可邯郸学步或削足适履,徒苦地用中国的特色实践去为西学做注脚,更不可取的是把西方经验简单拿来而生搬硬套在中国发展实践上,其结果只能是作茧自缚。而应尊重外宣工作的规律,自觉地将中华丰富的宝藏作为外宣翻译创新的滋养土壤,把翻译理论的传承与创新发展当做自身的历史责任和自觉行为。

也只有对一个个根植于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社会发展原理、国家独特形象与旋律等问题给出阐释,我们自己的外宣翻译理论科学体系及话语体系才能屹立于学林。习近平于2016年11月31日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中说:“创作更多体现中华文化精髓、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又符合世界进步潮流的优秀作品,让我国文艺以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屹立于世。”[3]这无疑也给我们外宣翻译研究以重要的方向性启示。

在翻译研究界,也存在这样的一种顾虑,那就是:若过分强调“中国特色”,是否会使我们的外宣翻译研究封闭化或是孤立化,不利于它的传播与交流,最终无法与国际学术相融合呢?其实,这是不必要地杞人忧天,原因有三:(1)外宣翻译的理论及话语走出去,其根本是基于把自身问题作为研究的立足点,以自身个性视点来考察世界问题,并以此为根脚走向世界。(2)西学是在它自己社会、历史和文化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它能以普遍性与终极性话语来叙述世界问题,抢占世界话语的制高点,虽说与其所进行的全球性扩张有关联,但根本原动力在于他们的学术理论及话语表现了鲜明的自身特色。正如许渊冲先生所说:“社会科学——无论是对自身的研究或者对外部世界的研究,无不带有自己民族和文明特色。”“其独特性所以能转化为普遍性,恰恰在于其坚守自己特色,并在这一前提下借助文化扩张战略以及培养大批说自己话的海外知识阶层有很大关系。”[4]从这个角度来看,在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构建中,“过分强调中国特色会使我们的外宣翻译研究封闭化或是孤立化”本来就是个伪命题。我们不仅不能弱化中国特色,而是要在外宣翻译研究中加强“中国故事、中国形象、中国旋律”的特色研究[3],从国家层面注重系统的文化战略,以恒久的大视野、大战略耐心培养外宣翻译人才,包括国外人才;不仅要利用我们自己的人才,也要利用所培养起来的通晓汉语的海外学者去运用中国特色的概念、命题、话语等来研究世界问题,扩大自我外宣翻译话语的软实力及辐射力,让我们的外宣话语成为叙述世界问题的尺度和典模,并最终为国际理论学术界所认可、所接收、所使用。到这时,我们自身的外宣翻译理论科学体系的“普遍性意义”就形成了。[5]

二、外宣翻译话语体系中国特色创新的学术自觉

构建当代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是我国和平发展的需要,是我国文化自信建设的需要,也是我国大国外交创新发展的需要。近代历史实践表明,立足于中华文化与中国实践以及当代核心价值观来构建中国自己的话语体系,保持外宣翻译话语体系创新的学术自觉,是拓展中国国际影响力和增强国际舆论话语权的理论基础。

(一)问题研究可能的自觉

在当今译学界,总有一些人对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命题的确立持怀疑态度:一是有没有必要构建,二是有无可能构建。这一论调所依据的思维基础是:国家的强大不是靠话语讲出来的,民族的复兴伟业须靠雄厚的实践来实现。这种认识的实质是把话语体系建设问题与国家实力展示问题剥离开来,这是形而上学的片面论、静止观、孤立观。实际上,一方面话语体系是国家实力的一个重要力量元素,是文化软实力不可或缺的部分。一个国家若没有自己独立的、科学合理的外宣话语体系,在国际舆论语境中就会丧失话语权,必将影响国家外交的信度和效度,国家的政治、经济等权益也必然受到损害。另一方面,外宣话语体系与国家实力也并非简单的互为线性层递关系,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上去了,对外交流的话语权也未必自然随之提升。如清末时期的中国经济实力位居当时世界前列,可国际话语权几乎为零,反而成为西方列强刀俎下的鱼肉;当今中国经济实力虽与美国处在伯仲之间,但软实力、文化力、舆论力、话语权仍处在国家语言影响力的沉默状态。因此,构建适应当代中国大国外交走出去的外宣翻译话语自我体系,应是我国可持续发展的迫切必需,也是中国核心利益与价值的承载诉求,是中国实践与方案表达的概念体现,是民族复兴伟大中国梦成败与否的助推器。

(二)问题研究方法论的自觉

在构建当代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上,不仅要有问题意识上的自觉,还要有问题研究上的自觉。外宣翻译活动是一项政治性、政策性较强的话语活动,必须要有较高的政治性站位和思想性自觉,即要有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的方法论自觉,要有立足于中华文化和传统国学的文化自信,从而构建体现民族本土文化思想元素的话语符号理论——学术体系与话语体系,用以指导当代中国外宣翻译话语体系的构建及实践。在当今翻译界,一些人对持有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抱着怀疑态度,这是社会主义学者所存在的极大误区。习近平指出:“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6]在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构建过程中,一些人在对待西学译论及话语分析方法论上,也能自觉或不自觉地对之开展马克主义的改造和中国文化的重构,但习惯于直接套用西方的理论范式来解释中国问题,生搬硬套的结果是所用理论与中国实际相脱离。[7]因为,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看,外宣翻译也是实践的产物,其话语表达着“人们在实践活动中的目的和意义”[7],而西学理论特别是西方符号学理论过于注重语言逻辑的分析,往往用数学的思维坐实来看待翻译问题,在方法论上大多与中国特色实践及其语言文化实际相脱离。在如此状态下所展开的外宣话语翻译及翻译研究,必然难以解决中国外宣翻译实际问题的。故此,我们应当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则为指导,以中华传统文化与译论为理论基础,合理吸收国外科学、先进的研究成果,并把它们与中国当代实际结合起来加以创造性地改造,将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建设与中国人的生存与发展紧密联系起来考察,最终为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构建提供有效的方法论支持。

(三)翻译实践价值观的自觉

外宣翻译是我国对外宣传的前沿阵地,肩负着我国有关发展“理论、道路、制度和文化”以及一系列反映我国政策、方针、执政理念等方面上的关键话语翻译的重任。因此,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一定是反映着中国人利益与意义的表达系统,是体现着中国人价值观范畴的话语体系,特别是应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的核心与灵魂。而在当代国际话语语境里,话语权仍掌控在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手里,为保持对这种话语霸权的持续拥有,他们积极在全球推行新自由主义价值观,国内不少人包括学界著名人物思想上深受其害,行动上全盘拿来,从思想观念与学术理论两方面不加明辨地一概接受。这就导致了“部分中国学者带着西方的有色眼镜打量自己的祖国,出现了形形色色的虚无主义。”[7]在这些人眼里,中国什么都不好,西方什么都好,不仅找各种理由否定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政府及其所取得的成就,还以各种解说曲解甚至否定中国传统文化和民族本土元素,间接地或直接地成为了西方价值论和人权观的维护者。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因此,在建立外宣翻译中国话语体系时,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正本清源,“正”好价值观这个“名”。而正好这个“名”,就是要把当代社会主流文化观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中国话语体系建立的信念以及外宣翻译的行为规范准则。[8]

三、外宣翻译话语体系创新的理论与实践支点

研究问题的自觉性取决于自觉地创新。而在翻译中所进行的创新必须是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是说,这种自觉的创新必须有用,对外宣翻译的走出去有用,是体现了为人民服务、为人类服务的宗旨,否则就是“有术无道”。习近平同志指出:“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应该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从我国改革发展的实践中挖掘新材料、发现新问题、提出新观点、构建新理论……”[8]这一讲话的核心就是“创新”二字,只有创新,我们的理论发展才有生命力。按照习总书记讲话精神的实质,翻译理论创新是翻译学科发展的本质要求,是翻译理论永续发展、进而走出去的不竭动力,也是构建中国特色翻译话语体系的关键所在。就翻译理论创新来说,它应该包括学科创新、学术创新、话语创新和语言管理创新等,它的理论建成,主要取决于翻译理论研究者对翻译实践的思考、概括、凝练、总结和创新。

而创新的本质,就是要立足自我、博采众长、吐故纳新。要做到这一点,基础性的工作就是要体现原创性和时代性。创新的立足点和出彩点就是具有原创性的自我特色,“创意造言,皆不相师。”我们的翻译理论及话语体系有没有中国特色,归根到底是要看是否具有原创性与主体性的“我”的东西。跟在别人的后面,“邯郸学步”不行,“鹦鹉学舌”也不行,那是不可能形成中国特色的翻译理论的。对外宣翻译研究来说,我们伟大的国家就是一个丰富的矿藏,原因有三:一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蕴藏着极其厚重的文明传统,它是一个高度自治的文明体,这是世界的唯一。这为我们开展外宣翻译理论创新提供了国家和民族性的精神血脉。二是,在中华文明进程的长河里,我们已形成了独具鲜明特色的人文哲学思想体系,包含了历代中国人所积累起来的知识体系、认知智慧和价值思辨。在外宣翻译构建中要体现出这种独特的国家优势。三是,当代中国人民正在进行着历史上最为广泛、最为深刻的社会变革,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创造性、实践性和生命活力。这种前无古人的宏大而独特的现代化道路实践,许多东西是西学理论所无法诠释得了的,必将给外宣翻译的理论重建与学术繁荣提供创新动力和更为广阔的空间。因此,只有立足于中国文化与中国实践,并以之为研究起点,提出具有“主体性、原创性”的观点、术语、概念、体系等,构建具有自身特质的翻译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和语言管理体系,中国翻译理论及实践体系才能形成自己的特色优势和话语软实力。

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创新不是简单的“改”,在实际的翻译实践中,许多人把“创新”与“改”简单地画上了等号;创新也不是一味地求全、求大,一个关键地方的关键点,做好了,“四两拨千斤”。如,提出一个观点,引发某种思考是创新;揭示一条规律,深化现有认识是创新;阐明一个道理,发展完善已有理论是创新;发现一种方法,提高认知与解决问题的效率也是创新。对于到达翻译理论与实践创新的心理及表征状态,可以借用孔子的一句话“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来形容,以此来看待创新,钱钟书给了我们很好的启示:“艺之至新,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用心汲取传统营养,使之应用至翻译理论上来,必然能给我们的理论创新带来新境界。孔子的这句话很有意思。就话语本身来说,这是孔子主观意识与人生准则相融一体的于一定框架内活动的行为定律,“从心所欲”体现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不逾矩”体现对客观规律的尊重。一方面,心中要敢想,有想法,不做思想上的奴隶,也只有让思想自由驰骋,才算得上真正的“从心所欲”;另一方面,又要守“道”,尊重客观规律,不能漠视规矩。[9]也只有了解了在自己所从事行业内的所有规矩,才能有在其中游刃有余的发挥及在不超越规则的前提下进行的创新。换个说法,就是“顺心而为,自然合法,动念不离乎道”。

对照外宣翻译,道理亦然。特别是在建立翻译的文化自信及构建中国特色翻译理论的过程中,孔子的这一思想值得我们深思和借鉴。这里,我们首先必须冲破对西学权威的盲从,还要有在“破”后的大树大立,树我们自己的思想,立我们自己的言说,这是翻译创新的开始。其次,要把握好“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之间的精密关系,在“欲”与“矩”之间可能存在的冲突中,进行有效的平衡。要对翻译里的“矩”有一个深刻的认识,这里面包括明的矩、暗的矩、成文的矩、不成文的矩等,都要有全面的认识。2015年新华社把“十三五规划”制作为“十三五之歌”,用中国式话语译文向世界传播,让这个中国乃至世界所关注的话题风靡海外,使众多的国际朋友记住了富有中国特色的表达。其中“十三五”是一个颇具中国政治文化特色的概念,歌词译为汉语拼音shi san wu,就是中国故事的源头、中国实践的标志,体现了中国式话语特色,能激起海外朋友进一步了解中国社会发展的兴趣与欲望;若直接译成ten three five或thirteen five,显然不能把这一中国话语所包含的个性内容表达出来,这就是对“矩”所存在片面认识的结果,也许译者主观上不想逾矩,客观上却逾矩了。

中国语言突出的特点是凝练,用最少的字词表达出最全面的意义,简单的形式承载着丰厚的内涵,王国维说:“一切景语皆情语。”简洁的形式凝练为寓藏丰富思想情感的意境;写作思路上,注重想象的发挥,不偏重理性逻辑的章法,时空穿越常见,语句不仅有系统化、抽象化的理性意蕴,更多的是音乐化、韵律化的情感美;更为重要的是,中国许多表达形式背后蕴藏着深刻的文化精神。这是与西方话语所不同的地方,西方语言注重科学性下的理性逻辑,艺术性让位于科学性。在西方的德文、法文、英文等之间在词汇对等上,各自约有90%的词语可直接互换,因此翻译理论中的“对等法”在西方语文翻译中是个较普遍的策略。但中国语文与西方语文有迥异之处,对照西文,它存在大量的词汇空缺,据许渊冲分析,约有50%以上,翻译时只有一小半可以用“对等译法”。因此,在具体的翻译实践中,我们不能用英语文化的“矩”对译中文,要设计自己的议题并用富有中国特色的译文表达出来,让它成为国际社会所熟知的话语方案,让它们成为国际社会表述中国故事的源头、读懂中国实践的标志。

我们的外宣翻译及研究工作,其目的最终是为我国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服务的,之后才有对世界利益和世界人民利益的服务。就当代外宣翻译工作者来说,个人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必须自觉地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实践”这个宏大的主题相联系,必须自觉地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融合,也只有在这样的主题方向指导下的翻译实践,“才能产生尊严与骄傲,才能真正赢得世界的尊重”[5]。

参考文献:

[1]张维为.中国超越[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86.

[2]谢天振.中国文化走出去:问题与实质[J].中国比较文学,2014(1):8.

[3]习近平.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12-01(2).

[4]许渊冲.有中国特色的文学翻译理论[J].中国翻译,2016(5):93-99.

[5]苏长和.学术自觉与社会科学自主创新[C]//苏长和.中国话语与国际关系.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5):5.

[6]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5-19(2).

[7]赵士发.构建当代中国话语体系要避免的几个误区[N].光明日报,2016-11-02(14).

[8]习近平.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N].人民日报,2016-05-18(1).

[9]许渊冲.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谈诗词翻译与中国文化梦[N].光明日报,2015-04-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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