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的民本思想及其意义

吴 丹

(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海瑞的民本思想及其意义

吴 丹

(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海瑞是明朝历史上极负盛名的清官，素以直言敢谏、廉洁反贪、勤政爱民著称。在他为官的一生中，重农爱民的民本思想一直贯穿于其施政过程，这在很大程度上维护了人民的利益。海瑞的民本思想在历史上产生了深远影响，也对我们当今关注民生、共促和谐社会有着深远意义。

海瑞；民本思想；爱民扶民；实惠于民；忧国忧民

海瑞(1514～1587年)，“字汝贤，又字国开，自号刚峰，人称刚峰先生，广东琼山人。 ”[1]他从小学习四书五经，嘉靖28年中举，最初任福建省南平县教谕，后任浙江淳安、江西兴国知县，嘉靖41年担任浙江诸暨知县，嘉靖45年担任户部云南司主事，在此期间，因抨击朝政弊端而入狱，直到世宗驾崩，海瑞才获释。隆庆3年，升任右都御史、应天巡抚，后因被排挤，革职在家16年。万历13年海瑞重被启用，先担任南京吏部右侍郎，后担任南京右都御史，最后病逝于南京。海瑞一生为官清廉，打击豪强，正直刚毅，体恤民间百姓疾苦。不管他是为官还是致仕期间，爱民、利民、惠民都是其生活主旋律，也正是海瑞民本思想的具体体现。

一、海瑞民本思想形成的原因

民本思想是中国传统儒家思想的核心理论，早在先秦时期，孔子就曾说 “夫民，神之主也。”孟子也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论述[2]。儒家的民本思想以“爱人”作为情感基础，以“富民”作为经济诉求，以“为政以德”作为政治理想，以“有教无类”作为教育主张。“民本”就是“以民为本”，这里的“本”是根本、基础的意思。也就是只有人民才是国家的根本、基础；只有这个根本、基础稳固了，国家才能够安宁。从小受严格的儒家思想教育的海瑞在行政中也以民本为准则。海瑞的民本思想受多方面影响，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一)母亲的影响

琼山海氏是海南望族，历来以诗礼传家，但是在海瑞四岁时，父亲就去世了。海母丧夫后没有再嫁，把全部精力和心血倾注于海瑞身上。因为家道中落，海瑞母子生活比较艰苦，母子2人在海南岛靠祖上留下的10余亩薄田维持生计。海瑞母亲为了海瑞的学业和家庭生计而刻苦度日，她“先后苦针裁，营衣食、节费资、督瑞学。”[3]40不仅抚养海瑞，还给海瑞树立一个忠贞勤勉的榜样。海瑞一辈子关心民间疾苦，“上尽忠孝，下恤民情”。[3]50他入仕后，海母要求他不忘穷苦本色，“与民同苦，苦又何冤！”。[3]50她教导海瑞，说如果你觉得当个县令就很苦、很委屈，那些辛苦的百姓岂不更委屈，而且他们还没有拿朝廷的俸禄。从小家庭生活的困苦以及贴近底层民众的生活让海瑞在当官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民生疾苦。母亲的教导对海瑞的一生产生了深远影响。

(二)学校的教育

海母深知幼儿教育的重要，在海瑞蒙学阶段就给他授《尚书》《孝经》《中庸》等圣贤书。入学之后，海瑞接受了更多的理论思想。青年海瑞真诚地折服于儒学所展现盛世景象，并且在言行举止中尽力遵循。“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4]他从自己的言行举止做起，言必信、行必果，在学校里就获得了“圣人”称号。《论语》等儒家经典所阐述的民本思想被深深地溶入了其血液中。爱民、重民、利民、富民、育民等民本思想在其施政中不时闪现。

(三)社会环境的冲击

明朝中后期是我国封建社会的衰落时期，落后的政治体制严重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导致政治腐败、经济凋敝、民不聊生。土地兼并严重，贪官污吏横行，社会矛盾尖锐，边患迫在眉睫。海瑞生活在这样一个衰朽、败亡的末世社会，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清醒的士人官吏，从底层民众中走出的海瑞怎能无动于衷？他向皇帝陈述他的政治理想：“臣尚欲以身为障，回既倒之狂澜；以身为标，开复古之门路。”[5]46面对民不聊生、民怨滔天、流民蜂拥的危急局面，海瑞清醒地知道，只有以民为本，改善民生，或许可以挽救大明王朝的统治。社会环境的危殆也是海瑞民本思想的根源之一。

二、海瑞民本思想的主要体现

海瑞的民本思想贯穿于其一生的为官政策之中。他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断为民谋利，为民着想，采取了一系列重民、利民、惠民、爱民政策。

(一)爱民扶民

1.诗退总督

嘉靖35年(1558)，海瑞升任浙江淳安知县。海瑞任淳安知县的第二年，恰恰遇上春旱，春耕生产将到，农民心里急如油煎。海瑞心中也急如火燎，整日奔走在乡间，察看旱情，帮助找水源抗旱车水，抢耕抢种。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严州知府下了一道公文，说是浙江总督端午节要来严州观看赛龙舟，命所属各县都要派10条龙舟，200名青壮年，在4月中旬前到府里集中训练。海瑞看了公文，感到农事紧迫，农时不能误，“民以食为天”，“宁可负上，决不欺民”，就冒着得罪顶头上司的风险，在府批公文上写下了朴实无华、直白犯上的八句诗：“农村无闲月，五月双倍忙。秧苗开五叶，桑蚕两寸长。春忙一身汗，秋收万担粮。民之父母官，划啥空闲船？”[5]65写完，叫仆人将公文退回严州府，同时又把这8句诗抄了6份分送各县。6个县的知县收到海瑞的诗句，都觉得言之有理，也都回文到府，推说五月农忙，派不出人来，并迟迟推延。严州知府看了海瑞的诗句，接到各县叙说农忙派不出人来划龙舟的呈文，也觉得海瑞言之有理，自叹不如海瑞爱民之心，亦具文呈报浙江总督，说新安江水浅，龙舟不好划行。总督看了也只好作罢。事后，严州知府回诗向海瑞道歉：“本官糊涂，不识时务；多蒙赐教，不愧父母。”[5]70

2.巧挡钦差鄢懋林

鄢懋林是当朝首辅严嵩的干儿子，任都御史。他贪污受贿，穷奢极欲，骄横跋扈。嘉靖39年，鄢懋林巡视八省盐政，到处收刮，排场之大，带了一大群仆人、妻妾。他夫人坐的是12人抬的五彩轿，后面跟着10几乘小妾坐的蓝轿。一路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所到之处，各级官员都要隆重迎送，贿赂大量的金银珠宝以讨其欢心。但是，当鄢懋林到了淳安，即海瑞所管辖的县，吃了个闭门羹。海瑞得知鄢懋林要来，并且知道此人极度奢华，不能怠慢，但海瑞素来不爱贿赂官员，而且淳安县本来就是个穷县，如果按照其他县市那样款待，不仅劳民伤财，县里面也无法承担得起啊，百姓也不会答应的，因为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于是海瑞写了一封信给鄢懋林，意在按照鄢懋林之前发布的通令办事，“素性简朴，不嘉奉迎，凡饮食供帐，俱宜简朴为尚，毋得过于华侈，靡费里甲……”[5]40虽然得罪了鄢懋林，但却使百姓免受摊派搜刮之苦。

3.义救民女

当首辅严嵩的管家严二仗势欺人，出恶招逼一豆腐店老板的女儿嫁给他，暴打豆腐店老板，海瑞知道后立即挺身而出，救了豆腐店老板女儿，并和宛平县令张骏风一起惩治了严二，由于当时严嵩穿着百姓装出现在公堂为严二开脱，海瑞等人装作不认识，并以扰乱公堂罪把严嵩狠狠打了一顿。后来张县令被严嵩派人暗杀，海瑞的考试也被严嵩搞砸了，他买通了考场工作人员，在海瑞的茶里放了安眠药，以至于海瑞在考试期间昏昏沉沉，不能好好答题，最后落榜。但海瑞没有为此事后悔，他觉得，为百姓做事是他自己应尽的责任，虽然他还没有做官，还没有权力，但只要有决心，有宽大的胸襟，行圣贤之道，就有机会为百姓做事，为百姓服务。

4.怒责恶少胡宗宪之子

胡宗宪是统管江浙7省总督，权力很大。其子更是仗势欺人，来到淳安县，由于不满驿吏服务而吊打驿吏，嚣张至极。海瑞知道后立即处理此事，把胡公子的随从抓进大牢，没收了银两，把胡公子一并关了起来，并立即写信给总督胡宗宪，说有人冒充胡公子，到处欺负百姓，敲诈勒索，作威作福，已将此人抓获。海瑞把胡公子送到了胡宗宪那里，让他亲自处理。胡宗宪当然是非常恼怒，吃了一个哑巴亏。海瑞这一举措得到了县衙里的人高度佩服，他为了保护自己县里的驿吏，不惜得罪了总督大人，在当时甚至是现代社会都实属罕见，确实是爱民如子。

从以上几个例子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海瑞作为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不畏强权、不畏强势，以身作则，积极捍卫人民权利，为人民伸张正义。他为官时“素性简朴，不嘉奉迎”，不惜得罪权贵，却爱民扶民。他无官时，也是不惧权贵，敢于主持公正，因此而落榜，却有着为百姓做事是自己应尽的职责的胸襟，在没有权力之前行为民服务之圣贤之道。海瑞这两个时期的事迹结合起来，鲜明表现出了其爱民扶民思想。

(二)施惠于民

海瑞的施惠于民思想是海瑞为官时期的行为准则，这一思想在海瑞仕途中有着至关重要影响，也造就了海瑞的众多功绩。同时施惠于民思想也是海瑞民本思想的主要内容，是其民本思想付诸实践的行动指南。

1.疏浚吴淞江

隆庆3年7月，海瑞升为总督粮道应天十府巡抚，此时，应天府内辖地水患严重。海瑞上任之后就开始治水。由于江南淞江常年被淤塞，致水患严重，百姓深受其害，政府要百姓出钱修，百姓由于受灾没钱出，以至于淞江一直没能修复。他积极筹措资金，采取以工代赈办法，所用工人全是灾民，灾民出力，政府还给予粮食和工钱，这样既救济了灾民，又完成了水利工程修复，一举两得。后来海瑞又带来百姓修复了受阻的白茆河。海瑞这一举措深得民心，为百姓造福，没有增加百姓负担，使多年来祸害百姓的淞江成了便民利民的母亲河，农民的粮食收获大大提高了,逃荒的灾民也回到了故乡。百姓是这么称赞海瑞这一治水功绩的：“吴民永赖，乐利无穷，公之开河之功，创三吴之未有矣。”[6]

2.勒令徐阶退田

隆庆3年7月，海瑞任应天巡抚。海瑞在巡视江南期间，发现江南本是个富庶之地，而百姓却生活艰苦，土豪劣绅霸占了土地，剥削农民，导致农民的土地被强占后还要交赋税，生活非常艰苦，大量农民流离失所。海瑞决定调查此事，并勒令豪强地主退还田地。其他宦官和劣绅都退出了占有的土地，而前首辅徐阶是前内阁首辅，他和海瑞交情颇深，在海瑞下狱时救过他，海瑞出狱后又提携他。徐阶占有大量土地，但只退了小部分。海瑞知道后，强行要求徐阶退还强占的土地，海瑞发布公告说：“本院法之所行，不知起为阁老尚书家也。”[3]78并处置了徐阶蛮横的儿子们。海瑞勒令豪强退田于民这一举措大快人心，百姓非常拥护他，他让百姓重新得到了土地，解决了温饱问题，缓和了贫富差距矛盾。

3.丈田平徭

海瑞刚到任时发现淳安非常贫穷，逃亡人数上千，经过调查发现，好的土地多被地主霸占，百姓的则是一些贫瘠的土地，一些地主还私自移动土地界限，导致农民的土地越来越少、越贫，但赋税却没有减少，加重了百姓负担，“小民不胜，憔悴日甚。”[3]49海瑞认识到造成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那些贪官污吏，他们自私自利，中饱私囊，他对之非常痛恨，于是决定重新丈量土地，还给百姓自己该得的田地，并公布免税标准，谁都不能作假，不惜得罪了大地主。海瑞这一系列措施得到了当地百姓的青睐，淳安的经济得到恢复，百姓安居乐业。

总之，海瑞为官期间，不图名利，不贪权财，每到一地都深得民众爱戴，他深知百姓疾苦，痛恨败坏社会的贪官污吏，处处为民。他为民众兴修水利，分配土地，不畏土豪劣绅，为百姓解决土地问题，他从不中饱私囊。他体恤平民，减轻赋税，使百姓得以安居。这些措施与功绩深刻体现了海瑞的施惠于民思想。

(三)忧国忧民

海瑞民本思想中忧国忧民思想的产生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忧国忧民思想是海瑞民本思想的重要体现，同时也体现出了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

1.备棺上疏

海瑞在任期间做出了出色的成绩，得到提拔，他为国为民的思想丝毫没有减少。看到国家日益腐败，贪官污吏横行，而且到了极度恶劣的状况。皇上终日沉迷于长生不老药的寻觅。那些假象蒙蔽了皇上的眼睛，多年来，皇上不理朝政。海瑞决定冒死给皇上指出这些不足之处，嘉靖45年(1566)2月海瑞写下了《平安疏》，希望皇上能够重持朝政，他知道惹恼了皇上是必死无疑。在上疏之前，海瑞就已经准备好了棺材，交给朋友处理他的后事，家里的仆人都已遣散。后果真惹恼了皇上，海瑞被打入大牢。嘉靖虽怒，却把海瑞比作忠贞之臣比干，“此人可方比干，第朕非纣耳。”[7]海瑞这样不顾自己生死，也要尽自己微薄之力拯救国家，拯救民族，其精神光照千古，其忠贞可贯日月。

2.兴学筑城

海瑞任淳安知县时，拆掉多余的庙宇祠堂，兴建学校，意在提高人民文化素质，发展教育事业。他认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所以做得也很出色，得到人民的赞赏。从此，淳安学风浓厚，教学质量大幅度提高。同时，由于明中期国力不断衰退，沿海倭寇猖獗，经常骚扰百姓，一些倭寇在回老家时必经淳安县，每年都会抢劫一番，百姓毫无防备之力，因为淳安的土城墙已经破旧不堪，又没有资金重新修筑。海瑞知道后，决定必须修筑新的城墙以保证人民财产安全。海瑞遂向上级筹集部分资金，剩下的由当地百姓分担，没有任何人有怨言。海瑞采取分工责任制，组织大家保质保量地完成了新城墙的修建。从此淳安百姓都没有受到倭寇侵扰，海瑞保住了一方百姓平安。

3.重振民风

一段时间以来，江南一带出现“刁民”，发生了不少纠纷，打架斗殴。究其根源，官员以没有诉状为由不给百姓解决纠纷，百姓只好自己解决，这样就难免会出现暴力事件。海瑞知道后，制定新规，百姓的口头告状也在受理范围之列，“今后须设口告簿，凡不能亲自书写的人准许其以口陈述，不必非等其写成状诉后才受理。碰到有纠缠不休的人，或者自己亲自密访，或者令里老调查，一旦查实是胡闹，则执律加刑，不给宽恕 。”[3]60规定了官员在处理案件时必须对民负责，彻查到底。同时，处理了那些为谋私利而别人乱写诉讼纸的人。海瑞认为民风的良好与否取决于教育，因此，他非常重视学校教育，要求学生行孔孟之道，对教官也做出了严格规定，教官言行不能有任何偏差。海瑞也重视农耕社会风气，他认为管理好农民，才能够制止民风败坏延续，其次就是为官的人，民风的优良于当官者有很大关系，为此，海瑞还特别注重为官者的素质及责任心。同时也加强对百姓的管理和教育，这样社会才会和谐，国家才能够长治久安。

三、海瑞民本思想的意义

(一)历史意义

海瑞在其民本思想指导下，施政措施以爱民扶民、施惠于民为出发点，为了百姓利益，他敢于摧折豪强权贵，如在任应天巡抚期间，他勒令当时的地主豪强将侵占百姓的田地还给百姓，保障了农民的生产资料；他严厉打击贪官污吏，如巧挡钦差鄢懋林、责打总督胡宗宪之子，使百姓免于骚扰；他采取种种措施减轻百姓负担，如在淳安或兴国任知县时，深入民间调查后，均徭薄赋，颁布法令废除摊派常例。通过这些措施，海瑞在他管辖范围之内，最大程度上维护了百姓的正当利益，百姓称之为青天。海瑞在任时实施的措施如重农政策，保护了农民的利益，提高了农作物的产量，调动了农民生产的积极性；他兴修水利，疏浚了吴松江，使太湖平原的百姓免受水灾之患，促进了农业生产发展。海瑞兴学筑城，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人民的伦理道德水平，有利于民风教化，保护沿海城市免受倭寇侵袭，减少因战争流民数量增加的状况；他清丈田地，勒令豪强地主退田，均徭薄赋等措施缓解了社会矛盾，失地流民又回到原籍，消除了社会不安定因素，稳定了当时的社会秩序。

(二)现实意义

海瑞为了百姓的民生疾苦而励精图治，不畏艰辛，勇往直前，其精神值得发扬光大，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今天，提倡学习海瑞的民本思想，学习海瑞那种为国争利，为民分忧，建设清正廉洁，敢于碰硬，乐于奉献的精神，有着重大的现实意义 。

当今社会要加强对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弘扬。在历史的烟尘散去之后，海瑞的民本思想依然在闪烁着光彩。当今社会，海瑞民本思想与我党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指导思想以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是一脉相承的。我党新发展观明确把以人为本作为发展的最高价值取向，就是要尊重人、理解人、关心人，就是要把不断满足人的全面需求、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作为发展的根本出发点。充分重视和维护人民的利益，人民是国家的根本，这是民本思想和以人为本所共同的特点。学习海瑞精神，加强对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弘扬，这样不仅有利于构建和谐社会，更有利于促进社会的快速发展。

[1] 张廷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2] 李绘，杜泽逊等.孟子名言[M].济南：齐鲁书社，2006.

[3] 陈义钟.海瑞集[M].北京：中华书局，1962.

[4] 杨佰峻.论语译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6.

[5] 朱逸辉.海瑞的故事[J].今日海南，2001.

[6] 李锦伟.论海瑞的重农政策[J].铜仁学院学报,2009(1)：70-73.

[7] 邓书杰.明史[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5.

(责任编辑：张玉秀)

On Hairui's People-oriented Thought and Its Significance

WU Dan

(School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

Hairui is a very prestigious impartiality in the history of the Ming dynasty, has a reputation for his outspoken dare to fight and incorruptible anti-corruption, diligent. In his lifetime, serve his scorn of the people-based thought has been throughout his administration process, thanks in large part to maintain the interests of the people. Hairui's people-based thought had a profound influence in history, also for our today's attention livelihood of the people, and mutual harmony is of far-reaching significance.

Hairui; people-oriented thoughts; helps people; benefits to the people

2016-12-10

吴丹，女，土家族，贵州印江人。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在读硕士。主要研究方向：明清史。

K248;D092

A

1009-9743(2017)02-0046-05

10.13803/j.cnki.issn1009-9743.2017.0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