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蓉,常 平
(1.太原市万柏林区中心医院,山西 太原 030024;2.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广东 珠海 519087)
子宫内膜癌属于一种恶性肿瘤,发病部位为子宫内膜上皮,按照疾病的发病机制分为两种类型,即Ⅰ型和Ⅱ型,前者属于雌激素依赖型,在子宫内膜癌中占比较大,是一种子宫内膜样腺癌,后者属于非雌激素依赖型,具有较少的病理形态,但是与雌激素之间没有关系。本次主要对子宫内膜癌的分子病理学机制以及研究进展进行分析。
子宫内膜上皮细胞的胞外因素和胞内基因通过产生调节蛋白,参与上皮细胞内的信号传导系统,调控细胞增殖和凋亡,决定细胞命运。相关报告中指出生长因子等作用于相应的膜受体,通过胞内信号传导系统启动细胞分裂周期,进而增殖、分裂。细胞周期总共有四个调控关卡(Check-point),即G1晚期限制点、G1/S转折的DNA损伤关卡、G2M/转折的DNA损伤关卡、M中期关卡。细胞凋亡与细胞增殖属于截然相反的两种细胞命运,现代研究结果表明,细胞凋亡中重要的调节蛋白是bcl-2,其启动因子是含有BH3的成员,如Bik、Bim、Bid以及Bad等。凋亡时生长因子首先启动凋亡途径上游,进而对凋亡途径下游进行活化启动,最后对线粒体进行启动以便完成凋亡。
肿瘤的形成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同时也是多个途径、多个步骤以及多种基因表达的结果。在子宫内膜癌的病理过程中,子宫内膜上皮细胞的过度增值会导致基因突变,在变异过程中如DNA的损伤没有被修复,则其所表达的蛋白也会出现数量以及质量上的异常,而其正常的生理功能已经不再具备,所以不能按照正常生理要求进行细胞增殖和调零。与子宫内膜癌所相关的细胞信号转到途径中,包括G蛋白偶联受体途径、Wn1信号入境、酶偶联受体途径以及甾体计算的河内受体途径等,此类信号途径会交融成网,并且共同调控细胞生命的相关进程。
G蛋白偶联受体途径主要是将GαGDP磷酸化激活,从而将其转化为GTP,但此类转化完成后,Gα亚基就会激活不同类型的蛋白激酶,并且为其提供通路。例如αs可以激活AC,而αi可以失活AC,将AC-cAMP-PKA进行调节并激活通路;αq可以跟PLC相结合从而激活PLC-IP3/DAG-PKC和PLC-IP3-CaMK通路。此类途径的激酶多数属于手提醒洛氨酸激酶,其主要内容包括膜生长因子受体和src、syk、tcc等受体,Ras是小分子单体G蛋白的一类,其主要功能的掌握GTP/GDP的开关,而Raf则可以将MAPK激活,并且激活其级联反应,通过在转录因子上的作用去调节基因表达和细胞繁殖[1]。在PI3K通路中,P85亚单位可与活化的RTK相结合,在两者结合后,P110催化亚单位就会被激活,从而使得PIP2磷酸成为PIP3磷酸,同时还激活了PKB通路,激活后可直接干预细胞的代谢以及存活。另外,类脂磷酸酶PTEN可以对PIP3失活,将其转化为PIP2,同时其也是PI3K中重要的信号分子。现临床上认为,MAPK通路和PI3K通路在会直接作用在患者子宫内膜细胞上,导致细胞的过度繁殖的早期死亡。
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是明显的子宫内膜腺癌的前期病变,在此癌变过程中,大部分分子都发生的改变,包括ras、raf、PIK4CA等,此类分子都具有调节基因的功能,而检测信号通路将分子事件按顺序排列后,分子的表达以及功能则会改变,从而增加,此类现象等多见于子宫内膜增生或非典型增生。而在不同病理亚型以及分期的子宫内膜癌中,PERN在其恶性转化中有直接作用,并且在不同分期内都有不同的分子进行表达。
现如今,子宫内膜癌的分子病理学发展已经极其发达,并且为子宫内膜癌的早期诊断以及治疗提供了可靠的帮助作用。但也有相关研究结果显示,子宫内膜活检对腺癌的诊断率极低。所以临床医师对子宫内膜非典型增生的治疗也不能完全按照此类标准进行。大部分30~50岁的子宫内膜腺癌患者都不同意子宫切除术治疗,其多数选择保留子宫进行孕激素治疗,而此类治疗方法有一定可能性会造成早期子宫内膜癌的误诊和漏诊。随着各类具有诊断价值的分子标记物被发现,子宫内膜癌的相关诊断也越来越明确[2]。另一方面,子宫内膜癌的抑癌基因野生型在子宫内膜癌的临床治疗中不断被应用,帮助其治疗取得了新的进展。所以,及时了解子宫内膜癌的分子病理学机制,可以帮助临床医师对子宫内膜癌的发病、预防、诊断、治疗以及预后提供良好的帮助,而子宫内膜癌的分子病理学也会给相关临床范畴带来新的启迪。
[1] 黄雪云,张丽华.子宫内膜样上皮内瘤变的临床病理学进展[J].诊断病理学杂志,2016,23(10):792-795.
[2] 陈乐真,李广太.子宫内膜癌癌前病变的病理学研究进展[J].中华妇产科杂志,2017,42(4):276-2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