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董利民++崔曼曼
摘要:中国农村土地流转是土地适度规模化经营及走向农业现代化的必经之路,更是发展生态农业、低碳农业、建设农业生态文明的重要前提。整理归纳了国内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的研究进展,重点论述了其对自然、经济及社会三个方面生态安全的影响,随后对其研究趋势进行了展望。今后的研究可以向以下几个方向重点发展:①综合手段评价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②进一步探索了对土地流转效应的绩效评估;③将土地流转与生态农业相结合,走农业生态文明之路,是其重要理论与应用研究产出;④拓展土地流转向生态文明建设的管理手段,重点可向技术方法、经济手段等方面突破。
关键词:土地流转;土地生态安全;农业生态文明
中图分类号:F32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9-8114(2017)03-0588-04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7.03.050
Review on Influence of China Rural Land Conversion for Land Ecological Security
DONG Ping1, DONG Li-min2a, CUI Man-man2b
(1.Institute of Geography and Oceanography, Nanjing University, Nanjing 210023,China; 2a.Institute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2b. Hubei Institute of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9, China)
Abstract: Land conversion is necessary not only for land scale oper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but also for ecological agriculture, low carbon agriculture and agricultural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Land conversion must effect the way of our life, so this paper review on the influence in three aspects: land natural security, economic security and social security. From this paper, we know that the impacts are complex and multiple dimensions. And it also indicates three study directions as the follows:①making a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on the impact of land conversion for land ecological security; ②taking a further research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land conversion;③combining land conversion and ecological agriculture to the result of agricultural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④expanding the management means, such as science and technique, economic.
Key words: rural land conversion; land ecological security; agricultural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中共十八屆五中全会公报指出,中国的农业发展要“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构建科学合理农业发展格局、生态安全格局、自然岸线格局推动建立绿色低碳循环发展产业体系”。因此,促进土地生态持续健康发展意义重大。土地生态安全来源于“生态安全”,广义的土地生态安全具有丰富的内涵,强调动态的可持续性。梁留科等[1]将土地生态安全定义为土地生态系统对人类在生产、生活和健康等方面不受生态破坏与环境污染以实现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生态效益最佳化和社会稳定化的目的。
人类所有生产生活活动都必须依赖其所栖息的土地生态系统。土地流转是在保持土地承包权不变的情况下,将土地经营权以一定的条件转让给其他农户或者经济组织,涉及到亿万农户基本利益、关乎国家基础稳定,是对土地资源的重新配置,也是社会关注的热点与难点问题。学术界对土地流转的影响效果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对后来的发展具有很好的实践指导意义。总体上,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是多元、多维度且纷繁复杂的,以往的研究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和重要参考价值。本研究主要讨论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重点从土地自然生态安全、经济生态安全及社会生态安全三大方面整理归纳国内的相关研究,进而对其趋势进行展望,以期能对土地流转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科学的参考。
1 土地流转对自然生态安全的影响
土地具有资源与资产的双重属性,自然生态安全是土地安全的基础。农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对于整个生态系统的稳定与持续性功能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选取景观生态、土地自然生产力(土壤肥力)以及粮食安全三个方面评述土地流转对自然生态安全的具体影响。
1.1 土地流转对景观生态的影响
中国农业经营的地块呈现出细碎化的特点,农户经营的土地规模小,数量多且面积小,土地经营无法集中连片,土地利用呈现插花、无序和分散的状态[2],并且呈现出细碎加剧的趋势[3,4]。这是中国人多地少、土地资源分布不均的地理资源条件限制以及历史政治原因造成的结果。从景观生态学视角来看,每个土地利用田块都是作为构成景观的基本单元——斑块。土地流转被认为是降低土地细碎化程度,形成大面积斑块的重要手段,其对土地景观生态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对耕作田块的形状、面积规模以及生态可持续性等方面。张蚌蚌等[5]在新疆的实地调查发现中证实了这一点。另外,农地流转也会引起土地斑块(类型、性质、形状、内容)的重组及其使用性质的变化,进而直接或间接地引发乡村人文景观、自然景观、农田景观和聚落景观的衍变[6]。刘同等[7]对流转前后的土地利用类型在景观格局上的特征对比发现,流转后农业土地规模化经营程度有所提高,土地斑块整体上较为方正,但建设性地类的大量分布导致部分土地零碎化;与此同时,在土地流转的作用下,部分斑块的合并,必然导致景观整体边界密度的降低,引发农田生态系统不稳定性增加。孙雁等[2]也认为细碎化程度的不同对土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能力也会造成不同影响,即细碎化程度越低,土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能力越高;反之,则越低。
目前在对土地流转的研究中,针对景观格局这方面的研究还较少,一方面是多停留在理论层次的研究,缺乏在实践经验上有力的数据支撑;另一方面土地流转对景观生态安全的影响出现不一致的看法,还需要进一步探索。
1.2 土地流转对土地自然生产力的影响
衡量土地自然生产力的一个重要指标是土壤肥力。有机肥作为直接影响着土壤肥力水平的重要因素,是一个缓慢变化的指标,土壤肥力变化需要长期的投资,但土地流转往往是短期的[8]。一般认为,明晰的产权可以提供对未来稳定的预期,激励解决自然资源利用中的外部性问题。土地产权越稳定,农户在土地上的中、长期投入行为越突出,倾向于选择长期有利于土壤肥力的有机肥;反之,倾向于选择快速生效的但对土壤长期破坏的化肥[9]。这就是说土地频繁变动不利于提高土壤肥力,在短期预期的影响下,土地流入者傾向于剥削土地,只重视土地产出,不关注土壤质量变化。俞海等[10]的实证分析得出相同的结论,并且认为农村劳动力机会成本提高并没有引起农地土壤肥力的损耗。
除了土地制度不稳定这一因素外,土地交易市场是否健全也影响到土地的生产力水平。土地交易收益效应认为完善的土地交易市场能够有效降低交易成本,增加土地投资实现价值的概率,由此可提高对土地投资的积极性。朱民等[11]认为,在缺乏完整的土地市场补偿农民对土地进行前期投资的前提下,佃权不稳定也会妨碍农民对土地进行投资。姚洋[12,13]提出投资反悔效应,认为当土地交易市场受到限制时,在面对如所预期的那样的较高的非农收入时,来年农民将会选择的不是出租土地,而是降低对土地劳动的投入,而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14]。
1.3 土地流转对粮食安全的影响
粮食安全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一直以来追求的是中国人的饭碗要端在中国人的手中的基本自给状况。保证土地供给的粮食安全不仅包含数量安全,更要关注质量安全。在粮食数量安全上,辛良杰等[15]通过实证研究建议吉林省推进土地流转,促进耕地的适度规模化生产,提高资源利用率与土地产出率;而晋洪涛[16]则认为合并土地,减少农户耕地块数,可能比简单地推进农地流转更能有效地实现粮食生产各种效率的提高。在粮食质量安全上认为,第一,土地流转易于形成规模化经营,借助多种发展模式,有助于发展绿色生态农业[17],并且合作社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一家两制”,减少对销售的农产品施用过量化肥、农药,从而保障食品安全[18];第二,土地流转能促进农产品的商品化率,对此涂军平等[19]以实地调查的数据建立计量模型,结果显示,土地流转率每增加1个百分点,土地流出户的农产品商品化率将下降1.992个百分点,而土地流入户的农产品商品化率将增加1.329个百分点。
但是在开展土地流转的地区,同时也出现了较多的不利于粮食安全的“非农化”、“非粮化”现象。由于耕地是一项公共物品,耕地保护是一个典型意义上的“奥尔森式”的集体活动,根据成本-收益分析,中央政府和土地使用者具有较强的耕地保护倾向,而地方政府与企业保护耕地动力不足[20]。通过调查研究[21]发现,在农村专业合作社发展中,专业经营粮食生产的案例较少,因为在比较利益下,粮食经营的收益较低,理性的农民必然会选择经济效益附加值更高的作物,甚至改变土地用途。朱忠贵[22]将其原因归纳为四点,除了上面所述一点,还有农产品内部价格不合理,对非粮化认识的危害不足以及制度建设不健全等原因。当然,土地利用的方式、区位因素也反向地对土地流转产生影响。刘同等[23]、叶剑平等[8]研究认为耕地面积比例越高,则越不容易发生非农化,距离城镇中心越近的村庄土地市场参与率越高。
2 土地流转对经济生态安全的影响
提升农业经济效益是土地流转的重要目标,也是生态安全的重要内涵。这一部分可以从生产效率和农民收入两个方面综述土地流转对经济生态安全的影响。
2.1 土地流转对生产效率的影响
土地流转对生产效率产生影响。一种理论基础是姚洋[13]提出的效益拉平理论,认为土地流转在农户自愿的情况下,通过对土地经营权的流转与互换,农地市场的形成及农地的自由流转,实现从低效率生产农户向高效率生产农户转移土地,使农地的边际产出在各农户间趋于一致;陈海磊等[24]通过对江西农户的实地调查数据证明了这一点,生产效率高的农户更倾向于流入土地,且对流入规模有着正向影响;钱忠好[25]、陈志刚等[26]从中国土地产权制度的变迁入手,转让权和收益权影响到农民的资源配置和分配制度进而对耕地绩效产生影响,认为通过明晰产权并赋予农民完整的、完全的产权能有效调动农民的积极性,有利于耕地产出率的大幅提高;罗必良等[27]认为通过土地流转交易、土地资源和劳动力资源的重新配置,土地供给者和需求者的福利以及经济效率都会得到提高;高鹏等[28]认为土地流转是一次人地关系的调整,是资源重新配置的过程,同时维持了农产品索取权的自动激励机制,是一种典型的帕累托改进。另外一种理论基础是规模报酬理论,认为扩大生产规模能引起经济效益的增加,在适度规模经营下,长期平均成本最低。黄祖辉等[29]、张蚌蚌等[5]的实地调研论证结果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也有的研究表明规模化生产一方面由于土地产出率的下降,并不能保证一定会带来土地经营收益的提高[30],另一方面农户之间自发的土地流转往往是单个斑块分散式的流转,难以形成规模效益[31]。
2.2 土地流转对农民收入的影响
土地流转被认为是促进农民收入的有效措施。冯应斌等[32]通过对土地流入者和流出者对比分析,由投入-收益法得出,土地流转对两类农户的收入增加均有贡献;许恒周等[33]分析土地流转与农民非农业收入的关系,农民非农收入水平与农地流转之间存在着双向因果关系;薛凤蕊等[34]、李中[35]则是将农民收入进一步细分成六种情况,比较流转前后的各项收入的变化结果表明,非农务工人均纯收入和农村土地出租人均纯收入都明显增加,农作物种植人均纯收入明显下降;庞新军等[36]实证研究认为土地流转对农民收入的影响是正向的,并随着土地流转的进行而下降,长期来看,土地流转的效率对农民收入的影响呈“U”型,在土地流转的初期、中期和后期,不同因子作用于对农民收入的强度各不相同;贺丹等[37]建立指标体系,运用模糊综合评判法对土地流转前后的农民进行福利分析,结果显示由于货币补偿,短期内农户收入增加,但长期来看福利呈现出变差的趋势。
3 土地流转对社会生态安全的影响
农村社会稳定关系到国家稳定,是社会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土地流转为人口城镇化的发展提供了可能。衣保中等[38]通过对实证数据的回归分析认为,农地流转和农村劳动力转移之间有高度正相关关系。不同于土地的不可移动性,劳动力具有自由流动的特点,农地经营权流转使得更多的农民从农地中解放出来,众多学者对其影响因素展开了详尽的研究,从选取角度上可以划分为两种:微观与宏观。微观上,杨巧等[39]、王春超[40]、盛来运[41]将其影响因素归纳了16种可能的假设,包括产业结构变化、收入差距、农民对进城成本和收益的衡量等;宏观上,影响因素可归纳为土地制度与社会保障。刘晓宇等[42]认为,土地产权的稳定性对农业人口的转移影响可能是双向的,一方面,基于土地产权不稳定带来的收益不稳定,农民迫切需要从非农就业方面获取经济支撑,进入非农生产领域;另一方面,土地产权不稳定意味着随时面临失地换地的风险,这便会抑制农业人口转移。张良悦等[43]、朱梦蓉[44]认为现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城市户籍制度和农村土地制度的制约与束缚,只有改革这些方面的制度,才能实现农村劳动力的永久转移。
4 小结与展望
目前,国内学者对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各方面的影响进行了详细深入的研究,取得了明显的进展,为后来者的研究发现提供了丰富的参考资料,但同时也存有提升的空间。首先,从整体上讲,缺乏对土地生态安全各方面的一个综合评价,不能较好地对土地流转影响有一个完整的认识;其次,在对土地自然生态安全影响方面,对景观格局的影响研究不足;再者,在对土地经济生态安全影响的研究层面,更多的放在土地制度对生态安全的影响,对其他层次上关注不够,比如生产力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等;最后,人们对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造成的影响还不够重视,直观地将两者放在一起研究的几乎没有,更别说针对土地流转后的土地生态安全评价体系的探索与研究。
综上所述,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研究的发展趋势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1)综合考虑土地流转对土地生态安全的影响。土地生态安全具有丰富的内涵,包括自然、经济与社会等多个方面。针对某一问题固然可以得到深入的研究,但难免会忽略其他重要内容,往往造成重效率轻质量,或者重经济而轻生态,因此应该综合考虑土地流转对土地多方影响的研究。
2)注重研究引导土地流转向生态农业发展的方式方法。生态农业是新型农业发展方式,集经济、社会、环境效益于一体,符合生态文明可持续发展的内涵,应该是今后农业发展的重要方向。因此,探索如何引导土地流转后的农业发展与生态农业结合,实现土壤安全、经济发展和社会和谐的统一,应该成为重点突破的方向。
3)在研究内容上,未来可向对土地流转的绩效评估方向深入。完整的土地管理机制,不仅需要设计阶段、实施阶段,还需要对实施效果的跟踪评价,根据效果不断的校正设计与实施方案,形成一个效率高、效果优的反馈机制,才能更好地实现土地流转实施的目的与效果。目前已经有学者[45]对这方面展开了初步探索,需要进一步完善。
4)在土地流轉的管理手段上,需要突破创新。土地流转涉及到亿万农户、企业法人组织,全靠政府推动管理,显然力量有限,关键还需靠市场化方式解决问题。从经济学角度来看,中国农民属于“理性小农”,追求的是效益最大化。因此保护土地生态安全需要政府、社会的扶持和管理机制的转变,利用市场机制,如给予农户生态补偿,设立土地发展权交易制度等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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