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大学,云南大理 671003)
二论涉藏问题国际话语权的宗教因素
曾晓阳,李冬莲
(大理大学,云南大理 671003)
无论在藏区还是在西方,藏传佛教都拥有广泛的信众。这种宗教资源被境外分裂势力转化成了可资利用的政治资源,不仅影响藏区的稳定,也严重扭曲了我国的国际形象。扭转这种被动局面的一个可行思路是,以更加自信的心态对待宗教,建立广泛的宗教统一战线,在宗教领域里构筑起一条捍卫国家利益的隐性防线。
藏传佛教;涉藏问题;话语权
在西强我弱的话语权格局中,中国形象被西方抹黑与妖魔化。在涉藏问题上也是如此,西藏越发展,中国越挨骂。其关键问题是,中国至今尚未建构起能够使世人理解和接受的较有说服力的话语体系〔1〕。涉藏话语权建构不力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宗教的传播与影响是其中的重要因素。“宗教在历史上既表现为维系世界的力量,又表现为动摇世界的力量”〔2〕。在全球宗教复兴的背景下,藏传佛教不仅对藏区的影响无处不在,而且在西方社会也有广泛的信众。如何建立藏传佛教的国际统一战线,在宗教界筑起一条捍卫国家利益的隐性防线,这是一个艰巨的新课题。
话语权的核心是服人心问题,是心理认同问题。宗教的本质决定了信众对宗教领袖的服从。藉由藏传佛教,达赖喇嘛将这种精神影响力转化为政治影响力,引导信众追随他的政治主张,从而通过藏传佛教影响涉藏问题的话语权。分析藏传佛教对各信众主体的现实影响,探讨涉藏问题话语权的宗教因素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藏传佛教不仅是西藏传统文化之基,也是达赖喇嘛在西藏的生命力之根。宗教与西藏社会生活的各方面相关联,渗透进藏族同胞的思想与灵魂。毛泽东时代,由于一系列政治运动,宗教被禁锢。当时达赖喇嘛的影响力衰微,但千百年以来形成的宗教文化之根系仍存。改革开放后,在全球宗教复兴的大背景下,藏传佛教发展迅速。一个不容回避的事实是,今天的西藏已形成了二元的路径依赖:经济上依赖中央,精神上深受达赖喇嘛影响。
(一)寺庙和僧尼
从历史的角度而言,藏区的喇嘛有干政的传统。西藏历史上的大多数战乱和冲突,都与宗教有关。在政教合一的旧制度下,达赖喇嘛是西藏地方政权的政教首脑,高级喇嘛在西藏地方政府中占据要职,西藏三大寺的护寺僧扮演了准军事力量的角色,在相当程度上影响着政治决策。
目前,西藏有各类宗教活动场所1 787座,住寺僧尼4.6万余人,活佛358名〔3〕。这个寺庙系统远超过西藏897个乡级政权的规模。这些数字有力地揭穿了境外势力对中央政府压制宗教自由的无端指控。然而,这种遍布西藏的宗教网络却有可能被分裂集团所利用。分裂集团有言:“控制一个寺庙就等于控制中共的一个地区。”寺庙对人心的控制不亚于基层政权,因为信众眼里的活佛是他们获得解脱的可靠保证。分裂势力虽然无法掌握西藏自治区政权,但若能控制一定数量的寺庙,就能影响藏区的人心,从而也就建立起了“影子政权”。这一寺庙网络在失控状态下,就可能发展成为一个贯彻达兰萨拉指令的地下组织。有证据表明,流亡集团正在加紧对藏区寺庙的渗透。从20世纪80年代初,多数发生在藏区的游行示威和暴乱,许多僧尼都牵涉其中,甚至充当了领头羊的角色。2009年以来发生在藏区的自焚事件,多数也与僧尼有关。
按照藏传佛教传承的一个基本原则,上师是佛法传承链条中的必不可少的一环,弟子必须对上师的意志绝对服从,吾心与上师心合一,才能获得无上加持,才能修成正果。上师的意志就是喇嘛的行动指南。如果上师与政府对抗,虔诚的喇嘛毫无疑问会站在上师一边,甚至以身殉法亦被视为无上荣光。如此,爱国与爱教、守纪与护法就发生了二律悖反。这也是我们多年来推行的爱国教育与法纪教育进寺庙难以取得实效的原因所在,由此亦不难理解为何曾经被我们视为值得信赖的扎什伦布寺的主持恰扎·强巴赤列活佛(原全国政协常委、西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在十一世班禅灵童认定一事上,密通达赖喇嘛。恰扎·强巴赤列说:“我是受了比丘戒,并由达赖喇嘛灌顶的。我必须服从灌顶上师的意志,否则,是上不了天堂的。”〔4〕
(二)藏族的中共党员、大学生、干部、职工
这些群体是藏族的精英或准精英阶层,是建设西藏的重要依靠力量。西藏自治区党委根据党章的精神,明确要求中共党员不能信教。这一规定的初衷是保持党在政治上、组织上、作风上、思想上的纯洁性。但其在现实中贯彻的有效性还有待观察。据一份对藏族大学生关于宗教认同的调查来看,有85.9%的受访者表示可以理解并接受或有条件接受〔5〕。这个有宗教信仰的大学生群体相比于普通藏人,其身上有更多的理性色彩、民族尊严,并且,他们中的少数人也具有狭隘的地方民族主义。在涉藏问题的某些敏感时期,藏区大学生往往自发地声援流亡藏人,并且多次参与藏区的游行示威。由于许多藏族干部、职工的受教育程度要低于大学生,因此,可以推断藏族干部、职工的实际信教比例应超过大学生。藏族职工中有不少人同情、支持流亡藏人的政治主张,许多藏族年轻职工多次参与了拉萨的示威、骚乱。基层藏族干部尤其是乡村一级的干部,他们的思想与经验来自生于斯、长于斯的乡土社会。乡土社会的人生底色决定了他们不可能摆脱乡土的各种人情世故。在几乎全民信教的宗教氛围中,他们往往成为其中一员。对他们而言,有时活佛的意志胜于上级指示。偶尔有少数政治觉悟高的基层干部,在这张舆论之网下,也只能成为“沉默的螺旋”,而被淹没于“多数”。由此,藏区乡村基层政权出现一定程度的“空心化”。
信教必然拜神,这是宗教的基本逻辑。达赖喇嘛被信众视为宗教的神,在此背景下,对于信教的藏族党员、干部、职工、大学生而言,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是,如何处理宗教之神与政治上跟党走这一微妙的问题〔6〕。
(三)农牧民
信教与认同分裂集团的政治主张之间未必就有必然联系。广大的农牧民是曾经的翻身农奴及其后代,对党是有感情的,也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分享了改革的红利。另一方面,在宗教生活中,他们往往也是虔诚的信徒,尽管他们在精神上对活佛、达赖喇嘛高度依赖,但他们大多数并不赞成分裂集团的政治主张。笔者在藏区调研中,曾多次听到农牧民这样说:“闹啥闹?现在国家的政策这样好,给我们各种补助,我们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又可以拜佛转经。他们(指分裂集团)回来,我们就没这种日子过了。”对他们而言,宗教修习与政治是不相关的,没必要力求二者的统一。藏区的稳定、发展是他们的福祉所在;反之,他们要背负社会动荡、经济衰退的沉重代价。
目前,境外藏胞主要分布于印度、尼泊尔、不丹等南亚国家以及欧美,人数约17万,其中印度约11万,他们是“流亡政府”的群众基础。
分裂集团明白一个道理:在可预见的未来,“藏独”决不可能得逞,他们只有痴心妄想,期待在遥远的未来中国发生“变化”,给他们提供机会。为此,就需要使“藏独事业”后继有人,让“藏独”思想渗透进每个吃糌粑的流亡藏胞身上,而其主要伎俩则是宗教与民族主义:在流亡社区加强以宗教为核心的“文化建设与传承”,以其作为一种民族身份的文化表征,竭力避免被他者同化;按政治需要歪曲、杜撰历史,激活并保存藏族的“民族主义”,用民族主义凝聚人心,为藏独份子“回国执政”制造“合法性”依据。
客观而言,“流亡政府”在西方的协助下,通过五十余年的经营,藉由民族主义与宗教这两手,保持并加强了流亡社区的文化认同与政治认同。但是,从长远来看,由于受客地文化、市场经济等因素的影响,流亡藏人的宗教信仰有逐渐淡化的倾向,依靠宗教与民族主义纽带来维系藏独意识,其有效性将递减,流亡藏人将在很大程度上被客地社会所同化。这一趋势随着流亡社区的人才流失而加剧。流亡社区工作机会、个人发展前途有限,一些受过较好教育且接近权贵的藏胞纷纷投奔欧美。对于那些新到欧美的流亡藏胞而言,其身上有较多“民族主义”印迹,而他们的后代由于缺少那种浓厚“藏独”氛围的浸染,其生活方式与思想方式也日益欧化,离心倾向增强。为尽力避免这种趋势,欧美藏胞社区通过各种定期的仪式性表演,来强化“藏独”意识。如在每年的涉藏敏感时间点或重要的国际场合,组织藏胞游行示威,搞街头政治。在这些例行的政治表演中,其民族身份得以确认,民族意识得以强化。
此外,从20世纪80年代初以后,藏区出现了藏民流失至印的现象。少数藏民受境外势力的蛊惑、欺骗,前往印度拜神、授受“更好”的教育。虽然其规模在2008年后有所减弱,但仍时有发生。分裂集团这一招可谓一石三鸟。一方面,可以借此在国际上炒作藏区的所谓“人权、宗教”问题;另一方面,这也为其源源不断提供了“人员储备”,并且,部分流印藏民在接受完“洗礼”后,又返回藏区生活,不排除其中一些人成了扰乱藏区的“特洛伊木马”。
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藏传佛教在西方的发展势头迅猛,西方的各个阶层都有众多的藏传佛教信徒,从政要到明星,从大学教授到市井百姓,都有虔诚的皈依者。针对中国领导人出访而上演的街头政治,往往都与西藏有关,其中既有流亡藏人也有西方民众参与。
西方社会有浓厚的“香格里拉情结”,他们希望藉藏传佛教找回西方社会消失已久的精神家园,去医治精神空虚、文化失落等现代文明疾病。他们认为,在一个以唯物论作为指导思想的且日益世俗化的国家,藏传佛教有“消失”的危险,需要被“拯救”;“拯救”西藏文明就是拯救西方自身。这也为各种国际势力炒作“西藏问题”提供了道德“合理性”论证。
相比于其他的世界性宗教,藏传佛教的修习方式较为独特。据许多藏传佛教的信徒所言,他们在修习过程中,身心都有明显的正向变化,科学实验观测的结论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应该看到,与流亡藏人不同的是,西方民间支持达赖喇嘛,“更多地是出于个体的宗教心理与体验,而非政治因素”,即使其中有某些政治因素,往往也是由宗教心理派生的。“厘清这一点很重要,这是我们对症下药,开展有针对性工作的认识前提”〔1〕。
在西方民主选举制度的框架下,任何政客都不能无视这一人数众多的藏传佛教信众。他们要以各种可能的形式回应选民的呼声,从而使涉藏问题由民间上升到官方。西方政客们需要时不时地打“西藏牌”来集聚政治资源。由此,我们看到外国议会成了达赖喇嘛的讲堂;许多西方政要不顾中国的一再反对,坚持会见达赖喇嘛。
离开各种国际势力的支持,分裂集团一天也活不下去。只有长期保持必要的国际关注度,才可不断地争取到国际上的各种支持,“Free Tibet”的大旗才不至于倒下。另一方面,迄今为止,国际社会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承认“西藏流亡政府”的政治合法性。因此,摆在分裂集团眼前的一个现实问题是:如何保持“西藏问题”的国际关注度?1959年,分裂集团流亡印度后,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建议其以“人权问题”为由,提交联合国,争取国际社会的支持,这样就避开了“主权问题”这一刚性的障碍。此后,通过设置所谓的西藏“人权、宗教、环保问题”等议程,西藏一词成为国际社会关注度高、具有特殊意蕴的字眼。
分裂集团的常用伎俩就是借宗教来争夺藏区的民心,扰乱藏区安定团结的局面。通过蛊惑、煽动、诱骗不明真相的少数人来制造各种事端,如游行示威、暴乱、自焚等,把部分群众推向与政府对抗,扰乱藏区的局面。中国政府的任何必要的维稳措施都会被解读为无神论者打压宗教信仰,并在包括联合国在内的各种国际场合大肆宣扬,再通过国际媒体的放大效应,不断地歪曲并强化国际社会关于中国压制宗教自由与民族冲突的虚假信息与刻板印象。由此,维稳工作无形中落入了分裂势力设计的话语陷阱:维稳成了宗教迫害。
长期以来,西方社会对社会主义与唯物论存在根深蒂固的误读,他们认为,唯物论的社会主义与宗教信仰是不相容的。改革开放前,我们宗教政策的失误更加深了他们的刻板成见。经过西方社会各种行为主体的话语建构与意义制造,这种成见已经成为其集体记忆。在当今的国际政治生态中,这种集体记忆一再地被西方媒体、流亡集团激活并放大。由此,就出现了涂光晋所说的西藏议题在西方以与中国几乎完全对抗的方式进行的局面:中国是以经济发展为主线的“农奴解放”话语,西方是以信仰自由为主线的“被迫出走”,且“信仰自由”“被迫出走”在西方具有比“经济发展”更深的文化认同〔7〕。我们维护国家主权与统一的反分裂斗争,在西方眼里就成了“宗教迫害”“压制人权”。
另一方面,在当今西方媒体主导世界传媒格局的现实情况下,中国官方或半官方媒体的声音往往显得过于弱小而处于被遗忘的角落。并且,我们的涉藏话语主体是官主民辅,而西方民众对于来自政府的带有宣传目的的声音本能地表示怀疑,中国媒体传递的声音往往被西方视为“宣传”而被拒。因此,中国涉藏话语信息很难在西方社会落地,往往只有中国留学生与海外华人华侨关注。
(一)维稳工作不可片面化、简单化
没有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其他一切都无从谈起。但是,个别地方的基层干部在落实这一政策的过程中存在某些偏差。如为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宗教集会制造事端,严格限制群众性的宗教法事、修建佛塔;为防止少数不法僧人“串联”,严格控制宗教人士的往来与传经说法等等。这种工作方法片面地理解了维稳的工作思路,短期来看,“不稳定的萌芽”消失了,却导致了群众的不满与对抗情绪,从而埋下隐患,制造更多的不稳定因素。在一个几乎全民信教的民族地区,伤害群众的宗教感情是工作中的大忌,无论群众分享了多少改革的红利,也无法弥补“宗教之痛”。因此,宗教工作切忌简单化、片面化,既要严厉打击不法分子利用宗教进行的破坏活动,也要切实保障合法的宗教活动。
(二)容纳世界多元信仰的气度与自信
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毫无疑问要坚持唯物论的指导地位,但在不同历史阶段、处理不同具体问题时,要避免意识形态对抗。由于宗教问题的长期性与复杂性,我们在政策设计上,应在坚持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基础上,充分尊重和保护各少数民族的文化多样性,努力打造中国宗教信仰自由的形象,营造多元宗教共生共荣的氛围,向国际社会展示我国容纳世界多元信仰的气度与自信,让海内外各种宗教信众群体在中国文化这个大熔炉中都能找到精神依归,那么就可对国际上炒作中国人权与宗教问题的势力进行有力的反击。这不仅可改变西方对唯物论与社会主义的刻板偏见,也可在一定程度上缓和意识形态的对抗,从而改变涉藏问题国际舆论一边倒的被动局面。在这方面,我们欣喜地看到一些实质性的举措,如2014年9月18日,习近平主席访印期间宣布,中方决定增开经乃堆拉山口的朝圣路线,以便利印度香客朝圣。其实,在宗教领域,我们还有很大的行动空间,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这种事情不用有太多顾忌,不用“摸着石头过河”,步子可以迈得更大些。只要人民群众拥护我们的政权,天就塌不下来。
为实现这一战略意图,当前至少有以下工作亟需加强:第一,充分发挥我国宗教界的作用,积极扩大并支持各种民间的宗教交流与互动。宗教界的国际互动,要尽可能“去官方化”,走民间路线。第二,做好海外流亡活佛的统战工作。这些活佛在西方有广泛的信众和影响力,通过做活佛的统战工作,实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第三,充分利用好境内的佛教圣地、圣迹、圣物,如布达拉宫、大昭寺、佛教圣湖与神山、佛指与佛牙舍利子等,打造中国的佛教朝觐中心。
通过做这些工作,“让国际社会看到,在印度本土佛教式微后,佛教真正的土壤在中国,中国不仅具备独一无二的佛教历史根基与土壤,而且拥有宽松的、宽容的现实条件,中国才是当代佛教的兴旺发达之地。诚能如是,则国际佛教界的民心归矣,‘藏独’的国际支持亦被釜底抽薪”〔1〕,宗教领域捍卫国家利益的隐性防线亦得以构筑。
(三)防止宗教势力架空基层政权
如上文所分析的,由于藏区深厚的宗教文化与践行,基层政权尤其是乡村政权的不少藏族干部无形之中被宗教所裹胁,致使基层政权出现某种程度的“空心化”现象。为巩固基层政权,一个可供考虑的思路是,增加藏区基层干部的汉人比例。这些汉族基层干部必须能够长期扎根西藏、建设西藏,避免三年一换的“候鸟式”援藏干部模式,这种“流官”式的援藏干部,是一种短期行为(如果减去休假及花在其他事项的时间,则时间更短),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难以全面深入地了解基层情况,难以开展多少有实质意义的工作,难以在当地树立必要的影响力,难以改变宗教对基层政权的侵蚀而可能出现的“空心化”倾向。因此,在政策设计上,必须充分考虑到如何让进藏汉人扎根西藏、建设西藏。
〔1〕曾晓阳,李冬莲.我国涉藏问题国际话语权刍议〔J〕.大理学院学报,2014,13(5):50-53.
〔2〕彼得·贝格尔.神圣的帷幕:宗教社会学理论之要素〔M〕.高师宁,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120.
〔3〕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西藏的发展与进步》白皮书〔EB∕OL〕.(2013-10-22).http:∕∕www.chinanews. com∕gn∕2013∕10-22∕5408214.shtml.
〔4〕王力雄.达赖喇嘛是西藏问题的钥匙〔DB∕OL〕.(2014-12-15).http:∕∕www.boxun.com∕news∕gb∕pubvp∕2008∕03∕200803202107.shtml.
〔5〕耿亚军.和谐社会背景下藏族大学生民族与文化认同实证调查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33(6):60-64.
〔6〕王力雄.天葬:西藏的命运〔M〕.纽约:明镜出版社,1998:236-237.
〔7〕涂光晋,宫贺.中美官方西藏主题新闻发布的政治修辞分析〔J〕.国际新闻界,2009(8):32-37.
On the Religious Factor Concerning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Power of Tibet Issue
Zeng Xiaoyang,Li Donglian
(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3,China)
In Tibetan area and western,there are many disciples of Tibetan Buddhism.By means of transforming the religious resource to political resource,the separatists not only influence the Tibet security,but also distort China's international figure.To reverse this passive situation,we need to treat religion with confidence,build up a united and invisible defense of religion on national interest in the near future.
Tibetan Buddhism;Tibet issue;discourse power
10.3969∕j.issn.2096-2266.2017.01.012
D635
A
2096-2266(2017)01-0054-05
(责任编辑 党红梅)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中国涉藏问题国际话语权建构研究”(14XMZ027);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西部和边疆地区项目“美国援藏非政府组织的活动与影响研究”(13XJC850004)
2016-08-10
2016-11-05
曾晓阳,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当代涉藏问题、民族地区教育问题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