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恩书信看当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哲学依据

2017-03-26 21:19詹晓非
关键词:经济基础历史唯物主义合力

詹晓非

(中共中央党校 哲学教研部,北京 100091)



从马恩书信看当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哲学依据

詹晓非

(中共中央党校 哲学教研部,北京 100091)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是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们进行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研究必不可少的重要资料,它具有无法替代的理论价值。在书信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对经济基础的决定作用、上层建筑具有相对独立性以及历史合力论等观点做了具体的阐释。运用马恩书信中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指导全面深化改革,可以使我们明确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必要性,认清全面深化改革的主体作用。

全面深化改革;马恩书信; 历史唯物主义

长久以来,理论界在进行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的学术研究过程中,一直都存在对马克思和恩格斯书信的重要地位认识不够的问题,并且对这些书信的理解和把握还缺乏系统的整理和分析。这样既不利于我们对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做深入、系统的研究,也不利于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指导当代中国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实践。事实上,马恩书信是马克思、恩格斯科学的革命思想理论和具体的革命实践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充分体现了他们在创建革命理论过程中的科学精神和革命精神。因此,系统梳理和深入分析马克思和恩格斯书信中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理论,对于当代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研究,以及运用这些书信中的重要理论指导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改革实践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包括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国防和军队建设等诸多方面在内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以下简称《决定》)。这次会议标志着我国的改革开放事业进入到了全面深化的新阶段。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党作为中国这样一个拥有13亿人口大国的执政党,不仅要面对十分复杂的国内外环境,同时还肩负着繁重的执政使命,如果缺乏正确的理论指导,是无法战胜各种风险、克服各种困难的。因此,全面深化改革必须要用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理论指导。回顾中国过去几十年在改革开放进程中取得的伟大成就,最关键在于时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则构成了我们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这一完整理论体系的理论基础和哲学基础,我们要自觉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方法,全面科学地推进深化改革。

马恩书信着重阐释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中关于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关系原理,提出了历史合力论等。这些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为我们深入认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深入认识中国当前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提供了科学的方法论原则和丰富的思想资源。运用这些理论来观照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的重大决定,我们可以看出:全面深化改革既是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的现实运用和具体体现,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与当代中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的实践成果。全面深化改革一旦取得胜利,必然会使中国社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会探索出一条使整个人类社会减轻甚至避免经历资本主义的痛苦,并最终向着共产主义社会迈进的可行道路。

一、全面深化改革的必然性:经济基础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

恩格斯在致约瑟夫·布洛赫的信中明确指出:“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的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1] 695-696这一思想是马克思与恩格斯一再肯定的东西,同时它也构成了唯物史观的基石。马克思、恩格斯所指的“归根到底”,是指经济因素是具有最终根源性和决定性的因素,这是从基础的、本原的、总的发展趋势的意义上来讲的。在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既有经济基础内部和上层建筑内部各因素的相互作用,也有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相互作用,这是一个异常复杂的相互作用体系。虽然上层建筑对人类社会经济的发展有一定的反作用,但它不能决定社会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和根本方向。因为社会历史发展归根到底是经济因素起着根本性、决定性作用。经济运动是通过一系列偶然性来实现必然性的,正是这种偶然性的东西使得社会发展进程呈现出丰富多彩、五光十色的外貌[2]。“这里表现出这一切因素间的相互作用,而在这种相互作用中归根到底是经济运动作为必然的东西通过无穷无尽的偶然事件(即这样一些事物和事变,它们的内部联系是如此疏远或者是如此难以确定,以致我们可以认为这种联系并不存在,忘掉这种联系)向前发展。”[1]696在这个表述中,恩格斯精确地表达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这样既同那些所谓的经济唯物主义划清了界限,也同唯心史观划清了界限。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源泉和动力[3]。在这个基本矛盾中,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生产力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也是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因素,因此要突显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性和重要性,发挥经济体制改革的领军作用。在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历史条件下,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既相适应又相矛盾。当前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核心问题仍是比较落后的生产力,以及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适应的问题。所以,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仍然是发展问题。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全新主张,而经济体制改革则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中之重。因为想要满足未来中国发展的需要,必须变革现存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同时,经济体制改革对于社会主义其他方面的改革也具有重要的影响和引导作用,这决定了在全面深化改革进程中,必须牢牢抓住经济体制改革这个决定因素,不仅可以突破制约社会发展的体制机制的主要障碍和瓶颈,充分释放改革的潜力,而且可以促进其他领域深层次矛盾的化解,协同深化其他领域改革。所以,全面深化改革是在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上,消除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的弊病,力图在现有的基础上使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更加完善,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推动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相适应以及生产关系同生产力相适应,推动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二、全面深化改革的必要性: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

全面深化改革不仅对经济体制进行改革,还要强化其他领域的改革,注重全面改革的整体性、系统性和协同性。恩格斯在致约瑟夫·布洛赫的信中充分论证了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他认为,尽管经济作为人类社会的基础,具有决定作用,但是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却对历史斗争的演进过程产生重要影响,并在很多情况下对历史斗争的形式起决定作用。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主要包括:阶级斗争的政治形式,获胜阶级所创立的宪法,以及那些进行实际斗争的参与者所提出的政治、法律和哲学理论。这些上层建筑包含的因素对经济的发展也会产生重要影响。因此,恩格斯明确提出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是生产力,但这种决定作用并不是简单的单线式决定,生产关系对生产力、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也具有反作用。全面深化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很好地解决当前我们所面临的突出问题和主要矛盾,只依靠某个领域的改革是难以奏效的,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加强顶层设计。恩格斯在写给康拉德·施米特的信中进一步以国家权力和法为例来说明,他认为,经济在运行的过程中,会为自己的发展自行地开辟道路,但是在它发展的同时,还会受到建立在其基础之上并且具有相对独立性的诸如国家权力的运动等政治活动的反作用。他还指出:“如果政治权力在经济上是无能为力的,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专政而斗争呢?暴力即国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1]705法的反作用也与此相似:“在现代国家中,法不仅必须适应于总的经济状况,不仅必须是它的表现,而且还必须是不因为内在矛盾而自相抵触的一种内部和谐一致的表现。”[1]702恩格斯的论断虽然是就国家权力和法而言的,但这一论断也适用于上层建筑领域中的其他诸因素。根据恩格斯的论断,我们可以分析出上层建筑的反作用:

第一,上层建筑具有相对的独立性。所谓上层建筑的“独立性”,是指上层建筑的发展具有不由经济决定而由自身决定的性质,即经济对上层建筑的“非决定性”。但是上层建筑的这种独立性又是相对的,这表明上层建筑既由经济决定,又不完全由经济决定。因为,如果上层建筑完全由经济所决定,那么它就不是独立的。上层建筑具有独立性的是那些不受经济决定的方面。这种“相对的独立”指的是这种独立性是不完全的,在上层建筑独立发展的过程中,归根到底起决定作用的还是经济基础。

第二,经济不是历史发展的唯一决定因素。恩格斯在给约瑟夫·布洛赫的信中明确指出:“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马克思和我从来都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因素,那么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起决定作用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4]604从这段话我们就可以看出,当我们说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都有决定作用时,是指在历史发展的不同方面二者起了不同的决定作用。恩格斯说经济具有“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就是把经济的决定作用规定在、限制在“归根到底”的意义上,这同时暗示了另一个规定,那就是上层建筑在“归根到底”的意义之外也有决定作用。

第三,上层建筑与经济的相互作用。在研究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相互关系中,并不是单方面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是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同时,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会有反作用,也就是二者是相互作用的,这种相互作用是一种相互规定、相互促进和相互制约的关系。在相互作用中,每一方都是依靠对另一方起作用才能对历史产生作用。当然,在二者的相互作用中,经济基础仍然是历史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如恩格斯在写给符·博尔吉乌斯的信中说:“政治、法律、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这并不是说只有经济状况才是原因、才是积极的,其余一切都不过是消极的结果,而是说,这是在归根到底不断为自己开辟道路的经济必然性的基础上的相互作用。”[4]649

所以,全面深化改革就要对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和党的建设等各领域的改革作出统筹安排和整体谋划。而且,就目前我国的社会状况来看,各个领域的关联性和互动性明显增强,改革的关联性和互动性也明显随之增强,任何一个领域的改革都会严重影响到其他领域的改革,反之也会受到其他领域改革的制约和影响。如果各个领域的各项改革措施相互抵触、不协调、不适合,那么全面深化改革将难以进行。可以说,经济体制改革与政治体制改革应该是一个有机结合的整体,它们彼此影响、相互促进。政治体制改革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明显滞后,它必须与经济体制改革紧密结合、协同发展,这样才能充分发挥政治体制的强大保障功能。因此,要想使经济体制改革能够顺利、健康地进行,必须科学合理地统筹协调各个领域的改革,革除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中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方面和环节,推动各领域改革的良性互动、协同配合,最终促进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相适应、促进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相协调,使改革取得实效。

三、全面深化改革的主体作用:历史的合力

恩格斯在给约瑟夫·布洛赫的信中指出:“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这样就有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而由此就产生出一个总的结果,即历史事变,这个结果又可以看作一个作为整体的、不自觉地和不自主地起着作用的力量的产物。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愿望都会受到其他人的妨碍,而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希望过的事物。”[4]605这一论断表述了恩格斯的一个重要思想,就是“历史合力论”,它蕴含着深刻的哲学内涵,对于我们准确理解和把握人民群众是历史的主体和创造者思想,以及认识在全面深化改革中人民群众的主体作用,具有重要的意义。人民群众是改革的主要力量,是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关键性因素。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不断改革使我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坚持人民群众创造历史,一直是我们党执政的哲学基础。恩格斯用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来解释历史的客观性,这样就区别开了历史客观性和自然客观性,因为所有的分力的交互作用形成了合力。这种“交互作用”抵消了作为意志的各个“分力”的相互冲突的方面,同时,在历史结果中,他们的共同要求则以扩大的形式实现出来。这样各个“分力”的作用,并没有被“合力”所消除,而是把它们包含于其中。在这种合力中虽然参与交互作用的每个人可能都不会达到自己最初的愿望,但是他们的愿望会最终融合为一个平均数,这就相当于一个总的合力,从而不能得出这些意志为零的结论,而应该说每个意志都包含在这个总的合力中,并且每个意志都对这个总的合力做出了贡献。人们创造着自己的历史,是社会和历史的主体,但是创造历史的过程又并非随心所欲。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就是主体意志合力形成的过程,也是许多单个意志相互作用的过程,是历史主体价值性与历史主体选择性的辩证统一。正如《决定》指出,要“坚持以人为本,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群众首创精神,紧紧依靠人民推动改革,促进人的全面发展”[5]。在全面深化改革过程中,必须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必须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必须尊重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有效解决群众的困难,主动满足群众的需求,让广大的人民群众能够共享改革成果。从社会历史合力论的内涵上来看,全面深化改革也正是对历史合力论的有效运用,也在是新时期对历史合力论的创新发展,具有深刻的理论价值。

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是中国共产党基于人民的利益来推动中国寻找各方利益的最大公约数。《决定》指出:“坚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胆子要大、步子要稳,加强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整体推进和重大突破相促进,提高改革决策科学性,广泛凝聚共识,形成改革合力。”[5]所以,我们想要实现最大公约数,就应当寻找人民群众的最广泛利益的“平衡点”,从而形成最大的历史合力,这样就能顺利推动全面深化改革不断前进。从实质上看,在历史合力论中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和作用得到了充分肯定,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作用体现了作为主体意志的群体合力。在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我们既要尊重人民群众的历史创造者地位,又要充分认识到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这是主体合力论的内在本质,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的价值意蕴。

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限的,我们要尊重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因为能够推动改革顺利向前发展的强大力量蕴藏在群众之中。只有充分激发群众的创新能力,归纳总结群众的创造经验,认识到在改革进程中我们摸索规律、探寻真知、获取真理的不竭源泉是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才能更大程度地发挥人民群众的整体合力作用。习近平同志明确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充分调动最广大人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全面深化改革,依然要充分发挥人民主体作用。为了人民而改革,改革才有意义; 依靠人民而改革,改革才有动力。”[6]《决定》也提出:“要坚持以人为本,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群众首创精神,紧紧依靠人民推动改革。”[5]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改革的主体力量,是实践智慧和社会活力的不竭源泉。改革要想取得成功,必须有人民群众的参与和支持,否则改革就不能够顺利向前推进。

四、结束语

全面深化改革已经成为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最强音。回首我国38年改革开放的艰辛历程,我们可以看出,只有使用改革这个办法,才能不断革除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等体制中阻碍和影响生产力发展的弊端,促使生产关系不断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上层建筑不断适应经济基础的变化,使生产力得到极大的解放和发展,解决中国社会在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实现中华民族的历史性飞跃和跨越式发展。从马恩书信中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到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构想,其哲学基础是一致的,都是将实事求是作为其思想精髓,都坚持系统、协调、全面、整体的辨证观,都重视人民群众作为主体的重要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说,全面深化改革的思想既生动地体现了历史唯物主义在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中的具体运用,也体现了我们对历史唯物主义理论在当代中国的新发展、新补充和新贡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 唐樵.浅论马克斯·韦伯价值关联的“客观性”原则[J].重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4):63-67.

[3] 刘丽红.论《矛盾论》和《实践论》的统一[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5(3):101-106.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N].人民日报,2013-11-16.

[6] 习近平.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要突出抓好六个方面工作[J].求是,2013(1):3- 7.

(责任编辑 冯 军)

The Philosophical Basis of Comprehensively Deepened Reform in Contemporary China Based on Marx and Engels’s Letters

ZHAN Xiao-fei

(Philosophy Department, Central Party School of the CPC, Beijing 100091, China)

Marx and Engels’s letters, asthe important part of the classical works of Marxism, are the important materials for the research of historical materialism theory and have irreplaceable theoretical values. In those letters, Marx and Engels specifically explain the decisive actionof the economic basis, the independence of the superstructure and historical resultant theory. Theory of historical materialism in Marx and Engels’s letters can guide the comprehensively deepened reform at the new historical starting point, define the historical inevitability of it, emphasize the necessity of it, and clarify the principal role of comprehensively deepen reform.

comprehensively deepened reform; Marx and Engels’s letters; historical materialism

2016-09-28 作者简介:詹晓非(1977—),女,辽宁营口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

詹晓非.从马恩书信看当代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哲学依据[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7(4):118-122.

format:ZHAN Xiao-fei.The Philosophical Basis of Comprehensively Deepened Reform in Contemporary China Based on Marx and Engels’s Letters[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7(4):118-122.

10.3969/j.issn.1674-8425(s).2017.04.017

B032

A

1674-8425(2017)04-01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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