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英
(广州妇女儿童医疗中心,广东 广州 510120)
PICU临终关怀的护理体会
袁鹏英
(广州妇女儿童医疗中心,广东 广州 510120)
目的分析PICU患儿临终关怀及护理措施。方法 资料选自在广州妇女儿童医疗中心收治的生命终末期的患者实施临终关怀护理。结果我们的护理工作得到家属的认可,本文资料中的55例生命濒危患儿都在我们的关怀下安详的离开了人间。结论加强死亡教育,改善伦理环境,迎接护理挑战,有助于促使儿童临终关怀事业发展。
PICU;临终关怀;护理
作为近代新兴起的处于边缘性的交叉学科,临终关怀自被提出伊始便得到国内外研究学者的普遍重视。临终关怀是人类文明的标志,同时也是社会发展的需求。自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起被传入我国发展至今已有二十余年[1]。临终关怀主要被应用人文关怀理念在慢性疾病终末期或者绝症患者生命临终前实施的一种人性化干预,通过缓解其痛苦,提高患者的生存质量和医疗单位护理服务水平[2]。
患儿55例,男35例,女20例,年龄1个月~13岁,平均年龄4.58岁,严重脓毒症29例,脑功能衰竭11例,肝衰竭5例,肾衰竭5例,溺水3例,汞中毒1例,气道异物1例。入住ICU时间为3天~2个月。
儿童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其弱势地位应当得到重视。针对儿童的临终关怀,不仅应当做好儿童支持工作,还应当照顾其父母的情绪和感受。以下是对儿童临终关怀支持的内容。
2.1 对儿童的支持
婴幼儿不能理解死亡,10岁以上的儿童对死亡有着和成人相似的概念,易产生恐惧和痛苦[3]。分别对患儿及家属的基本情况进行评估,并了解患儿死亡前是否进行积极的抢救进行评估,并出相应的护理计划与健康教育。
2.1.1 控制疼痛:首先要注意及时给予镇痛治疗,从而提高配合度,建议采用阿片类镇痛药物,同时给予抚摸、陪伴等干预方案,同时协助患儿于舒适体位,做好口腔护理,预防压疮,满足儿童的生理舒适需要。
2.1.2 心理支持:PICU中大多患儿均需要接受气管切开或插管以提供呼吸支持,若患儿意识清醒并且有一定的沟通能力,护士可鼓励患儿利用肢体语言表达自身的需求;若患儿存在有意识障碍,则应当耐心、温柔地在患儿耳边说话,鼓励患儿勇敢面对[4]。
2.1.3协同支持:建议在临终关怀病房门口挂上千纸鹤、粘贴爱心图案等象征性标志,提醒其他工作人员或社会人员协同给予支持干预。
2.1.4 实施音乐疗法:选择古典音乐或轻音乐等曲调舒缓、能够帮助患儿放松情绪的乐曲剪短播放,对大脑产生积极刺激。
2.1.5 注意保护好患儿的隐私。
2.2 对父母的援助
鼓励父母及其他家庭成员配合临终关怀工作并成为主要的参与者,势在必行,据调查[5],在0~14岁人群中意外伤害致死在众多死因中位居首位,故对父母的心理疏导也是儿童临终关怀不可忽视的部分。
2.2.1 有必要详细告知家属患儿的病情,预后及所需要的经济费用,尽可能在照顾到患者父母情绪的前提下为其提供更多的患儿病情信息,并提出合理性建议。
2.2.2 充分尊重家长的医院,协助患儿父母做好无缝隙照护和护理,帮助患儿父母为临终儿童留存头发、手环、照片和足印等,尽全力帮助患儿和父母完成心愿,对于条件合适的儿童及自愿的家长,可建议器官捐献,让爱延续。
我们的护理工作得到家属的认可,本文资料中的生命濒危患儿55例都在我们的关怀下安详的离开了人间。
临终关怀是社会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通常指由社会各层组成团队向临终人群及其家属提供的各方面的支持,社会支持团队多包括医护人员、志愿者、国家政府、社会工作者以及慈善团体等,所提供的支持的内容包括生理、心理和社会等各方面,能够保证尽量减轻临终患者和其家属的痛苦,陪伴并支持患者走过最后的旅程,同时改善家属的身心健康。
目前我国儿童临终关怀面临的主要问题有:1)专业人员欠缺的尴尬现状,目前医院的护士很少能接受全面、专业与规范的临终护理培训,同时,也缺乏临终护理方面的教材,研究显示[6],临床护士普遍缺乏系统的临终护理理论与实践的规范指导,从查阅的文献来看,美国、英国等国NICU,PICU等相继开展了临终护理,美国也有了临终关怀儿科护士的认证,用于规范护士的操作。2)儿童临终关怀机构少,2010年长沙建立了第一家儿童临终关怀机构“蝴蝶之家”。3)死亡教育的缺失,死亡教育开展的质量会对临终关怀护理的发展产生直接影响。4)医学伦理法则的不完善,医院缺乏完善的管理制度规范去引导临终关怀事业发展。5)对医护人员的关怀少,一线工作人员也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但很少得到外界的认可与安慰。
JonesBW[7]指出儿童临终关怀和姑息治疗仍是一个未得到充分利用的护理模式。因此儿童临终关怀的发展,需要加大医疗卫生资源的投入,完善社会保障体系,辅以商业保险,动员社会力量,多渠道发展儿童临终关怀组织,可效仿英美国家的一些儿童临终关怀模式,再结合我们国家的实际情况,探索出适合我们的儿童临终关怀模式。
[1] 苏永刚,马 娉,陈晓阳.英国临终关怀现状分析及对中国的启示[J].山东社会科学,2012,(2):48-54.
[2] 扈红蕾,张艳玲.新生儿、儿童、老年人临终关怀护理特点分析[J].现代医药卫生2014,30(23):3674.
[3] 张欣,李时雨,陈京立.新生儿重症监护室临终关怀护理研究进展[J].中华护理杂志2012,47(6):574.
[4] 闫淑娟,朱雪娜.北京市2003-2012年5岁以下儿童意外死亡流行病学分析.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14,35(5):562-565.
[5] 殷 英,曹 蕾,龙小芳,刘 媛.护士护理癌症临终患者真实体验的质性研究[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13,19(36):4481.
[6] 李梦诗,周玲君,顾 申,美国临终关怀护士资格认证现状及其启示[J],解放军护理杂志,2012,29(6A):33-37.
[7] JonesBW.Theneed for increase daccess tope diatr ichospice and palliativecare[J].Dimens Crist CareNurs,2011,30(5):231-235.
本文编辑:刘欣悦
PICU hospice care experience
yUAN Peng-ying
(Guangzhou women and children health care center,Guangdong Guangzhou 510120,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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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N.2096-2479.2017.02.19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