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剪纸与纺织服装产品开发的探讨*

翟锐根，陈晓光，王霄凌，王 芳

（1.佛山市果然纺织科技有限公司，广东 佛山 528000；2.广东广纺检测与计量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广东 广州 510663；3.华南农业大学艺术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4.广东省服装创新设计工程技术研发中心，广东 广州510642）

服装园地

民间剪纸与纺织服装产品开发的探讨*

翟锐根1，陈晓光2，王霄凌3,4，王 芳3,4

（1.佛山市果然纺织科技有限公司，广东 佛山 528000；2.广东广纺检测与计量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广东 广州 510663；3.华南农业大学艺术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4.广东省服装创新设计工程技术研发中心，广东 广州510642）

民间艺术是中华民族的一切艺术的源泉，它是含具着民族的审美特点和民族风格。也是一种可延发创作性思维的一种设计符号。剪纸在民俗活动中占据重要位置。近年来，我国剪纸艺术如同一株常春藤，古老而常青，而且当今的服装设计的灵感取源也深深地植根于民族土壤之中。发掘民族之根本，提取其精华元素，用以创作意识进行设计。从民间剪纸艺术起源发展、剪纸装饰性的途径，进而探讨其在服装设计上的运用。

民间剪纸艺术；服装设计；创意设计；服装产品

我国悠久的历史孕育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在民族文化背后，隐藏着一种设计符号。作为炎黄子孙的后代，发掘民族之精华，并使其在设计中可持续发展，历代秉承，才能让民族生生不息，不以为之没落。然而，剪纸也是民间文化之一，它可完整地体现设计者的视觉思维。富含时代的审美情趣，适用于当代人的设计理念之中[1]。

1 剪纸艺术概述

1.1 剪纸的起源与发展简介

要追溯剪纸的历史起源，造纸术的发展是为其重要之举。所谓剪纸，就是指造纸术和剪刀的历程。首先追溯一下造纸工艺的发展历史。早在远古时期，先人就通过养蚕和缫蚕进行造纸[2]。秦汉时期，它们以蚕茧做为丝绵，经飘絮法处理，经反复捶打，从而形成造纸技术中的 “打浆”。此即为造纸工艺中的 “抄纸”。但是早期的纸张只用于书写作画，价值昂贵，只供上层人士使用，还未使用于剪纸设计之中。经蔡伦的长时期的改进和完善造纸技术，从而产生了 “蔡候纸”。随之造纸技术即广泛相传，纸张的使用已不再被局限[3]。

再后细爵刀味剪趣，俗话说得好：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剪刀作为剪纸必备的工具，它的运用操作要灵活。从历史角度来看，先秦时期冶炼铸造工具就已经很发达，再之后发掘了战国时期从曾候乙墓、江陵凤凰和山汉墓出土的小型金属工具。由此看来剪刀制造业在我国的发展已有两千余年的历史。夙早早有耳闻江南有 “杭剪”之说，久负盛名。也曾有诗人李白赞美吴地的佳句： “吴刀剪裁缝舞衣，明妆丽服夺春晖”，这能充分的阐明当时杭剪的地位。当 “杭剪”跻身于当地名产时，已经是宋朝时期[4]。紧接着发展到在明崇祯年间，杭州就有 “张小泉”，清嘉庆年间北京有 “黄麻子”，然后就有了 “北有王麻子，南有张小泉”这一说法[5]。

当造纸术日渐成熟之际和剪刀制造业不断精炼的时候，剪纸的发展由此有了新的突破。也可以说是剪刀和纸张是剪纸的基础。中国的剪纸是起源于汉，直到南北朝时期，剪纸才逐渐成熟起来。但它真正繁华时期实以在清朝中期以后。况且，剪纸艺术是一种民间艺术，它贯通着民间文化，就地取材与民间故事或当地风俗。剪纸多以剪刻为主，造型单纯，民俗气息浓郁。当造纸术未广泛流传的时候，剪纸通常在金箔、绢帛与皮革上进行雕、刻、镂、剔、剪等，从此进行纹样剪刻，有的甚至还在树叶上剪刻。谈及剪纸手工艺的历史发展，剪纸不仅在唐代就已经处于大发展时期。直至宋代时期，民间剪纸的运用范围还不断地扩大，纸品名目繁多。然而到明清时期，剪纸技术已慢慢的走向成熟，并达到顶峰。

1.2 民俗风情

剪纸作为民俗活动的一项重要内容之一，它不仅能丰富民俗内涵，还向世人展示不同地域的民间风俗习惯和观念信仰。而剪纸是将中国传统文化的静态美和动态美集成于一身，面向世界，展示中华民族之魅力所在。

我国崇尚科学，可民间仍旧存在巫术色彩。对此，也不能完全持批判思维去思考。远古时期，早期的剪纸是与道家祀神和祭灵有关，杜甫诗中 “暖汤濯我足，剪纸招我魂”，在诗中能领悟到：当时民间流行招魂剪纸的风俗，还带有一种巫术色彩，颇为迷信。有的甚至是会相信人死后有灵魂之说。当时的人相信人死后，只是身体离开阳间，但灵魂是留在阴间。因此他们会用纸质制些生活必需品或是一些奢侈品，然后通过焚烧，希望能够将这些东西送达到死者的身边，以此让自己的内心得以慰藉[6]。

当生命伊始，当地名俗会习以在室内张贴“榴子百开”和 “双福长命”的剪纸纹样，意为祝愿新生儿长命百岁，健健康康。

民间剪纸与各地的风俗习惯有着密切的联系，它蕴含着民族精神与民族的心理活动。以春节为例，民间流行挂春联、贴窗花，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也有些会粘贴如图1的剪纸，此剪纸为门神，样貌凶残，但凶煞威武的神兽，有驱邪祈福之意，意为驱邪迎新[7]。

图1 门神剪纸

图2 同偕到老

图3 石榴娃

人生的华彩莫过于婚姻大事，可是结婚在民间也是有它特有的婚俗的。譬如，婚俗的剪纸就分喜花、礼花和嫁妆花，它们大多是以人物、动物、草木花卉为主题，通过谐音，象征等形式表达出对新人的祝福，如图2《同偕到老》，创作者通过 “鞋”与 “偕”的谐音词，表达自己对新人的祝福，寄望他们相处和睦。中华民族素有 “子孙满堂”之说，图3《石榴娃》是希望新婚夫妇在婚后生活中能像石榴一样，多子多福，子嗣满堂[8]。

为老人祝寿是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传统美德，这一方面是希望自家高堂长命百岁；另一方面因为长者阅历高，德高望重，理应得到尊重，所以在祝寿剪纸中多以 “寿”为主题。图4、图5为祝寿剪纸，它剪刻的福寿花疏密有致，简洁得当，显眼一看便能知其主题，而且工整对称，意蕴深刻[9]。

图4 福寿三多

图5 五蝠献寿

2 剪纸的装饰性与应用性

2.1 传统剪纸的装饰纹样

每种艺术形式都有其独特的艺术形式。而传统的剪纸纹样的装饰性很强。譬如：剪纸采取镂空的技法从而达到图案的线线相连且又相断。又因为镂空技法，从而形成阳刻剪纸的线线相连；阴纹剪纸的线线相断。由此可见传统的剪纸纹样讲求 “千刻不落，万剪不断”，但线条感是极为讲究，据了解扬州著名剪纸老艺人张永寿经长期积累总结可得出的结论，他把线条归为五字： “圆、尖、方、缺、线”，以此表达线条在剪纸设计中的重要，阐明线条是剪纸的基础，极为重要，不可忽视[10]。

剪纸与绘画一样，讲求构图，但也不是完全一致，它的区别在于剪纸是一种把三维立体的事物通过化解转变成二维的事物，进行创作，所以它是很难表现出三维空间、场景和形象的层层重叠的视觉效果。它既不能表达物象之间的比例，也不能在透视关系中有所突破。在剪纸纹样上，它主要依附于具体形象在内容上的各种联系，从而达到要表达的效果。图6为窗花 《母鸡与小鸡》，创作者通过对 “线线相连，线线相断”的理解，在线线相连、线线相断的基础上进行设计，对具体母鸡和小鸡的模样造型添以想象元素，通过添加手法使平淡无奇的母鸡形象更富生趣。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母鸡对小鸡的呵护，增添了不一样的故事情节。

图6 母鸡与小鸡

2.2 区域特色剪纸造型的审美韵味

“有图必有意”，这是民间创作的主体和意蕴。然而民间各个领域的习俗不一样，也因地域不同，所蕴含的意蕴也有所差异。因地理环境、风俗习惯和民风的不同，形成不同地域有着不同的审美韵味。而且剪纸也蕴含各民族的时代背景、社会心态和审美情趣。

图7 扬州喜字剪纸

根据不同地区、不同剪纸风格和特点划分为三个流派：江浙派、北方派和南方派。在江浙派里，它是以江苏扬州为代表的。相传隋炀帝三下扬州因正处冬季，命人用彩锦剪花叶和枝条作为点缀，以此增加游兴。随着时代的变迁，明清时期剪纸的装饰性增强了。剪出的纹样多为百般变化且寓意多端。图7为扬州喜字剪纸，细细观摩它，你会发现它的线条美以弧形造型为美，从而形成婉转流畅的韵律美。而且装饰性强，欣赏结合性使用。在讲究”剪中有画”，也耐人寻味[1]。

在北方派中，主要是由：山西剪纸、陕西剪纸和山东剪纸组成。而山西剪纸灵感多为取材于民间传说和戏曲故事。一句 “山乡庙会流水板整日不息，村镇戏场梆子腔至晚犹敲”这就足以反应出山西人民对戏曲的强烈爱好。它通过叠剪纸、染色剪纸、套色剪纸和分色剪纸进行表现。在造型构造上刚劲有力，线条上清秀柔和，富含古味，从而将戏曲活灵活现的场面凝聚在一张小小的剪纸上，使我们在二维空间上也能感受到鲜活的舞台效果。

陕西有一曲 “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此曲词意淳朴，音律高亢。细心聆听，你会从此曲中感悟到陕西民俗风情淳厚。因地处黄土高原上，导致他们以窟洞为居，独特的居住环境，造就不一样的剪纸风格，所以陕西剪纸具有淳朴和粗狂的特点，他们通过简练的概括，大胆夸张的变形进行设计，在装饰随意中能感悟当地浓厚的生活气息。

山东剪纸品种颇为丰富。这里种类繁多，用途不一，在造型风格上可以分为两大种：一种渤海湾地区的粗狂风格；另一种是结构紧凑，线面结合精巧且线条挺拔流畅的胶东。然而从古至今，山东剪纸也显示出它独特的审美韵味。例如民间的 “伎俩人”更加注重自己技艺的精湛。它构图以简洁为美、浑厚朴实。

在南方流派中，主要是广东佛山剪纸和福建剪纸。广东领域被称为最具岭南气息的地方。在佛山剪纸中，分为纯色剪纸、衬料剪纸、铜凿剪纸和写料剪纸四大类。有且因为剪纸的刻刀大小不一，致使在操刀时线条连接而不断，从而得出的成品是成似网状型，从而形成自己独有的艺术风格。与福建剪纸不同的是：它多以刻画山禽家畜为题材选取，用粗壮有力和朴实的风格表现当地人的日常习俗，而且它的画风细致生动，倾向于华丽纤巧。

2.3 产品开发的途径

2.3.1 构图的设计

剪纸是在平面纸张上进行刻画，基本是用线条和块面来表达。在服装设计中，点、线、面相结合是最为基础的条件。由于受制于材料，剪纸不善于表现多层次的，复杂的画面内容，它少了透视感和立体感。反而，在服装设计中，层次感和复杂且有创意结构设计是我们在设计中所必需的，它即不能失去透视感，也不可失去立体感。奇妙的是：剪纸是借助平面视图，将物体和景象由三围空间转化为二维平面空间，通过对事物的大胆取舍，用简练的线条进行概括。在没有空间、没有透视和没有比例的纸张中，完全凭借经验和灵性在材料上任意舍取中进行大胆创作，这更是我们可取之处。在服装设计中，大胆创作正是我们所需的。从技法上来看，剪纸就是在纸张上进行镂空、刻、剪、拼贴和印染等，用以上的方法来呈现所要表达的图案。

2.3.2 工艺的技巧

人类经过长时期的经验积累和生活经验的总结，从而从剪纸艺术的工艺上慢慢琢磨出镂空、印染、刻、剪和拼贴等技法。现今，这些技法广泛地使用在服装设计上。从剪纸领域琢磨镂空技法，镂空技法即为用阳刻和阴刻两种方法进行。而阴阳结合也可以达到镂空的效果。如图8这幅 《老鼠嫁女》，作者在以鼠的形象，把人类娶亲仪式生动地演绎出来。阴刻和阳刻相结合，表达人民想根绝鼠患的愿望。在构图上明朗，追求造型完整，突出细节，也表达最质朴的思想情感和审美定式。同时，把这幅图与服装设计相联系，追求造型完整是我们一直追求的目标。清晰的线条感、明朗的构图能使设计思路更加清晰，一目了然。在装饰感方面，镂空的确是之一，它能表现整体的美感，若在服装局部的使用，在不抢整套服装风采的同时，亦能增添新元素，增加看点。所以说，镂空在服装整体服饰设计造型上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图8 老鼠嫁女

2.3.3 色彩的应用

自古以来剪纸就是以黑、白、红等单色剪纸为素材。自民间艺术家库淑兰创造出拼色剪纸起，剪纸的纸张已不再是单色剪纸，五颜六色的彩纸剪纸就随之兴起。库淑兰还称自己为“剪花娘子”，她通过绚丽的色彩效果，突破单色剪纸，增加视觉效果。就因拼色剪纸的出现，为拼贴技法打开了一扇大门，如今拼贴技法在服装上的运用也极为广泛。通过前人的不同见解，如今拼贴技法在服装上的运用已不只是颜色的多彩绚丽，也已经发展到以不同颜色，不同质地的面料进行对比，以此达到材质对比，表现不一样的感觉。色彩感应是人类最原始的审美出发点，而不一样的颜色拼贴而成的服装，在视觉冲击力上得到很好的反应。而材质对比是现今普遍存在的，一方面它能让我们理解到设计者内心的思维过程；另一方面它能通过材质的不同，创造出标新立异的设计。大面积的材质对比是强烈的面料质感对比和造型的创新；小面积的材质对比则是装饰和点缀。视对比度的大小决定拼贴技法在服装设计中的影响。

在剪纸中，填色剪纸与当代的印染有着密切的关系。填色剪纸是将金、银箔刻成的阳刻剪纸贴在纸张上进行着色，以此达到不一样的效果。在服装设计中，印染手法不只局限于印花，期间的蜡染、扎染和镂空印花也属于印染的范畴。在服饰中，印染技法广泛应用。通过印染技法巧妙地把剪纸图案引用到服装设计之中。

3 剪纸艺术在服装设计中的创意运用

3.1 装饰性应用

剪纸艺术是一种最具有独特风格与艺术特征的民间艺术之一。它是把具象的人与物集成于一张平面的纸张上，把三维的物象变换成二维，通过夸张、重复、对称和平衡的艺术手法，创造出理想且美好的作品。而且剪纸的制作简便，造型单纯，对事物的描述既不写实，又不会流于形式，极具富含个人风格。

剪纸造型纹样具有很强的装饰性，而且剪纸是对具体事物的高度概括。通过合并、减弱或去掉现实中形态繁杂的部分，达到以小见多，以精见繁。图9为Valentino 2015春夏高级定制，设计者通过对剪纸的理解，以进行创作，取其精华，在整件衣服的设计点上，一看便能知服饰的设计点。它用以剪纸的重复性和平衡性的手法进行装饰。通过镂空技法，把图案巧妙地运用在服装上，表现女性的唯美感。图10为Valentino 2015春夏高级定制，设计者在领位部位和吊带裙进行精心的设计，以图纹的重复性、平衡性和对称性的装饰性设计，但也不觉得累赘。

图9 Valentino 2015春夏高级定制

图10 Valentino 2015春夏高级定制

图11 Ralph Lauren 2013春夏

剪纸艺术中，自古研发新的图案设计，往往离不开形象夸张这种技法。它的精妙之处在于它是对繁杂事物的规范化和条理化，而不是一味的临摹抄袭。设计者在创作中，不能一味的抄袭，要对灵感来源进行规范化，且通过自己的理解条理化的运用，以此增添自己的特色。而且在服装设计中，配饰的设计也是重点之一，它能为整场服装秀起画龙点睛的作用。图11为Ralph Lauren 2013春夏。设计者把剪纸的图案设计巧妙地运用到手提包上，简洁的图案，重复性的设计，强烈地表达出设计的中国风理念。

剪纸图案具有浓郁的文化气息。现代各领域的设计者，它们把剪纸图案进行概念化图案化解，进而形成别具一格设计符号。然而在造型符号上的添加或删减也深富考究。通过添加技法，可使平淡无奇的形象更具有情趣。在服装设计中，增添技法也广而应用，具体化的事物往往是过于概念化，缺乏创新。在设计点上添加自己想象元素，使平淡的服饰更能别具一格。

3.2 功能性应用

服装外观美感在服装设计中尤为重要，它不仅囊括世人的目光，也是整体的看点之一。同时，服装的外观美感由光泽、可塑性和刚柔度等因素决定。

现代人在选购衣物时非常重视衣服的舒适性，纤维的性能对人着装后的生理和心理都极具重要的影响。衣物的舒适性能往往会主宰人们的购买欲。随着服装工业高新技术的应用，服装的保养性也随之成为设计者的苦忧之处。良好的服装不仅仅局限于外观美、舒适性强和耐用性大，还应要容易保养，尤其在生活节奏加快的现代社会，服装的保养也需要紧跟着步伐。

3.3 意喻性应用

“有图必有意，有意必吉祥”，传统的剪纸图纹集聚吉祥韵味于一身，大胆取舍、夸张变形，不受事物局限，且大胆创作是剪纸的体现。细细观看，剪纸的发展和设计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剪纸本身就是设计，它是在设计的基础上谈之设计，而且当今社会中无处不见剪纸的影子。譬如家具上的镂空钻木、枕头和被子上的图纹等。所以，可以说剪纸来源于艺术，是在设计的范畴内进行创新改造。它通过三维立体的事物经过取舍，大胆创新的取其精华，转变成二维设计。剪纸以结构为美，运用在服装设计上，无论色彩还是面料再造也是一种新颖的突破，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剪纸在通过 “千刻不落，万刀不断”的线条显现剪纸的结构之美。

3.4 工艺性应用

服装设计无疑是要兼具实用性和审美性，在二者高度相结合之中产生美。再细看剪纸艺术，它也兼具实用创作性，图纹富含浓郁的韵味。设计与剪纸相融合，无可厚非是一种突破。镂空工艺的出现如薄纱，尚且不失穿透之美，精湛的镂空雕刻技术为服装局部设计埋下伏笔。本是二维的平面构成，经一番设计、改良，变成三维立体。剪纸镂空图案可通过与面料相结合，譬如蕾丝，蕾丝本是薄如纱，透彻，在女装设计上运用极为广泛，它能给予女性一种唯美感，展现女性的韵味。

3.5 审美性应用

剪纸造型有传神达意的效果，在阳刻与阴刻手法上，巧妙运用线条，对事物内心进行抽象写真。同样，在服装设计上，这是必需品，也是为达到理想效果，进而把设计灵感进行大胆剖析。然而近代的艺术设计精妙之处无疑是剖析中国传统艺术，在其中提取元素，发挥自己的创意性，通过不同的表现手法进行改造，从而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细爵剪纸造型，简练概括，大胆夸张变形且饱和。从宏观角度观看，服装设计在运用上，元素应适可而之，频繁出现则会累赘，若极为复杂的图纹，也可进行提炼，取其精髓，再创新改造。在设计上强调装饰味，柔和协调。从微观角度来看，剪纸图纹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图，一种设计符号，但缺乏对图案的理解，照搬照抄，只会导致局限于其中，难以出效果。要达到造型之美，传神之意，大可不必局限，纵观大体，进而创作。

3.6 艺术性应用

有种说法： “画中有戏，百看不腻”，其实是在阐述剪纸的创作源泉来之不尽，或是花草树木，或是神话传神，或是戏曲。画中讲求传神意达，悟之能知其所以然。在服装设计中，服装的生命力和视觉冲击极为重要。经剪纸的历程反思历程，细细琢磨，经岁月打磨，逐渐成熟的技法和人民心中的憧憬进而产生设计，设计多在幻想和现实中并存。

4 结语

剪纸作为民间文化的一种诠释，能折射出时代背景、民族心理和审美情趣，它的意蕴适用于当代服装设计之中，也可适用于当代的设计理念之中，所以其有着自己独特的意蕴。当今社会的发展趋势是追求标新立异和而不同，设计可扎根民族文化之中，感悟事物变幻，发挥个性思维。简言之，当代服装设计无可厚非就是传统与当代、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相互碰撞，且相互融合进而设计。民族文化作为设计灵感的来源地，应倍受重视。挖掘民族性的设计语言是设计创新的指向标。无国界，无语言障碍的跨度设计，可经百般琢磨，传达新颖的设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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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USSION ON THE DEVELOPMENT OF TEXTILE AND GARMENT PRODUCTSBY FOLK PAPER CUTTING ART

ZHAIRui-geng1，CHEN Xiao-guang2，WANG Xiao-ling3,4，WANG Fang3,4
（1.Foshan Guoran Textile Technology Co.，Ltd，Foshan Guangdong 528000，China;2.Guangdong Textile Testing and Measuring Technology Limited by Share Ltd.，Guangzhou 510640，China;3.College of Arts of 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42，China；4.Guangdong Clothing Innovation Design Engineering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enter，Guangzhou 510642，China）

Folk art is the mother of all arts for Chinese nation.It is the national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and national style， also a kind of design notation can delay creative thinking.Paper cutting ha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folk activities.In recent years，Chinese paper-cut art，like a plant，is old but evergreen.The inspiration of today’s fashion design source is deeply rooted in the soil of folk style.Explored the foundation of folk style，extracted the essence of folk elements，created awareness and carried into design.This article discussed the application of Chinese paper-cut art in clothing design，introduced its beginning，development and decorating way.

Chinese paper-cut art，clothing designing，creative design，garment products

TS938.2

B

10.3969／j.issn.1672-500x.2017.01.008

1672-500X(2017)01-0038-07

2017-02-27

翟锐根 （1970-），男，广东惠州人，助工，主要从事纺织服装染整技术的研究。

王霄凌 （1980-），女，山东淄博人，讲师，主要从事服装设计与工程专业教学与科研。

广州市产学研协同创新重大专项 （201508010020；201605121350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