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浩
记得三毛写道:“我每想你一次,天上便落下一粒沙,从此便有了撒哈拉。”所以这漫天的黄沙,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降下的漫天想念吗?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
时光荏苒,小咖啡馆的陈设一切如常。黑白电影闪烁,乐声低徊,美酒入杯,幻景重现,不舍入座。屏幕上的英格丽·褒曼美貌依旧,不会为任何人冒险的对白尤言在耳。穿制服的侍者高大魁梧,委婉地提醒,留影不能打扰了其他顾客。
在卡萨布兰卡的夜,空气中有些许凛冽。夜归的少年在马路上打打闹闹,高大的棕榈树低垂着叶子。那是正正好的想念。对战时纠结的爱情,还有对神秘迷人的北非。
看似荒芜的非洲,却如此剧烈地繁盛了我们的内心。
摩洛哥免签后的第一个长假,花了半个月时间流连北非。索维拉鱼港的声声鸥鸣,夜宿撒哈拉沙漠的手鼓阵阵。菲斯高墙窄巷的兜兜转转,卡萨布兰卡紧邻大西洋的浪花朵朵。舍夫沙万最浪漫蓝色小镇的夕阳西下,马拉喀什广场夜市的万人空巷。一切,就像随处可见的摩洛哥花砖一样,放肆铺陈,直至眼花缭乱。
编辑:沈海晨 haichenwowo@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