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人民发展权的政治宣言

刘红臻*

新时代中国人民发展权的政治宣言

刘红臻*

习近平总书记代表党的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向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作了题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报告。报告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发展战略的阐释中，也包含着关于新时代中国人民发展权利新发展的重要内容，可以看作是我党在新时代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中国人民进一步平等实现充分发展的宣言书和行动纲领，宣示了党和国家对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所承担之发展责任的清晰定位、郑重承诺、系统部署，并为世界和平发展提供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十九大报告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发展权

我国党和政府庄严宣告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是首要人权，并将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发展作为始终不渝的奋斗目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历程，是不断追求人民幸福、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历程，也是不断提升人民平等参与、促进、享受经济、社会、文化和政治发展并在发展中实现所有人权和基本自由的历程。[1]参见联合国《发展权利宣言》。可以说，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的探索，诠释了我党领导人民谋取民族、国家和个人发展的中国样本，展示了我们党和国家在执政使命和施政方略层面上对生存权和发展权作为首要人权的切实维护和保障。

在不久前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作了《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报告。[2]文中所有《报告》引文，均参见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载《党的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69页。报告总结了过去五年的工作和历史性变革，阐明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阐述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基本方略，提出了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战略安排并作出了系统的部署。报告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发展战略的阐释中，也包含着关于新时代中国人民发展权利新发展的重要内容，可以看作是我党在新时代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中国人民进一步平等实现充分发展的宣言书和行动纲领，宣示了党和国家对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所承担之发展责任的清晰定位、郑重承诺、系统部署，并为世界和平发展提供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一、发展权基本内涵的新元素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基本方略中关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任务、“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新发展理念”、“四个自信”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阐述，为发展权的基本内涵注入了新的元素。

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明确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必须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把党的群众路线贯彻到治国理政全部活动之中，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依靠人民创造历史伟业”；“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发展必须是科学发展，必须坚定不移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创造人民美好生活的必由之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指导党和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保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激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奋勇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全党要更加自觉地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明确中国特色大国外交要推动构架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政党。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为人类作出新的更大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我们呼吁，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新世界。要相互尊重、平等协商，坚决摒弃冷战思维和强权政治，走对话而不对抗、结伴而不结盟的国与国交往新路”；“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中国坚定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反对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反对干涉别国内政，反对倚强凌弱。中国绝不会以牺牲别国利益为代价来发展自己，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正当权益”；“中国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中国将继续发挥负责任大国作用，积极参与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不断贡献中国智慧和力量”。

以上论述对新时代发展权基本内涵的新理解具有以下启示：

第一，发展权既指称中华民族和全体中国人民的集体人权，也指称中国公民的个体人权。在作为集体人权的面向上，其基本概括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意味着党和国家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自主选择符合本国国情、具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和经济、政治、社会制度，意味着中国作为平等主权国家和负责任大国独立自主地参与、促进和引领全球治理新秩序的构建，反对他国干涉内政，也勇于在人类发展进步的共同事业中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力量。在作为个体人权的面向上，发展权意味着公民个人具有平等地参与、促进和享受经济、社会、文化和政治发展的权利，意味着人民的主体地位以及党和国家所承担的发展使命和发展责任，意味着党和国家肩负改革发展的时代任务以谋求经济发展和社会公平正义、促进人和社会的全面充分发展。

第二，发展权指称人和社会的全面发展，不仅仅意味着经济的富足，也要求政治的民主、社会的公正、文化的繁荣、生态的良好、国家治理的良善和文明程度的整体提高，包含公民经济权利、社会权利、文化权利、环境权利、政治权利等所有基本的人权的尊重、实现和保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关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基本景象的描绘，就是以中国话语表述的“发展权”的基本含义、内容要素和衡量指标，即“按照十六大、十七大、十八大提出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各项要求，紧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统筹推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坚定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突出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特别是要坚决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脱贫、污染防治的攻坚战，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得到人民认可、经得起历史检验”；“我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将大幅跃升，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基本建成，各方面制度更加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基本实现；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的高度，国家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中华文化影响更加广泛深入；人民生活更为宽裕，中等收入群体比例明显提高，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和居民生活水平差距显著缩小，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基本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出坚实步伐；现代社会治理格局基本形成，社会充满活力又和谐有序；生态环境根本好转，美丽中国目标基本实现”；“我国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将全面提升，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国家，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基本实现，我国人民将享有更加幸福安康的生活，中华民族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第三，发展权的道德基础、理论内涵和制度设计既涵括着世界范围内的文明互鉴，也表达着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中的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中国贡献和中国力量。从国际人权的角度看，发展权是新兴的第三代人权，其精神内核被描述为人类社会的“连带”关系，这一方面意味着“发展权”的理论、标准和行动纲领中必然凝结着人类社会关于人权价值的普遍共识和人权实践的共同承诺，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各国人民在谋求自身发展中的自主地位和自我选择的权利。在人权的发展过程中，始终贯穿着人权普遍共识在全世界传播与西方国家打着人权旗号推行霸权之间的纠结。“发展权”的理论论证和制度设计中尤其饱受这种纠结的困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和“四个自信”命题的论述，为中国“发展权”理论和实践的发展开拓了新的可能性，使我们既能够以更加开放和包容的姿态吸收更多关于人权的普遍共识、促进中国人民对发展权的更好理解并接纳更好的发展经验享受更好的发展标准，又能够以更加自信和有力的姿态在人类共同进步发展的事业中向全世界表达和贡献中国的智慧和力量。

二、发展权的实施在新时代的历史定位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发展战略中关于社会主要矛盾变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目标和总任务的阐述，使党和国家领导人民充分实现发展权利的伟大事业具有了新的历史定位。

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稳定解决了十几亿人的温饱问题，总体上实现小康，不久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广泛，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同时我国社会生产力水平总体上显著提高，社会生产能力在很多方面进入世界前列，更加突出的问题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这已经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主要制约因素”；“我们要在继续推动发展的基础上，着力解决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大力提升发展质量和效益，更好满足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的需要，更好推动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要根据新的实践对经济、政治、法治、科技、文化、教育、民生、民族、宗教、社会、生态文明、国家安全、国防和军队、一国两制和祖国统一、统一战线、外交、党的建设等各方面作出理论分析和政策指导，以利于更好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明确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任务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从现在到二○二○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期”；“从二○二○年到二○三五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从二○三五年到本世纪中叶，在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党的初心和使命是为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是我们党和国家对自身所承担发展之责的主动认领和真诚恪守。党和国家对民族和人民承担发展之责的首要之意，即是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文化，并与时俱进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实践要求及时判定改革发展中的主要矛盾和主要问题、提出科学有效的发展战略和举措。十九大报告中的上述论述指出了新时代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党和国家在领导全国人民谋取全面充分发展的过程中的工作重点和行动纲领，为我国人民享有更充分和更全面的发展权提供了正确而又必要的指引，即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确保全体人民公平享受发展成果、谋求社会公平正义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注重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的协调发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

三、发展权在新时代的实施战略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基本方略中关于“五位一体”和“四个全面”的阐述，指示了发展权在新时代的实施战略。

十九大报告指出：“明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是五位一体，战略布局是四个全面”；“明确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明确全面依法治国总目标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坚决破除一切不合时宜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

上述论述对于我们党和国家在新时代谋取民族和人民发展战略安排的启示是：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体布局是五位一体，即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统筹推进。这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基本要义和主要指标，也是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和固有之意。其中，经济建设是中心，政治建设为其他要素提供制度保障，文化建设是灵魂，社会建设是前提条件，生态文明建设是整个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提出，是在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背景下，针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展过程中所出现的偏差，而对“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这一重大战略问题的科学回答，为我国的改革发展大业提供了正确的指引。

第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战略布局是“四个全面”，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协调推进。可以说，“四个全面”阐释了新时代党领导人民实现全面充分发展的“抓手”“纲”和“领”。其中，“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描绘了发展的目标和基本图景；“全面深化改革”是通向更高更好发展的必然要求和必由之路，只有破除体制机制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能解决发展的不充分和不平衡问题、才能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才能实现社会公平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全面依法治国”是加强人权法治保障、确保公共权力真正致力于为人民谋福利为民族谋复兴、提高国家治理能力和发展能力的客观要求；“全面从严治党”是保证我党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和增强我党执政和促进发展能力的必然要求，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优越性所在。

四、新时代促进发展权实现的具体举措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关于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等的阐述，部署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促进发展权实现的具体举措。

十九大报告指出，“我们的工作还存在许多不足，也面临不少困难和挑战。主要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一些突出问题尚未解决，发展质量和效益还不高，创新能力不够强，实体经济水平有待提高，生态环境保护任重道远，民生领域还有不少短板，脱贫攻坚任务艰巨，城乡区域发展和收入分配差距依然较大，群众在就业、教育、医疗、居住、养老等方面面临不少难题；社会文明水平尚需提高；社会矛盾和问题交织叠加，全面依法治国任务依然繁重，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有待加强；意识形态领域斗争依然复杂，国家安全面临新情况；一些改革部署和重大政策措施需要进一步落实；党的建设方面还存在不少薄弱环节。这些问题，必须着力加以解决”；“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健全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提高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建设美丽中国”；“坚持和平发展道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上述论述表明，党和国家致力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全方位的体制机制改革，以此解决新时代新历史条件下的全面充分发展问题。其中所部署的具体举措，用意主要就是把经济社会发展的蛋糕做大，同时把经济社会发展的蛋糕分好，确保全体人民平等参与和享受发展成果，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发展。

第一，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认识到“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发展必须是科学发展，必须坚定不移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坚持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方向，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坚持和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等等。

第二，健全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强调发展以人民为中心和人民主体地位，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要求“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保障”“发挥社会主义协商民主重要作用”“深化依法治国实践”“深化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巩固和发展爱国统一战线”，等等。

第三，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为世界文明互鉴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提供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第四，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强调“增进民生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必须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发展中补齐短板、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上不断取得新进展，深入开展脱贫攻坚，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要求“优先发展教育事业”“提高就业质量和人民收入水平”“加强社会保障体系建设”“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实施健康中国战略”“打造共建共治的社会治理格局”，等等。

第五，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建设美丽中国。提出“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推进绿色发展”,“着力解决突出环境问题”，“加大生态系统保护力度”，“改革生态环境监管体制”，等等。

五、新时代的发展权法治保障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明确提出了“加强人权法治保障，保证人民依法享有广泛权利和自由”“保障人民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基本建成，各方面制度更加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基本实现”的命题和论断，其中的启示主要有：

第一，新时代解决改革发展问题、实现充分和全面发展的总体布局和战略布局分别是“五位一体”和“四个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权利表达就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发展权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又是“五位一体”和“四个全面”中的关键环节和重点领域，因此，加强发展权的法治保障就是其中的应有之义和必然要求。

第二，发展权是包含公民权利、政治权利、经济权利、社会权利、文化权利、环境权利等具体权利类型的首要人权和综合性权利。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和具体举措，实质上都是通过体制机制的改革保障公民平等参与和享受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环境发展的权利，通常表现为公民政治权利、经济权利、社会权利、文化权利、环境权利的制度确认和保护，以及国家和相关社会主体相应义务和责任的安排。

第三，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其实质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规范党和各级政府权力的运用和实施，增强其执政兴国、治国理政的能力，确保其更好地对民族和人民承担发展之责，使人民获得更全面、更充分、更平等的发展。

The CPC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made the reportSecure a Decisive Victory in Building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in all Respects and Strive for the Great Success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or a New Erato the 19th National Congress of CPC on behalf of the 18th Central Committee of CPC. Important contents on the new developments of the Right to Development can be interpreted and formulated from the report's exposition of Xi Jinping's Thoughts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a New Era. The report can also be understood as a declaration and guideline on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and the all-rounded developments of the Chinese people. It expounds the historical orientation,the new implications and the main schemes of the missions and obligations that the CPC carries to promote the people's Right to Development in the new era, which can be seen as the Chinese Wisdom and China Program in the pursuit of the World Peace and Development.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s report to the 19th CPC National Congress; thoughts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new era; the right to development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吉林大学理论法学研究中心副主任，吉林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国家“2011计划”司法文明协同创新中心研究员，法学博士。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民生政治时代的人权保障研究”（14JJD820006）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学科编辑：丰 霏 责任编辑：王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