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对城镇化水平影响的实证研究
——基于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比较分析

2017-03-02 12:06
山东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城镇化率财政支出进程

赵 蕊

(重庆财经职业学院,重庆 402160)

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对城镇化水平影响的实证研究
——基于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比较分析

赵 蕊

(重庆财经职业学院,重庆 402160)

运用ADF平稳性检验、Johansen协整检验、VECM模型以及方差分解等计量方法对1990-2014年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和城镇化率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无论从长期还是从短期来看, 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都有显著影响。对长三角城市群和成渝城市群来说,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对长江中游城市群来说,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研究结果及政策建议对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建设及长江经济带区域一体化发展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财政投入;金融支持

引言

在当前的经济发展形势下,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是我国扩大内需、调整经济结构、统筹城乡发展以及促进新一轮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全面论述了推进城镇化建设的重要性,强调要通过科学规划城市群规模和布局,增强中小城市和小城镇产业发展,促进城乡共同繁荣。201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提出要积极引导城镇化健康发展,明确了城镇化的发展思路。201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特别新增 “积极稳妥推进城镇化,着力提高城镇化质量”作为2013年经济工作六项重点之一。2013年《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要完善城镇化健康发展体制机制。可见,城镇化建设已成为我国的重大发展战略。然而,我国城镇化建设的推进面临巨大的资金缺口,资金不足已成为制约城镇化发展的主要障碍之一。政府的财力支持和金融机构的资金支持是城镇化的主要资金来源,一个国家和地区的城镇化进程与财政投入、金融支持有着密切的联系。因此,通过对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和城镇化水平的关系进行实证分析,比较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的贡献程度,对于更好地筹集城镇化建设资金、进一步优化资金结构及加快城镇化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201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将重点实施“一带一路”、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三大战略。长江经济带贯穿东中西部,横贯我国腹心地带,拥有我国最广阔的发展空间,已成为我国综合实力最强、战略支撑作用最大的区域之一。2014年9月25日,国务院在《国务院关于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提出,按照沿江集聚、组团发展、互动协作、因地制宜的思路,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优化城镇化布局和形态,增强城市可持续发展能力,创新城镇化发展体制机制,全面提高长江经济带城镇化质量。长江经济带4个战略定位中的第一个战略定位就是依托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成渝城市群。通过分片建设这三大城市群,再通过城市群相互对接,为长江经济带提供强有力的支撑。但三个城市群横跨中东西部,发展水平相差较大,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也有所不同。因此,本文以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为例,探讨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的贡献程度,力求提出切实可行的政策建议。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2005-2014年的城镇化率如图1所示。

图1 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成渝城市群的城镇化率

一、文献综述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城镇化建设进入了飞速发展阶段,学者关于城镇化的研究也是层出不穷。

关于城镇化与财政支持相互关系的实证研究主要有:余红艳(2008)选用1978-2006年的全国数据,选取财政补贴和出口退税额作为反映财政支持的指标,研究了财政政策对城镇化的影响。结果表明,财政收入、财政支出和城镇化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关系,短期内财政支出对城镇化的推动优于财政收入,长期来看,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对城镇化的推动是一个逐渐增长的过程。[1]刘 昊(2013)运用平稳性检验、脉冲响应、方差分解等计量方法对1978年至2011年的全国财政收入、财政支出和城镇化年度数据进行研究,结果表明,财政支出和财政收入对城镇化都有较为持续的拉动作用,并且财政收入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比财政支出更大。[2]朱家亮(2014)分别选取税收和政府投资作为反映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的指标,建立了城镇化与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的VEC模型。虽然选取指标和余红艳及刘昊不同,但结果与他们一致,即财政收入、财政支出和城镇化之间存在着长期的协整关系,城镇化与财政联系密切,并在此结论基础上提出了明确各级政府在城镇化推进过程中的责任、形成地方财力合理增长机制、调整并完善财政收支结构等政策建议。[3]

关于城镇化与金融支持相互关系的实证研究主要有:贾洪文、胡殿萍(2013)选取1991-2001年的全国数据,考察我国城镇化与金融发展的关系,结果表明,城镇化与金融中介发展指数、金融效率以及金融中介发展规模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关系。金融发展和城镇化相互影响。金融中介的发展、金融效率的提高及金融规模的扩大能加快城镇化的发展,同时,城镇化率的提高在一定程度上也会给金融的发展带来积极的作用。[4]中国人民银行荆州市中心支行课题组(2013)选取1997-2010年各省市的数据,运用系统的面板VEC模型考察了金融发展和城镇化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金融发展和城镇化互为因果,相互促进。但金融发展能立即对城镇化的进程起促进作用,而城镇化进程对金融发展的作用则存在一定的滞后性。[5]刘奕桐(2014)选取重庆市1980-2012年的年度数据,运用协整检验、脉冲响应分析与方差分解考察了城镇化与金融发展的关系,结果表明,重庆市金融规模扩大和金融发展效率的提高都对城镇化进程有明显的促进作用。短期内金融结构的调整会抑制城镇化的发展,但长期对城镇化的促进作用比较显著。[6]吴雨佳、马广齐(2015)选取陕西省1978-2012年的年度数据,考察了城镇化、产业结构与金融发展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城镇化、产业结构与金融发展三者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关系,但金融发展对城镇化率的影响不大,城镇化进程的推动仍主要依靠国家政策。[7]

同时研究城镇化与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相互关系的实证研究有:周战强、乔志敏(2011)运用向量误差修正模型对1952年至2009年我国金融发展和财政投入对城镇化的影响进行研究,结果表明,财政发展、财政支出和城镇化之间存在着均衡关系,金融发展和财政投入都是城镇化的格兰杰原因,短期内金融发展对城镇化的相对影响比财政投入的要小,而长期则比财政投入的要大。[8]

可以看出,国内学者的研究大都是单独研究财政支持或金融支持和城镇化的关系,而同时研究二者对城镇化的影响的很少,这样就无法比较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的贡献程度的相对大小。而且绝大部分研究都是基于全国或某一个省份的数据,缺乏比较研究。因此,本文在现有的研究基础上,以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为例,比较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和成渝城市群的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贡献程度,并对三个城市群城镇化进程的的协同发展提出针对性的政策建议。

二、实证分析

(一)变量选取

选取城镇化率,即城镇人口/总人口来衡量城镇化发展水平,用UR表示。选取财政支出/GDP作为反映财政投入的指标,用FE表示。选取金融机构贷款余额/GDP作为反映金融支持的指标,用FIN表示。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所对应的具体变量如表1所示。

表1 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对应的具体变量

(二)数据说明

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涉及七省两市,其中,长三角城市群包含安徽、浙江、江苏和上海三省一市,长江中游城市群包含湖北、湖南和江西三省,成渝城市群包含重庆市和四川省。数据来源于《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统计年鉴》《中国人口统计年鉴》及各省市统计年鉴和统计公报。先搜集此七省两市的城镇人口、总人口、GDP、财政支出和金融机构贷款的年度数据,然后按照三个区域分别进行平均,用每年的平均水平来衡量三大城市群城镇化、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的情况。样本数据的选取时间为1990年到2014年,共25组数据。以下所有实证均通过计量经济学软件eviews8.0完成。

(三)ADF平稳性检验

由于非平稳时间序列容易出现伪回归现象,回归分析得出的结果一般不会有意义。[9]因此,首先采取ADF法对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注:D代表一阶差分,检验类型根据趋势图及最小AIC准则确定。

由表2可以看出,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原序列的ADF检验值的绝对值均小于5%临界值的绝对值,因此,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不能拒绝原假设,即所有的原序列都是非平稳的。而它们的一阶差分的ADF检验值的绝对值均大于5%临界值的绝对值,因此,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原假设,即原序列的一阶差分都是平稳的。由此可知,时间序列UR1、FE1、FIN1、UR2、FE2、FIN2、UR3、FE3、FIN3都是同阶(一阶)单整的。

(四)Johansen协整检验

同阶单整的时间序列,有可能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即协整关系。[9]由于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序列都是同阶(一阶)单整,因此采用Johansen法分别对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和成渝城市群的三个变量的协整关系进行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从表3可以看出,在r=0的原假设下,迹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均大于5%的临界值,即原假设被拒绝。而在r≤1和r≤2的原假设下,除了成渝城市群的迹统计量大于5%的临界值,其他迹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均小于5%的临界值,原假设没有拒绝。综合判断,UR1、FE1和FIN1之间、UR2、FE2和FIN2之间以及UR3、FE3和FIN3之间都具有一个协整关系,即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序列都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

(五)VECM模型估计

如果时间序列不平稳,则需要差分变得平稳后再建立VAR模型,但这样只能衡量变量之间的短期变动关系,而忽略了长期均衡关系。[10]存在协整关系的时间序列可以建立VECM模型来考察变量之间的长期和短期关系。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序列之间的VECM模型如表4、表5、表6所示。由于本文考察的是财政投入和金融发展对城镇化的影响,因此对VECM模型和方差分解的研究仅分析以城镇化率作为因变量的结果。

表4 长三角城市群UR1、FE1和FIN1的3阶VEC模型

**表示5%水平下显著,*表示10%水平下显著

表5 长江中游城市群UR2、FE2和FIN2的2阶VEC模型

**表示5%水平下显著,*表示10%水平下显著

表6 成渝城市群UR3、FE3和FIN3的3阶VEC模型

**表示5%水平下显著,*表示10%水平下显著

从表4、表5、表6可以看出,三大城市群的误差修正项ECM(-1)的系数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统计显著,且该方程式中FE和FIN的系数都统计显著, 可见,从长期看, 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有显著影响。由表4可知,DFE1(-1)、DFIN1(-1)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DFIN1(-3)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由表5可知,DFE2(-2)、DFIN2(-1)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DFE2(-1)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由表6可知,DFE3(-1)、DFE3(-2)、DFE3(-3)、DFIN3(-1)、DFIN3(-2)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DFIN3(-3)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这说明三大城市群的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的短期变化均对城镇化的短期波动发生显著影响。无论从长期还是从短期看, 三大城市群的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都有显著影响。

(六)方差分解

本文通过方差分解来刻画变量间的动态特征,即通过分析每一个结构冲击对内生变量变化的贡献度来评价不同冲击的重要性。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之间的方差分解结果分别如表7、8、9所示。

表7 长三角城市群方差分解结果

从表7可以看出,城镇化率的波动在第一期只受自身波动的影响,以后开始减弱,在第十期趋于71.25%;财政投入对城镇化率的冲击在第二期迅速上升到28.03%,在第三期下降为21.61%,随着滞后期的增加呈先升后降的趋势,在第十期趋于25.72%;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率的冲击呈先升后降的趋势,在第十期趋于3.03%。这表明城镇化率的波动约71.25%由自身波动引起,25.72%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3.03%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因此,对长三角城市群来说,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

表8 长江中游城市群方差分解结果

从表8可以看出,城镇化率的波动在第一期受自身波动的影响,以后逐渐减弱,在第十期趋于54.42%;财政投入对城镇化率的冲击先上升后下降,从第二期的1.45%迅速上升到第四期的11.67%,随后开始下降,在第十期趋于5.49%;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率的冲击在第二期迅速增加到17.08%,随着滞后期的增加呈上升趋势,在第十期趋于40.09%。这表明城镇化率的波动约54.42%由自身波动起,5.49%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40.09%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因此,对长江中游城市群来说,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率的影响要大于财政投入的影响。

表9 成渝城市群方差分解结果

从表9可以看出,城镇化率的波动在第一期只受自身波动的影响,以后开始减弱,在第十期趋于52.65%;财政投入对城镇化率的冲击从第二期开始显现,随着滞后期的增加呈上升趋势,在第十期趋于42.09%;金融支持对城镇化率的冲击先上升后下降,在第十期趋于5.26%。这表明城镇化率的波动约52.65%由自身波动引起,42.09%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5.26%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因此,对成渝城市群来说,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比金融支持大。

三、小结

本文运用ADF平稳性检验、Johansen协整检验、VECM模型以及方差分解等计量方法对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1990-2014年的财政投入、金融支持和城镇化率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一)由ADF平稳性检验和Johansen协整检验可知,城镇化率、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原序列均是非平稳的,三者之间存在协整关系,即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和财政投入、金融发展都存在着长期稳定关系。通过建立VECM模型进行分析可知,无论从长期还是从短期来看, 三大城市群的财政投入和金融支持对城镇化都有显著影响。

长江经济带三大城市群的城镇化发展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单靠政府的财政支出或者金融机构的资金支持很难满足城镇化进程中所需的巨额资金,因此要注重财政手段与金融手段的有机结合。在财政投入方面,通过政府积极的介入,促进财政支出的增长,优化财政支出的结构,完善财政的管理体制,充分地发挥财政政策的宏观调控作用,加速我国城镇化的进程。在金融支持方面,也要充分发挥政府的引导作用。政府可以通过贴息贷款、税收优惠、降低金融准入门槛等措施引导更多的金融机构资金和民间资金为推进城镇化提供保障。同时,金融机构也要抓住城镇化建设的机遇,加快金融产品的开发和创新,提高金融服务,积极稳妥地推进城镇化进程。

(二)由方差分解的结果可知,对长三角城市群来说,城镇化率的波动约71.25%由自身波动起,25.72%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3.03%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对长江中游城市群来说,城镇化率的波动约54.42%由自身波动起,5.49%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40.09%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对成渝城市群来说,城镇化率的波动约52.65%由自身波动起,42.09%由财政投入的波动引起,5.26%由金融支持的波动引起财政投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要大于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

城镇化进程具有很强的区域性特征,三大城市群地理自然环境、经济发展程度及产业发展条件等各方面都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性,每个城市群都有各自的特色及独特优势,财政投入与金融支持对城镇化进程的贡献程度也不尽相同。因此,城镇化应遵循因地制宜的原则,把城镇化建设与区域产业结构调整有机结合起来。财政支出和金融支持的重点应锁定在最有利于促进城镇化发展的这些产业和领域,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为加快城镇化的发展提供强大动力。当然,三个城市群城镇化发展的差异性并不意味着它们之间要完全割裂,反而更应该按照《国务院关于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提出的沿江集聚、组团发展、互动协作、因地制宜的思路,三大城市群之间紧扣协同发展主线,加强政府之间的合作,突出重点合作领域,促进长江经济带区域一体化发展。

[1]余红艳.城镇化发展与财政政策相关关系的实证分析[J]. 统计教育,2008(11):60-64.

[2]朱家亮.城镇化进程与财政相互关系的实证研究[J]. 城市发展研究,2014(9):5-11.

[3]刘 昊.城镇化发展与财政政策相关性的实证分析[J]. 地方财政研究2013(4):52-60.

[4]贾洪文,胡殿萍.中国金融发展与城镇化相关性——基于1991-2011年数据的实证分析[J].首都经贸大学学报,2013(4):44-50.

[5]中国人民银行荆州市中心支行课题组.中国金融发展与城镇化进程动态互动关系[J].武汉金融,2013(10):31-33.

[6]刘奕桐.金融发展对城镇化作用的实证研究——以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重庆市为例[J].上海金融学院学报,2014(2):33-43.

[7]吴雨佳,马广齐.城镇化、产业结构与金融发展的动态关系分析——以陕西省为例[J].开发研究,2015(1):30-33.

[8]周战强,乔志敏. 金融发展、财政投入与城镇化[J]. 城市发展研究,2011(9):17-20.

[9]高铁梅.计量经济分析方法与建模——Eviews应用及实例[M].北京: 清华大学出版社,2000.

[10] Chris Brooks.金融计量经济学导论[M].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责任编辑:孙建华)

EmpiricalStudy on the Impact of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and Financial Support on the Level of Urbanization: Based on Analysis of Three Major Cities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ZHAO Rui

(Chongqing Colleg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ongqing 402160, China)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financial support and urbanization of three major cities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based on the data from 1990 to 2014 by using ADF test, Johansen cointegration test, Vecm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It shows that from the long term and the short term,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and financial support of the three major cities have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urbanization.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impact o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is greater than the influence of financial support o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for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city group and the Chengdu-Chongqing city group; Financial support impact o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is greater than the influence of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o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for the Urban agglomeration in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Yangtze River. Research results and policy recommendations has a certain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three major citie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integration of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urbanization; input of public finance; financial support

2016-09-18

重庆市教委科学技术研究项目“新常态背景下普惠金融体系的构建和监管机制研究—以重庆为例”(KJ1504102)

赵蕊(1984- ),女,河南商丘人,讲师,金融学硕士,研究方向为区域金融发展。

F124.1

A

1671-4385(2017)01-00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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