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温室用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性能试验

陈 超，张明星，郑宏飞，李 娜，马兴龙，凌浩恕，马彩雯，邹 平

日光温室用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性能试验

陈 超1，张明星1，郑宏飞2，李 娜1，马兴龙2，凌浩恕1，马彩雯3，邹 平3

（1. 北京工业大学建筑工程学院，北京 100124；2. 北京理工大学机械与车辆工程学院，北京 100081；3. 新疆农业科学院农业机械化研究所，乌鲁木齐 830091）

为了提高日光温室太阳能利用率，该研究提出了一种新型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并与该研究团队提出的日光温室太阳能主-被动“三重”结构相变蓄热通风墙体相结合构成太阳能主动集热蓄热系统，应用于乌鲁木齐日光温室。基于光学与传热学理论，重点考察了集热器结构（双集热管相对位置、长度）、集热器内空气流速、集热器进口温度、太阳辐射强度等参数，对该集热器光学性能和集热性能的影响规律。大量实验室试验及现场应用研究结果表明：1）新型双管集热器与同类型的单管集热器相比，空气流量增加了一倍、单位面积集热量增加了16%、集热效率提高了9%，冬季无跟踪条件下的集热效率为44%～52%；2）2015年11月－2016年2月乌鲁木齐日光温室应用实测结果表明，在集热器长度为16 m、管内空气流速为2.0 m/s的条件下，晴天集热系统可为日光温室提供约50～65 MJ的太阳热能，冬季累计可提供约5 325 MJ的太阳热能。研究结果为日光温室高效利用太阳能主动供热提供了新的技术方法参考。

温室；太阳能；温度；空气集热器；聚光性能；集热性能；应用

陈 超，张明星，郑宏飞，李 娜，马兴龙，凌浩恕，马彩雯，邹 平. 日光温室用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性能试验[J]. 农业工程学报，2017，33(15)：245－252.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7.15.031 http://www.tcsae.org

Chen Chao, Zhang Mingxing, Zheng Hongfei, Li Na, Ma Xinglong, Ling Haoshu, Ma Caiwen, Zou Ping. Thermal performance experiment for multiple clamber trough solar air collector with dual collector tubes for solar greenhouse[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Transactions of the CSAE), 2017, 33(15): 245－252.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7.15.031 http://www.tcsae.org

0 引 言

太阳能空气集热器因其结构简单、冬季使用管路无结冻炸裂等优点，在工业[1]、农业[2]与住宅[3]中得到越来越多的应用。然而，空气具有比热和密度都小的缺点，提高空气集热器集热效率和集热量成为了太阳能空气集热器研究重点[4-5]。

多曲面聚光结构空气集热器是近些年发展的一类空气集热器[6-7]。该类集热器具有体积小、安装与维护管理方便、出风温度高等特点。Tchinda等[8-9]、Odeh等[10]与Bakos等[11]分别对聚光型集热器进行了传热机理分析，建立了抛物面、槽面聚光型集热器的传热模型，为集热器结构优化设计奠定重要基础。Tripanagnostopoulos等[12]设计了一种双管式CPC集热蓄热系统，并通过实测的方法研究了在双管结构不同的条件下管内水温、系统平均效率和夜间热损的变化规律。李明等[13-15]对槽式太阳能系统聚光面参数对聚光特性的影响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平行光下聚光面厚度、焦距、折射率等导致汇聚光线在焦线位置发生横向离焦偏移和纵向离焦偏移,并拟合出具有高相关指数的实用经验公式。曹政等[16]采用Fluent软件模拟分析了太阳直射辐射强度、集热管进口流体温度及速度3个因素对太阳能集热器热效率、吸热管表面和玻璃套管表面最大温升的影响。Zheng等[17-19]对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的3种不同接收器对集热器性能的影响进行了试验研究，结果表明圆形玻璃管式接收器的出口温度最高，能达到140 ℃；当集热温度约60 ℃时，集热效率能到45%以上。韩雪等[20]以槽式太阳能集热器为研究对象，通过数值模拟和正交分析的方法，对影响槽式太阳能集热器热效率的主要因素进行分析研究，结果表明光线沿轴向入射角度影响最大。此外，熊亚选等[21-24]针对高效聚光型太阳能集热器也进行了广泛的应用效果研究。

基于国内外学者关于聚光型空气集热器的研究成果，课题组在已有单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种大流量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设计理念。本研究拟通过试验研究和工程应用的方法，重点考察集热器结构（双集热管相对位置、长度）、集热器空气流速与进口温度、太阳辐射强度等参数，对该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以后简称双管集热器）关于集热器出口空气温度、集热量、集热效率等集热性能的影响规律，以期为该类集热器热工性能优化以及应用于日光温室利用太阳能增温供热提供技术方法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双管集热器构造特点

图1b为本研究在课题组原有单管集热器（图1a）[25-27]基础上提出的一种新型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以后简称双管集热器）。该双管集热器的多曲面反射板是由三条抛物线和两条直线复合而成[17]，因而具有较大的接收角。这种双管集热器利用增加的玻璃管接收器增大了对太阳光线的接收效果，同时在管内空气流速相同的条件下，增大了空气流量，合理的降低了出风温度。

图1 单、双管集热器结构构造示意图Fig.1 Structures of air collector with single and double collector tubes

双管集热器基本工作原理，太阳光线透过玻璃盖板射入到槽内，一部分光线直接汇聚在空气集热管上半部；另一部分光线平行入射到组合曲面上，再经过反射后汇聚在玻璃管接收器上，加热流入玻璃管接收器内的空气，被加热的空气通过玻璃管接收器出口流出，并输送至供暖末端。

1.2 双管集热器热性能评价指标

根据双管集热器的结构特点以及工作原理，影响其热性能因素主要有集热器管内空气流速、集热器空气进口温度、集热量以及集热效率等。参照中国国家标准《GB/T 4271-2007太阳能集热器热性能试验方法》，可将光线汇聚率、空气出口温度、瞬时集热量、瞬时集热效率、基于进口温度的归一化温差-效率等作为双管集热器热性能的评价指标。

1）光线汇聚率ηi

所谓光线汇聚率是指集热器在某一时刻汇聚的太阳光线占照射到集热面上的太阳总光线的比例（式（1））。该参数可评价集热器对太阳光线的聚焦效果，根据该评价指标，并利用TracePro光学模拟软件，即可对2支玻璃管接收器在槽体内相对位置的光学特性进行评价。

式中ηi为光线汇聚率；N1为集热器汇聚的太阳光线数；N2为集热面上照射的太阳光线总数。

2）空气出口温度To

集热器空气出口温度反映集热器的送风状况，也反映了为能源利用末端提供的供暖（热）品质。

3）瞬时集热量Qτ

瞬时集热量是指集热器某时刻收集到的热量，是衡量集热器的重要指标，可根据式（2）计算。

式中Qτ为集热器瞬时集热量，W；G为集热器内的空气质量流量（可根据式（3）计算），kg/s；Cp为空气定压比热，J/(kg·K)；To为集热器空气出口温度，℃；Ti为集热器空气进口温度，℃。

式中ρ为空气密度，kg/m³；ν为空气集热管内空气流速，m/s；d为空气集热管管径，mm。

4）瞬时集热效率η

瞬时集热效率是指某一时刻集热器所能够提供的有用能量与当时投射到集热器采光面上的太阳辐射总量之比值，它反映了集热器在一天中某一时刻的瞬时运行特性，是评价集热器性能的重要指标之一，可根据式（4）计算。

式中η为集热器瞬时集热效率；QE为投射到集热器采光面上的瞬时太阳辐射总量，W；E为某一时刻倾斜面的太阳辐射强度，W/m2；Ag为集热器采光面积（Ag=BL，B为集热器开口面宽度，m；L为集热器长度，m），m2。

5）基于进口温度的归一化温差-效率曲线

根据ASHREA93-2003，集热器集热效率与归一化温差存在线性关系（式（5））。根据归一化温差-效率曲线可评价集热器在各种工况下的集热效率[28]。

式中，η0为太阳能空气集热器的瞬时效率最大值；a为太阳能空气集热器热损失系数，W/(m2·℃)；T*为基于集热器空气进口温度的归一化温差(m2·℃)/W；Ta为环境温度，℃。

1.3 双管集热器热性能试验

1.3.1 试验台搭建

双管集热器热性能试验系统主要由双管集热器、小型管道风机、风管、静压箱、数据采集系统等构成（图2）。其中，双管集热器槽体高度为0.6 m、上开口宽度为0.55 m，上盖板为3 mm厚的超白玻璃板；槽体内壁面采用反射率为0.9、板厚为0.7 mm的抛光氧化镜铝板，铝板表面为镀黑铬选择性吸收层[29]；槽体内置2支玻璃管接收器的管径均为100 mm；集热器单元组件长度为2 m，（试验时采用2个单元组件串联，为4 m长）；其中内置铝板卷制而成的吸热管；风机置于空气集热器上游的空气进口侧。试验过程，集热器集热面（上开口面）与水平面的倾斜角为64°。

1.3.2 数据采集

试验重点关注集热器内空气温度、空气流速、太阳辐射强度变化情况。其中，采用铜-铜镍T型热电偶（测量范围：−40～350 ℃；精度：±0.1 ℃），分别测量室外、集热器进口与出口、集热管内沿长度方向的空气温度；空气流量采用Testo-435型热线风速仪（测量范围：0～20 m/s；精度：±0.01 m/s）；太阳辐射强度采用锦州阳光能源有限公司的TBQ-2型总辐射仪（测量范围为0～2 000 W/m2，测量精度为±1 W/m2），通过仪器自带的监测系统进行数据采集，试验数据采集时间为1 min。各测点布置位置如图2所示。

图2 双管集热器热工性能试验系统构造示意图Fig.2 Thermal performance experimental system of air collector with double collector tubes

1.3.3 试验方案

本研究拟通过试验研究方法，重点考察2支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空气集热管内空气流速、空气进口温度、集热器长度等因素对集热器空气出口温度、集热量、集热效率等热工性能参数的影响规律，基本试验方案如表1。

表1 基本试验方案Table 1 Experimental programs

2 双管集热器热性能试验结果与分析

2.1 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的影响(方案Ⅰ)

2.1.1 TracePro光学模拟软件计算

为了把握2支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不同对集热器太阳光线汇聚效果的影响规律，结合采用TracePro光学模拟软件进行比较分析。

2支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根据偏离焦线的特征分为非轴对称型与轴对称型两大类，并选取非轴对称型的位置1和位置2、轴对称型的位置3进行模拟计算分析，取集热器剖面建立坐标系，以集热器反射板对称中心为原点，以集热器剖面建立坐标系，以集热器反射板的聚焦点为原点，以集热器上开口方向和左方为正方向，对应3种不同位置时2支玻璃管接收器的中心坐标分别为：位置1(19,87)(−75,180)、位置2(65,88)(−50,158)、位置3(65,105)(−65,105)。图3为利用TracePro光学模拟软件，关于2支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分别为位置1、位置2和位置3时晴好天气12:00时的集热器槽体太阳光线汇聚及其汇聚率随时间的变化模拟结果。对应3种不同位置的光线汇聚率分别为100%、98%、95%。

图3 双管集热器太阳光线汇聚模拟计算结果Fig.3 Simulation results of solar concentration of air collector with double collector tubes

另外，因为光线穿过玻璃盖板、玻璃管接收器时都会有反射损失和吸收损失（对辐射能来说），对于厚度较薄的盖板和管壁，吸收损失可以忽略；每经过一块玻璃板的发射损失约为4%；又抛物面反射镜（反射铝板）的发射率可以达到95%；综上，集热器最高能量效率为(1−4%)2×95%=87.5%。

图3计算结果表明，3种不同位置的太阳光线汇聚率峰值虽都出现在11:00～13:00时段，但位置1的总光线汇聚率明显大于其他2个位置，而汇聚率的大小直接影响集热器的能量效率。

2.1.2 试验验证

图4为在图4a的倾斜面太阳辐射试验条件下，2支玻璃管接收器相对位置分别为位置1和位置3的集热器集热量和集热效率随时间变化实测结果。结果表明，当玻璃管接收器内空气流速同为1.2 m/s时，位置1集热器的集热量和集热效率较位置3集热器平均提高70 W和10%。

图4 接收器相对位置与双管集热器热性能的关系(方案Ⅰ)Fig.4 Influence between receiver positions and thermal performance of air collector with double collector tubes (CaseⅠ)

2.2 空气流速的影响（方案Ⅱ）

图5 反映了管内空气流速变化对集热器瞬时集热量和集热效率的影响。由图5a和图5b可见，当玻璃管接收器内空气流速从1.2 m/s增大到1.8 m/s时，对应的集热器集热量和集热效率也达到最大，且这种规律不受太阳辐射强度变化的影响；继续增大空气流速，对集热器集热量和集热效率的增加贡献甚少。即，集热器的最佳管内空气流速可取为1.8～2.0 m/s。这是因为空气在玻璃管接收器内被加热的作用机理是受迫对流换热，其对流换热系数的主要因素是空气流速。根据传热学理论，当空气流速增大到一定值，对流换热系数不再随着空气流速增大而增大，因此相应的集热量和集热效率变化也趋缓。

图5 管内空气流速对集热器热性能的影响(方案Ⅱ)Fig.5 Effect of inlet air flow rate on thermal performance of air collectors (Case Ⅱ)

2.3 集热器空气进口温度变化的影响（方案Ⅲ）

大量关于不同进口空气温度且太阳辐射强度为800 W/m2时的实测结果表明，随着空气进口温度的增加，空气出口温度呈上升趋势，但空气进出口温差则随之减少（图6a）；集热器的集热量和集热效率也呈下降趋势（图6b）。这是因为，当太阳辐射强度一定，玻璃管接收器表面温度也趋于一定，集热器空气进口温度越高、与玻璃管接收器表面的对流传热温差将随之减少，两者的对流换热能力减弱，相应的换热量也随之减少，进而影响集热器集热效率。

图6 管内空气进口温度对集热器热性能的影响(方案Ⅲ)Fig.6 Effect of inlet air temperature on thermal performance of air collectors (Case Ⅲ)

2.4 归一化温差-效率曲线

采用最小二乘法，根据式（5）可得到集热器归一化温差-效率曲线，如图7所示。

图7 基于不同进口温度的归一化温差与效率关系Fig.7 Relationship between efficiency and normalized temperature difference based on different inlet temperatures

图7为流量180 m3/h、太阳辐射强度700 W/m2工况下基于不同进口温度的归一化温差-效率曲线，可以看出，集热器集热效率随着归一化温差的增大而降低，此时集热器热损失系数为2.62 W·m2/K，当归一化温差为0时集热效率为57.6%，可以由此曲线对不同进口温度工况下的集热器集热效率进行判断。例如当集热器运行条件为进口温度20～25 ℃，环境温度−10～6 ℃，太阳辐射强度700 W/m2时，此时归一化温差为0.02～0.04 m2·K/W，可以判断集热器运行效率为44%～52%。

由实测结果可知，相比Tripanagnostopoulos等[12]设计的双管式Integrated collector storage系统中的水温最高可达65 ℃，本研究提出的双管集热器的空气出口温度可达75 ℃以上；同时，该系统在实测期间的平均效率为40%左右，对应的归一化温差在0.04～0.05 m2·K/W之间，与本研究提出的双管空气集热器结果相近。

图8 单、双管集热器集热性能Fig.8 Heat collection performance about air collector with single and double collector tubes

2.5 双管集热器与单管集热器的热性能比较

图8 为双管集热器与单管集热器的热性能比较。结果表明，实测条件为晴天时（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为20 MJ/m2，正午时太阳辐射强度最高达到920 W/m2），相同管内空气流速条件下，双管集热器较单管集热器空气流量提高一倍，单位面积瞬时集热量和瞬时集热效率分别提高约16%和9%。

3 应用案例

基于第2节研究结果，将研制的双管集热器与本研究团队提出的日光温室太阳能主-被动“三重”结构相变蓄热通风墙体相结合构成太阳能主动集热蓄热系统，应用于乌鲁木齐日光温室（图9）。如图9a所示，其中，双管集热器由8组集热器单元组件串联而成（总长度为16 m），集热器集热面（上开口面）与水平面的倾角为67°，集热器和温室后墙由管道相连一起构成太阳能墙体通风加热系统。该系统的主要工作原理是，空气通过集热器得到加热后由风管送入温室后墙，在墙体内通过强迫对流换热方式加热墙体；被冷却后的空气流出温室墙体，通过通风管道流入空气集热器；周而复始，不断循环。图9b为该系统现场实景图。

图9 应用案例Fig.9 Application case

3.1 数据采集

为获得沿空气集热器长度方向空气温度变化规律，在双管集热器的玻璃管接收器内用铜康铜热电偶（精度：±0.1 ℃），依次在0 （即集热器进口）、6、10、16 m（即集热器出口）处布置了4个温度测点；太阳辐射强度及室外环境温度相应的采集方法同2.1.2节。数据采集时间2015年11月－2016年2月，系统每天运行时间为当地时间9:30－15:30，雨雪天气不运行。图10a为太阳日累计辐射能量和环境温度随时间的变化规律。实测期间，每支玻璃管接收器内空气流速为2.0 m/s。

图10 双管集热器应用结果Fig.10 Application result of double tubes heat collector

3.2 实测结果及分析

3.2.1 集热系统空气出口温度

图10b反映了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为13 MJ/m2条件下，沿玻璃管接收器长度布置的4个温度测点空气温度随时间变化规律。可以看出，被加热空气进出口温差随着集热器长度的增加而增大，当集热器长度为16 m时的进出口空气温差最大可达52 ℃，且在中午12:30空气出口温度达到最高、约为75 ℃；集热器起始点（x=0 m）的空气温度几乎不随时间变化，相对比较稳定，这是因为集热器进口与墙体通风道的出口连接，通过墙体充分对流换热后的空气温度相对比较稳定、变化不大；其他测点的空气温度均时间的变化大致趋同且受太阳辐射强度变化的影响，均在14:00前后达到最大，这之后随着太阳辐射强度的快速减弱而迅速下降,到15:30进出口空气温差几乎为零。

3.2.2 集热系统瞬时集热量及瞬时集热效率

图10c反映了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为13 MJ/m2条件下，集热器集热量及集热效率随着时间的变化规律。图示结果表明，集热器瞬时集热量在太阳辐射强度最大时（12:30）达到最大、约为3 930 W；集热器的瞬时集热效率随着太阳辐射强度的变化逐渐增大，在15:30达到最大、为50%，平均集热效率约为43%。

图10d反映了不同太阳辐射强度下沿集热器长度方向空气出口温度与集热效率的变化规律。图示结果表明，随着集热器长度的增加，空气出口温度呈上升趋势，但这种趋缓几乎不受太阳辐射强度变化的影响；集热器的瞬时集热效率则随集热器长度的增加呈降低趋势。其原因同2.2.3节。

3.2.3 集热系统累计提供太阳能

根据图10a实测结果，实测期间乌鲁木齐地区晴天高达65%，投射到集热器集热面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约为14～20 MJ/m2；多云天较少、约占10%，投射到集热面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约为10～14 MJ/m2；阴天约占15%，投射到集热面日累计太阳辐射能量约为6～10 MJ/m2；余下则为雨雪天（表2）。根据3.2.2的实测结果分析，晴天、多云天和阴天，集热系统通过日光温室墙体主动蓄热方式可向日光温室提供的太阳热能分别为50～65、35～45、20～25 MJ；实测期间集热系统累计为日光温室提供了5 325 MJ的太阳热能。

表2 冬季不同天气条件下集热器日集热量Table 2 Daily heat collection in different weather conditions in winter

4 结 论

本研究提出了一种新型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大量试验与现场应用研究结果表明：

1）新型双集热管多曲面槽式空气集热器具有空气流量大、集热效率高、维护管理方便的特点，与同类型的单管集热器相比，空气流量增加了100%、单位面积集热量增加了16%，集热效率提高了9%，冬季无跟踪条件下的集热效率为44%～52%。

2）该集热系统应用于乌鲁木齐日光温室，2015年11月－2016年2月的实测结果表明，在集热器长度为16 m、集热器空气集热管内空气流速为2.0 m/s的条件下，晴天集热系统可为日光温室提供的太阳热能约为50～65 MJ，多云天可提供的太阳能约为35～45 MJ，即使阴天太阳辐射强度很弱的条件下也可提供20～ 25 MJ的太阳热能。该集热系统通过日光温室墙体主动蓄热方式冬季累计可为日光温室提供约为5 325 MJ的太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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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mal performance experiment for multiple clamber trough solar air collector with dual collector tubes for solar greenhouse

Chen Chao1, Zhang Mingxing1, Zheng Hongfei2, Li Na1, Ma Xinglong2, Ling Haoshu1, Ma Caiwen3, Zou Ping3
(1. College of Architecture and Civil Engineering, Beij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Beijing 100124, China; 2. School of Mechanical Engineering, Bei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Beijing 100081, China; 3. Institute of Agricultural Mechanization, Xin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Urumqi 830091, China)

Because of its simple structure, pipeline without cracking in winter and other advantages, solar air collectors are getting more and more applications in industry, agriculture and residence. However, air has the disadvantages of small specific heat and density, so how to increase the collector efficiency and heat collection of air collectors has become the focus of research on solar air collectors. In recent years, multi-surface condenser air collector has gradually developed, which has the advantages of small size, easy installation and maintenance management, and high outlet temperature. Our research team has put forward a multi-chamber trough solar air collector with single collector tube. However, it has the shortcomings of low air flow and low heat collection efficiency however. In order to improve solar greenhouse solar energy utilization, this study proposed a new type of multi-chamber trough solar air collector with dual collector tubes to improve the collector performance. This collector is combined with the heat storage ventilation wall of solar greenhouse with solar active-passive “triple”structural phase change to constitute the active solar thermal storage system, which is used in Urumqi solar greenhouse. Based on the theory of optics and heat transfer, the experiment was designed and carried out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discipline of different parameters on thermal performances and optical performances for multi-chamber trough solar air collector with dual collector tubes. The parameters include the structure size (the relative position and the length of double collector tubes), air velocity inside the collector, inlet air temperature, and solar radiation. The test instruments include air collector, temperature sensor, flowmeter and data collection system. The experiment results illustrate that the collector performance of the double-tube collector is better than that of the single tube collector. Compared with the single collector tube concentrator, the air flow of the dual increased by 100%, the heat collection per unit area of the dual increased by 16%, and the heat collection efficiency of the dual increased by 9% (the heat collection efficiency of the dual was 44%-52% without tracking in winter). The relative position of double collector tubes, air velocity inside the collector and inlet air temperature were discussed in the study. The relative position 1 of double collector tubes is the best and the best air flow rate in the tube is 1.8-2.0 m/s. The collector was also applied to the solar greenhouse in Urumqi, and the results illustrate that: From November 2015 to February 2016, when the collector length is 16 m and the air velocity inside the concentrator is 2.0 m/s, the heat collecting system can provide solar thermal energy of about 50-65 MJ/day for solar greenhouse on the condition of sunny days, 35-45 MJ/day on the condition of cloudy days and 20-25 MJ/day on the condition of overcast days which have weak solar radiation. The heat collecting system can provide solar thermal energy of about 5 325 MJ for solar greenhouse by active heat storage of the wall in whole winter. This study can provide the reference for the thermal performance optimization of the collector and the new technical support for the efficient use of solar energy in solar greenhouse.

greenhouses; solar energy; temperature; air collector; concentrating performance; heat collection performance; application

10.11975/j.issn.1002-6819.2017.15.031

S625.1

A

1002-6819(2017)-15-0245-08

2017-01-08

2017-07-19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578012、51378024）。“十三五”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课题编号:2016YFC0700206），绿色建筑环境与节能技术北京市重点实验室。

陈超，女，湖南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相变蓄热技术与可再生能源技术研究。北京 北京工业大学建筑工程学院，100124。

Email：chenchao@bjut.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