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以来党的思想建设的伟大创新

石仲泉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北京 海淀 100080)

思想建设是党的建设和其他各种建设的基础和灵魂。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励精图治，各方面的工作成就卓著，特别是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全面推进到了一个新阶段。所以能如此，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聚精会神抓党的建设，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理念、新观点，作出了许多重要的新部署，实施了许多重要的新举措密切相关。它充分说明，党的思想建设实现了创新性的伟大发展。

一、多层面的理论性创新

习近平同志说过：“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1]388创新可大可小，揭示一条规律是创新，提出一种学说是创新，阐明一个道理是创新，找出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是创新。经济社会的发展是如此，党的建设的发展也是如此。

就党的思想建设言，十八大以来是我们党提出科学的新思想、新理念、新观点最为活跃的时期之一。既有理论性层面的创新，也有实践性层面的创新；既有宏观视野的创新，也有中观和微观视野的创新。这种多层面的理论性创新，是党的思想建设，乃至整个党的建设取得突出成就的首要前提。

就理论性层面的创新而言，最重要的有以下几点：

第一，提出全面从严治党战略就是一项重要的根本性创新。这个新思想是从“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思想提升而来。从严治党是2000年1月江泽民同志在十五届中纪委第四次全体会议上讲的。他说：“党的性质、党在国家和社会生活中所处的地位、党肩负的历史使命，要求我们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治党始终坚强有力，治国必会正确有效。”[2] 1105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履职后，就以从严治党作为重中之重的历史使命来抓党建工作。在十八大闭幕后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的讲话中，习近平指出：“形势的发展、事业的开拓、人民的期待，都要求我们以改革创新精神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特别是新形势下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面临‘四大考验’、‘ 四种危险’，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任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繁重更为紧迫。”[3] 79-80应当说，这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思想因子。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依法治国战略之后，2014年12月13日至1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江苏调研时指出，要“协调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推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迈上新台阶”。从此，“四个全面”的协调战略正式提出，并成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美丽愿景的重要引擎。

“全面从严治党”这个新概念，决不是仅仅加“全面”二字而已。习近平本人对它作了阐发。他说：全面从严治党，核心是加强党的领导，基础在全面，关键在严，要害在治。“全面”就是管全党、治全党，覆盖党的建设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各个部门，重点是抓住“关键少数”。“严”就是真管真严、敢管敢严、长管长严。“治”就是从党中央到基层党支部都要肩负起主体责任，党委书记要把抓好党建当作必须担当的职责；各级纪委要担负起监督责任，敢于瞪眼黑脸，勇于执纪问责。他还明确指出：全面从严治党“不只是字面上的变化，更是实践的发展、认识的深化。”[4]这是对“全面从严治党”内涵的深刻解读。无论就其作为“四个全面”协调战略的核心地位来看，还是从近五年的实践作用来看，提出“全面从严治党”思想都是重要的理论性创新成果。

第二，提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是对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的重大发展。“思想建党”是毛泽东的伟大创造。他在古田会议决议中最早提出着重在思想上建设党的思想。到延安整风时期，他进一步强调这个思想，要求共产党员不仅要在组织上入党、而且要在思想上入党，不断开展无产阶级思想对非无产阶级思想的斗争。这个思想是毛泽东思想整个党建理论的核心。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通过对“文化大革命”深刻反思，提出了党和国家领导制度改革问题，认为制度问题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关系到党和国家是否改变颜色，必须引起全党高度重视。这就是制度治党治国思想。它发展了毛泽东思想党建理论。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实施“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过程中，根据党所面临的新的历史特点需要解决的新问题，在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时提出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新思想。他说：“从严治党靠教育，也靠制度，二者一柔一刚，要同向发力、同时发力。”[5]94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要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也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5]95“制度不在多，而在于精，在于务实管用，突出针对性和指导性。”[5]95这是党的思想理论建设的一个重要新思想。它不是将毛泽东的思想建党理论和邓小平的制度治党思想简单相加，而是赋予了重要的新内涵，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党的建设理论，也为全面从严治党提供了重要理论指导，谱写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党建理论的新篇章。

第三，提出依规治党与以德治党紧密结合，是对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思想的深化。这是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思想的逻辑延伸，也是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落脚点。依规治党作为制度治党的具体体现，要求严明党的纪律特别是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在指导思想和路线方针政策以及关系全局的原则问题上，全党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求纪严于法、纪在法前，把执纪和执法贯通起来，把党的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用纪律和规矩管住大多数，做到有规在先、抓早抓小，使全体党员、干部严格执行党规党纪，模范遵守国家法律法规。提出以德治党，旨在落实思想建党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它的三方面内容：一是抓好思想理论建设，加强理想信念教育。党员、干部首先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提高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要把理想信念作为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用坚定理想信念炼就“金刚不坏之身”。二是抓好思想道德建设，加强党性修养教育。要把思想道德建设放在十分突出的位置，不断夯实党员、干部廉洁从政的思想道德基础，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道德防线，坚守共产党人的精神家园。三是抓好作风建设，既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又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但要有强大的真理力量，而且要有强大的人格力量。真理力量集中体现为我们党的正确理论，人格力量集中体现为我们党的优良作风。以德治党与依规治党是相互贯通的。依规治党蕴含着以德治党、思想建党的具体要求，以德治党又以依规治党、制度治党为支撑。两者是紧密相连的共同体。《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修订，很好地贯穿了依规治党与以德治党这种紧密结合的精神。通过依规治党与以德治党紧密结合，可以不断增强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和对党的忠诚度。

第四，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和全面依法治国紧密结合。中国共产党是中国这个大国的执政党。治党必须立足于治国。依法治国是我们党领导人民治理国家的基本方略，坚持党的领导和推进社会主义法治建设是高度统一的，治党和治国紧密相连、不可分割。在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大背景下，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既是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也是全面依法治国的要求。从更宽阔的视野看，把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起来，需要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和全面依法治国紧密结合。

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和全面依法治国紧密结合，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通过全面从严治党保证党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全面从严治党，首先要在全党强化依据宪法治国理政的意识。思想建党要让党员、干部在思想上划出这条红线，制度治党要让党员、干部在行为上明确这个界限。党的任何组织和个人，都必须以宪法为根本活动准则，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这是我们党的高度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的体现。习近平同志指出：“党领导人民制定宪法和法律，党领导人民执行宪法和法律，党自身必须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真正做到党领导立法、保证执法、带头守法。”[3]91其二，通过全面依法治国促进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习近平同志针对一些领导干部不尊重法、权超越法的现象，指出：“首先解决好思想观念问题，引导各级干部深刻认识到，维护宪法法律权威就是维护党和人民共同意志的权威，捍卫宪法法律尊严就是捍卫党和人民共同意志的尊严，保证宪法法律实施就是保证党和人民共同意志的实现。”[5]184-185还指出：“我们要增强依法执政意识，坚持以法治的理念、法治的体制、法治的程序开展工作，改进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推进依法执政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5]188这就要求全党增强依法执政意识，坚持以法治的理念、法治的体制、法治的程序开展工作。这是全面依法治国的重要任务，同时又必然极大促进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为全面从严治党筑牢最坚固的“堤坝”。这就将全面从严治党和全面依法治国贯通起来，成为互相促进的战略支撑。

第五，提出“四个意识”是党的思想建设重要新成果。“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这样完整明确的思想表述，是2016年1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首次公开提出的。这“四个意识”中的政治意识、大局意识，过去常讲，“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则是在2014年后逐步提出的。先是习近平2015年12月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讲话引用毛泽东在1945年党的七大讲话中关于“要向中央基准看齐”的名言之后，便于半个月后的中央政治局专题民主生活会上提出了“看齐意识”，要求各级领导干部自觉向党中央看齐，向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看齐，中央政治局必须有很强的保持高度一致的看齐意识。在2016年6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会议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就形成了“四个意识”思想。随后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他号召“全党同志要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切实做到对党忠诚、为党分忧、为党担责、为党尽责。”在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上，确立习近平总书记在党中央和全党的核心地位后，其“核心意识”就不仅仅是要坚决维护中国共产党这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还要坚决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的核心地位。这两者是相互统一、互为表里的。这“四个意识”不是四个概念的简单组合，而是有着内在逻辑联系，是相互支撑的有机整体。其中，政治意识是根本，确保方向和立场正确坚定；大局意识是基础，确保局部和整体协调一致；核心意识是关键，确保全党集中统一；看齐意识是保证，确保队伍整齐有力。因此，这是党的思想建设的创新性成果。

二、贯彻落实思想建设要求的实践性创新

思想建设的理论性创新，一定要贯彻落实到实践性创新。否则，理论性创新就是束之高阁的“好箭”。习近平总书记在许多地方讲创新时，把实践创新摆在理论创新前面，也是旨在将理论创新的好思想、好理念，能够贯彻落实到实际工作中去，解决党的建设中存在的突出问题。实践性创新的鲜明特点，就是提出的新要求、新规定、新做法，会直接带来新变化、新气象、新面貌。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贯彻落实思想建设要求的实践性创新，主要表现为以下四个方面。

(一)学习教育活动常态化，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进行思想建设的最重要也是最基础的途径，就是不断开展学习教育活动。过去，学习教育活动开展不少，也取得不小的成效，但一个时期以来党风廉政建设方面问题仍然相当严重。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开展学习教育活动，一开始就出手不凡。先是制定、昭示和不断监督落实中央八项规定。接着，在全党开展以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随后，在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2016年2月，在全体党员中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今年3月，中央又发出通知，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这些接连不断的专题教育学习活动，“新”在何处呢？第一，认真地而不是敷衍地、动真格地而不是作秀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敢于交锋，揭短亮丑，深挖根源。第二，各个活动的各个环节一步一个脚印地抓实、抓细，不搞花拳绣腿、虎头蛇尾，而是一抓到底，善始善终、善作善成。第三，领导干部特别是一把手带头，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深学、细照、笃行，形成了良好的学习教育风气。习近平指出：“我们抓整治‘四风’，就是起徙木立信作用。”“今后几年，每一年都要提出一些要求，目标就是做到为民务实清廉”[6]37。广大群众对这样的学习教育活动从内心里感到满意。它实现了从内容到形式的创新，开创了党风廉政建设的新局面，对全面从严治党起到重要牵引作用。

(二)对腐败现象零容忍，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已经形成。腐败问题长期是影响中国政治生态的毒瘤。坚决反对腐败，一直是上上下下共同的声音。尽管反腐倡廉工作也取得许多阶段性成果，但腐败现象的多发高发势头令人揪心，广大党员和干部群众无不为党和国家前途命运担忧。面临这样的形势，对新一届党中央是个严峻考验。习近平同志就任总书记后，决心向党和人民交一份满意答卷。他代表党中央昭告全党：“不得罪腐败分子，就必然会辜负党、得罪人民。是怕得罪成百上千的腐败分子，还是怕得罪十三亿人民？不得罪成百上千的腐败分子，就要得罪十三亿人民。这是一笔再明白不过的政治账、人心向背的账！”“对腐败分子，我们决不能放过去，放过他们就是对人民犯罪、对党不负责任”[7]。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猛药去苛，重典治乱，“老虎”“苍蝇”一起打，使多少年来一直遏制不住的腐败现象多发高发势头第一次得到有效遏制。截至2017年1月，中央纪委共立案审查中管干部240人，给予纪律处分223人。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共立案116.2万件，给予纪律处分119.9万人；全国共处分乡科级及以下党员、干部114.3万人，处分农村党员、干部55.4万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这样强力反腐，深得党心民心。

(三)强化巡视监督，充分发挥从严治党利剑作用。巡视制度从1996年开始探索试点到2003年开始全面展开，10多年间的巡视工作在提供腐败案件的线索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党的十八大以来，巡视监督开启了新的历史篇章。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巡视监督的创新性主要表现为：一是空前地提升了巡视监督的重要作用，将其视为党内监督的战略性制度。习近平说：“巡视是党内监督的战略性制度安排”。“我们的巡视不是八府巡按，但必须有权威性，成为国之利器、党之利器。”[4]24二是明确巡视工作方针，剑指党风廉政方面存在的问题。习近平指出：重点就是“四个着力”，“着力发现是否存在违反党的政治纪律问题，着力发现领导干部是否存在权钱交易、以权谋私、贪污贿赂、腐化堕落等违纪违法问题，着力发现是否存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等问题，着力发现是否存在选人用人上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8]201这就突出了巡视重点，凸显其利剑锋力。据2016年1月前统计，中央纪委立案审查的中管干部中，一半以上是根据巡视移交的问题线索查处的。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成效。三是全面开展专项巡视，加快巡视节奏频率。这是巡视工作的一个创新。习近平指出：“每年可多搞几轮，闻风而动，出其不意，哪里有反映就奔向哪里。对巡视过的地区和部门可以随时杀个回马枪、来个‘回头看’。”[8]203它如巡视工作的“轻骑兵”，能发挥“短、平、快”的特殊作用。

(四)《准则》和《条例》将十八大以来党建创新思想纳入党的法规，是在新的历史节点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标志性成果。十八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的思想理论和实践经验系统化、规范化和制度化，以党内法规的形式固定下来，对推进制度建设将起到标杆作用。比如，《准则》在“坚定理想信念”中，强调不断增强政治定力，坚定“四个自信”；在“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中，强调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向党中央看齐，向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看齐；在“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中，强调完善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机制，把权力关进制度笼子，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在“保持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中，强调各级领导干部必须做到“三严三实”，坚持有腐必反、有贪必肃，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准则》成为全面从严治党的理论和实践上升为制度规定的首个文件。修订的新《条例》同样站在战略思维高度，对习近平同志关于加强党内监督的思想作了系统归纳，强调了党内监督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监督内容、监督方式等重要问题，进一步明确了党内监督的性质、地位、作用和制度措施，体现了思想性、指导性和操作性的紧密结合。这两个文件既是继续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抓手，也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保障。

三、党的思想建设新成就的历史启示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推进党的思想建设不断取得新成就，无疑是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但从党中央抓思想建设体现的政治文化素质而言，至少有三点重要历史启示：

(一)要充满政治定力，富有担当精神。党的思想建设的创新，既不同于科学技术的创新，也不同于远离政治生活的文史学科的创新。它与当前政治紧密相连，有鲜明的党性原则。要创新，首先必须政治立场坚定，有崇高的精神境界，无限忠诚于党和人民。只有这样，才能够激发创新思维来解决党的建设所面临的艰难复杂问题。习近平说过：我的执政理念，概括起来说，就是：为人民服务，担当起该担当的责任。我们做人一世，为官一任，要有肝胆，要有担当精神。对于深入开展反腐败斗争，他多次动情地表示：人民把权力交给我们，我们就必须以身许党许国、报党报国。对于我们这样一个拥有八千多万党员、在一个十三亿人口大国长期执政的党，管党治党一刻不能松懈。如果管党不力、治党不严，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党内突出问题得不到解决，那我们迟早会失去执政资格，不可避免被历史淘汰。因此，他强调必须从关系党的领导生死存亡的高度，以强烈的历史责任感、深沉的使命忧患感、顽强的意志品质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腐败分子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抓回来绳之以法，五年、十年、二十年都要追，要切断腐败分子的后路”[9]98，坚决遏制腐败现象蔓延势头。“开弓没有回头箭，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是一场输不起的斗争，必须决战决胜。”[8]186有了这种除恶务尽的政治决心，有了这种穷追猛打腐败分子的担当精神，那些创新思想的提出，就有了坚定不移的政治基础和思想原动力。

(二)要厚植知识储备，葆有敏锐的思维活力。知识是创新的初始基础，创新是知识皇冠顶上的明珠。没有充足的知识储备，思想创新无从谈起，正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了深厚知识储备，还只是有了思想创新的必要而不充分的条件。只有同时具备敏锐的思维活力，才能将知识加工成创新产品。毛泽东说过：人的“头脑只能作为一个加工工厂而起制成完成品的作用”[10]358。这就是将各种知识通过思维活力加工成创新产品。据此，我们来看看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所以对党的思想建设能有那么多创新，就因为他们具备这两个条件，既有充足的知识储备，又有敏锐的思维活力。就习近平总书记而言，他的讲话文章经读耐看，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信息海量，学识渊博。诗词典故、大家格言能信手拈来，中外名著、美文佳句能如数家珍。同时，还善于提炼标识性概念，妙语连珠，新话迭出，切中时弊，富有启迪。所以能如此，就是因为第一，勤于读书学习。他说过，“学习过程就是创造过程”[11]。他平时最大的兴趣和爱好就是喜欢读书，从中获取智慧和力量。这已经成为他的一种生活方式。第二，实践经验丰富。他在农村插队7年，担任过大队党支部书记，又在县、市、省、中央工作过，直至总书记，经受过砥励磨练，了解国情，知道人民群众的需求企盼，积累了各方面经验。第三，充满思想活力。他经常强调，“要提高辩证思维、系统思维、战略思维、底线思维能力，增强看问题的眼力、谋事情的脑力、察民情的听力、走基层的脚力，把握事物内在联系，顺应事物发展趋势，把主观认识同客观实际结合起来，使思路、规划、方案符合客观规律、符合科学精神，正所谓‘道不虚谈，学求实效’”[11]347。第四，坚持问题导向。他说：“问题是创新的起点，也是创新的动力源。只有聆听时代的声音，回应时代的呼唤，认真研究解决重大而紧迫的问题，才能真正把握住历史脉络、找到发展规律，推动理论创新。”[12]坚持问题导向，就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必须落到研究我国发展和我们党执政面临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上来，落到提出解决问题的正确思路和有效办法上来。”[12]这既是对全党领导干部的要求，也是他敏锐思维活力的心得。换言之，以上四点，就是创新思想的学问基础。

(三)厉行严细认真，倡导长抓实干。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任职伊始，就以“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作为工作座右铭。习近平在提出中国梦思想时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事业，需要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共同为之努力。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我们这一代共产党人一定要承前启后、继往开来，把我们的党建设好，团结全体中华儿女把我们国家建设好，把我们民族发展好，继续朝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奋勇前进。”[3]84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本着“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八个字，既勇于担当、雷厉风行，又认真严细，实抓实干，不做表面文章，不求轰动效应。习近平同志说：“世间事，做于细，成于严。从严是我们做好一切工作的重要保障。我们共产党人最讲认真，讲认真就是要严字当头，做事不能应付，做人不能对付，而是要把认真贯彻到一切工作中去，作风建设如此，党的建设如此，党和国家一切工作都如此。”[13]14对于一个时期许多人对中央狠抓贯彻中央八项规定不理解的思想，他还指出：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我们抓中央八项规定贯彻落实，看起来是小事，但体现的是一种精神。中央八项规定都抓不好、坚持不下去，还搞什么十八项规定、二十八项规定？抓‘四风’要首先把中央八项规定抓好，抓党的建设要从‘四风’抓起。办好一件事后再办第二件事，让大家感到我们是能办事的。这样才能取信于民、取信于全党。大家担心防范‘四风’的制度能不能建立起来，是不是有用，是不是‘稻草人’？行胜于言。”“就这么抓下去，总会见效的，使之成为一种习惯、一种风气。”[14]74-75这体现了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工作作风，也是久久为功实现思想创新的作风基础。

党的建设没有休止符，思想创新永远在路上。党的思想建设创新源泉归根结底来自生于斯养于斯的人民。只要始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的位置，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与人民同甘共苦、团结奋斗，就能不断地获取智慧和力量，创新思想就会喷涌四射。在前进的道路上，我们党将面临进行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任务会更加艰巨复杂，就更需要紧紧依靠人民，不断与时俱进、创新发展。我们坚信，历尽艰辛已经强大起来的中国共产党将会带领人民克服一切困难，战胜任何艰险，去实现民族复兴伟业的中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