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互设计的核心观念、教育沿革及实践研究

桂宇晖GUI Yuhui 胡羽佳HU Yujia

1.中国地质大学（武汉）艺术与传媒学院，武汉（China University Geosciences， Wuhan）2. 华中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武汉 430079（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430079 Wuhan）

设计教育（Design Education）

交互设计的核心观念、教育沿革及实践研究

桂宇晖1GUI Yuhui 胡羽佳2HU Yujia

1.中国地质大学（武汉）艺术与传媒学院，武汉（China University Geosciences， Wuhan）2. 华中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武汉 430079（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430079 Wuhan）

人的自然感受分先天习得与后天学习获得，皆源于千百万年进化中形成中的自然感受。交互设计是研究“人”、引导技术、形成人机共同行为的过程，于此过程中，满足和创造人的自然感受，实现自然而然的信息交流。包豪斯提出设计的核心问题是研究人与社会的本质问题，两者具有相通性，却长期被设计研究者忽视。本文提出：联系传统设计思想，面向未来，交互设计给教育提出了一个永恒的课题：研究人的本体性问题如何在设计教育中得以实现？其一，艺术设计教学永远贯穿在实践之中，今天如何实践？其二，新的风格是面临新情况的调整还是全面的更改？其三，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等依靠现有的数据分析可以完成获得的结果如何满足自然交互设计的要求，甚至有反转回某一风格的可能？基于上述三点，本文认为：新媒体的交互与互感，现在的交互设计，走向了以释放技术弹出数据、探究数据挖掘的机器为主的一个纯技术误区，这个误区，忽略了交互是以人的感受为基础这一根本。自然交互方式在真正的人工智能实现之前提供了现阶段较合适的解决方案，具有生命活力的互动，让有限智能产品的优势可以发挥到最大，局部的替代人完成人与机器之间的交流，尤为重要的是，自然交互方式的构思在与现实发生联系中，产生了新的具有吸引力的交互行为，拓展交互艺术的疆域。

包豪斯；交互设计；自然交互；设计教育

“技术与艺术的新统一”在步入“智能化时代”对于设计学具有了新的意义，即，智能化时代的设计基础课程和教育模式该如何建构？笔者试图从现代设计的历史出发，以横跨数字技术、认知学和设计学等多种领域的交互设计为切入点，对中国创新型社会的构建和“中国工业2025计划”的基础——设计教育再做思考。

包豪斯创始人沃尔特·格罗披乌斯的核心教育观念与中国近代之手工业行会的传授理念存在共同点，即，师徒相承以完成艺术感化教育和造型技能训练。这些共同点，我们称之为任何一门艺术设计，包括产品设计之后的交互设计，媒体设计或游戏设计的核心观念都有一定的恰当性。中国古、近代社会的行会制度在“技术上的统一规定”和“协调本行业的习惯和语言”实际上意味着中国传统造物艺术中对设计艺术行为的规范与教育与之相似。然而，这种相似并非出于凑巧，而是包豪斯教育思想从行会制度向现代设计、游戏设计教育延续的客观使然。

一、精神表现倾向

从黑箱概念的生成艺术看，交互设计艺术的课程标准是对生活经验进行拓展，解决生活方式更新与创造的核心问题，做艺术与技术的新统一，比如英国伯恩茅斯设计学院的基础课一：“我眼中的世界”，基础课二：“我心中的世界”，其课程的特点是很容易在智能产品与后工业生产的大规模兴起时代，使更多的交互设计艺术人才被培养成为以后的虚拟体建筑师、交互设计师等等。目前，国内部分学校所培养的人才却与社会所需要的交互设计艺术人才在专业技能与艺术素质上脱节，这个难题已经延续到交互设计领域。

解决这一难题的方式仍然是设立工作室。工作室训练意味着，交互设计艺术的研修人员都必须在编程、人机互动实验室里接受全面的人工智能及编程实习。中国的交互设计艺术院校一方面应当与校外的企业、软件公司签署实习合同，另一方面需要建立自已的交互工作室甚至小规模的编程团队以支持交互设计的创作。工作室是实现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创造的理想方式，在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学校中没有老师和学生，只有工作室人员里的设计师，见习设计师和设计初学者，为此需要改变教学方式以适应工作室的特定要求与环境。

为达到这一目的，可以制定一些具体的教学与实践措施，这其中包括：1、委托设计。通过委托设计方式，使设计师能够带领见习设计师和设计初学者进行交互设计艺术的实践。2、开办展览。通过展览会与企业、政府和民间大众进行沟通与交流，同国内新兴行业、手工艺界和企业界领导人保持经常的接触。为解决在现代交互设计艺术框架内展示现代科技技术和现代艺术的相关问题，通过公益事业、实景演出、学术讲座、音乐会、节日庆典，促进具有不同专业的编程师、设计师、艺术家、理论家和研修人员之间的亲密交往从而建立现代交互设计艺术的“开明礼仪”[1]。中国现代艺术院校要贯彻一个原则：要使设计者具有完整地认识生活、认识统一的宇宙整体的正常能力。“艺术无法传授”的观念却可以产生出大批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大师。

对交互设计的需求已经在智能化计算时代成为主流。在2001年的科隆世博会到2015年米兰世博会，代表不同民族国家未来理想的交互产品成为展示的主流，这些交互产品的核心是人的行为特征和具有文化特征的设计表达方式，因此，那些具有创造虚拟物件与交互动作能力的学生实际上体现出的是他们与社会的沟通能力。

“现代交互设计艺术者是把他们的设计（通过图纸、模型、方案）信息传达给别人，通过产品与他们的互动，形成最终的产品——传达设计信息是现代设计的核心，多学科多技能综合应用的智力劳动。无技能或低技能的工作正在迅速地缩减。传统手工艺人自己独立操作做成实物（单一产品），传统技艺的特点是：集成化科技含量少，传播速度低，传授方式是一对一师傅带徒弟，学习时间长，技艺稳定、熟练、单一的手工劳动”[2]。艺术教育与艺术行为不同，艺术带给人寻找自我觉悟的可能性。这一思想更注重实效，使包豪斯的交互设计艺术行为能够脱离空洞的知识学习，更能够脚踏实地走“创造创新”之路，使设计艺术理论能够被学生在新媒体上再次加以验证。

二、理性结构倾向

通过多种材料和技术的训练，使学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造型材料与方式。与欧洲的材料分类相区别，中国传统造物艺术重视的是造型有度，器具有式，位置有定。以《长物志》为例，《长物志》指的是身外之物。其种类繁多，分布依环境各异，材料、形状又各不相同，但却以几榻、器具、衣饰、舟车、位置、蔬果、香茗进行了合理的分类，详释了这些器物的形式、材料、色彩、精粗这些构成造物艺术美的各种因素。以此而从制式上体现了传统中国士大夫阶层对屋、几、衣饰、舟车的审美理想与材料感受。交互设计艺术的基础教学可以通过对材料肌理的研究，节奏和表现出来的形态形成材料的对比，根据材料的视觉和触觉的效果和物理的性质，进行构成研究，以激发学生潜在的造型能力。

沃尔特·格罗披乌斯以“艺术无法传授”的直观认识，感觉到 “单靠教学永远不能产生艺术”[3]。“只具有一种关在画室里训练出来的、不熟练的水准，就不但是学院式教育的缺陷，而且反映出从教师到学生对社会现实中的技术进步和供求情况的一无所知”[4]。

交互设计艺术家不是在毕业后从事“乏味的艺术”而是一些真正实用的基本设计技能或艺术技巧。如，产品设计从物的设计转向行为的设计；信息与传达设计转向增强现实的自主导航、艺术的三大支撑绘画、雕塑和建筑在交互式舞台美术上融为一体等等。交互设计艺术的真正认识是课程带动学生对生活的感知和学生由此而来的感悟，自然引发的结果，这些源于人的自然习得、后期学习、个性化艺术感受和特定的历史文化积淀。这些信息是关于作为第一自然的客体世界、第二自然的“人为事物的世界”和第三自然的“人机混合世界”多种价值的混合认识。例如，交互设计艺术初学者原来对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生态主题展览丹麦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雨屋”、“天气计划”这一类交互设计艺术作品的认识脱离了“图像文本”，是多感交互的启发使自己的心理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对技能的表现方法就产生了。学习现代交互设计艺术的设计初学者与传授者共同建构了对某种文化理解的过程，达到了设计初学者与传授者两大主体之间对现代交互设计艺术信息的互识和共识。

交互设计艺术在设计表现与学科规划上以装置艺术、大地艺术和新媒体技术手段结合，在产品设计领域成为感受设计的基础，与前卫艺术发生或容纳或脱离、或矛盾或合作的不确定关系。现代交互设计艺术提供的是一个供人发挥的空间和平台，而不是起支配作用，这样的新因素成为现代交互设计艺术自我观念的转化点。对于旧美术的摆脱使传统造物艺术从过分强调单一视觉表现转变到注重体验多感设计构思、交互行为创造、在地文化和生态环境结合的综合因素整体上来。这样，新的交互设计艺术就始终是在一种动态的、生长的生态环境之中，多种因素的动态情境在交互过程不断地有新的“转化点”出现。

因此，交互设计艺术创造新的教学形式、组合新的设计内容就成为可能。如何创造出不同的氛围，创设特殊的艺术情境，成为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在每一个设计中都必须要追求的理想。所以，从旧美术摆脱过程中的每一步都是对设计艺术素质的全新考量和挑战，必须对“技术知识更新”和“社会文化背景”以极大的关注，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实际上改变了每个交互设计艺术家原有的生活状态。交互设计艺术在观念形态上接受和改变了之后，如何体验艺术创造性冲动带来的喜悦，又将感受着自己设计理性释放后心理上的愉悦，在全新的、颠覆性的社会情境中不断创造出一般性和偶然性的结合，会使交互设计艺术不断装入心理学、认知学、社会学的新学科知识，在新的社会发展时期与新的科学技术一起共同成长。

三、真实再现倾向

“把每个学生沉睡着的创造性潜能都解放出来。”[5]交互设计艺术家同时也该是个具有想象力的哲学家，或者说思想家，“他的思维像物理学上的布朗（Brownian）运动——如一粒灰尘漂浮水面上的不规则连续运动——随时在更改，从不同方向对一个问题着手，随时有几种不同想法从脑海中飘过，同时又考虑到每一种想法所将带来的后果，先于脑海中比较、取舍；他对事物有独特的感觉，能很快地在复杂的事物中找出头绪，又能集中许多不同的观念而重新组合、修正、改变、选择；他也要能把许多本无关连的东西之间找出新的关系、新的创见，他要有对环境保持调和的爱心，不是为了自我表现，而是在环境中做出破坏性的突出表现；他也要在各种相冲突的设计条件中妥协”[6]。

交互设计艺术的发展始终是注重启发学生个性，注重精神表现倾向、理性结构倾向、真实再现倾向的三种类型而予以不同指导的体系，这种体系与我国传统教育方法的“意为先”，“因材施教”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斯坦福大学的交互设计是对不同个体的艺术感受做引导，对具体类别的交互行为做个性化理解的过程，从来不是在课程教学培养“具体实用技术和能力”的学生。斯坦福大学以艺术预备课程的学习（脱胎于包豪斯的2年预科制）评价和对每个普通学生的关注程度是预备课程的核心问题。艺术预备课程特别强调学生在艺术基础学习中自我的反思能力和心理感受过程，学生在对不同的技术手段（更多的是对code编程技术）的了解、对自然材料、艺术作品、艺术家及其历史、文化背景所获得的感受，通过自我表现之后反映出的心理变化等过程，对每个学生的交互设计艺术学习进行有意识的培养。人们可以明显地看到，即使教学模式足够合理，要做到这一点，仍然需要教师本人付出极大的努力与学生进行类似“师徒传授”式的个别传授。

四、接口：设计今天与未来的链接

包豪斯反对专业面过于狭窄的教育方式是正确的。笔者认为，把交互设计艺术的学习扩展到工程技术方面，“把人作为一个整体进行教育”，把对设计对象与使用设计制成品的人放在相同重要的地位，甚至于要求学生必须了解尚处于研究阶段的科学知识。“枯燥的概念”几乎不作要求，放入理论课程做纯粹思辨性的深入，以此实施专业型和理论型的分层教育。

“包豪斯的教育方式嵌入了如弗霍贝尔·蒙斯特所瑞[7]、华尔克·利希德[8]和沃普斯维德[9]等欧洲教育改革的全部梦想。”[10]。莫霍里·纳吉在他的包豪斯丛书中将包豪斯的教育思想称为“教育的有机培养”（organischen aufbau der erziehung）[11]，也难怪包豪斯的老师奥斯卡·施莱莫尔把德绍的包豪斯比作是史代纳在瑞士多纳赫(Dornach)建立的歌德堂（Goetheanum）[12]，或者说是一个把音乐与造型统为一体的优律诗美（Eurythmie）[13]， 和谐教育一词来源于格罗披乌斯在“包豪斯的观念与组织”：设计教育应该倾其所能使学生掌握为协调个体生理与心理而使气氛、色彩与造型有机和谐的方法。这段改编自戈尔赫德·葛洪娜女士（Gertrud Grunow）在接受“包豪斯造型大师”称号时的发言。她的原话是“对色彩、造型与气氛有机协调的营造”[14]。

在制定教学计划时，交互设计艺术教育转化谋求所有造型艺术间的交流，把建筑、交互设计艺术、手工艺、绘画、雕刻等一切尽可能地纳入现代交互设计艺术教育之中，甚至话剧、音乐等专业都可以在交互设计中设置。

基于自然方式的交互如手势的控制，以在人和计算机屏幕之中创建感觉的转型和触觉，成为设计今天联接未来的接口。“科技、艺术与人文的统一”是一个大的构架，对这个构架的填充是对交互设计艺术暗示功能的研究，它可以使中国的交互设计艺术在信息社会已经到来的背景下产生新的思路（见图1）。美国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市Ziba Design公司创办人Sohrab Vossoughi说，“任何一款设计优良的产品背后都包含着这三条基本准则：真实、人性化以及简约”[15]，这三点中的前两点都与暗示功能相关，这个暗示功能联系到喜悦与欢乐的心情。他说：“设计——一种非线性的、开阔的、把看似不相关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的思维方式。设计师就是懂得从不同的角度看世界，从而在视觉上不断创新的思想家。设计与民间艺术一样必是源于一种乐趣，甚至于，艺术的起源也定与乐趣有关，原始人凄苦的生活与蒙昧的宗教即便使艺术成为了他们的第一需要，也必定由有闲暇而带有欢乐心情的某个艺人来完成纹饰与图腾的创作，否则是不会有心情观察与捕捉漩涡、花叶与动物形体的。”[16]

图1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数字媒体专业之创意划分与职业发展，2006年[17]

从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西方发达国家进入了“后工业时代”，也有人认为“信息时代”更为贴切（见图2），但从2016年起，大数据计算（BD）和人工智能（AI）把科技现象转化成了文化力量挑战传统意义上的现代社会。自然交互方式在真正的人工智能实现之前提供了现阶段较合适的解决方案，具有生命活力的互动，让有限智能产品的优势可以发挥到最大，局部的替代人完成人与机器之间的交流，尤为重要的是，自然交互方式的构思在与现实发生联系中，产生了新的具有吸引力的交互行为，拓展了交互艺术的疆域。吴承恩的《西游记》神魔世界存在着由“境、角（jue）、式”构成的自然交互系统，使其在幻想与现实发生碰撞时独具魅力。从神话中探寻自然交互方式的目的在于直接或间接为了实际应用。从新的角度看待《西游记》，将其自然交互状态下以人为本的交互理念和“六根”交互方式融入交互设计实践中，为现代自然交互注入新的活力。

“博闻强记”对于设计师的重要性大大下降，而独立思考、怀疑精神、批判意识以及综合分析能力的培养变得紧迫和重要（见图3）。

不仅使用工具发生了变化，伴随网络、多媒体等全新的信息传播环境的生成，设计师在社会中的角色地位也将发生根本性变化：任何一位使用者不再被动地接受信息，网络的交互性使他们掌握了选择的主动权，工业产品的使用者可以和设计师共享现代技术的利益甚至背景资料；新技术对传统技术的包容性，使各类技术均有自己的特点，一种技术的产生创造新的设计构想，就象共享汽车与自行车、智能家居、是不同技术时代的设计产物，在交互设计艺术上就会创造出新的构想，产生新的用处。

图2 游戏设计：从科学型设计向情感型设计发展线路图，2006

图3 本科（研）十学期学习内容改编自五年制芝加哥设计学院学制安排

比如，从法国达索软件的Virltools开始，到Unity3D，而后Unreal，Processing，到Touchdesigner等多款革命性的软件平台，支持艺术家和设计师在一个开放、自由的环境中联系其媒体。可定制的方式混合这些元素提供了一个高性能平台，适合于使用视频、音频、3D、控制器输入、互联网和数据库数据、DMX 照明、环境传感器或者设计师能够想象的一切的交互式多媒体项目。

其中，支持 TouchDesigner 的英特尔实感摄像头使用 TouchDesigner基于节点的程序架构，数据可立即导入、可视化并连接到其他节点，无需花费任何时间进行编码。 创意可通过即时反馈循环快速创建原型和开发。为用户提供了大量预置模块，如手势、手势跟踪、人脸跟踪和图像（深度）数据，用户可以利用这些数据构建交互。 用户无需通过分析低级手势数据来推断手势等方面；它已为用户完成了这些工作。现代科学技术对现代交互设计艺术创造的孕育作用总是极为巨大的。现代交互设计艺术也受惠于很多科学方法分析、论证、解释。“而在艺术领域中有一个视觉空间也一样的重要。他们熟知地心引力、磁力场、电力场；我们也有一种力场，称为视觉力场” 。[18]

在不断地思考中去探索和发现，在互动实践中创造并进步。人类通过效仿自然界中的物种汲取灵感，在实践中吸收、深化发展。就像别林斯基在论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分野时说道：“浪漫主义艺术把地上的东西搬到了天上，它的追求总是朝向现实和生活的彼岸，我们的新艺术则是把天上的东西搬到地上，用天上的东西来照亮地上的东西。”[19]对幻想世界的思考和借鉴参考成为科学创造的引线，在幻想世界发生的事情，在现代现实生活中也得以实现。比如随着技术的发展实现的远距离的监控和接触、语音识别技术、虚拟现实等都得到很大突破。各种新兴的智能交互设备开发，使得人与机器能进行交流，它们就像是神魔世界充满魔力的法宝一般，为人所用，满足人的需求。

[1]Hartmut Probst.Christian Schaedlich Walter Gropius，band 1-3[M].Berlin:Ernst&Sohn， 1988:41.

[2]彭亮.从创新思维角度看高职设计教育[J].西安：世界职业技术教育，1999（3）：14-17.

[3]Hartmut Probst.Christian Schaedlich Walter Gropius，band 1-3[M].Berlin:Ernst&Sohn， 1988:329.

[4][日]利光功.包豪斯-现代工业设计运动的摇篮[M].刘树信，译.北京：轻工业出版社, 1988:18.

[5][英]惠特福德.包豪斯:艺术世界[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55-56.

[6]胡宏述.设计教育的新任务[J].南京：艺苑（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版,1999(4)：55.

[7]弗霍贝尔•蒙斯特所瑞，影响了十八世纪末英国有组织性的提供幼儿照顾与教育。

[8]华尔克•利希德，欧洲艺术教育运动的先驱者。

[9]亨利希•沃日勒-沃普斯威德(1872-1942),德国不莱梅附近的艺术家聚居地的著名艺术家。

[10]Christian Grohn.Die Bauhaus Idee，Entwurf Weiterfuehrung Rezeption.Neue Folge der von Walter Gropius und Laszlo Moholy—Nagy Begruendeten Bauhausbuecher[M].Berlin:Gebr.Mann Berlag，1991:20.

[11]Christian Grohn.Die Bauhaus Idee，Entwurf Weiterfuehrung Rezeption.Neue Folge der von Walter Gropius und Laszlo Moholy—Nagy Begruendeten Bauhausbuecher[M]. Berlin:Gebr.Mann Berlag，1991:14.

[12]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史代纳在瑞士多纳赫(Dornach)建立起人智学协会的总部，由他自己特别设计、主持并亲手做雕刻，建造了一座庞大的全木建筑，命名为歌德堂(Goetheanum)。 这座花了整整十年才完工的建筑物，融合了特殊的设计和雕刻艺术。

[13]优律诗美(语音舞)的缘起。优律诗美，德文为“Eurythmie”，源自希腊语，“优美”、 “和谐的律动”之意。

[14]Hans·M.Wingler.Das Bauhaus—1919-1933 Weimar Dessau Berlin und die Nachfolge in Chicago seit 1937[M].Berlag Gebr.Rasch & Co.und M.Dumont Schauberg,1975:831.

[15]Sohrab Vossoughi.Design Criteria[EB/OL].http:// www.dol.com/sjlt/，200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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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Sohrab Vossoughi.Ziba Design：Make design impossible to imitate[EB/OL]. http://www.designera.com，2012-5-12.

[17]Adaptation from Hans M.Wingler.Das Bauhaus—1919—1933 Weimar Dessau Berlin und die Nachfolge in Chicago seit 1937[M].Berlag Gebr.R asch & Co.und M.Dumont Schauberg,1975：215.

[18]Hans Reichenbach.The Philosophy of Space & Time[M]. New York：Dover Publication，1958：6.

[19][俄]别林斯基.别林斯基选集(第1卷)[M].满涛，译.北京：时代出版社,1952:68.

（责任编辑 王美艳）

Research on the Core Concept, Educational Evolution and Practice of Interactive Design

The value of interaction design is guiding people's behavior with technology, meeting people's needs, and achieving a natural ideal state. Bauhaus has not only solved the problem of modern design teaching even though this problem cannot be completely resolved, but Bauhaus proposed the core of design is studying the ontological problem of people and society. It presents an eternal topic through ancient design ideas to the future of interactive design. First, the teaching of art design always runs through in practice. Second, the new style is often faced with a new situation adjustment rather than a comprehensive change. Third, it even has a possibility to reverse a certain style: there is a new media interaction and mutual inductance. But now the interaction design is walking into a misunderstanding of a purely tech nical error that focuses on releasing the technology to explore the data mining. It ignores that the interaction is based on the human mind . The human feeling is a natural experience which is formed from the evolution in thousands of years. The result can be achieved in artif cial intelligence and big data, which are relying on the existing data analysis, is far from meeting the requirements of natural interaction desi gn. Natural interaction is a better solution at the present stage before the real artif cial intelligence is realized with the vitality of the interaction, so that the advantages of limited intelligent products can be exerted to maximum with local replacement of people to complete the commu nication between people and machines.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hat the idea of natural interaction creates a new and engaging behav ior in connection with reality. It exposes the boundaries of interaction art.

Bauhaus；interactive design；nature interactive；education of design

J0

A

10.3963/j.issn.2095-0705.2017.02.017（0093-07）

2017-03-02

桂宇晖，博士，教授，中国地质大学（武汉）艺术与传媒学院院长，主要研究方向设计历史及理论；胡羽佳，华中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数字媒体设计方向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