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连,黄立军
(1.东华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 2.宁夏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
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分析
——以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为例
李胜连1,2,黄立军2
(1.东华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 2.宁夏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
以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为例,研究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对揭示其“神秘面纱”,促进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具有重大现实意义。根据前人研究成果结合地域文化特点,本文构建了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理论模型,共计提出了46条假设;通过对236份调查样本的分析,对模型进行了验证与优化,其中18条假设得到支持;最后,文章分析了各因素间的作用关系,并得出如下结论:1.地域根植性作为异质性因素对于特色产业集群发展具有重大作用;2.民族事务部门作为异质性因素,成为特色集群治理主体之一具有可行性;3.应该充分发挥辅助部门、政府及民族事务部门的主体功能;4.集群矛盾集中于政府与企业间关于集群品牌宣传支持及龙头企业与中小企业间交流问题;5.网络关系、硬环境要素及地域根植性是特色集群发展的三个重要因素。主要治理启示为:1.积极关注地域根植性因素带来的异质性治理问题;2.充分发挥辅助部门作用;3.充分发挥政府尤其是民族事务部门主体功能;4.努力寻找各方博弈均衡;5.重新规划发展战略。
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治理启示
在经济下行压力下,研究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具有较强实际应用价值。从产业层面来看,有利于民族地区特色产业结构调整、优化与升级;从区域层面来看,有利于促进民族地区经济快速发展;从民族层面来看,有利于民族地区的团结、稳定及民族文化的广泛传播;从国际交流层面看,有利于我国西部地区快速切入到与阿拉伯等国家的国际交流与合作,进一步促进“一带一路”战略实施;从理论层面看,以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异质性与一般性全方位视角出发,积极探寻其内部作用关系,有可能得到理论上的突破。因此,本文将以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为例,研究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内部作用关系。
地域根植性主要是指个体或组织行为对区域社会关系的深深依赖,主要包括历史文化、价值观念、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方面[1],“地域根植性”本身属于软环境范畴,但由于清真食品的特殊性,本文将其与“民族事务部门”一起作为异质性因素单独考虑,以期获取理论上的突破。
作为回族自治区,区域文化、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深深的嵌入到企业的商业行为中,宁夏地方政府在参与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过程中,遵循市场经济原则条件下,还要按照《中国的民族政策与各民族共同繁荣发展》白皮书政策要求,对少数民族文化、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活动进行保护和尊重。因此,本文认为地域根植性对于官方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同时作为民族地区地方政府一个特殊的职能部门——民族事务部门,本身具有民族与宗教属性,在处理民族关系过程中具有较好调节作用和监督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 地域根植性对地方政府的集群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 地域根植性对民族事务部门的集群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
李政新、李二玲(2004)认为区域根植性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着集群发展主体(企业、协会等)的经济行为[2];苑婧婷、唐书林(2014)认为文化是影响集群龙头企业间知识溢出行为的重要因素[3];通过走访宁夏现有成立的清真食品行业协会可知:其主要职责基本包括净化清真市场、维护清真文化、满足穆斯林饮食习惯等,因此本文认为地域根植性对于行业协会的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陈文华(2007)在研究产业集群治理时,认为高校等科研院所治理的主要行为在于为集群提供高级生产要素和进一步促进产学研结合[4]。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 地域根植性对龙头企业的集群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4: 地域根植性对行业协会的集群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5: 地域根植性对辅助部门的集群治理行为具有积极影响。
本文将“科层文化”和“产业制度”定义为“软环境建设要素”;将“劳动力资源”“货币资源”“技术资源”“信息资源”以及“自然资源”定义为“硬环境建设要素”。刘晓斌、杨佳利(2008)认为具有根植性的“岭南文化”对区域企业家精神有积极影响[5],而企业家精神是科层文化(软环境)的重要因素之一[6];清真食品产业制度的制定必然离不开对“清真文化”“清真饮食习俗习惯”“宗教信仰”等因素的考虑,因此,本文认为具有地域特色的根植性因素对其软环境要素具有积极影响;邱健熙、王宣喻(2005)认为潮汕地区的传统观念以及文化定势等根植性因素对潮汕地区人力资源有较为深刻的影响[7];SheilaL.Margolis(2009)在其著作《人力资源开发的文化语境》中认为文化、信仰等对于企业人力资源开发具有积极作用[8];张凤超(2007)认为地理因素是货币金融学研究的一个热点方向,区域货币金融一直受到地域根植性的约束与影响[9]。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6: 地域根植性对集群软环境建设方面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7: 地域根植性对集群硬环境建设方面具有积极影响。
严北战(2010)认为区域文化等根植性因素影响集群网络成员的思维方式、制度安排、政策服务等方面[10];JinliaoHe(2014)在其著作《创意产业区》中得出结论:上海创意产业区的网络关系深深的被地域根植性影响[11]。同时,清真食品的特殊性决定了在集群网络成员进行商业与经济行为时,必须符合回族等穆斯林饮食习惯和宗教信仰的需求。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8:地域根植性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推动作用。
地域根植性作为产业集群的一个重要特征,其强弱直接影响着集群企业的竞争力水平[12];地域根植性在企业集群创新绩效过程中主要通过联盟网络密度对创新绩效具有积极影响[13];根植性因素对产业集群绩效具有正向影响关系[14];DurhaneWong-Rieger(1989)在其著作《海外组织学》中论述了社会文化对国际航空业绩效具有积极影响[15]。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9:地域根植性对集群绩效发挥了积极促进作用。
根据“宁夏民族宗教网”公布的数据显示:民族事务部门的协调、监督等工作都是在地方一级政府的指导下积极贯彻国家与地方民族政策。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0:在集群治理过程中,地方政府对民族事务部门具有积极指导作用。
姚海琳(2003)认为随着市场和集群的逐渐成熟,政府应该逐步放权,逐渐发挥民间组织的自主权[16];涂在友(2008)认为政府可以通过优惠政策吸引企业集中[17],最终目的在于积极推动产业集群的发展;OliverFalck(2010)利用直接数据证实了政府的产业政策对于促进集群企业间的创新具有积极影响[18]。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1:地方政府对龙头企业具有积极指导作用;
假设12:地方政府对行业协会具有积极指导作用;
假设13:地方政府对辅助部门具有积极指导作用。
陈艳艳(2007)认为政府是集群治理的主要主体,且制定与实施产业政策等集群政策(软环境)是其参与集群发展的主要载体[19];张明莉(2011)认为地方政府通过积极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大力吸引人才,并积极建设道路交通网络等基础设施,同时,通过专项资金或项目平台的搭建以提升集群企业技术问题[20],并最终促进产业集群升级发展。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4:地方政府对软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15:地方政府对硬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张明莉(2011)研究结果表明:政府对于集群横向网络、纵向网络关系的建立与发展都具有积极影响[20];何燕子(2013)研究了政府在集群形成过程中的作用,认为政府对于集群企业间的合作能力、防止恶意竞争(网络关系)等方面具有显著影响[21];周国红、陆立军(2009)认为地方政府在集群企业结网过程中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22];MichaelPorter(1998;2002)在“钻石模型”中,充分解释了政府对于集群网络关系的重要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6:地方政府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周国红、陆立军(2009)研究结果还表明:地方政府的协作效应对集群绩效有重要影响[22];RudyAryanto,MariaFransiska(2012)认为政府援助激励了集群企业的创新意识并最终与集群绩效成正相关[23]。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7:地方政府对集群绩效产生发挥了积极促进影响。
在对国内外公开检索平台进行检索时发现:目前关于民族事务部门对于产业集群、集群企业、行业协会、辅助部门、环境建设、网络关系以及集群绩效等方面影响的研究尚未形成系统研究,公开见刊的成果微乎其微,但是作为民族地区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而言,民族事务部门的作用是不能忽视的。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8:民族事务部门对龙头企业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19:民族事务部门对行业协会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0:民族事务部门对辅助部门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1:民族事务部门对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2:民族事务部门对软环境要素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3:民族事务部门对硬环境要素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4:民族事务部门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5:民族事务部门对集群绩效产生发挥了积极促进影响。
陈文华(2007)在研究产业集群的企业家治理时认为他们是企业家精神的传播者和科层创业文化的培育者[4],对于集群的软环境建设具有积极影响;王力辉(2007)着重分析了龙头企业在产业集群中的作用,认为龙头企业对于集群内技术研发与创新(硬环境)具有巨大推动作用[24];吴志峰、徐虹钗(2008)以晋江和东南汽车城模式为例,通过研究他们认为龙头企业在集群内具有集聚作用,如对人才(硬环境)集聚具有一定的优势[25]。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26:在集群发展过程中,龙头企业对软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27:在集群发展过程中,龙头企业对硬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MichielH.Nijdam(2003)在研究领导型企业(龙头企业)在荷兰海洋产业集群中的作用时发现:龙头企业对于其集群网络的形成具有推动作用[27];吴志峰、徐虹钗(2008)认为龙头企业具有较好的辐射作用,通过对新技术、新知识向中小企业的不断扩散来促成集群企业间网络关系的形成[26];王凯(2010)从内生性和外部化两个角度分析,认为龙头企业对于集群网络的演化具有一定影响[27]。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8:龙头企业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王力辉(2007)认为龙头企业对于集群发展与绩效具有巨大的推动作用[24];何小海(2010)研究了漳州市龙头花卉企业对于花卉产业集群绩效的影响,结果证明二者之间具有强相关性[28];贾生华、杨菊萍(2007)对国内外龙头企业在集群中的作用进行了系统的文献综述,全文随处透漏着龙头企业对于集群绩效或发展的影响[29]。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9:龙头企业对集群绩效产生发挥了积极促进影响。
李国武(2007)认为行业协会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代表了集群集体企业的共同利益诉求,在人才、知识、技术、研发等硬环境方面的流动起到了协调作用,又可以帮助政府在产业标准、产业制度等软环境方面起到协助作用,同时在集群网络关系中对于一些恶意竞争行为、侵权行为等起到了仲裁和抑制作用[30];牛树海(2008)认为行业协会具有四大功能:服务、协调、管理和整合功能,其通过四大功能促进集群内部网络的连接,并最终提升集群竞争力(绩效)[31];郭金喜(2007)认为集群中由行业协会实施集体行动对于脱离“集群锁定”,进行集群升级(绩效提升)具有重要意义[32];Peng-huaQiao,Xiao-fengJu,Hung-GayFung(2014)认为行业协会会员可以利用协会资源进行创新活动,并最终提升企业绩效[33]。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0: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行业协会对软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1: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行业协会对硬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2:行业协会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3:行业协会对集群绩效产生发挥了积极促进影响;
假设34:行业协会对于集群龙头企业产生发挥了积极促进影响。
陈文华(2007)在地方网络治理论述中阐述了高校等科研院所能够为集群发展培育高级生产要素[4](高级技工、高级人才等),同时,高校等科研院所具有先进的科研平台,能够为集群企业提供技术支撑,从而影响集群的硬环境建设水平;对于一部分具有高等学历的企业家而言,企业家精神、学习能力等软环境要素的培养除了靠自身素质之外,高校思想的渗透不可忽视,可以说高校创业教育的本质与核心就是企业家精神培养[34];郭达、许艳丽(2015)认为高校等科研院所通过非正式交流嵌入到集群网络是最节约成本的,同时会积极推动集群组织的发展水平(绩效)[35];程雪梅(2012)认为产业集群的发展离不开金融机构的资金支持和特色服务[36]。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5: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辅助部门对龙头企业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6: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辅助部门对软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7: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辅助部门对硬环境建设过程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8:辅助部门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39:辅助部门对于集群绩效产生具有积极影响。
软硬环境之间属于矛盾的统一体,再好的硬环境要素一旦缺乏高质量的软环境要素,产业集群很难发挥竞争优势;再好的软环境要素一旦缺乏硬环境支撑,也很难起到集聚的效果。因此,从辩证法和逻辑关系来看,本文进行如下假设:
假设40: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软环境建设可以积极促进硬环境建设步伐;
假设41:在集群发展过程中硬环境建设又反过来积极推动软环境升级。
赵蓓(2004)认为税收政策和制度改革(软环境)有效影响产业集群的集聚,并提升产业集群的发展(绩效水平),反过来产业集群网络形成与发展又推进了地方财税制度改革[37];吴传清、张庆(2008)从集群生命周期视角认为企业家精神(软环境)作为非正式制度的一种,对于集群形成(网络建立)与成长(绩效)具有积极影响[38];ChristianeGebhardt,MarkusC.Pohlmann(2013)证明了企业家精神与管理能力对于集群的形成(网络建立)与可持续发展(绩效)之间的正向影响关系[39]。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42: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软环境建设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43:在集群发展过程中软环境建设对集群绩效具有积极影响。
吕富彪(2014)认为技术资源、技术创新(硬环境)是产业集群的内生动力[40],也就是说技术资源对于集群网络形成与发展具有内生推动作用;前面已提到集群的形成与发展更离不开金融货币资源的支撑;崔玉艳(2015)在分析产业集群竞争力的影响因素时,认为劳动力资源作为重要的因素对集群网络关系与竞争力具有积极影响;李志刚、汤书昆、梁晓艳、赵林捷(2007)证明了集群所嵌入的网络的密度、强度、稳定性等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正影响关系[41];MichaelE.Porte(1998)在钻石模型中将生产要素(劳动力、技术与货币)作为影响集群集聚与发展的重要因素。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44:在集群发展过程中硬环境建设对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45:在集群发展过程中硬环境建设对集群绩效具有积极影响;
假设46:在集群发展过程中集群网络关系对集群绩效具有积极影响。
综合上述假设,本文给出了以下理论模型图,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理论模型
(一)变量测量
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涉及的主要变量包括:地域根植性、治理主体影响、软环境建设要素、硬环境建设要素、网络关系以及集群绩效。上述所涉及变量大都无法找到直接定量统计数据,因此,本文采取“里克特七级量表”进行打分处理。为了使测量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本文所涉及的量表主要以前人成熟量表(Wallach,1983;曹群,2009;闫华飞,2015等)内容为基础,基于国内外学者对上述诸多概念的界定和研究成果,并结合我国、宁夏地域特色以及调研结果综合修改而成,限于篇幅这里不作详细叙述。
表2-1 描述性统计特征一览表
表3-1 第一次探索性因子分析解释的总方差
(二)研究样本
本文将整个宁夏地区清真食品企业看成一个整体集群,在集群中存在几个相对集中的单元。本文的主要研究对象为: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的清真食品企业、宁夏清真食品产业政府管理部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协会、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辅助部门;调查的方式主要采取现场问卷调查、访谈、小型座谈会以及网络调查等形式;调查对象基本上以企业、相关政府管理部门、协会、辅助部门的管理层或高级知识分子为主。
本次调查历时92天,共发放问卷312份,回收问卷288份,经筛选存在问题问卷52份,因此本次调查有效回收问卷236份,回收率75.6%。样本的描述性统计特征如下表2-1所示:
(一)信度检验
通过信度检验,文章发现:“自然资源”系数为0.492<0.5,未达到信度检验的最低可接受标准,因此,在此删掉“自然资源”层面量表数据;其他数据都到了标准要求,尤其是整体量表的信度高达0.954,数据非常可信。
(二)建构效度检验
本文利用SPSS20.0软件,对调研数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调研数据整理后命名如下:x1—民族事务部门;x2—政府管理部门;x3—龙头企业;x4—辅助部门;x5—行业协会;y1—科层文化;y2—清真食品产业制度;y3—地域根植性;y4—劳动力资源;y5—货币资源;y6—技术资源;y7—信息化资源;y8—自然资源(数据删除,未通过效度检验);y9—网络连接密度;y10—网络连接强度;y11—网络连接稳定性;y12—集群网络创新性;y13—产品利润;y14—市场份额;y15—品牌知名度;y16—节能减排程度;y17—社会反响程度。
采取主成分分析法和最大方差法,根据理论模型图,限定萃取六个共同因素,第一次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如下:KMO值为0.864,Bartlett的球形度检验近似卡方值为2563.440,显著性为0.00,通过检验,说明此调研数据适合进行因素分析。提取的公因子共同性都大于0.2,说明没有可删除的选项。根据理论模型,本文限定提取六个共同因素,这六个共同因素可以解释测量题项70.038%的变异量。具体详见表3-1所示。
文章通过七次探索性因素分析,最终删掉了y7、y6、y16、y11、x4、y17等六个因素,对建构效度进行了检验和优化,之后重新组成六个新的因素:网络关系(y10,、y12、y9);集群绩效(y14、y15、y13);软环境要素(y1、y2);治理主体群体一(y3、x2、x3);硬环境要素(y4、y5);治理主体群体二(x1、x5);基本上与理论模型六大组成部分相契合,但因为理论模型中官方治理组织内部、非官方治理组织内部以及二者之间都具有影响关系,并非独立的观察变量,因此,本文在进行模型检验时,依然按照理论模型进行检验,之后根据因子分析结果进行适当调整。最终具体旋转成分数据如下表3-2所示。
表3-2 第七次探索后最终旋转成份矩阵
提取方法 :主成分。旋转法 :具有Kaiser标准化的正交旋转法。
a. 旋转在 6 次迭代后收敛。
(三)模型优化与假设检验
本文利用amos20.0对模型进行第一次运算,发现模型不能正定,经查找原因,删除了“硬环境”对“软环境”的影响路径;第二次模型模拟发现:虽然模型可以正定,但绝对适配度等其他指标都不理想。因此,本文查看了软件自带的修正功能,发现y10(网络连接强度)、y14与其他层面的测量指标间具有路径关系,因此,删除y10与y14,同时将误差变量e1与e16、e11与e21之间建立相关关系;在进行第四次模拟时,发现模型卡方值x2=36.269,自由度DF=32,p值=0.276>0.05,AGFI=0.935>0.90,RMSEA=0.024<0.05; CFI=0.995>0.90,NFI=0.961>0.90, RFI=0.906>0.90, IFI=0.995>0.90, TLI=0.988>0.90;PNFI=0.394<0.50, PGFI=0.344<0.50。可见,模型绝对适配度指标和调整良适性适配指标都通过检验,但是简约适配度指标未通过检验,说明模型还需要进行优化。按照AMOS20.0提示及按照“强不显著性”向“弱不显著性”不断剔除尝试,经多次优化后,得到如下模型检验结果 (1)绝对适配度指数检验。该模型的卡方值x2=54.66,自由度DF=50,p值=0.302>0.05; AGFI=0.939>0.90,达到最佳要求; RMSEA=0.02<0.05,说明适配极好。因此,模型具有极佳的绝对适配度指数;(2)增值适配度指数检验。CFI=0.995>0.90,NFI=0.942>0.90, RFI=0.909>0.90, IFI=0.995>0.90, TLI=0.992>0.90。因此,模型具有极佳的增值适配度指数;(3)简约适配度指数检验。PNFI=0.604>0.50, PGFI=0.531>0.50。因此,模型具有极佳的简约适配度指数。综合来看,优化后的模型与调研数据之间具有极佳的适配度,优化后的模型拟合极好。
剔除上述不显著路径后,剩下的路径系数基本都通过检验(x3对集群绩效的显著性为0.052>0.05,在0.06水平下弱显著),各变量标准化回归系数(路径系数)、误差变量的测量残差变异量及显著性检验数值如下表3-4所示。
优化后的模型如下图3-1所示:
图3-1 优化后的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模型图
(四)结果分析
通过对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模型的优化与模拟,本文得到各变量之间的标准化直接影响效果、间接影响效果和总体影响效果,具体数据如表3-5、表3-6和表3-7所示。
表3-4 变量间标准化回归系数(路径系数)及显著性检验一览表
注:***表示p<0.001,路径系数均为标准化系数;y5、y2、y9、y13属于固定参数不需要检验。
表3-5 标准化直接影响效果
说明:Eij代表j对i的影响效果值,即“列向”变量对“横向”变量的影响效果值
表3-6 标准化间接影响效果
表3-7:标准化总体影响效果
1.地域根植性因素与其他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地域根植性(y3)对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具有直接影响效果(0.411),间接影响不显著,这也是地域根植性因素与其他变量之间影响程度最高的。该项数据反映了宁夏地方政府在制定清真食品产业政策以及各项扶持措施时,基于地域根植性因素的考虑将会占到41.1%,这对于该集群的政府治理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地域根植性(y3)对民族事务部门(x1)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255,同时具有间接影响效果(y3→x2→x1)0.095,总体影响效果为0.350,说明在治理行为中,民族事务部门将受地域根植性的影响为35%;地域根植性(y3)对于行业协会(x5)的直接影响不显著,但具有间接影响效果(y3→x1→x5)0.064,说明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的行业协会治理过程中更多的倾向于市场、产业等商业行为,可能是因为集群中企业同属“清真”系列,对地域文化、饮食习俗、宗教信仰等都默守陈规,因此行业协会在集体行为过程中对根植性因素考虑的较少;地域根植性(y3)对龙头企业(x3)直接影响效果为0.226,间接影响效果(y3→x2→x3;→y3→x1→x5→x3)为0.122,总体影响效果为0.348,说明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过程中,龙头企业的行为受地域根植性影响高达34.8%,其中有12.2%来自政府、民族事务部门和行业协会的传导作用;地域根植性(y3)对于“软环境要素”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186,间接影响效果(y3→x2→软环境要素)也为0.186,总体影响效果为0.372,说明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中穆斯林企业家精神、学习能力、创新能力的形成以及清真食品的认证、监管等产业行为受地域根植性的影响高达37.2%;地域根植性(y3)对“硬环境要素”的直接影响为0.257,间接影响(y3→x3→硬环境;y3→软环境→硬环境;y3→x1→x5→硬环境)为0.155,总体影响效果为0.411,与对政府管理部门的影响并列第一,说明地域根植性对于劳动力数量与质量以及货币等资源的影响高达41.1%,其中15.5%的影响来自龙头企业、民族事务部门、行业协会以及软环境的传导作用;地域根植性(y3)对“网络关系”直接影响不显著,但通过民族事务部门、行业协会、软环境、硬环境的传导作用(y3→x1→x5→网络关系;y3→硬环境→网络关系;y3→软环境→网络关系;y3→软环境→硬环境→网络关系)具有间接影响效果0.365,说明在集群网络的连接密度与集群创新性等方面容易受到地域根植性影响;地域根植性(y3)对于“集群绩效”的直接影响也不显著,但通过多因素的间接传导,间接影响效果为0.312,该因素对于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的发展贡献仅次于“硬环境要素”与“网络关系”,这也充分说明了“地域根植性”作为异质性因素对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发展具有重要影响。
2.宁夏地方政府相关管理部门与其他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民族事务部门(x1)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232,无间接影响效果,总体影响效果为0.232,说明民族事务部门在对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过程中,除了发挥异质性作用外,还要充分结合相关政府行政管理部门的职能与职责,从博弈论的角度看,政府与民族事务部门之间类似于委托代理关系,即政府在治理过程中,对于专属性领域(民族性与宗教性)委托专家组织进行监督管理;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行业协会(x5)无直接影响,这也与行业协会的自发性和中立性有关,但通过民族事务部门的传导具有间接影响效果(x2→x1→x5)0.232;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龙头企业(x3)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264,间接影响效果(x2→x1→x5→x3)0.009,总体影响效果为0.273,说明政府管理部门主要是直接参与对集群龙头企业的人才、土地及税收补贴等,通过座谈也发现:目前政府与龙头企业之间的博弈为主要矛盾,如龙头企业希望政府在集群清真品牌宣传与推广方面给予大力支持,而政府又出于一定“政治风险”及成本考虑又认为这是龙头企业内部的事情,希望其自主建立品牌,此博弈使得双方目前都处于不利阶段,在下一章中,本文将分析其原因并找到博弈均衡;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软环境要素直接影响效果为0.453,无间接影响,总体影响效果也为0.453,这也是政府对其他变量的总体影响效果中最高的,这也与现实相符,政府本身就是清真食品产业制度的制定者和产业管理的监督者;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硬环境建设要素无显著直接影响,但通过软环境的传导作用,具有一定的间接影响(0.16),比如对集群人才、金融的支持主要是靠政府对产业政策等软环境的影响来实现;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网络关系无直接影响,但具有间接影响效果(x2→x1→x5→网络关系;x2→软环境→网络关系)0.195,说明虽然政府对宁夏清真食品企业的集聚、竞争与合作等网络关系的建立与发展不起直接作用,但通过软环境、协会等的传导作用,一直扮演着间接推动集群网络不断创新发展的角色;宁夏政府相关管理部门(x2)对集群绩效也无直接影响,但通过行业协会、民族事务部门、龙头企业、软环境、硬环境等因素的传导作用,具有间接影响效果0.181。
3.民族事务部门与其他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民族事务部门(x1)对行业协会(x5)具有直接影响效果0.183,无间接影响,说明民族事务部门在集群治理过程中对清真食品行业协会的行为进行监督;民族事务部门(x1)对龙头企业(x3)直接影响效果不显著,但通过行业协会作用,具有间接影响效果0.183;民族事务部门(x1)对软环境要素无直接与间接影响;民族事务部门(x1)对硬环境要素无直接影响,但具有间接影响(x1→x5→硬环境)0.04;民族事务部门(x1)对网络关系和集群绩效都无直接影响,但都具有间接影响,效果值分别为0.057、0.046,在对清真企业与民族事务部门人员座谈时:清真企业认为民族事务部门应该加大“假清真”、“清真泛化”的查处力度,对清真食品的加工流程是否符合穆斯林习惯进行严查等,民族事务部门人员也认为自己具有相关监管责任,但限于人手、资金等限制,不能可持续进行该项活动。这也充分说明:民族事务部门应该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过程中具有重要的监督管理作用,但从上述数据来看,作用却很小,这值得文章去深入研究其背后的原因。
4.行业协会与其他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行业协会(x5)对龙头企业(x3)具有直接影响效果0.212,无间接效果,说明行业协会在产业信息、市场交易行为规范等方面对龙头企业的直接影响很明显;行业协会(x5)对软环境要素几乎无影响;行业协会(x5)对硬环境要素直接影响效果为0.186,间接影响效果(x5→x3→硬环境要素)为0.031,总体影响效果为0.217,说明行业协会作为集体组织,在向政府争取人才、资金、技术等硬要素时具有积极作用;行业协会(x5)对网络关系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157,间接影响效果为0.155,总体影响效果高达0.313,说明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网络关系的形成与发展过程中,行业协会的促进作用不可忽视;行业协会(x5)对集群绩效无直接影响,但有间接影响效果为0.254,也是非常显著的,说明对于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而言,行业协会治理的作用很明显。
5.龙头企业与其他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龙头企业(x3)对硬环境要素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146,无间接影响,说明作为集群的基本单元对硬环境要素的诉求具有直接性;龙头企业(x3)对网络关系直接影响不显著,间接影响效果(x3→硬环境要素→网络关系)为0.105,龙头企业处于集群网络基本单元中的中心位置,具有积极的带动和辐射作用,根据大部分学者的研究成果,龙头企业对集群网络关系具有积极推动作用,但从数据看,直接推动作用不明显,说明在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中,龙头企业的带动作用并未发挥,这也与上一章研究结论相印证,究其原因是“摩农效应”在起作用(当互动双方差距很大时,由于强势方互动意愿不足以及弱势方吸收能力有限,互动的收益较小),这就构成了现实的矛盾,从而形成了双方的博弈;龙头企业(x3)对集群绩效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162,间接影响效果为0.073,总体影响效果为0.236,这也是除了网络关系对集群绩效的直接影响外,另一个对集群绩效具有直接作用的变量。
6.环境要素、网络关系与集群绩效之间的影响关系
从上表不难看出:软环境要素对硬环境要素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247;软环境要素对网络关系的直接影响效果为0.162,间接影响效果(软环境要素→硬环境要素→网络关系)为0.177,总体影响效果为0.339;软环境要素对集群绩效的间接影响效果为0.238;硬环境要素对网络关系的直接影响效果高达0.715,说明目前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网络关系的发展71.5%的作用来自于集群人才、资金、技术、信息、基础设施等硬环境条件;硬环境要素通过网络关系的传导间接的作用于集群绩效(0.502);网络关系对于集群绩效的直接影响效果更是高达0.701,说明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绩效水平的70.1%来自于集群横纵向网络以及辅助社会网络的发展。
分析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内部作用关系的主要目的在于揭示其“神秘面纱”,为其产业集群治理问题提供理论依据和微观基础。因此,上述分析的最终落脚点在于“如何有效治理”上面来。针对上述分析结论,本文认为其对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集群治理具有如下几方面的启示:
(一)积极关注地域根植性因素带来的异质性治理问题
从上述模型中不难看出,区域文化、民族、宗教信仰、饮食风俗等地域根植性因素渗透到了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的各个方面,具有积极的嵌入作用。因此,地方政府在进行治理行为时,首要考虑的应该是该因素所带来的异质性治理问题,也就是不同于一般产业集群治理的行为,比如发挥民族事务部门作用对清真食品全过程进行清真管理、出台区域性清真食品标准等。
(二)充分发挥辅助部门作用
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治理主体主要包括:政府、龙头企业、行业协会、民族事务部门以及辅助部门五方面,但调查数据及访谈结果显示辅助部门对整个集群的建设与发展的作用尚未显现,而辅助部门的渗透作用在于提升集群的服务效率,因此地方政府应该进一步加强产学研合作,促进大学科研院所及金融机构等对清真食品产业集群的帮扶力度。
(三)充分发挥政府尤其是民族事务部门主体功能
从治理主体角度看,“龙头企业”(0.236)与“行业协会”(0.254)非官方治理组织处于集群治理的第一层次,而“政府相关部门”(0.181)与“民族事务部门”(0.046)官方治理组织处于集群治理的第二层次,从清真食品产业集群所处发展阶段看,应该充分发挥政府的作用和力量,当市场成熟时,再由政府逐步过渡到中间组织及集群企业方面,这是相矛盾之处,从侧面来看,政府的促进功能与民族事务部门的监督功能并未很好地发挥,因此,应进一步发挥二者的主体功能。
(四)努力寻找各方博弈均衡
从博弈的角度看,目前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主要存在两方面的博弈:第一,集群企业希望政府加大品牌宣传力度,而政府出于成本及“政治风险”考虑认为宣传是集群企业自身的事情。二者之间形成了非对称博弈;第二,集群龙头企业与中小企业间关于资源、信息、知识等交流意愿的博弈。协调矛盾的关键在于找到博弈的均衡点,因此说,治理的主要方向要放到解决目前主要矛盾上面来。
(五)重新规划发展战略,建立健全治理机制
在促进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发展(绩效)过程中,“网络关系”、“硬环境要素”和“地域根植性”三方面的力量最大。因此,集群各个治理主体应该将战略重点放到:在充分尊重集群异质性因素——地域根植性的重要作用下,通过对人才、资金、技术、信息以及基础资源的升级,加强集群网络链接密度、强度、稳定性和创新性。
治理机制是治理主体间协作运转的基础。通过图3-1可知:政府部门主要直接与民族事务部门、清真食品龙头企业的软环境建设间发生直接联系,因此政府部门应该通过激励约束机制的建立,加强与民族事务部门与清真食品龙头企业间的关系,同时通过倡导新型信用机制以提升软环境的渗透作用;民族事务部门主要与行业协会和清真食品龙头企业直接发生联系,因此,民族事务部门根据自身特点,应该强化监督机制的构建;行业协会主要直接与清真食品龙头企业发生联系,因此应该由行业协会主导公平、公开、公正的竞争机制,同时,行业协会还应该构建顺畅的沟通机制,以向政府反映集群硬环境建设的诉求的同时维护网络关系的发展;清真食品龙头企业主要作用于集群绩效,这就需要其倡导公平的分配机制。
本文从揭示“本质”的思路出发,通过对国内外学者观点的总结,构建了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内部作用机理理论模型,并提出了多条假设;之后利用多层次(企业、政府相关管理部门、民族事务部门、行业协会、大学科研院所、金融机构)调研数据,利用SEM模型对上述理论模型进行验证与优化,并对假设进行检验。通过分析,本章得到如下结论:1.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主要遵循上述发展路径进行不断演化;2.地域根植性因素对该集群的治理和发展具有重要作用;3.地方政府与龙头企业在“是否大力宣传清真品牌”方面存在矛盾;集群龙头企业带动辐射作用尚未显现;4.辅助部门的渗透作用尚未发挥;5.集群横纵向网络关系的维护与发展和人才、技术、货币、信息等硬环境建设对当前宁夏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发展具有重大贡献。从集群治理的角度看,清真食品产业集群应该更加关注以下几方面:1.积极关注地域根植性因素带来的异质性治理问题;2.充分发挥辅助部门作用;3.充分发挥政府尤其是民族事务部门主体功能;4.努力寻找各方博弈均衡;5.重新规划发展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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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 晓
2016-12-05
李胜连(1981-),河北唐山人,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与战略管理;黄立军(1963-),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民族经济与区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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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941(2017)02-008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