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八大中的工作方法及启示

□ 王 坤 ，宋 俭

（武汉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00）

中共八大中的工作方法及启示

□ 王 坤 ，宋 俭

（武汉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00）

党的八大筹备和召开期间，中央领导人率先垂范，运用了许多科学有效的工作方法，推动八大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为我们党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提供了宝贵经验。总结八大的历史经验，学习老一代中央领导人治国理政中运用的深入调查研究、充分发扬民主、广泛听取批评意见和“弹钢琴”等科学的工作方法，将有助于促进党政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有助于加强各级党委班子建设，有助于党员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密切联系群众、克服本领恐慌，为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奠定坚实基础。

中共八大；科学工作方法；调查研究；民主批评；执政能力建设

毛泽东曾指出：“一切工作，如果仅仅提出任务而不注意实行时候的工作方法，不反对官僚主义的工作方法而采取实际的具体的工作方法，不抛弃命令主义的工作方法而采取耐心说服的工作方法，那么，什么事务也是不能实现的。”［1］党的八大筹备和召开期间，中央领导人率先垂范，运用了许多科学有效的工作方法，推动八大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为我们党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提供了宝贵经验。八大中的工作方法既是我们党优良传统的延伸，也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提供诸多启示。

1 科学的工作方法对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夺取革命胜利有重要作用

科学的工作方法对贯彻党的指导思想、完成目标任务、加强党的建设等具有特殊的作用，它是把党的指导思想转化为正确路线方针政策的“桥梁纽带”，也是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转化成实践成果的方法论保障，还是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团结带领党员干部共同奋斗的必要条件。毛泽东用“桥”和“船”来比喻科学工作方法的重要性，他指出：“我们不但要提出任务，而且要解决完成任务的方法问题。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没有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或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不解决方法问题，任务也只是瞎说一顿。”［2］

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工作方法的研究和运用。在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创造性地研究制定了许多经过实践证明科学有效的工作方法。比如，在军队建设方面，把支部建在连上，密切了党群关系，加强了思想政治工作，增强了党对军队的指挥领导；在党的建设方面，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澄清了党内思想，增进了全党的团结统一；在根据地建设方面，施行精兵简政，有效克服了物质供应困难，提升了革命政权的运转效率；等等。随着革命战争取得全国性胜利，中国共产党面临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角色转换，党的领导人更加注重工作方法的研究和运用，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陈云等均就运用正确的方法开展工作作出过指示。其中，毛泽东系统归纳了应对复杂建设局面所需要的重要方法，形成了《党委会的工作方法》和《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等光辉著作。

中共八大是党在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超额完成的形势下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会议，无论是会前筹备阶段还是大会召开阶段，党的领导人都采用了许多科学有效的工作方法，使得大会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上取得了初步而又可贵的成果。本文拟从四个方面概括中共八大体现出的主要工作方法，并试图从中探寻提升我们党执政能力的经验启示。

2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八大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

八大制定了正确的政治路线，创造性地提出了许多新的方针和设想，为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和党的建设指明了方向。八大的成功，与中央领导人科学的工作方法有着密切关系。

2.1 深入调查研究的工作方法

调查研究是认识事物必然规律的有效方法，党的领导干部要正确地开展工作，就必须把调查研究放在首要位置。离开调查研究，下命令、做决定就容易陷入主观主义的泥潭，会对工作造成损失甚至不可挽回的失败。把调查研究作为认识论和工作方法，是从马克思、恩格斯开始的，列宁有许多发展，而毛泽东则把这一工作方法发展完善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毛泽东把科学的调查研究，作为实现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相结合的中心环节，早在1930年5月 《反对本本主义》中他就指出：“调查就像 ‘十月怀胎’，而解决问题就像 ‘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3］用形象的比喻说明充分的调查研究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前提条件。

在八大筹备阶段，调查研究的工作方法得到广泛运用，毛泽东、刘少奇等党中央领导人进行了一系列深入细致的调查工作。刘少奇负责起草八大政治报告，他从1955年12月起的3个多月时间里，除了参加外事活动和出席会议外，其余时间大部分用来与中央和国务院30多个部门负责人开展座谈。在座谈中，刘少奇一边听一边问，了解掌握了各部门、各行业的生产运行情况，一场座谈常常从下午两点持续到晚上甚至深夜，留下了数万字的座谈笔记。毛泽东在听取薄一波的报告时获悉刘少奇开展座谈的情况，对这种效率较高的调查研究方法给予肯定，同时也要求听取各部门的汇报。从1956年2月中旬起的两个多月里，中央和国务院34个部门向毛泽东汇报了国民经济发展情况。此外，湖北、广东两省和武汉、广州两市的党委负责人还专门受邀参加座谈，向毛泽东汇报当地情况。毛泽东召集座谈、听取汇报时，周恩来几乎每次都参加，刘少奇、邓小平、陈云也时有参加，这“实际上成为中央主要领导成员参加的规模较大的一次集体调研活动”［4］。在调查中，毛泽东形成了《论十大关系》的主要思想，这些思想后来也成为起草八大政治报告的指导思想。

2.2 充分发扬党内民主的工作方法

发扬党内民主，既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也是党的重要工作方法。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一贯反对在工作中采取压制、行政命令等的粗暴、简易的办法，坚持用民主的方法、讨论的方法和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八大期间，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广泛采用民主的工作方法，反对个人崇拜，坚持民主集中制，集思广益、群策群力，使党内思想非常活跃，民主氛围浓厚，没有什么精神顾虑，易于产生新的思想［5］。

筹备八大，首当其冲就是起草一个高质量的政治报告。八大的政治报告，是在民主协商的和谐氛围中修改定稿的，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平等磋商、共同修改审定八大政治报告。毛泽东谈到八大文件的修改过程时曾说：“第一次推翻你的，第二次推翻他的，推翻过来推翻过去，这也说明我们是民主的。你的道理对，就写进文件，完全是讲道理，不讲什么人，对事不对人。 ”［6］“对事不对人”“完全讲道理”是八大筹备工作在民主气氛中顺利开展的充分体现，得益于发扬民主的工作方法，八大的政治报告汇集了全党智慧，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理论探索达到了当时最高认识水平。

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的选举，也充分发扬了民主。中央决定对新一届中央委员会的候选人人数不做事先规定，对候选人不做事先提名，而是以充分发扬民主为基础，由参会代表自由推荐提名，再通过集中的方式反复酝酿，而后进行预选，确定正式候选人人数和名单，最后提交大会正式选举。党的历史上首次采用这种提名选举的方式，许多代表感到意外。通过民主基础上的集中酝酿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预选，在七届七中全会上，确定了初步候选人总名单170人，对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未做区分。八大开幕后，又对初步候选人反复酝酿和第二次预选，最后提名中央委员正式候选人97人，提名候补中央委员正式候选人73人。大会正式选举采取无记名投票方式进行，计票结束后按得票数排序，当场宣布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当选人名单。八届中央委员会的选举程序高度体现了党内民主的原则和方法，受到参会代表的一致称赞。

2.3 广泛听取批评意见的工作方法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中国共产党人为了加强自身建设、保持团结统一，运用马克思无产阶级政党理论，总结革命斗争经验而形成的一项有效的工作方法。毛泽东对正确开展党内批评、加强党的思想组织作风建设十分重视，他在起草古田会议决议中指出“党内批评是坚强党的组织、增加党的战斗力的武器。”他认为，党内开展正确的而不是歪曲的、善意的而不是恶意的、有原则的而不是无原则批评，“这是我们党抵抗各种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侵蚀我们同志的思想和我们党的肌体的唯一有效的方法”［7］。

在八大筹备期间，毛泽东要求各地汇报工作“要突出地批评中央工作和地方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揭露矛盾（包括中央和地方的矛盾），并提出解决意见。不成熟的意见也可以提出”［8］。毛泽东还特别指出大会上代表发言也要“有丰富的批评”。他说，“如果我们开一次会议没有批评，净讲一套歌功颂德，那就没有生气，那无非是一个‘好’字就行了，还要多讲干什么?要有分析，肯定成绩，批评错误。”［9］大会召开前，他又一次号召代表们在大会上发言“要有表扬，有批评，有成绩，也有缺点，有解决的办法，不要千篇一律”，认为“一片颂扬，登到报上净是好事，那就不好看”。甚至具体要求代表中“有人专讲我们的生产质量不好，有人讲一讲主观主义，有人讲一讲宗派主义”［10］。在中央领导人的倡导下，参会代表跃跃欲试，大会上68位代表作口头发言，45位代表作书面发言。张闻天、徐向前、贺龙、聂荣臻、叶剑英等70位代表按要求准备了发言稿，但因时间有限未在大会上发言，也没有作为书面发言刊登。代表们在民主宽松的环境里畅所欲言，对如何开展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实践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意见建议。在大会上发言的代表，既有中央领导人，也有地方和部门负责人，还有基层党员代表，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在党的历次代表大会历史上少见”［11］。党的领导人广泛听取批评意见的工作方法点燃了参会代表直抒胸臆、建言献策的热情，为中央领导人了解各方面情况、听取各方面意见提供了直接渠道，这对八大制定正确的路线具有重要意义。

2.4 善于“弹钢琴”的工作方法

毛泽东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中说：“弹钢琴要十个指头都动作，不能有的动有的不动。但是十个指头同时都按下去，那也不成调子。要产生好的音乐，十个指头的动作要有节奏，要相互配合。党委要抓紧中心工作，又要围绕中心工作而同时开展其他方而的工作。”［12］善于“弹钢琴”的工作方法，就是要统筹安排全面工作，关键要抓住中心环节的工作，以中心工作统领其他各方面工作，两者相辅相成，不可偏废。

随着社会主义改造即将基本完成，党的工作重心逐渐转移到经济建设和科学文化建设上来。然而新中国的经济基础薄弱，科学文化十分落后，如何在一个贫穷落后、人口众多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对共产党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在总结“一五”计划积累的实践经验和深入的调查研究之后，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作了《论十大关系》的报告。“十大关系”以经济问题为核心，囊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各方面，最终落脚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这个根本方针上来。毛泽东说：“在十大关系中，工业和农业，沿海和内地，中央和地方，国家、集体和个人，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这五条是主要的。”［13］《论十大关系》体现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在面临艰巨复杂的社会主义建设任务时，应用“弹钢琴”的方法，把经济建设作为首要任务，统筹推进其他方面问题的解决，我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逐步清晰起来。刘少奇以《论十大关系》的思想方针为指导起草政治报告，正确分析了国内形势的发展变化和国内主要矛盾的转变。八大会议指出，“我们国内的主要矛盾，已经是人民对于建立先进的工业国的要求同落后的农业国的现实之间的矛盾，已经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之间的矛盾”。在正确分析国内主要矛盾变化的基础上，八大在经济、政治、文化、外交和执政党的建设等方面谋篇布局，作出了一系列科学决策。

3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环节

回顾党的八大，中央领导人采用的一系列工作方法，科学、合理、务实、有效，为八大制定出正确的政治路线奠定了方法论基础，为全党正确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定方针、做决策作出了好的示范，对于当前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提升领导水平也有许多经验启示。

3.1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的重要保证

党的执政能力的强弱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全党决策水平的高低表现出来。中共十六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提出，要“改革和完善决策机制，推进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完善重大决策的规则和程序，通过多种渠道和形式广泛集中民智，使决策真正建立在科学、民主的基础之上。”作为执政党，行政决策的制度和程序还不完善，缺乏必要的工作方法，决策前信息支撑不全面，决策中咨询讨论不充分，决策后监督评价不作为，造成行政决策不够科学，一旦发生失误则难以挽回损失。领导干部拍脑袋作决策的现象层出不穷，只有决策出现重大失误、造成重大损失，才会被追责问责。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避免决策随意性和随机性的重要保证。对涉及面较广的重大公共决策，应广泛征询利益相关方的意见，充分讨论和协商；对专业性、技术性较强的公共决策，要建立成熟可靠的决策咨询机制和现代新型智库，邀请专家充分论证、咨询评估；对复杂敏感问题的决策，采取公示、听证的方法，扩大群众参与决策的广度和深度。只有通过科学的工作方法，才能尽可能地避免决策的盲目性，最大限度地减少决策的失误，提升决策质量。

3.2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加强各级党委班子建设的重要内容

我国发展面临重要战略机遇期和社会矛盾凸显期，全党任务日益繁重。进一步推动社会主义事业向纵深发展，尽快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必须加强各级党委班子建设，发挥战斗堡垒作用。改进党委会的工作方法，对提升各级党委班子克难攻坚、开拓进取的能力和水平，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各级党委应学习领会毛泽东《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中蕴含的精神实质及核心要义，汲取其中智慧，运用好党在长期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积累的科学工作方法。各级党委书记要善于当“班长”，坚持民主集中制，防止个人专断，紧紧依靠班子成员开展工作，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互相团结、相互谅解。要学会“弹钢琴”的工作方法，抓紧中心工作，又统筹兼顾其他方面的工作，使各级党委的领导工作能够平衡协调地开展。要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严肃性，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提高解决内部矛盾、实现班子团结的能力，使各级党委班子能够干在实处、走在前列，在各地各项事业中始终成为坚强的领导力量。

3.3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密切联系群众的必要条件

毛泽东把坚持群众路线与深入调查研究有机结合，认为全面系统的调查研究是贯彻群众路线的必要条件。他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中强调，“党委在决定方针政策时要走群众路线，注意倾听征求下级部门与广大群众的意见；要深入基层进行调查、分析和总结；要根据对于实际情况的准确把握来制定正确的方针政策，以开创工作新局面”［14］。习近平也说，坚持群众路线，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要求我们的领导工作和领导干部必须始终坚持和不断加强调查研究”［15］。

在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我们获取信息的渠道更加多样化，速度也更加迅捷，这为我们实施调查研究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条件。但这并不意味执行群众路线紧迫性降低，也没有削弱我们深入群众通过调查研究来总结新经验、开拓新实践的必要性。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联系群众的方式方法要与时俱进，把优良的工作传统与新技术新手段结合起来，才能与群众保持多渠道全方位的密切联系。那种背离党的优良传统、摒弃党的工作方法，不深入基层一线，不与人民群众面对面交流，而是依靠电话听汇报、依靠网络看舆情、依靠复印机来传达指示，依靠传真机来下达命令的做法，不仅不利于密切联系群众，反而使领导干部与人民群众更加疏远，有害于执政党地位的巩固。

3.4 科学的工作方法是应对本领恐慌的有效手段

毛泽东最先提出党内存在 “本领恐慌”的现象，1939年他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讲话时指出：“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好像一个铺子，本来东西不多，一卖就完，空空如也，再开下去就不成了，再开就一定要进货。”［16］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代背景下，经济社会发展中呈现的矛盾日趋多样复杂，统筹城乡发展、推进经济转型、开展精准扶贫、保障改善民生、维护公平正义等工作艰巨繁重，对领导干部的能力水平提出了严峻挑战。面对考验和挑战，一些领导干部不知所措、束手无策，缺乏思路和举措，出现了新的本领恐慌。

工作本领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后天学习掌握的。破解本领恐慌，最根本的是要掌握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去指导实践、破解难题。习近平在《干在实处 走在前列》一书中强调，“在处理复杂经济利益关系和各种社会矛盾中，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十分重要。 方法对头，事半功倍，方法失当，事倍功半”［17］。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既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指明了全党前进方向，又在科学的工作方法上作出充分论述，指出了完成“过河”任务的“桥和船”，要求全党掌握科学的方法并正确地运用，提高攻坚克难、化解矛盾、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克服“本领恐慌”，更好地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向前进。

工作方法的改进提升是各级党组织和领导干部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的重要途径，也是促进全党求真务实、开拓创新、勤政高效、清正廉洁的保证。总结八大的历史经验，学习老一代中央领导人治国理政中运用的科学工作方法，将有助于把正在开展的 “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推向深入，也有助于提升党员干部能力素质，推动党的执政能力建设迈上新的台阶。

［1］［2］［3］毛泽东选集：第 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0，139，110．

［4］张金才．试析中共八大能够制定正确路线的主要原因［J］．中共党史研究，2006（5）：16-22．

［5］［9］［11］石仲泉．中共八大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229，237，238．

［6］［10］毛泽东在中共七届七中全会第三次会议上的讲话记录（1956 年 9 月 13 日）［Z］．党的文献，2006（1）：3，4．

［7］毛泽东选集：第 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6．

［8］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 6 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117．

［12］［14］毛泽东选集：第 4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42，1441．

［13］毛泽东文集：第 7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70．

［15］习近平．领导干部要始终坚持和不断加强调查研究［N］．学习时报，2012-01-30．

［16］毛泽东文集：第 2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78．

［17］习近平．干在实处 走在前列：推进浙江新发展的思考与实践［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39．

10.14180/j.cnki.1004-0544.2017.12.019

D251

A

］1004-0544（2017）12-0113-05

王坤（1980-），男，湖北襄阳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宋俭（1963-），男，湖南湘乡人，历史学博士，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 赵继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