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当代动画片的伦理评价

顾 超，梁江歌

论当代动画片的伦理评价

顾 超，梁江歌

从根本上说，真正的动画片作为人类艺术活动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无不蕴含一定的伦理价值观念。现实中确实存在大量的动画片伦理的缺失。从内在原因来看，动画制作者的个人道德修养、相关专业素养以及迫于经济利益驱动下的主观决定也导致了所制作的动画片必然存在着水平的高低、画面的精致与低劣、作品所蕴含品味的高雅与低俗。研究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基本准则，并提出建构当代中国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基本路径，从而真正引领和约束动画片市场的理性而和谐的发展，并可以增强我国文化软实力和国际影响力。

动画片；伦理评价；标准；实践路径

整个世界都进入一个“动画时代”、“动漫时代”，动画影响的受众群体日益扩大，呈现出“井喷态势”。这一新动向新态势值得伦理学研究的重大关切。其中的问题在于：低劣的动画片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毒品，它不仅使受众群体缺失文化内涵、降低美学品格，而且完全沉迷于庸俗和低劣，最终底线尽失、道德失范，把动画艺术降低为只是为了“好玩”，甚至是为了“追求刺激”，这样的后果是对青少年与受众群体的价值观念、行为规范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基于此，笔者希望通过以阐述动画片的伦理评价与分析为目标，最终厘清动画片伦理评价明晰的实践路径，做一件具有重要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工作。这里试从动画片伦理评价的意义、概念厘析，对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基本标准以及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实践路径展开论述。

一、动画片伦理评价的现实意义论析

艺术评价与艺术发展是同一历史过程，艺术的产生、发展与繁荣都是与进行科学的艺术评价紧密相连的。没有艺术评价，艺术的健康发展就无从谈起。

动画作品之所以能够被受众所喜爱，就在于它具有一定的价值。动画片的伦理评价即是动画片主体对动画片进行是非善恶等的价值判断，它是以受众群体和社会对动画片的相关需要（真善美）为客观依据。因此这种评价不仅反映着受众对动画片的取舍喜爱程度，而且决定着动画片如何根据评价标准与主体建立正确的价值关系。

在当代动画片伦理无序、市场伦理缺失的情况下，强化动画片的伦理评价，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更是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1.动画片伦理评价对提高动画制作水平、规范动画片市场的有序发展具有积极作用

提高动画制作水平与规范动画片市场的有序发展是辩证统一关系，相互促进、相互联系。提高动画片质量，是规范市场的核心内容和基础，规范市场是提高质量的保障。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日常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是动画片内容的“源头活水”，由于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人与人之间思想的多样性以及瞬息万变的思维的创造性，动画片所展现出来的必然是丰富多彩、形式多样的五彩缤纷的生活。在面对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如何将现实生活中的题材通过积极地爬罗剔抉、去粗取精，以新颖独特的技术手法和绘画技巧，用喜闻乐见的形式展现出来，离开了符合社会发展规律反映时代诉求的科学的动画片伦理评价，是绝无可能的。反过来说，当我们建构了科学的动画片之“伦理应该”，就等于树起了一个评价动画片是非善恶美丑的标准。这样，在这一正确的伦理评价标准的引导下，动画制作者才能在创作构思、题材、表现手法、特技效果等方面坚持应有的正确的价值取向，从而打造出优秀的作品，更有效地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传播正能量。当下的一些“三俗”动画片在网络、电视、书籍、校园中广为流布与传播，与伦理评价的缺席大有关系。只有敷设了动画片伦理评价标杆，最大程度地反映社会主流价值观、弘扬当今时代的正确主旋律的优秀作品才能进入市场，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双赢”，从而使得越来越多的优秀作品影响感召人民群众，进而有利于整个动画片市场的和谐发展。

2.动画片伦理评价对受众群体具有启发、引导和教育的作用，有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

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渗透于动画片之中，对动画片进行必要的伦理约束和价值范导，可以对受众群体具有启发、引导和教育的作用。长期以来，我国艺术发展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发展理念，取得了巨大的文化成就，但是由于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物质文化、精神文化需求的不断提升，高雅与低俗的文艺作品乃至动画片作品鱼龙混杂，充斥于电影、电视、网络、手机。在此情势下，作为普通的受众者尽管具有主观能动性，但更为重要的是，政府不能缺位，应该对动画片进行强制性的必要伦理评价，以此来区分高雅与低俗、美丽与丑陋，根据相应标准和方法，可以对不同的动画片抑或动画合理地进行筛选、分析和判断，从作品主题、情感、价值取向等几个方面进行判断，从而使得受众免受低俗或粗制滥造的作品的侵蚀，彰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3.动画片伦理评价有利于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和国际竞争力，增强国家的综合国力

软实力是世界各国为比拼国家实力而在文化领域制定的一个重要的国家战略参照体系。从表面上看文化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但其实却是一种不可忽略的重要力量。当今世界国家间的硬实力的提升已经到达了瓶颈，提升文化软实力成为新的可持续的增长点，由此也深受各国重视。欣欣向荣发展的动画产业，也逐渐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并深深地影响着各个年龄段尤其是青少年的思想和观念，是当今社会中最活跃的一种文化、经济、艺术现象。狄德罗认为，让人变成恶人及其帮凶的艺术是最罪恶的艺术。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动画产业已经成为美日等发达国家的文化支柱产业之一，像迪士尼、梦工厂、华纳、东映动画等已成为全球动画文化产业的标杆，其产生的影响已不仅仅是动画片这一项产业，衍生出的电影、主题游乐园、玩具更是风靡全球。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动画作品所表现出的真善美与假丑恶经动画这一载体的输出，会引发相关的意识行为。由此，我们认为动画片的影响会涉及到道德的好与坏，不但会涉及到人的道德面貌好坏及社会的繁荣与发展，甚至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未来与命运。在此意义上，对动画片伦理评价的研究有利于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和国际竞争力，增强国家的综合国力。

二、动画片的伦理评价标准分析

不同题材、不同内容的动画片由于所处年代不同、社会环境不同，加之它要受到不同民族、不同阶级、不同受众群体的影响，就会在内容中展现出极大的差异性，当然这与创作者的审美情趣、欣赏水平、价值取向、道德素养也息息相关，因此对于动画片的伦理评价标准不会一成不变，而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相应地会发生变化。动画片的伦理评价的基本根据应该有两方面：一是整个社会的发展对动画片所提出的时代要求；二是广大人民群众或者说是受众群体对动画片的精神需要。“真善美”的统一，是任何艺术伦理评价的总原则，同时也是动画片伦理评价的总原则、总标准。但是由于动画片与一般的艺术形式相比，更加生动活泼，更加具有综合性的艺术美，更加重注民族性的打造，以此才能走向世界。然而，优势、优点也会因为走偏而成为劣势、缺点。所以，伦理评价的第一个标准是生动活泼性与道德性的统一。再者，动画片以动画为内核，但却是一门综合艺术，它包含了诸如美术、音乐、体育、电影、数字传媒、摄影等众多学科门类，可谓美不胜收、美仑美奂，但是往往容易落入思想贫乏、缺乏深度的泥坑，所以，伦理评价的第二个标准是艺术性与思想性的统一。最后，当代动画片的世界潮流是：重注民族性，往往容易忽视现代性、普遍性、世界性，所以最后一个伦理评价标准是民族性与世界性（现代性）的统一。这里，我们围绕伦理评价的三个标准分而述之。

1.生动活泼性与道德性统一

动画片具有生动活泼性是好事，可一味耽于娱乐，沉迷于搞笑，失却了道德底线则不行，所以，伦理评价的第一个标准是生动活泼性与道德性的统一。贺拉斯认为艺术具有重要的教育作用，这才使得艺术在大众面前散发着光辉的思想。而他在谈到戏剧的歌唱队时说：只有满载善良才能给以友好的劝告；同时他又讲到要敢于修正残暴与愤怒，尽全力关爱守法的人。一方面，作为社会道德教育主要形式之一的动画片的道德教育功能，是实现青少年优秀道德品质形成的重要路径之一。另一方面，道德教育功能之于动画受众的接受程度效果如何，在很大程度上不仅取决于道德教育的传播程度，而更在于范围、深度和广度的影响，所以笔者认为人们接受道德并将其转化的过程，不是单纯受教于道德，而是深受道德的影响。再者，动画片的道德教育能否反映社会道德关系的本质，关键在于其所宣教的道德，是否符合社会发展的规律。诚然，文以载道固然重要，但是对于具有独特文艺形式的动画片而言，不忘初心、回归本源的“寓教于乐”才应是其创作的一般规律和追求奋斗的目标。艺术之美与伦理之美相通相连，这才有了“没有美感的影视艺术品是不会很好地传达教育功能”[1]（P31）的优秀论述。动画片中的善是以德育人，美是以艺感人。善与美缺一不可，若二者只取其一，动画片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因此，生动活泼性与道德性的统一是动画片伦理评价的重要标准。

2.艺术性与思想性的统一

所谓的“真”实际上“求真”，就是追求真知、真理、真道，反对伪科学、伪道德以及歪理邪说。“真不真”是科学的标准，而“求真”在动画片的伦理评价中则构成一种重要的底线性的伦理评价标准。因为“求真”的底线性、基础性，常常为人所忽视，认为它不能构成伦理标准。马克思主义伦理学认为，在人们的行为实践领域内，真、善、美是相互联系、相互贯通的。艺术作品的思想是展现其艺术价值的基础，艺术性是思想性的形象化表达和具现。背离了动画片制作应有的思想性与艺术性统一要求的作品，必然会对社会、受众，尤其是青少年的学习与教育造成恶劣的后果[2]。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曾强调，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可见，优秀的文艺作品，应当能够在思想上、艺术上、经济上取得三赢。所以，动画片是一种用艺术的手段成教化、归善道的艺术载体。因此，思想性与艺术性的有机交融是动画片伦理评价的核心标准。

3.民族性与世界性（现代性）的统一

环顾动画界我们看到，世界动画片强国都十分注重动画片民族性的打造，因为世界性的文化首先是民族性的文化，两种文化之间相互依存、相互渗透、辩证统一。只有充分展现本民族文化的动画片才能最终走出国门、迈向世界、征服世界。基于此，这里有必要提出一个关于文化抑或动画片文化的民族性与世界性的关系问题。首先，如前所述，民族文化与世界文化是辩证统一的，民族文化充斥着世界化，世界文化也表现为民族化。但是，民族文化与世界文化的相互依存、辩证统一不是千篇一律的，而是具备前提条件的。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自我封闭，只依托本土，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与世界其他民族文化产生交融或者联系，就产生不了吸引力和影响力，就不可能是世界性文化。其次，地域性民族性的文化向世界性文化的转化，一方面离不开地域历史、民族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另一方面也离不开民族文化本身的发展状况。众所周知，即使在拥有高速便捷的网络平台和社交环境下，民族文化的辐射与传播也未必就如此顺畅，因为并不是所有民族性与地域性的文化都能转化为世界性文化，具有世界性文化的性质[3]。因此，我国动画片如想走向世界，具有世界性的文化品格，就必须在文化建设的过程中既坚持自身传统文化属性又保持吸纳国外优秀文化的开放性，实现中国文化的世界化与世界文化的中国化。最后，这一目标的实现，要求我们必须聚力文化的创造、聚焦文化的创新，打造出既有民族特色、又符合世界发展趋势与方向的先进文化。综上所述，当我们的民族文化既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又能被其他民族的文化所接受与认同，产生强大的吸引力、感染力，我们的文化才能成为一种不可忽略的伟力。

三、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实践路径分析

毫无疑义，动画片的伦理评价理应自然成为动画伦理研究中一件具有重要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工作。落实伦理评价以建构动画片伦理，实际上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在理念、制度、机制等方面打好“组合拳”，进行通盘的考虑。大体上看，动画片伦理评价的实践路径主要有如下三大层面：

其一，敷设对动画产业进行价值牵引的伦理标准。

动画片伦理建构同样十分复杂，需要处理好各种内外部诸因素之间的关系。为了“小处着手”，首先需要“大处着眼”，从宏观视野敷设对动画产业进行价值牵引的伦理标准。有学者指出：“今日文艺道德问题的凸现，与市场经济的形成不无关系。只有对社会经济状况、人的价值观念、文化传统等作多角度、深层次的审视、探讨和研究，才能对文艺道德风貌问题有所认识。”[4]

基于当下动画片存在问题的广泛争议，动画片价值标准的混乱和缺位问题暴露无遗，深刻折射出因为不同价值理念激烈交锋而带来的深层次社会现实。问题的缘由大致有二，一是价值多元化的时代下，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带来的社会转型使人们不再轻易地迷信权威，而是频繁做出多种代表自己利益与心身的判断和选择；二是在社会高速发展的过渡阶段，经济利益驱使着不成熟的价值观的走向，甚至践踏着价值底线，颠覆着优秀传统观念。基于此，我们需要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指导下，为当代中国的动画产业发展设定价值标准，首先，应坚持四剂“良方”。第一即坚持服务人民，用积极的文艺歌颂人民；要观照、表达人民的心愿、心声，用文艺的力量温暖人、鼓舞人、启迪人。第二即坚定文化自信，用文艺振奋民族精神；要坚持文化在继承中转化，在学习中超越。第三即勇于创新创造；把提高作品的精神高度、文化内涵、艺术价值作为追求，努力创作出更多优秀的作品。第四即坚守艺术理想，用高尚的文艺引领社会风尚；要做真善美的追求者和传播者，坚持艺术定力和执着追求。这四剂“良方”不但概括了当前动画片艺术的客观规律，反映了当前社会对动画产业发展的历史要求，更指明了动画艺术的发展方向。在四剂“良方”的引领下，服务人民、表达我们的共同愿景是创作底线，树立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是动画产业发展的灵魂；勇于创新、提升精神高度是动画产业发展的支柱；坚守理想、引领时代风尚是动画产业发展的终极目标。当社会效益在动画创作中实现了最大化，经济效益也随之密切结合。

其二，加强动画片创作的内强素质与道德自律。

首先，提升动画片创作者的专业技术，充分运用高新技术强化艺术感染力。从某种角度说，一部精心打磨的文艺精品应该反映了一个国家和民族最高的文化创新能力和水平。为了打造出更多无愧于时代与人民的动画精品，一方面，必须充分运用高新技术强化艺术感染力。现在的高新技术在画面视觉效果上具有很强的冲击力，深受受众喜爱。因此我们应当认真学习最新的技术，用高新技术手段武装自己、提升自己，强化艺术表现，提升艺术魅力。另一方面，打造动画的精品，必须反复凝练“属己”的动画文化、强化艺术感染力。同时必须注意，再高超的技术都不能代替艺术本身，因为技术只是手段和途径，都需要依附于艺术作品的思想深度，为艺术服务。

其次，加强动画创作者的道德意识。乔山先生认为，人们的精神生活和道德观是文艺反映的对象，而以伦理观为主要内容的世界观对文艺创作产生了重大影响，因为文艺创作者在创作时的心理活动受其所熏染的信仰、道德、风俗、舆论的影响。由此不难判断，动画片内含的风土人情、伦理道德，必然反映着创作者所生活的时代风貌。因此动画行业的从业者应以德艺双馨为职业准则，加强道德建设，这一点在当下显得更为迫切。所以强化动画创作者的道德意识，对于动画产业的健康发展和动画片文化内涵的提升都是大有裨益的。

最后，加强动画行业的道德自律。作为对青少年最具影响力的文艺传播媒介，动画片肩负着弘扬真善美的社会重任。近年来，国家为动画产业的发展保驾护航，经济上给予了大量的资金补助、政策上给予了重要的制度支撑，以拓宽国产动画的发展空间，可是实际效果并不理想。究其原因，政府职能部门政策的漏洞、监管的滞后，特别是动画企业的职业伦理缺失，是出现问题的主要原因。

其三，制定合理的动画法律、制度、政策，加强动画片伦理立体化的监督治理体系。

国产动画片的发展壮大不仅需要道德作为支撑，还需要社会和媒体的监督，更需要政府的管控，只有将自律和他律、伦理与法制紧密结合，才能有效实现法律、行政与经济手段的三管齐下，才能解决动画片伦理缺位的问题，真正构建起我国的动画伦理体系，进而推动我国动画产业的繁荣与发展。健全、完善动画产业的相关法律、法规，切实明确合法与非法、合理与无理、应当与不必之间的边缘与界限，加以明确的引导和示范，惩罚与教育不遵守动画法规者，保障动画产业健康发展。此外，还应建立与之配套的相关机制，只有真正将制度和程序规范了，动画片的制作才能彻底消除动画产业发展中的“繁荣泡沫”。动画产业作为文化产业的一部分，受众的喜爱才是动画繁荣的标志。国家广电总局新颁布的相关审查管理规定对动画片的各个环节都详细进行了规定，使动画片的规范管理有法可依，切实推进了动画片的规范管理。

最后，加强动画片伦理的宣教和社会监督，是提升动画片伦理意识和水平的有效路径。政府相关机构、大众传媒等单位肩负着动画伦理的宣传教育的主要职责，这种宣传教育以及媒体监督对动画片的有序健康发展的确可以发挥应有的作用。

职是之故，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当代社会，动画片的发展迫切需要道德去引领，需要社会和媒体去监督，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去管理；唯有将自律与他律、理念与制度拿捏好、协调好，才能真正消除动画伦理的缺失乱象，当代中国动画伦理才能真正构建起来，从而有效助推中国动画市场的繁荣与发展。

[1]姜敏.影视艺术教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

[2]刘济良,周亚文.论动漫亚文化对我国青少年价值观教育的影响及其对策[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17（5）.

[3]林剑.民族文化并非都是世界文化[N].光明日报，2013-05-07.

[4]朱德民.文艺道德问题刍议[J].黄河科技大学学报，1999（4）.

顾 超，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

梁江歌，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副教授，博士（通讯作者）。

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动画伦理与当代公民道德引领的路径创新研究”（13ZXC009）；南京师范大学党建与思政研究重点项目“高校立德树人理念融入大学生艺术教育研究”（DS2015B012）；南京师范大学辅导员工作专项课题一类项目“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内容及载体研究”（FDY2017A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