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生 潘昕言
理论探讨
论《布尔塞维克》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
周利生 潘昕言
《布尔塞维克》是大革命失败后中共中央创立的机关刊物。登载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著作,用广告的形式对阐释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加以推介,报道劳动群众悲惨境遇、颂扬劳动群众的反抗精神,歌颂十月革命以及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权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成为《布尔塞维克》传播革命理论的基本途径。在白色恐怖形势下,《布尔塞维克》的封面伪装便成了应对检查的权宜而又机智的斗争策略。
《布尔塞维克》;马克思主义;传播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国革命进入反对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土地革命时期,马克思主义传播的环境日益艰难。尽管如此,中国共产党人高擎进步旗帜,在异常复杂艰难的战争环境中创办了理论刊物《布尔塞维克》,努力向革命民众传播马克思主义。
新中国成立后,学术界对刊物《布尔塞维克》的关注度不高。人民出版社1955年曾经将《布尔塞维克》合刊5卷7册影印了612册,影印本的封面上还印有“本刊影印本必须严密保管,不得转借与外传”。1985年成立的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组织并协调全国公共图书馆开展对馆藏古旧文献和其他需要长期保存文献的抢救工作,并于1991年出版2盘《布尔塞维克》的发行拷贝片。从学术史考察,刊物《布尔塞维克》逐渐进入学者的视野,是随着学术界对新闻出版史、新闻思想史、出版史等研究展开的。在一些书籍和文章中出现了关于出版时间、编辑部地址、发刊词、宣传任务等基本情况的研究和介绍,以及出版背景、宣传内容、整体评价和相关事件、理论的详细分析。但围绕《布尔塞维克》发表的学术论文不多,以刊物名“布尔塞维克”为题的论文仅为10篇左右。①已有的研究中,最重要的成果是湘潭大学刘志靖的博士学位论文《〈布尔塞维克〉研究》。作者对《布尔塞维克》内容中关于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方面作了详细的论述,比较客观地评价了《布尔塞维克》对于中国革命基本问题的历史贡献及局限性。
大革命失败的原因之一,是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缺乏正确的理解和掌握。当时,进步知识分子已经意识到,“马克思主义决不是一种不变的教条,我们应该进一步研究它,用实际斗争的经验去充实它,并把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有系统地普及于一般的群众,使之成为一种具有伟大力量的群众化的革命理论”。②后来,毛泽东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一文中分析指出:大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践还没有完整的、统一的了解”,“使革命遭到失败”。③毛泽东的这一观点,与当初八七会议的认识是一致的。八七会议指出,中共党内之所以出现右倾机会主义,根本原因是对于中国革命中的基本问题缺乏“没有布尔塞维克的马克斯主义的了解”④,因此,“必须根据这种过去的教训根本改变方针”,全体共产党员要“站在列宁主义及共产国际的理论上来分析”中国革命所面临的问题。⑤中国共产党认识到,在革命处于低潮的形势下,“党的主要任务就是加强自己的战斗力及党的无产阶级化”,“加紧党员群众的教育,增加他们的政治程度,有系统的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⑥;“(若没有)对于全党同志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教育工作,特别是在斗争中解释党的基本理论与策略,决不能推进党的布尔塞维克化,完成党领导革命的任务”。⑦
出版革命报刊是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渠道。1927年8月2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通过的《中央通告第六号——今后学生运动方针议决定》指出,“现在一切反动思想——反阶级斗争的理论乘反动势力进攻而发展,我们应从反而打破这种思想与理论,从事实上解释阶级斗争的需要……为此目的,应注意党与团的刊物在学生中的推销,同时注意学生自己刊物的整顿与纠正。”⑧次年,中共六大通过的《宣传工作的目前任务》进一步强调指出:“在残酷恐怖阻碍口头宣传与煽动的条件之下,各种形式的刊物宣传(报纸,传单,小册子,宣言等等),便获得极重大的意义了”,“扩展群众中间的共产主义影响之基本任务,就是无论如何必须组织每日出版的销行全中国的工农报纸。报纸的文字,内容,价格要十分适合广大群众的能力,程度。必须组织大规模的特别是在工农群众中间捐集报纸基金的运动,并应吸引党与少共全体群众参加销行此报的工作。”⑨
正是因为对报刊工作的重视,“中央临时政治局应当按期出版秘密的党的政治机关报,而传播之于全国。机关报之党报委员会,由政治局委任之”⑩。八七会议结束后,中共中央由武汉迁回上海时就立即布置报刊出版工作。鉴于机关报《向导》周报于1927年7月18日在武汉停刊,党中央决定成立新的中央机关报编辑委员会,任命瞿秋白、罗亦农、邓中夏、王若飞、郑超麟五人组成,瞿秋白为编辑委员会主任兼总编辑。⑪经过紧张筹备,《布尔塞维克》于10月24日在上海秘密创刊,成为宣传马克思主义的重要阵地。
《布尔塞维克》从1927年10月创刊,至1932年7月第5卷第1期停刊,共出刊52期。前16期为周刊,以后为半月刊、月刊和不定期刊。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布尔塞维克》以多种方式开展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对于革命民众理解、接受马克思主义起到了积极作用。
登载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可以让读者增长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知识,深入了解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例如,《布尔塞维克》第二卷第三期(1929年1月1日)登载了列宁的《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一文的全译文。该文系郑超麟译自1905年3月30日《前进报》⑫第14期,当时以《工农革命民权独裁》为题在《布尔塞维克》上刊载。在文章中,列宁“用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态度来对待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胜利后将要产生的国家政权”,提出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建立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并要通过这个政权来实现党的“最低纲领”,“为向社会主义革命过渡准备条件”。⑬列宁的这一理论对于中国共产党制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政治纲领以及新民主主义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转变的方针、政策有重要的启示意义。此外,《布尔塞维克》第2卷第7期以《缀白裘》为总标题,刊登了列宁的《工人政党土地纲领之复审》、《论党的改组》、《俄国革命中所产生的新国家形式》、《1920年在莫斯科省苏维埃纪念第三国际的演词》、《1902年论组织问题的信》等5篇文章的节译片段,这些文章为民主革命提供了实践指导。
为了促进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布尔塞维克》特别注重用广告的形式对阐释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加以推介。例如,1927年11月7日的第一卷第三期指出:“‘没有革命的理论,便不能有革命的运动’,要复活中国的革命运动,要推翻反动的国民党理论,要建设新的革命的理论,下列的几部书是值得介绍的。”⑭这些书包括:布哈林著《共产主义的ABC》、斯大林著《列宁主义概论》、布哈林著《马克思主义的列宁》、王伊维译《共产国际党纲草案》、郭烈夫著《无产阶级之哲学——唯物论》、布哈林著《资本主义之稳定与无产阶级革命》、斯托可夫著《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战术与策略》、瞿秋白著《俄国革命运动史》,等等。《布尔塞维克》介绍最多的是斯大林著《列宁主义概论》一书,第一卷第九、十三、十四期以及第二卷第一期都对该书进行了介绍。其中,第一卷十三期介绍该书时写道:“列宁逝世第4周年纪念(一月二十一日)到了!我们怎样纪念这一位全世界被压迫阶级人类之导师呢?只有更明确的,了解他的学说。斯大林这一书就是研究列宁主义最好的著作。”对马克思主义著作介绍最详细的是《布尔塞维克》第五卷第一期。该期用大篇幅详细介绍了包括《论反对派》(斯大林著)、《革命与考茨基》(列宁著)、《国家与革命》(列宁著)、《一九一七年革命文选》(列宁著)、《列宁》(斯大林著)等著作的基本观点,让读者对这些著作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
除了介绍马克思主义著作外,《布尔塞维克》还推介有关中国革命理论和实践的书籍,例如第二卷第九期在“新书出版”中介绍了《共产主义青年运动的理论与实践》一书,指出:“本书系搜集过去《新青年》,《中国青年》以及《列宁青年》上的材料并加工整理而成。计共文字三十一篇,都二百四十余页,对于共产主义青年运动的基本理论与实际经验做一较有系统的叙述。当此全国青年工农斗争及一般青年运动,正在革命运动复兴形势中向前发展的时候,凡我革命青年,均应人手一篇,以做实际工作的参考。”《布尔塞维克》还注意介绍购书方法和途径。例如,第一卷十四期告诉读者“怎样买书”:“《布尔塞维克》报上所登的书籍广告,常引起许多同志写信来问说:这些书籍应该向何处去买?我们的答复是:每个共产党员都负有为本党推销出版物的责任,各同志不但自己应该阅读党所出版的书报,而且须向非同志销卖;至于买书方法,则各人可将买的书名连同书价(照广告所定价目)交给支部书记,自然可以得到所要的书。”
革命民众接受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遭受反动统治者的残酷剥削。对劳动群众悲惨境遇的描述以及反抗精神的颂扬,无疑能唤起被压迫者的思想觉醒,激发阶级感情,建构阶级认同,引导民众走向革命之路。《布尔塞维克》发表文章指出:“农民处于帝国主义和半封建半农奴制(佃田制)的剥削压迫之下,处于不可支持的农业恐慌和普遍的贫穷化之下”⑮;“地主的剥削,高利贷者的盘剥,豪绅的鱼肉,官僚的敲诈,军阀的残虐,各方的压迫”⑯,使农民的生活痛苦到了极点。《布尔塞维克》用大量篇幅揭示了工人阶级所遭受的痛苦生活。“铁路工人欠饷达十五个月,工人时常有饿死的。纱厂工人合计也不下两万人,统统失了业,三四万矿工页陷入了纱厂工人的同一命运。”⑰“上海的工人不但生活非常的痛苦,不但痛苦的生活无保障,而工人的生命更无保障:工人一言一动,资本家,帝国主义者,军阀们都可轻轻加上暴徒两字的罪名,捕去坐牢或拖去枪毙。”⑱于此同时,《布尔塞维克》发表大量文章⑲,高度颂扬农民阶级的“勇敢的跑上革命道路”⑳的反抗行动。《旬日以来南方之革命高潮》一文报道了广州赤色工人大活动、上海工潮之勃兴、武昌工人学校学生妇女反抗工贼之激昂等等㉑;《湘南、湘东、赣西革命势力之扩展》一文报道了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的部队在井冈山地区建立中国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㉒,等等。正是反抗斗争的实践中,革命民众感悟到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例如,苏州铁机工潮中,工人阶级在斗争中得到“很可宝贵的教训”,即“阶级斗争是实实在在的事实,资产阶级能团结有武装有政权,工人更应该团结准备武装夺取政权”。㉓
为了帮助革命群众建立起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布尔塞维克》发表了大量文章,介绍和歌颂十月革命以及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权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1927年11月,十月革命十周年之际,《布尔塞维克》第一卷第三期发表了多篇关于十月革命的文章,向广大读者介绍这一光荣历史。这些文章告诉人们,“俄国十月革命消灭了旧俄帝国侵略中国的帝国主义政策”㉔,十月革命的胜利“乃是全世界和贫农的胜利”㉕,十月革命的经验是“只有武装暴动起来,夺取政权,建设自己的政权”㉖,“十月革命之后的俄国无产阶级亲掌握了政权,全俄以及苏维埃各联邦的工人边从此开始新的生活”㉗,等等。《布尔塞维克》还介绍苏维埃政权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功,如《布尔塞维克》发表文章称,十月革命后十周年时,“主要的工业已经恢复到欧战以前的水平线,并且还有许多企业已经超过战前状况”,“对外贸易之流转也已经达到战前状态而且完全操纵于无产阶级国家手中”,“农村经济之生产状况已经普遍的达到战前状况,而且在苏维埃政权顺适的情况之下,机械化的程度已较前高出许多”。㉘随着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实施,苏联将在工业化、基本财产总量、农业发展、工农业产出额等方面都将取得更加突出的成就。㉙《布尔塞维克》还告诉人们,苏联经济社会建设的成功,正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的结果,是社会主义的胜利:“十月革命之后,无论社会主义建设的所以能够取得这样大的成功,完全是因为领导无产阶级国家的,是那有列宁主义的联邦共产党。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也就是列宁主义的胜利”㉚;“凡此都是足以证明社会主义经济大有日新月异之势”㉛。通过对十月革命和苏维埃政权各项建设事业的介绍,促使人民群众产生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的真诚向往,坚定对维护苏维埃红色政权和巩固和发展革命根据地的信心。
在国民党的白色恐怖统治下,革命刊物的正常出版异常艰难。“在国民党反动派对马列主义书籍、革命的以及进步的报刊严密查禁中,左翼文化团体出的期刊很少能延续出两期以上。”㉜《布尔塞维克》出版后,国民党当局很快就觉察出该刊物的内容和主张,遂以“宣传共产主义,煽动阶级斗争,攻击本党”的罪名予以查禁。因此,从1928年2月起,《布尔塞维克》就无法按时出版,期间还多次休刊。在这样的背景下,刊物的伪装便成了应对国民党检查的权宜而又机智的斗争策略。从1929年1月第二卷第三期开始,《布尔塞维克》不再用“布尔塞维克”的字样,开始在封面上进行伪装。如:二卷3期封面署名《少女怀春》;二卷4期、5期、6期则署名《中央半月刊》,并在封面印有“中央执行委员会宣传部印行”、“中华邮政特准挂号认为新闻纸类”等字样以迷惑国民党的新闻检查;二卷7期至11期,则借商务印书馆的《小学高级用新时代国语教科书》之名发行;四卷1期署名《中国古史考》,注明“钱玄同编著”、“历史研究学会丛书”;四卷2期、3期、4期则署名《金贵银贱之研究》,注明“中国经济协会出版”;四卷5期则改为《平民》;四卷6期署名《经济月刊》,同时注明“上海经济月刊社出版”、“中华邮政特准挂号认为新闻纸类”,等等。进步刊物经改换封面或者刊名后,避免了国民党的检查,成为特殊时期传播革命思想的“无奈”之举。这种方式为进步刊物安全和广泛流传提供了可能,从而使得更多的群众能有阅读的机会,促进了革命思想的传播。
正是因为不断坚持,《布尔塞维克》成为宣传革命理论和指导革命实践的重要平台。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原宣传系统被破坏殆尽,包括中共中央机关报《向导》在内的一大批革命报刊被取缔,理论传播工作由过去的半公开转入完全的地下状态。在这样的背景下,《布尔塞维克》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最重要的思想机关、政治喉舌和宣传舆论阵地。《布尔塞维克》内容广泛丰富,包括国内政治、国际形势、工人运动、农民暴动、地方通讯、读者的回声、寸铁及我们的死者等栏目,重点则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宣传。中共中央将该刊物的性质定义为“中央理论机关报”,目的就是使之成为“党的理论的中心”㉝。中共六届二中全会强调,“注意使党的理论机关报《布尔塞维克》的内容充实起来,使经常担负介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在编辑的内容上更能注意到群众的文化程度与兴趣”,以便“扩大推销到广大群众中去”,教育革命民众“在实际问题中如何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㉞。《布尔塞维克》对于广大革命民众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的形势,进一步理解马克思主义起到了重要作用。在苏维埃根据地领导军民开展革命斗争的毛泽东就很欣赏《布尔塞维克》,他在1929年11月致中共中央的信中提出:“惟党员理论常识太低,须赶急进行教育”,“除请中央将党内出版物(布报,《红旗》,《列宁主义概论》,《俄国革命运动史》等,我们一点都未得到)寄来”,“务请勿以事小弃置”。㉟这里所说的“布报”,即为《布尔塞维克》。
大革命失败后,中国革命陷入低潮,民众对于革命前途怀疑观望。于此同时,以蒋介石为首的新军阀实行全国范围内的白色恐怖统治,大肆逮捕屠杀革命工农群众,解散工会农会,广大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历史大背景下,革命己经成为一种时代的呼唤。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揭示和论证了实现人类解放、进步的价值理想和历史必然性,是指导中国革命的正确理论。《布尔塞维克》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宣传正是顺应了这种时代的潮流,回应了当时中国社会的内生诉求,才使得民众积极地响应党的号召,积极地投入到党领导的武装斗争之中。马克思指出:“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程度。”㊱《布尔塞维克》的宣传能够为民众所接受,正是由于其与社会发展需要相符合。在今天,作为党的舆论阵地的党报党刊,其理论宣传必须顺应时代发展要求,把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时代主旋律,以广大人民的接受程度、需要程度为标准检验宣传效果。在宣传内容上要贴近实际,要敢于直面人民群众关心的社会热点问题,找准问题核心,帮助他们解疑释惑、明辨是非、进而凝心聚力推动经济社会发展。
注释:
①参见刘志靖:《〈布尔塞维克〉研究》,湘潭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年;朱彦敏:《李立三主编的〈布尔塞维克〉》,《石油大学学报》1982年第2期;朱彦敏:《瞿秋白主编的〈布尔塞维克〉》,《新闻与传播研究》1987年第3期;贺续进:《撒翁和〈布尔塞维克〉》,《上海党史与党建》2001年第4期;源泉:《我党早期机关理论刊物——布尔塞维克》,《中国档案报》2001年6月28日;陈挥:《〈共产党〉到〈布尔塞维克〉——中国共产党的思想理论在上海萌发》,《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2年第9期。
②梁平(吴黎平):《中国社会科学运动的意义》,《世界文化》创刊号,1930年9月。
③《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10页。
④⑤《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告全党党员书》,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255、289页。
⑥《政治议决案》,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19、320页。
⑦《政治决议案——现在革命的形势与中国共产党的任务》,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203页。
⑧《中央通告第六号——今后学生运动方针议决定》,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48页。
⑨《宣传工作的目前任务》,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419—420页。
⑩《党的组织问题议决案》,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02页。
⑪参见《中来第十一号通告——中央常委决议》,《中央通讯》第8期,1927年11月7日。
泉州东濒台湾海峡,境内河川密布,仅流域面积在100km2以上的溪流就达34条。其中,晋江水系15条,九龙江水系5条,闽江水系9条,单独入海5条。泉州人民的“母亲河”晋江,流域面积5 629km2,河长182km,是福建省第三大河流,多年平均水资源量51.2亿m3,是泉州文明的发祥地和主要供水来源,承担全市80%供水任务。
⑫《前进报》(《Vorwarts》),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日报)。该报于1876年10月在莱比锡创刊,1933年停刊。
⑬《列宁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前言第2页。
⑭《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3期。
⑮和森:《中国革命的性质及其前途》,《布尔塞维克》第二卷第一期。
⑯《江南农民大暴动之开始》,《布尔塞维克》第一卷第四期。
⑰守愚:《河南工农的反冯战争》,《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16期。
⑱贫秋:《上海近日的罢工潮》,《布尔塞维克》第一卷十期。
⑲如,岳威:《江苏农民大暴动之过去与未来》,《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7期,超麟:《苏州铁机工潮之悲愤》第1卷第2期;秋白:《最近资本家的进攻与工人阶级的斗争》第2卷第5期等等。
㉑典琦:《旬日以来南方革命之高潮》,《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8期。
㉒觉哉:《湘南、湘东、赣西革命势力之扩展》,《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25期。
㉓超麟:《苏州铁机工潮之悲愤》第1卷第2期。
㉔《十月革命之第十周年》第1卷第3期。
㉕康脱烈:《现在的苏联》第2卷第8期。
㉖问友:《十月革命对于中国革命之经验》第2卷第2期。
㉗昌颐:《苏联之七小时工作制》,《布尔塞维克》第2卷下第1期。
㉘《十月革命之第十周年》第1卷第3期。
㉙《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工作——苏联的五年经济计划的研究》,《布尔塞维克》第2卷(下)第5期。
㉚《十月革命十四周年纪念提纲》,《布尔塞维克》第4卷第6期。
㉛《十月革命之第十周年》,《布尔塞维克》第1卷第3期。
㉜张凌青(张耀华):《我在社联的时候》,《中国社会科学家联盟成立55周年纪念专辑》,中国展望出版社1986年版,第109页。
㉝《中央通告第四号—关于宣传鼓动工作》,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617页。
㉞《宣传工作决议案》,载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267、268页。
㉟《毛泽东书信选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6、27页。“布报”即《布尔塞维克》。
㊱《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页。
(责任编辑李涛)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民主革命时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11BKS027)
G219.29
A
(2017)06-0100-05
周利生,南昌工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江西南昌,330108;潘昕言,江苏省扬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书记员,江苏扬州,22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