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坝走婚形式的变化及其原因分析

熊灵娜(西南民族大学 旅游与历史文化学院，成都 610041)

扎坝走婚形式的变化及其原因分析

熊灵娜
(西南民族大学 旅游与历史文化学院，成都 610041)

“走婚”一词是早期学者们在研究摩梭人走访制度时创建的一个描述当地特殊的婚姻形态的汉语词汇，他们将类似于摩梭人婚姻形态的婚姻形态统称为走婚[1]。走婚是四川省甘孜州道孚县扎坝地区最主要的婚姻形态，“热作依兹”是扎坝人对走婚的自称。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到计划生育政策、经济发展水平、教育水平、交通条件等因素的影响，扎坝地区的走婚形式发生了新的变化：走婚与经济的联系更加紧密；受感情、经济水平、家庭情况、自身健康状况等因素影响，走婚的关系即稳定又不稳定；走婚对象以及婚姻形式都在变化；走婚制被淡化，走婚与对偶婚和嫁娶婚相融合形成一种新式走婚制。

扎坝；走婚；变化；计划生育政策；原因

四川省甘孜州道孚县扎坝地区的走婚是世界上现存的两个带有母系氏族色彩的婚姻形式之一，其母系氏族特色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化。在1970年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实施之后，国家政策的干预以及经济的发展使得走婚形式变化更加明显，带有扎坝母系氏族色彩的嫁娶婚和对偶婚在扎坝部分地区取代了传统走婚形式成为主要的婚姻形式。在扎坝的某些地区，计划生育政策和经济水平的影响使得传统走婚与嫁娶婚、对偶婚的一些习俗相互融合形成了一种新式走婚，这种新式走婚适应了新的环境的需要，以后有可能成为扎坝地区的最主要婚姻形式。

1 扎坝走婚概况

位于鲜水河大峡谷的扎坝区是四川省甘孜州道孚县的一个区，扎坝地区地势险要，交通不便，与世隔绝，生活着讲扎坝语的藏族人——扎坝藏族。特殊的地理环境、人文环境孕育出了扎巴地区独特的走婚习俗。

在新政府会计制度下，政府预算会计和财务会计之间关系较为明晰，可以根据政府拨款情况将两者关系进行体现。但是针对预算支出、资金应用、资金应用效果等，无法在该体系中深入展现。同时，为了促进预算会计和财务会计的融合，还要对两者脉络进行梳理，让政府会计职责得到快速落实，加强对政府会计监管，促进政府会计管理水平提升。但是从目前情况来说，由于政府预算会计和财务会计在会计基础上存在差异，假设没有对其进行科学划分，将会给后续政府决策编制带来影响，阻碍政府会计工作今后发展。

扎坝人自称走婚为“热作依兹”，“热”代指“女人”，“作”就是睡的意思，“依兹”译为“去”，整句的意思就是“去女人那里睡觉”[2]，这是对扎坝人暮聚朝离的“走访婚”的最佳表达。被称为“爬房子”的走婚和较固定的对偶婚是扎坝人的两种主要婚姻形式，无论从数量还是历史的角度来看，走婚都是扎坝人最主要的婚姻形式。“爬房子”是外人对扎坝人走婚的一种形象的称呼，扎坝人称“爬房子”为“杜苟”，它是扎坝人两性交流的主要方式。扎坝男子成年后(扎坝男子16岁被视为成年)便开始谈恋爱——找“呷依”(扎坝语中特指“有性往来的人/性朋友”)——现代词语中的情人、恋人、爱人的意思，一般的朋友扎坝人称之为“若把”(和藏语的称呼一样)。扎坝男子找到“呷依”后，便开始自己暮聚朝离的走婚生涯(即晚上当女方家人睡下时到女方家与“呷依”同居，清晨在女方家人起床之前自由离开)。扎坝人走婚原则上坚持血亲不婚、姻亲不婚；注重中意“呷依”的健康状况和名声好坏；重感情而轻金钱；走婚的对象大都是附近的异性，较少与异族走婚而且走婚的亲子关系明确。但是随着计划生育政策在当地的实施以及当地经济的发展、交通条件的改善，扎坝的走婚形式发生了许多的变化。

2 走婚变化的表现

在扎坝，男女建立走婚关系只要双方能彼此中意，双方不是血亲和姻亲关系，没有健康、品行等大问题就可以自由的结成呷依关系。然而，社会的发展、经济的进步使得扎坝人走婚时选择对象的标准、走婚的方式、维持走婚的条件以及走婚的结局都发生了变化。

汉族人婚姻程序比较复杂，定亲时男方需要送女方大量的彩礼(彩礼越贵重越好)；结婚时还要举行结婚仪式；离婚时还必须走一些法律程序，有些夫妻还会为经济、利益、孩子抚养权等问题打官司，最终不欢而散。和汉族人不同，扎坝人在结交呷依时，只需要你情我愿即可结成呷依关系，不需要彩礼或者别的经济附属条件，解除呷依关系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男呷依不再走访或者女呷依不让男呷依进门即表示双方的呷依关系结束。男女呷依之间不重经济而重感情，因此双方很少有礼物往来，但是在女呷依怀孕生产时，男呷依会送一些产妇的日常用品和小孩子的衣物给女呷依表示关心，有时候在男呷依外出的时候女呷依会送男呷依一些吃的和衣物，他们互送礼物只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但是现在随着经济的发展，男子外出搞副业的越来越多，经济收入增加了，受外界的“金钱至上”观念的影响，男呷依在过节时送礼给女呷依的现象比较普遍，而且礼物的价值也有所增加。不仅送礼受到经济条件的影响，扎坝男子结交呷依的数量也受到经济条件的限制。计划生育政策实施之后，男女呷依生的孩子都必须登记，否则就会被视为私生子然后被罚款(罚款面额较大)。经济条件不好的男子交不上罚款就只有限制自己的呷依数量，经济条件好的男呷依可以从经济上帮助女呷依，双方的经济联系加强了，男女呷依经济上的联系加强有助于维系、延长双方的呷依关系。现在扎坝女子在选择男呷依时大都会优先考虑经济条件较好的。

2.1 走婚的经济性质由内隐到外显

2.2.1.3 清洁园田环境 田边、路旁、田埂、沟渠、荒地、防护林等处都是菟丝子极易生长繁殖的地方，如果任其成熟结籽，它们能以每年1～3m的速度向耕地扩散，因此要随时清除菟丝子杂草。可喷洒灭生性除草剂，以减少菟丝子种子的来源。

2.2 走婚的分布范围变小

以前扎坝人的走婚分布较广，主要是现在的道孚县的扎坝区和雅江县的扎麦区(江北区)，以前的明正宣慰司领地。1938年大扎坝地区更名为第三区后分为上扎和下扎两乡，1951年上扎乡改名为第二区，下扎乡为第三区，到1957年，第二区改名为扎坝区，第三区为扎麦区，1978年，合县时将扎坝区划于道孚县，扎麦区划于雅江县[3]。而现在的扎坝走婚指的主要是道孚县的扎坝区(上扎坝为主)，以走婚为主要婚姻形式的只有上扎坝的红顶、仲尼、亚卓、扎拖4乡并且主要分布在农村地区[2]，下扎坝虽然有少量的走婚形式存在，但是嫁娶婚才是下扎坝主要的婚姻形式。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扎坝人对走婚形式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选择走婚的扎坝人也在减少，原本走婚的扎坝人有的最终选择了结婚，他们的后代也很少选择走婚作为自己的婚姻形式；原本就结婚的扎坝人不会走婚，他们的后代也很少会选择走婚形式，这样一来扎坝人选择走婚作为自己婚姻形式的人数在减少，走婚分布范围也随之不断缩小。

地矿信用体系主要包括信用监督管理制度、信用等级评价标准、信用信息系统三个部分。据统计，自2014年实施以来，原浙江省国土资源厅已公开发布了2015年、2016年、2017年三个年度的采矿权人信用等级名单，其中C级共73个（次）、D级共17个（次）；公开发布了2016年和2017年探矿权人信用等级名单，其中C级共11个（次）；公开发布了2017年度地矿中介服务机构信用等级名单，其中C级11家、D级16家；公开发布了2017年度全省地矿专家人员信用考核结果，其中10位评审类专家被公开移出省地矿专家库。通过地矿信用监管，各类从业主体诚信意识、自律意识明显增强，地矿市场秩序更加规范，成效初步显现。

自2011年开始到现在，从市场来分析，短视频同样经历了三个阶段：蓄势、转型、爆发。在最早出现的短视频APP中，如快手等已经拥有了大量的忠实用户，这些短视频APP在市场中占据了优势地位。从2016年开始，短视频进入到了一个爆发的阶段，各种各样的软件相应地发展起来。比如，火山小视频、抖音等各类短视频平台。从2017年开始，互联网三巨头“百度”“阿里巴巴”“腾讯”加入了这个当今发展的局面中来，使移动短视频的格局发生了改变，也为移动短视频带来了更多的机遇。

2.3.2 扎坝人的婚恋观发生了变化。

扎坝人走婚是通过男子的“走访”实现的，然而“走访”需要一定的体力，走婚对象距离太远的话，暮聚朝离的走婚是很难实现的，因而走访的范围就很有限。以前受交通条件的限制，扎坝人走婚的范围只是临近的几个村或者近一点的乡，但是现在，经济的发展、交通条件的改善使得扎坝男子走访自己的呷依时可以通过摩托车、自行车、汽车等交通工具来实现，因而扎坝人走婚的范围在扩大，走婚的对象也不再仅仅是相邻地区的异性了。交通工具的改善使得扎坝人与外界尤其是临近的县联系加强，接触的异性也更多。以前就有扎坝人与当地的汉族、藏族等民族的异性走婚，现在扎坝人与外乡或者外县甚至更远地区的非扎坝人走婚或者结婚的人在不断增加[4]。这里说的走婚半径扩大指的就是走婚的对象范围和走访距离的扩大。如现居成都的扎坝人ZR(女)23岁，17岁时就跟着舅舅来到成都打工，20岁时交往第一个男朋友(ZR的扎坝同乡)，22岁时和现在的汉族男朋友WW开始交往，感情一直很好，准备一年之后结婚，定居成都[5]。

2.3.1 走婚半径在扩大

2.3 走婚半径以及婚姻形式都在变化

扎坝地区经济的发展提高了扎坝人的物质生活水平。扎坝地区经济水平提高增大了扎坝人的贫富差距，经济水平的高低在男女呷依们择偶时变得更为重要，它也直接影响着男女呷依走婚的时间和距离。

2.4 传统走婚与对偶婚和嫁娶婚相融合形成一种新式走婚制

3.1 计划生育政策对走婚习俗的干预，淡化了走婚习俗

3 引起走婚变化的原因

在计划生育政策实施之后，扎坝人的走婚形式受到限制，为了应对计划生育政策，大多数扎坝女子在选择走婚对象时，都会提前问男方是否有钱交罚款(呷依生的孩子需要登记，否则被视为私生子，需要缴纳大量罚款)，钱少则不走婚；扎坝男子想要交往多个呷依时就选择多交短呷依(短呷依不容易怀孕)，少交长呷依；大多数原本过着走婚生活的扎坝人选择和自己中意的某个呷依(多为长呷依)领结婚证，成为正式的夫妻，但是他们还是过暮聚朝离的走婚生活，这是一种传统走婚制与计划生育政策相结合的新式走婚，这种新式走婚制体现了法律对走婚的保护，它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扎坝人走婚对象的数量，加速了带有走婚色彩的对偶婚的完成。现在扎坝男子大多数在年轻的时候选择走婚，年纪大了就和自己中意的呷依结婚(男子结婚的首选对象一般是自己的长呷依)。这种先走婚后娶媳的现象在扎坝很普遍，这种婚姻形式是受计划生育政策影响的传统走婚与当地的对偶婚、嫁娶婚相结合形成的一种新式走婚，适应了社会发展的需求，是时代的产物，正在渐渐取代传统的走婚。

1978年，道孚县开始实施计划生育政策，给扎坝人的走婚习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影响。按照计划生育政策的规定，走婚的呷依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必须到当地的民政局登记结婚，否则他们将会因为未婚生子而被罚款，他们的孩子将会被认定为私生子。但是，他们一旦登记结婚就会受到婚姻法的制约不能自由结交呷依。扎坝地区本来就是偏僻的地区，经济比较落后，大量的罚款是一般人所承受不起的，为避免被罚款，有的人选择减少呷依的数量或者多交短呷依或者选择结婚，使得扎坝走婚人数大减。计划生育政策的干预限制了扎坝人走婚的自由同时也限制了走婚的多偶性，淡化了走婚习俗，促使其向对偶婚发展。

3.2 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走婚的经济性质由内隐到外显

扎坝区位于四川省甘孜州道孚县的高原地区，气候恶劣、地势险要、交通不便，自古以来就是封闭落后的民族地区，也正因为那里偏僻落后才使得母系氏族走婚习俗得以延续至今。新中国建立以来实施西部大开发、民族地区扶贫等促进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政策使得扎坝地区的经济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

“认识生物的多样性”是人教版八年级生物学上册第6单元第2章的内容，本章涉及生物多样性的三个层次： 生物种类的多样性、基因的多样性和生态系统的多样性，并侧重于生物多样性的丰富性和独特性。而福建省尤溪县地理位置优越，生物资源丰富，日前已有景区： 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誉为中国五大魅力梯田之一的联合梯田，全国首个中华水松保护地，福建最大龙门场古银杏群，九阜山省级自然保护区等。福建东方种业有限公司尤溪育种中心等特色资源，是重要的科研基地。

经济、教育、交通等条件的改善使得扎坝与外界的联系加强了，有更多的扎坝年轻人到外地打工或者做生意，同时也有外地人到扎坝地区定居的(扎坝人管外地过来经商的人叫“老商”)。扎坝人主动或者被动地受着外界的影响，他们不同的人(年龄不同、性别不同、身份不同、文化程度不同、经济条件不同等)有着不同的婚恋观，其中农村的男子更倾向于走婚，他们认为走婚对于他们而言经济压力、负担较小不用一个人养一家人；有文化的干部、教师等大多选择结婚，他们认为结婚可以组建自己的小家庭，两个人在一起组建小家庭养育自己的孩子，比较简单、稳定；外出打工的扎坝年轻人有的选择在外地结婚生子，也有的人选择回到扎坝结婚或者走婚；没有外出的扎坝人有的也选择与临近地区的汉族、彝族等其他民族或者地区的人走婚或结婚。如45岁的汉族女子XHY，是一个在扎坝区呆过几年的四川人，因为生意关系与丈夫在那里住过几年，他们的儿子就与一个扎坝姑娘结婚了，亲戚中也有与扎坝人结亲[6]。40岁的LZ是下拖乡Z村人，现在成都市武侯区经商，她20岁就和汉族WYL结婚了，现在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一家人住在一起，他认为结婚可以经常和自己的老公孩子在一起，教育孩子，以后她的孩子也要选择结婚，这样家庭关系比较简单个人也更加自由[7]。

3.3 教育水平的提高使得扎坝人对走婚有了不同的观点

这下，叶晓晓成了另类。她得到了所有男生的爱慕，却得到了所有女生的仇恨。她们羡慕她，自知不如她，这就更加深了她们的恨。恨的理由搬不上台面，隐隐地埋在骨子里，就更加强烈，更加持久。叶晓晓也渐渐感觉出来了，她们孤立她，绵里藏针地讥讽她。

教育是国家未来发展的主要动力，我国为了促进民族地区教育的发展，实施了支援西部、特岗教师等一系列政策；中央民族大学、西南民族大学等民族高校也为民族地区培养了一大批少数民族人才；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从整体提高了扎坝地区的教育水平。教育水平的提高使得扎坝人思想水平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扎坝人的眼界也得到拓展，他们选择的婚姻形式也不再只是走婚。对偶婚、嫁娶婚的出现使得走婚分布的范围逐渐缩小。

3.4 交通条件的改善使得扎坝对外交流频繁

我腿脚发软地跟着他们走上咿咿呀呀作响的小木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一遍又一遍地问惊慌失措的自己。平时我自信自己是一个挺有主见的主儿，但在那天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很不怎么样的。

扎坝区位于道孚县鲜水河大峡谷地区，地理位置偏僻，交通极为不便，那里以前鲜少对外交流。随着扎坝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扎坝的交通条件也得到极大改善，交通工具也变得更为丰富。交通条件的改善、交通工具的进步，扩大了扎坝走婚的半径也增加了扎坝人选择走婚的对象。

4 结语

扎坝人的婚姻形态原属于摩尔根先生在他的《古代社会》一书中提到的多偶婚制，虽然走婚形式依然是扎坝人的主要婚姻形式，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经济、文化、交通等因素刺激了扎坝的多偶婚向对偶婚转变。在扎坝的许多地区已经有对偶婚、嫁娶婚等不同的婚姻形态存在。目前，走婚在上扎坝的仲尼、亚卓、扎拖、红顶4乡依然是主要的婚姻形态，但是在上扎坝的下拖乡以及下扎坝的木绒、瓦多2乡都是以嫁娶婚为主要的婚姻形态[2]。一种新的受计划生育政策影响的传统走婚与扎坝当地嫁娶婚、对偶婚等相结合形成了一种新式走婚，这种新式走婚适应了扎坝地区社会环境的变化，受到扎坝年轻一代的欢迎，将来很可能取代传统走婚成为扎坝地区的主要婚姻形式。

[1]袁旭川.扎坝藏族走婚制度、家户分工及社会性别[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11(4)：93-97.

[2] 冯敏.扎坝藏族：21世纪人类学母系制社会田野调查[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0.

[3] 四川省道孚县志编纂委员会.道孚县志[M].四川：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

[2] 冯敏.扎坝藏族：21世纪人类学母系制社会田野调查[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0.

[4] 刘波.扎坝大峡谷“走婚”民俗的人类学思考[J].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5，26(6)：43-47.

[5] 熊灵娜.在通锦桥路186号附近对ZR进行访谈[Z].口述语言：汉语，2016-06-15.

[6] 熊灵娜.对XHY进行走婚相关见闻的访谈[Z].口述语言：汉语，2016-01-27.

[7] 熊灵娜.对LZ进行走婚经历的访谈[Z].口述语言：汉语，2016-06-10.

[2] 冯敏.扎坝藏族：21世纪人类学母系制社会田野调查[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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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田华，向志虹.四川道孚地区旅游产品开发与品牌打造研究[J].职业技术专题研究，2006(12)：44-45.

[11] 李佐人.扎坝研究的开拓与突破：评冯敏《扎坝藏族：21世纪人类学母系制社会田野调查》[J].四川民族学院学报，2011，20(2)：105-108.

[12] 林俊华.扎坝“走婚部落”的历史与文化[J].四川民族学院学报，2006，15(4)：6-9.

The Changes and Reasons in the Form of Walking Marriages in Zhaba

XIONGLingna

(Institute of Tourism and Historical Culture，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Chengdu 610041，China)

The term “walking marriage” is a description of the special local form of marriage vocabulary which is created by early scholars in the study of the Mosuo people, they named the marriage form of Mosuo as working Marriage. Walking marriage is Ganzi Daofu Zhaba region’s main form of marriage, Zhaba people call the marriage “Re Zuo Yi Zi”. Over time, the form of new changes of the marriage took place in the Zhaba area by the impact of family planning policy,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level of education, traffic conditions and other factors: Relation between walking marriage and economics become closer; Affecting by the emotional, economic level, family situation, their health status, the marriage relationship becomes stable and unstable; walking marriage heterosexual couples and forms of marriage are changing; walking marriage system is diluted, walking marriage with the pairing marriage and marriage merged into a new walking marriage system.

Zhaba; walking marriage; change; family planning policy; reason

10.13542/j.cnki.51-1747/tn.2017.01.013

2016-07-01

西南民族大学研究生创新科研项目(CX2016SP138)

熊灵娜(1991—)，女，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文化旅游经济， 电子邮箱；799191580@qq.com。

DF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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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5383(2017)01-005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