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经济领域研究热点与前沿——基于CitespaceⅢ的分析

毕学成， 苏 勤

(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3)

生态经济领域研究热点与前沿
——基于CitespaceⅢ的分析

毕学成， 苏 勤

(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3)

运用信息计量学的方法，分析2006—2015年间生态经济学研究热点与前沿问题，结果显示，生态估值和生物多样性与保护、可持续发展战略下的经济政策制定与执行、生态经济模式下的商业管理等是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热点，而商业管理模式、经济增长方式与生态系统服务等构成了该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发挥着研究领域的枢纽与桥梁作用。根据关键词突现，可以将生态经济研究划分为四个阶段，各阶段研究重点有所差异。

生态经济； 知识图谱； Citespace； 前沿

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提高，同时生态环境问题开始引发人类自身的反思。自上个世纪60年代以来，如何在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取得平衡困扰着各国学者，他们为寻求二者之间的平衡路径与平衡方式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这一背景下，生态经济学应运而生，该学科的主要目的是研究并解决生态经济问题，通过经济生态化和生态经济化的方式来实现经济系统与生态系统协调共生和效益最大化目标。一般而言，新兴学科的发展壮大会伴随着理论基础的加强与研究体系的完善，并且会在形成多样化研究中心的同时产生学科的研究前沿与分支。就生态经济学而言，作为一个新兴的交叉学科，其学科发展在世界范围内呈现出怎样的分布？其研究领域重点包含哪些内容？哪些知识构成了其学科的研究基础？在不同的时间段内学科又形成了哪些研究前沿？厘清这些基本而重要的问题，对于辨析生态经济研究的演进脉络、探究生态经济研究的未来发展趋势具有积极意义。

当前，一些学者通过归纳性和探索性的方法，总结和概括了生态经济的研究现状[1-4]，但是这种综述性概括建立在不同时期的文献基础之上，很难准确区分学科的研究热点与知识基础，同时难以把握学科的发展前沿与发展方向，并且由于研究过多地依赖于研究者的主观认知，再加上这种偶发式的、个体抽样式的归纳研究无法确保数据的完整性和连续性，也难以在研究方法的客观性和一致性方面取得共识，研究结论会出现差异[5]。基于此，本文尝试从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提取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数据，借助于知识计量工具，梳理其历史脉络，揭示当前研究热点，把握未来发展方向。这对于构建生态经济研究理论文库、剖析生态经济研究现状、开拓新的研究前沿具有理论参考和借鉴意义。

一、数据收集和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与基本概况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Institute for Scientific Information(ISI)中的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WoS数据库包含了SCI、SSCI与A&HCI三大数据库。通过检索ecological economy、eco-economy、eco-economic、ecological economics、ecological economic、ecology economy、eco-economics、eco-economical、ecologic economy、ecological- economic等10个主题，选择时间段为2006—2015年，时间跨度为10年，选择的文献类型为article、review与proceeding paper，得到1 379篇文献，下载所包含的摘要与参考文献，最终得到分析所需要的全部基础数据。

从全部文献的时间分布来看，2006—2014年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文献整体上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其中2005年生态经济领域共发表了66篇文献，占全部研究区间内总数的5%左右；2014年发表的文章为183篇，占全部研究区间内总数的13%左右。2010年生态经济领域开始受到学术界更多的关注，全年研究文章较2009年提高了52篇，增长幅度为49.05%，2010—2015年间发表的文章之和占到全部文章的73%，说明生态经济模式开始在各国得到推广的大背景下，学者们对生态经济的研究热度有所增加。

(二)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信息可视化的方式。CitespaceⅢ软件是实现可视化分析的较好工具，它采用一种适于多元、分时、动态的复杂网络分析，绘制科学和技术领域发展的知识图谱，直接展现科学知识领域的信息全景，识别某一科学领域中的关键文献、热点研究和前沿方向[6-7]。本文基于以上数据，通过合理设置引用(citation)、共被引(co-citation)、共被引系数(CCV)的阀值，绘制出了生态经济领域的知识图谱。

二、生态经济研究领域文献计量分析

(一)发文期刊分布

从发文的期刊分布来看，发文数量在3篇以上的期刊共有92家，发文数量在10篇以上的有12家期刊。其中发文数量前三的期刊分别为《Ecologlcal Economics》《Ecology and Society》与《Ecological Modelling》，3家期刊累计占比为20%左右。其中发文量最多的为《Ecologlcal Economics》，2006—2015年间共发表了226篇与生态经济主题相关的文章，该期刊由国际生态经济学会(ISEE)于1989年在美国创立，成为了生态经济学正式创立的标志，同时使得生态经济学真正作为研究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关系的一门学科而走上了国际舞台。根据WoS数据库中所生成的数据显示，《Actual Problems of Economics》和《Plos One》在10年内分别发表了13篇和10篇生态经济领域的论文，年均发文数量不到两篇。《Actual Problems of Economics》是一本主要刊发经济研究领域文章的期刊，《Plos One》的主要发文方向是医学领域的研究成果。除了上述两本期刊外，其他期刊所发表文章的主要方向均集中在生态环境领域。总体而言，生态经济领域的发文量表现出了集中分散的态势，一方面体现出了重点期刊对学科发展的积极作用，同时侧面反映了生态经济与其他学科之间的融合性。

表1 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发文期刊统计(数量≥10)

(二) 国家(地区)分布

根据上述1 379条记录，运用CitespaceⅢ软件可将世界各国(地区)发表的论文数量与时间通过年轮的大小和颜色直观地展示出来。如图1所示，在得到的生态经济领域研究国家(地区)和机构综合分析知识图谱中，共有85个结点、49条连线。圆形结点代表国家(地区)，圆轮大小则可以衡量该国家(地区)在生态经济领域总发文的数量，节点之间的连线反映着不同国家(地区)之间所开展的学术合作情况。

图1 生态经济领域研究国家分布知识图谱

从图1可以发现，中国学者于2006—2015年间在SCI、SSCI与A&HCI三大数据库所收录的期刊中发表的有关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成果数量为全球第一，表明了我国学者对生态经济领域的关注程度与科研实力。发文量超过100篇的国家有中国、美国和德国，其中中国学者共发表该领域的研究成果349篇、美国226篇、德国115篇，3个国家累计发文量占到全部发文数量的50.04%，说明该领域的研究在世界范围内的分布相对集中。

前文所提到的中心性是衡量学术合作的一个主要指标，反映了研究主体在该研究领域中所起到的中介作用，中心性越强的国家对该研究网络结构的影响作用越明显。中心性在图中反映为与其他节点之间的连线数量，高中心性的词汇或短语的节点外围会形成一圈冷色的圆环。从中心性的角度来看，奥地利、澳大利亚、法国、西班牙等国家的中心性比较高，而中国的中心性偏低，表明虽然我国学者在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取得的数量最多，但是国内学者们更多的是采取内部合作或独自完成的方式开展学术研究，与国外学者之间开展的合作比较少。这一现状启示国内学者未来在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应该注重与国外学者之间的互动与合作，提升中国在该研究领域的学术影响力与话语权，树立学术权威。

(三)研究热点与基础知识分析

1.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一篇文章内容的核心词汇与词组，是对文章主题的高度凝练与总结。尽管通常情况下一篇文章只有3～5个关键词，却能通过它们来获取文章的研究对象与方法，通过对关键词分析可以得到研究的热点。文章运用CitespaceⅢ对关键词进行分析，在Thresholds模式下选择阈值为(4，4，15)(4，4，15)(5，5，20)，得到了138个节点、1 080条连线(见图2)。图中的年轮表示为一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年轮的大小表示其出现的频次，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年轮之间的联系，图中的黑色短语表示高频关键词，字体的大小反映了各关键词之间出现频次的相对高低，这些高频词汇便代表着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热点。

通过对文章的高频词汇来看，生态经济学(ecological economics)出现的频次最高，达到了256次。由于本文分析的是生态经济领域的内容，生态经济学作为研究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的复合系统的结构、功能及其运动规律的学科，生态经济学一词在分析中占据高频词不足为奇。若从学科的归属来看，生态经济学属于经济学的一个分支，是运用生态学的理念分析与总结一些经济问题，其中生态等资源的估值(valua tion)[8]、经济政策(policy)[9]的制定与执行、模型(model)构建和商业管理(management)[10]等内容均出现在高频词汇中。可持续发展(sustainable development)[11]是生态经济的内涵，与其有关的可持续性(sustainability)与sustainable development的频次分别达到了177次与119次，排名为第二和第四，反映可持续发展受到了学者们的普遍关注[12]。研究生态经济的主要目的是处理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之间的关系，并且就当前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某些问题提出科学的解决对策，使得经济社会与生态系统协调有序，实现生态与经济可持续发展，这点与我国政府提出的科学发展观的内涵一致。

图2 生态经济领域研究热点知识图谱

学者们还对生态系统(ecosystem)以及生态系统领域的一些内容给予了较高的关注，例如生物多样性(biodiversity)[13]、气候变化(climate change)[14]、能源(energy)使用[15]与保护(conservation)[16]等等。实际上，自美国学者R. Carson在1962年出版《寂静的春天》之后，学者们开始关注环境问题[17]。在上个世纪70年代，西方学者们便开始就全球资源、环境与发展等问题展开了大范围的辩论。尽管学者们对人类社会未来的发展前景持有不同的态度，但是他们普遍认为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社会正面临着严重的生态危机。今天，无论是各国政府还是普通公众均高度重视生态问题，但是生态问题仍然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从世界范围来看，类似于生物多样性减少、不可再生资源枯竭、全球变暖化与臭氧层破坏等问题严重威胁到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这些问题对中国更具启示意义。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在经济社会高速发展的过程中面临的生态问题更加迫切，大气污染、水污染、土地荒漠化与水土流失等问题都成为了我国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阻碍[18]。

2.知识基础分析

词汇在关键词中出现的频次反映了学者们对节点的关注程度，在图中反映为年轮的大小，代表着该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的中心性则是衡量了节点在研究领域内的转折意义和枢纽作用，高中心性的节点充当着整个知识网络的桥梁，是连接不同知识的中枢，充当着基础知识的角色。

表2 中心性排名前20的词汇/短语

从表2来看，中心性或频次排序前二十的词汇或短语基本一致，但是部分词汇的排序有所区别。有一些词汇同时具有很高的频次与中心性，例如生态经济学的频次为256，其中心性为0.31，均为所有词汇中最高；商业管理中心性与频次均位于前三，说明这些内容不仅是生物经济的研究热点，同时是该领域研究的基础知识。有一些词汇或短语具有较高的频次，但是中心性相对较低，例如生物多样性的频次为第四，但是中心性为第十三。还有一些词汇或短语中心性较高，但是频次相对较低，类似于增长(growth)、价值评估(valuation)与观点(perspective)等词汇。

(四)研究前沿发展趋势分析

通过识别与追踪研究前沿，研究者可以了解学科研究领域的演化动态，进而预测学科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可以通过研究内容的词汇或短语出现次数的变化来把握前沿变化，与传统高频主题词分析所不同的是，突现主题术语更适合探测学科发展的新兴趋势和突然变化[19]。本部分选择突现词探测技术和算法来把握频次变化率高的主题词，具体步骤为：时间节点选择为1年，节点类型为关键词，运用Bursts检测算法进行运算，在Thresh olds模式下选择阈值(4，4，15)(4，4，15)(5，5，20)，然后运行CitespaceⅢ，导出CitespaceⅢ中的数据，整理出生态安全研究领域的突现词信息表(见表3)。

表3 生态经济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突现词

表3显示，生态经济研究前沿可以显著划分为四个阶段：

2006—2009年期间。生态安全研究领域产生了大量具有突现度与中心度的突现词，表明当时生态经济已经成为了学术研究的热点，形成多样化的研究中心。这一阶段共出现了11个突现词，2006年出现了动力学(dynamics)与杰奥尔杰斯库(Georgescu Roegen)两个突现词，其中动力学一词突现强度为3.2881，并且一直持续到2010年，是全部18个突现词中持续时间最长的，说明在这期间动力学一直都是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前沿。动力学一词来源于系统工程领域，一些学者将其引申到了生态经济研究领域。例如学者们基于系统动力学，构建了中国邛海及其流域的生态经济系统模式[20]；还有学者运用系统动力学的理论，构建了育种和栽培生物链循环生产技术和组织管理模式[21]。Georgescu Roegen为人名，是美国著名的数学家、统计学家和经济学家，他开创性地将生态经济学作为经济学的一门分支建立起来，这一词汇是2006—2007年的突现词，说明其思想在此阶段受到了学者们的重视。

2010—2011年期间。该阶段生态经济领域仅出现了两个突现词，突现词数目的明显减少说明生态经济研究领域正在拓展其研究网络，并且形成主干网络的分支领域，该阶段的多数研究都是在对之前研究前沿的深化。从具体的突现词来看，成本效益(cost effectiveness)一词的突现度为2.9751，是该阶段的一个研究前沿，该词一方面是对绩效(performance)、成本收益分析(cost benefit analysis)的深化，另一方面又是对以上两个词汇含义的延展。另外一个突现词为美国(United States)，美国突现词的出现说明在这一阶段学者们开始研究特定区域的生态经济的实际问题，实现了生态经济研究由以前的理论化和宏观化开始逐步向微观化和具体化转变[22]。现在学者们一般都认为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美国学派都是现代生态经济学的真正先驱，美国学派的生态经济先驱思想对解决目前我国的生态经济问题依然具有借鉴意义[23]。

2012—2013年期间。这一阶段共出现了5个突现词，突现词的数量较上一阶段有所增多，说明在这一阶段生态经济领域出现了新的研究前沿，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得到了进一步扩展。具体来看，这一阶段研究前沿的一个最主要特征是研究地域开始向更广的层面发展，突现词中的发展中国家(developing countries)说明了学者们开始关注欠发达地区的生态经济问题[24]。实际上，由于发展中国家承担着促进国内经济增长与履行全球性环境保护的责任，使得其国内发展也面临着双重困境。如何在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中寻求平衡，正是发展中国家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生态经济所倡导的可持续发展理念或许能够破解这一困境，但是生态经济理念如何在发展中国家得到推广，生态经济模式如何在当地实现本土化，需要作出更大的努力。在2012—2013年间，鄱阳湖(Poyang Lake)的突现度达到了4.093，是本研究区间内突现度第二高的词汇，并且持续时间相对较长。鄱阳湖位于江西省境内，是目前中国最大的淡水湖，但是2005年开始持续出现低枯水位现象，并且导致了湿地干枯、生物退化、越冬候鸟减少等生态问题，开始引发政府和普通公众的重视[25]。2009年12月12日，国务院正式批复《鄱阳湖生态经济区规划》，鄱阳湖生态经济发展模式成为了国内学者们的研究前沿。考虑到研究成果的滞后性，这一时间点与其相比较为一致，说明在现实问题与政府推动下，国内学者开始关注我国的一些典型问题，并且取得了大量的成果。除地域发生变化外，一些新的领域逐渐成为了生态经济研究的新前沿，逆增长(degrowth)一词的突现强度为2.9589，degrowth一词来源于医学领域，意味生长速度衰减，在生态经济学领域其含义发生了变化，是指一种基于生态经济，反消费主义和反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和社会运动，是一个应对增长上限困境的重要经济策略[26]。当前degrowth运动正在西方国家兴起，目前已经分别在巴黎(2008)，巴塞罗那(2010)，蒙特利尔(2012)、威尼斯(2012)和莱比锡(2014)召开了4次全球性的会议。同当前学术界的热门研究领域知识经济(knowledge economy)相接近的知识(knowledge)一词的突现度达到了2.524，也成为了该领域的研究前沿。这些突现词的出现反映了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同一些社会热点相一致，更多的理念与观点开始在该研究领域得到了体现。

2014—2015年期间。在这一阶段，生态经济领域没有出现新的突现词，表明生态经济研究领域没有突现出新的研究前沿，这一阶段的研究均立足于对以往研究前沿的深化，同时表明在经历了前期的推广和活跃后，生态经济研究进入到了新的酝酿阶段。

三、结语

本文利用信息可视化软件 CitespaceⅢ，分析了十多年来国际WoS中生态经济研究的文献信息，发现目前国际生态经济研究呈现如下特点：

从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热度来看，学者们对生态经济领域的研究呈现出上涨趋势，研究成果不断增加，10年间累计发表了1 379篇学术论文。从发文期刊分布来看，发文数量最多的期刊为1989年2月由国际生态经济学会所创办的会刊——《Ecological Economics》，其于10年间累计发表了生态经济学领域的研究成果226篇，占全部文章的16.39%；《Ecology And Society》和《Ecological Modelling》均发表了18篇文章，并列第二，从侧面反映了《Ecological Economics》在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影响力和地位。从发文的国家来看，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呈现出集中化的状态，中、美、德三国累计发表的文章占到全部文章一半左右，中国是生态经济研究领域发文数量最多的国家，但是在该研究领域与其他国家间的合作偏少，中心性比较低，启示着我国学者在未来的研究进程中要加强与其他国家的合作，以提升我国学者在国际生态经济研究网络中的影响力。

从生态经济研究领域所关注的内容和问题来看，生态估值、生物多样性与保护、经济政策的制定与执行、商业管理与可持续发展等内容构成了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热点，而商业管理、经济增长、生态系统服务与生态价值评估等则构成了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充当着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枢纽。通过分析生态经济研究领域的关键词突现发现，生态经济研究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2006—2009年期间为第一个阶段，出现了众多热点与前沿；2010—2011年期间为第二个阶段，实现了生态经济研究由以前的理论化和宏观化开始逐步向微观化和具体化转变；2012—2013年期间为第三个阶段，发展中的生态经济模式与社会时事热点开始成为了这一阶段的研究前沿；2014—2015年期间没有出现新的研究热点，这一阶段的研究内容主要是原先热点的深化与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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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晓梅)

Hot Spots and Frontiers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Ecological Economic Research Analysis Based on CitespaceⅢ

BI Xuecheng, SU Qin

(College of Territorial Resources and Tourism,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Anhui 241003, China)

1379 published papers in the field of ecological economic research are selected from the web of science from 2006 to 2015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he ecological economics research hot spots and frontiers are analyzed through information metrology method.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economic policy formul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and the business management of ecological and economic model are the hot spots in the field of ecological economic research during the period of 2006-2015.The business management mode, economic growth pattern and ecosystem services constitute the knowledge base in the academic field. The ecological economic research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stages according to the burst keywords. Each is different from another in its important points..

ecological economy; knowledge map; Citespace; frontier

2016-07-07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旅游发展背景下古镇社会空间变迁的过程与机理”(41371160)；安徽高校省级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皖南国际旅游示范区生态旅游开发研究”(SK2013B198)；安徽师范大学2015年研究生科研创新与实践项目“文化生态保护示范区旅游开发机制研究”(2015cxsj160)

毕学成(1991—)，男，安徽安庆人，安徽师范大学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学；苏勤(1964—)，男，安徽安庆人，安徽师范大学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化旅游学。

F062.2

A

1674-0297(2017)01-007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