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战略视角下浅析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之路*

2017-04-05 02:56易亚乔喻嵘杨丽王玮严暄暄赵亚书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 2017年6期
关键词:国际化针灸中医药

易亚乔,喻嵘,杨丽**,王玮,严暄暄,赵亚书

“一带一路”战略视角下浅析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之路*

易亚乔1,喻嵘1,杨丽1**,王玮1,严暄暄2,赵亚书1

(1.湖南中医药大学中西医结合心脑疾病防治湖南省重点实验室长沙410208;2.湖南省中医药文化研究基地长沙410208)

“一带一路”为中医药教育的发展带来契机。本文基于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现状分析,就如何抓住“一带一路”战略发展的机遇进一步推动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进行了策略分析,并提出具体实施措施。

一带一路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对策

“一带一路”战略顺应了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的潮流,有力推动着现代中医药走向世界,中医药进入一带一路发展时期[1,2]。这一时期,不仅是中医药产品和医疗服务能够满足世人的需要,也包含着中医药发展最基础、最核心的部分——“中医药教育”所面临的国际化。如何以教育为载体将中医药文化、中医药临床思维等传播出去,让世界人民真正了解中医、相信中医,让中医诊疗手段带给世人福音,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1 “一带一路”战略背景

“一带一路”为中医药教育的发展带来契机。2015年3月,“一带一路”战略正式启动。习近平主席、李克强总理在中国与吉尔吉斯斯坦、乌克兰、匈牙利签署中医药领域合作谅解备忘录中,看到了中医药国际合作发展上的光明前景,作出重要指示,为中医药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指明了方向。中医药发展国际化离不开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医疗卫生与人类的身心安康是各国政府都关心的民生大事,因而开展医学教育是“一带一路”建设中最具惠民性、最具公益性的项目之一,且更容易跨越民族障碍、超越文化差异、摒弃政治偏见,也最容易开展合作、最易取得成效,更是最能彰显“一带一路”人文关怀、体现发展的包容性、公平性与可持续性[3]。2015年6月,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简称世界中联)监事会主席拉蒙在世界中联举办的首届世界中医药大会夏季峰会上发表了“将中医药纳入欧洲大学高等教育学术研究体系”的提议,开展自成体系的不同学历的本科教育。中医药教育是富有中国特色的医疗卫生教育,理应抓住这一“政治互信”、“文化包容”的大环境,承担起自己独特的历史使命,通过与沿线各国加强全方位、多层次、复合型的合作、交流,促进“健康命运共同体”的构造。

2 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现状

中医药教育国际化从1956年的对外教育开始,经历了从起步到发展,从对外到境外等一系列的过程。据统计,全球有45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医药教育开展得比较好,中医药教育机构已达695个,分布范围包括亚洲、欧美、大洋洲、非洲等地区[4]。根据2016年12月国务院办公室发表的《中国的中医药》白皮书显示,中医药已传播到183个国家和地区,其中有不少就是“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因而本文通过对这些国家和地区中医药教育现状的梳理,以期能为更好地推动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在“一带一路”战略环境中发展提供思路。

2.1 中医药教育在亚洲发展现状

亚洲区域主要包括日本、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越南等国家,相对于世界其他洲国家来说,这些国家在地理位置、社会环境、文化背景、医学观念上与中国都比较接近,是中医药教育的中心,是推动中医药教育国际化的主要阵地。

中医药传入日本和韩国已有很长的历史,为广大民众和政府所接受。尤其是韩国,作为世界上除中国以外唯一将传统医学纳入正规教育体系的国家,韩国教育部2013年批准注册的中医药正规全日制大学已超过11所[5]。而在日本发展较好的是针灸教育,包括正规针灸大学、短期针灸大学、针灸专科学校3种类型,当然也在一些医科大学设置了中医学临床教学和研究部门。另外,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中医药教育经过师带徒、针灸学校教育等阶段后,不同程度地走上了正规中医药教育之路。如马华医药学院和新加坡中医学院均把学制改为5年,提高中医药课程所占全部课程的比例,保证中医药的绝对优势地位。

虽然中医药教育在亚洲国家走上了正规教育之路,但在“一带一路”多元、自主、平衡、可持续发展的视角下尚存在一定的问题,其教学方式不够丰富、专业设置不够完善、层次结构不够明显等等,这些都制约了亚洲区域中医药教育的发展。

2.2 中医药教育在欧美发展现状

中医药教育传入欧美时间较晚,主要集中于针灸教育方面。如美国于1969年才开办中医学校,因人而异提供了不同的补充和替代医学继续教育和相关培训项目,于1982年通过了《针灸教育标准法案》,提高了加州针灸的教育水平和服务质量。在法国,除了重视针灸教育,还加强了中医传统理论知识和经典著作的学习,且越来越多的医学院加入了校际针灸文凭课程,成为欧洲针灸教育的中心。另外,德国、意大利、瑞士、加拿大等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发展了中医针灸教育,开设了培训中心、进修中心等针灸教育机构,大大促进了中医药教育在欧美的发展。但由于欧美的文化、社会环境等方面与中国相差较大,对中医药的认同感和认知度较低,中医药教育起步晚,发展慢,教育机构数量虽然在增加,但尚未形成系统的中医药教育体系,大部分仅停留在易于接受的中医针灸教育层面上,甚至在有些国家中医药教育没有得到合法地位,如瑞士、西班牙等国家不承认当地中医教育机构和学校颁发的文凭等等。

2.3 中医药教育在大洋洲发展现状

在大洋洲,澳大利亚是当今世界上发展中医药较好的国家之一。中医药传入澳大利亚时间较早,至今已走过了一百多个年头,成为全球第一个承认中药为药物的西方国家,并于2000年通过了西方国家第一部中医法《中医药管理法》,承认中医的合法地位,中医师受到法律的保护。2012年7月1日,在澳大利亚,中医(包括中医师、针灸师、中药师、药剂师、东方医师)加入全国注册和认证方案,标志着中医在澳大利亚与其他医疗行业享有同等的法律地位、遵循全国统一标准的中医注册标准[6],截至2016年初,中医师的注册人数高达4 500多人。这些都推动了澳大利亚中医药教育的发展,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皇家墨尔本理工学院等5所大学和部分教育机构都开展了中医教育工作,其中获澳大利亚卫生部官方认可的共有14个院校和机构累计可提供28个中医药专业教育文凭[7]。同时也存在一定的问题,澳大利亚的中医院校所采用的教材并非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来制定,而是简单采用与中国合作单位的教材,没有做到因时、因地制宜;另外师资力量薄弱、生源不足、中医文化的缺乏等等,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2.4 中医药教育在非洲发展现状

非洲为世界人口大国,与中医的交流历史悠久,早在明朝时期就处于海上丝绸之路沿线,接触了中国相关的文化、艺术等等,这为中医药在非洲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近50年来,中医从业者通过中国医疗队、医疗项目、志愿者、私营诊所等方式,为非洲患者提供中医治疗,培训当地医生;泛非洲针灸项目为肯尼亚等非洲国家的从业者和传统治疗师进行了短期针灸培训[8]。促进了非洲中医药教育的发展。目前,非洲已开展医疗从业者的中医药授课教育,中国政府提供奖学金为非洲国家的学生提供中医药培训教育[9]。另外,中国的一些中医药大学或学院对非洲的医生和管理人员提供中医/针灸短期培训。但非洲大部分地区没有高等中医院校,仅小部分地区建立了中医学院,开设中医专业,提供中医文凭。从以上可以看出非洲中医药教育的方式以短期培训为主,形式较单一,且缺乏对中医药文化和中医临床缺乏深入的理解,没有形成系统的中医药教育。

3 “一带一路”战略视角下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发展之路对策分析

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得到了广泛的发展,但大多注重医疗培训,而对中医药基础理论、中医思维、中医文化的系统学习相对薄弱,且教育水平参差不齐。“一带一路”致力于亚欧非大陆及附近海洋的互联互通,构建全方位、多层次、复合型的互联互通网络,中医药教育应当抓住这一战略机遇,加强与沿线各国的联系,以文化先行,采取丰富的教育方式,进行全方位的国际化发展。中医药院校通过改革教育内容,完善中医药国际化人才培养机制,从而实现对“一带一路”战略的智库支持;通过加大中医药各界的交流与合作,搭建对外交流平台,协同创新,推进中医药走向“一带一路”周边国家。

3.1 基于“一带一路”战略,推进国际化中医药教育人才战略

中医药教育的国际化关键在人才。“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对人才的要求大有提高,单一的专业型人才已远不能满足当前国际化的需求。什么是国际化人才?培养国际化人才应该具备什么素养?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应该给予新的界定。《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开展多层次、宽领域的教育与合作,提高我国教育国际化水平,要培养大批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10]。北京大学本科人才培养的总体目标是“为国家和民族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在各行业起引领作用、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素质人才”。清华大学则致力于“培养学生具有健全人格、创新思维、宽厚基础、全球视野和社会责任感”。对于国际化人才内涵的界定应该囊括3个方面:一是国际化人才的培养应适应国家经济社会对外开放新需求,二是国际化人才的基本要素应符合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等基本国情出发,三是国际化人才的培养应结合众高校各自办学特点加强高校间的交流与合作[11]。首先在国际化人才培养方面,中医药国际化人才培养应注重其整体性。外语类院校自建校以来即承担国际化人才培养的重任,虽然其具备强调外语能力,但其他领域的专业知识薄弱,中医药类院校则需要培养国际视野和国际交往能力。这就需要中国高等中医药院校改革教学方案,在立足中医药基础知识和文化的基础上,加强与外语类高校进行交流合作,可以增添交流生项目、双学位制及办学合作等。在加强外语能力的同时,也尝试与国内外相关机构建立联合培养人才的新模式,“请进来”和“走出去”齐头并进:国内中医药院校可设立“国际学堂”、“世界文化角”等学术团体,同时也多鼓励学生、老师和其他工作者到国外学习、参加相关学术交流活动。然后再结合产学研一体化,培养学生实践创新能力,如此才能面对复杂、高要求的国际大环境。

3.2 调整战略定位,重心偏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

“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后,得到了世界多国的响应,特别是沿线各国纷纷加入。数据显示,截至2014年底,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已经与多个国家和地区共签署了83个中医药领域合作协议,其中大部分国家分布在“一带一路”沿线。仅2013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药类商品进出口总额就达到近20.8亿美元,占我国中药类商品进出口额的50%以上[12]。另外,2017年1月,我国发布了《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16~2020年)》,计划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合作建设50家中医药对外交流合作示范基地,推出20项中医药国际标准。这些都为中医药教育的推行奠定了政治、经济、学术基础,所以在“一带一路”的战略背景推动下的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应及时调整战略定位,把战略重心转移到“一带一路”的沿线国家。但在转移中心的同时我们也应该认识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涉及的国家地区近60个,涵盖世界十大语系,广阔的版图决定区域内包括各种各样的文化,如部落文化、西方文化、伊斯兰文化及印度文化等等。中华文化和这些文化交汇碰撞的时候,文化丰富导致文化包容困难,战略工作很难推进,语言纷杂、沟通困难成为很大的问题[13]。当下翻译不准确,惹出啼笑皆非的事例很多,鲁迅先生也批评讽刺“可怜织女星,化为马郎妇。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适当地采用当地文化精准地外语翻译和传播中医药文化,因此在外语培养上尤不能松懈。之前“废除大学英语四六级”还引发一阵社会热潮,但“一带一路”战略推进对外语翻译的精准要求,提醒我们不可能松懈。当然,也没有必要大锅乱炖,这样会浪费资源而收效甚微。我们应该选择潜力人才,毕竟高水平者凤毛麟角,以人才择优分类来培养外语精英。在教学手段上,应利用现代手段实现高效而扎实的学习,尤其是像中医药这类非外语专业院校,锻炼平台和机会很少。多请国外语言、国际环境分析、外国文化、专业学术等相关方面的教授来校进行交流、探讨,结合国际新环境,设计一些情景再现、辩论赛、话剧等,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同时也多鼓励学生、老师和其他工作者到国外学习、参加相关学术交流活动,带着相关学术问题,融入当地环境去思考、探讨,不断总结经验,发现中西之异同。从听、说、读、写多方面培养学生水平,拒绝“哑巴英语”。

3.3 调整教育内容,中医药文化可先行

文化是一个国家或民族的重要标志,文化的差异导致思维方式、认知方式的不同。而中医药文化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文化的践行者,是中医药医疗服务的精神内核和思想基础。因而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应当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调整教育内容,中医药文化可先行。中医药国际化推行的最大壁垒在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而国际化推行的首要保证是我们自己的中医药文化基础扎实牢固。如果国内的中医药水平无法保证,中医药人才的专业知识和素养没有达到严格的要求,那么始终像无根的大树,松动不稳。我们不仅需要立足本国文化,同时也要了解“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文化特征,很多文化知识的缺乏会招致很多麻烦。中医药国际化推进中虽然少不了外语翻译,但真正的立足点还是中医药文化本身,不可本末倒置。所以,调整中医药类院校教育内容是重中之重。首先,在中医药专业课程设置中应该加强专业课程课时安排,同时增添中国文化和古代哲学课程,只有自身文化深度达到一定的水准,才能够保证国际传播的质量。其次,应该添加国外文化思想和国外药材的选修课程,了解“一带一路”领域沿路文化,可以让中医药类学子广泛了解后针对性选择,以兴趣优先,加强专业基础。其后,针对国外的中医药水平我们不可一蹴而就,随着孔子学院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的建立,推广中国文化,为中医药文化奠定基础。利用之前搭建好的社会文化组织,在全球特别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建设中医孔子学院、中医中心、岐黄学院,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加入中医文化课程,把中医药作为引入点,搭建教、医、研合作平台,逐步将中医药的“天人合一”、“阴阳五行”、“辨证论治”等思想传播到世界各地。中医药在“走出去”或“请进来”的过程中必须全面了解“一带一路”沿路的风俗、宗教、禁忌,尤其是沿路国家的独特药物和医疗禁忌,做到中医药真正的“因地制宜”。只有了解了当地的文化思想,才能更好地明晰中医药文化的定位与构造,找出二者可沟通交流的地方,更易于当地人了解中医、接受中医、学习中医,促进中医药教育的国际化。

3.4 丰富教育方式,全方位促进中医药教育国际化

目前国际中医药教育形式过于单一,难以满足“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中医药的发展。在电子信息时代,除了依靠传统的院校培养或培训机构培养等途径外,可以多利用利用新兴媒介,创新对外传播途径,将中医经典、中医文化、中医故事、中药本草等由文字转换成图像传播,给人一种更直观的印象。例如1956年我国拍摄的电影《李时珍》、2009年中国拍摄的古装电视连续剧《大明医圣李时珍》、2014年健康卫视播出的“《本草纲目》寻访之旅——俄罗斯篇”,全景式地回顾了李时珍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整个传播历程等等[14]。也可将中国的宇宙观、生命观等通过生命纪录片的形式进行传播,全方位展示中国文化的起源、发展。为了丰富教育方式,可以采取开辟“内外双生”路径模式。内生路径包括强化国际意识与能力,通过教育培养学生的国际意识与能力,让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理念深人人心等。中医药类高校在培养复合型人才计划上,应实现多学科交叉,敢于打破现有学科的分类布局,开发出跨专业的“一带一路”新学科,实现“一带一路”多视角人才培养,探索“外语+X”人才培养模式。同时向国内应届本科生和研究生提供长期和短期相结合的留学和实习资助计划,派遣在读的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相应的学校、机构或者是医院开展见习、实习等实践活动。外延路径包括加强海外学生来华留学教育等。中医药高校应扩大留学生教育规模,加强外文授课以及专业教育等各种方式满足“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学生需求,促进来华留学的持续、健康发展。开展多层次海外办学,在提高沿线国家留学人员容量的同时,还高效利用我国高等教育资源和渠道,加大境外办学力度,传播中国文化,加强中国高校国际影响力。目前,哈萨克斯坦、巴基斯坦、约旦、埃及等十多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已向中国发出了赴境外办学的邀请,中医药高校应抓住这一机会,推广海外教育战略。另外,“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为中医药教育国际化提供了更广阔的平台。国内高等中医院校通过此平台,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中医药教育机构或院校、中医药学子进行视频互动,利用手机移动客户端APP或微信公众平台进行中医药教学内容、方式、相关问题等方面的交流,促进国际中医药教育走向系统化、规范化和学历化的发展之路。

4 展望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强调,推动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一要坚定信心、保持冷静,既认识到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面临着诸多困难和挑战,又讲究策略[15]。国家和政府、行业协会以及企业公司应把传承与弘扬中医药传统文化作为战略发展基石,创新中药国际化相关制度、政策和战略。中医药教育国际化从主要以小社团、师带徒等形式走向了正规教育体制之路;从简单的针灸推拿,到对中医药文化系统学习的发展,是一个逐步深入的过程。如今“一带一路”战略为中医药教育国际化建立了良好的社会、经济、文化、政策环境,我国理应抓住机遇,认真分析形势,调整战略地位,建立中医药标准化人才队伍培养长效机制,以文化先行,采用多种教育方式,全方位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中医药教育的发展,使中医药成为中国在世界上的文化“新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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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王国强.“六先六后”推动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中医药通报,2016 (6):17.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Educ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Belt and Road Initiative”Strategy

Yi Yaqiao1,Yu Rong1,Yang Li1,Wang Wei1,Yan Xuanxuan2,Zhao Yashu1
(1.Hunan Province Key Laboratory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Integrated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Changsha 410208,China; 2.Research Bas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ulture,Changsha 410208,China)

“Belt and Road”is an opportunity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CM)educatio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of TCM education,this paper focused on how to seize the“Belt and Road”strategic development opportunities to further promote the strategy analysis on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of TCM education,and put forward specific implementation measures.

“Belt and Road”,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education,globalization,countermeasure

10.11842/wst.2017.06.021

R2-03

A

(责任编辑:方垚,责任译审:王晶)

2017-06-06

修回日期:2017-06-20

*国家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13YJCZH220):中医药跨文化传通——英国地区的人类学考察和传播学分析,负责人:严暄暄;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12JD57):中英两国中医形态的比较人类学研究,负责人:严暄暄;湖南中医药大学校级教改课题(2014-JG003):基于Blend⁃ing Learning教学思想探讨多元化教学对《金匮要略》教学改革的作用,负责人:易亚乔。

**通讯作者:杨丽,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医药教育人才培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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