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孺
我曾体会过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和一个人在双人床上打滚的感觉,没有任何不同。缺乏的,床都会给你,比如柔软,比如温暖,比如梦想;多余的,床都会卸除,比如贪恋,比如慵懒,比如孤寂。
床用低下和卑賤承接人类的劳累与狂欢。若干年之后,床架子松了,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床最后在衰朽中删除它自己。
美术摄影:子非
海外文摘·文学版2017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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