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oley两问题工具对孕期抑郁情绪筛查性能分析

曹淑殷，余晓燕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浙江杭州 310006）

·论 著·

Whooley两问题工具对孕期抑郁情绪筛查性能分析

曹淑殷，余晓燕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浙江杭州 310006）

目的 分析Whooley两问题工具在我国临床孕妇抑郁情绪常规筛查的使用性能。方法以我国常用的爱丁堡产后抑郁量表、医院焦虑抑郁量表的测评结果为依据，分析Whooley两问题工具的灵敏度、特异度、阳性预测率、阴性预测率、Kappa一致性检验和ROC曲线下面积，探讨其在我国孕妇中的使用性能。结果根据不同筛查评估工具，孕期抑郁发生率为5.3%～29.0%，Whooley两问题工具的灵敏度在31.9%～68.6%，特异度在89.3%～93.8%，阳性预测率在26.4%～68.1%，阴性预测率在77.3%～98.1%，而一致性程度在0.302～0.440，ROC曲线下面积在0.628～0.789。结论我国孕期妇女的抑郁发生率较高，而Whooley两问题工具在我国临床孕期抑郁筛查的性能尚不能被肯定。

孕妇；抑郁；Whooley两问题工具；性能分析

随着临床孕产妇的心理关注点从产后抑郁扩大到围生期心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探索孕期心理，并认为应将孕期心理筛查作为临床产前检查中的常规检查项目[1-2]。用于围生期心理评估和筛查的工具多种多样，但考虑到临床的时间限制，Whooley等[3]研制了仅包含两个问题的测评工具，英国围生期心理保健指南已将其作为常规抑郁筛查的方法[4-5]。以往我国对孕期的心理筛查和评估多用爱丁堡产后抑郁量表（Edinburgh Postnatal Depression Scale，EPDS）[6]，但临床使用中由于该量表条目相对多而使应用受到一定限制。为此，笔者对Whooley两问题测评工具在我国临床孕期抑郁筛查的使用性能进行分析，为后期开展常规临床筛查提供一定的依据。现报告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经本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纳入标准：年龄≥20岁，在本院进行常规产前检查的孕妇，意识清楚，能识别、理解中文，能自主完成问卷，自愿参加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中途退出者，严重精神疾病者。2015年6月，抽选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孕妇711例。

1.2 研究工具

1.2.1 一般资料调查表 参考相关文献[7-8]，结合临床特点，自行设计孕妇一般资料调查表，内容包括社会人口学因素和产科因素。社会人口学因素包括年龄、文化程度、婚姻满意度（满意、一般、不满意）、宗教信仰、家庭经济状况（宽裕、一般、困难）、工作情况（有、无）、有无孩子（有、无）等；产科因素包括孕次、产次、孕周、妊娠意愿、不良孕产史、胎儿性别渴望等。

1.2.2 EPDS EPDS起初用于产后抑郁的测评，测评内容不包含躯体症状，从而避免了因与妊娠生理变化所致的躯体症状重叠而造成的混淆。该量表为包含10条目的自评量表，采用0～3分的四级评分制，总分为0～30分。现也被用于孕期，国外已有广泛研究肯定其在孕期使用的性能[9-11]，当用于孕期时称为 Edinburgh Depression Scale（EDS），而在我国孕期应用研究中，也证明具有良好的灵敏度、特异度（分别为0.786和0.834）和满意的ROC曲线下面积（0.845），认为是早期发现产前抑郁的可靠筛查工具[6]。其临界值因不同版本，不同使用人群各异，常用的临界值为12/13分，也有研究者建议当其用于常规筛查时以9.5分为临界值[6，12]。因此，在本研究中分别采用大于等于13分/10分作为抑郁筛查阳性的标准进行分析。

1.2.3 医院焦虑抑郁量表（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HADS） HADS与 EPDS相似，亦去除了如“头痛、头晕”症状等可能因一般疾病或情绪因素所致的混淆项目[13]。该量表由焦虑、抑郁两个分量表组成，共包含14条目，7条目评估抑郁、7条目评估焦虑，采用0～3分的四级评分制，其在我国妊娠中晚期妇女评估中，包含焦虑和抑郁两因子，有良好的信效度，可用于我国中晚期孕妇焦虑和抑郁的测评[14]。各分量表总分在0～7分为正常，8～10分可疑焦虑/抑郁，11分及以上为肯定焦虑/抑郁。本研究仅用到其抑郁分量表（HADS-D）的数据，以量表评分≥8分作为抑郁症状阳性。

1.3 研究方法 对到本医院进行产前检查候诊的孕妇进行调查及量表测评。调查前由研究者本人向孕妇说明调查目的、内容和注意事项等，在经孕妇本人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后，发放一般资料调查表、EDS、HADS-D和Whooley两问题工具。当场收回并核查填写情况，对没有填写完整或明显有错误的孕妇告知后进行纠正。发放711套调查表，其中52例（7.3%）因未完成问卷被排除，最终回收有效问卷659套，有效回收率为92.7%。

1.2.4 Whooley两问题工具（Whooley two-problem tool） 该评估工具由Whooley等[3]于1997年提出，包含2个问题的抑郁自评工具，是研究者根据诊断与统计手册：精神障碍（DSM-IV）中重度抑郁诊断标准的核心特征从已有的临床常见心理疾病筛查工具中提取出来的。这两个问题为：“During the past month，have you often been bothered by feeling down，depressed，or hopeless？”;“During the past month，have you often been bothered by little interest or pleasure in doing things”。本研究将其直译为中文，并结合我国临床对抑郁障碍诊断的标准，将“过去1个月”改为“过去2周”，最终翻译：在过去2周，您是否因情绪低落、抑郁或感到没有希望而困扰？在过去的2周，您是否因对事物减少或丧失兴趣而困扰？这两个问题答案为“是”或“否”，本研究采取原文中规定：只要有1项答案为“是”，则认为评估结果为抑郁阳性。

部分尾矿含有磷、锌、锰、钼、钒、硼和铁等微量元素，不仅可改善土壤质量，促进植物生长，还可以作为土壤改良剂或微量元素肥料。目前国内用尾矿制备肥料的产品主要有磷复合肥、磁选尾矿复合肥料、钼锰锌硅铁等元素微肥以及混合肥等。某些含钙和镁组分的碱性脉石为主的尾矿可以用来中和酸性土壤，不仅可提供矿物元素作为营养物质，还能提高土壤孔隙率以及保水性能，促进植物成长。河南栾川钼尾矿无害化农用产业项目一期建设了100万t规模的钼尾矿无害化处理，年生产缓释肥60万t、土壤调理剂40万t；项目总投资3亿元，年综合效益达6～7亿元。

21世纪，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和保障粮食安全是全球的主要关注点。2010年，全球饥饿总人数增长到了10亿，随后联合国、G20和APEC都把农业发展作为了重要讨论议题。在国际方面，对农业的国际合作也展开讨论，将农业发展作为主要发展目标。农业发展速度较快时，农业合作便成为了当前国家和国家外交的重要主题[1]。

2 结 果

2.3 Whooley两问题工具与EDS及HADS-D一致性检验 以各筛查标准为依据，Whooley两问题工具性能见表3，其灵敏度31.9%～68.6%，特异度89.3%～93.8%，阳性预测率26.4%～68.1%，阴性预测率在 77.3%～98.1%，一致程度在 0.302～0.440，ROC曲线下面积在0.628～0.789。综合上述结果，以满足EDS≥13分或HADS-D≥8分中任意一个为标准时，Whooley两问题工具的测评性能较佳。

2.2 研究对象抑郁状况 本组EDS和HADS-D筛查出的抑郁发生率差异较大（7.6%～27.8%）。进一步尝试结合两量表结果进行筛查，即满足其中1个量表标准的即为抑郁，或同时满足2个量表的标准视为抑郁，不同标准得出的抑郁发生率见表2，Whooley两问题工具得出的可能抑郁者有13.8%，为所有结果的中间水平。

表1 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n=659）

第三，手工书籍制作要体现设计者的个性和原创性。与千篇一律的通用型阅读体验相较，原创性是手工书籍设计的灵魂所在。手工书籍设计要始终遵守原创的原则，并将其转变成为书籍设计者的自觉意识，以更好地突显设计者的个性和创造性。另外，手工书籍制作的个性是相对独立的，它能通过锻炼学生的创新思维来实现。

表2 各量表对研究对象的测评结果（n=659）

2.1 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 本组659例，其中1例为未婚。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见表1。

1.4 统计学方法 所有数据由 SPSS 20.0进行统计分析，问卷缺失数据10%以上的排除。采用频率、百分比、均数、标准差（s）、t检验或卡方检验等；两种测评工具筛查结果的指标有灵敏度、特异度、阳性预测率、阴性预测率、一致性（Kappa一致性检验）和ROC曲线下面积，一般认为 Kappa值＜0.4表明一致程度不理想，ROC曲线下面积一般以 0.5～0.7诊断价值较低，＞0.7～0.9为诊断价值中等，＞0.9为诊断价值较高。

表3 Whooley评估工具的使用性能结果

3 讨 论

3.1 我国孕期妇女抑郁发生情况分析 本研究中不同测评工具、不同评估标准所得到的孕期抑郁发生率在5.3%～29.0%之间波动。当以推荐的常规筛查临界值9.5分作为EDS临床筛查的最佳临界值时，本研究中≥10分时抑郁发生率为27.8%，远远高于WHO数据显示的10%左右孕期抑郁发生率[15]，可见，本研究人群中孕期抑郁症状的发生率较为严重。用Whooley两问题工具测评的发生率为13.8%，用EDS≥13分测得发生率为 12.0%，用 HADS-D≥8分测得结果为7.6%，以EDS≥13分或HADS-D≥8分测得发生率为14.3%，后三种的测评标准与Whooley两问题工具测得结果最为相似，而这几种方法测得的发生率均在10%左右。可见，采取何种临界值作为筛查的标准有待进一步探索，该问题不是本文探讨的重点。

2.2 经两种医学影像处理软件对病灶SUV与TLG的比较 结果(表1)显示：基于肿瘤分割，经“uWS-MI”和“GE AWS46”计算的患者初次PET/CT显像时1个典型病灶的体积(t=1.296，P=0.205)、SUV最大值(t=1.140，P=0.264)、SUV平均值(t=-0.483，P=0.633)、SUV阈值(t=-0.662，P=0.513)、TLG(t=1.200，P=0.240)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uWS-MI”组SUV峰值显著大于“GE AWS46”组(t=3.36，P=0.002)。

3.2 Whooley两问题工具在孕期抑郁的筛查性能 临床常规围生期心理筛查已经被众多学者提出，并且在某些国家，如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开展了临床围生期常规心理筛查，其采用的是不同的方法，英国临床实践指南中推荐Whooley两问题工具和EDS[4，16]；澳大利亚临床指南中将围生期心理社会危险因素和EDS联合使用[17]；加拿大临床也有将心理社会危险因素和EDS联合使用[18]。以往研究以临床访谈结果为标准，分析Whooley两问题工具、流调中心用抑郁水平评定量表（CES-D）和贝克抑郁量表（BDI）等不同评估工具测评性能，其灵敏度为89%～96%，特异度为51%～72%，各测评工具的性能相近，而在此基础上，Whooley两问题工具所耗时间最短，认为适合作为临床常规抑郁筛查工具[3]。也有研究者将患者健康问卷（PHQ-2）作为产后抑郁的筛查工具，以EDS作为标准，其灵敏度为43.5%，特异度97.2%，ROC曲线下面积为0.88[19]，该工具所测评的两个问题与Whooley两问题一致。本研究以不同方法为检验标准，Whooley两问题工具的灵敏度在31.9%～68.6%，特异度在89.3%～93.8%，阳性预测率在26.4%～68.1%，阴性预测率在 77.3%～98.1%，而一致性程度在0.302～0.440，ROC曲线下面积在0.628～0.789，其中以Whooley两问题工具和以EDS≥13分或HADS-D≥8分为标准的筛查方法效果最为接近。无论以何种方法作为筛查依据，总体上Whooley两问题工具灵敏度较低，与Cutler等[19]的研究结果相似，但与研发者本人[3]的研究结果相差较大，因此并不能确定其在我国临床孕期抑郁筛查中有较好的性能。鉴于前期有国内外研究均认为EPDS是围产期抑郁评估的有效工具[6，20]，本研究将Whooley两问题工具与该量表比较，使用的检验标准不同可能导致结果变异较大；另一方面，本研究没有采用临床抑郁诊断的金标准，即结构式访谈诊断，而采用的自评量表，可能影响结果。

3.3 建议 鉴于我国孕期妇女的抑郁发生率较高，而Whooley两问题工具在我国临床产前抑郁筛查的性能尚不能被肯定，在未来的研究中，有必要进一步探索，并研制出类似的简短有效的筛查工具，以用于临床常规的围生期心理筛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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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ysis on screening performance of Whooley two-problem tool for depressive emotion during pregnancy//

Cao Shuyin,Yu Xiaoyan//
Women’s Hospital School of Medicine 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06, China

ObjectiveTo analyze the performance of Whooley two-problem tool for domestic depressive emotion screening of clinical pregnancy.MethodAnalyze the sensitivity,specificity,positive predictive rate,negative predictive rate, Kappa identity test and area under ROC curve of Whooley two-problem tool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Edingburgh Postnatal Depression Scale and 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 (HADS)which are widely used in China.Study on the screening performance for pregnant women in China.ResultIncidence of antenatal depression is 5.3%～29.0%based on different evaluation tools.Sensitivity of Whooley two-problem tool is 31.9%～68.6%.Specificity is 89.3%～93.8%.Positive predictive rate is 26.4%～68.1%.Negative predictive rate is 77.3%～98.1%.Resultof kappa identity test is 0.302～0.440.Area under ROC curve is 0.628～0.789.ConclusionThere is a high incidence of antenatal depression in China.Performance of Whooley two-problem tool for domestic depressive emotion screening of clinical pregnancy is not certain right now.

pregnant woman;depression;Whooley two-problem tool;performance analysis

R473.71

A

1671-9875（2017）01-0003-05

曹淑殷（1992-），女，硕士，护士，现工作单位为河南省人民医院.

2016-08-11

余晓燕，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

10.3969/j.issn.1671-9875.2017.0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