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现实困局与发展进路

周高琴

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现实困局与发展进路

周高琴

指出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困境，针对其现实困局，提出相关的对策：注重特色定位，优化专业结构，加强“知识系统”与“实训系统”的融合；拓宽教师发展通道，改革教师评价机制，为融合型新闻人才培养保驾护航；鼓励多元社会资本引入，搭建融合技能实训平台，完善协同育人机制。

媒介融合；全媒体；地方高校；新闻教育；传媒人才

[作 者]周高琴，广东省嘉应学院文学院教师。

信息技术迅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以数字化、移动化为特征的新兴媒介推动整个新闻生产领域发生剧烈变化，媒体的转型、洗牌、重组、整合等现象不断上演，新旧媒体的融合发展已经成为历史的必然选择。媒介发展的大变革给新闻传播教育带来严峻的挑战，尤其对地方高校传媒人才的培养模式造成极大的冲击。

总体来看，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普遍存在办学历史短暂、师资队伍薄弱和教学资源短缺等诸多问题，这就使得它们在面临传媒市场变化时难以及时作出相应的调整。在媒介融合的大环境下，如何突破地方高校新闻人才培养的困境，培养适应时代需求的新型地方媒体人才，成为学界和业界讨论的重要话题。

一、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传媒人才需求的新变化

媒介融合是指“印刷的、音频的、视频的、互动性数字媒体组织之间的战略的、操作的、文化的联盟”[1]。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政府领导多次在不同场合强调要利用新技术、新应用来创新媒体传播方式，推动新旧媒体在内容、渠道、平台、经营及管理等方面的深度融合。[2]2016年6月，人民日报发布的《融合坐标——中国媒体融合发展年度报告》解析了我国媒体融合纵深发展的新图景。其中，人民日报社的副总编卢新宁表示，我国的媒体融合现已从形式上的“合”转入全方位的“融”阶段。

在地方，一些传统媒体如都市报、晚报等纷纷通过行业拓展和业务延伸进行多元创收。从早期的设立网站、推出电子版和手机报等形式探索报网互动，到现在的开设“两微一端”（媒体微博、媒体微信公众号和客户端）、布局移动互联网产品等手段深耕延伸服务。通过地方媒体军团的频频发力，地方传媒行业的融合生态圈正在逐步成型。以广东省的地方媒体融合发展为例，佛山、湛江和梅州等不少地方城市的权威媒体均走上了多元呈现多媒发布的立体传播之路：《佛山日报》整合佛山在线APP、佛山日报官方微博微信、佛山在线官网等平台资源，通过内部机构重新设置和硬件技术升级，建立采编大平台来实现纸媒、网站、微博、微信等媒体平台的互通互联；《湛江日报》通过拓展LED大屏、灯箱广告、楼宇电视、网络平台和移动终端等全媒体网络，开创了一条“块状分布，条状布点”的传播新径[3]；《梅州日报》的全媒体融合“W.W.W.V.T”格局也已经形成，搭起了网页（Web）+微博（Weibo）+微信（Wechat）+网络视频（Video）+终端（Terminal）的矩阵模式。[4]媒体融合的新形势下，地方传媒领域出现了诸多新变化：新闻报道从单一的文字或图片报道转向多媒体报道，涌现出文字、图片、视频、语音等多种报道形式，并向不同的媒介平台进行输送和分发；媒介经营从信息采集制作向综合服务转型，着力打造优质内容和品牌服务来吸引、集聚用户，借此增长媒体广告和扩展经营渠道……在信息技术的引领下，地方传媒行业已经开始迈向全媒体全方位发展之路。

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曾经指出，“技术变革不是叠加性的，而是生态性的。一种新技术并非仅仅是追加什么东西，而是改变一切”[5]。媒体融合环境下，融合技术引发地方媒体在新闻生产流程、信息来源机制和媒介经营方式等多方面的变动，地方传媒市场对新闻人才的需求也产生了结构性变化。从现实情况来看，除了传统的采、写、编、评等基本素养外，新时代的媒体人员还应拥有互联网思维、具备跨专业知识及掌握新媒体技能。媒体跨界融合的趋势下，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亟须对传统的新闻教学予以改变创新，在教学中加强学生对新媒体格局和新传播形态的了解，在实践中锻炼学生的融媒体传播能力，使其成为与时俱进的“多面手”。

二、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现实困境

地方高校一般位于省会之外的中小城市，本科办学历史短暂，知名度不高，服务社会的辐射能力有限。就目前形势而言，它们在融合型新闻人才培养方面存在较大的困难，具体表现如下：

（一）办学理念缺乏科学指导，培养目标笼统，课程体系因循守旧

从地方高校新闻院系公开的学科建设方案来看，不少高校的新闻教育定位不清晰，人才培养目标比较笼统。例如，有的学院主要培养“能够在新闻、出版、广播电视等宣传部门从事编辑、新闻采访、节目主持、行政管理、网络传输与广电技术等工作的新闻传播学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有的学院旨在输送“能在新闻、出版、宣传等部门从事记者、编辑、广告、发行等业务与管理工作的应用型专门人才”；有的学院培养对象是“新闻记者、报刊编辑、网络媒体编辑，和其他相关专业文职高级专门人才”……各学院的人才培养目标表述各异，但是实质差异并不大，其人才培养大多定位在1998年版教育部培养方案中的“高级专门人才”层次，人才面向单位仍以传统媒体和党政宣传机关为主，既未显现出地方特色，又滞后于时代发展需求。

在课程设置方面，地方高校的新闻教育主要涉及的课程有广播电视新闻学、中国新闻事业史、外国新闻事业史、网络新闻编辑实务、媒介经营管理、广告策划与文案写作、新闻采访学、新闻写作学、新闻学原理、新闻评论学、新闻摄影与摄像、大众传播学、新闻伦理与法规等。显然，与传统媒体有关的课程学习依然在地方高校的新闻教育中占据主导地位。虽然，一些新闻院校也设置了与新媒体相关的课程，但是新课程所占的比例少，且局限于网络媒体的范围之内。

事实上，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滞后性与其办学理念缺乏科学的指导关联紧密。由于起步较晚，地方新闻院系的学科建设在初始阶段往往以综合性重点大学为参照，亦步亦趋地搬抄它们的办学方案和课程体系，忽略了地方院校与重点高校的定位差异。在发展阶段时，部分地方的新闻教育做出了一定的调整，但因为目标定位并不清晰，调整的力度和范围仍然有限，整体上并没有脱离传统的学科门类和媒介类型。含糊笼统的培养目标和因循守旧的课程体系造成地方高校的新闻教学与新时代的社会需求之间脱节，导致传媒专业的学生在面对融合新闻生产时无所适从。

（二）整体师资力量薄弱，尤其缺乏实践经验与理论素养兼备的教师资源

中国人民大学的教授高钢认为中国的新闻教育存在明显的不平衡性，各个教学机构的师资队伍呈现出巨大差异[6]。在地方高校，师资力量的薄弱和紧缺更是突出，严重制约教育教学的顺利开展，造成新兴专业跟进上的滞后，导致出现“新闻媒体需要的，高校供应不上；新闻媒体不怎么需要的，高校却在大量培养”[7]的怪圈现象。

媒介界限消融的数字时代，新闻生产从单一属性的媒介终端向视听多媒体终端转移，给媒介人员无论在理论还是在技术上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同样，严峻的现实形势也给高校新闻院系的专业教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教育压力。一直以来，地方新闻院系的师资力量就比较单薄，其来源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来自汉语言文学或者现当代文学等文学专业，他们主要从事与文学专业相关联的课程教学，比如新闻与写作、新闻评论学等；一部分来自新闻传播类各专业，他们系统地掌握了新闻传播的理论知识和科学研究的基本方法，一般担任媒介经营管理、新闻摄影、广告学概论等专业性较强的课程教学。这些教师具备一定的理论水平，但在实践方面，他们基本上没有媒体从业的经验。地方新闻院系严重缺乏实践经验与理论素养兼备的教师资源，从而导致理论教学的比例远远大于实践教学。与综合性的重点高校比较，地方高校的教师流动也相对频繁，容易造成人才短缺的问题。其中，某些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由于实务教学人员的流失，甚至部分实践教学也采用填鸭式的理论授课方式。

（三）资金投入来源单一，硬件设备紧缺导致实训质量难以提升

融媒时代，大部分媒体完成了基本的采编流程改造，逐步形成“多媒体协作为轴心”的生产作坊。顺应媒介形态的发展进程，地方高校就要为新闻专业的学生提供全新的媒体实训平台，提升其复合应用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和资源整合能力等多方面的媒体业务技能。但是，实训基地建设、实验室器械购买等硬件条件的完善需要大量的经费投入，这是地方高校新闻教育改革面临的一大难题。

与教育部的重点直属高校或者国家重点支持的综合类高校相比，地方高校所得的中央财政拨款较少，经费的主要来源为地方政府拨款、学生学费及学校自筹经费，其维持自身正常运转的资金并不充裕。新闻专业具有较强的实践性和操作性，所在院校需要一定的资金投入来搭建实训平台，以此强化和训练学生的媒体驾驭能力，推动他们在未来实现与业界的顺利对接。在传统媒体时代，由于媒介的类别有限，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普遍能够提供与专业相对应的实践实训基地。新闻专业的学生大多活跃在校报、校广播台、校电视台等媒体的运营中，且统领着各类校园媒体的宣传与规划工作。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媒介一体化趋势明显，媒体岗位的融合与流通为新闻专业的学生培养带来了新的参照标准。因此，新型媒体实训平台的建立也迫在眉睫。然而，建立以互联网为基础的传播实践基地需要大额的资金支持，例如，大数据信息采集系统、全媒体信息监测平台等硬件设备都价格不菲，从而给地方高校的新闻教育转型造成一定的困扰。目前，大多数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没有专门的新媒体实验室，它们主要依托原有的专业实践平台进行实务教学，严重影响到融合型新闻人才培养的效果和质量。

三、媒介融合背景下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进阶之路

媒介融合推动传播思维逻辑、传播关系构造和传播活动规则发生根本性变革，如何应对数字技术背景下媒介生态的根本变化？如何应对传媒市场的人才需求?如何提高新媒介生态环境中的人才竞争力……这是现代新闻传播教育必须直面的巨大挑战。针对地方高校新闻教育的现实困局，可从以下几个方面探索其发展进路。

（一）注重特色定位，优化专业结构，融合“知识系统”与“实训系统”

地方高校自成立之初就以服务区域社会发展为目标，着力为地方社会发展提供智力支持。教育部副部长朱之文表示，“地方普通本科高校转型发展首先就要立足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结合学校实际，合理确定办学定位和发展模式”[8]。同理，地方高校的新闻教育也应在全局视野的指导下，立足区域特定需求，努力适应不同区域的现实情况，实现“因校因地”特色化办学。

在国外，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Wisconsin）麦迪逊分校新闻与大众传播学院就是特色办学的典型榜样。该学院坚持服务社会、服务当地的“威斯康星思想”（Wisconsin Idea），注重新闻教育的职业性与学术性并行，为该州的社会发展提供了充足的人才资源；在国内，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学科建设也是独树一帜。该院借助沿海地区的发展优势，以“厚基础、重实用，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高层次应用型新闻人才”为目标，秉持“国际化，重实践，前瞻性”的方针，由此形成鲜明的办学特色。该学院培养出的学生“采、写、编、评”等基本功扎实、外语水平良好、实践能力强且富有创新精神，业界反响极好，这使它迅速成为国内重要的应用型新闻人才培养基地。可见，利用各自的区域优势走出特色办学之路，是地方高校新闻专业差异化发展的重中之重。

应对媒介融合的变局，地方高校也要注重优化专业结构布局，紧跟形势发展需求。数字化时代，新旧媒体在内容、渠道、平台和经营等方面深度融合，新的现实环境要求新闻人才具备多学科知识并掌握全媒体技能。因此，地方高校新闻专业的课程设置要加强学生“知识系统”与“实训系统”的融合。其中，“知识系统”与“训练系统”的核心要素是什么？如何有效实现两者之间的融会贯通？欧美国家的新闻教育走在世界前列，为这些问题的解决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

学者郑贞铭曾对美国的新闻教育进行研究，归纳出三大特点，即以技能训练为本位、以社会科学为支撑和以人文主义为目的[9]。在技能训练方面，美国的新闻教育非常重视前沿技术，大多数院校会根据媒介融合的形式对课程内容作出不同程度的调整，保证学生的实践技能跟进传媒形势的发展需求；在理论知识方面，美国的新闻院校不仅要求学生掌握专业理论，也为他们提供文、商、法、史、哲等其他学科的学习课程；在职业道德方面，美国的新闻教育一直强调新闻工作者的人文主义，为此设有新闻职业道德规范类课程。围绕这三点，美国高校的新闻院校把理论素养和实务技能很好地融进通识课程、专业选修课程和限定选修课程等相关课程。而且，这三大特点也显现了美国新闻教育的“变”与“不变”：所谓的“变”是指顺应时代的发展，增设与时俱进的新技能课程，诸如数据新闻课程、社交媒体编辑课程、HTML5制作课程和可视化编程课程等；所谓的“不变”则是指深厚宽泛的基础知识学习和新闻专业主义教育不变。媒介融合背景下，我国地方高校新闻院系的专业设置也应以前沿的技能训练、复合的知识结构和浓厚的人文关怀为核心，优化课程结构体系，平衡新闻教育“变”与“不变”的关系，实现“知识系统”与“实训系统”的融合。

（二）拓宽教师发展通道，改革教师评价机制，为融合型人才培养保驾护航

媒介融合教育要求教师拥有丰富的业界经历，并掌握多媒体使用技能，这是培养数字化、网络化新型人才的重要前提。然而，地方高校的新闻教师很少有在业界真刀实枪、摸爬打滚的经历，因而很难胜任新时代的融合业务课程。

地方新闻院系师资力量的现状与其人才引入机制和教师评价体系关联密切。就人才招引方面来说，地方高校把学历和学位作为基本门槛，专业教师的最低准入条件是硕士研究生。在国内，高学历与多技能兼备的媒体人才本就一直欠缺。一般情况下，这类高素质的综合型人才往往被重点综合型大学抢先引进，而地方高校的新闻教师更多的是业务技能薄弱的理论型人才。就教师评价机制方面来说，地方高校衡量教师能力的标尺主要是科研能力，它们把课题申报、论文发表等作为教师评优晋升的关键指标，导致教师的工作重心偏向理论研究而非实务操作。区别于国内，国外的传媒院校不过于关注教师的教育背景，反而认为实践技能是教师素质构成中极其重要的条件。比如，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92.1%以上的在职教师有过媒体工作经历，其中，36.9%的教师在业界工作了逾三十年[10]。处于媒介技术飞速发展的信息时代，教师队伍过硬的实务素质为欧美国家传媒学院的稳定发展和教育转型奠定了坚实基础。显然，加强应用型教师队伍建设，是新闻专业应对瞬息万变的媒体环境的主要抓手。

不过，对于地方高校来说，短时间引入大量的媒体从业者作为专职教师不太现实。虽然，有些新闻院系聘请了资深媒体人员到校挂职，但由于约束关系相对松散，很少能达到理想的合作效果。提升新闻学科的师资水平，地方高校就应该拓宽内部教师的发展通道：一方面积极为教师尤其是中青年教师提供各种培训机会，诸如，青年教师国内外进修制、青年教师寒暑假培训制、青年教师媒体实践制，等等，使他们的学科素养从原理性、基础性层面迈向更广阔的空间；另一方面，也可要求教师利用课外时间主动参加前沿的线上课程学习，以便能在授课时带来新思想、新观念和新信息。除了加强师资力量建设，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也要改革教师评价体系，建立一套旨在提高教师综合素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为导向的评价制度，并通过科学系统的考核来鉴定专职教师的业务进修水平，以便为学科发展和融合人才的培养保驾护航。

（三）鼓励多元资本引入，搭建融合技能实训平台，完善协同育人机制

我国地方高校的政府拨款有限，经费不足便成为制约它们发展的严重问题。针对这种情况，地方高校可以主动寻求发展资金，为各学科建设提供后备动力。在欧美地区，高等院校就十分重视教育经费来源的多渠道引入，它们面向社会各界如公司企业、团体组织、慈善机构及知名校友等筹措办学资金，有力维持了高等教育的可持续发展。

就新闻院校而言，专业授课要及时跟进新兴技术的发展，就应有专门的经费支持，用来开设新媒体工作坊、购买实验室硬件设备，等等，以便指导学生运作微信公众号和开发APP等新技术。在国家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地方新闻院校可以积极开辟校外的融资渠道，引入多元化的社会资本，共建协同育人机制。在这一方面，我国的一些重点综合型大学已经有所行动，比如，中国人民大学、清华大学、安徽大学等通过与知名互联网企业合作，建立媒体融合实验室，为培养新媒体人才提供有效支撑。地方高校的新闻院系也可以与区域社会力量特别是地方媒体单位建立合作关系，充分利用社会资本来搭建融合技能实训平台。区域媒体为地方高校的新闻教育提供强劲的资源支持，地方高校为区域媒体发展培养适销对路的创新人才，双方共同培养基础扎实，视野开阔的复合型新闻人才。顺应当前媒体的发展形势，融合技能实训平台的建设应该具备四大核心要素，即多媒体内容采集、跨媒体内容编辑、全介质内容发布和全媒体资源存储与增值应用[11]，使专业学生掌握一体化的信息采编能力及多媒介、多时段发布新闻的能力。总之，多元社会力量的参与支持，有利于减轻地方高校在实训平台建设方面的资金压力，有利于向当地社会输送出更多优质的融合型传媒人才。[本文系嘉应学院2016年度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工程项目“媒介融合时代地方高校新闻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项目编号：JYJG20160304）]

[1]王漱蔚.媒介融合趋势下新闻媒体人才培养路径[J].高教研究，2013（10）：173.

[2]关于媒体融合，总书记这样说[EB/OL].中国网信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2/20/c_128736695.htm.

[3]全媒体时代，随时随地和城市对话[EB/OL].湛江新闻网.http：//news.gdzjdaily.com.cn/zjxw/content/2014-05/27/ content_1873671.htm.

[4]中国报业发展大会交流梅州日报媒体融合做法[EB/ OL].梅州网.http：//www.meizhou.cn/2016/0425/437330.shtml.

[5]保罗·莱文森.手机：挡不住的呼唤[M].何道宽，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183.

[6]高钢.媒介融合趋势下新闻教育四大基础元素的构建[J].国际新闻界，2007（7）：30.

[7]韩芳，杨春霞.关于高校新闻实践教学的探讨[J].教育与职业，2006（36）：151.

[8]教育部副部长朱之文：引导地方高校合理定位[EB/OL].中国社会科学网http：//ex.cssn.cn/zx/shwx/ shhnew/201605/t20160516_3010775.shtml.

[9]郑贞铭.中外新闻传播教育[M].台北：台湾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9：28-36.

[10]陈昌凤，王宇琦.创新与坚守：美国经验与新环境下国内新闻教育路径探索[J].国际新闻界，2015（7）：29.

[11]安徽大学媒体融合实验室正式揭牌[EB/OL].合肥在线.http：//news.hf365.com/system/2016/05/19/014972521.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