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酸菌在疾病防治和人体保健中的应用研究进展

2017-03-10 08:53柯文灿王丽娜丁武蓉
微生物学杂志 2017年4期
关键词:乳酸杆菌双歧乳酸菌

唐 京, 陈 明, 柯文灿, 王丽娜, 张 娟, 丁武蓉

(兰州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益生菌与饲料研究中心,甘肃 兰州 730000 )

乳酸菌在疾病防治和人体保健中的应用研究进展

唐 京, 陈 明, 柯文灿, 王丽娜, 张 娟, 丁武蓉*

(兰州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益生菌与饲料研究中心,甘肃 兰州 730000 )

肠道微生物在人体健康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良好的肠道微生态环境是维持人体健康的重要因素,随着对肠道微生物越来越多的关注和研究,人们发现益生菌在肠道菌群和宿主健康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大量的研究发现,乳酸菌作为益生菌在人体肠道微生态平衡、疾病防治和保健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综述了乳酸菌对人体微生态环境的益生功能,并对乳酸菌和人体微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影响和关系,以及乳酸菌对一些常见人体疾病的预防和治疗作用的研究进展。

肠道微生态;益生菌;乳酸菌;免疫调节;肠道菌群;益生功能

机体和正常微生物群之间相互关系的研究称之为微生态学,它们之间的关系是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和影响的,而这之间必须保持着一种动态平衡,才能维持各自正常的生理功能。肠道微生物作为人体重要的“微生物器官”,与人体健康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1]。人体和肠道微生物之间的共生关系使得人体为肠道微生物提供营养生长,而反过来,肠道微生物对人体的影响使得大脑最佳化发展并保证随后的功能和运作[2]。益生菌是一类活的微生物,在一定数量下,能够对宿主健康产生有益作用[3]。乳酸菌是一类能利用可发酵碳水化合物产生大量乳酸细菌的通称,革兰阳性,无芽胞,在自然界分布极为广泛且物种丰富多样。目前乳酸菌主要包括23个属,200多个种。在传统观念上,典型的乳酸菌由4个属组成:乳杆菌属(Lactobacillus)、明串珠菌属(Leuconotoc)、片球菌属(Pediococcus)和链球菌属(Streptococcus)。乳杆菌属作为乳酸菌中重要的一个属,也是最大的一个属,迄今为止已报道有155个种和亚种。目前常用于食品发酵、工业乳酸菌发酵以及医疗领域的乳杆菌有德氏乳杆菌保加利亚亚种、干酪乳杆菌、瑞氏乳杆菌、植物乳杆菌、短乳杆菌、嗜酸乳杆菌和副干酪乳杆菌等。乳酸菌作为益生菌的主要类型之一,常占据并定殖于宿主肠道,调控并保持着宿主和体内微生物群之间的动态平衡并实现着对宿主的益生功能。

1 乳酸菌与体内免疫调节

乳酸菌通过体内免疫调节对宿主发挥着重要的益生功能。婴儿出生后免疫系统的发育成熟以及诱导免疫反应平衡的驱动因素之一就是乳酸菌,尤为重要的是幼年窗口期的肠道菌群,它们会参与并塑造儿童的免疫系统。如双歧杆菌,婴儿自诞生数小时后就可在其肠道内定殖,并相伴终生。双歧杆菌的早期建立,已被证明与疫苗免疫反应的增加、婴儿不成熟免疫系统的发育及对病原体的防护都有密切的关系。乳酸菌对宿主的免疫调节作用主要表现在对全身免疫系统的作用以及对肠道黏膜免疫系统的影响。

脑瘫是一种致残性慢性病,除了医疗康复外,需要长期、有效的家庭康复保驾护航,才能保证儿童康复的疗效,让更多儿童回归家庭和社会。把医院的医疗康复延续到家里,这更符合目前我国的基本国情。已有大量研究表明家庭康复在脑瘫患儿的康复训练中有显著重要性,医院加家庭康复训练的强化训练模式是儿童脑瘫康复行之有效的方法[11-13],坚持家庭康复的脑瘫患儿疗效比不坚持家庭康复的更好。父母的心理状况不良,将会影响家庭康复的执行,进而影响脑瘫儿童康复疗效。对脑瘫患儿父母进行心理干预可以更好地提高患儿康复疗效[14]。关注脑瘫患儿父母的心理状况及影响因素,出台救助政策、完善社会服务支持、积极开展家长工作等有深远意义。

1.1乳酸菌与全身免疫系统

全身免疫系统分为天然免疫和适应性免疫两类。乳酸菌对全身免疫系统的调控大多通过参与适用性免疫中的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进行的,也有部分是通过参与天然免疫中的固有免疫屏障、固有免疫分子和固有免疫细胞的调控进行的。在体液免疫中,机体可以产生五类免疫球蛋白抗体:IgA、IgG、IgM、IgE、IgD。

乳酸菌的免疫促进作用,主要表现在对一些抗体生成能力的增强和对另一些抗体生成能力的减弱。其中IgA可以有效抑制细菌对肠黏膜的黏附,通过细菌的凝集作用使病原体从体内排出[4]。IgA在形成sIgA后,也可以降低致病性微生物在肠道黏膜上的附着,中和细菌毒素,限制细菌的繁殖,从而维持肠道内的正常菌群水平[5]。这一点和乳酸菌关于体内微生态平衡的调节也是相关的。乳酸菌(如乳酸杆菌、双歧杆菌、保加利亚乳杆菌)可以增加IgA免疫蛋白分泌,维持肠道正常细菌生态。其中IgG是血清的主要抗体成分,约占血清免疫球蛋白的四分之三,在机体免疫防护中起主要作用,具有中和毒素、抗体依赖细胞介导的细胞毒作用、抗细菌、抗病毒等重要作用,能有效预防相应的感染性疾病。IgE是引起I型超敏反应的主要抗体,某些乳酸菌可以通过增加PPs对抗原的摄取来减少肠道炎症并下调IgE产物应答。如Pessi等[6]报道在用鼠李糖乳酸杆菌GG处理的过敏性皮炎和对牛奶过敏的9名儿童中其血清中IL-10的浓度显著增加,而IL-10具有抗炎特性,可以下调促炎因子和IgE的合成。

在细胞免疫中,乳酸菌通过提高巨噬细胞和单核细胞的活性,促进免疫细胞分泌细胞因子的方式来提高机体的细胞免疫水平。在无菌动物模型研究中,Ruiz等[7]将乳酸双歧杆菌菌株BB-12单联定殖于大鼠体内,诱导肠上皮细胞NF-k转录活性亚单位RelA和活性蛋白激酶P38的活化,增加IL-6基因表达,说明乳酸双歧杆菌菌株BB-12在定殖早期触发天然信号转导和增强促炎症因子基因表达。在普通动物实验模型中,双歧杆菌能通过一系列级联反应促进辅助性T细胞分泌IL-2和B淋巴细胞分泌抗体;也能增强NK细胞的杀伤功能,这对人类多种肿瘤细胞具有直接杀伤作用。乳酸菌对于调整新生儿出生后Th1/Th2的平衡也至关重要。在一项关于幼儿过敏性病症的研究中,给婴儿补充水解乳清配方和双歧杆菌菌株BB-12或乳酸杆菌菌株GG,相比于补充不加益生菌的同样配方,Isolauri 等的研究显示出湿疹严重程度计分显著减少而且尿液中嗜酸性红细胞蛋白X也显著减少[8]。

1.2乳酸菌与肠道黏膜免疫系统

白文杰博士(主讲):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机会与大家一起交流一下我的这个研究领域。公共财政这个问题,应该说是公共经济管理当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内容和一个核心主体部分。今天我讲三个内容:第一,什么是公共财政?第二,当前我国公共财政建设存在哪些问题?第三个就是改善我国公共财政建设的一个思考。

从现有研究成果来看,保护性耕作措施对于增加土壤中有机质含量有显著效果,相比于常规耕作方法,能够增加土壤表层生物活性,促进有机碳含量的提升,从而增加土壤团聚体的稳定性和水稳定性。比如,已经有学者对秸秆覆盖影响土壤容重和孔隙度等方面的机制展开研究,证明秸秆覆盖能够抑制地表水分流失,改善土壤通透性,优化肥力条件。土壤是碳和其他营养元素的主要存储空间和交换空间,有机碳含量仅次于海洋。但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土壤有机碳和活性有机碳测定等方面,在农业生产过程中能够借鉴的经验较少,需要结合实际农业生产环境,研究耕种措施对土壤有机碳和活性有机碳的影响,从而为实际生产活动提供更多有价值的参考[2]。

肠道黏膜免疫系统由分布在肠道黏膜上皮和黏膜固有层上的免疫细胞和免疫分子,以及诸如派氏集合淋巴结和肠系膜淋巴结等肠道相关的淋巴组织组成。黏膜免疫反应主要产生黏膜抗体,乳酸菌对黏膜抗体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对IgA的影响来完成的。IgA是在黏膜分泌的主要免疫球蛋白类型,也是机体分泌量最大的免疫球蛋白,能阻止病原微生物对黏膜上皮细胞的黏附,具有抗菌、抗病毒和中和毒素等作用,是黏膜局部抗感染的重要免疫物质。在乳酸菌发育激活免疫系统过程中,幼年时期的菌群定殖对塑造免疫系统具有重要的作用,例如特定乳酸菌对黏膜组织免疫系统的发育,对自然杀伤细胞定殖的调节等[9],以及对肠道特定sIgA免疫应答作用。双歧杆菌和乳酸杆菌的生物拮抗作用,通过占位性保护效应、营养竞争、产生有机酸和抑菌物质,对抗肠道中潜在致病菌或者外源性病毒的定殖和繁殖能力,构成肠道生物屏障。如近期的一项研究报道鼠李糖乳杆菌GG上清菌液可以促进肠道屏障功能,平衡Treg 和 TH17细胞并缓解肝损伤[10]。也有研究表明,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和鼠李糖乳酸杆菌及其代谢产物均有增快隐窝细胞分化的作用,使得抗菌多肽、防御素等物质分泌增加,起到增强保护宿主的作用;对于一些已经受损的情况,还有促进肠黏膜修复,维持机械屏障完整性,如嗜酸杆菌和双歧杆菌可以加强肠上皮细胞紧密连接,这些都是通过肠道黏膜作用有效地阻止了病原菌的入侵。

2 乳酸菌对胆固醇的代谢作用

乳酸菌除了对肠道病原菌拮抗以维持微生态平衡,在女性阴道微生态平衡中也起着重要的作用。健康女性阴道内占优势地位的乳杆菌,通过产生乳酸降低pH、产生H2O2、产生菌素类细菌素和生物表面活性物质来分别起到抗致病微生物黏附定殖、直接杀菌、抑菌抗菌的作用,同时还可以通过竞争黏附作用以及刺激宿主局部免疫对抗病原菌来维持阴道微生态平衡[31]。

2.1乳酸菌对胆固醇的吸收作用

乳酸菌可以显著改善肥胖者体重及肥胖相关疾病。乳酸菌作为肠道环境因素不仅通过影响能量平衡,也能通过炎症和肠道屏障功能,整合外周和中枢食物摄取调节信号来影响整个身体代谢从而影响着体重。乳酸菌的生理学功能归结于肠道微生物群的健康状态,通过胃肠道通路和肠道细菌群落的调节可以影响机体对食物获取和食欲、影响机体的体重和代谢功能,从而对肥胖症有着预防和治疗的作用[38]。如乳酸菌的短链脂肪酸代谢物丁酸盐和丙酸盐可以影响机体减少对食物的摄取来预防饮食导致的肥胖和胰岛素耐受性。

2.2乳酸菌与胆固醇的共沉淀作用

苗圃无论在种植过程中还是种苗培育过程中能够,都是非常常用的一种技术。通常情况下,苗圃氛围临时性苗圃和固定性苗圃两个类型。临时性苗圃的面积会相对较小,通常用于单一品种的培育。而固定苗圃的建立过程中,对于面积和土壤质地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可以适应各种林木种苗培育的工作,但相对对管理人员的管理能力也有着更高的要求。

乳酸菌清除胆固醇的另一个机制是细菌胆盐去解离活性的结果[17]。胆固醇的减少并非只是被菌体吸收,还有一部分是与游离胆盐的共沉淀作用,且这种作用仅在酸性环境下发生。某些乳酸菌分泌胆盐水解酶,在低pH环境下结合型胆盐被水解为游离胆盐,游离胆盐水溶性较低,会和胆固醇共沉淀并随粪便一并排泄出去;与此同时,由于胆固醇被水解,故被重吸收进入肝肠循环的量明显减少,此时肝脏为了保证正常的脂肪代谢,就会更多地利用血清中的胆固醇重新合成胆汁酸,以此实现降血脂的作用。

近年已经有关注点聚焦于利用乳酸菌早期解离胆盐的可能性作为生物血胆甾醇过高的治疗药物试剂[18-19]。而其他研究表明,大部分乳酸杆菌都具有结合胆盐并清除胆固醇的能力,但并非所有的乳酸杆菌都对胆盐具有高效的结合能力以清除胆固醇[20]。已有大量体外实验证明,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具有胆盐水解酶,可以水解培养基中的胆固醇[21-22]。

在关于孤独症谱系障碍法干预治疗方面,乳杆菌、双歧杆菌对于缓解焦虑行为和缓解紧张情绪都有着积极作用。而肠道细菌是调节部分不自主系统的行为[49]。乳酸菌有助于宿主的新陈代谢,产生一些代谢产物如胆盐、胆碱和短链脂肪酸,这些物质对于宿主的健康都至关重要。另外一些乳酸菌通过产生神经传导物质和神经调节物质对宿主健康也起着关键作用,例如,一些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产生γ-氨基丁酸,尤其是一些乳酸杆菌还产生乙酰胆碱。γ-氨基丁酸不仅从根本上镇静神经抗焦虑,还可以通过调节中枢神经系统达到降血压效果,而乙酰胆碱可以增强记忆、改善脑功能。某些益生菌例如双歧杆菌UCC2003的胞外多糖保护细菌不受肠道酸和胆汁的伤害并且防护细菌原宿主免疫反应。也有实验证明,对小鼠长期服用鼠李糖乳酸杆菌,结果导致压力诱导的皮质脂酮和焦虑以及抑郁相关的行为的改善[50]。

除了吸收和共沉淀作用,乳酸菌对于降低胆固醇吸收还有一些其他机制。例如,在高脂模型试验中,Huang[23]给大鼠喂养乳杆菌ATCC4356后,大鼠体内肠道胆固醇吸收的关键转运蛋白NPC1L1 的mRNA表达量下降,乳酸菌通过抑制NPC1L1 mRNA的表达来调节胆固醇的吸收。

3 乳酸菌对体内微生态平衡的调节作用

宿主因素、微生物因素及环境因素都会导致微生态失调,而肠道菌体失调是临床上最常见的微生态失衡表现方式之一。微生态失调会引发如新生儿疾病,消化系统、呼吸系统等一系列疾病。由于乳酸菌代谢后产物对致病菌的拮抗作用及乳酸菌黏附定殖在肠黏膜表面会产生的竞争排斥效应[24],通过使用微生态制剂,补充益生菌可以进行人体微生态失衡的改善和恢复。

3.1乳酸菌对肠道菌群的调节

肠道菌群是由种类繁多的大量微生物组成的复杂的生态系统,与宿主的生长、发育、物质代谢、衰老等有密切关系[25]。乳酸菌可以维持肠道菌群平衡,治疗肠道功能紊乱。它们可以黏附在肠黏膜上皮细胞,通过自身及产生代谢物,如胞外糖苷酶可降解黏膜上皮细胞的复杂多糖,阻止潜在致病菌及其毒素在肠黏膜上皮细胞的黏附和侵入;同时代谢产生的酸如乙酸乳酸,使环境pH值下降,造成肠道酸性环境保持自身的优势,并与肠道中其他细菌相互作用、相互影响,调节和保持肠道菌群最佳组合比例,使肠道菌群维持平衡的健康状态。 如植物乳杆菌ST-III对小鼠肠道菌群的调节,通过不同剂量的灌胃组研究比较,结果发现植物乳杆菌ST-III选择性地增加有益菌如乳杆菌的量,抑制致病菌如产气荚膜梭菌的生长,且这个调节是具有有效剂量性的,调节效应持续时间3~5 d,停止后其肠道菌群恢复时间为7 d[26]。在用活菌乳酸菌饮料对人体肠道菌群影响的一项研究中,对受试者饮用活菌乳酸菌饮品,通过受试者自身饮用前后对比及受试者和对照组肠道菌群检测的对比,研究人员发现,活菌乳酸菌饮料能使人体肠道内乳杆菌和双歧杆菌明显增殖,并且在受试组实验前后发现,其肠道内产气荚膜梭菌的数量减少,说明乳酸菌饮料可促使人体肠道益生菌生长定殖从而抑制了腐败菌和致病菌的繁殖,以此调节肠道菌群改善肠道微生态平衡[27]。

第一,要制定衡阳市农田水利建设发展规划,结合当地实际情况确保能按照规划结构维护管理效率。并且建立健全专项资金体系,维护管理流程的同时,为其优化应用框架提供保障。

3.2乳酸菌对病原菌的拮抗作用

乳酸菌定殖于肠道中,通过与其他病原菌竞争营养摄取起到对病原菌的拮抗作用[28]。例如通过直接作用和病原体的营养竞争,通过间接作用的免疫感应和代谢产物产生,从而对一系列病原菌起到拮抗的作用。已被报道具有拮抗作用的乳酸菌菌株有嗜酸乳杆菌NCF1478、鼠李糖乳杆菌LGG、干酪乳杆菌Shirota、双歧杆菌Bb-12,以及植物乳杆菌ST-III等。

对于病原体引起的慢性腹泻的治疗,通过补充一些乳酸菌如双歧杆菌、嗜酸乳杆菌进行微生态疗法,使之黏附定殖于肠道黏膜表面,重塑正常的肠道菌群;通过生物屏障、生物拮抗和机械屏障作用阻止致病菌在肠黏膜表面的定殖,并分泌抗菌物质来抑制病原菌的生长繁殖,还可以产生细菌素、过氧化氢、亲脂分子、二氧化碳和乙醛等具有广谱抗菌作用物质减少肠道内有害物质的产生,从而防御病原菌的感染。例如干酪乳杆菌可以抑制大肠埃希菌的黏附达到肠道疾病的防治目的,双歧杆菌、乳酸菌在体内产生酸性物质降低体内pH值抑制非正常细菌生长,促进分泌性sIgA的分泌抑制病原菌对宿主的损伤。尤其是对炎性肠疾病的预防和治疗,乳酸菌起到了积极作用[29-30]。

作为人体的脂类,胆固醇通过肝脏和细菌酶的作用依次形成一级胆汁酸和二级胆汁酸参与体内的能量代谢。胆固醇过高则会引起心脑血管疾病,而血清中胆固醇降低1%,发生冠心病的风险甚至会降低2%~3%[11]。Mann等[12]研究发现饮用嗜酸乳杆菌发酵的牛奶可减少血清中胆固醇的水平,此后很多学者开始了关于发酵奶制品对胆固醇降低的研究。通常情况下,乳酸菌对胆固醇的清除作用通过同化吸收和共沉淀作用机制来进行。如双歧杆菌、嗜酸乳酸菌可以调控体内胆固醇代谢,将胆固醇转化为不被人体吸收的类固醇,保加利亚乳杆菌和嗜热链球菌可以将血中胆固醇的含量降低5%~10%。徐致远等[13]从传统发酵食品中筛选出的植物乳杆菌菌株ST-III,也具有降胆固醇的功效。

恋爱、婚姻与家庭,本是两性幸福的根源。可惜的是,在新旧思想交替的转型期间,人们没有意识到“婚姻自主”与“婚姻幸福”之间并不能画上等号。总结来说,这分为以下几种情况:

3.3乳酸菌对炎性疾病的防治

小区试验设置于湖南农业大学浏阳教学科研综合基地。位于湖南省浏阳市沿溪镇(28°19′N,113°49′E),属亚热带气候,湿热多雨,夏热冬寒。多年平均降水量为1647.6 mm,多年平均蒸发量为799 mm。多年平均气温为17.5 ℃,多年平均相对湿度为82%,多年平均日照时数为1675 h,多年平均无霜期为281 d。

在乳杆菌属中,胖瘦竟然在菌群种的水平上也体现出了差异性,在肥胖表型的人体肠道中发现有Lactobacillusreuteri,而在精瘦表型人体肠道中发现有Lactobacillusgasseri和Lactobacillusplantarum。有一项关于双胞胎及其母亲粪便微生物群落结构的研究表明,在个体之间,肠道菌群结构是存在差异性的,尽管是同一母体生产的同胞[37],群落结构的差异使得宿主之间的能量和脂类代谢受到不同的影响,这改变了机体内分泌状态和增强机体炎症反应峰途径,致使宿主代谢紊乱,从而间接参与肥胖的发生与发展。

乳酸菌对病原体的拮抗和对炎性疾病(过敏性呼吸疾病,过敏性皮肤炎,炎性肠疾病,Ⅰ型糖尿病)的防御治疗[34]都有着积极的作用,在临床应用上有着很好的利用价值。

4 乳酸菌对营养代谢及肥胖的影响

食物经肠道消化发酵,产生可供人体利用的营养物质。在这个过程中,肠道内微生物群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尤其是乳酸菌,在宿主肠道内促进蛋白质、单糖及钙、镁等营养物质的吸收并产生维生素B组等大量物质,影响着宿主的营养代谢。同时,乳酸菌通过影响肠道菌群组成比例及代谢产物可以干预并治疗肥胖症状。

4.1乳酸菌参与能量代谢并收获能量

肠道菌群参与能量代谢并收获能量,而在十二指肠中则是双歧杆菌为主。已有实验模型显示,在给老鼠服用BifidobacteriabreveNCIMB 702258 和BifidobacteriabreveDPC 6330后,小鼠体内的短链脂肪酸(醋酸盐、丙酸盐、丁酸盐和异丁酸盐)浓度相比于未使用益生菌补充物的对照组显著增高;而且给老鼠补充B.breveNCIMB 702258发现其内脏身体脂肪有所增加,说明B.breveNCIMB 702258和B.breveDPC 6330 从饮食中可以更为有效地吸收能量[35]。

4.2乳酸菌对肥胖及其并发症的影响

关于肠道微生物现有的另一种观点是它们作为人体的“脑肠”且对大脑有一定的塑造影响。虽然目前对人体的实验数据还非常有限,但是科学家已经把焦虑、抑郁、自闭、精神分裂、神经退行性疾病等与肠道和微生物联系在一起了。而我们的情感、心情甚至表达,除了依靠大脑之外,一定程度上也要听从于肠道。 目前已有报道显示[45],某些益生菌对焦虑样行为有一定的缓解作用并可以改善神经系统紊乱。

人体肠道很多炎性疾病的发生都可以通过适当乳酸菌的补充来进行防控。在一项关于罗伊氏乳杆菌菌株DSM17938对低出生重量早产婴儿的坏死性结肠炎影响的研究中,对60个早产婴儿进行三盲实验,干预组的受试者接受罗伊氏乳杆菌补充物,结果发现,在接受罗伊氏乳杆菌干预的受试者中,其坏死性结肠炎的发病率显著低于其他组。说明罗伊氏乳杆菌菌株DSM17938对体重较轻的早产婴儿的坏死性结肠炎有很好的预防作用[32]。而在另外一项研究中用假定是抗炎的罗伊氏乳杆菌菌株BM36301喂养老鼠,发现被喂养的雄性老鼠体重较低,并且睾酮水平较高;而雌性老鼠则保持着一个较低水平的TNF-α,并且皮肤健康,卵泡生成活跃,毛发生长茂盛。这些发现进一步证实了假定的正确性,随着老鼠老化,罗伊氏乳杆菌的这些特性可以帮助维持其健康状况,并建议罗伊氏乳杆菌菌株BM36301作为一个潜在的益生菌株来改善一系列老化问题[33]。

在肠道微生态平衡的条件下,肠道菌体可以减少血清对胆固醇的吸收,从而降低血液中内毒素的浓度。人体肠道中某些乳酸菌在生长期间具有摄取胆固醇的能力。如许多研究已经报道嗜酸乳杆菌和双歧乳杆菌具吸收胆固醇的能力,这一机制是在乳酸菌生长期间其细胞壁对于胆固醇的吸收来完成的,即乳酸菌细胞直接吸收胆固醇,使其黏附于细胞壁上[14-15]。Liong等[16]研究报道,嗜酸乳杆菌在生长过程中通过吸附作用吸收胆固醇,也可以将胆固醇结合到乳酸菌菌体细胞表面,且B.infantis17930对胆固醇表现出很强的清除能力。

很多动物实验结果都已经表明乳酸菌菌株在肥胖及其相关疾病上有着积极影响。在对高脂肪、高胆固醇饮食的动物实验中,进行9周时间的弯曲乳杆菌菌株HY7601或弯曲乳酸杆菌菌株HY7601和植物乳杆菌菌株KY1032的结合物与对照组的持续干预,结果显示,乳酸菌干预的模型中,其体重减轻,肝脂滴累积和脂肪细胞尺寸减少,血浆和肝脏中胆固醇减少,脂肪酸合成酶的基因表达降低,促炎细胞因子减少。相似的结果在Park等[39-40]用弯曲乳杆菌菌株HY7601和植物乳杆菌菌株KY1032进行的研究中,Wang等[41]在用副干酪乳杆菌菌株CNCMI-4270、鼠李糖乳杆菌菌株I-3690或动物双歧杆菌乳酸菌菌株I-2494的研究中,也都有显示乳酸菌对体重降低有着显著的作用。Savcheniuk等[42]用益生菌株(乳酸杆菌、乳酸球菌、双歧杆菌、丙酸杆菌、醋酸杆菌)进行动物研究,发现在3个月的干预期后,受试者体重下降,内脏脂肪积累也下降,其肝脏脂肪内含物、血清胆固醇、甘油三酯、葡萄糖、胰岛素和瘦蛋白水平均有下降,与此同时,其胰岛素敏感性改善。Chen等[43]在内脏脂肪堆积和胰岛素敏感度的代谢综合症实验中,对实验小鼠进行双歧杆菌处理发现,给药双歧杆菌的小鼠组脂肪明显减少且胰岛素敏感度得到显著改善。

乳酸菌具有缓解高脂肪饮食喂养的小鼠所患有的代谢综合症的功能。相对于正常饮食喂养的小鼠,高脂肪饮食喂养的小鼠获得更多的体重并发展代谢综合症的多种特征,但是当对高脂肪饮食中添加LactobacillusparacaseiCNCM I-4270、L.rhamnosusI-3690和Bifidobacteriumanimalissubsp.lactisI-2494则会显著减缓高脂肪饮食诱导的体重获增,而缓解体重获增则和减少的血糖及胰岛素相关。另外,这3株菌显著增加葡萄糖的清除率。因此每株菌通过缓解高脂肪饮食诱导的高胰岛素血症、高血糖和葡萄糖不耐受加强了葡萄糖-胰岛素的体内平衡[41]。

目前,关于乳酸菌在肥胖的干预治疗上具体有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及干酪乳杆菌通过促进血管生成素相关蛋白-4水平增加从而减少高脂肪饲喂正常小鼠的脂肪量。Hyang等[44]利用从健康人体中分离出来的双歧杆菌(B.pseudocatenulatumSPM 1204、B.longumSPM1205、B.longumSPM 1207),评估其对高脂肪饮食诱导的肥胖小鼠的抗肥胖和降脂质的效果。测量喂养7周后对照组和标准组的体重器官和脂肪重量及摄食量血清水平,粪便中乳酸菌的数量还有有害酶的活性,结果表明在添加双歧杆菌的实验组中,体重脂肪重量以及血清水平和有害酶活性都有所减少,并且粪便中乳酸菌的数量显著增多,说明这些双歧杆菌对肥胖有着显著的预防和改善效果。

5 乳酸菌对精神神经性疾病的调控与改善

肠道菌群的初始定殖与肥胖有着密切的关系。人类肠道菌群和微生物组在早期生后环境的暴露是一个决定成人肠道微生物全部系统的重要因素。作为日益被人类所关注的健康问题之一,肥胖的流行病因虽然尚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除了和高能量摄食、缺乏适量运动以及遗传因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肠道菌群[36]。

5.1脑-肠-微生物轴

乳酸菌对引起人体内单胺水平的改变具有调节作用。脑-肠-微生物轴包括中枢神经系统,神经内分泌系统和神经免疫系统,以及自主神经系统的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还有肠道神经系统和大部分重要的肠道细菌[46]。胃肠道上分布着大量密集的神经元,可以通过迷走神经接受中枢神经系统的控制,因此,肠道和中枢神经系统之间有着不同层面的联系和信息交流。已有动物研究表明,肠道菌群和神经、精神上的变化之间有着相互影响的关系[47]。肠道微生物对神经精神行为的调控,都是通过脑-肠-微生物轴进行的。而且肠道和大脑之间的紧密联系、肝肠轴之间的双向交流系统,不仅保证肠道内稳态的维持,也对情感、运动和较高的认知功能有多重影响,包括直觉决策。肠神经系统被提及作为“第二大脑”,它对大脑以及行为的影响,可以通过微生物进行调节[46]。

5.2乳酸菌对精神神经性疾病的干预治疗

表3显示:直接焚烧底灰中的As、Ni、Cu和Zn的含量较高,而耦合焚烧底渣中Cr、Ni的含量也较高。HJ/T299—2007浸出试验方法采用了酸化的去离子水作为浸出液,固液比为10,由标准GB 5085.3—2007来判断飞灰是否为危险废物[6];HJ/T 300—2007的试验方法[7]采用了醋酸作为提取液,固液比为20,由标准GB 16889—2008来判断废物是否适合卫生填埋[8]。表4中的数据表明,底灰和炉渣均适合填埋,虽玻璃化底渣保留了大部分重金属,但因其低渗出性,仍然可以按卫生填埋方式安全处置。

已有学者利用无菌小鼠模型研究长期饲喂LactobacillusplantarumPS128对焦虑样行为以及抑郁样行为的影响[48],还有对应的和大脑区域相关的单胺神经递质变化的变化。(在针对于测试常规活性和焦虑样行为和抑郁样行为的检测试验中发现,对无菌小鼠长期饲喂L.plantarumPS128 可显著增加运动活性并减少焦虑样行为)L.plantarumPS128 使纹状体中多巴胺和5-羟色胺浓度增加,通过肠脑轴途径来调控小鼠行为和情绪,小鼠实验说明L.plantarumPS128可以增加运动活性并减少焦虑样行为。进一步的实验中对小鼠长期服用L.plantarumPS128,结果发现显著增加了纹状体中的血清素和多巴胺水平,这可能潜在影响运动行为和抑郁样行为。在L.plantarumPS128 处理的无菌小鼠模型中,通过旷地实验和高架十字迷宫验证,已经发现长期服用L.plantarumPS128的无菌小鼠组,其运动活性显著增加,且对其抑郁样行为有着显著的改善效果,并且有可能有助于改善神经精神系统的紊乱。

2.3乳酸菌对胆固醇代谢的其他机制

(4)一直以来,推动智能电网不断发展的就是其数字化和信息化的特点,在近年来,智能电网随着模糊逻辑、遗产算法、进化规划以及神经网络等人工智能技术的出现,也广泛的被运用到了继电保护的相关领域上。智能电网的继电保护系统在实际的运行工作当中,对人工智能技术进行了充分的利用,让很多复杂的非线性问题得到了解决,让继电保护技术的不断发展得到了有力的推动。

2018年7月22至29日在美国路易斯安纳州新奥尔良市举行了“新奥尔良国际钢琴比赛”。比赛结果如下:获得第一名的是中国的Ziang Xu;获得第二名的是韩国的Sung Chang;获得第三名的是韩国的Jae Weon Huh。此外,共有12位选手参加最后的决赛。

已经有很多研究表明肠道栖生的乳酸菌可以通过肠神经元和中枢神经系统交流,进而调节行为和情绪,且证明了鼠李糖乳酸杆菌通过肠脑轴双向交流作用有效治疗压力相关的紊乱例如焦虑和抑郁[50]。对于早期和母亲分离的小鼠,给它们服用婴儿双歧杆菌菌株35624,婴儿双歧杆菌菌株35624也表现出具有抗抑郁特征;鼠李糖乳杆菌菌株JB-1通过作用于迷走神经,表现出抗焦虑、抗抑郁特征;某些细菌例如短乳杆菌菌株FPA3709,产γ-氨基丁酸作为神经传导物质,通过脑-肠轴对宿主的神经系统起到积极影响,从而调节大脑情绪,抗抑郁。同时γ-氨基丁酸作用于脊髓的血管远端中枢,有效促进血管扩张,达到降血压的目的。

病原为白粉菌,主要危害叶片、茎蔓、叶柄。发病初期,叶片上出现圆形小斑点病斑,后逐渐扩大为不规则形的白粉状霉斑,逐渐多个粉斑连接成整张叶片。发病叶片的细胞和组织被侵染后并不死亡,抹去病斑上的粉层,叶片表现为褪绿或变黄,发病后期病斑呈灰色或灰褐色,上有黑色的小粒点(即为病菌的闭囊壳),严重时整个植株被白色粉状霉层覆盖,后期白粉层变成白色,白粉层中出现先黄色、后变黑褐色的小粒点,发病末期病叶组织变为黄褐色而枯死。

虽然乳酸杆菌对神经性行为有积极影响,但其影响程度有差别。为了评估两种乳酸杆菌菌株的神经生物活性潜能,研究人员对先天焦虑的雄性BALC/c小鼠分别服用两种乳酸杆菌的一种、媒介物或一种抗抑郁药物3周,然后进行压力、焦虑和抑郁的相关测试。结果显示Bifidobacterialongum1714菌株减少压力、焦虑和抑郁相关的行为,而Bifidobacteriabreve1205菌株减少一般的焦虑行为并减重。这些结果加强了补充益生菌乳酸杆菌作为一个精神神经生物活性基础的策略来应对压力相关的脑肠轴紊乱,不仅显示不同的乳酸杆菌菌株在治疗潜能上具有菌株特异性,而且还打开了神经胃肠道学的新领域,因此可用益生乳酸菌调节肠道微生物环境作为精神神经紊乱和压力相关紊乱的治疗新途径[51]。在关于罗伊氏乳杆菌能否逆转小鼠自闭症倾向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通过对怀孕母鼠喂饲高脂饮食来改变其后代的肠道菌群生态和行为习惯,使得后代表现出类似人自闭症的行为特征;这些后代腹侧被盖区的突触可塑性和催产素生成都较为缺乏;此时对后代进行罗伊氏乳杆菌干预,观察这些后代小鼠的催产素水平和腹部被盖区和社交行为的恢复情况,最后发现,之前的缺陷都有显著的改善,这项研究也表明了LactobacillusreuteriMM-1A菌株可以有效逆转自闭症等症状[52]。

6 乳酸菌的抗肿瘤作用

人体的抗癌抗肿瘤都是通过免疫作用。而微生物可能对癌症免疫治疗的变化起着重要的作用[53],如保加利亚乳杆菌增加免疫功能,抗肿瘤;干酪乳杆菌可以使抗低密度氧化脂抗体和淋巴细胞增加,使粒细胞的噬菌作用明显增强,对宿主进行免疫调节,防止肿瘤的发生;嗜热链球菌生成的多糖、细菌素、乳酸等物质具有抗肿瘤活性,通过激活机体免疫系统、抑制细胞的突变来抵抗肿瘤的发生。最近有新的研究报道肠道微生物通过对CTLA-4阻断来进行抗癌的免疫治疗[54]。例如肝癌,通过早期改善肝受损可对肝癌有着理想的预防作用。长期饮酒会导致肝酶上升、脂质变性、组织学变化,鼠李糖乳酸杆菌的补充减少了这些变化,通过鼠李糖乳酸杆菌对其处理显著改善肠道屏障功能,通过增加紧密连接蛋白和回肠绒毛窝沟组织学的mRNA 表达,减少肝脏中大肠埃希菌蛋白水平。同时乳酸杆菌通过平衡Treg和TH17细胞,也可以改善肝损伤。

人体结肠部位双歧杆菌的存活和发酵使结肠充满游离的乳酸,可以阻断厌酸的腐败细菌带来的腐败过程。由于腐败过程可制造亲致癌肽,所以双歧杆菌可用于治疗及预防结肠癌,这就是为什么双岐杆菌具有制造乳酸从而终结腐败细菌的生命的作用,因此双歧杆菌促进有抗癌作用的细胞免疫,增强抗PD-L1免疫疗法的效率[55]。例如口服双歧杆菌可以改善对肿瘤的控制,与PD-L1特定的抗体治疗有着相同程度的控制,已有数据显示共生微生物群可以影响自发性抗肿瘤免疫,与αPD-L1的免疫治疗反应相同。利用TAX和TAC两组小鼠对黑素瘤生长速率实验模型的研究发现,在交换体内共生菌之后,黑素瘤的生长速率有所变化,说明体内共生菌对肿瘤有着一定的影响。进而假设并研究双歧杆菌对肿瘤的作用。双歧杆菌和宿主免疫系统之间刺激相互作用,包括那些与干扰素-τ相关的来进行对肿瘤的抵抗作用。另一发现是CTLA-4免疫抑制剂的抗癌作用有赖于肠道菌群:如果患了某种癌症的老鼠肠道里没有细菌(如果用抗生素杀灭它们),针对CTLA-4的抗癌药无效;繁殖,如果有某些拟杆菌在,抗癌药就有效。

双歧杆菌能够刺激免疫细胞分泌,通过不同通路最后使得B淋巴细胞分泌抗体及增强自然杀伤细胞的杀伤功能,直接杀伤肿瘤细胞。Kato等报道,腹腔或静脉注射干酪乳杆菌菌株YIT9018能增强腹腔和脾脏巨噬细胞对肿瘤细胞系的吞噬活性,抑制其生长。王立生等报道,腹腔注射分叉双歧杆菌的WPG能显著抑制裸鼠皮下移植的大肠癌的生长,其机制包括增强巨噬细胞和NK细胞的吞噬活性,还有分泌细胞毒性效应分子,可能还涉及降低肿瘤活性,诱导肿瘤细胞凋亡。

乳酸菌还可以产生一种精氨酸脱亚胺酶的生理活性物质,是一种新型的肿瘤抑制物质,在体内、体外都可以对肿瘤细胞的生长有抑制效果。精氨酸对人类是一种非必需氨基酸,但是一些人类癌细胞生长是需要精氨酸的,同时,此类癌细胞生长并不能自身合成精氨酸,故而通过精氨酸降解酶切断精氨酸对肿瘤细胞的供给,将可能在根本上去除或抑制精氨酸营养缺陷型癌细胞的生长[56]。目前国外有学者从乳酸乳球菌中分离纯化了精氨酸脱亚胺酶[57],且重组的精氨酸脱氨酶现已经进入肝癌治疗临床试验阶段。

7 乳酸菌对微量元素影响

乳酸菌代谢产生的酸可以促进人体对VD、钙和铁离子的吸收。尚有资料表明乳酸菌可以合成多种维生素,且当某些因素造成肠道菌群失调时,宿主则表现出维生素缺乏症。

双歧杆菌和乳酸杆菌参与合成VB1、VB2、VB6、VB12、烟酸和叶酸等维生素。有研究报道,在无菌小鼠肠中,隐窝细胞数量少,隐窝上皮细胞更新率低,而普通鼠则无此现象。肠道菌群增加短链脂肪酸的产生,而短链脂肪酸作为肠黏膜的重要营养物质,促进隐窝底部正常细胞增生并减少氨的释放,从而增强肠道对矿物质及微量元素的吸收功能。例如,双歧杆菌产生有机酸作为螯合剂酵解不消化性碳水化合物产生大量短链脂肪酸,从而使得肠道pH值下降,可促进肠道对钙、铁、镁、锌等矿物质的吸收利用,嗜酸乳杆菌在肠道发酵后产生的乳酸醋酸同样也可以提高钙、磷、铁的利用率,促进铁和VD的吸收,产生VK和VB。某些乳酸球菌菌株也可以产生VK2,而粪链球菌也可以促进钙质的吸收。有实验发现,用低聚半乳糖喂养大鼠,其盲肠细胞重量增加,双歧杆菌在盲肠的比例得到增加,钙和镁的吸收利用得到促进[58-60]。

“谁都想要一个温暖的家,谁都想住宽敞的房子,可这不是通过掠夺别人而得来的?妈,我原来租的房子,你不是没去过,我是如何的省吃俭用、如何的含辛茹苦,才买了这么一个小房子的?!就凭您一个转不开身就要我把自己的房子让出去?”

1.关联性企业是否通过有组织的违法犯罪活动或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为支持组织的活动,黑社会性质组织通常有组织地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经济特征的证明需要立足组织的收入来源、组织的资金流转等方面。”

肠道菌群对酶的作用分别为酶活调节以及酶合成调节,通过对酶的这两类调节作用,促进物质的消化吸收。据现有研究已知,乳杆菌和双歧杆菌都可以调节肠道消化酶的活性,改善肠道菌群紊乱,减轻小肠的吸收障碍;并且双歧杆菌和乳酸菌自身所特有的一些酶类如β-半乳糖酶,也可以补充宿主乳糖消化酶的不足,促进宿主对乳糖的消化吸收。

8 前景与展望

目前随着对乳酸菌研究的深入以及乳酸菌在临床学上的病理学研究,越来越多的乳酸菌不只用于食品工业,在医疗保健方面的应用也正出现空前的扩大模式。一些常用的乳酸菌包括植物乳杆菌、干酪乳杆菌、副干酪乳杆菌、双歧杆菌、德氏乳杆菌保加利亚亚种、嗜酸乳杆菌、鼠李糖乳杆菌、嗜热链球菌和瑞氏乳杆菌等。这些乳酸菌除了单一作用于人体外,也常用于和益生元合成合生元制剂用于人体保健。虽然大部分研究都证实了乳酸菌对人体的益生作用,但也不否认其潜在的安全问题,例如植物乳酸杆菌菌株299细胞在胰腺炎患者的临床试验中却增加了死亡的风险[61]。所以,有关乳酸菌安全性的评估还有待进一步地完善,同时在益生乳酸菌的菌株、剂量及疗程上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关于乳酸菌药物的基础研究也亟待加强。

[1] 翟齐啸, 田丰伟, 王刚,等. 肠道微生物与人体健康的研究进展[J]. 食品科家,2013,34(15):337-341.

[2] Geurts L, Neyrinck A M, Delzenne N M, et al. Gut microbiota controls adipose tissue expansion, gut barrier and glucose metabolism: novel insights into molecular targets and interventions using prebiotics[J]. Beneficial Microbes, 2014, 5(1):3-17.

[3] Who F. Health and Nutritional Properties of Probiotics in Food including Powder Milk with Live Lactic Acid Bacteria[J]. 2011, 2014.

[4] 蔡凯凯, 黄占旺, 叶德军,等. 益生菌调节肠道菌群及免疫调节作用机理[J]. 中国饲料, 2011,(18):34-37.

[5] 周正任. 浅谈粘膜免疫机制[J]. 中国微生态学杂志, 2000, 12(6):311-311.

[6] Pessi T, Sütas Y, Hurme M, et al. Interleukin-10 generation in atopic children following oral Lactobacillus rhamnosus, GG[J]. Clinical & Experimental Allergy, 2000, 30(12):1804-1808.

[7] Ruiz P A, Hoffmann M, Szcesny S, et al. Innate mechanisms for Bifidobacterium lactis, to activate transient pro-inflammatory host responses in intestinal epithelial cells after the colonization of germ-free rats[J]. Journal of Medicinal Chemistry, 2005, 12(5):888-891.

[8] Giudice M M D, Rocco A, Capristo C. Probiotics in the atopic march: highlights and new insights[J]. Digestive & Liver Disease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Italian Society of Gastroenterology & the Itali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 2006, 38 Suppl 2:S288-S290.

[9] Gensollen T, Iyer SS, Kasper DL, et al. How colonization by microbiota in early life shapes the immune system[J]. Science, 2016, 352(6285):539-544.

[10] Chen R C, Xu L M, Du S J, et al. Lactobacillus rhamnosus GG supernatant promotes intestinal barrier function, balances Treg and TH17 cells and ameliorates hepatic injury in a mouse model of chronic-binge alcohol feeding[J]. Toxicology Letters, 2016, 241:103-110.

[11] Manson J E, Tosteson H, Ridker P M, et al. The primary prevention of myocardial infarction[J].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1992, 326(21):1406-1416.

[12] Mann G V, Spoerry A. Studies of a surfactant and cholesteremia in the Maasai[J].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 1974, 27(5):464-469.

[13] 徐致远, 郭本恒, 王荫榆,等. 植物乳杆菌ST-Ⅲ对小鼠肠道菌群的调节[J]. 中国乳品工业, 2006, 34(2):10-12.

[14] Buck L M, Gilliland S E. Comparisons of Freshly Isolated Strains of Lactobacillus acidophilus, of Human Intestinal Origin for Ability to Assimilate Cholesterol During Growth 1[J]. Journal of Dairy Science, 1994, 77(10):2925-2933.

[15] Noh D O, Kim S H, Gilliland S E. Incorporation of Cholesterol into the Cellular Membrane of Lactobacillus acidophilus, ATCC 43121 1[J]. Journal of Dairy Science, 1998, 80(12):3107-3113.

[16] Liong M T, Shah N P. Acid and Bile Tolerance and The Cholesterol Removal Ability of Bifidobacteria Strains[J]. Bioscience of Microbiota Food & Health, 2005, 24(1):1-10.

[17] Klaver F A, Van d M R. The assumed assimilation of cholesterol by Lactobacilli and Bifidobacterium bifidum is due to their bile salt-deconjugating activity[J]. Applied &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1993, 59(4):1120-1124.

[18] Nguyen T D T, Kang J H, Lee M S. Characterization of Lactobacillus plantarum, PH04, a potential probiotic bacterium with cholesterol-lowering effect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od Microbiology, 2007, 113(3):358-361.

[19] Roos N M D, Katan M B. Effects of probiotic bacteria on diarrhea, lipid metabolism, and carcinogenesis: a review of papers published between 1988 and 1998[J].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 2000, 71(2):405-411.

[20] Ramasamy K, Abdullah N, Wong M C, et al. Bile salt deconjugation and cholesterol removal from media by Lactobacillus, strains used as probiotics in chickens[J]. Journal of the Science of Food & Agriculture, 2010, 90(1):65-69.

[21] Anandharaj M, Sivasankari B, Santhanakaruppu R, et al. Determining the probiotic potential of cholesterol-reducing Lactobacillus, and Weissella, strains isolated from gherkins (fermented cucumber) and south Indian fermented koozh[J]. Research in Microbiology, 2015, 166(5):428-439.

[22] Zanotti I, Turroni F, Piemontese A, et al. Evidence for cholesterol-lowering activity by Bifidobacterium bifidum, PRL2010 through gut microbiota modulation[J]. Applied Microbiology & Biotechnology, 2015, 99(16):6813-6829.

[23] Huang Y,Wang J,Cheng Y,et al. The hypocholesterolaemic effects of Lactobacillus acidophilus American type culture collection 4356 in rats are mediated by the down-regulation of Niemann-Pick C1-like 1[J]. British Journal of Nutrition, 2010, 104(6):807-812.

[24] 罗冬英,尹传武.乳酸菌制剂对人体保健功效机理的探讨[J].鄂州大学学报,2002,9(4):53-54.

[25] 郭本恒.益生菌[M].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04.

[26] 徐致远, 郭本恒, 王荫榆,等. 植物乳杆菌ST-Ⅲ对小鼠肠道菌群的调节[J]. 中国乳品工业, 2006, 34(2):10-12.

[27] 何冬梅, 朱海明, 赖蔚苳,等. 活性乳酸菌饮料对人体肠道菌群影响的研究[J]. 中国微生态学杂志, 2006, 18(6):454-456.

[28] Pamer EG. Resurrecting the intestinal microbiota to combat antibiotic-resistant pathogens[J]. Science, 2016, 352(6285):535-538.

[29] Kawahara M, Nemoto M, Nakata T, et al. Anti-inflammatory properties of fermented soy milk with Lactococcus lactis, subsp. lactis, S-SU2 in murine macrophage RAW264.7 cells and DSS-induced IBD model mice[J]. International Immunopharmacology, 2015, 26(2):295-303.

[30] Archer A C, Muthukumar S P, Halami P M. Anti-inflammatory potential of probioticLactobacillusspp. on carrageenan induced paw edema in Wistar rat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 2015, 35(3):563-580.

[31] 廖秦平. 女性阴道微生态及阴道微生态评价[J]. 实用妇产科杂志, 2010, 26(2):81-83.

[32] Hunter C, Dimaguila M A V, Gal P, et al. Effect of routine probiotic, Lactobacillus reuteri DSM 17938, use on rates of necrotizing enterocolitis in neonates with birthweight <1000 grams: a sequential analysis[J]. Bmc Pediatrics, 2012, 12(1):1-6.

[33] Lee J, Yang W, Hostetler A, et al.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anti-inflammatory Lactobacillus reuteri, BM36301 and its probiotic benefits on aged mice[J]. Bmc Microbiology, 2016, 16(1):1-13.

[34] Katja M. Bendtsen, Line Fisker, Hansen A K, et al. The influence of the young microbiome on inflammatory diseases-Lessons from animal studies[J]. Birth Defects Research Part C Embryo Today Reviews, 2015, 105(4):278-295.

[35] Wall R, Marques T M, O'Sullivan O, et al. Contrasting effects of Bifidobacterium breve NCIMB 702258 and Bifidobacterium breve DPC 6330 on the composition of murine brain fatty acids and gut microbiota[J].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 2012, 95(5):1278-1287.

[36] Zhao L. The gut microbiota and obesity: from correlation to causality[J].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2013, 11(9):639-647.

[37] Rossi S, Hallett M, Rossini P M, et al. A core gut microbiome in obese and lean twins[J]. Nature, 2009, 457(7228):480-484.

[38] Kobyliak N, Conte C, Cammarota G, et al. Probiotics in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obesity: a critical view[J]. Nutrition & Metabolism, 2016, 13(1):1-13.

[39] Sae-Rom Yoo, Kim Y J, Park D Y, et al. Probiotics L. plantarum, and L. curvatus, in Combination Alter Hepatic Lipid Metabolism and Suppress Diet-Induced Obesity[J]. Obesity, 2013, 21(12):2571-2578.

[40] Park D Y, Ahn Y T, Park S H, et al. Supplementation ofLactobacilluscurvatusHY7601 and Lactobacillus plantarum KY1032 in diet-induced obese mice is associated with gut microbial changes and reduction in obesity[J]. Plos One, 2013, 8(3):e59470-e59470.

[41] Wang J, Tang H, Zhang C, et al. Modulation of gut microbiota during probiotic-mediated attenuation of metabolic syndrome in high fat diet-fed mice[J].The Isme Journal, 2015, 9(1):1-15.

[42] Savcheniuk O A, Virchenko O V, Falalieieva T M, et al. The effect of probiotic therapy on development of experimental obesity in rats caused by monosodium glutamate[J]. Fiziolohichny Zhurnal, 2014, 60(2):63-69.

[43] Chen J, Wang R, Li X F, et al. Bifidobacterium adolescentis supplementation ameliorates visceral fat accumulation and insulin sensitivity in an experimental model of the metabolic syndrome[J]. British Journal of Nutrition, 2012, 107(107):1429-1434.

[44] An H M, Park S Y, Lee D K, et al. Antiobesity and lipid-lowering effects ofBifidobacteriumspp. in high fat diet-induced obese rats[J]. Lipids in Health & Disease, 2011, 10(4):341-351.

[45] Schmidt C. Mental health: thinking from the gut[J]. Nature, 2015, 518(7540):12-15.

[46] Mayer E A. Gut feelings: the emerging biology of gut-brain communication[J]. Nature Reviews Neuroscience, 2011, 12(8):453-466.

[47] Petra A I, Panagiotidou S, Hatziagelaki E, et al. Gut-Microbiota-Brain Axis and Its Effect on Neuropsychiatric Disorders With Suspected Immune Dysregulation[J]. Clinical Therapeutics, 2015, 37(5):984-995.

[48] Liu W H, Chuang H L, Huang Y T, et al. Alteration of behavior and monoamine levels attributable to Lactobacillus plantarum, PS128 in germ-free mice[J]. Behavioural Brain Research, 2016, 298:202-209.

[49] Dinan T G, Stilling R M, Stanton C, et al. Collective unconscious: How gut microbes shape human behavior[J]. Journal of Psychiatric Research, 2015, 63(2):1-9.

[50] Bravo J A, Forsythe P, Chew M V, et al. Ingestion of Lactobacillus strain regulates emotional behavior and central GABA receptor expression in a mouse via the vagus nerve[J].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11, 108(38):16050-16055.

[51] Savignac H M, Kiely B, Dinan T G, et al. Bifidobacteria, exert strain-specific effects on stress-related behavior and physiology in BALB/c mice[J]. Neurogastroenterology & Motility the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European Gastrointestinal Motility Society, 2014, 26(11):1615-1627.

[52] Buffington S, Diprisco G V, Auchtung T, et al. Microbial Reconstitution Reverses Maternal Diet-Induced Social and Synaptic Deficits in Offspring[J]. Cell, 2016,165(7):1762-1775.

[53] Rescigno M. A ′fit′ microbiota to potentiate cancer immunotherapy[J]. Genome Medicine, 2014, 7(1):1-2.

[54] Vétizou M, Pitt J M, Daillère R, et al. Anticancer immunotherapy by CTLA-4 blockade relies on the gut microbiota.[J]. Science, 2015, 350(6264):1079-1084.

[55] Sivan A, Corrales L, Hubert N, et al. Commensal Bifidobacterium promotes antitumor immunity and facilitates anti-PD-L1 efficacy[J]. Science, 2015, 350(6264):1084-1089.

[56] 刘咏梅, 倪晔, 李娜,等. 精氨酸脱亚胺酶基因在大肠杆菌中的克隆、表达及纯化[J]. 食品与生物技术学报, 2011, 30(5):750-756.

[57] Kim J E, Jeong D W, Lee H J. Expression, purific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rginine deiminase fromLactococcuslactisspp. lactis ATCC 7962 inEscherichiacoliBL21[J]. Protein Expression & Purification, 2007, 53(1):9.

[58] Garault P, Quere G, Catonnet G, et al. Culture method favorising the production of K2 vitamin by lactic bacteria and applications thereof in the preparation of food products: U, S Patent 8,361,525[P]. 2013-1-29.

[59] Garrigues C, Pedersen M A B. Lactococcus lactis strain with high vitamin K2 production: U,S.Patent 8,765,118[P]. 2014-7-1.

[60] Garault P, Quere G, Beal C, et al. Method for obtaining variants of lactic acid bacteria usable for producing vitamin K2 and application to the preparation of food products: U, S.Patent 7,981,657[P]. 2011-7-19.

[61] Bongaerts G P A, Severijnen R S V M. A reassessment of the PROPATRIA study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probiotic therapy[J]. Nature Biotechnology, 2016, 34(1):55-63.

AdvancesinLacto-BacteriainDiseaseControl,PreventionandHealthCare

TANG Jing, CHEN Ming, KE Wen-can, WANG Li-na, ZHANG Juan, DING Wu-rong

(Res.Ctr.ofProbiotics&Forage,Coll.ofLifeSci.,LanzhouUni.,Lanzhou730000)

Gut microbian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human health, a fine intestine microeco-environment is a key factor in maintaining human health. With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has been paid to the intestinal microflora while increasing researches have been done in this field, it has found that there is a complex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beneficial microbial group in gut microbes in human body and host health. A large number of studies have found that as a kind of probiotics, lacto-bacteria plays an imperative role in the intestinal microecological balance in human body, disease control, and health care. The probiotic function of lacto-bacteria to micro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human body, and mutual effects and relation of lacto-bacteria and micro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human body, as well as advances in the role of lacto-bacteria in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effect of common diseases in human body were introduced in this paper in detailed.

intestinal microecology; probiotics; lacto-bacteria; immunoregulation; intestinal microflora; probiotic function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1272486)

唐京 女,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乳酸菌种质资源发掘与利用。E-mail:tangj2015@lzu.edu.cn

* 通讯作者。女,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乳酸菌种质资源发掘与利用。E-mail:dingwr@lzu.edu.cn

2016-11-21;

2016-12-22

Q939.9

A

1005-7021(2017)04-0098-010

10.3969/j.issn.1005-7021.2017.04.015

猜你喜欢
乳酸杆菌双歧乳酸菌
hr-HPV感染及宫颈病变与阴道乳酸杆菌关系的Meta分析
禽用乳酸菌SR1的分离鉴定
酸奶是坏了的牛奶吗
双歧三联活菌联合硝苯地平治疗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的临床效果
乳酸菌成乳品市场新宠 年增速近40%
双歧杆菌三联活菌联合多潘立酮治疗新生儿喂养不耐受40例
2种乳酸杆菌肠道黏膜免疫调节作用的比较
乳饮品中耐胃酸乳酸菌的分离鉴定与筛选
母乳婴儿源产细菌素双歧杆菌的分离鉴定
H+-ATPase对于双歧杆菌的耐酸性具有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