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运河研究的现状与思考

2017-03-09 01:00刘志平
淮阴工学院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洪泽湖淮安运河

刘志平

(淮安市大运河文化研究中心,江苏 淮安 223001)

淮安运河研究的现状与思考

刘志平

(淮安市大运河文化研究中心,江苏 淮安 223001)

淮安运河研究经历20世纪80~90年代、2000~2008年、2009年至今三个发展阶段,取得了相当丰富的研究成果,并呈现出明显不同的研究特征。目前来看,淮安运河研究已经进入发展的“瓶颈”,亟需从拓展研究领域、创新研究方法、培养研究人才等方面入手,寻求更加全面深入的发展。

淮安;运河历史;文化研究

1 早期淮安运河研究

淮安境内运河的最早记载,当是春秋时期的《左传·哀公九年》:“秋,吴城邗,沟通江、淮。”晋人杜预注云:“(吴)于邗江筑城穿沟,东北通射阳湖,西北至末口入淮。”这里的“末口”,即中国最早的运河“邗沟”的入淮河之口,在今淮安市淮安区淮城镇新城村北侧。《左传》以后,从《史记·河渠书》、《汉书·沟洫志》等历代正史,到《水经注》、《漕运通志》、《运河水道全图》等专门记述水道尤其是运道的著作,再到丰富的地方志资料等,今淮安境内的邗沟、通济渠、山阳渎、清江浦、里运河等,一直都是重要的记述对象。今人史念海著《中国的运河》、姚汉源著《京杭运河史》、陈桥驿主编《中国运河开发史》等运河通史类著作,以及傅崇兰著《中国运河城市发展史》、安作璋主编《中国运河文化史》等运河专题性研究著述,淮安运河也是绕不开的话题。

学术界真正以淮安运河为研究对象,始于20世纪80年代。这一时期,得益于改革开放大好形势,中国大小城市(城镇)获得飞速发展,城市(城镇)史及城市(城镇)体系研究受到重视。庄林德《江苏省清江市城市历史发展初探》,单树模、范元中《两淮的兴衰及其河道变迁史略》,杨正泰《明清时期长江以北运河城镇的特点与变迁》,邹逸麟《淮河下游南北运口的变迁和城镇兴衰》等,探讨了运河变迁与淮安城市及淮安运河沿线城镇兴衰的关系,乃是淮安运河较早的研究。到1990年代,王振忠《明清淮安河下徽州盐商研究》、房晓军《黄河夺淮及其对淮阴的影响》等,从城市历史地理角度探究运河对淮安城市及城市特定群体影响。

同一时期,在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千里之行,始于湖下”的重要指示和江苏省委领导的“洪泽湖综合开发”的背景下,有关洪泽湖的研究也是一个重点。张卫东《洪泽湖水库的形成》、韩昭庆《洪泽湖演变的历史过程及其背景分析》探讨了洪泽湖形成和演变的历史过程,影响较大。荀德麟主编《洪泽湖研究》一书,收录对洪泽湖本体与洪泽湖区域古运河、古城镇的历史地理考据文章13篇,属同类研究中最具代表性的成果。

2 “运河之都”打造与淮安运河研究

2000年以后,淮安运河研究开始兴盛,研究视角逐渐多样化。荀德麟《历史文化名镇淮安河下》继续从城市史的视角考量。朱兴华《洪泽湖大堤历史文化价值与世界文化遗产申报》建议洪泽湖大堤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成为淮安运河申遗较早的呼声。王英华《清口东西坝与康乾时期的河务问题》从水利史的角度,对黄、淮、运交汇地区的淮安清口地区的水利工程进行了考察,研究手段和成果均令人耳目一新。

2005年是淮安运河研究的转折点。同年11月,淮安市提出打造“运河之都”城市名片。2006年5月,中共淮安市委、淮安市人民政府主办了“运河之都——淮安”全国学术研讨会。许多一流专家参加会议,提交高层次、重分量的学术论文近40篇。朱士光《运河研究刍议》从方法论的高度,提出当前运河研究应当遵循的指导思想、研究方向等,对学界有重要的指导意义[1]。荀德麟《“运河之都”的形成及其嬗替》全面考察淮安“运河之都”形成的历史与嬗替的过程。赵明奇、韩秋红《“运河之都”淮安及其历史地位的形成》从都城概念的界定入手,论证淮安的“运河之都”地位。李孝聪《古地图上的治河保运工程与淮安——兼倡议淮安市建立古地图与运河工程博物馆》展示、解读了10多幅珍藏于海外的黄河、淮河、运河、洪泽湖交汇地区的历史舆图。此外,高寿仙《漕盐转运与明代淮安城镇经济的发展》从经济的角度,张德信《朝鲜使臣眼中的运河与淮安——以权近<奉使录>为中心》从中外交流的角度,王云《杨以增在清江浦》从人物传记的角度,分别论述运河时代淮安地位的重要性。

2008年9月,举办第二届“运河之都——淮安”全国学术研讨会,形成《第二届“运河之都——淮安”全国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收录专家学者们关于淮安运河研究的论文近30篇。毛锋、黄健熙、周文生、胡强、李强《集成清代古地图与多源地理空间数据的清口地区河道演变及驱动力研究(1677~2006年)》将古地图与现代信息技术相结合,探究淮安清口地区300多年来河道演变的过程。张廷皓《淮安地区运河及相关水利遗产研究提纲》高屋建瓴,提出将淮安运河及相关水工遗址纳入自然和文化遗产领域进行研究,并勾勒了具体的研究框架和整体思路。王元林《明清淮安府相关水神祠庙分布初探》从民俗信仰的角度,分析运河兴盛时期淮安诸水神祠庙的分布及成因。此外,为策应“运河之都”城市名片的打造,淮安市地方志办公室主编了一套《运河之都丛书》(共计9册)。截至2015年底,该研究文集已先后出版五辑,收录文章近百篇。

这一时期,国内一些著名高等学府、研究机构的硕士、博士在撰写学位论文时,有意识地选取淮安运河为研究对象。沈红亮《明清时期黄淮运交会地区的人口和民风——有关淮安府的个案研究》(复旦大学,2001年硕士学位论文)从社会史角度,论述黄淮运交汇时期,淮安不同社会阶层的人群及其生活方式,以及造成的城镇与农村的不同景观。王英华《清前中期(1644~1855年)治河活动研究——清口一带黄淮运的治理》(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水利史所,2003年博士学位论文)将研究的重点放在河工管理机制方面,理清了清代河工与当时社会经济的关系;而作者以此为基础形成的《洪泽湖——清口水利枢纽的形成与演变——兼论明清时期以淮安清口为中心的黄淮运治理》一书,更是提出了“清口水利枢纽工程”的概念,并对这一工程进行全面、系统的阐释,可谓“名副其实的开山之作”。丁颖《淮安市里运河文化长廊概念规划——里运河滨水空间研究》(东南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李雯婷《里运河地域景观特征的发掘与整合研究》(东南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以淮安运河流经市区的一段——里运河为研究对象,从城市规划的角度进行了探索。李德楠《工程、环境、社会:明清黄运地区的河工及其影响研究》(复旦大学,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则研究了明清时期以淮安为南界的黄运地区的河工及其对环境和社会的影响。

3 “申遗”背景下的淮安运河研究

2009年,由国务院牵头,中国运河沿线8个省市和13个部委联合组成了大运河保护和申遗省部级会商小组,大运河申遗上升为国家行动。至2014年6月,中国大运河申遗成功。淮安作为重要节点之一,有2处遗产区(清口枢纽、漕运总督遗址)、1段河道(淮扬运河淮安段)、5处遗产点(清口枢纽、双金闸、清江大闸、洪泽湖大堤、总督漕运公署遗址)被列入申遗文本。

围绕新出现在文化遗产视野中的大运河,运河研究一时间成为“时尚”。仅依据中国知网的查询,2009年~2016年6月,以“淮安运河”为研究对象的论文,多达160余篇。代表性的有:卢勇、沈志忠《明清时期洪泽湖高家堰大堤的建筑成就》从建筑学的角度,对洪泽湖大堤高家堰段进行了考察。殷明、奚雪松《大运河文化遗产解说系统的构建——以大运河江苏淮安段明清清口枢纽为例》提出淮安运河文化遗产解说系统的构建方法,认为将分散的遗产单体通过清晰有序的解说系统整合成为一个完成的体系,是该地区文化遗产在保护基础上进行可持续利用的重要途径。张强《京杭大运河淮安段文化遗产保护与利用研究》分析了淮安运河文化遗产的构成类型并对其进行评估,进而提出具体的保护和开发利用建议。[2]王元林、孙玉军、王剑、尹增淮等《江苏淮安清口水利枢纽遗址顺黄坝的发掘与研究》从考古学的角度,揭示明清时期清口水利枢纽复杂水系关系、庞大的水利工程及其在古代水利史上重大研究意义。

这一时期,在运河申遗的大背景下,一些科研单位在申请、开展科研项目时,往往将运河和运河文化遗产作为选题。最具代表性的,当属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与淮安市大运河文化研究中心等单位联合开展的“大运河淮安段遗产本体调查方法研究”项目。该项目以淮安清口地区为研究对象,从运河遗产的全新角度出发,历时一年多(2008年8月~2009年10月),以田野调查为基础,以文献和舆图研究为手段,综合水利史、地方志、考古学、地理学、信息技术、水利工程学等不同学科视角,对清口地区的自然环境、周边遗址、河道历史变化过程、水利工程技术成果及价值进行详尽调查与研究。项目形成研究成果《大运河清口枢纽工程遗产调查与研究》,“从解剖淮安运河清口工程枢纽入手,探索契合运河遗产特性的综合调查方法,思考和缕析运河遗产内涵与特点,以认识运河遗产的核心价值及其真实性和完整性为宗旨,为运河沿线开展遗产调查、保护和管理规划的编制提供客观科学依据”[3]。

与此同时,以淮安运河为研究对象的硕、博士学位论文也屡见不鲜。胡强《基于多时相遥感数据的清口地区河道演变研究》(南昌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采用先进的遥感技术,对淮安清口地区河道时空演变过程进行了分析,认为清代以来清口地区的河道发生了剧烈变迁,其中清代河道演变中自然因素占优势,现代河道演变中人为因素占主导。袁丁《清代中后期淮安府文学活动研究》(延边大学,2012年硕士学位论文)认为清代中后期淮安府的文学活动从侧面反映了大运河兴衰历史,是中国古代文学活动重要组成部分。乔娜《清口枢纽水工遗产保护研究》(西安建筑科技大学,2012年硕士学位论文)论证清口枢纽作为运河遗产的诸多价值,并提出切实保护措施。

4 淮安运河研究的现状剖析

综上所述,淮安运河研究经历了明显不同的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世纪80~90年代。受城市发展浪潮下的城市史研究和“洪泽湖综合开发”的时代背景影响,淮安运河研究着力于运河的开凿与变迁(含黄、淮、运三者的关系)及其对淮安城市、运河沿线城镇群发展的影响,洪泽湖与洪泽湖大堤的形成和演变。这一时期的研究,基本上停留在一般性的情况叙述、知识普及阶段,真正研究性的论述不多。第二阶段,2000年~2008年间,尤其是2006年~2008年。两届“运河之都”学术会议的召开,一大批运河研究成果集中出现,加之2008年10月9日,中国古都学会五届六次常务理事会在淮安召开,学者们经过热烈讨论,同意授予淮安市“运河之都”称号,淮安和淮安运河声名大振,淮安运河研究达到一个高潮。这一时期的研究视野之宽,层次之高,质量之硬,均达到历史性高度。第三阶段,2009年至今。在大运河申遗及申遗成功时代背景下,全国运河研究形势大好,淮安运河研究再上新台阶。该时期研究成果数量众多,呈“井喷”之状,但视角相对集中于运河文化领域,尤以运河文化遗产保护、开发和利用为最。

梳理30多年的发展情况,可以发现,当前,淮安运河研究已经进入“瓶颈”期,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研究方向相对集中。尽管淮安运河研究已经取得相当丰富的成果,但总体来看,其研究方向主要是有限的几个方面:河道的开凿与变迁(含运河与黄河、淮河的关系)、河道工程(如闸、坝、堤、堰、运口等)的兴建与演变、运河漕盐(含仓储、船厂、榷关等)、运河城镇及其经济(商业、手工业等)、运河交通与交流、运河文化与遗产、运河考古等。其中,运河城市(镇)、运河文化与遗产等方面的研究尤为集中,这当然与整个社会的大时代背景密不可分。而关于淮安运河的管理与维护、运河对淮安传统农业的影响、运河与淮安区域生态环境、淮安运河区域社会研究等,几近空白。二是,研究层次亟待提高。纵观30多年来的淮安运河研究,除去两届“运河之都”会议前后的一批成果,总体来讲,叙述性、知识性的多,问题性、理论性的少。其最直接的体现就是相关研究成果多发表在一般性的刊物上,发表权威刊物上、被引用频次高的研究成果极其有限。虽说“述而不论”是学术研究发展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不必苛求;但当研究发展到一定阶段,要想进一步全面深入地进行下去,一些理论性问题就必然会凸现出来。这就亟待研究人员下大力气探索和思考,精雕细琢,精益求精,不断提升淮安运河研究的层次和高度。三是,研究力量较为薄弱。淮安运河研究的力量,长久以来可分为两大类:学院派、地方文史派。学院派尤以高校、科研院所的硕、博士生为主力,出于获得学位的需要,契合当时的时代热点,他们选择了淮安运河的某一方面作为研究对象,为淮安运河研究作出了贡献。但他们的研究大多不能持久,学位一旦获得,相关的研究也就终止,缺乏可持续性。2006年、2008年两届“运河之都”会议,荟萃了国内著名高校和科研院所的一批专家学者,大幅提升了淮安运河研究的高度。可惜也只是昙花一现。淮安地方文史派长久以来对运河研究怀有满腔热情,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但囿于知识、视野、学术规范等局限,层次不高,深度不够,近年来更多是“炒冷饭”。

5 运河研究的思考与出路

鉴于上述状况,淮安运河研究要获得进一步全面深入发展,顺应“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最新理念,亟需从三个方面着手。

一是,拓展广阔的研究领域。如前所述,当前淮安运河研究的方向相对狭窄,集中于有限的几个领域。在某些方面,如运河城镇、运河文化遗产,甚至已经进入了老生常谈的境地。这种状况迫切需要得到改变。从做学问要“经世致用”的主张来讲,当前,一些领域的研究是很有现实意义的,譬如,历史时期运河的开凿变迁与社会经济发展的关系,对当地生态环境产生的影响;运河水利工程的建设与技艺、传承;运河区域的社会结构、社会组织、社会行为等;此外,运河沿线城镇规划、运河区域旅游开发、运河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等,都是现实社会非常关注的问题。历史是一面镜子。研究淮安运河及其相关问题产生发展演变的历史,研究其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问题与对策等,终归是为了以史为鉴,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更好地服务当今社会,促进淮安城市发展。

二是,创新多维的研究方法。淮安运河研究长期以来主要采用历史学的研究方法。运河本身是一条历史的河流,今天我们所获得的运河开凿变迁、组织管理、漕盐经济、文化交流等获得信息,多数都是通过历史文献记载。历史学的方法是淮安运河研究最基本的方法。与历史学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历史地理学、历史文献学、考古学也是多年来不断运用的研究方法,取得了许多成果;然而总体来说,这些方法的使用还不是十分普遍、娴熟,需要进一步发挥其功能。此外,经济学、社会学、人类学、建筑学、水利工程学、环境科学、测绘科学与技术等学科方法,虽在近年来的研究中偶有涉及,但仍有广阔的空间需要进一步发掘、利用。淮安运河研究必须与时俱进,创新多维的研究方法,寻求多学科研究方法的有机结合。

三是,打造专业的研究团队和人才。关于这一点,山东聊城大学的运河学研究院是一个可借鉴的成功案例。20世纪以来,山东运河逐渐淤废,聊城和聊城运河也是声名寂落。2008年运河申遗呼声高涨的时机下,聊城大学趁势整合力量,建立运河文化研究中心;2012年,更成立运河学研究院,下设“运河史”“运河区域经济与社会”“运河区域生态与环境变迁”“运河文化遗产”“运河藏书与文献整理”等五个研究中心,集结一批博士、博士后人员,全方位、立体性、宽口径地研究运河。聊城运河研究、山东运河研究一时间声名鹊起,很多研究成果引领全国运河研究的趋势和潮流。

相比之下,淮安运河研究就缺乏强有力的研究团队和人才。淮安市于2007年成立了大运河文化研究中心,一直只有2名工作人员,任务琐碎庞杂,无法形成浓郁的研究氛围;中心没有独立的办公场所,缺乏必要的资金投入,缺少专门的领军人物,产生的研究成果影响小,反应弱。淮安当地高等学府之一的淮阴师范学院,早在2006年便成立了运河文化研究中心,后更名为运河与漕运文化研究中心,集合校内历史、文学、经济、地理、生物等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逐渐形成“运河文献整理与研究”“运河物质与非物质遗产保护与利用研究”“运河与区域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研究”“运河与五大水系研究”等研究方向,产生一些研究成果。但与聊城大学运河学研究院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在全国运河学研究领域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淮安市历史文化研究会多年来引领市内的文史爱好者关注、研究淮安运河,撰写了不少回忆性、实证性的文章,然多为普及型,问题意识不明显,理论性不足,学术规范与严谨性不够。打造淮安运河研究的专业团队,当以淮安高校为龙头,吸收淮安当地文史爱好者和相关机构的智慧力量,积极融合,互相渗透,打造淮安本土的“学院派”,形成高水准、上规模、成气候的稳定研究团队。同时,放眼全国,展望全球,加强与国内外著名运河研究机构、专家的通联,只有这样,才能形成淮安运河研究的中坚力量,促进淮安运河研究发展,将淮安打造成有影响的运河研究基地和高地。

[1] 朱士光.运河研究刍议[M]//研讨会组织委员会.“运河之都——淮安”全国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7:75,80.

[2] 张强.运河学研究的范围与对象[J].江苏社会科学,2010(5): 228-234.

[3] 李泉.运河学研究的内容和方法[J].聊城大学学报,2015(1):1-8.

(责任编辑:郑孝芬)

The Current Status of Huai'an Canal Study and Thinking

LIU Zhi-ping

(Research Center of Huai'an Grand Canal Culture, Huai'an Jiangsu 223001,China)

Having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 1980s-1990s, 2000-2008, and 2009- , Huai'an Canal study has got considerable research achievements with apparently different features. However, it has come to a bottleneck and needs a more comprehensive and deeper development from expanding research area, innovating research methods, training researchers and so on.

Huai'an; Canal history; Cultural study

2017-01-19

刘志平(1982-),女,山西平遥人,助理研究员,主要从事城市历史地理、运河文化研究。

K061

A

1009-7961(2017)02-00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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