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继亮
(内蒙古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1)
基于产业转型升级视角的中国就业结构转变研究
薛继亮
(内蒙古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1)
本文以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为自变量,结合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利用1978—2015年中国的时间序列数据和省际面板数据从资本深化和技术进步两方面论证就业结构转变。结果发现:时间序列数据显示资本显著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省际面板数据显示技术进步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显著抑制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工资率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是就业结构转变的重要诱因。在没有发生重大产业革命之前,技术进步对就业的抑制作用不明显,就业结构转变将依然呈现向第三产业发展,并且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会进一步加快。
就业结构;产业转型升级;资本深化;技术进步
随着经济增长,就业结构转变会随着产业升级呈现出劳动力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然后从第一、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的变迁规律[1],并且这种就业结构在产业间的变动规律是发展中国家的共同趋势。当产业结构发展到最高阶段,第三产业的就业比重最高,但产业升级和就业扩张并非总是一致。Pini[2]研究发现产业升级带来的技术进步会带来产出和就业的扩张,但Aghion 和Howitt[3]的研究则认为产业升级会导致人力资本投入价格增长,进而降低就业供给,带来失业率上升。
发展制造业既能推动中国产业转型升级,又能促进就业增加,研究制造业转型升级与就业的关系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田洪川和石美遐[4]对中国制造业升级现状进行了研究,系统分析了制造业升级对就业数量的影响,通过建立制造业升级对劳动力就业数量的影响模型进行实证研究,结果发现产业产出增长、产业结构高级化能够对就业产生促进作用,而以全要素生产率提升衡量的产业价值链升级不能显著促进就业,但技术效率提升却能显著促进就业。此外,制造业技术结构升级能够对就业起到双重影响,既能通过高技术产业快速发展带来大量的就业机会,又会因产业升级和技术进步而导致摩擦性失业和结构性失业问题,进而对就业产生抑制作用。
就业结构与产业升级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劳动力的质量、数量与结构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起到促进作用,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又可以持续扩大就业、提高劳动者素质和优化就业结构[5]。人力资本与产业转型是相互影响的,因为人力资本投资结构优化可以显著促进经济增长。劳动者人力资本低,导致其资源配置能力不足,即微观个体主观上对产业转型和就业调整政策的认识不足以及对转型期自身知识技能水平的要求不高,是导致中国就业结构转变滞后于产业转型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6]。劳动者的人力资本状况影响着其就业稳定性及区域产业转型升级,高存量的人力资本有利于员工与企业博弈时获得主动,也能够促进企业进步和产业转型升级。同时,产业转型升级对劳动者的就业稳定性带来冲击,影响企业和劳动者自身进行专用性人力资本投资。这就需要从提高劳动者就业稳定性入手,促进劳资双方积极进行人力资本投资,形成产业转型升级、人力资本投资和就业稳定性的高度稳态[7]。提升产业适应系数和降低搜寻成本可以提高搜寻效用,进而促进就业[8]。
中国学者对于产业转型升级和就业结构转变的研究也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王诚[9]通过研究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发现产业升级带来的创新会增加就业,同时产业升级中的技术进步也会增加就业;但龚益[10]却发现产业转型升级会带来结构性失业,对就业产生破坏效应[11]。产业转型升级与就业扩张是对立统一的关系,这是因为产业转型升级在短期内具有一定的就业损害效应,而在长期内可能具有就业创造效应。刘毅和张宁[12]借鉴美国和日本等国家的产业升级经验,政府与市场在功能上的静态良性互补和动态有效衔接是同时实现产业升级和就业扩张的有效路径。需要注意的是,国内对于产业转型升级和就业结构转变的研究认为,产业转型升级对就业的破坏集中表现为短期效应,对就业的扩张主要表现为长期效应[13]。但短期内失业的增加和长期内就业的增加之间是否存在一种自然规律,还需要进一步探究,即需要解决长期有多长和短期有多短的问题。
综上所述,国内外的研究已经表明就业结构转变受到产业转型升级的影响是必然的,产业转型升级对就业影响的作用机理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并没有找出产业转型升级对就业结构转变的规律性结论。为此,本文将从资本深化和技术进步两方面论证就业结构转变的一般规律。
本文的基本逻辑是从方向和速度两个角度测度就业结构的变化,然后以此作为自变量,分析产业转型升级带来的就业结构转变是资本替代还是技术替代。
1.就业结构转变方向的度量
由于产业转型升级会带来就业跃迁,即产业结构高级化会对就业市场带来冲击,随着产业转型升级方向的变化,就业方向也会发生变化。本文借鉴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方向指数[14-15]设计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其计算公式如下:
(1)
其中,DTE表示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e2t和e3t分别表示t期第二产业就业和第三产业就业在总就业中的比重;E2t和E3t分别表示t期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就业人数;Et表示t期总就业人数。当t期的第二产业就业人数等于第三产业就业人数时,DTE=1。当DTE>1时,意味着第三产业就业人数超过第二产业就业人数。虽然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也能更好地理解产业转型升级的变动方向,但并不能说明产业结构高级化过程中的就业效应是资本替代还是技术替代。
2.就业结构转变速度的度量
本文构造的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是反映就业结构变动强度的,其计算公式如下:
(2)
STEt0-t1表示基期到末期整个观察期间就业结构变动的平均速度;ei,t1表示i产业在末期就业比;ei,t0表示i产业在基期就业比。STEt0-t1=0意味着就业结构完全固化,未发生任何产业内就业的轻微变动;STEt0-t1>0表示从基期到末期,就业结构出现变动,这一数值越大,就业结构变动强度越大[16]。在具体度量中可以分为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MSTE)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SSTE)。
3.估计模型
结合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和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本文从方向和速度两方面分析产业转型升级带来的就业影响是资本替代还是技术替代。对此,需要构建估计模型,本文估计模型的基础是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即:
(3)
其中,Yt表示t期社会实际产出,用实际GDP衡量;A(t)表示t期技术进步系数,本文在此将其作为外生变量;Kt和Lt分别表示社会资本存量和社会总就业量(用全社会各行业从业人员数表示);参数α和β分别代表资本产出弹性系数和劳动产出弹性系数。为了聚焦产业转型升级影响下的就业模型,总就业量的需求决定模型可进一步表示为:
lnLt=c+θ1lnYt+θ2lnKt+γt+εt
(4)
其中,γt表示控制了包含来自技术进步的外部冲击的控制变量;εt表示吸纳了地区效应和时间效应的随机扰动。综合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进一步设计产业转型升级影响下的就业模型,即:
lnDTEt=c+θ1lnYt+θ2lnKt+θ3lnwt+γt+εt
(5)
lnSTEt=c+θ1lnYt+θ2lnKt+θ3lnwt+γt+εt
(6)
其中,wt表示t期的工资率。
4.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源于1978—2016年《中国统计年鉴》和各省份统计年鉴,数据的时间跨度是1978—2015年。社会总就业量以《中国统计年鉴》中的从业人员数表示;社会实际产出以《中国统计年鉴》中的地区生产总值指数表示,但需要剔除价格因素,以便更为真实地反映实际产出变动趋势;平均实际工资以《中国统计年鉴》中的职工平均工资表示,需要按照各地方年鉴中报告的城市居民消费价格指数进行基准化处理,真实反映从业人员平均实际工资的变动趋势。资本数据按永续盘存法进行估算,公式为:Kt=Kt-1(1-δ)+It/Pt。其中,Kt和Kt-1分别表示当期资本存量和前一期的资本存量;It和Pt分别表示资本形成总额和价格指数;资本折旧率δ采用张军等[17]的9.6 %。技术进步采用改进的索洛模型构建技术进步测度方程,对1978—2015年中国的技术进步进行测度。
1.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速度的度量
利用《中国统计年鉴》的时间序列数据,计算出1978—2015年中国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从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来看,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从1978年的0.70增加到2015年的1.45;自1994年开始,服务业吸纳就业的容量开始高于第二产业,并且呈现越来快的趋势。从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来看,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呈现越来越慢的趋势,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呈现越来越快的趋势;需要注意的是,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自2013年后为负值,意味着第二产业吸纳就业的能力和容量在下降。对此,本文提出了就业结构转变的根源问题——资本还是技术导致的。与此同时,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除1982年为负值之外,其余年份均是正值,意味着第三产业吸纳就业的强度一直在增加。因此,从就业结构转变方向、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来看,产业转型升级对就业的影响包括以下四种情况,即技术促进、技术替代、资本促进和资本替代。
2.模型的估计
为了验证产业转型升级对就业的影响是技术促进、技术替代、资本促进还是资本替代,本文采用中国的时间序列数据和省际面板数据,以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为自变量,对模型进行估计。
(1)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
直接运用变量的水平值论证经济现象之间的均衡关系容易产生谬误,对数据进行差分变换有可能丢失长期信息,这是传统计量模型的缺陷。因此,处理平稳数据需要采用协整检验和因果检验来确定时间序列的长期均衡关系和因果关系,这要求在建立模型之前检验水平数据的平稳性,本文采用Dickey-Fuller的ADF检验方法和Johansen协整检验法论证变量的平稳性和协整关系。*限于篇幅,平稳性检验结果和协整检验结果未正文列出,留存备索。结果表明变量的一阶差分是平稳的,并且变量间存在长期的协整关系。在此基础上,得到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t值,下同。
从表1可以看出,中国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速度的主要影响因素是工资率和资本,资本虽然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并没有促进就业从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相反是负作用。这说明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的加快源于第一产业劳动力的转移,这种转移的动力源自工资率的提高。
技术进步对中国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速度没有显著影响,意味着技术进步的就业损失效应大于就业创造效应,表现为就业减少[18]。因此,中国就业总量增加和就业结构转变并不是由技术进步直接拉动的,而主要是由经济增长、资本及其他因素带动的。经济的高速增长对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保持经济的高速增长对中国就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19]。
为了找出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速度的关键节点,本文对以上三个模型进行邹氏断点检验。结果发现2000年、2005年和1995年分别是就业结构转变方向、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出现结构性变化并具有阶段性特征的重要节点。这种阶段性特征的出现意味着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早于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并且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早于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这实际上意味着第二产业就业门槛高于第三产业,使得第三产业就业增长速度更快。
(2)基于面板数据的估计
本文进一步将中国分为东部地区(East)、中部地区(Middle)和西部地区(West),并对此设立虚拟变量,对中国各省份的面板数据进行模型估计。在模型估计之前,本文对面板数据进行单位根检验和协整检验,结果符合统计规律,变量的平稳性没有问题。因为本文数据是标准的面板数据,通过Hausman 检验发现,模型估计更倾向于接受随机效应模型。基于面板数据的估计结果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技术进步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这与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一致;资本显著抑制了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显著抑制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这意味着中国相对较好的技术选择促进第二产业的发展,给第二产业带来的就业挤出效应使得大量的劳动力转向第三产业,进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加快。
资本显著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这与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一致;资本显著抑制了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这与基于时间序列数据的估计不一致。GDP和工资率的增长显著影响就业结构转变方向、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GDP显著促进了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却抑制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工资率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却抑制了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
东部地区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意味着东部地区产业转型升级的趋势是大力发展服务业和新兴产业。中、西部地区显著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意味着中、西部地区承接东部地区和世界产业转移的成效较大,第二产业发展迅速。
中国经济增长过程中的就业促进和劳动力吸收正在发生产业间变迁,处于从制造业部门向服务业部门的转移阶段。未来一段时期,服务业的发展将会促进就业增长,这就要求中国制造业资本深化和就业调整路径满足这一规律[20]。
表2 基于面板数据的估计结果
(3)模型的解释
时间序列数据显示资本显著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在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就业不断增长的趋势下,资本深化对就业的影响是促进作用而非替代或者挤出作用。这是因为资本深化带来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对第二产业就业水平有显著的即期效应,进而引起第二产业就业增加,同时也会带来服务业就业水平的长期效应。虽然产业转型升级中会出现就业结构调整和结构性失业,但在中国经济增长的驱使下,资本深化带来就业增长的同时,还会促进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进而带来就业促进而非就业替代。中国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发展并没有带来就业的软化,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促进效应依然不高。
省际面板数据显示技术进步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显著抑制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时间序列数据显示技术进步对就业结构转变没有显著影响。中国技术进步的创新性还不强,处于技术适当选择的阶段,革命性和重大的技术创新尚没有显现,使得技术选择配合资本深化,促进就业结构转变方向,但对于第二产业就业转变速度的影响却不明显。这意味着中国技术进步的就业效应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技术促进或者技术替代。
工资率显著促进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是中国就业结构转变的重要诱因。改革开放后,第二产业成为吸引农村劳动力的重要领域,在工资的吸引下大量进入第二产业成为产业工人。
综上,中国资本替代式的就业转变尚未发生,在没有发生重大产业革命之前,技术进步对中国就业的抑制作用不明显,就业结构转变将依然呈现向第三产业发展,并且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会进一步加快,但需要警惕第二产业的结构性失业。
本文以就业结构转变方向指数、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指数为自变量,结合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利用1978—2015中国的时间序列数据和省际面板数据从资本深化和技术进步两方面论证就业结构转变。结果发现:时间序列数据显示资本显著促进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省际面板数据显示技术进步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但显著抑制了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工资率显著促进了就业结构转变方向和第二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是中国就业结构转变的重要诱因。在没有发生重大产业革命之前,技术进步对中国就业的抑制作用不明显,就业结构转变将依然呈现向第三产业发展,并且第三产业就业结构转变速度会进一步加快。为了在就业结构转变过程中更好地保障就业和避免结构性失业,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第一,兼顾适当的技术选择和技术创新。当前中国致力于技术创新和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必然会带来产业结构的剧烈变迁,这与之前中国温和的技术选择和就业指向的工业化差异较大,需要警惕第二产业可能出现的结构性失业。因此,需要在技术创新和就业之间进行折中,在职工生活补助、缴纳失业保险费、转岗培训和技能提升等方面提供保障。此外,还要健全和完善劳动力市场信息网络和服务体系,尽可能降低职业搜寻与匹配的交易成本,减少摩擦性失业。
第二,建立和就业结构转变一致的失业率监测机制。目前中国尚不能准确监测就业结构转变情况,其中调查失业率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指标。因此,需要改变现行的登记失业率统计机制,实施大样本的调查失业率体系,以准确监测失业率,进而对就业结构转变有更准确的监测。
第三,产业政策方面尽量做到兼顾就业。在确保就业稳定的前提下科学安排产业转型升级路径,具体包括注重发挥劳动密集型产业的优势,选择好产业转型升级的行业次序,将产业转型升级与产业地区间转移有机结合,加大对中小企业和新兴产业的扶持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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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 艳)
2016-12-02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蒙古族生育转变及对其生计选择的作用机理研究”(71303102);高等学校博士学科点专项科研基金联合资助课题“民族地区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与改善民生关系研究:以内蒙古为例”(20131501120008);内蒙古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放开二胎’政策下蒙汉居民生育意愿调整和生育行为比较研究”(2015MS0710);内蒙古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博士项目“内蒙古企业雇主品牌体系建设研究”(2014BS0705)
薛继亮(1981-),男,山东历城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劳动经济学和产业发展等方面的研究。E-mail:xuejiliang1981@163.com
F063.4
A
1000-176X(2017)03-003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