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相关问题研究的综述

王世文，乔小燕

(苏州科技大学 a.商学院；b.天平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9)

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相关问题研究的综述

王世文a，乔小燕b

(苏州科技大学 a.商学院；b.天平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9)

科技领军人才是把握世界科技大势、研判科技发展方向的战略科技人才，具有凝聚力量、统筹协调才能，对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至关重要。从现有文献来看，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相关问题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存在概念界定不统一、统计数据欠完整、量化分析欠科学、理论解释不系统等问题。当前要实现有关问题研究的深化，应以习近平总书记“科技三会”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从把握世界科技大势与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视角，科学界定国家层面科技领军人才标准。人才流通与人才循环等概念的提出，大数据与计算方法的应用，各类咨询机构研究与实践的丰富，都为科技领军人才的流动趋势、跟踪方案和实务操作研究提供了新的切入点和可行性。

科技领军人才；科技强国；流动趋势；跟踪方案

当前，随着知识经济的兴起和经济全球化模式的发展演化，对科技领军人才的引入与培育已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科技三会”上指出“功以才成，业由才广”，提出“要改革人才培养、引进、使用等机制，努力造就一大批能够把握世界科技大势、研判科技发展方向的战略科技人才，培养一大批善于凝聚力量、统筹协调的科技领军人才”[1]。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原书记尚勇在“科技领军人才专题研修班”上也指出，科技领军人才在引导8100万科技工作者投身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伟大征程中发挥着领头雁和主心骨作用。[2]

科技领军人才是引领科技创新的灵魂人物，准确把握全球科技领军人才流动的规律、趋势和机理，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科技三会”重要讲话精神的需要，是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需要。在具体实务工作层面，科技领军人才相关问题的研究，对科学精准实现科技领军人才培育、引进和使用发展目标具有重要意义，也是主动应对全球科技领军人才竞争的重要基础工作，对进一步提升“海外智力为国服务行动计划”、探索海外人才离岸创新创业新模式和新机制等均具有重要意义。在理论研究方面，对科技领军人才的科学界定是进行问卷与访谈调研，以及案例与数据分析的基础。而内涵外延的界定和基础数据的统计分析又是动态跟踪数据库建设和模拟实验运行的前提，也是深入科学把握全球科技领军人才流动的趋势、规律和机理的关键。

一、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界定的研究

第一，从政策层面看，对科技领军人才并无统一明确标准。国家“千人计划”“万人计划”“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百人计划”“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等高层次人才引进项目并无对“科技领军人才”进行独立界定。其中“万人计划”提出了杰出人才、科技创新领军人才、科技创业领军人才等人才类别划分，是与“科技领军人才”最接近的高层次人才分类。国内多数地方政府也提出了“创新创业领军人才计划”，深圳高层次人才认定还提出了杰出人才、国家级和地方级等不同层次的“领军人才”，但其内涵和范围与“科技三会”提出的“科技领军人才”命题存在较大差异。

国内部分地区出台了以科技领军人才为工作对象的各类计划，如《湖南科技领军人才培养计划实施方案》(包括重点产业、优势领域学科和成果转化三类科技领军人才)、《苏州吴江区科技领军人才计划实施办法》《关于苏州工业园区推进科技领军人才创新创业工程的实施意见》等等。但这些文件对科技领军人才并无统一标准，即使同处苏州区域的工业园区和吴江区二者之间也存在较大区别。而且，地方文件多是从各地规划产业发展具体实际出发，提出科技领军人才遴选的条件与操作方法无法满足国家战略层面对“科技领军人才”研究界定的需要，具体条件也存在较大差距。

第二，从国外研究来看，也缺乏对科技领军人才的公认标准。以美国为例，尽管在美国白宫设有科技顾问委员会，美国劳工部统计局也会根据学位、职业、岗位细分进行人口统计，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BER)也曾把工作类移民分为五类，第一类就是“全球领军人才”以及“拥有卓越技能”的人才，包括诺贝尔奖获得者或是世界著名人物，但并没有给出完整穷尽的识别标准。从文献来看，美国对高层次人才或科技领军人才的研究更多是由兰德、汤森路透(Thomson Reuters)及其他智库或咨询机构进行的。其中，汤森路透根据21个ESI学科领域内的高被引论文科研绩效分析，连续多年发布了《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科研精英》[3]，在我国已形成一定影响。例如，中国科学部软科学2016年度“创新战略研究项目”课题负责人刘云在题为《全球高端人才集聚和流动趋势及我国引进人才政策》的报告中，就曾利用汤森路透2014年度报告数据对“全球科技创新人才分布特征”进行了分析。[4]科技部软科学研究计划“国外科技人才发展趋势比较研究”也曾基于ESI高被引作者库中华人科学家的履历数据，从社会网络分析视角对高层次人才流动特征进行测度。[5]无论是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的全球领军人才，还是汤森路透的高被引科学家，都对界定科技领军人才具有积极借鉴意义，但仅以列举或高被引为界定依据，尚难满足有效指导实际工作的要求，需要根据我国国家科技战略进一步深化提炼。

第三，从公开成果看，理论界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界定的研究非常有限，对理论研究对象确定的论证不足。例如，韩文玲的研究认为，科技领军人才=学科带头人+沟通协调能力+年富力强，并对科技人才的三个方面进行了细致描述和解释[6]，但界定的理论与事实依据欠充分，界定结论对科技领军人才群体确定的可操作性也尚需完善。

政府政策、咨询机构报告和理论研究成果均对界定“科技领军人才”具有积极借鉴意义，但无法完全满足有效实施国家科技战略研究之需。当前，关于科技领军人才调整和流动规律的研究，应以习近平总书记“科技三会”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以把握世界科技大势与建设世界科技强国为目的，深入探讨国家层面科技领军人才的界定标准。在具体研究工作方面，尚勇在“科技领军人才专题研修班”上对科技领军人才提出的系列要求具有重大参考价值，他提出，科技领军人才要“勇立科技攻关和科技产业变革的时代潮头，在创新驱动的时代洪流中，汇聚起向科技强国迈进的磅礴力量。进一步增强模范带头和表率作用，努力做到前沿探索争相领跑、短板攻坚争先突破、转化创业争当先锋、普及服务争做贡献”[2]。以上对科技领军人才的要求是习近平总书记科技创新思想的具体体现，为科技研究提供了方向。

二、关于科技领军人才流动趋势的研究

由于科技领军人才研究总体确定和样本数据获取均存在较大难度，因此严格以科技领军人才为对象的研究成果十分有限。但关于“千人计划”“高层次人才”“海外人才”等相关问题的研究成果将对科技领军人才流动性问题研究方法确定、影响变量选取和结论解释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第一，样本不同对研究结论具有重要影响，会导致决定流动趋势因素的研究结论存在差异。例如，2012年《自然》杂志网站发布了斯蒂芬(Stephan)关于“全球科学调查”(GlobSci)的有关信息。该调查对生物、化学、地球和环境科学、材料四个领域16个国家约 1.7万名研究人员的流动情况进行了分析调查，被称为“对许多国家科学家流动情况进行的首次系统调查”[7]。数据表明，吸引科学家跨国流动的两个最重要因素：一是能给自己的事业和前途带来更多的机会；二是优秀杰出科研团队的吸引力。一个有活力的、资金雄厚的科学体系似乎要胜过所有其他的激励措施。当然，卓越的国外机构也很重要，另外还有优裕的物质生活和其他个人原因。然而，对于那些已经移居国外、最后选择回归祖国的人来说，个人和家庭原因往往是最主要的因素。[7]徐丽梅通过对台湾新竹、深圳和无锡引进海外人才创业的政策和环境的总结分析认为，吸引海外人才回国创业的关键因素包括坚持政府作用和市场机制相结合、政府和创业者共担风险、对创业失败提供制度保障等。[8]

第二，互联网对人才流动的影响也受到关注。近年来，基于大数据的研究报告提出影响人才流动的因素在中国和欧美发达国家并不相同。在2012年《自然》杂志的访谈研究中，也有专家注意到了互联网对人才流动的影响。一种新的观点认为，人们在一个国家生活，但同时在两三个国家工作的模式将越来越普遍，科研人员在一个地方待多长时间才能实现最有效的合作并不确定，科研人员从一个国家永久迁移到另一个的观念已经过时。[7]

第三，关于人才流动性效应并非零和结果的解释近年来得到普遍接受。例如，《自然》杂志的访谈研究中，有专家提出以“人才流通”来代替“人才外流”和“人才回流”，认为在国际“人才流通”中，人才流入流出国家都能从这种国际合作中获益，关键是要拥有足够强大的科学基础，与全球化和流动性的科学世界发生互动。[7]再如，2015年12月，英士国际商学院(INSEAD)、新加坡人力资本领导能力研究院(HCLI)和人力资源公司德科集团(Adecco)联合发布《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数2015—2016》，通过评估全球109个国家的人才竞争力，揭示了流动性已成为人才发展的一个关键因素。[9]报告指出，人才流动各方(包括来源国、目的地国家以及个人本身)都可以从这一过程中获益，对这个过程最恰当的描述应是“人才循环”。在某种程度上，这些国际流动的人员保持着与母国的联系，会使流入国和流出国都从中受益。流出国不仅通过汇款和海外投资获得收益，还能通过网络获取知识和经验，以及通过成功海归的流动获得创新和创业能力。

三、关于科技领军人才跟踪方案的研究

目前，国内并无系统跟踪全球科技领军人才的数据库，也缺乏以科技领军人才为独立研究对象的定量研究成果。关于科技人才或高层次人才研究的主要数据来源，或是2005—2014年出版的《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报告》和2014年出版的《中国科技人才发展报告》，或是“千人计划”资料，或是利用国外咨询机构《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科研精英》《全球竞争力报告》公开的数据资料。少量问卷研究成果的样本范围与数量也有局限性，且并非指向科技领军人才。而如上所述的“全球科学调查”，即使包括了四个领域16 个国家约 1.7 万名研究人员，其仍认为“我们有针对某些特定群体科学家的小范围研究，但却没有针对全世界科学家的数据库”[7]。因此，国内关于人才流动跟踪的调查方法的科学性与前沿性还需提高，对全球科技领军人才的跟踪和数据也相对匮乏。

科学完成全球科技领军人才跟踪方案的设计，需要重点解决总体、指标和技术三个方面的难点。首先，总体确定相关文献的回顾，如上文科技领军人才界定部分，此处不再重述。其次，关于科技领军人才跟踪内容，即指标系统的设计，INSEAD、HCLI和Adecco《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数》的方法具有较大启示。该报告认为，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标(GTCI)是一个投入产出模型，它既要评估为了制造和获得人才而付出的努力(投入)，也需评估最终获得的可用技能(产出)。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标包括环境、人才吸引、人才培养、人才保留、劳动力技能、全球知识技能六大指标和61个参数。而倪鹏飞则对构建指标的方法做了细致阐述，他认为需要沿用指标设计理论和以往经验，构建人才研究指标体系应依据一定原则，并始终以这些原则为基准进行尝试和调整。指标设计需要考虑科学性、可比性、目标导向性、系统优化性和实用性，参照前人诸多相关研究，经过反复试验，形成科学可行的指标体系。[10]最后，关于实施全球科技领军人才跟踪的技术，科学家在线与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撰写的《大数据视角下的中国科研人员状况系列研究报告》提供了有价值的前沿借鉴。该报告截取2006年、2015年两个时间节点，利用地理信息系统，分别对各个阶层的科研人员在全国范围内的空间分布以及流动的情况进行了动态分析，并利用数学建模、数据挖掘和网络关系分析技术，整合众多异构来源数据，构建了科研人员数据库。[11]这一研究突破了传统的研究技术方法，利用前沿的技术手段，对人才问题研究数据挖掘和把握问题本质具有一定创新意义。

四、关于科技领军人才引进和培养对策建议的研究

因缺乏对全球科技领军人才流动性的独立研究，所以关于科技领军人才培育、引入和使用工作建议的成果也非常有限。相近的研究是关于科技人才和高层次人才工作的建议，这方面的论述成果相对比较丰富。卢山等在面向江苏省新能源、新医药、新材料等行业科技人才进行问卷调查的基础上，利用主成分分析和象限图方法，对科技创新型领军人才培养与吸纳环境进行了实证分析，提出了具体工作建议。[12]郑代良、钟书华通过对中国高层次人才政策文本的数量、内容和分布等特点的分析，针对当前中国高层次人才政策弱法律化、激励官本化、项目碎片化、弱企业化、重引进轻自主培养化等五个方面的不足，提出完善高层次人才工作的建议。[13]王辉耀在《中国科技人才的全球流动与发展中国人力资源发展报告》中，通过统计数据分析，提出中国应在吸取发达国家人才竞争经验的基础上，建立与国际接轨的签证、绿卡、入籍制度，建立中国科技人才回流服务平台，吸引更多科技人才来华服务。[14]王振等通过对美国硅谷、斯坦福大学、贝尔实验室，以及新加坡、中关村的相关人才案例，提出了上海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科技创新中心科技人才工作的建议。[15]刘云通过对全球科技人才流动特征和中国高端科技人才跨国流动的总体特征分析，借鉴主要国家和地区引进海外人才政策，提出了中国引进人才和科技评价中存在的问题及政策建议。[4]虽然这些研究不是针对科技领军人才工作开展的，但利用不同方法，从不同角度提出的建议都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尽管这些研究成果都有一定创新性和代表性，对后续研究具有借鉴意义，但其在数据挖掘的广度与深度方面还存在明显不足，影响了建议内容的针对性与科学性，甚至可能产生重要信息遗漏与错误判断。克服这方面研究不足的方法之一是建立科技领军人才长期数据库。早在2006年，阿贝拉(Abella)在分析了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英国等主要移民接收国从1991年到2000年的高层次人才移民情况之后，就曾指出国际人才竞争日益激烈，为了吸引国际高端人才，各国在政策上做出大幅度的调整，他还总结出四类主要的政策手段，其中构建长期的人才库就位列其首。[16]斯蒂芬对1.7万名研究人员调研后，仍认为他的研究还仅仅是针对某些特定群体科学家的小范围研究，缺少针对全世界科学家的数据库。[7]目前，国内科学家在线与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已经利用大数据手段对科研人员研究流动特点进行了尝试。猎聘网大数据研究院也对国内城市间人才流动特点与原因进行了全新视角和技术方法的分析，并已经得出一些有价值的判断与解释。因此，对全球科技领军人才进行持续动态跟踪，建立数据库进行大数据分析研究，深入准确地把握事实真相已成为确保人才工作建议科学性和价值性的保障。

总之，科技领军人才是引领科技创新的灵魂人物，全球对科技领军人才的争夺已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但是，目前国内外关于全球科技领军人才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面临概念界定不统一、统计数据不完整、量化分析欠精确科学、理论解释不系统等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重要讲话，特别提出了改革人才培养、引进、使用等机制，造就战略科技人才，培养科技领军人才。这为科技领军人才研究与工作的开展提出明确要求和具体指引，科技领军人才工作将进入新的研究阶段。在理论上，人才流通、人才循环等积极理念的提出，各类咨询机构日益丰富的研究报告，为全球科技领军人才流动问题研究奠定了新的研究范式与切入点。而大数据与计算方法的进步与实践，活跃的第三方市场机构，也为全球科技领军人才数据建设和数据挖掘提供了有利的技术条件。这些方面的发展都为科技领军人才的特征明晰、流动趋势把握与工作实际效率提升等相关问题研究提出了新的要求、新的视角，也提供了新的空间，将对建设科技强国、增强创新驱动经济发展动力培育具有重要意义。

[1]习近平.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而奋斗：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M].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6.

[2]学习习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科技领军人才研修班开班[J].科协论坛，2016(8)：60.

[3]Thomson Reuters.The world’s most influential scientific minds 2014[EB/OL].(2016-04-29)[2017-01-10]. http:∥www.doc88.com/p-4069732718806.html.

[4]刘云.全球高端人才集聚和流动趋势及我国引进人才政策[EB/OL].(2016-12-26)[2017-07-17]. http:∥www.nais.com.cn/html/guandian/2016/1226/792.html.

[5]田瑞强,袁军鹏,朱梦皎，等.高层次科技人才分层引进及评价研究[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15(12):1-6.

[6]韩文玲,陈卓,韩洁.关于科技领军人才的概念、特征和培养措施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1,31(22):129-132.

[7]FRANZONI C, SCELLATO G, STEPHAN P. Foreign-born scientists: mobility patterns for 16 countries[J]. Nature biotechnology, 2012,30(12):1250-1253.

[8]徐丽梅.我国引进海外创业人才的实践与思考：基于台湾、深圳、无锡的案例研究[J].科学管理研究,2010,28(3):92-96.

[9]2015—2016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数发布[EB/OL].(2016-01-27)[2017-07-17]. http:∥www.fescoadecco.com/news/flash/gongsi/9769.html.

[10]倪鹏飞,李清彬.人才环境的国际比较:指标构建及应用[J].南京社会科学, 2010(2):15-23.

[11]大数据丨科研人才地理分布全景地图[EB/OL].(2017-01-16)[2017-07-16].http:∥www.sohu.com/a/124488619_466951.

[12]卢山,江可申.科技创新型领军人才培养与吸纳环境实证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2011, 32(9):166-171.

[13]郑代良,钟书华.中国高层次人才政策现状、问题与对策[J].科研管理,2012(9):130-137.

[14]王辉耀.中国区域国际人才竞争力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

[15]王振，汪怿，黄亮，等.构建人才全球战略与人才发展新格局：上海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研究[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5.

[16]ABELLA M. Global competition for skilled workers[J]. Competing for global talent, 2006.

(责任编辑：周继红)

2017-09-01

苏州市科协软科学课题立项项目“关于产业创新创业人才集聚工程优化的研究”(2017A09)

王世文，男，苏州科技大学商学院教授，主要从事风险投资管理和产业经济学研究；乔小燕，女，苏州科技大学天平学院讲师，主要从事经济学和管理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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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6-3262(2017)06-003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