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农场的效率:内涵、影响因素及提升对策

2017-03-09 04:30:36肖娥芳
湖北工程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农场效率家庭

肖娥芳

(1.湖北工程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孝感 432000;2.华中农业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家庭农场的效率:内涵、影响因素及提升对策

肖娥芳1,2

(1.湖北工程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孝感 432000;2.华中农业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效率是任何一个经济组织都必须关注的永恒主题。通过对家庭农场的效率内涵进行界定,认为一般而言的家庭农场效率均指其内部效率,即投入产出效率或经济效率。在此基础上,对引起家庭农场效率差异的因素进行了系统探讨。研究表明:影响家庭农场效率差异的主要因素既包括经营规模、经营者素质等内因,也包括制度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市场环境等外因,且外因通过影响内因来影响效率。因此,必须立足于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主要因素,从完善农地流转机制,稳定一定时期内的农地使用权,提高经营者素质,逐步完善相关支撑制度建设,加快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和农产品交易公共信息服务平台建设等多方着手,以促进家庭农场效率的提高。

家庭农场;效率;影响因素

家庭农场是世界上最流行的农业适度规模经营模式之一。作为一种经济组织,要在过去和现在,乃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存在,就必须保持持续的竞争力优势。而效率是一个经济组织保持持续竞争力优势的必要前提,没有效率,就没有竞争力可言。故而效率问题是世界家庭农场发展历程中无法回避的重要命题,一直以来也备受学术界关注。[1-5]在国内,家庭农场发展较晚,近年来才开始在全国各地试点,并蓬勃发展起来,故关于家庭农场效率的研究尚不多见,但也取得了一些进展。[6-11]总的来看,尚待研究和探索的问题仍然有很多。比如,何为家庭农场的效率,如何科学而准确地评价家庭农场的效率,家庭农场的效率受哪些因素的影响,如何提高家庭农场的效率等。特别需要指出的是,目前尚未形成一个颇具解释力的理论分析框架。本文旨在对已有研究系统总结的基础上,为未来家庭农场效率问题的研究提供一个科学的分析框架。

一、家庭农场效率的内涵

1.效率的内涵界定。现代经济的核心即为效率理论。[12]一直以来,学术界关于“效率”的研究颇多,但由于研究视角、界定方式等不同,迄今为止尚无统一定论。一个在主流经济学中较为普遍的效率观点就是帕累托最优效率标准,它常被用作评价一个经济体系绩效的工具。这个基本观点认为:如果一个经济被视为功能良好的,那么,给定由它所决定的资源分配,我们不能用一种导致帕累托改进的方式再分配资源,即社会福利将达到最大化。[13]萨缪尔森(1948)认为,一个有效率的经济应该位于生产的可能性边界上,且不存在任何资源的浪费。[14]王国顺、李长江(2007)认为,效率反应一个经济系统在特定时点或在一定时期内对可获得资源的有效利用程度。[15]此外,还有学者将效率分为竞争效率和分工效率(如亚当·斯密,1861)、规模效率、组织效率、技术效率等。在新制度经济学中,效率意味交易费用的节省(罗必良,2000)。[16]可见,尽管表达不同,基本含义却都一致:即效率意味着“低投入、高产出”(黄祖辉、扶玉枝,2011)[17]。

2.家庭农场效率的界定。鉴于以上对经济学领域效率内涵的界定,本文认为,家庭农场的效率应该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内部效率,即家庭农场在一段时期内的投入产出效率(也称经济效率)。它既可以是既定产出下投入的最小化,也可以是既定投入下产出的最大化,且都不存在资源的浪费。另一个是外部效率,即家庭农场在追求自身经济效率最大化的过程中,带动社会各部门间的要素资源配置,从而实现对整个社会的福利改善。如生态型、循环型家庭农场会降低碳排放,进而改善周围环境;观光体验型家庭农场可以提高居民闲暇的生活质量;采用农产品质量可追溯体系的现代家庭农场对农产品质量安全的保障等。从理论上看,家庭农场发展的过程就是追求自身投入产出效率最大化和社会福利最大化——即帕累托最优的过程。但由于对社会福利改善的贡献程度难以量化测度,故一般而言的家庭农场效率均指内部效率,即投入产出效率或经济效率。

已有的研究主要基于投入产出的视角来界定家庭农场的经济效率。[18-22]鉴于此,本研究也将家庭农场的效率定义为在要素投入既定、产品价格既定条件下,产出是否达到生产的可能性边界以及达到的相对程度。具体包括家庭农场的技术效率、规模效率、资源配置效率等。需要指出的是:理论上,家庭农场的效率既包括某一时期的静态效率,也包括不同时期的动态效率,限于篇幅,本文将重点讨论前者。此外,由于这种方法需通过与生产的可能性边界比较得出家庭农场的效率程度值,所以是一个相对效率,其取值范围介于0和1之间。这样可以避免不同行业、不同类型、不同规模的家庭农场间效率难以相互比较的难题。

二、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因素分析

由于任何一家家庭农场要实现完全有效率都是一种偶然,且各家庭农场的经营效率存在差异。那么,究竟是哪些因素导致了家庭农场经营效率差异的出现?或者说,哪些因素会影响到家庭农场的经营效率?这是我们在探索家庭农场效率问题时要考虑的重要问题。下面将从内因和外因两个方面来进行分析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主要因素。

1.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内部因素。

(1)经营规模。经营规模是衡量一家家庭农场效率高低的一项重要指标。家庭农场规模的扩大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横向一体化,即在原来的规模基础上扩大经营规模,如将种养面积由原来的100亩扩大为200亩等。由规模经济理论可知,较小规模的家庭农场可以通过扩大经营规模来增加产出、摊薄成本以获取更大的市场份额,进而提升自身与市场对接的能力以及行业竞争力。但随着规模的扩大,家庭农场的管理费用等成本也随之增加,到了一定规模后会出现规模收益递减。另一个方面指的是纵向一体化,即家庭农场维持原来的生产规模不变,将经营的领域由产中向产前、产后延伸,最后形成种、养、加一体化甚至是农、工、商一体化等形式的家庭农场。如某脐橙种植家庭农场,可将其经营业务范围向前扩展到提供脐橙育苗,向后扩展到加工脐橙糕、橙汁等。这将节约农产品流通过程中的交易成本,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卖难”的问题。但随着产业链的加长,也将面临更严峻的市场风险、更多的资金投入、更高素质的人力资本诉求等。此外,家庭农场规模的扩大化还会使雇工固定化,生产率降低,土地的被重视程度下降,家庭农场的优势将会被消除。[23]因此,不管是哪种形式的家庭农场经营规模扩张,都存在一个适度的问题。且这个适度的规模不是固定不变的,应是动态学习型的,将随着经营目标、社会环境的变迁而显示出动态适应性,便于其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较高的效率以及持续竞争力。

(2)经营者素质。已有的研究表明,农业经营者的素质对农业生产绩效有重要影响。如Dean T. Jamison, Peter R. Mock (1984) 使用尼泊尔的数据证明,农场效率与经营者自身的教育及技能状况高度正相关,与家庭背景因素显著相关。[4]张宁、陆文聪(2006)利用我国的省际数据研究发现,农业劳动力的素质对农业生产效率的影响显著,且与身体素质相比较,智力素质的变化对农业经营效率的影响更为显著等。[24]家庭农场是以家庭经营为主,必要时会雇佣一定数量工人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农场主及其家人,同时还是家庭农场的主要管理者和决策制定者,其个人经验、所受培训、判断力、智力、人际关系以及个人的经营意愿等思想观念等是一个家庭农场开展各项经营活动的重要前提[25],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家庭农场的创建水平和发展水平。[26]因此,经营者的身体素质(包括年龄、身体健康状况、心理状况等)、农业职业素质(包括受教育程度、农业劳动技能的熟练程度、智力、对新事物新方法的学习能力、农业生产的组织协调与管理能力等)、社会素质(如人际关系)等将对家庭农场的经营效率产生直接影响。

此外,家庭农场是发展适度规模经营的现代农业的重要方向,是实现农业生产的“小农户”与农产品流通的“大市场”对接的有效手段。迫切需要懂市场、会技术、擅经营管理的高素质新型职业农民。从职业匹配的角度来看,这类“农村能人”更有可能成为未来农业企业、家庭农场等现代农业规模经营组织的经营者。[27]

2.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外部因素。组织形式、交易技术结构、体制组织环境之间的相容性决定组织效率(罗必良,2005)。[28]罗必良教授的这一论断说明:一个组织的经济效率受外部环境的影响十分显著。因此,家庭农场的经济效率,既取决于其内部运行机制安排,同时也取决于其内部运行机制与外部环境的相容性。这里的外部环境主要包括制度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以及市场环境等。

(1)制度环境。所谓制度环境,主要是指一系列用来建立生产、交换与分配机制的基本政治、社会、法律基础规则的总和(黄祖辉、扶玉枝,2013)。制度重于技术(吴敬琏,1999)[29]。有效的制度是经济增长的关键(诺斯,1973)[30]。家庭农场的成长离不开良好的经济和制度环境(夏英、周忠丽,2013)[31]。当制度环境与家庭农场发展的内部运行机制相容时,就会对其发展提供正向激励,且相容的程度越高,则越有利于提升其效率,促进其繁荣发展;反之则会降低其效率,抑制其发展。由于制度总是朝着节约组织的交易成本,提高组织效率的方向来变迁,且变迁的过程存在着路径依赖,故而组织所处的制度环境总是表现出在一段时期内相对稳定,长期会不断变化的动态演进特征。家庭农场等组织与制度环境的相容性在长期中也就表现出“相容→不太相容→制度变迁→相容”的循环波动,进而家庭农场的效率也随之在长期中表现出“高效率→效率低下→制度变迁→效率提升”的特征。世界发达国家家庭农场发展的历史也向我们证实了这一点。以美国为例,为保证农场主增加生产所需的资金,美国政府于1916年通过了“联邦农业信贷法”、1923年成立“联邦农业信贷银行”、1933年组建生产信贷体系和合作社银行、1933年以后又组建了自己的农业信贷机构,扩大了农业信贷的规模和范围,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农业生产资金不足的困难,为美国家庭农场收入的增加和稳定提供了重要的制度保障。[32]因此,制度环境及其变迁对家庭农场的效率及发展影响重大。

(2)地理资源禀赋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主要是指家庭农场所在地区的资源环境状况,包括一切与家庭农场经营有关的地形、交通便利程度、气候特征、水利设施的完善程度、稀缺资源的数量和质量等的总和。其中,一些地理资源还涉及资产的专用性程度。包括:地理位置或场所的专用性,如江西赣州是赣南脐橙的黄金生产带;品牌资产的专用性,如赣南脐橙的原产地地理标识等。由于专用性资产总是与特定的生产目的相关联,一旦转作其他用途则其价值将大大降低。且资产的专用性程度越强,则转作其他用途的价值损失就越大。例如,若赣南不种植脐橙,改种香蕉或者芒果,则农场主将损失惨重。由于农业是一个地域性很强的产业,地理资源禀赋优势将极大地降低家庭农场的农产品在市场流通过程中的物流等交易成本,同时提高交易频率,降低经营风险,进而保证家庭农场现实利益的获得。故而地理资源禀赋环境的优势有利于提高家庭农场效率,反之则会降低其效率。如赣南脐橙闻名中外,品牌和特殊的适宜脐橙的气候是这里的家庭农场的优势;而由于其地理位置偏远,运输到全国乃至国外的物流成本很高,所以地理位置又是其劣势,影响了其效率。

(3)市场环境。市场环境主要是指家庭农场所生产商品的市场特征、规模、结构及市场饱和度等。由厂商理论可知,家庭农场所在行业的进出难易程度、竞争激烈程度、相关及配套支持产业的发展程度、潜在的替代商品的出现及价格等都将影响到家庭农场的盈利水平。如行业的进入门槛较低,则竞争较为激烈。又如水稻种植型家庭农场,由于进入门槛较低,在世界各地都可以种植,故市场竞争激烈,该类家庭农场的效率相对较低。而循环型、科技观光型家庭农场投入很高,市场进入的门槛相对较高,竞争相对不那么激烈,但市场的风险很大,厂房设备等资产的专用性程度很高,但一旦经营成功,效率十分可观。故市场环境因素对家庭农场效率的影响是双重的。

综上所述,家庭农场的效率要受到外部环境和内部因素双重的影响,制度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以及市场环境等外因通过作用于内部影响因素,对家庭农场的内在要素资源的配置产生影响,进而影响其效率。因此,一个旨在实现经济上完全有效率的家庭农场必须依赖于其内外部影响因素的协调配合运作。

三、结论与政策建议

1.研究结论。

(1)家庭农场效率的内涵应包括内部效率和外部效率两个方面。由于外部效率即社会福利改善的贡献程度无法量化测度,故一般而言的家庭农场效率均指的是家庭农场发展的内部效率,即投入产出效率或经济效率。

(2)影响家庭农场效率的主要因素既包括经营规模、经营者素质等内部因素,也包括制度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市场环境等外部因素。家庭农场应存在一个适度的规模,过大或者过小都会降低其效率。经营者的素质对家庭农场的经营方向、发展水平、经营绩效等都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从一定意义上讲,一个家庭农场效率提高的过程就是其经营者素质提高的过程。制度环境、地理资源禀赋环境、市场环境等外部影响因素通过作用于内部影响因素来影响家庭农场的资源配置,进而影响其效率。

2.提高家庭农场效率的政策建议。为提高家庭农场的效率,政府应着眼长远,从影响家庭农场长期发展的最主要的因素来着手:其一是应逐步完善农地流转相关法律政策机制,同时稳定家庭农场经营者在一定时期内(比如5年及以上)的农地使用权。为农户扩大经营规模,获取家庭农场的适度规模经营效率提供必要条件。其二是要以科学的发展观为指导,千方百计地提高家庭农场经营者的素质。如可以通过定期开展免费的专业农技知识培训、涉农电视节目和广播、开办新型职业农民学校、鼓励涉农专业大学生下乡创业等活动逐步地提高家庭农场经营者的科学文化素质和组织管理运营能力等。其三是要逐步完善相关支撑制度建设,如统一的家庭农场登记注册及破产清算制度、家庭农场融资制度、家庭农场农业保险制度、家庭农场(厂房建设、大型机械设备购置、良种等)补贴制度等,为家庭农场的良好运营撑起政策的保护伞。其四是要进一步完善农村道路、桥梁、水利设施等相关基础设施的建设;同时逐步建立各地区乃至全国的农产品交易公共信息服务平台,以通畅流通环节,实现家庭农场的产出与市场需求的有效对接,进而提升其运营效率。

[1] Clark E. Farm Cooperatives and Economic Welfare [J].Journal of Farm Economics, 1952,34(1):35-51.

[2] Nirmal K,Chandra.Farm Efficiency under Semi-Feudalism: A Critique of Marginalist Theories and Some Marxist Formulations [J].Economic and Political Weekly, 1974,9(8):1309-1332.

[3] Hall B F, LeVeen E P. Farm Size and Economic Efficiency:The Case of California[J]. 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78,60(9):589-600.

[4] Dean T,Jamison, Peter R M. Farmer education and farm efficiency in Nepal: The role of schooling, extension services, and cognitive skills [J].World Development, 1984,12(1): 67-86.

[5] Matthew Gorton, Sophia Davidova. Farm productivity and efficiency in the CEE applicant countries: a synthesis of results [J].Agricultural Economics, 2004,30(1): 1-16.

[6] 郭云涛. 家庭农场的资本、市场与经济效益[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2):56-61.

[7] 陈纪平.农场的性质、规模与效率——中国农业规模化经营研究述评[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西部论坛),2009(3):49-52.

[8] 王洪清,祁春节. 家庭经营体制的历史变迁、规模效率及其下一步[J].改革,2013(4):91-97.

[9] 阚凯,杨光焰. 财政支持家庭农场绩效评估——以上海市松江区家庭农场为例[J].经济视角(下),2013(7):78-79.

[10] 杨承霖. 中国农场效率的实证研究——以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土默特左旗牧区为例[J].世界农业,2013(8):122-126.

[11] 陈国权.家庭农场盈利机制及发展模式研究[J].上海农村经济,2014(2):27-28.

[12] 车圣保.效率理论述评[J].商业研究,2011(5):31-35.

[13] 杰里,瑞尼.高级微观经济理论[M].杨根蓓,译.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2:158-161.

[14] Samuelson P A. Foundations of Economics Analysis[M].Harvard: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48: 197.

[15] 王国顺,李长江.企业产权结构对企业效率形成的影响因素分析[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13(06):697-701.

[16] 罗必良,王玉蓉.农业流通组织制度的效率决定:一个分析框架[J].农业经济问题,2000(8):26-31.

[17] 黄祖辉,扶玉枝.合作社效率评价: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中国合作经济评论,2013(1):1-10.

[18] Thiele H, Brodersen C M. Differences in farm efficiency in market and transition economies: empirical evidence from West and East Germany [J]. European Review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99, 26(5):17.

[19] Gucheng Li, Zhongchao Feng. Re-examining the inverse relationship between farm size and efficiency: The empirical evidence in China [J]. China Agricultural Economic Review, 2013, 5 (4):473-488.

[20] Pereira Filho Carlos Augusto, Ferreira Filho Joaquin Bento de Souza. Sources of small family farm production inefficiency, rec?ncavo region, Bahia, Brazil [J]. Revista de Economiae Sociologia Rural, 2003, 41 (1):169.

[21] Karin Larsén. Effects of machinery——sharing arrangements on farm efficiency: evidence from Sweden [J]. Agricultural Economics, 2010,41 (5):497-506.

[22] Dawson P J, Lingard J. Measuring Farm Efficiency over Time on Philippine Rice Farms [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89, 40 (2):168-177.

[23] 何多奇.19世纪美国西部家庭农场制度与传统农业转型[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9(4):6-30.

[24] 张宁,陆文聪.中国农村劳动力素质对农业效率影响的实证分析[J].农业技术经济,2006(2):74-80.

[25] 郭红东,楼栋.影响农民专业合作社成长的因素分析——基于浙江省部分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调查[J].中国农村经济,2009(6):24-31.

[26] 陈永富,曾铮.家庭农场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浙江省13个县、区家庭农场发展现状的调查[J].农业经济,2014(1):3-6.

[27] 黄祖辉,俞宁.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现状、约束与发展思路——以浙江省为例的分析[J].中国农村经济,2010(10):16-27.

[28] 罗必良.合作机理、交易对象与制度绩效——温氏集团与长青水果场的比较研究[M]//张曙光.中国制度变迁的案例研究(广东卷).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8:555.

[29] 吴敬琏.制度重于技术——论发展我国高新技术业[J].经济社会体制比较,1999(5):1-6.

[30] 诺斯,托马斯.西方世界的兴起[M].厉以平,蔡磊,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9.

[31] 夏英,周忠丽.国外家庭农场发展探析[EB/OL].(2016-06-05)[2013-10-18].http://www.caas.net.cn/ysxw/zjgd/77288.shtml.

[32] 徐更生.美国农业政策[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7:30-31.

(责任编辑:胡先砚)

2016-10-09

肖娥芳(1979- ),女,湖北汉川人,湖北工程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华中农业大学博士研究生。

F324.1

A

2095-4824(2017)01-0119-05

猜你喜欢
农场效率家庭
农场假期
英语文摘(2022年2期)2022-03-16 06:16:14
提升朗读教学效率的几点思考
甘肃教育(2020年14期)2020-09-11 07:57:42
农场
小太阳画报(2019年8期)2019-09-11 07:01:50
家庭“煮”夫
安邸AD(2019年2期)2019-06-11 05:29:18
恋练有词
一号农场
美食(2017年2期)2017-02-17 06:10:18
丰收的农场
跟踪导练(一)2
寻找最美家庭
“钱”、“事”脱节效率低
中国卫生(2014年11期)2014-11-12 13:1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