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为,黄卫东,余 琴
(青岛大学 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旅游业研究】
旅游共享经济与非正规就业:对供给侧改革下就业问题的思考*
郭 为,黄卫东,余 琴
(青岛大学 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说明了供给侧改革带来的就业困境,指出了旅游共享经济是解决就业困境的有效方法。旅游共享经济通过空间共享、时间共享和出行共享从地域增量、费用增量和特色增量上促进了非正规就业的增长。随着投资增加和共享经济的发展,它会导致就业模式发生根本性的变迁。因此,国家的各种与就业相关的社会保障政策可能都需要随着就业模式的改变而进行相应的调整。
旅游;共享经济;非正规就业
自从2015年以来,中国政府开始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①。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包含两个方面的含义:第一,结构改进。结构改进意味着工业制造的智能化和互联化,工业制造的智能化和互联网化会催生资本替代劳动,带来制造业领域里的失业。世界经济论坛(WEF)一项最新的报告预测:以3D打印、机器人、纳米科技、人工智能、生物科技为主导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即将到来,到2020年,全球将会有超过500万人失业②。第二,存量调整。存量调整意味着对生产工艺落后的企业如高耗能和污染不达标的企业进行关停并转。关停并转企业无疑也会导致大量职工下岗。例如,2016年3月,武钢裁员5万人③。整个煤炭系统和钢铁系统总共涉及180万职工的分流安置④。
为了解决下岗职工的就业问题,中央财政拿出1 000亿元的奖补资金,重点帮助国有企业安置这些下岗职工。有些人对中国当前的就业问题比较乐观。乐观的原因主要来自两个方面:第一,中国现在步入了老龄化社会,年轻劳动力的供给有限,而企业对年轻劳动力的需求比较大。第二,政府部门针对五类失业人员准备了相关的支持政策并且建设三张网⑤。他们认为通过这些支持政策和三张网就能够比较好地解决就业问题⑥。
但是,就业支持政策和就业保障的三张网都只是一种“被动”解决就业问题的方法。真正解决就业问题的手段是让经济能够主动进行“就业造血”,创造吸纳就业的机会。
究竟应该如何解决供给侧改革中的就业问题呢?中国政府解决就业问题的传统方式,主要通过国有企业的生产性扩张来创造就业岗位,而没有考虑到利用新经济例如共享经济来创造就业。事实上,2015年,在传统产业衰退的情况下,服务业得到了迅速发展,服务业GDP占比超过了50%⑦,共享经济成为经济生活的一个亮点。因此,我们认为,服务业共享经济可能成为解决现阶段就业问题的一种非常好的市场化途径。
近些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服务业的就业效应明显,成为推动就业增长的主要动力[1-4]。在北京、南京、上海等一些大城市,服务业吸纳就业的弹性很大[5]。尽管如此,与同期发达国家相比,中国服务业就业在总量和结构上都相对不合理[6-8]。这种情况出现的主要原因有3个:第一,政府很长时期的工作重点放在工业上,并没有真正重视服务业[9]。第二,对于能够创造大量就业岗位的中小企业和个体工商户,政府并没有在金融等政策上给予足够的支持或者虽有政策但并没有落实[10]。第三,服务业自身内部的结构不合理,影响了就业的吸纳能力[11]。
如何改善服务业的就业结构,提高服务业的就业能力呢?王翔[12]认为,城市化能够很好地促进服务业对劳动力的吸纳。城市化进程和城市规模的扩大能够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集中,而生产性服务业的集中又可以带动相关社会服务业的发展;反过来,服务业就业乘数的大小会受制于城镇化水平和城市的规模[13]。其次,对服务业的投资及基础设施改善能够降低企业布设网点的成本,吸引企业为消费者提供更多服务,从而促进服务业吸纳更多的劳动力[14-15]。再次,服务业自身的结构改善能够大幅度提高劳动力的吸纳能力。例如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能够放大就业乘数[16-18];社会性服务业的发展能够提高不同种类服务业的就业容量[19]。但是,也有许多研究发现,服务业的发展一定程度上牺牲了劳动生产率[8]36[20],同时服务业技术进步的滞后阻碍了自身劳动力吸纳能力的成长[21]。
发达国家也是如此吗?以美国为例,半个世纪以来,美国就业增长与产业结构调整呈现出很好的协调性,就业增长主要来自服务业的发展;其中,教育和医疗卫生等社会服务就业总量最大,金融业、专业技术及商业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就业增长率最快[22]。综观整个发达国家的服务业就业结构,我们发现,生产性服务上升速度快,社会服务和个人服务非常发达。整个服务业的就业占比居产业第一[23]。
中国的服务业进入快速发展的时期,2015年服务业增加值对GDP的贡献率已经超过50%,但是服务业就业占总就业的比例仅为40%左右。服务业吸纳就业的空间还很大[24]。服务业能够长期促进中国的就业增长吗[25]?籍佳婧[26]认为,正规部门的劳动力市场存在扭曲,遏制了服务业的就业吸纳潜能。在非正规部门,就业与服务业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27-28]。正是因为服务业的发展,许多就业以非正规就业的形式在服务业中大量存在[29-30]。以旅游业为例,2012年非正规就业总量达到了2 040多万[31- 32]。非正规就业的拉动系数平均可以达到8倍左右[31]70。更具意义的是,大量非正规就业是一种失业者的主动就业[33-34]。这意味着服务业非正规部门具有“就业造血”的功能,这些非正规就业者不依靠政府,自己主动承担了非正规市场的潜在风险[35]。因此,我们认为,鉴于非正规部门能够极大地解决政府在供给侧改革过程中失业人员的就业问题,国家可以考虑通过非正规就业的形式来解决当前的就业问题[36-37]。
但是现阶段,非正规就业依托什么经济形式来实现就业呢?这就是共享经济⑧。资源闲置是共享经济产生的基础。共享经济就是利用互联网第三方平台[38],让闲置资源与需求者迅速匹配。在传统的商业模式中,企业是经济活动的组织者,消费以所有权买断为主;共享经济颠覆了传统的商业模式[39],让个体成为经济活动的组织者[40]。在共享经济中,消费以使用权的短暂转移为主(也就是租赁)。
共享经济充分利用了闲置资源,从整个社会供给来看,由于个体的多样性,供给变得更加丰富和个性化[41];而从需求来看,网络平台提高了消费的便捷性,将每一个顾客的消费需求变得更具有针对性和目的性。因此,共享经济在供给侧方面改变了产品供给的方式和内涵,让非标准化和个性化服务成为可能[42]。这在客观上会产生对劳动力多样化的需求。可见,共享经济通过利用互联网平台可以极大地释放个人的创造力和积极性,因此使得“全民创新和万众创业”成为可能[43-44]。
文章共分为5个部分,接下来的第二部分对旅游共享经济进行了理论说明,第三部分进一步阐释了旅游共享经济通过非正规就业增长契合了供给侧改革,第四部分说明了共享经济导致就业模式改变的可能性,结论放在第五部分。
旅游业是最具功能性和平台性的服务业⑨。旅游业几乎串联了所有的行业,成为这些行业中心(见图1)。旅游包括食、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食直接关联餐饮业,住关联住宿业,行关联交通运输业,游关联景点景区以及娱乐等其他行业,购关联金融业、批发和零售业。正是因为旅游业的这种平台特性,吸引了许多其他企业开始进入旅游业。例如,阿里巴巴、携程、万达等等。这些企业与旅游业融合,催生了许多新业态[45]。最具代表性的一种业态是共享经济。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旅游业特点制作。图1 旅游业平台性以及与其他产业的关系
旅游共享经济分别体现了空间共享、时间共享和出行共享(见图2)。首先,空间共享表现为闲置房间共享,它涉及旅游六要素中的“住”。在没有出现共享平台前,游客只能住酒店。通过共享平台,游客现在可以直接住在目的地居民的家里。Airbnb、蚂蚁短租、小猪短租以及途家和住百家等平台,是典型的空间共享。空间共享理论上给每个拥有闲置房屋/房间使用权的个体提供了自我就业的机会。在一些热点城市如青岛,在旅游旺季,每间房/屋每晚的租金可以达到350元左右,半年的收入可达到7万元左右。以小猪短租在青岛共享的房间为例,截止到2016年1月19日,总共有2 224间房屋/间提供。以第一个页面房间计算的均价为439.6元。可见,在经济不景气时期,通过闲置资源在共享平台上的利用,人们可以获得不错的收入。这份收入相当于给失业人员提供了一份工作。
注释:在旅游共享经济中,消费者可以是生产者,生产者可以是消费者,他们依托共享平台直接交易,形成共享经济。资料来源:作者根据旅游行业特点制作。图2 旅游共享经济模型
其次,时间共享。接入共享平台的旅游目的地的人们,可以利用闲暇时间从事各种各样的为外地游客服务的兼职或零时性的工作。在旅游业,空余时间共享的代表是导游服务。在一些旅游景区,不同的游客群体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临时雇用一个熟悉该景点的导游。现在,通过共享平台,你在全世界热门旅游景区,可以通过网络来雇用你需要的导游。例如,德国一个名为“租赁一个导游(rent-a-guide)”的共享平台,提供16 000个旅游项目,与超过110个国家的5 500名导游签署了合约。在这里,你可以找到符合不同需求的导游。网站上标有每个导游的联系方式,游客可以直接与导游订制自己的旅游计划⑩。国内类似的网站例如青岛的阳光车导,该平台既提供导游和租车服务,也能提供订制化的旅游产品○11。通过这种旅游共享平台,旅游专业的学生或对当地熟悉的市民都可以利用空余时间兼职做导游。
另外一种空余时间共享的典型代表就是兼职。Taskrabbit(任务兔)是美国知名的兼职平台,它随时发布各种碎片化的任务,以这些任务为核心链接雇主和劳动人员。在美国,自由职业繁荣兴盛,Taskrabbit平台因此汇聚了大量的劳动力○12,这其中10%是大学生,12%是拥有一些技能的年轻女性,15%是家庭主妇,25%是退休人员,38%是其他人群○13。中国代表性的兼职平台是探鹿,它通过构建交易闭环打造兼职领域的“淘宝”。目前每日服务人次达到5 000,月交易额在1 000万以上。随着中国人口红利的消失,越来越多的企业会采用弹性用工,因此,兼职行业的发展潜力非常大。
最后,出行共享。出行共享的代表分别是Uber(优步)和滴滴。Uber在2014年进入中国,大部分司机都属于兼职或自由职业者。滴滴成立于2012年,目前已覆盖全国170余所城市,司机近90万○14。Uber的业务已经进入了旅游的领域。例如,Uber在杭州西湖推出了一键叫船服务,游客可以通过Uber直接找到游览西湖的摇橹船。
旅游共享经济的代表性企业,在国外是Airbnb和Uber(优步),在国内则是途家、小猪短租和滴滴。旅游共享经济通过3个方面扩大了非正规就业的总量(见图3)。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文章结构制作。图3 旅游共享经济如何创造就业
第一,利用互联网平台,在全球范围内给予人们在线上从事兼职或自我就业的机会。Airbnb是旅游共享经济的国际性龙头企业。Airbnb利用家庭闲置的房间,通过Airbnb平台向全世界的旅游者发售。2014年,通过Airbnb预订民宿短租的中国出境游用户增长了700%○15。2015年,Airbnb在全世界190多个国家拥有1.2亿个房源,这意味着它至少要为社会提供1.2亿个兼职或专职的工作。2015年3月,它成为2016里约奥运会的房源提供商○16。在国内,小猪短租在北京、上海等全国13个城市设有分公司,房源覆盖国内130多个城市。这也意味着在130多个城市里有许多人利用小猪短租从事兼职或自我就业。2012年,中国家庭自有住房拥有率已达89.68%,远高于60%的世界平均水平。其中,城市家庭达到85.39%,城市家庭拥有两套以上住房的家庭占19.07%○17。如何利用共享平台,让这些闲置的房源流动起来,不仅可以有效地为房地产业去库存,而且能够解决就业和收入的问题。
第二,共享经济降低了就业的交易费用,可以为更多人提供非正规性的工作。旅游共享平台对就业者来说有两个好处。首先,直接费用低。由于并不受雇于某个特定的商业组织,不存在递交申请或者请假等非常烦琐的交易环节。就业者可以直接向消费者提供产品或服务并收取费用。其次,更容易获得客源。共享平台集聚了大量的客源。就业者只需要在平台注册,接入平台,表明自己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即可获得大量客源,极大地节省了寻找客源的费用。
第三,旅游共享经济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提供非标准化的、各具特色的产品或服务。Airbnb能够向全球超过190个国家的旅游者提供独一无二的“家”,而不是酒店的标准间。大多数酒店追求标准化,而平台上的个体服务则表现为多元化和个性化。这些多元化和个性化主要表现为个性化民宿和本土化服务。例如,房东通常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和当地的习俗将房间布置得极具个性。比方说,临湖的吊脚楼和带楼梯的床,高大的盆栽虎皮兰面向蓝色的海,等等。Airbnb还鼓励房东帮助房客在旅游时以当地人的视角去体验生活。例如,中国地方特色的臭豆腐和即将消失的江南小巷。很显然,提供这些非标准化服务需要更多了解当地文化和地理的劳动力参与其中。因此,共享经济从多样性上增加了对劳动力的需求。
2015年,中国旅游业的投资首次破万亿,达到10 072亿元○18。其中,在线旅游投资持续升温,“旅游+互联网”进程加快。2015年在线旅游投资超过770亿元,同比增长42%○19。2015年8月,国务院出台了《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投资和消费的若干意见》,第一次提出了旅游投资促进计划。根据预测,未来3年内中国旅游直接投资可能超过3万亿元,带动15万亿元以上的综合投资○20,这会进一步推动旅游共享经济的发展。
由于旅游业带动性强、乘数效应大、综合效益高,在供给侧改革时期,旅游业有可能成为吸纳就业的主要力量,而旅游共享经济有可能是旅游业吸纳就业的主要领域。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共享经济特别适合吸纳经济衰退时期的失业人员。共享经济的本质是充分利用闲置资源,通过暂时的使用权转移,物尽其用,人尽其才。2008 年金融危机之后,美国失业率上升。当时的Uber(优步)声称愿意为美国低工资的教师提供额外的收入,他们的做法就是通过家庭闲置资产的共享来实现就业。那些收入不理想或还未从危机中恢复的人们通过成为房东、司机或小时工等方式,不仅增加了收入,同时利用共享降低了消费支出。在中国新一代的年轻人中,分租多余的房间、淘换二手衣物、拼车、易货以及购买优质廉价品,这样的心态和行为非常普遍。通过出租汽车、公寓、劳动力甚至智力资源,失业的人们能够实现“有规划的自我就业”。
第二,劳动力的共享可以用低成本实现就业和再就业。共享经济发源于美国,但是美国的国情和中国不同。在美国,人是稀缺性资源,实物资产丰腴。2012年,美国平均每个家庭的净资产约为50万美元○21,家庭资产的基本配置为车、车库、手工作坊以及各种电器。所以,在美国,共享经济的关键在于让多余的物品流转起来,让生活的成本更低。而在中国,人力是最丰腴的资源,实物资产相对稀缺。因此,劳动力的共享就可以实现就业和再就业。国内快递公司蓬勃兴起,其根本原因就是它解决了以前无法解决的问题,即特定人群劳动力的闲置价值无法释放。
旅游业与制造业最大的差别表现在流程上,制造业的流程是连续的,中间不能间断;而旅游服务的流程可以是间断的,表现为一个个任务,碎片化现象明显。同样的情形是,一个人的工作在8小时内是连续的(企业要求),8小时外都是非连续的或碎片化的。因此理论上,8小时之外的正规就业的个体、下岗或失业人员与服务任何时候都存在着对接的可能。旅游共享经济提供了实现对接的平台。通过平台就业的人们,他们的工作脱离了任何商业组织(企业),就业模式以非正规就业为主,通常表现为兼职、钟点工、自由职业者、个体商户等等。
共享经济从根本上改变了劳资关系。在传统雇用模式中,个体只能依附于企业。共享经济会极大地改变劳动力的全职就业模式,给那些富有创造力的个体提供一种全新的在家谋生方式,人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感兴趣和擅长的事务、工作时间和工资。事实上,不少参与分享业务的人,都拥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只是将这些分享服务看成是额外的收入。从公司的角度看,这种模式能够保证公司自身灵活地调整规模,免去了裁员和招聘的痛苦,也不用考虑职工奖金、保险、退休金以及工会之类的烦琐事务。这种工作模式,对于个人和公司都是非常有利的,从而使社会成员成为自由职业者和兼职人员的混合。
闲置(剩余)和需求长期存在于人类历史长河之中。人类的经济活动就是促进两者之间的匹配,但是这种匹配通常非常低效,只能零散地、小批量地发生。究其根本是因为这些剩余和需求都太长尾○22和碎片化,无法规模化对接。共享经济的出现提供了自由匹配的技术基础,解除了人们进行超时空链接的最后一道障碍。
共享经济的出现,改变了传统的商业模式,从而也改变了人们的就业模式。在将来,很多人的就业可能不再是朝九晚五的固定工作制,而是更具弹性和灵活性的非正规就业。这些就业表现为兼职、钟点工、小时工、劳务派遣、自我就业、自由职业者等等。随着经济的发展,甚至会衍生出许多以前没有的工种和就业方式。因此,国家的各种与就业相关的社会保障政策可能都需要随着就业模式的改变而进行调整。至少有一点要纠正,那就是改变过去对非正规就业的歧视。在供给侧改革和经济结构调整时期,甚至需要鼓励人们从事各种非正规就业,尤其是自我就业。这种就业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最小单位的创业。我们需要习惯和接受这种就业模式的转变。
注释
① http://www.gov.cn/xinwen/2016-01/04/content_5030414.htm。
② http://toutiao.com/a6241340313789710594/
③ http://www.ctdsb.net/html/2016/hubei_0312/26065.html
④ http://news.xinhuanet.com/live/2016-02/29/c_1118187143.htm
⑤ 这五类人分别是大学生,包括往届毕业就业遇到问题的和应届毕业大学生,第二是失业、返乡农民工,第三是困难企业具备再就业能力的职工,第四是困难地区有就业意愿的人员,第五是确实有困难的就业人员。三张网就是就业信息网、职业培训网和社会保障安全网。
⑥ http://news.xinhuanet.com/fortune/2016-03/07/c_128778322.htm
⑦ http://finance.huanqiu.com/roll/2015-12/8238186.html。
⑧ 就是指以获得一定报酬为目的,基于陌生人(消费者)且存在物品使用权暂时转移的一种商业模式。
⑨ 按照国家统计局分类标准,主要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金融业、房地产业和其他不容易分类的统计项目。
⑩ http://www.rent-a-guide.com/。
[1] HUANG T, XIE H M. A study on the employment effect of service industry in Northeast China[J]. China soft science, 2011 (5): 192-198. [黄涛,谢慧梅.东北地区服务业的就业效应研究[J].中国软科学, 2011 (5) :192-198.]
[2] WU S L. Analysis on the employment effect of service industry structure upgrading[J]. Shandong social sciences, 2011 (5): 156-159. [吴淑玲.服务业结构升级的就业效应分析[J].山东社会科学, 2011(5): 156-159.]
[3] ZENG G P, LI Y Q, CHEN P Z. A study on the employment promotion effect of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in Western China: a case study of Chongqing[J]. Inquiry into economic issues, 2009 (2): 92-96. [曾国平,李燕清,陈朋真.西部地区服务业发展的就业促进效应研究:重庆例证[J].经济问题探索, 2009 (2): 92-96.]
[4] SASAKI H. The rise of service employment and its impact on aggregate productivity growth[J]. 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 2007, 18(4): 438-459.
[5] HAN J H. A study on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and employment elasticity in the develop cities of China: a case study of Beijing[J]. Economic review, 2007(23): 32-34. [韩景华.我国发达城市服务业发展与就业弹性问题研究:以北京市为例[J]. 经济纵横, 2007(23): 32-34.]
[6] ZHANG B B. Analysis on the factors of relative lagging of service industry employment in Chain[J]. Macroeconomic management, 2008(3): 48-49. [张本波. 我国服务业就业相对滞后的因素分析[J]. 宏观经济管理, 2008(3): 48-49.]
[7] LI S. Analysis and policy suggestions on employ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in China[J]. Economic perspectives, 2005(7): 29-33. [李爽. 对我国服务业就业问题的分析及政策建议[J]. 经济学动态, 2005(7): 29-33.]
[8] CHENG D Z. Is China’s economy tending to service?: statistical analysis based on services output, employment, consumption and trade[J]. Statistical research, 2008, 25(9): 36-43. [程大中. 中国经济正在趋向服务化吗?:基于服务业产出、就业、消费和贸易的统计分析[J]. 统计研究, 2008, 25(9): 36-43.]
[9] ZHOU L S. Employment in service industry: a neglected policy objective[J]. Journal of the Party School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 2012, 16(2): 79-82. [周炼石. 服务业就业:一个被忽略的政策目标[J]. 中共中央党校学报, 2012, 16(2): 79-82.]
[10] ZHOU T Y. 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 and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and employment difficulties[J]. Theory journal, 2009(11): 33-41. [周天勇. 中小企业和服务业发展不足与就业困难[J]. 理论学刊, 2009(11): 33-41.]
[11] CHEN K.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rvice industry structure upgrading and employment[J]. Urban problem, 2008(7): 62-66. [陈凯. 服务业结构升级与就业之间相关关系研究[J]. 城市问题, 2008(7): 62-66.]
[12] WANG X. Employment absorption,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 and producer service development[J]. Collected essays on finance and economics, 2011(1): 15-19. [王翔. 就业吸纳、产业集聚与生产者服务业发展[J]. 财经论丛, 2011(1): 15-19.]
[13] ZHONG X J, LIU D X. A study on the employment effect of foreign invest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in Guangdong[J].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nd trade research, 2011,27(12): 48-54. [钟晓君,刘德学. 广东服务业外商投资的就业效应研究[J]. 国际经贸探索, 2011, 27(12): 48-54.]
[14] YUAN Z G, GAO H. The multiplier effect of China’s urban manufacturing employment on service industry employment[J]. Economic research journal, 2015(7), 30-41. [袁志刚,高虹. 中国城市制造业就业对服务业就业的乘数效应[J]. 经济研究, 2015(7), 30-41.]
[15] ZHANG C C. Regional employment multiplier: the impact of manufacturing employment on service industry employment[J]. The journal of world economy, 2015(6):70-78. [张川川. 地区就业乘数:制造业就业对服务业就业的影响[J]. 世界经济, 2015(6): 70-87.]
[16] KONG L F. Empirical study on producer service employment absorption capacity in Shanghai[J]. Population and economics, 2011(2): 33-38. [孔令锋. 上海市生产性服务业就业吸纳能力实证研究[J]. 人口与经济, 2011(2): 33-38.]
[18] PARK S H, CHAN K S. A cross-country input-output analysis of intersectoral relationships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 and their employment implications[J]. World development, 1989, 17(2): 199-212.
[19] DENG Y J. An analysis of the characteristics, trend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internal employment structure evolution in China’s service industry:an analysis of the employment absorptive capacity and potential of the service sector[J]. Academic research, 2011(3):75-82. [邓于君. 中国服务业内部就业结构演变的特征、趋势与影响因素分析:兼析服务业分支行业部门就业吸呐能力与潜力[J]. 学术研究, 2011(3): 75-82.]
[20] ZHU Y, XIONG S M. The “cost disease” and its employment effect in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regional inspection and comparison based on Baumol-Fuchs hypothesis[J]. Finance & economics, 2010(3): 85-94. [朱轶,熊思敏. 我国服务业“成本病”及其就业效应:基于鲍穆尔-富克斯假说的区域检验与比较[J]. 财经科学, 2010(3): 85-94.]
[21] WANG J. The riddle of employment increase in service industry: retest on Baumol-Fuchs hypothesis[J]. Population and economics, 2008(6): 44-48. [王俊. 服务业就业增长之谜:对鲍穆尔—富克斯假说的再检验[J]. 人口与经济, 2008(6): 44-48.]
[22] CHEN Z H, LIU H J. The key role of developing the service industry in promoting employment and adjustment: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wo major sectors of American product production and service[J]. Nanjing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s, 2010(5): 8-13. [陈志和,刘厚俊. 发展服务业在促就业和调结构中的关键作用:基于美国产品生产与服务两大部门的比较研究[J]. 南京社会科学, 2010(5): 8-13.]
[23] WEI Z L.The stucture changes of services’ employment in developed countries and some implications for China[J]. Economic management journal, 2007,29(1): 72-79. [魏作磊. 发达国家服务业就业结构变迁对我国的启示[J]. 经济管理, 2007,29(1): 72-79.]
[24] SARANTIS N, SWALES C. Modelling and forecasting regional service employment in Great Britain[J]. Economic modelling, 1999, 16(3): 429-453.
[25] DING S H, CHEN X L, XU S. Can service industry promote China’s employment chronically?[J]. Finance and trade economics, 2014(8): 127-136. [丁守海, 陈秀兰,许珊. 服务业能长期促进中国就业增长吗?[J]. 财贸经济, 2014(8): 127-136.]
[26] JI J J. An analysis of the effect of labor market distortion on the service employment[J]. Shanghai journal of economics, 2013(2): 132-144. [籍佳婧. 劳动力市场扭曲对我国服务业就业的影响分析[J]. 上海经济研究, 2013(2): 132-144.]
[27] SUN W B, MENG Y L. The impact of informal employment on service industry:based on the data of 2003-2012 in Hebei[J]. Techno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research, 2015(8): 85-88. [孙文博,蒙玉玲. 非正规就业对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分析:基于河北省2003-2012年的数据[J]. 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5(8): 85-88.]
[28] EVANGELISTA R, SAVONA M. Innovation, employment and skills in services. Firm and sectoral evidence[J]. 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 2003, 14(4): 449-474.
[29] CAI F, WANG M Y. Informal employment and labor market development: an analysis of China’s urban employment growth[J]. Economic perspectives, 2004(2): 24-28. [蔡昉,王美艳. 非正规就业与劳动力市场发育——解读中国城镇就业增长[J]. 经济学动态, 2004(2): 24-28.]
[30] HU A G, ZHAO L. Informal employment and informal economy in the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1990-2004)[J]. Journal of Tsinghua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2006, 21(3): 111-119. [胡鞍钢,赵黎. 我国转型期城镇非正规就业与非正规经济(1990-2004)[J]. 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6, 21(3): 111-119.]
[31] GUO W, LI X J, XU K. The neglected true power: tourism informal employment and its pull effects[J]. Tourism tribune, 2014, 29(8): 70-79. [郭为,厉新建,许珂. 被忽视的真实力量:旅游非正规就业及其拉动效应[J].旅游学刊, 2014, 29(8): 70-79.]
[32] GUO W, QIN Y, WANG L. On the group features of tourism informal employment and industrial satisfaction: taking the survey of tourism informal departments in Qingdao and Yantai as an example[J]. Tourism Tribune, 2012, 27(7): 81-90. [郭为, 秦宇,王丽. 旅游非正规就业的群体特征与行业满意度:以青岛和烟台的旅游非正规部门调查为例[J]. 旅游学刊, 2012, 27(7): 81-90.]
[33] LI Q, TANG Z. Urban migrant workers and informal employment in cities[J]. Sociological studies, 2002(6): 13-25. [李强,唐壮. 城市农民工与城市中的非正规就业[J]. 社会学研究, 2002(6): 13-25.]
[34] LI S, DENG Q H. An empirical study on urban unemployment and informal reemployment in China[J]. Chinese journal of population science, 2004(4): 2-10. [李实,邓曲恒. 中国城镇失业和非正规再就业的经验研究[J]. 中国人口科学, 2004(4): 2-10.]
[35] WU Y W. The future of informal employment[J]. Economic research journal, 2009(7):91-106. [吴要武. 非正规就业者的未来[J]. 经济研究, 2009(7):91-106.]
[36] ZWICKL K, DISSLBACHER F, STAGL S. Work-sharing for a sustainable economy[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6, 121: 246-253.
[37] MARTIN CJ, UPHAM P, BUDD L. Commercial orientation in grassroots social innovation: insights from the sharing economy[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5, 118: 240-251.
[38] RUI Y F. Pig short rent: the key to sharing the economy is the trust system[J]. Business management review, 2015(10): 55-57. [芮益芳. 小猪短租:共享经济的关键是信任体系[J]. 商学院, 2015(10): 55-57.]
[39] RICHARDSON L. Performing the sharing economy[J]. Geoforum, 2015, 67: 121-129.
[40] TIAN M Y. The sharing economy does not open Coase theorem[J]. CFO world, 2015(18): 5-8. [田茂永. 共享经济绕不开科斯定理[J]. 首席财务官, 2015(18): 5-8.]
[41] LIU J J, XING Y F. Sharing economy: connotation evolution, operational mechanism and policy choice in China[J]. Journal of the Party School of CPC Jinan Municipal Committee, 2013(5): 38-42. [刘建军,邢燕飞. 共享经济:内涵嬗变、运行机制及我国的政策选择[J]. 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 2013(5): 38-42.]
[42] MARTIN C J. The sharing economy: a pathway to sustainability or a nightmarish form of neoliberal capitalism?[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6, 121: 149-159.
[43] WANG X W. Public entrepreneurship, innovation and sharing economy[J]. Chinese cadres tribune, 2015(11): 12-15. [王喜文.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与共享经济[J]. 中国党政干部论坛, 2015(11): 12-15.]
[44] PENG W S, ZHANG W L, SUN W C. Sharing economy is the mew growth point[J]. The Chinese banker, 2015(10): 64-67. [彭文生,张文朗,孙稳存. 共享经济是新的增长点[J]. 银行家,2015(10): 64-67.]
[45] GUO W, XU K. Tourism industry convergence and new type of operation[J]. Tourism forum, 2013, 6(6): 1-6. [郭为,许珂. 旅游产业融合与新业态形成[J]. 旅游论坛, 2013, 6(6): 1-6.]
[责任编辑:连云凯] [责任校对:潘岳风]
TourismShareEconomyandInformalEmployment:The Study on Employment in the Reform of Supply Front
GUO Wei,HUANG Weidong,YU Qin
(TourismandGeographySchool,QingdaoUniversity,Qingdao266071,China)
The paper discloses the employment difficulties by the reform of supply front and points out that tourism share economy is the effective way of solving the employment problems. Tourism share economy includes time sharing,space sharing and travel sharing,which promote employment growth by domain and expense and characteristic accruement of employmen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investment and share economy, the tourism share economy will activate the basic change of employment pattern. So the government policies related with employment should make change with it.
tourism ; share economy ; informal employment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旅游产业融合中的就业模式变迁研究”(15BGL111)
2016-10-13
郭为(1969- ),男,湖北天门人,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旅游就业;黄卫东(1970- ),女,湖北天门人,青岛大学图书馆馆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图书情报与资料整理;余琴(1993- ),女,四川乐山人,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旅游就业。
GUO W,HUANG W D,YU Q.Tourism share economy and informal employment:the study on employment in the reform of supply front[J].Tourism forum,2017,10(4):76-85.[郭为,黄卫东,余琴.旅游共享经济与非正规就业:对供给侧改革下就业问题的思考[J].旅游论坛,2017,10(4):76-85.]
F590.8
A
1674-3784(2017)04-007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