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亮 董宇峰
话语权力与国家形象: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哲学视野
唐 亮 董宇峰
公法思想和著述的核心是国家形象,国家作为抽象的概念,需要语言转介为话语实现其形象的感性把握。政治主体通过话语铺开权力实践逻辑的过程操持,进而通达集体利益实现的终极目的。时下,全球经济走势低迷,中国“迷中坚挺”为其握柄话语权力构建了利好的历史语境。“形合”西方话语权之表,“神合”人类命运共同体之益,是中国共产党从“话语权力”让渡“话语权利”的公义之举,也是彰显中国共产党“和而不同”政治哲学理路的仁心之措。
话语权力;国家形象;中国共产党;政治哲学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2次集体学习讲话时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要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发挥好新兴媒体作用,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只有这样才能打造好“中国形象”,进一步地稳固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根基,确保意识形态领导权的合法地位。当前,全球经济走势低迷,中国“迷中坚挺”为其握柄话语权力构建了利好的历史语境。不过,有了发言权是否能够发好言还需要发话者具有长远的政治哲学智慧与历史洞见。习总书记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对中西文化精髓的兼收并蓄,中国共产党与中国人民时刻倡导世界和平,争取世界话语权不是要当“世界警察”;本着“同呼吸共命运”的原则将“话语权力”让渡为“话语权利”,实现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世界最广大人民的切身利益。
早在1980年代,Lakoff和Johnson就合著Metaphors We Live by(《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一书,提出“隐喻理论”。自此“隐喻”这一语词便成为认知科学、认知语言学的核心概念。“隐喻”的逻辑表述模型是“A是B”。如“人生是旅途、时间是金钱,男人是山、女人是海”等等。“话语即权力”便是福柯建构知识考古学的“隐喻”起点,以此我们演绎出“话语权力就是国家形象”的隐喻表述。
尽管,通过隐喻机制可以提出“话语就是权力”的简练断言,“但话语不是一般的陈述,它不同于逻辑学中的命题、语法中的句子,也不同于语用学中的言语行为,因为它不受语言学或逻辑学中标准和规则(“正规用法”)的规范和约束。”[1]用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的话来讲就是“话语并非单纯的能说;更意味着有权利说,即有权利通过语言来运用自己的权力。”[2]也即是说权力就是话语,话语就是权力,从国际视角看待国与国之间你争我夺的是话语权;从一国视角看待社会各阶层你争我夺的是话语权。国际上表现突出的便是社会主义阵营主要是中国与西方资本主义阵营主要是美国之间的话语权力争夺。西方世界因工业革命崛起为殖民强国而铸就了自身的优越感。进而,他们强硬地宣称“西方价值就是普世价值,普世价值就是西方价值”,然而,正如亨廷顿指出“西方赢得世界不是通过思想、价值观或宗教的优越(其他文明中几乎没有多少人皈依它们),而是通过它运用有组织的暴力方面的优势。西方人常常忘记这一事实,非西方人却从未忘记。”[3]今天看来,西方世界似乎已经“觉醒”,至少在几个超级大国同时具有核威慑能力的当下,解决国际争端中作为“硬暴力”的热兵器已经不是首选或者是“万不得已”而“同归于尽”的“最后选择”。于是,作为“软暴力”的“话语”自然成为人们热衷的有力“武器”。一方面,英语借助殖民的历史先机已经稳居世界通用语主位;一方面,以影视娱乐为主打阵地的话语“软暴力”正在吞噬着全球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年轻一代的心灵。可以说“权力的控制无所不在,但现代权力修辞的重心已经从身体转向精神领域,它不遗余力地在话语中编织人道主义的谎言,从而制造主体的修辞幻象。”[4]
“权力就是形象”支撑着“形象就是权力”的表层认知。朴素的经验告诉我们,对于某一客体的形象感受往往决定着对其深入认同的可能。就具体人而言是这样,就国家这样的综合体而言也是这样。“不同的国家比喻显示着不同的国家形象和国家观念。近代西方基于不同的政治哲学存在过两种不同的国家比喻,即国家机械和国家有机体。”[5]我们赞同“国家有机体”的隐喻表达,国家形象因之能“鲜活、生动、丰满”起来。同时,从学理上讲,“国家有机论”表现为“个人与国家相协调”的样式,这也是中国共产党执政追求的题中应有之义,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得以提出的认识论基础。也即一国之内“个人与国家相协调”,国与国间“国家与国家相协调”的政治哲学理念。基于这样的理念指导,“话语权力就是国家形象”的隐喻表述才可能被一国之个人、全球之各国所认同、所接受。
无疑,打造良好的“中国形象”目的在于对话语权力的把控,进而,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当代社会重大问题是以语言为载体的各种思潮运作和相互作用的产物,本质是话语(discourses)的重组、混杂、渗透、流传、扭曲和支配;社会势力群体( 如文明圈、国家、阶层、行业、学科领域 ) 通过语言操纵人的意识,达到维持和重组社会结构的目的。”[6]因此,国家形象的打造更大的程度上在于话语权力体系的科学建构。尤其,目下国际、国内诋毁中国的话风之多、之密,让我们必须更加重视话语权力的“争取”。“所以,说已经成为一种必需的国家策略,必须实事求是理直气壮地说,让‘中国不行论’的吹风者和跟风者都听听。”[7]
话语权力与国家形象叠构言语作为的目的在于掌握意识形态领导权的主动。“意识形态话语权包含文化和政治两个维度,进而就表现为文化领导权和政治领导权两种不同的形式。”[8]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9]正是基于这一政治哲学高度,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正确地指出:“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集成才能更好创新。”[10]“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并不意味着固步自封,闭上眼睛不看世界。”[11]在以上宏观与微观认识的指导下,中国共产党积极融入现代信息社会的多元话语生活,本着兼收并蓄的原则开始发出有力、有效、有度的时代声音,构筑新的历史时期的中国形象。
话语权力与国家形象叠构最终是通过“话语”达成一国之民众、举世之民族对一国政党执政地位的认同。孔子曰:“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荀子·正名》中说:“后王之成名:刑名从商,爵名从周,文名从《礼》;散名之加于万物者,则从诸夏之成俗曲期,远方异俗之乡则因之而为通。”从先贤的论述中可以看出,话语与权力之间有着密切的关联,某种程度上也在佐证福柯“话语即权力”的观点。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国家治理、民族复兴等议题发表了若干重要讲话。这些政治话语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为打造“中国形象”的良苦用心与卓越的政治智慧。
第一,传承历史的寻根情结。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一书为例,该部习总书记重要讲话汇编引经据典共计109句(重复引用不在其列)。时间跨度从先秦到清末,引著范围从《尚书》到龚自珍、林则徐等人脍炙人口的诗句,文体涵盖诗词歌赋,可以说充分展现了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的国学精华。如,“功崇惟志,业广为勤(《尚书·周书》)”、“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礼记·礼运》)”、“思皇多士,生此王国。王国克生,维周之桢;济济多士,文王以宁(《诗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周易·乾》)”、“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老子》)”、“久入鲍肆而不闻其臭(《孔子家语·六本》)”、“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孟子·尽心下》)”、“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韩非子·显学》)”、“尚贤者,政之本也(《墨子·尚贤上》)”、“积羽沉舟,群轻折轴(《史记·张仪列传》)”、“行百里者半九十(《战国策·秦策五》)”、“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汉书·武帝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行路难三首〈其一>》)”、“物必先腐,而后虫生(苏轼《论项羽范增》)”、“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龚自珍《已亥杂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林则徐《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这些引经据典的语词只有穿插于具体的话语环境才能实现其鲜活的价值。进而,也才可以在高度信息化的现代社会唤起民众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认同感。
第二,接续时代的地气乡音。日常言语是人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学习人民日常言语生活中喜闻乐见的说话方式、通俗易懂的语词句子。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是“党的群众路线教育活动”开展以来,这种接续时代地气的话语不时出现在党的领导人的重要讲话之中。如,“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 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让职工群众真正感受到工会是‘职工之家’, 工会干部是最可信赖的‘娘家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见到大家感到特别亲切”、“国家好、 民族好,大家才会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有的下基层调研走马观花,下去就是为了出镜头、露露脸,坐在车上转,隔着玻璃看,只看‘门面’和‘窗口’,不看‘后院’和‘角落’,群众说是‘调查研究隔层纸、政策执行隔座山’”、“有的不顾地方实际和群众意愿,喜欢拍脑袋决策、拍胸脯表态,盲目铺摊子、上项目,最后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后遗症”、“老虎苍蝇一起打”;又如,习总书记对年轻一代的寄语“年轻人不要总熬夜”、“人生第一粒扣子要扣好”等等。
保持特色与锐意创新是对立统一的,既要在话语体系的构建上突破传统上的“你是你,我是我”的二元对立国际话语关系,又要促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型国际话语关系。
第一,古今活用的话语天然。如,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采访时谈道:“这样一个大国,这样多的人民,这么复杂的国情,领导人要深入了解国情,了解人民所思所盼,要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自觉,要有‘治大国若烹小鲜’的态度,丝毫不敢懈怠,丝毫不敢马虎,必须夙夜为公、勤勉工作。”[12]深入学习研读习总书记系列讲话内容,文章语句都遵循着“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的原则,充分发挥了汉语言隐喻修辞的多变与句式铺排的灵活、汉字表意功能的丰富。
第二,中西合璧的形神相融。语言与文化、政治、经济、社会、民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深入了解与理解一个民族的精神面貌,语言是一个重要的窗口。德国语言哲学家洪堡特曾经指出“民族的语言即民族的精神,民族的精神即民族的语言。”“语言从精神出发,再反作用于精神,这是我们考查的全部过程。”[13]话语权的核心竞争力在于“议题设置力”,也即是“话题”的提出。例如,2008年北京奥运会“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口号的提出,2012年习近平同志成为总书记之后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2013年习总书记提出“一带一路”倡仪。
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议题”的设置必须符合“形式简洁、内涵丰富”的特点,作为汉语这一要求是容易做到的,但是就英语等形态语言就相对困难。进而,话语权的竞争在国际层面就表现为对母语与目的语双语驾驭能力的把控。如,“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One World One Dream)”、“人类命运共同体(Human destiny community)”、“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一带一路(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and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the Belt and Road)”;又如,2017年习近平主席在达沃斯论坛上的讲话,其中对于汉语俗语的翻译“甘瓜抱苦蒂,美枣生荆棘(As a line in an old Chinese poem goes,‘Honey melons hang on bitter vines;sweet dates grow on thistles and thorns.’)”这些英文翻译皆来自官方高级智库,其翻译水平可见一斑。通读习近平主席达沃斯论坛讲话的中文与英文发言稿,可以看到文章中多次灵活运用“隐喻”的修辞手法。进而,让本来艰深晦涩的“议题”语词变得越发生动起来。如,“世界经济的大海,你要还是不要,都在那儿,是回避不了的(Whether you like it or not, the global economy is the big ocean that you cannot escape from.)”等。
“话语与权力在约束和规范个人的层面有着密切的共谋关系。换言之,任何主流话语的形成都是权力斗争的结果,社会在这样的斗争中进行自我管理,以科学化知识的形式以及以制度化法律的形式维持其‘治安’。”[14]“科学化知识的形式”与“制度化法律的形式”皆是汉语欧化表达的舶来制品,“权力”在西方价值观中的解读更多地充斥着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霸权。伴随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的崛起,“我们正在目睹‘由西方意识形态主宰的进步时代的结束’,正在跨入一个多种不同文明相互影响、相互竞争、和平共处、相互适应的时代。”[15]中国共产党正是洞见了这一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才有如此魄力践行“话语权力”让渡为“话语权利”的政治作为。其也是中国“和而不同”传统哲学智慧的深度现代化、国际化、全球化,进而,才有如此胸怀站在超民族的认同视角实践中国特色的政治哲学主张。
亨廷顿指出:“每一个文明都把自己视为世界的中心,并把自己的历史当作人类历史的主要的戏剧性场面来撰写。较之其他文明,西方文明可能更是如此”。[16]这是资本的本性,或者更加准确地讲是“西方资本主义”的本性,它就在于对剩余价值的无限度追求。同时,“资本”不仅仅贪婪着金钱,也时刻窥视着权力。
文化需要话语发声,国家形象需要资本提供物质基础,而资本在当下的历史语境染指文化土壤就必然指向话语权力的握柄。“资本在榨取文化剩余价值的同时,也在竭力的争夺影响社会的话语权力。”[17]“资本”本身没有立场,但掌握资本的主体却有着不同的价值取向。西方资本主义的价值取向就在于最大限度的追求利润,为了利润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为了获取更大的利润,它便极力争夺一切领域之权力。因为,“权力”的蛮横与“资本”的贪婪达成了一种不言的默契。无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怎样粉饰自己,其通过资本文化化或者文化资本化而凌驾于世界其他民族的国家霸权形象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尼克松在《1999不战而胜》一书中明确指出:“当有一天中国的年轻人不再相信他们的历史传统和民族的时候,就是我们美国人不战而胜的时候!战争可以打败一个民族,文化可以征服人心。”[18]如何揭穿西方资本主义的虚伪面具,掌握国际话语权的主动,就在于破除“权力资本”论而让渡为“权利资本”。要让世界上的所有国家、民族都有平等的发声权力,即有权利通过话语来运用自己的权力。
“权利(right)是指特定主体(主要是个体)为实现一定的利益,依法直接拥有或依法为他人设定的做一定行为或不做一定行为的可能性。”[19]它的本质在于强调独立个体之间的平等互利,要求权力要为其真正的实现保驾护航;“权力(power)的基本寓意是表达出命令人与受命人之间的关系,即特定人向其管辖下的他人或不特定多数人乃至管辖下的全体人实行的自上而下的强迫力量。”[20]它的本质在于强调独立个体对于权力主体的服从,要求权利听命于权力的威严。正是在这样的逻辑解读之下,西方资本主义的话语权只有“权力”的屠宰之域,没有“权利”的栖身之地,这是由西方资本主义的本性所决定的。如果说“权利孕育于交换之中,那么权力则蕴涵于暴力之中。”[21]西方资本主义一直以来所践行的就是这种剔除“平等交换”的“对话”而“暴力”蛮横的话语霸权。其目的就是成为全球意识形态的把控者,“许多西方强国非常注重积极创设一种能在事实上保证领导国或社会的领导阶级持续的主宰的国际秩序。试图通过谋求话语霸权而将自己的价值观、政治制度、经济影响力渗透到其他弱小之国,以便自己的国家意志得到更大范围的体现。”[22]
我们倡导“话语权力让渡为话语权利”不是消极的坐以待毙、任由西方世界叫嚣诋毁,而是在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主题下,积极推进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让渡”不是“让出、度过”而是“谦让、过渡”,以中国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国家不应该也不能够放弃对话语权力的把握,话语权力是话语权利得以实现的硬性保障。但是,我们在维持话语权力自由、独立的基础上倡导世界所有国家、民族都拥有“说话”的权利,其本质在于倡导世界范围的平等“对话”,这也是古今中外贤哲的共同政治智慧。这是历史的潮流,并非以某个人、某个国的个别意志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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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胡爱敏)
唐亮,董宇峰,辽宁警察学院讲师(邮政编码 116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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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6359(2017)04-003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