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宣++金瑶瑶++王翠翠
关键词:绿色发展;发展效率;资源型城市;中部地区;绿色经济;经济新常态;经济转型升级
摘要:经济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工作最艰巨的任务是实现经济转型升级,而经济转型升级的突破口是充分认识和实现绿色发展的助推作用。运用超效率SBM模型和Malmquist指数对2011~2015年我国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进行研究,发现中部地区绿色发展效率没有达到DEA有效状态,37个资源型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存在显著差异;各省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幅度处于波动状态,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都对绿色发展效率的改善发挥了一定作用。
中图分类号:F124.5; F127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9-4474(2017)06-0077-07
Research on the Green Development Efficiency of Resourcebased Cities in Central China in Terms of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LUO Xuan, JIN Yaoyao,WANG Cuicui
(School of Managment, 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efei 230009, China)
Key words: green development; development efficiency; resourcebased city; central China; green economy; new economy normalcy; economy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Abstract: Chinas economy has entered a period of new normalcy, thus the most complicated economic working is to realize the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The key is to fully recognize the major push of green development.The present study shows, by analyzing the green development efficiency of resourcebased cities in central China for the period 2011~2015 based on super efficiency SBM and Malmquist index, that from the provinces as a whole,green development efficiency of resourcebased cities in six provinces of central China is not effective; green development efficiency of 37 resourcebased cities i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Among these cities,Bozhou City shows the highest efficiency of green development in all cities, Jiaozuo City is the lowest,there is more than 0.8 between the two;Dynamic analysis of Malmquist index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technological efficiency have played a certain role in the improvement of green development efficiency.
一、引言
綠色发展是在资源承载力和生态环境容量的制约下,通过“绿色化”“生态化”的生态环境保护实践,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绿色资产增值和绿色福利提升,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新型发展模式〔1~2〕,而绿色发展效率则是在绿色发展概念的基础上,考虑资源投入和环境代价后的经济发展效率。早期文献忽略了资源环境的约束,扭曲了对社会福利和经济绩效的评价,从而误导政策建议〔3〕;同时,绿色发展效率关系到未来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因此,大量学者开始将资源环境因素纳入到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效率的研究中。
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工作中最艰巨的任务是实现经济转型升级,而经济转型升级的突破口是充分认识和实现绿色发展的助推作用。绿色发展离不开技术创新,技术创新则进一步促进经济转型升级,实现从量变到质变,从要素投入到创新驱动的转变。另外,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的绿色发展理念,为化解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突出问题提供了方向和方法,也是加强环境保护、生态治理和提高生态文明水平的关键。因此,以城市绿色发展为引领,需求侧创新升级与供给侧改革成为城市发展的新标向。
目前,对我国绿色发展效率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国家区域层面和城市群层面。王家庭和李艳军等从国家区域层面对我国东中西部城市进行实证研究,发现东中西部地区的绿色经济效率存在明显差异,其中中部地区的效率最低〔4~5〕。杨青山等对东北地区三大城市群的环境效率进行评估,发现三大城市群环境效率达到DEA相对有效的中心城市数量较少,对城市群水和大气环境带动作用有限〔6〕。李琳、刘莹从城市群角度出发,发现长三角城市群绿色效率明显高于长江中游三角城市群,两者差距呈扩大趋势〔7〕。也有学者对工业行业绿色发展效率展开研究。牛晓奇等以安阳市为对象,研究表明安阳市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对工业产出的贡献份额仅为5%,各地区平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低于传统值且内部差距较大〔8〕。吴旭晓运用DEA模型发现青海、河南和福建的工业绿色效率均为无效,并指出工业结构是青海和河南工业绿色效率动态演化的核心驱动要素,规模结构则是福建工业绿色效率动态演化的核心驱动要素〔9〕。王兵等则从环保城市视角着手,运用RAM模型对2005~2010年我国环保重点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进行研究,发现我国各地区绿色发展效率区域差异明显,呈U型和三次型变化〔10〕。
综上所述,现有研究涉及某一类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的较少,尤其是区域资源型城市。资源型城市因富含森林和矿产等自然资源而逐步发展,但其在发展过程中过度追求经济增长,过度开发资源,忽视对生态环境的负面影响,导致其面临资源枯竭、环境污染和生态恶化等问题。可见,推进绿色发展是资源型城市解决资源耗竭、减轻环境污染、实现经济转型升级的有效途径。因此,合理评价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对实现可持续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六省在内的中部地区拥有丰富的煤炭、有色金属等资源,是我国重要能源原材料基地;同时,中部地区也积极承接国内外产业转移,起着承东启西的作用,因此在经济社会发展格局中占有重要地位。然而,中部地区利用自身资源优势发展能源资源产业时,对生态环境造成了一定的破坏。另外,一些污染严重的产业也不可避免地转移到中部地区。鉴于此,本研究以中部六省中的资源型城市为研究对象,综合考虑资源投入和环境代价,评价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为类似区域资源型城市实现绿色发展提供借鉴。
二、模型构建与数据来源
(一)DEA—SBM模型
绿色发展效率是测算区域各要素投入与剔除环境污染因素后的期望产出之间的效率,反映的是资源投入与环境保护两方面的综合效率。
数据包络分析(DEA)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Charnes,Cooper和Rhodes于1978年首次提出,是一种评价具有多输入和多输出变量的相同类型决策单元(DMU)相对有效性的重要方法〔11〕。传统的DEA模型是基于径向和角度测算效率的。径向DEA模型会造成投入要素“拥挤”或“松弛”问题,因而高估决策单元的效率;角度DEA模型仅关注投入或产出的某一方面,因此计算的效率结果不准确。为克服径向和角度DEA模型的缺陷,Tone提出了非径向、非角度的SBM模型〔12〕。SBM模型既解决了生产中的松弛量问题,又解决了非期望产出情况下的效率测算问题,但测算的效率值会出现多个决策单元同为完全效率(即效率值均为1)的情况,此时无法对这些决策单元进行有效评价与排序。因此,为了实现有效决策单元之间的比较,Tone提出了超效率SBM模型:
minρ=1m∑mi=1x—ixi0
1S1+S2∑S1r=1y—grygr0+∑S2r=1y—brybr0,
s.t.x—≥∑nj=1,≠0λjxj
y—g≥∑nj=1,≠0λjygj
y—b≥∑nj=1,≠0λjybj
x—≥x0,y—g≤yg0,y—b≤yb0,λ0
。
钱振华和成刚认为超效率SBM模型无可行解的问题不会出现在非导向的超效率SBM模型中〔13〕,因此本研究运用基于非导向的超效率SBM模型进行分析,避免出现无可行解的问题。
(二)资源型城市选取和数据来源
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的界定依据国务院印发的《全国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规划(2013~2020年)》,本研究选取了属于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六省的37个资源型城市为研究对象测算其绿色发展效率。
另外,本研究的数据均来自于2011~2015年各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由于中国城市的统计数据包括“全市”和“市辖区”两项,本研究统一使用“全市”的统计数据。
(三)指标选取与数据处理
目前,国内学者对城市绿色发展效率评价指标尚未形成统一的标准,但是大多数研究都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基础上选择指标来研究绿色发展效率〔5,14〕。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是使用较为广泛的生产函数,包括资本、劳动力、技术和产量四个基本变量,但忽略了资源环境的约束,扭曲了对经济绩效和社会福利的评价。由于本研究的绿色发展效率反映了经济增长、环境保护与资源节约三者的协调发展关系,同时运用DEA能反映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的情况,因此,暂不考虑技术变量。综合考虑以上因素,本研究选取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代表资本投入量)、全部从业人员(代表劳动力投入量)、全社会用电量和供水总量(代表资源投入量)等4项指标作为DEA模型的输入指标,其中,全部从业人员通过计算城市统计年鉴中年末单位从业人员及城镇私营和个人从业人员之和得到;选取城市GDP(代表经济总量)作为期望产出,各地区GDP由于以当年价格计算没有剔除价格因素,故根据年鉴中的GDP价格指数将其调整为以2011年为基期的实际GDP;选取工业二氧化硫排放量、工业烟尘排放量、工业废水排放量等3项指标作为非期望产出,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共同组成DEA模型的输出指标。
三、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实证分析
(一)绿色发展效率分析
根据非导向的超效率SBM模型,利用MaxDEA Pro 6.0軟件〔15〕计算得到2011~2015年我国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的评价结果(见表1)。
首先,2011~2015年中部各省的资源型城市整体绿色发展效率排名从高到低依次为安徽省(088)、江西省(086)、湖北省(085)、湖南省(077)、河南省(073)及山西省(071),虽然整体上都没有实现有效发展,但都呈现波动上升趋势。其中,山西省效率最低,这与山西作为全国重要的煤炭生产基地分不开。长期以来,山西省受“一煤独大”的经济结构影响,GDP增长伴随着大量污染物的排放,其绿色发展效率自然而然偏低;安徽省效率最高,是因为安徽省达到有效发展的资源型城市较其他省多,马鞍山市、池州市、亳州市和宿州市这四个市的效率均值都大于等于1,其中马鞍山市已归为再生型资源城市,在发展过程中,不断优化产业结构,推动城市转型升级,经济社会发展开始步入良性发展轨道,因此,城市绿色发展效率提高,效果显著。
在表1的基础上,对2011~2015年中部地区各资源型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均值进行排序(见图1)。由图1可发现,37个资源型城市在研究期间的绿色发展效率表现出显著差异,效率最高的亳州市和效率最低的焦作市的效率差值超过08。按绿色发展效率均值可以把37个城市大致分为4类:(1)低绿色发展效率城市,效率均值低于06,包括焦作市、三门峡市、鹤壁市、运城市、滁州市、大同市、衡阳市、长治市、黄石市、淮北市、吕梁市等11个城市。从表1详细数据显示,2011~2015年期间其绿色发展效率值都低于06,这些城市的污染物排放问题应当受到重视,应制定相关环保政策并给予资金帮助改善环境问题。(2)中低绿色发展效率城市,效率均值分布区间为〔06,08〕,包括晋中市、赣州市、淮南市、娄底市、濮阳市、朔州市、忻州市、宜春市等8个城市。表1显示,除了朔州市在2011~2015年期间效率值都小于1外,其他城市都存在至少1个效率值大于1的年份,且效率值波动较大,表明这些城市的绿色发展遇到瓶颈。(3)中高绿色发展效率城市,效率均值分布区间为(08,10),包括萍乡市、宣城市、晋城市、郴州市、邵阳市、景德镇市、临汾市、铜陵市等8个城市。这8个城市2011~2015年期间存在至少3个效率值大于1的年份,因此,以上8个城市绿色发展效率提升潜力较大,如果优先对这些区域城市实施环境保护等相关政策,就较易实现城市有效发展。(4)高绿色发展效率城市,效率均值大于等于1,包括马鞍山市、宿州市、池州市、洛阳市、新余市、南阳市、阳泉市、平顶山市、鄂州市和亳州市等10个城市。除马鞍山市外,其他城市在2011~2015年期间的效率值均大于1,对这类城市需要保持并引导其进一步优化经济结构,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加大创新力度,继续绿色、创新发展。
(二)绿色发展效率的动态分析
运用DEA的Malmquist指数对2011~2015年中部各省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分解并进行动态分析,具体结果见表2和表3。
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可以分解为技术进步指数和技术效率指数。技术进步指数反映的是各种利于绿色发展的技术进步情况,技术效率指数则反映了管理方法和管理结构以及决策的优劣情况。从表2可以看出,区域层面,中部地区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是增长的,增长幅度为4%;省级层面,各省2011~2015年期间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幅度处于波动状态,不存在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一直上升或下降的省份,但是2012~2013年各省的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均呈增长态势,湖北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幅度达到44%,位居第一。
从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的贡献角度看,区域层面,中部地区的技术效率贡献大于技术进步贡献。省级层面,2011~2012年,除湖北省外,其他省份的技术效率贡献相对较大;2012~2013年(除湖北省和江西省外)、2013~2014年(除山西省外)、2014~2015年(除湖北省和湖南省外),其他省份的技术进步贡献作用较大。这说明在研究期间,新技术和新产品的研发在提高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效率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技术效率如管理方法、结构和决策方面还需要改进。
表3对37个资源型城市的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进行分解,以进一步了解各个地级市绿色发展效率变化规律。除了晋中市、吕梁市、滁州市、马鞍山市、铜陵市、濮阳市、衡阳市、娄底市、邵阳市、赣州市和新余市等11个城市外,其他26个城市的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都大于等于1。大同市、朔州市、阳泉市、亳州市、池州市、淮北市、宿州市、宣城市、鹤壁市、焦作市、洛阳市、南阳市、平顶山市、鄂州市、黄石市、萍乡市等三项指数都大于等于1,其中黄石市绿色发展效率的增长幅度达到20%,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的贡献都不容小觑;大同市绿色发展效率的增长幅度达14%,主要得益于技术效率的贡献;阳泉市绿色发展效率的增长幅度达12%,技术进步的贡献作用较大。四、结论与建议
绿色发展效率是考量经济与资源环境协调发展的重要指标。本研究采用了非导向的超效率SBM模型对2011~2015年期间中部地区的37个资源型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进行分析,得出以下主要结论:
(1)2011~2015年,区域层面,中部地区绿色发展效率没有达到DEA有效状态;省级层面,安徽省、江西省、湖北省、湖南省、河南省和山西省也均未实现有效发展;城市层面,37个资源型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都呈波动上升的趋势,且城市间绿色发展效率均值存在明显差异,其中只有马鞍山市、宿州市、池州市、洛阳市、新余市、南阳市、阳泉市、平顶山市、鄂州市和亳州市等10个城市的绿色发展效率均值处于有效状态,其余资源型城市都未达到有效状态。
(2)从Malmquist指数的动态分析可以看出,2011~2015年,区域层面,中部地区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是增长的,且技术效率贡献大于技术进步贡献;省级层面,各省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幅度处于波动状态,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在不同时间贡献作用不同;城市层面,超过三分之二的资源型城市绿色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幅度大于0,不同城市的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贡献作用不一样。
根据上述结论,中部地区资源型城市在贯彻绿色发展、实现生态文明的过程中,应坚持因地制宜,不同的资源型城市要充分考虑绿色发展效率的差异,防止出现“一刀切”的现象。
(1)对焦作市等绿色发展效率严重偏低的资源型城市应重视其污染物排放情况,通过绿色科技政策规划、绿色技术创新激励机制等政策指导和资金支持等途径帮助其改善环境问题;同时,要加快实现产业升级换代。在产业升级中注重互联网融合思维、创新驱动思维、生产和服务融合思维,大力发展环保制造业、电子信息产业、新能源产业和旅游休闲等现代服务业。
(2)对晋中市等绿色发展效率居中的资源型城市要以长远的眼光制定政策来帮助消除瓶颈,应当着重加强技术研发、产业结构、能源结构以及决策管理的优化,使其在短期内实现有效绿色发展;另外,通过强化环保信息平台建设和公开环保信息、建立监督机制,使环保成为企业自觉的意识和行为。
(3)对马鞍山市等绿色发展效率高的资源型城市,仍需按目前的趋势继续优化经济结构,政府应发挥产业政策的引导作用,以财政补贴、信贷扶持、税收优化、政府直接投资等手段支持绿色产业发展。
(4)充分认识到现阶段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都在不同程度地对绿色发展产生贡献,因此,应不断优化利于绿色发展的技术研发和管理机制。不同省市不同地区应根据自身情况继续保持优势部分,着重加强弱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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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编辑:叶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