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边境地区民族文化规划

2017-10-14 00:37魏春
神州·中旬刊 2017年9期
关键词:民族文化

魏春

摘要:本文以滇西边境民族地区为研究区域,以边境民族文化旅游为研究主题,主要分析滇西地区边境小镇民族文化的规划。

关键词:滇西边境地区;边境小镇;民族文化

一、边境民族文化旅游+边关文化旅游

目前,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尚未形成体系,以边境民族文化村寨旅游、文化节事展演以及文化园区等为典型的旅游产品,主要是贯穿于边关文化旅游之中的。滇西边境民族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属于仰赖于边关文化旅游的发展效应,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的形象、品牌建构以及旅游线路组织等旅游体系都是建构于边关文化旅游的框架之内,边境旅游的依托性较强,由边关文化旅游发展的历史背景所决定。其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兴起之时,新颖性显著,周边边境民族文化旅游也是在边关文化旅游发展框架内逐步见效起来的。因此,就发展历史而言,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自兴起之时便是边关文化旅游的组成部分之一。

此外,从边境资源特有属性而言,以界碑、国门等為代表的边界标志性景观与其本身所内涵的象征性意义构成了边关文化旅游的基础内容,而以此为关联轴向外延展文化旅游的内容结构,便是将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纳入边关文化旅游体系之中,以完善边境旅游体系。

二、边境民族文化旅游+自然观光游

滇西边境主要属于热带亚热带季风气候,因而自然风光瑰丽独特、地质资源丰富有蕴含,滇西以独具特色的火山、温泉旅游资源而在云南六大旅游片区中美名其曰“滇西火山热海边境旅游区”。然而就该旅游形象而言,其内容并不健全,火山、热海更多的被指向于以腾冲市为代表的保山市旅游区,而德宏州以边境民族文化旅游和边关文化为旅游主导类型的形象却未得到充分展示。滇西边境民族地区由于远离云南及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而发展的相对缓慢,影射到旅游场域中则呈现为旅游开发结构的松散,滇西保山市旅游以火山、热海为主题形象,线路较为清晰,而德宏州则以边境旅游、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等内生资源多元交叉发展而使得形象设计略显余力匮乏。因此,滇西部分边境民族地区为充分利用自然条件优势而对边境民族文化旅游与自然观光旅游进行有机组合,从而构建了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的另类产品组合模式。

德宏州瑞丽市莫里热带雨林景区位于瑞丽、芒市与陇川三县市结合部的莫里峡谷,“莫里”傣语也唤“扎朵”,是集热带雨林景观、宗教朝圣、休闲度假于一体的自然风景区,也是滇西边境旅游的重要节点之一。莫里以扎朵瀑布、雨林景观的生态观光为核心资源载体,内嵌佛教宗教人文景观,形成自然观光与佛教文化主题交融的发展定位。据佛教经典记载“释迦牟尼曾于莫里戒斋修行、驯化野象、留下佛脚印”之言,使莫里成为了佛家圣地,瑞丽市中缅边民于此修葺佛寺、佛塔等人文景观,使其受到了中缅边境乃至东南亚众多佛教信众的朝拜。而其中滇西中缅边境一带信仰佛教的当属傣族(掸族)、德昂族(崩龙族)与阿昌族等族群,此外,边境景颇族虽不以佛教信仰为主,但因历史上景颇族曾主持过莫里的佛寺重建,因而,在莫里景区内还可看到身着景颇族服饰的导游担任景区讲解,由此,莫里热带雨林景区内的佛教景观与族群身份标识元素的结合,将边境民族文化体系自然地融入到莫里自然观光旅游当中,依托莫里热带雨林资源特色的形象感知,间接推进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的体验。

三、边境民族文化旅游+乡村旅游

随着都市生活节奏的逐渐加快,都市居民更向往田园乡村式的旅游以逃离都市的压力情景寻求田园抚慰、安享田园雅致情趣。在此情境下,乡村旅游孕育而生。而反视其发展的空间场域,由于滇西边境民族多聚居于田园山水之间,对乡村环境拥有主要的权力话语,因而乡村边境民族便成为乡村旅游场域的主要话语者。边境民族文化与山水田园的结合是个复杂的运转系统,从边境民族文化视角来看,边境民族对田园居住环境的选择本身即是一种文化生态调试的过程,部分文化也是边境民族在与所居环境的适应中应运而生的,具体可表现为饮食文化、服饰文化、农耕文化以及宗教文化等构成的文化体系。其中边境民族农耕文化与饮食文化是目前滇西乡村旅游独具创意的开发点,是民族文化在乡村旅游中的具体实践。因此,在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的具体发展实践中,与乡村旅游的融合发展也是其发展路径选择中的一种典型模式。然而,着眼当前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和乡村旅游融合发展的态势,乡村旅游的淡然自在特质更为明显,而民族文化体验则位居其次,成为了田园风光的衬托,开发设计中未对边境民族文化的旅游体系进行深入开发并与乡村旅游结合起来,而游客在边境民族乡村场域中对文化的体会仅仅是“管中窥豹”之无意之举,文化诠释的表征体系有待整合提升以满足游客的多元体验需求。

四、边境民族文化旅游+边境购物旅游

从内在逻辑关系而看,边境购物旅游本质上即是对边境异域民族文化的消费,而该类异域文化承载的主体又主要归属于边境民族,因而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与边境购物旅游在本质上是相互交融的。而在边境购物的层面上看,其内容体系也富有内涵,以民族纪念品以及独具价值评判标准的缅甸玉石及边境红木家具等独成体系的市场空间,又为边境民族文化旅游的价值链延展提供了平台。通过滇西中缅边境两国人民的玉石交易等市场载体为游客提供独具异域风情的边境民族市场交易文化体验,这是边境场域所独有的一种边境民族文化呈现形式。

综合以上分析可见,滇西边境民族文化旅游在旅游接待空间的特定范畴内,依据资源组合的弹性可将边境民族文化旅游发展模式划分为内生发展模式与旅游产品组合模式两种类型,但从空间组织结构而言,两种模式都以微观空间场域为具体操作空间,表现形式集中以旅游产品的单一表述为主,并未涉及旅游线路的组合,这便是以上两种发展模式的共通之处。

参考文献:

[1]郭旭,赵宝福,邢贵和.资源的可持续性:民族文化旅游资源开发规划的基本导向[J].贵州民族研究,2016,37(6):172-175.

[2]岳小艾.边境地区民族文化旅游业发展探析——以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为例[J].华东经济管理,2011,25(10):50-52.

[3]张慧,龙蔚,路遥.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地区的旅游文化资源开发——以云南布朗山乡为例[J].旅游经济,2014,(12):228-230.

[4]周灿.边疆民族地区旅游发展模式研究[J].经济问题探析,2009,(7):151-154.endprint

猜你喜欢
民族文化
俄汉成语中动物形象特点分析
浅析民族文化和传统图案在面料设计中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