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视角的国内外高职人才培养研究进展对比分析

董洁+张新平

摘 要 为综合比较国内外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现状与热点演进，采用文献计量的方法，以h指数为主要评价依据，通过對1997～2016年CNKI数据库11403篇、WOS核心合集4741篇高职人才培养主题文献进行分类统计，从刊文量、研究机构、出版物、资助基金、学科方向和共现关键词6个方面对国内外文献进行了评价和比较分析。表明国内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比国外活跃。总结了国内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研究的薄弱方面，并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 高职人才培养；对比分析；CiteSpace；共现；可视化

中图分类号 G71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7）21-0048-09

一、引言

近年来，我国高职教育在“大力发展”的同时，又着力“提高质量”，在规模扩展和内涵提升有机统一的基础上推进校企合作、工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取得了明显成效，逐渐在办学理念、评估指标体系、师资引进与培养、教学内容、课程系统建设、办学模式和培养方式等方面实现了跨越式的转变[1]。高职人才培养是高职教育的核心任务，并逐渐成为高职教育研究的热点之一[2]。高职人才培养模式具有教育的目的性、主体的多元性、内涵的层次性和模式的实践性等方面特征[3]。目前，比较成熟的高职人才培养模式有：工学交替[4]、校企合作[5]、现代学徒制[6]、工匠精神[7]培养等。高职人才培养涉及高职的各个专业领域，致使其研究文献具有跨学科的特点[8]。目前，关于高职教育主题综述或进展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高职院校科研能力[9]、我国高职发展潜力[10]、现代学徒制[11]、校企合作[12]等领域。缺乏对高职人才培养主题文献的多方面计量研究。本文基于信息计量学分析方法，利用CiteSpaceⅤ工具，通过文献共被引、关键词共现分析挖掘1997～2016年国内外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研究的学术论文在研究热点、主流学术期刊、资助基金、科研机构、学科方向和高频被引文献方面的差异，为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提供启示。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和可比较性，本研究使用的数据来源于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以下简称CNKI）、SCI 科学引文索引核心数据库（以下简称WOS），WOS核心数据包括SCI-EXPANDED，SSCI， CPCI-S， CPCI-SSH， CCR-EXPANDED和IC收录的文献。采集时间为：2017年1月5日，检索条件为：“题名（Title）=“高职（higher vocational）”AND“人才培养（personnel training）”，检索时段为“1997年-2016年”，在WOS和CNKI中分别检索满足上述检索条件的中文、英文全文期刊文献，分别利用CNKI的文献管理中心（Refworks）和Web of ScienceTM核心合集文献信息管理（全记录与引用的参考文献）在线统计分析功能，输出含有作者、出版年度、期刊、国家、研究机构、语言、被引用频次（WOS）、关键词和摘要等信息的纯文本格式文献信息及分类统计的h指数数据。

（二）主要计量指标

1. 关键词共现频率

共现频率是指词汇对在题目、关键词或文献摘要中出现的次数。本研究中用Jaccard指数（标准化相关指数）表示，简记为Jcoef，式中cij表示词i和j的共现频率。ci和cj分别代表词i 和j 在各自的文献集中出现的次数。一般认为词汇对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越多，则代表这两个主题的关系越紧密[13]。

2. h指数

评价对象的h指数是指他至多有h篇论文分别被引用了至少h次。h指数能够比较准确地反映科研工作者的学术成就[14]。

（三）数据分析方法

计量指标的计算与排序在Excel 2013中完成。借助CiteSpaceⅤ（5.0.SE R 32bit）对研究热点和共引分析[15]，CiteSpaceⅤ主要分析参数设置如下：（c，cc，ccv）阈值为（2，2，20），即被引或出现的频次2，共被引或共现频次为2，共被引率或共现率20%；设定单个时间分区抽取值为1年，勾选“裁剪分区的网络”，网络裁剪方式为pathfinder，节点类型为关键词，关键词共现聚类采用谱聚类算法（使划分成的子图内部相似度最大，子图之间的相似度最小），最小可视聚类数为10[16]。数据呈现作图在Origin Pro 9.2中完成。

三、结果与分析

（一）文献年份与语言分布

1997-2016年，CNKI、WOS，累计出版篇名（Title）中含有“高职人才培养”的论文，分别为11403篇（其中中文核心1927篇、CSSCI 298篇）和4741篇。二次曲线拟合结果表明，在观察期内（1997-2016年），国内外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相关的文献发文数量在1997-2016年期间，随年份呈增长型二次曲线，且CNKI的增长速度高于WOS，表明该期间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热度和受重视程度在不断上升，见图1。图2表明，WOS中的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的论文，所用语言以英语为主（占89.04%），其次为汉语（4.89%），再次为德语（2.86%），其他语言所占比例均在0.7%以下。

（二）主要研究机构对比分析

CNKI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的11403篇文献共来自于2125个科研机构，发文量前5名的研究机构为：黄冈职业技术学院（112篇，占0.982%）、浙江商业职业技术学院（76篇，占0.666%）、武汉软件工程职业学院（70篇， 占0.614%）、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70篇，占0.614%）、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67篇，占0.588%）；h指数前五名的研究机构依次为：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9）、浙江商业职业技术学院（8）、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8）、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7）和广东科学技术职业学院（7）。WOS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的4741篇文献共来自于501个科研机构，其发文量前5名研究机构为：阿姆斯特丹大学（49篇， 1.009%）、威斯康辛大学（39篇，占0.803%）、赫尔辛基大学（35篇，占0.721%）、邯郸理工学院（34篇，占0.7%）、苏黎世大学（31篇，占0.639%）；h指数前五名的研究机构依次为：威斯康辛大学（12）、哈佛大学（11）、宾夕法尼亚州立高等教育系统（11）、阿姆斯特丹大学（10）和哥本哈根大学（9）。同一名次上，CNKI科研机构的发文量高于WOS，所占总数百分比低于WOS，两者的h指数呈交错分布，总体上WOS高于CNKI。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国内研究主要集中在东部的高职院校，西部没有高职研究机构进入到发文量前20名的排名；该领域的国际研究，首先是美国设有职业教育的高校和教育研究机构，其次是欧洲的教育历史悠久的国家，再次是澳大利亚，中国有2所机构进入次行列，分别是邯郸理工学院和国立台湾师范大学，见图3。

（三）主要资助基金对比分析

1997～2016 年期间，CNKI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核心论文来自41個资助基金，11503篇论文没有基金资助，所占比例为96.9%。发文量排名前五的资助基金分别为：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76篇，占0.67%）、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基金（69篇，占0.61%）、湖南省教委科研基金（28篇，占0.25%）、江苏省青蓝工程基金（28篇，占0.25%）、浙江省教委科研基金（22篇，占0.19%）。同期，图4表明，WOS中资助高职人才培养主题论文的基金共有137项，其中发文量排名前五的资助基金分别为：National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精神健康国家机构16篇，占0.33%，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9篇，占0.185%），Academy of Finland芬兰科学院（8篇，占0.165%），European Commission欧洲委员会（7篇，占0.144%）和Swiss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瑞士国家科学基金（6篇，占0.124%）；4472篇文献没有基金资助，所占比例为92.11%。关于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的研究，资助资金种类上，国外显著多于国内，且资助论文的比例高于国内。在国内，江苏省对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资助力度高于其他省市，见图4。h指数前五名的CNKI文献资助基金依次为：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基金（15）、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8）、湖南省教委科研基金（4）、江苏省青蓝工程基金（4）和浙江省教委科研基金（4）；h指数前五名的WOS文献资助基金依次为：芬兰科学院基金（5）、美国家心理卫生研究所基金（4）、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欧洲委员会基金（3）和国家卫生研究院基金（3）。

（四）主要研究方向对比分析

图5表明，1997～2016 年间，CNKI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文献分布在41个学科方向，发文量排名前五的学科方向分别为：职业教育（8392篇，占73.59%）、贸易经济（735篇，占6.45%）、外国语言文字（534篇，占4.68%）、会计（511篇，占4.48%）和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463篇，占4.06%）。WOS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文献分布在118个学科方向，其中发文量排名前五的学科方向分别为：Education Educational Research教育教学研究（1664篇，占30.96%）、Psychology心理学（671篇，占7.23%）、Social Sciences Other Topics社会科学的其他主题（665篇，占4.96%）、Business Economics企业经济学（407篇，占8.38%）和Computer Science计算机科学（341篇，占7.02%）。h指数前五名的CNKI文献的学科方向依次为：职业教育（58）、贸易经济（27）、外国语言文字（21）、会计（17）和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15）；h指数前五名的WOS文献的学科方向依次为：Psychology心理学（43）、Education Educational Research教育教学研究（42）、Pediatrics医药科学（38）、Social Issues社会问题（38）和Public Environmental Occupational Health公共环境职业健康（35）。统计分析中发现，国际高职人才培养的方向主要集中在职业健康和职业行为方面；国内的研究则主要集中在会计、旅游、计算机、机械工业和汽车工业等社会需求量大的职业领域专业技能的培养，对职业健康和职业行为关注较少。

（五）主要出版物对比分析

1997～2016 年期间，CNKI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论文分布在731种期刊中，其中发文量排名前五的期刊分别为：《教育与职业》（3.08%）、《职教论坛》（2.07%）、《职业教育研究》（2.05%）、《辽宁高职学报》（1.78%）和《中国职业技术教育》1.69%。h指数排名前5位的期刊分别为：《教育与职业》、《职教论坛》、《中国职业技术教育》、《职业教育研究》和《辽宁高职学报》，其h指数依次为：24、19、17、16和12。WOS中高职人才培养主题论文分布在501种期刊中，其中数量排名前五的期刊分别为：Advances In Education Research（4.26%），Advances in Social Science Education and Humanities Research（3.41%），Procedia 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2.55%），Lecture Notes in Management Science（2.53%）和Advances in Intelligent Systems Research（2.29%）。h指数排名前5位的期刊分别为：Journal of Vocational Behavior，Psychiatric Services，Journal of Occupational Rehabilitation，Work A Journal of Prevention Assessment Rehabilitation，BMC Public Health，其h指数依次为：40，15，11，9和5，见图6。

（六）共现关键词图谱分析

图7表明，国内关于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研究的学术论文的关键词在CiteSpaceⅤ中被聚类成101组。在最小可视聚类数为30的筛选条件下，高职人才培养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聚为6大组。第一组（#0 人才培养模式），代表着“高职人才培养模式”实践探索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高技能人才”“高职院校”“校企合作办学”“培养方案”“现代学徒制”“教学改革”“创新人才”“实践教学”“技术技能型人才”等。第二组（#1人才培养体系），代表着“人才培养体系”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高职教育改革” “综合素质”“工学结合”“产业转型升级”“以就业为导向”“高职人才培养指数”“评价机制”等。第三组（#2 旅游人才），代表着“高职旅游人才”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旅游管理”“高职旅游”“国际化”“岗位需求”“培养机制”“职业素养”“学徒制”“导游业务”“技能竞赛”“高技能”“教学管理”等。第四组（#3 双元制），代表着“高职办学方式”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院校建设”“职业技术”“工作评估”“培养策略”“‘订单式人才培养”“就业导向”“高职人才”“可持续发展”等。第五组（#4 能力本位），代表着“高职人才能力培养”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专业技能”“复合型人才”“产学合作”“技术技能型人才”“职业岗位能力”“综合实训”“教学方法”“培养规格”等。第六组（#5 会计专业），代表着“高职会计人才培养”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计算机专业”“评价体系”“高职人才培养模式”“技能型人才”“技能大赛”“高职学生”“创新教育”“市场需求”“酒店管理专业”“人才培养质量”“教学企业”等。

图8表明，国外关于高职人才培养主题研究的学术论文的关键词在CiteSpaceⅤ中被聚类成101组。在最小可视聚类数为30的筛选条件下，高职人才培养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聚为6大组。第一组（#0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代表着“高职院校开展高职教育”的实践探索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thinking”“flipped classroom”“prolem”“strategy”“English teaching”“practice teaching”“reform”“school enterprise cooperation”和“countermeasure”等。第二组（#1 higher vocational），代表着“高职教育相关的”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exploration”“project”“curriculum”“vocational high school”“education reform”和“analysis”等。第三组（#2 vocational school），代表着“职业学校”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mental health”“ideological political education”“effectiveness”“higher vocational teacher”“self esteem scale” 和“coping style”等。第四组（#3 innovation），代表着“高职创新”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higher vocational school”“higher education”“college student”、“firm”和“teaching mode”等。第五组（#4 teaching method），代表着“高职教学方法”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teaching mode”“teaching reform”“training”和“curriculum design”等。第六组（#5 teaching），代表着“教学”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application”“matlab”和“solution”等。第七组（#6 career development），代表著“职业发展”研究方向，共现的研究热词有：“competency model”和“accounting student”等。

在国内，高职人才培养研究有三个突破阶段：第一阶段1999-2001年为研究的启动阶段，研究突变词由“高等职业教育”过渡到“高职教育”再到“培养目标”；第二阶段2005-2011年间为研究的发展阶段，研究突变词有：“高职人才”“能力本位”“工学结合”“会计专业”“顶岗实习”“高职旅游”“五年制高职”；第三阶段2013-2014年为研究的多元化拓展阶段，研究突变词有：“中高职衔接”和“专业人才”。在国际WOS数据中，1999-2012年间为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拓展阶段，各国的高职教育发展水平和研究方向差异较大，共同词图谱中没有显示出具有较强中心度和突变性的关键词。2013-2016年为国际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集中化阶段，逐渐向高职教学聚焦。

（七）高被引论文对比分析

1997～2016年CNKI数据库中高职人才培养方面被引频次最高的前10 篇论文见表2。这10 篇论文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高职人才培养模式”研究方向。这10篇文章分布在5种期刊上，其中《职业技术教育》占50%，被引次数最高的前3篇论文均刊登在《职业技术教育》上。从引用次数上看，来自长江大学农学院的孙文学研究团队在《职业技术教育》上刊登的一篇文章高居榜首，被引次数高达190次。从研究机构看，国内高职人才培养领域被引次数前10的论文均来自我国东部地区，西部没有高职院校进入此行列，东部高职院校在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西部高职院校需要在该领域加强研究。

1997～2016年WOS 数据库中高职人才培养方面被引频次最高的前10 篇论文见表3。这10 篇论文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高职教育选择和高职学生行为特征”研究方向。这10篇文章分布在10种期刊上，被引次数最高的前3篇论文分别刊登在Personnel Psychology、Journal of Career Development和Career Development Quarterly上。从引用次数上看，来自美国爱荷华大学、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和伊利诺伊大学的Henry B.Tippie研究团队在Personnel Psychology上刊登的一篇文章高居榜首，被引频次高达108次。从国别看，有5名第一作者来自美国，美国在高职教育领域（高职学生行为特征）的研究处于国际领先地位，中国大陆仅有1位作者（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侯志瑾教授）进入此行列。

四、结论与思考

（一）研究现状解读

近20年来，国内外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热度和受重视程度在不断上升。办学历史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决定着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水平。美国的三所大学（威斯康辛大学、哈佛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州立高等教育系统）和中国的三所高职院校（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浙江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和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分别是国内外开展高职人才培养研究的主要研究机构。国内外的研究热点不同，国际研究主要聚焦在高职人才培养操作层面的研究（如课程改革、翻转课堂、课堂教学改革等），国内研究则偏向概念化和案例性的研究。国内研究成果的借鉴意义弱于国外。教育教学研究、心理学和社会学其他主题是国外高职人才培养的主要学科方向，国内研究则集中在职业教育、贸易经济和外国语言文字这三个学科。虽然，国内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主题比国外丰富，但在被引频次、h指数等方面，明显低于国外，国内高职人才培养研究具有巨大的提升空间。

（二）研究趋势预测

我国正处在由高职教育大国向高职教育强国跨越的关键时期，亟待解决的高职人才培养实际问题复杂多变。加之，“一带一路”、工业4.0和互联网3.0等外在因素的驱动，未来高职人才培养研究需要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向度的研究共同推进和平衡发展，来解决高职人才培养质量改善与提高的关键性问题。宏观研究，借助于系统论的思想寻找制约高职人才培养改革与发展的主要“阻力”，提供相应的政策建议。微观研究，在具体的教育教学过程中发现“短板”，探寻提升高职人才培养质量的操作措施。高职人才培养领域的研究要从产业和企业发展需求出发，走产学研结合、教学做一体化的持续发展道路。在开展学生职业技能培养研究的同时，也要加强对高职学生人文素养、身心健康和职业行为等方面隐性知识的探究。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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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ative Analysis on Research Progress of Cultivation of Higher Vocational Talents Training at Home and Abroad Based on Bibliometrics Perspective

Dong Jie， Zhang Xinping

Abstract To comparatively analyze the research status and evolution of hot spots of personnel training of Chinese and foreign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based Bibliometrics method and h index， the article did classified statistics on literatures on higher vocational personnel training from 1997 to 2016 between the CNKI and WOS， and assessed and comparatively analyzed Chinese and foreign literatures from 6 aspects of number of published articles， research institutions， publications， sustentation funds， disciplinary direction and co-occurrence keywords. The result showed that the Chinese research ideas were more active than that of foreign countries. The weak scopes in research of higher vocational personnel training in China were summarized， and its relevant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Key words higher vocational talents cultivating； comparative analysis； CiteSpace； co-occurrence； visualization

Author Dong Jie， assistant lecturer of Shaanx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Xi'an 710100）； Zhang Xinping， lecturer of Shaanx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