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图书馆与智慧图书馆员

2018-01-04 08:22郁慧珍
科技视界 2018年25期
关键词:图书馆员创造力智慧

郁慧珍

【摘 要】在大时代背景下,图书馆开启了由传统型向智慧型的新模式探索阶段。图书馆员是提供图书馆服务的重要承担角色,其自身的素质直接影响着图书馆的服务质量。智慧化服务是传统图书馆服务的优化升级,图书馆员需要进行角色转换才能胜任,以期最大限度地满足不断变化的“智慧人群”的需求。由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必要性和意义切入,结合积极心理学中Csikszentmihalyi的创造力系统观,来探讨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培养策略。

【关键词】智慧图书馆;智慧图书馆员;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观;创造力

中图分类号: G250.7;G25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2457(2018)25-0056-004

DOI:10.19694/j.cnki.issn2095-2457.2018.25.024

【Abstract】Under the great time background, libraries have started an exploratory stage in transforming form traditional model to smart model. Librarian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at offering libraries services, because their self-quality can influence the service quality of library directly. Intelligent service is the optimization and upgrade of traditional library services, and if the librarians would like to be qualified for the positions, they require the role transitions in order to meet the changing need from intelligent human beings greatly.Begin with the necessity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smart librarians creativity, this paper utilizes the Csikszentmihalyis system perspective for creativity in positive psychology to explore the training strategy of librarians creativity.

【Key words】Smart Library; Smart Librarian; Csikszentmihalyis System Perspective for Creativity; Creativity

1 基于时代的智慧图书馆与智慧图书馆员

今天的世界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在加速变动,这种趋势几乎已渗透至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分析巨变背后的动力,其中最大的牵引力或应归功于科技,科技助推了媒介的不断革命。再进一步分析,发展科技日益依赖于更高层次的知识及能力,人们对于知识的认识较之以往更加深刻。“知识经济时代”是近些年不断被提及的一个概念,对于已经进入或正在进入知识经济时代的国家来说,似乎已经达成某种共识,不同国家之间的竞争,实际上是一场知识的竞争。

图书馆作为知识集结的重要基地,它不应仅仅承担传播知识的基本职能,同时,理应将知识生产主动纳入自己的工作体系。图书馆的价值不只在于馆藏的本身价值,更大的价值还在于其使用价值,换言之,如何将知识以最优化的生产率转化为生产力,将成为图书馆的核心竞争力。正如美国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认为,一个国家、一个行业以及一家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在于所拥有的知识生产力。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产业、公司存在知识的天然优势或劣势。而它的唯一优势实质与其提取的普遍知识的容量有关。[1]基于此基礎之上的认识日渐为图书馆从业者所接纳,当下的图书馆正经历着新一轮的模式转型,其中最值得关注的当为“智慧图书馆”的推广运动。“智慧图书馆”是大时代背景下对于未来图书馆的颇具战略眼光的规划,可以乐观地预见,图书馆的智慧化正越来越接近实现的可能。在这项不断明确的规划中,对于向图书馆提供的支持,除了关注建筑、设备、馆藏等硬件升级外,更要聚焦于图书馆员——图书馆的每一次变革,最先受到冲击的便是图书馆员的角色——如何在这次变革浪潮中快速适应角色的转换,并成为能够全面掌握必备职业技能的“智慧图书馆员”。毕竟,智慧图书馆需要智慧图书馆员,或者可以说,没有智慧图书馆员,就创造不出智慧图书馆。

1.1 智慧图书馆:从知识生产到智识生产的转向

2003年,芬兰奥卢大学图书馆的Aittola等研究者在会议上提出Smart Library的新概念,其概念中强调,Smart Library的服务不受空间制约,且能被感知。同时,它有助于用户找到所需的资料。[2]这便是对于“智慧图书馆”的最初探索。虽然Smart Library是一个超前性的关于未来图书馆构建的美好蓝图,但现实的迟滞性使得这一理念并未真正立刻走向成熟,它只是实现了校际之间的图书资源共享。尽管如此,它在某种意义上的确拉开了图书馆向智慧型转变的先声。

以历史的眼光重新审视Smart Library(智慧图书馆)的时代背景,从“意义”的角度展开追问与思考,可以引申出关于“知识”的再讨论。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对于知识的要求日渐多元化,图书馆仅凭自身的馆藏资源,已难以满足受众的不同需求。如果不同类型的图书馆能够通过协议达成共识,建立起一种有效的合作方式,是不是就可以丰富知识索取者的信息供给,从而促使更多的图书馆针对不同领域的需求提供更加完善的信息服务?这种或称之为“图书馆联盟”的非正式组织的建立,正是当下基于知识的新兴产业不断崛起而必然催生的产物。当前对于信息重要性的强调已成为各行业的工作重心之一,信息是知识的源泉,能够优先掌握相关信息者,则率先拥有了发掘创新的原动力。另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智慧人”作为一个群体也在不断壮大着实力。所谓“智慧人”,就是指他们不仅接受过优于以往的教育,同时,他们拥有着创造性的充沛活力,为了能够保持创造力的可持续发展,希望能够通过终身的学习,从而达到职业的进阶(功利化阅读)和精神世界的拓展(精神化阅读)。这就为图书馆的转型发展指示了明确的路径,简而言之,即围绕“智慧人群”,建立起一个能够提供最新、最全、最广泛信息的服务平台网络。我们完全有理由可以相信,这就是“智慧图书馆”理念得以提出并努力付诸于实践的中心命题。

到底何为“智慧图书馆”?鉴于该模式尚处于发展与完善的阶段,在此并不能给出一个终极结论。但针对于“智慧图书馆”的雏形与轮廓,图书馆学界已经过了长时间的讨论与论证,因此可以总结出大概的特征表述。2011年10月,王世伟在中国图书馆年会上初步分析了智慧图书馆的主要特征,并提出了相关的理论框架:信息技术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基础;以人物相连为核心;一人为本、绿色发展、方便读者为精髓;在智能技术支持下形成了人与知识、知识与知识以及人人相连的外在特征,也形成了以人为本、以满足读者日益增长的知识需求的内在特征。[3]由此可以看出,对图书馆馆藏传统的颠覆与修正实质是智慧图书馆理论框架的本质所在。由“物化”到“人化”的转向,实际上更接近于知识的本质,毕竟知识生产的目的最终就是要服务于人。

图书馆作为知识生产的载体,其本身的经验即呈现出一种固有化的知识生产链,即研究—馆藏—陈列—交流—传播。其中,馆藏的环节是图书馆知识生产体的基础支撑,从某种价值意义上来说,针对图书馆的研究就是以馆藏作为图书馆知识生产的核心。这也可以说是以往对于图书馆功能性的权威认知。而正是这种看似稳定的结构,却往往忽视了一个重要的要素,也就是受众的变化。图书馆对于“物”(图书馆、馆藏)的偏执,使得知识受众群体处于被动选择的境地,这恰恰与信息化时代受众的多元化需求形成一种新型的矛盾。“智慧图书馆”理念的构建在某种程度上试图缓和二者之间的隔阂,它将“人”提升至首要关切的位置,智慧图书馆的真正价值所在就是要满足人的智识变化所产生的多元需求。日本学者梅棹忠夫在其《智识的生产技术》一书中对“智识生产”作了精彩的阐述,智识生产是借助于人们的思维活动,对现存或新近信息进行加工处理以产生更新信息的过程,也可以认为它就是一种智识信息的生产,是一种依托人的思维活动进行的生产活动。[4]从知识生产到智识生产,完成了从以强调图书馆为主体到强调以人的思维活动进行生产活动为主体的转向。因此,可以说,智慧图书馆的“智慧”就在于围绕“人”来构建价值载体,即便图书馆馆藏本身有价值,但它无法满足人的需要,或者说人无法通过馆藏获取收获,那么,图书馆馆藏的价值便没有得到真正的有效利用。

1.2 智慧图书馆员的角色转换问题

智慧图书馆的战略性规划是一个系统性工程,这项规划需具明确性、清晰性、一致性、完整性,因此,应规避一种狭隘认知,智慧图书馆不只是图书馆建筑、设备、馆藏等的硬件升级,也不只是新技术的应用。现实的问题就在于,智慧图书馆的角色与功能定位已渐趋明晰,但是否有能够胜任图书馆智慧体系与服务的新一代图书馆员?毕竟,“物”的变化是基础,而“人”的变化是关键,离开了智慧图书馆员,智慧图书馆的建立也就没有可能。现实环境的快速变化,必然要求图书馆员能够做出审时度势地调整与变化,加强知识与技能的进一步提升,完成角色转换,从而实现工作效率与效果的倍增效应。

智慧图书馆员是智慧图书馆的必然产物。智慧图书馆员是新一代智型群体,他们不仅要能胜任智慧图书馆的管理体系与服务体系,而且还应具备敏锐的洞察力和执着的敬业精神,能时刻把握智慧人群的信息需求,掌握信息传播的新技术,并富有创造性地提升智慧服务。阿伯丁罗伯特·戈登大学教授LanM. Johnson 认为智慧图书馆员必须具备的素质应涉及相当水平的资质、拥有终身学习的观念、种族多元化、灵活性、创造性、思想开阔自由及参与公共生活。[5]伊利诺伊州大学教授Paula Kaufman也提出了批判性思维、人际交往、环境适应、多学科研究、合作能力等多项技能。[6]由此可见,智慧图书馆对于智慧图书馆员的要求更具综合性,他们不仅要能在技术层面满足发展需求,同时更要在思维层面作出应对。

同时,智慧图书馆员趋时性变化的另一个重要性还在于它需要与用户之间建立更为积极、和谐的交互机制。智慧图书馆时代强调以人为本的理念,它将“人—人”相联作为管理与服务的核心,改变了“物—人”相联的传统型图书馆知识输出的机械范式。我们可以诗意地体察智慧图书馆时代所带来的诸多便利,这是一场富有“温度”的变革。智慧图书馆最为能动的部分在于馆员与用户之间实现沟通与交流的无缝对接,即馆人合一的理念,就需要以用户需求为内核驱动力,以网格化的专业视角深度挖掘知识资源,进而将知识进行更为有效化、集成化的应用,为目标用户提供集智慧化、个性化、情境化为一体的知识增值服务。能否全面提升智慧图书馆员的综合素质,就决定了智慧图书馆这种新模式的未来前景。

曾任上海图书馆馆长的吴建中参与了2016年关于“图书馆里的创造力——人人参与的创客空间”的国际研讨会,他指出,未来图书馆需要转型,应重在学习、交流和体验,同时应促进知识流通、注重多元素养、创新交流环境以及激发社群活力等四项功能。由此可见,在人力资源的运用上,图书馆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任重而道远。尤其是在网络数字化时代,人人通过电脑都可以拥有一座“图书馆”,现实中的图书馆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压力。因此,真正实现智慧图书馆的构建,仍有诸多难以想象的现实困难等待解决。而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培养与开发,便是智慧图书馆建设的中心问题之一,因为它能从根本上提升图书馆的核心竞争力,并最终有效地保证图书馆的信息服务质量及资源的利用率。

2 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观之于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应用

德国学者Klaus K.Urban 认为,解决某个指定问题时能产生不同寻常的产品的能力便是创造力。[7]而该理论与早期研究不同,后者倾向于理解为纯粹的心理过程或个体差异的结果。而研究者在后续研究中发现,个体创造力也涉及外部因素,诸如生活、文化等。Urban认为外部因素与内部因素处于等同的地位。创造性能力更应是所产生的新的產品通过表达和交流使其具有内在价值。它是内外系统交互形成的产物,同时又能接纳社会评价和选择。[8]由此可见,创造力是内外系统交互下的产物。

2.1 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观

在积极心理学领域,Csikszentmihalyi从生物学和文学的相结合的角度,进一步发展了创造力系统观。Csikszentmihalyi认为,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创造性与导致生物进化的基因变化过程类似,但文化的演化中却不存在与基因和染色体类似的机制,能起到类似作用的是“文化基因”,具有创造性的人改变的就是文化基因。在Csikszentmihalyi的观念中,“创造性源于一个由三要素组成的系统的相互作用:一种包含符号规则的文化,一个把新奇事物带进符号领域的人,以及一个能够认出并证明其创新性的专家圈子”,创造性之所以能够产生,是三者共同作用的结果,缺一不可。并且,“它们并非个人独创性的偶然贡献因素,而是创造过程的本质要素,它们同个人的贡献紧密相连”。[9]可见,创造力的发生并非个体过程,而是一个系统过程,是人的思想和社会文化环境的相互作用,是个体、领域和圈子三者间交互作用的结果。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基础,Csikszentmihalyi建构出一套双向交互活动的创造力激发的系统模型。

图1 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模型示意图

Csikszentmihalyi一再强调,那些真正具备能够改变文化的创造力绝非仅仅存在于某个个人的头脑之中,为了产生影响,凝聚着创造力的思想必须可以令人理解,而不是一种玄乎的、纯粹想象的个人独造,它能够经得住业界(圈子)的检验,最后被其所隶属的(文化)领域所包括。一旦个人的新思想为业内人士所认可、接纳,进而被选定至相关专业领域,创造力也就至此出现。当然,Csikszentmihalyi的创造力系统是一个相对庞大的知识网络,我们在此对其做了简化的处置,完全是出于论述的需要,因此,涉及本课题研究范围之外的信息,不再赘述。

2.2 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观对于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培养的启示

根据Csikszentmihalyi的创造力系统观,可以回答“创造力在哪儿”的问题。创造力只有在一个系统内部各因素的相互作用下才可出现,这个系统由三个部分组成,即个人、圈子、领域。应用于智慧图书馆领域,Csikszentmihalyi创造力系统观可以作为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培养的理论基础。从这个角度出发,可以为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简单地下一个定义,也就是改变图书馆专业或者使当前的图书馆专业转变为智慧图书馆的观点、行动和能力,相应的是,改变图书馆专业或创建智慧图书馆专业的具有创造性的思想、行动的人,即为智慧图书馆员。此外,根据Csikszentmihalyi的创造力系统观,智慧图书馆员的思想、行动等只有被本专业纳入,才能作为创造力之所以成立的关键条件。因此,智慧图书馆员的创造力是由智慧图书馆、智慧图书馆专业人士及智慧图书馆员的相互作用合成的,智慧图书馆员的创造力水平不仅仅依赖于个人的创造力,它同样有赖于智慧图书馆领域内各个专业人士承认并传播智慧图书馆的新颖观点。我们完全有理由可以相信,这不仅对于强化智慧图书馆员的创造力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同时,对于建构新一代的智慧图书馆文化,同样具有十分深远的影响。

·要素一:专业

此处所说的专业包括两个方面,即知识的专业与行动的专业。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结构中,我们时常会发现这样一种现象,就是这个系统中的很多人都只是将专业视作一个谋生的手段。但也有一部分人,他们之所以选择此专业,是因为他们有一个追求的理想,那就是创建一种新的秩序,并使它具有能够超越当前状况的力量。而我们所认为的能够具备创造力的人或许就会出现于后一种情形之中。那么,在一个具有典型性的智慧图书馆中,如果它拥有界限清晰、规则详细的专业,那么,在其中工作的智慧图书馆员则会比较容易获得提升的机会。一旦团队中的每个成员都能够得到准确、系统的专业知识,并能通过专业指导付诸于行动,这样的文化氛围则有利于创造。

因此,为同步提升智慧图书馆员的创造力,在智慧图书馆的规划中,应在原有的图书馆文化的基础上,进一步丰富图书馆的专业功能,使其凝聚力、内在驱动力、行为规范、价值导向等与现实需求加以匹配。当然,在Csikszentmihalyi的观念中,作为专业,它既可以在许多方面提供帮助,但同样也有可能造成阻碍。所以,需要着重注意三个问题,即专业的结构是否清晰,专业是否能够处于文化的中心,以及专业能否获得进入的机会。因为只有当专业的知识资源能获得更优化、更集中、更易得的配置,在这种条件下才会出现创造性的智慧图书馆和有创造力的智慧图书馆员。

·要素二:圈子

在智慧图书馆领域,如果某个人想让自己革新性的想法得以应用,首先就需要圈子内的专业人士对其想法作出评估、判斷、选择,因为在所有的新颖思想中,最后只会有很小的一部分能够成为这个文化的组成部分。创新的竞争是一种需要,也是一种必要;同时,也只有竞争,才会保持创新的活力,它在性质上类似于“自然选择”的法则,只有在“优胜劣汰”的前提之下,文化才能生存。它是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证明,圈子内的专业人士从新事物中选择了更值得注意的信息,也就是承认了创新的价值。对于智慧图书馆来说,这个圈子不仅包括了本领域的专家,它还会波及到更大的范围,以至于包容整个知识社会的“知识人”。

智慧图书馆圈子会通过三个途径影响智慧图书馆员的创造力。一是,圈子对创新的态度是积极的,既可以是积极地要求图书馆员进行创新活动,也可以是采用积极的方法奖励图书馆员的创新,总之,组成积极赞同型的圈子是提高创造力的方法之一。二是,圈子在对新观念作出选择时,不应过于保守,也不应过于开明,避免两个极端做法,才能保证创新思想获得最佳的生存空间。三是,多与社会进行联系,“智慧”发展是未来发展的趋势,“智慧地球”“智慧城市”“智慧社会”等新概念层出不穷,努力争取外界更大的支持,这同样有利于激发创造力。

·要素三:个人

每一个智慧图书馆员在智慧图书馆中都负有相应的责任。前面已经提及,Ian M.Johnson与Paula Kaufman为智慧图书馆员提出了需具备几项特质和掌握多种技能,可见对于个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一个具有创造性贡献的个人不仅需要在一個创造性的系统中工作,而且还要了解本领域的规则,以更高的发散性思维、开放性经验、工作灵活性在所擅长的领域努力并转化为内在的动机,并且能作出更好的识别判断,具备这样的个性特征才有利于创造。雅各布·拉比诺夫对此有一个很好的总结:“一个好的、具有创造性的人是训练有素的。因此,他首先对于该专业具有大量知识。其次,他要试着把主意组合起来,因为他喜欢创作音乐或喜欢发明。最后,他具有判断力:‘这是个好主意,我将对它深入研究。”[10]总之,对于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培养,所涉及的要素不止于此,它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需不断对其作出补充。

3 一个延伸——熵与创造力

智慧图书馆员创造力的培养,既需要有创新精神的社会、创新氛围的智慧图书馆文化,还需要智慧图书馆员自身的内在驱动力,更需要在工作中不断思考、实践,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智慧图书馆培养馆员创造力最好的方案就是有一个补充系统,在有新的观念、新的行为方式时,可以进行积极的强化。

事实上,在创造力推动过程中,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力量,也就是“熵”。人身上有一种比创造力更为有力的动力,那就是对“舒适”的渴望,当人的思想处于放松状态时,熵就在我们的头脑和身体中起作用。这两种对立的动力设置,一个倾向于保存能量,另一个则倾向于使用能量。面对挑战,在绝大多数人身上,熵会表现得尤为明显。对于此方面,在此不再作出论述,但对于它的提醒作用,还当引起特别重视。

【参考文献】

[1][美]彼得·德鲁克.张星岩译.后资本主义社会.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8.193.

[2]Aittola M,Ryhanen T,Ojala T. Smart Library:Location Aware Mobile Library Service.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 with Mobile Devices and Services,2003,(5):411-415.

[3]王世伟.智慧社会是智慧图书馆发展的新境界.图书馆杂志,2017,36(12):9-13.

[4][日]梅棹忠夫.樊秀丽译.智识的技术生产.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5]Ian M.Johnson,Smart Cities,Smart Libraries,and Smart Librarians,Libraly Journal, 2013,32 (1):4-7.

[6]Paula Kaufman,Realizing the Vision of the 21st Century Library: Librarians' Skill for Tomorrow Today,Librarians,2012.

[7]Klaus K.Urban,“Recent Trends in Creativity Research and Theory in Western Europe”,High Ability Studies,1991,1(1):99-113.

[8]田友谊.创造力系统观及其对创造教育的启示.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06,27(1):109.

[9][美]米哈伊·奇凯岑特米哈伊.夏镇平译.创造性——发现和发明的心理学.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6—7.

[10][美]米哈伊·奇凯岑特米哈伊.夏镇平译.创造性——发现和发明的心理学.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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