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唐菁菁,李月星,肖峰
(湖南农业大学理学院,长沙 410128)
基于改进TOPSIS法的就地城镇化测度研究
——以长株潭为例
龙雨,唐菁菁,李月星,肖峰
(湖南农业大学理学院,长沙 410128)
研究长株潭区域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对相似转型期的地区具有重要借鉴意义。从经济、人口、环境三个方面,选取18项指标构建区域就地城镇化综合指标体系,采用改进的TOPSIS法对长株潭2004—2013年的综合水平进行评价分析。研究发现,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处于中上水平,增长速度逐渐趋于稳定,经济就地城镇化占主导地位;在各子系统中,经济的作用力越来越突出,人口就地城镇化影响逐渐减弱,环境的作用力逐渐大于人口。
TOPSIS法;就地城镇化;测度;长株潭
就地城镇化的概念最早由朱宇提出,他认为就地城镇化是指大量乡村聚落和人口在没有经过大规模的空间转移就实现了向城镇或准城镇转化的现象[1~3],这是有别于传统城镇化理论模式的新的城镇化模式。在我国,沿海地区的珠三角、闽东南、浙江沿海、苏南等地区乡—城就地转型非常明显,形成了广大的城市连绵区或城乡融合区[4]。那么,我国内陆的广大地区有没有这种现象出现?发展程度如何?如何实现水平的提高?本文就是基于此展开的。湖南为中部大省,长株潭地区处于湘江中下游及长江中下游,区位和交通条件优越,其就地城镇化进程的研究对湖南乃至中部地区城镇化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城镇化水平的测度有多种测算方法,主要有单一指标法和复合指标法两种类型,本文采用复合指标法,从就地城镇化的内涵出发,分别从人口、经济、环境三个方面构建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评价指标体系,采用改进的TOPSIS法对长株潭2004—2013年的综合水平进行评价分析,以期为区域就地城镇化水平提高与质量提升提供科学依据,同时为政府制定相应对策提供参考。
(一)数据来源与指标体系的构建
选取2004—2013年的数据。各指标测算的原始数据均来自2009—2014年《湖南统计年鉴》和2004—2008年《湖南改革开放30年》。借鉴已有的就地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指标体系的研究成果,根据城镇化的内涵,采用复合指标法,从人口、经济、环境三个方面[5],选取18个指标,构建反映长株潭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的指标体系(见下页表)。
(二)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改进的TOPSIS法测度长株潭就地城镇化水平,即在计量方法上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在此基础上计算出各指标的变异系数,以此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并运用TOPSIS法来测算长株潭就地城镇化的综合水平[6]。
2.确定各指标权重及加权标准化矩阵。采用变异系数法确定指标权重,即利用变异系数来评价指标对评价对象的重要性程度。该方法既避免了采取回归分析可能出现的指标意义与经济意义不符的缺陷,又避免了采取因子分析法赋权经济意义模糊的问题[8]。
表1 区域就地城镇化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为了更加合理客观地描述评价对象与理想解的接近程度,我们用相对接近度ci来表示,ci处于0和1之间,ci越大,说明评价对象越接近理想解,表示评价对象的综合状态越优。若评价对象各指标均处于最优状态,则c=1;若评价对象各指标均处于最劣状态,则c=0。
(一)各子系统评价
本文根据2004—2013年长株潭地区相关指标数据,采用变异系数法得到各指标权重;由加权标准化评价矩阵得到各子系统得分及比重,折线图(见图1)。
从二级指标的权重来看,经济就地城镇化权重最大,为0.4986,环境就地城镇化次之,人口就地城镇化最小,为0.2250。从三级评价指标的权重来看,地方财政收入的权重最大,为0.0676。
上页图1表明,2004—2013年,长株潭就地城镇化各子系统得分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中经济就地城镇化不断上升,环境就地城镇化与人口就地城镇化波动上升。2004—2005年,人口就地城镇化所占比重最大,但从2006年起,经济就地城镇化一直占主导地位。经济就地城镇化与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的Pearson Correlation系数为0.983,呈显著正相关,表明从2008年金融危机后,由于经济复苏带来的巨大推动作用,长株潭就地城镇化水平实现快速增长。
(二)综合评价
利用TOPSIS法测得2004—2013年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水平(如图2所示)。
由图2可知,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总体呈现不断升高的趋势,但相对其他年份而言2005年有所下降,本文将其判定为异常值,进行依拉达检验,发现在3倍标准差范围内,由此判定2005年综合水平正常。2005—2008年,就地城镇化水平平稳上升。2008—2009年就地城镇化水平增长缓慢,主要归因于2008年经济危机。2009—2010年经济复苏,定基增长速度为79.13%,呈现快速发展趋势,随后趋于平稳。到2013年,就地城镇化水平达到68.63%,表明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发展处于中上水平。
图2 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综合水平
第一,二级评价指标中,经济、人口、环境就地城镇化所占的权重依次为0.4986、0.2250、0.2764,表明就地城镇化主要表现为经济就地城镇化,而人口就地城镇化对总体的贡献最弱,且明显滞后于其他两方面。三级评价指标的权重中,地方财政收入的权重最大,表明2004—2013年间地方经济的发展是影响长株潭地区就地城镇化的主要因素。建议地方政府集中精力发展经济,适当放松进出口贸易政策,增加地方财政收入,加大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比例。
第二,在各子系统中,人口就地城镇化前期影响较大,而后慢慢减小,通过不断的发展,经济会给就地城镇化带来物质上的推动力,并且作用力越来越突出,对就地城镇化的发展起主导作用;随着环境友好型城市的兴起,环境发展对就地城镇化发展的作用力越来越大于人口。建议地方政府鼓励工业引进先进科技,促进工业发展及劳动结构的转型,优化房地产产业结构,促进房地产产业的发展,以拉动经济发展。
第三,2004—2013年长株潭就地城镇化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增长速度逐渐趋于稳定。2013年就地城镇化综合得分为68.63%,处于中上水平,与实际发展状况相符。
[1]Zhu Yu.Changing Urbanization Processesand In Situ Rural-Urban Transformation:Reflectionson China’sSettlement Definitions[A]. In:Champion T.and Hugo G.(eds.),New Forms of Urbanization[C].Aldershot:Ashgate,2004.
[2]Zhu Yu.New Paths to Urbanization in China:Seeking More Balanced Patterns[M].New York:Nova Science Publishers,1999.
[3]Shen Jianfa,Wong Kuanyiu,Feng Zhiqing.Dual-track Urbanization in a Transitional Economy:The Case of PearlRiver Delta in South China[J].Habitat International,2006,(3):690-705.
[4]王国栋.沿海与内陆就地城市化的比较研究[D].福州:福建师范大学,2011.
[5]Stuart S.Rosenthal,William C.Strange,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Journal of Urban Econom ics,2007,(62).
[6]D LOlson.Comparison ofWeights in TOPSISModels[J].Mathematical and Computer Modeling,2004,(40).
[7]史彦虎,郭莉文,朱先奇.基于改进的TOPSIS法的山西省市域经济综合实力评价[J].经济问题,2013,(3):125-129.
[8]龚承刚,李妍.基于优化TOPSIS法的湖北省县域经济综合实力评价[J].统计与决策,2010,(11):79-82.
[责任编辑 陈丹丹]
F291.1
A
1673-291X(2017)09-0036-03
2016-12-26
湖南农业大学大学生创新性实验计划项目(XCX1566);湖南农业大学青年基金项目(15QN08)
龙雨(1995-),女,湖南邵阳人,本科生,从事经济预测与决策研究;唐菁菁(1995-),女,湖南永州人,本科生,从事经济预测与决策研究;李月星(1994-),女,河南漯河人,本科生,从事经济预测与决策研究;通讯作者:肖峰(1988-),女,湖南邵阳人,助教,博士研究生,从事经济预测与决策、金融统计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