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平,宋广文
(1.广东财经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 2.华南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0)
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关系研究
李勇平1,宋广文2
(1.广东财经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 2.华南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0)
采用大学生感恩品质调查问卷和道德判断测验量表对广州地区五所院校1,200名本科生进行感恩水平与道德判断能力研究,结果表明:整体感恩处于中等偏上水平,道德判断能力处于中等水平;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存在显著的正相关,道德判断能力得分最高的是高感恩组,得分最低的是低感恩组,在一定程度上,感恩对道德判断能力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
大学生; 感恩; 道德判断能力
随着积极心理学的不断发展,心理学领域的研究者逐渐开始关注“感恩”这种被文化和大众推崇却又长期被学者所忽视的积极品质,尤其是对大学生感恩现状以及感恩与道德关系的研究,对于增强大学生感恩教育的实效性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学术界对于感恩的内涵及道德判断能力的定义尚无定论,笔者综合各理论将感恩及道德判断能力的内涵进行界定。
心理学领域对感恩的定义主要有以下四种观点。第一种观点基于认知的视角认为,感恩个体主动对于他人对自己施以恩惠的行为进行积极感知,是受惠者对施惠者或者自身所获利益的判断。Solomom认为感恩是个体对获得利益的一种认知以及对施惠者的判断。[1]韦纳认为感恩是个体特殊归因方式的结果,是在个体将积极结果归因于他人的行为或努力时产生的。[2]第二种观点基于个体情绪的视角认为感恩是个体的一种积极情绪。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一书中第一次对感恩进行详细的心理学分析。[3]海德认为,人得到他人帮助后倾向于用内在动机来表达感恩,而不是用外在的东西。[4]第三种观点基于特质的视角认为,感恩是人的一种情感特质,是一种感恩倾向。McCullough等人认为感恩作为人的一种情感特质是个人在获得别人恩惠时,认识到恩惠的作用并对施惠者报以感激之情的情感倾向性。[5]第四种观点认为感恩是个体的一种美德,个体的感恩意识以及感恩行为与个体本身的道德有密切的联系。加利福尼亚戴维斯大学的埃蒙斯和南卫理工大学的麦卡洛教授提出道德情感理论,认为感恩是指个体用感激认知、情感和行为了解或回应因他人或物的恩惠或帮助而使自己获得积极经验或结果的心理倾向。[6]笔者将感恩定义为个体的一种情感特质,是指受恩者能够主动认知自己获得他人对自己的恩惠以及施恩者在施恩过程中也能获得积极的情绪体验,并且能对这种感恩行为怀有感激之情的一种普遍化的情感倾向。当然,这种恩惠不仅包含物质层面的,也包括他人对个体的精神层面的支持。另外,个体感恩的对象也比较广泛,包括教师、父母、朋友甚至是动物、大自然等。
道德判断能力的概念最早由科尔伯格提出,他认为道德判断能力是个体在对道德判断和决策能力理解的基础上,根据自身判断将其付诸于实际行为的能力,遵循基于内心的道德原则。[7]李伯黍和顾海根认为道德判断能力是人根据已有的道德知识来判断道德现象的是非善恶的能力,还可以指个体的道德态度表现为特定行为决策的能力。[8]吴利国指出,道德判断能力不仅是个体道德发展的重要标志,更是道德意识的内在中心部分,是个体在已有道德认识和道德观念的基础上,运用自身的道德知识,对面临的道德问题进行充分地分析和辨别,做出正确的善恶是非的评价和判断力。[9]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笔者认为,道德判断能力是大学生以自身所拥有的道德认知以及道德观念为基准,对面临的道德问题加以充分辨析,提高对善恶是非正确评价的能力。
目前,学术界针对大学生感恩与道德的关系研究主要呈现成果总量不足、内容重复交叉以及全面系统研究少的特点。大部分学者认为感恩教育是一种“以情动情的情感教育”、“以德报德的道德教育”、“以人性唤起人性的人性教育”,同时也关注高校感恩教育的特殊性,在教学方法和形式上注重熏陶感染影响等。杨雅琼认为,由于种种原因导致大学生感恩意识缺失现象严重,探讨如何创新感恩教育的措施是高校德育工作者必须面对的全新课题;[10]向康文和吕耀怀认为高校感恩教育对大学生研究学术、提升自己的道德境界以及促进人际和谐等方面具有重要的道德价值;[11]张自慧认为个体的感恩意识是其道德品质开端,构建家庭、学校以及社会三位一体的联动机制对大学生进行感恩教育已迫在眉睫。[12]但目前学术界并没有针对高校感恩教育与道德教育二者关系的研究成果。笔者试图将目前已有的感恩教育与道德教育的理论基础和实践探讨结合起来,对两者做一个比较全面、深入的关系研究,并希望能够进一步丰富高校道德教育的理论体系,为大学生感恩教育提供新的对策,从而增强感恩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进而解决目前大学生感恩品质中存在的问题。
笔者对华南理工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华南农业大学、暨南大学以及广东工业大学5所高校的1,200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在被试样本的选择上,采用方便取样的方式,同时尽量考虑到性别、生源地、专业等人口学变量的均衡问题。共发出问卷1,200份,回收有效问卷1,106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92.3%。
(一)研究工具
笔者采用李志强2008年编制的《大学生感恩品质调查问卷》。[13]该问卷一共有41道题,调查内容主要为感恩的心理结构和感恩的对象,其中感恩的心理结构分为感恩认知、感恩情感以及感恩行为三个层面,三者得分通过报恩、记恩、珍惜感、施恩、谢恩、识恩、亏欠感、感恩父母以及感恩老师九个因子的得分来评价。对大学生感恩对象的考察主要侧重于对老师和父母的感恩程度。该量表的评分标准采用Likert自评式五点量表法,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5点计分,得分越高代表感恩水平越高。本次调查整体问卷的Cronbachα系数和分半信度分别为0.82和0.83,表明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
笔者采用中文版道德判断测验(MJT)对大学生的道德判断能力进行测量,该量表包括2个两难故事:“工厂风波”和“医生的困境”,一共有26个题目。MJT量表的计分指标主要包括道德认知得分和道德情感得分两部分。[14]道德认知得分主要通过C分数来进行衡量,道德情感得分主要通过科尔伯格六个阶段每个阶段的得分相加来得到。
C分数的计算方法如下:
第一,计算总体方差的平均数:
ss_mean=(work_2+work_3+…doc_12+doc_13)2/24.
第二,计算总体离差平方和:
ss_dev=ss_tol-ss_mean.
其中,ss_to1=(work_2)2+(Work_3)2+…(doc_12)2+(doc_13)2.
第三,计算ss_stage=(ss_sta_1+ss_sta_2+…ss_sta_5+ss_sta_6)-ss_mean.
其中,ss_sta_1=(sta_1)2/4.
ss_sta_2=(sta_2)2/4.
ss_sta_3=(sta_3)2/4.
ss_sta_4=(sta_4)2/4.
ss_sta_5=(sta_5)2/4.
ss_sta_6=(sta_6)2/4.
第四,决定系数r2_stage=ss_stage/ss_dev.
C=r2_stage×100.
我国研究者已经对中文版的道德判断测验进行必要的跨文化效度检验,MJT的各项效度指标均符合修订标准。
(二)施测及数据处理
本调查采用统一指导语,研究者为主试,将大学生感恩品质问卷和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测验MJT问卷合并为一册同时实测。用Excel软件、SPSS19.0软件进行数据录入、处理和分析,主要采用描述统计、独立样本T检验、皮尔逊积差相关、一元线性回归、方差分析等统计方法。
(一)大学生感恩品质的总体状况
表1 大学生感恩品质各因子均值分布
由表1可知,就感恩品质各因子均值分布情况来看,感恩品质各因子的得分均在3.6和4.5之间,由此可知大学生感恩水平总体呈中等偏上水平。其中感恩父母的均分最高,均值最低的因子是亏欠感。相比较而言,就感恩品质内容来看,报恩、记恩、施恩以及亏欠感的表现相对较弱。而就感恩的对象来看,大学生对父母的感恩程度明显要高于对老师的感恩。
(二)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总体概况
本调查采用林德道德判断测验对大学生的道德判断能力进行调查,调查大学生在“工厂风波”与“医生困境”两个两难故事上的总体得分分布,如表2和表3所示。
表2 大学生对两难故事的总体得分分布
备注:“-4”表示“绝对错误”,“0”代表“不确定”,“+4”代表“绝对正确”
表3 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C分数得分情况
通过分析调查数据得出,被试大学生的道德判断能力均值为29.371,标准差为14.586,和以往研究者得出的研究结果无显著差异。根据心理学家Cohen对C分数划分的五级标准,被试大学生的道德认知得分处于中等水平。
(三)大学生感恩水平与道德判断能力相关分析
为了考察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水平的关系,对被试大学生道德判断水平C分数、感恩品质的识恩、施恩、报恩、谢恩、记恩、珍惜感、亏欠感、感谢父母以及感谢老师等九个因子进行皮尔逊积差相关检验,从中可以看出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C分数与感恩品质九个维度之间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如表4所示。
表4 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的相关分析
注:**表示p<0.01,*表示p<0.05
同时,为了进一步了解感恩在多大程度上可以预测大学生的道德判断能力,以感恩总分为自变量,以道德判断能力C分数为因变量,对其进行回归分析。分析结果发现,感恩总分作为显著变量进入回归方程,回归系数R为0.454,测定系数R2为0.28,即大学生的感恩可以解释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28%的变异,回归方程达到显著水平。
(四)不同感恩组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差异检验
为了进一步探讨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的关系,调查把全部被试大学生感恩品质的得分分为高中低三组。首先,将所有被试大学生感恩品质总分从低到高排列,标出27%的被试大学生所处的分数,低于该分数的被试大学生划入低感恩组。其次,将所有被试大学生感恩品质总分从高到低重新排列,标出27%的被试大学生所处的分数,高于这个分数的划入高感恩组,其余归入中间组。再次,以大学生的感恩水平为自变量,以道德判断能力得分为因变量,并对三个感恩组进行方差齐性检验,检验结果表明 P>0.05,满足方差检验的前提条件,如表5所示。
表5 不同感恩组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差异(M±SD)
注:*表示 p<0.05,**表示 P<0.01
由上表可以得出,不同感恩组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在统计学上的差异是显著的(p=0.019<0.05)。
表6 不同感恩组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多重比较
注:*表示 p<0.05,**表示 P<0.01
为了进一步探讨不同感恩组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差异,本调查对其进行最小显著差值法(LSD)事后多重比较,结果见表6。从表中可以得出,高感恩组的道德判断能力均显著高于中间组和低感恩组,中间组显著高于低感恩组,三组两两之间存在显著的统计学差异。
从表6可以得出,不同感恩组的被试大学生在道德判断能力上均存在显著的统计学差异,道德判断能力得分最高的是高感恩组,得分最低的是低感恩组。高感恩组的道德判断能力均显著高于中间组和低感恩组,中间组显著高于低感恩组,三组两两之间存在显著的统计学差异。以上结果表明,大学生在感恩量表上得分越高,在道德判断测验问卷上得分也越高。
(五)大学生感恩水平与道德判断能力的回归分析
在对被试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进行相关分析基础上,为深入了解大学生感恩在多大程度上可以预测其道德判断能力的水平,本研究对调查数据进行感恩对道德判断能力的回归分析。以被试大学生感恩品质总分为因变量,道德判断能力的C分数与道德情感得分为预测变量,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如表7所示。
表7 大学生感恩水平与道德判断能力的逐步回归分析
可见,大学生的感恩总分进入到回归方程,对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有显著的统计学上的回归效应,回归方程显著。换言之,大学生感恩水平对道德判断能力具有非常明显的正向预测作用,大学生感恩水平能正向预测大学生的道德水平状况,两者之间的解释量达到17.8%。
(一)大学生感恩品质现状
本研究结果显示,从感恩品质各因子均值分布情况来看,感恩品质各因子的得分均在3.6和4.5之间,由此可知大学生的感恩水平总体呈中等偏上水平。其中,感恩父母的均值最高,均值最低的因子是亏欠感。相比较而言,就感恩品质内容来看,报恩、记恩、施恩以及亏欠感的表现相对较弱。而就感恩的对象来看,大学生对父母的感恩程度明显要高于对老师的感恩。
从感恩品质各因子的均值来看,大学生的感恩现状整体良好。大学生在感恩品质各因子的得分较高与自古以来中国传统文化重视感恩教育是密不可分的。而现代高校道德教育的实践也开始把大学生的感恩教育放在比较重要的位置,在传统文化的熏陶和教育环境的影响下,大学生的感恩水平有了较大的提高。大学生感恩处于较高水平,反映大学生整体道德素质有了较大提高。但大学生感恩水平的提高并不意味着其感恩品质不存在问题,笔者发现,知行不一是大学生的感恩意识存在的最大问题,从施恩因子的均值比报恩、谢恩、施恩等其他因子要高可以佐证这一结论。
(二)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现状
笔者通过统计调查数据得出,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的均值为29.371,标准差为14.586,根据心理学家Cohen对C分数划分的五级标准,本样本中大学生的道德认知得分处于中等水平。[15]
大学生的道德判断能力水平总体处于中等水平,说明大学生群体的道德判断能力还有待提高。本研究认为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分析。一是大学生道德意识有偏差。大学生还未完全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政治立场不够坚定,看待社会道德失范问题还不够全面深刻,容易被“崇洋媚外”和“拜金主义”等错误的观念所迷惑,做出错误的道德判断。二是学校以及社会等外部因素的重视不够。家长过分关注孩子的智力发展,忽视孩子道德意识的培养,学校对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缺乏足够的重视,教学课程设计对德育课程的忽视以及少数教师道德意识有偏差等都影响着大学生道德发展的进程。
(三)大学生感恩水平与道德判断能力的关系
研究结果表明,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与大学生感恩品质九个因子呈显著正相关关系。[16]大学生道德判断能力总分及其各维度均与感恩品质总分呈显著正相关。不同感恩水平组在道德判断能力上的方差分析表明,高中低三组大学生被试的道德总分上差异极其显著。经多重差异比较后发现,任何两个分组大学生在道德判断总分上均存在显著差异,高感恩组得分显著高于中间组与低感恩组,这些表明大学生感恩得分越高,道德判断能力得分也就越高。
为进一步考察大学生感恩水平对其道德水平的预测作用,本研究在对两者进行相关分析的基础上进行大学生感恩水平对道德判断能力的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大学生感恩总分对其道德判断能力得分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大学生的感恩水平越高,其道德判断能力也越高,同时,大学生感恩水平对道德判断能力也有显著的预测作用,其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感恩有利于个人修德。根据心理学家麦卡洛提出的感恩层面理论,由于感恩水平高的大学生更容易感知到他人给予自己的帮助与支持,使他们有更强烈的感恩情绪体验、更频繁的感恩体验、更广泛的感恩范围和更密集的感恩事件。二是大学生感恩意识的提高可以促进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社会之间的和谐。大学生感恩对其道德判断能力有显著的预测作用,这也可以用感恩的拓展建构理论来解释,该理论认为感恩能够增强认知、拓宽个体的社会资源。感恩作为人的一种积极情绪,可以使个体产生更多更美好的道德情感和道德行为,对社会道德准则有更高的认同感,个体在接受别人恩惠与向施惠者报恩的过程中构建更融洽、更和谐的人际关系,对自己的生活更加满意,体验到更多的积极情感和较少的负性情感,同时丰富的心理资源是促进个体自我实现,充分发挥自身潜能的基础,进而有利于构建和谐稳定、文明有序的社会。
大学生的整体感恩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感恩父母的均分最高,均值最低的因子是亏欠感。相比较而言,就感恩品质内容来看,报恩、记恩、施恩以及亏欠感的表现相对较弱。而就感恩的对象来看,大学生对父母的感恩程度明显要高于对老师的感恩。另外,大学生的整体道德判断能力处于中等水平。
大学生感恩与道德判断能力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在一定程度上,感恩对道德判断能力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
不同感恩水平组的大学生在道德判断能力上均存在显著的统计学差异,道德判断能力得分最高的是高感恩组,得分最低的则是低感恩组。
[1]Kornberg,L.Development of moral character and moral ideology[M].New York:Russel Sage foundation,1964:381-431.
[2]Walker,L.J.Sex differe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moral reasoning:A critical review [J].Child.Development,1984(2):67-69.
[3]吴红列. 亚当·斯密的自然观——对《道德情操论》中nature的解读[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5):18-26.
[4]张利燕,侯小花. 感恩:概念、测量及其相关研究[J]. 心理科学,2010(2):393-395.
[5]McCullough, M.E., Emmons, R.A., & Tsang, J. (2002). The grateful disposition:Aconceptual and empirical topography[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2(3):112-127.
[6]王云强,郭本禹.当代大学生道德认知研究的新进展[J].教育探索,2011(8):115-117.
[7]郭本禹.科尔伯格道德发展的心理学思想述评[J].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3):67-73.
[8]顾海根,李伯黍.上海地区青少年道德判断能力测验的编制及常模制定[J].心理科学,1997(3):197-201.
[9]吴利国.道德判断研究的内容、方法及其实践价值[J].江苏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1):51-52.
[10]杨雅琼.感恩教育:高校德育工作必须直面的课题[J].价值工程,2010(25):208-213.
[11]向康文,吕耀怀.感恩的道德价值与当代大学的感恩教育[J].现代大学教育,2010(1):77-80.
[12]张自慧.感恩:道德品行的善端[J].教育学术月刊,2011(6):28-30.
[13]李志强.大学生感恩品质现状调查与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08:45.
[14]郭本禹.道德认知测量方法评价[J].教育理论与实践,1994(5):52-56.
[15]余达淮,刘 静.道德判断与道德行为关系研究的进展分析[J].外国教育研究,2011(6):91-96.
[16]康家慧.高职院校学生道德判断能力、内疚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研究[D].石家庄:河北师范大学,2014:145.
(责任编辑:王释云)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atitude and Moral Judgment Ability in College Students
LI Yong-ping1, SONG Guang-wen2
(1.School of Art & Design,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2.School of Marxism,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Guangzhou Guangdong 510000,China)
Using a cluster random sampling method,1200 college students from five universities in Guangzhou were investigated by Questionnaire of College Students’ gratitude quality and MJT.Results. College Students’ overall gratitude and moral judgment ability is in the middle level. There i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 gratitude level and moral judgment ability. High gratitude group of college students’ moral judgment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middle and low gratitude group.In a certain extent, gratitude has a significant predictive effect on the ability of moral judgment.
college students; gratitude; moral judgment
G641
A
1008-6471 (2017) 01-0110-07
10.13983/j.cnki.jaechu.2017.01.021
2017-01-11
2014年广东省高等学校思想政治教育重点课题“大学生感恩水平与道德认知发展水平”
李勇平(1990-),男,广东五华人,广东财经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助教,主要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与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