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西民歌中看山西人的人格特点*

董 桓

（江西师范大学，江西 南昌 330027）

从山西民歌中看山西人的人格特点*

董 桓

（江西师范大学，江西 南昌 330027）

山西民歌涉及范围极为广泛，不但包括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还展现出了山西人的精神生活及丰富的内心世界，蕴藏着山西人的人格特质信息。本文将民歌与心理学相结合，从山西民歌中歌词和曲调两方面，对山西人的人格进行解读。最终从山西民歌中提取到主动、易激动的、乐观、开朗、冲动、易变、焦虑、不安、心情波动、被动、悲观、固执、悠闲、镇静、无忧虑、可靠、温和、谨慎、克制共19个核心人格词汇。对山西民歌的结果分析发现，山西人的人格存在积极、消极的两面，并且存在一定的矛盾性。

人格特质；山西民歌；音乐心理；歌词分析

一、引言

（一）山西民歌中的人格分析

中国文明五千年看山西。“山西，是中华民族发祥地之一，历史悠久，文化发达，因此，研究山西人的人格特质，在某种意义上更能代表古老的中华民族的国民性”[1]。山西矗立于中国北部的黄土高原，四周群山相围，黄河环绕，形成了较为封闭式的地理环境，而我国数次人口迁徙，山西都是迁出地，而非迁入地。简而言之，山西山环水绕的地理环境和稳定的气化条件使得山西受其他地区文化影响有限，进而形成较为封闭的社会文化形态，促使山西民歌在一种较独立的条件下发展起来，由此提取出的人格特质信息较为真实有效。

山西地区的民歌类型多样，数量可观，有关资料统计，现今发现并收集到的山西民歌已经超过了两万首，音乐风格地方色彩非常浓郁，被赞为“民歌的海洋”。纵观历史，亦可溯行而上于春秋时期，《诗经》中的“唐风”、“魏风”等等，大都为山西民歌。“几千年来，山西民歌沉郁顿挫、情感浓烈，歌咏爱情的情炽意切，歌咏风物的率真天成，这一特色是全国任何一个地区的民歌都难以企及的”[2]。山西民歌是山西人表达和抒发生活之酸甜苦辣，情感之喜怒哀乐的直接、自然的方式，这给我们从民歌中提取出大量而独特的山西人的人格特质、特点信息提供了充足的条件，因此，我们可以尝试从中一观山西人的性格特点。

（二）人格类型

“人格”一词在不同的角度有着不同的含义。从法律的解释里看，人格指享有法律地位的人；从道德的角度上看，人格多指一个的人品性优劣和道德水平如何；而在在心理学的研究中，各个流派百家争鸣、各执所见，因此，不同的心理学家对人格的看法也各有不同。我们基本上可以认为，“人格是构成一个人的思想、情感及行为的特有模式，这个独特模式包含了一个人区别于他人的稳定而统一的心理品质”[3]。

本文中的人格分析，主要采用了英国著名心理学家艾森克提出的人格三维度理论。“艾森克将人格中表现出的非认知的特征称为特质，他首先收集了大量有关人的特质资料，之后，计算各个特质之间的相关进行因素分析，在此基础上，归纳出了三个基本因素”[4]。也就是外倾性、神经质和精神质。在这里，我们将应用的是他早期对于人格特质的两维度研究理论，“即内外倾和神经质，这两个维度可以涵盖其它所以的人格特质。”[5]绘制成人格结构图（见图1）。艾森克在图1展示的两维空间中，建立起较为基础的32种人格特质极具代表性，目前心理学界的人格分析，仍采用这一种分类法中的“人格特质词”进行分析和研究。本文就将以这32种人格的特质为参照依据，对山西民歌中蕴含的山西人的人格特质进行探讨。

图1 艾森克人格类型维度

二、山西民歌的介绍及分析

（一）山西民歌歌曲分类

山西民歌根据中国民歌的体裁结构可划分为五大类。这一种分类方式，有助于帮助我们认识和研究山西民歌的社会性用途及功效、音乐的情感表现方式、以及民歌与人民生活的关系等问题。

1．山曲

山曲作为山西北部黄土高原一种民歌类别，主要特点就是即兴编唱。按照当地人的说法就是“见甚唱甚，想甚唱甚”。也正因为这一特性，它包含的题材内容之广泛，涉及情感之丰沛，展现山西人性格之全面，我们完全可以说它是“当地人民历史的写照，也是当地人民生活的一面镜子”[6]。

2．秧歌

山西各地秧歌品种丰富，分布广泛，基本按照地域来区分。主要类别有：原平凤秧歌、祁太秧歌、祁县过街秧歌、沁源秧歌、临县伞头秧歌。其中，影响最大的是祁太秧歌。它蕴含内容包罗万象，歌唱形式多种多样，具有浓厚乡土风味。

3．小调

“小调在山西民歌中数量最多，分布也最广，遍及全省各地，不论在农村还是在城镇均颇为流行”[7]。小调的分类较为杂乱，无论是田野里的劳动，还是妇女在室内干家务时都可以演唱。因此，小调通常指那些做较轻劳作时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哼唱的小曲。

4．劳动号子

劳动号子又能够分为夯硪号子，打蓝调，船工号子这三种。是人们从事沉重的劳动时，为了统一号令、协同动作和振奋精神而唱的歌，具有节奏鲜明有力，音调单纯流畅，情绪乐观豪放等特点。

5.套曲

是指一些叙事性强、形式较其他几种民歌更大的民间声乐套曲。较为有名的有离石县的弹唱、左权县的大腔、兴县的“昆曲”、这三种。这些套曲大部分都是在明清时期的通俗曲以及当地小曲基础上，以老百姓生活里的实际需求，以歌唱历史人物或历史传说故事改编而成。

（二）山西民歌分析过程

从音乐角度讲，山西民歌要素本身，首先可以分为歌词和曲调这两个部分，所以我们有必要先从这里开始了解。

1．民歌分析方法

本文山西民歌的分析材料与分类方法皆来自《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山西卷)》。共有1374首歌曲，并按体裁分为山曲、劳动号子、小调、秧歌、套曲五个大类。通过按比例随机抽样法，以10%的比例抽取137首民歌，抽取结果见下图表1。

值得注意的是，在抗日战争和三年内战时期，山西作为重要的战略根据地，出现了一大批的如《英雄易德忠》、《感谢共产党》等讴歌革命斗争生活，宣传抗日救亡，歌颂战斗英雄、劳动模范的新民歌。这些民歌的目的是为革命斗争服务，内容并不符合本文关于山西人人格研究的要求，因此在本文中将不涉及对这一类民歌的研究。

2．音乐曲调构成分析

山西民歌中的曲调要素主要有：音调结构、节奏型组成、速度快慢、音域宽窄、调式调性这五种。其中，山西民歌最典型的特点就是“五度三音列”的音调结构。著名的音乐学家，乔建中教授在对汉族民歌区域特点进行研究的文章中指出“一种以四度音调为动力的结构，可称为‘四—二—四’度旋律框架，它使本区的民歌蕴含着一种高亢，粗犷，拙朴，苍凉的风格色彩。”[8]

音乐曲调中进行心理探究古已有之，《礼记·乐记》中开头就说明“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然后又说明了五音之间的联系是“宫乱则荒，其君骄；商乱则陂，其官坏；角乱则忧，其民怨；徵乱则哀，其事勤；羽乱则危，其财匮。五者皆乱，叠相陵，谓之慢，如此则国之灭亡无日矣。”[9]这不正说明了音乐不但可以探查个人的心理状况，还能够反映出社会性的心理问题吗？《乐象》曰：“小大相成，终始相生，倡和清浊，迭相为经。”王海华在论文中考究到“小大”就是指五音中的羽、宫两音。因为羽音富有细腻、柔和、婉转的声音特性，音量又是五音中最小的。而宫音含有雄壮、低沉、浑厚的声音特性，音量是五音中最大的。“清浊”则是因为五音中的徵、羽是清音，宫音是中音，商、角则是浊音。“终”是指宫音，“始”是指商音[10]。

3.音乐歌词构成分析

山西民歌歌词特点有二；首先是大量运用叠词，如河曲民歌《想亲亲》中的“灯锅锅点灯半炕炕明”。其次是歌词创作的即兴性；山西民歌不但在歌词取材上具有“看见甚唱甚，想唱甚唱甚”的特点，而且还将衬词随意自在地加入其中，让听者感到如同在聊天、话家常一般的亲切感。《杨柳青》中的“一丛一丛山桃花（啊呀呀呆）好像胭脂云”和《有了心思慢慢来》中的“亲哥哥为啥（诶呀呀）还不回？”等。

（三）山西民歌分析结果

1．歌词角度

笔者从137首民歌中一共提取出关键词169个，提取的关键词采用了艾森克人格类型维度所归纳出的32个人格特质词汇，详见上图1。提取过程中出现在5次以上的人格词汇则认定为是核心人格关键词，由此提取出表2内容。

由表2中我们可以分析出“主动”是山西人最主要的人格词，出现频数远远高于其他的核心词。“山西民歌在情感表达上热烈、直白。尤其是描述男女之间爱情的歌曲语言表达真挚、奔放。这与山西人的性格和处事原则相一致的”[11]。不是等待爱情来临，而是主动伸出手去抓住，去争取，这一类的歌曲的比例非常大。如《探哥哥》、《不想走了返回来》。

“易激动”也是山西人主要的人格之一。在《听见哥哥唱一声》中，民歌中的主人公仅仅是听见远处哥哥唱歌的声音，甚至连一根较粗的2号针都折断了，之后更是将“热身子扑在冷窗台上”“开开柜子换红鞋”等一系列动作。这连贯又一气呵成的动态形象刻画，把主人公容易激动的人格特质体现的淋漓尽致。类似的还有《山顶上盖庙还嫌低》、《咱二人相好一对对》等等。

“焦虑”这一人格词汇在民歌中很大比例与“悲观”相联系的；《一拉一扯好难活》、《想亲亲哭成泪人人》、《五哥放羊》等歌曲，或者是情郎远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担心恋人远走路途艰辛，又担心对方忘掉自己；或者是家中穷苦，没钱娶老婆，只能唉声叹气，一边着急一边难过。“麻阴阴天气雾沉沉，想亲亲哭成泪人人。”“荞面窝窝推满笼，心焦不过人等人”等等可以体现出焦虑这一人格特质的歌词数不胜数。

2．曲调角度

根据137首民歌的曲调数据分析，除去4首曲调调性不明的民歌，在剩下的133首山西民歌中，五声曲调和六声曲调占主要的部分，其中徵曲调所占比例最大，达到了一半以上，而商，宫，羽调差别较小，角曲调比例非常少，只有2%，且只有在劳动号子部分有所出现，其余四大部分难觅踪影。

在胡红的关于山西民歌曲调分布研究中指出，从各品种的曲调统计，反映出这样一种情况：小调类，呈现出徵、商、宫、羽、角数量递减；山歌类，呈现出徵、商、羽、宫递减而无角的情况；号子类，呈现出徵、宫、羽、商、角数量递减；秧歌类，呈现出徵、宫、商、羽、角数量递减；套曲类，呈现出徵、宫、羽、商递减而无角的情况[12]。

表3 五音出现频数频率表

再参考《黄帝内经》、《国语·周语》等古代涉及到音乐学、心理学有关的著作，我们可以总结出关于五音特点如下表4，五音各举出一首山西民歌为例，进行曲调的分析说明。

表4 五音特点

中国乐系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六声和七声音阶，但在这些音阶构成的旋律中仍以五声音阶的音作为支撑的主干，旋律仍旧是以两个三音小组为核心，并且围绕他展开。中国乐系的五声音阶的各种调式大体可以分为以下三类色彩：

（1）大调色彩音阶

徵调式 宫调式

徵调式和宫调式包含大二度加小三度的大调感觉，音乐色彩明快如以下两首山西民歌：

谱例1 《挖苦菜》：

本曲为标准的G宫五声调式，共八个小节，由工整的两个乐段4+4形式构成；全曲的音域跨度不大，只有六度（1—6）；节奏和缓，速度为中速，曲调给人以清新，平和之感。结合歌词唱，使听者如同来到了风景如画的歌中世界。这种情感体会不单单是歌词可以做到的，更多的是调式的作用，如果不结合曲调结构对歌曲的人格特点进行提取，很可能会造成误读。

谱例2 《咱二人相好一对对》：

本曲是F徵五声调式，音域跨越大到11度（低音5—高音1）结构虽然是方正的4+4型，但是节奏活泼跳跃，下滑音技巧的应用为曲调注入一种滑稽幽默的音乐感受。全曲最后一个音也是最低音，加强了全曲的终止感受，也使这首民歌要表达的感情更加坚定，主动，执着。

（2）小调性质

羽调式 角调式

羽调式和角调式包含着小三度加大二度构成的三音小组，有小调的风格。如以下两首民歌：

谱例3 《打夯歌》

此曲为降B角五声调式，前7个小节为第一段，后五个小节是对第一乐段的变化重现。种曲调给人一种富于生机，前进发展的音乐感受，加上较快的速度和大量四十六一附点及后十六节奏型的应用，使节奏和律动一致，强音得到突出，常产生于打夯、打场、打麦等劳动节奏整齐，强度中等的劳动中，生机盎然，动感十足。

谱例4 《房檐上瞭哥哥好心焦》

这首《房檐上瞭哥哥好心焦》是G羽五声调式，9度的音域跨度较为和缓，缺少高音区，低音也只是在曲子结尾处出现。节奏主要由简单的四分音符和平八构成，速度中等，整体给人以的忧伤，阴沉的音乐感受。

（3）混合色彩调式商调式

商调式具有混合色彩，它的第一个三音小组与徵调式相同，第二个三音小组与羽调式相同。所以含有一种不明确的调式色彩感。举例如下：

谱例5 《想亲亲哭成泪人人》

本曲为降E商五声调式，节奏中速偏慢；音域跨度较大达到了11度（低音6—高音2），4+4结构的两个乐段只有第四和最后一个小节不同，用羽音连接承前启后，结尾落在商音上，带来激烈悲凉的音乐感受。最后的尾音如同一声幽幽的叹息，给人无尽的感伤。

3．从曲式与歌词综合分析结果

表5 人格词汇根据五声曲调归类后所占比例

综合前文对山西民歌曲调与歌词的分析，可总结出上表5的内容。再根据表5的总结归纳，我们可以看出以下两点：

（1）徵，角两种曲调变动小

在曲式方面徵曲调最多，角曲调最少。相对应在歌词信息提取中，徵曲调包含的人格词汇比例也是最大的，达到了接近一半的比例。而角曲调所代表的谨慎、克制等人格词汇，在歌词分析里出现的也最少，这两个曲调同歌词的分析情况基本上是相符合的。

（2）商，羽，宫这三种曲调变动较大

本来在曲调方面，商曲调和宫曲调比例相同，都是11%，和羽曲调所占比例10%相比较，多出数量并不大，仅仅只有1%，但从歌词的角度进行分析后发现，属于商曲调范畴的人格词数量远远超过了宫、羽两种曲调。并且，属于羽曲调范畴的人格词数量也高出了宫曲调6%左右。这三种曲调同歌词的分析情况并不相符。

三、结论

（一）歌词的结果

词方面来说，山西人的主要人格特质包括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积极的特质，有主动、开朗、乐观、镇定、悠闲等。第二个方面是消极的特质，有焦虑、冲动、不安、易激动等。

（二）曲调的结果

在曲调方面来说，山西人爱用“喜调唱悲歌”，其中乐观、主动的精神在民歌这一载体的体现中尤为明显。山西人又是冲动和压抑的矛盾结合体，一方面勇于开拓，可以勇敢的“走出去”有一股“冲”劲；另一方面山西人极度留恋故土，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离开家乡，较为被动，无论走多远都要再回来，这又是守旧的体现。正是这种多面的人格造就了丰富多彩的山西文化和山西民歌。

（三）对歌词与曲调综合分析结果

在曲式方面徵曲调最多，角曲调最少。这两个曲调同歌词的分析情况基本符合。商曲调、宫曲调和羽曲调所占比例相当，但结合歌词分析发现这三种曲调同歌词的分析情况并不相符。歌词与曲调的分析结果存在一定的差异，将从思维角度和意识层面两个方面探讨原因。

1．在思维角度上

语言采用抽象的思维，音乐更像是一种形象的思维。这里的“音乐”指的是曲调，歌词包含在“语言”范畴里，准确来说，民歌“音乐”这一整体包含了曲调（形象思维）、歌词(抽象思维)。形象思维是借助具体的形象，一种含有感情色彩较为直观的思维形式。而音乐则是通过符号化内在语言，引起人们情感共鸣。形象思维在进行加工信息的过程中，采取平行或者面性的立体式的，抽象逻辑思维则是更加直接的线性信息加工模式，具有概括、间接、超然这三种特点。这正是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最大的差别。这种思维方式的不同，导致了最后研究结果的不同。

2．在意识层面角度上

众所周知，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把人的精神活动或心理活动分为三个不同的层次：意识、前意识和潜意识。弗洛伊德打比方说：人类的精神如浮在海面的冰山，意识仅仅为海面上较小的一个部分，潜意识才是海面下那庞大的山体。意识包括感性精神活动，始终徘徊在不确定的状态，但能用语言来表达。歌词就处于意识这一层面上，是人对当前心理状态的表述。潜意识的力量非常巨大，它与意识息息相关，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可以超越意识。在一些情况下，我们无法明确说明喜欢或者厌恶什么的原因，这就是潜意识在发生作用。弗洛伊德指出，潜意识包含着各种本能的欲望和情感，但这些欲望和情感往往是有驳于人类道德、社会伦理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潜意识与意识不断发生着争斗。在民歌中，歌词与曲调的矛盾常常体现出这一点，例如谱6《难过年》：

本曲为徵曲调，整曲音域波动大，节奏变化多，曲调情绪激烈。但是歌词是悲伤、压抑、痛苦的。也就是说从意识层面上，我们可以得到的人格信息是悲观，被动的。但从曲调透漏的潜意识中，我们又可以提取出积极，热烈的人格信息。结合两方面来分析，歌曲的主人公应该是山西无数穷苦劳动人民的化身，他迫于旧社会统治阶级的压迫，只能接受“衣服稀巴烂，烧火没有碳”的悲惨命运，但他的内心里是不甘的，激烈的；他选择用火焰般燃烧的曲调唱出自己悲伤的故事，这正体现了一种乐观与反抗的精神。所以，当我们分析歌曲时不能只看一个部分，要综合以观才能得到准确的解答。

四、结语

本文针对歌词与曲调两个方面进行了研究和探讨，采用了多种研究手法，在较为新颖、独特的视角下，对心理学和音乐学进行了一次结合。由此，得到了关于山西人人格特点的相关内容，发现了主动、易激动的、乐观、开朗、冲动、易变、焦虑、不安、心情波动、被动、悲观、固执、悠闲、镇静、无忧虑、可靠、温和、谨慎、克制这19个最核心的人格词汇。这些词汇分为积极和消极两方面，共同构成了山西人独特的人格特点。■

[1]辛志勇,韩向明,刘丽.山西人性格特质的初步研究[J].晋阳学刊,1994,04.

[2]杨凌雁.来源于网络://news..com///07333163_3.

[3]彭聃龄.普通心理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4]海慧.艾森克的人格理论[J].外国心理学,1982,3.

[5]郑雪.人格心理学[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07.

[6]《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全国编辑委员会.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山西卷)[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0,6.

[7]卫华.山西民歌的特点简析[J].黑河学刊,2011,09.

[8]乔建中,苗晶.论汉族民歌近似色彩区的划分(下)[J].中央音乐学院学报,1985,02.

[9]黄侃.黄侃手批白文十三经[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0]王海华.五声律的缘起以及在传统文化中的运用[J].时代文学,2008,02.

[11]贾敬玉.民歌海洋的奇葩-山西民歌艺术特色探析[J].黄河之声,2012,04.

[12]胡红.山西民歌曲调分布与成因探究[J].大舞台,2013,08.

江西省教育厅研究生创新基金项目《赣剧伴奏艺术研究》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