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生态思想和生态启示探究

王玉锋， 谢国利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

《白鲸》生态思想和生态启示探究

王玉锋， 谢国利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

赫尔曼.麦尔维尔编著的《白鲸》是世界文学长廊中的一颗璀璨明星。自《白鲸》问世以来，便有众多文学家对该作品进行了解读和评价，由于选择的切入点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尽相同。而从生态的视角对《白鲸》重新进行解读显得十分必要，深入挖掘亚哈船长、大副斯达巴克、以实玛利、莫比.迪克等的生态表现，寻找其中反映的生态关系，并提出进一步树立环境保护意识、尊重自然、回归自然，共同建设好人类的生态家园。

《白鲸》；生态思想；生态启示

自古以来人和自然便是文学作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主题，一部人类的发展史也可以将其称为人和自然的关系史，历经了最初的敬畏自然、适应自然、尝试征服自然，最后再重新认识自然，在此过程中二者的关系也在不断发生改变。在迈进21世纪后，人类面临的最大问题——全球性生态危机，也正是这种危机形势下，不得不让我们冷静下来反思生活、生产方式以及所赖以生存和支撑的思想文化根源，以探求人和自然的和谐相处方式。而《白鲸》作为探讨人和自然关系领域中最具代表性作品，研究该作品的生态思想和生态启示具有重大现实意义。

一、《白鲸》的创作背景及内容分析

19世纪，在工业革命的推动下，人类社会迅速地步入了工业化进程飞速推进时期，在这个时期下，经济发展迅速，但与此同时人类中心主义思想得到大肆渲染，以至于生态环境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而各种自然灾难也接踵而至，严重威胁人类的长远发展乃至物种的生存和延续，在这种境况下人类才逐渐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性。而赫尔曼·麦尔维尔便是这这种背景下，于1951年创作了《白鲸》这一海洋题材的小说，也是一部将哲理、科学、戏剧等融合为一体的鸿篇巨作[1]。在该部小说中，赫尔曼.麦尔维尔运用悲情的笔调和史诗般的气势详细描述了捕鲸船“裴德廓”在海上的艰难历程，小说围绕以实玛利展开故事，以实玛利本来是一名小学教师，但是因为各种因素想换一个工作环境，最终选择成为一名捕鲸手。以实玛利一直在努力寻找自己的人生价值，奈何一直未找到，为此他设想去大海中寻找自己心目中“一种强有力的道德规则”来为自己的精神追求作支撑，以探求到人类和自然界类各种生命之间的价值和区别。但是在以实玛利亲身经历了捕鱼过程后，深刻地感受到了人类对大自然以及生活在大自然中其他生命的摧残，因此在这次旅行后，以实玛利的道德罪恶感更为严重。《白鲸》这部小说的主线为捕杀白鲸，小说的最终结局为同白鲸同归于尽，从而告诫世人不能只重视人类的力量而自以为是，若不能平等地对待自然界中的各类物种的生存权益，人类最终会面临着自然界的报复，最终不得不走向灭亡[2]。

一、《白鲸》中的生态思想解读

（一）《白鲸》中的生态表现

1.亚哈船长的生态表现

《白鲸》中的亚哈船长，在历经了长达几十年的捕鲸生涯后练就了其百折不挠和坚韧不拔的品质。然而当地群众的盲目推崇以及“裴德廓”捕鲸船所有人员的完全服从，让亚哈船长成成为了一个人类中心主义的偏执狂。亚哈船长不追求权势，也不热爱金钱，仅在复仇的驱使下，将白鲸当作魔鬼，为了满足人类的私欲最终将“裴德廓”捕鲸船所有人员带入危险的境地并最终死亡。亚哈乃人类的代表，其对大自然的态度为绝对的对立，他认为自己乃自然的受害者，但是自始至终从未意识到自己几十年捕杀大量的鲸鱼，其实也是无限度破坏和掠夺自然的行为。亚哈船长将自己的断腿之痛全部归咎于他曾试图捕杀的白鲸莫比·迪克，并未意识到这属于职业风险。因此他对自然完全为持敌视态度，并将所有罪责都归咎在莫比·迪克上，正是这种唯我独尊的自然观的驱使下，捕杀白鲸成为了亚哈船长生活的全部，也正是这种自然关才最终导致了船员和白鲸的共同毁灭[3]。

2.大副斯达巴克的生态表现

相比于亚哈船长的疯狂和偏执，大副斯达巴克对待白鲸莫比·迪克的态度则更加理性，也是必须肯定的。大副斯达巴克同样作为捕鲸的老手，他深刻明白捕鲸的风险是在所难免的，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实际的态度来对待莫比·迪克的行为，仅仅将捕杀鲸鱼作为谋生的一种手段，也是一种职业。但是站在另一个角度分析，大副斯达巴克的理性核心却是以人类为中心，他们追求的是捕鲸的价值和经济效益，但是最终目的依然为追求经济利益。但是在大副斯达巴克眼中，大自然的主要作用是为人类提供各项生产资料，并且是免费的，进而给人类带来各类物质财富和经济利益，而自然主要是为人类服务和提供便利的，理所当然认为人类应该凌驾于自然之上[4]。

3.以实玛利的生态表现

以实玛利用了很长时间观察和探索大自然，其主要目的便是探求到人和自然二者关系的平衡点。以实玛利之所以跟着“裴德廓”出海，是因为他已经厌倦了世俗的陆地生活，出海的目的是为了净化自己的心灵，针对白鲸以实玛利主要持有一种喜爱和欣赏的感情。他认为大海作为自然的代表，那么白鲸也是神秘自然的代表，以实玛利对大海的憧憬以及对白鲸的喜爱之情充分表现了其对自然的宽容和理解。然而以实玛利面对“裴德廓”所有船员捕鲸行为，他从最初的怀疑白鲸是亚哈心目中的恶魔到逐渐为人类残忍地捕杀白鲸而感到愧疚，并且对于自己也是捕鲸中的一份子产生了厌恶之情，充分展现了以实玛利对人类掠夺自然、征服自然的早期觉醒[5]。但是《白鲸》这部小说的结局，“裴德廓”船毁，除了以实玛利一人幸存，其他船员均死亡，这也从侧面影射出人和自然共生和依存。

4.莫比·迪克的生态表现

莫比·迪克乃小说中的白鲸，其既是美丽的和神秘的，又是威严且不可征服的，展现出强大的力量。莫比.迪克的生态表现主要为坚强的生命力和对人类的宽容。从莫比·迪克在同“裴德廓”交手中，又可以看出白鲸的另一面，又如一个幽灵，其游行速度犹如闪电，仅几个回便可以将“斐廓德号”这艘身经百战的大船。与此同时，莫比·迪克对人类也是宽容的，虽然捕鲸船员在捕杀莫比·迪克受到了各种伤害，但这属于职业风险，是无可避免的，不能将去全部归咎于莫比·迪克身上，这主要是因为莫比·迪克对人类的攻击都是为了生存和保护自己，并不能用善恶去判定[6]。

5.大海的生态表现

赫尔曼·麦尔维尔《白鲸》中的大海作为人和白鲸共同生活的生态系统的代表，人类和自然的代表共同构成了海洋的食物链和能量流动形式，通过促进物质循环，实现生态平衡。对《白鲸》大海的生态解读，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分析：一方面，大海以自身宽阔的胸怀，包容着生活在内的所有成员，海洋也是海洋生物的乐园，各种海洋生物生活在一个稳定、和谐、有序的环境中。另一方面，海洋也拥有自身深刻的内涵，并常常告诫和提醒人类和海洋生物不可违背大自然的规律。在海洋生态系统中，人和白鲸的地位是相同的，而人主要是通过捕杀白鲸获得利润，但不可避免会遭到白鲸伤害，甚至可能失去生命，大海则是将生命的补偿是实现物质的循环和生态的平衡。

（二）《白鲸》中的生态关系

当前，人类已经全部步入可生态文明时代，赫尔曼·麦尔维尔《白鲸》的内涵丰富，具有深刻的生态学启示，揭露了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对《白鲸》进行生态解读，可以发现其中包含着复杂多样的生态关系，将其综合起来主要为对立关系和依存关系，也就是和谐。在该部小说中，亚哈航海的主要目的是杀掉毁了他一条腿的白鲸莫比·迪克报仇，而大副斯达巴克出海的目的是为了获得经济效益，人类对莫比·迪克的行为充分体现了对自然最无人道主义也最残酷的一面，而白鲸也同样回报给人类反抗和报复。以实玛利通过长时间观察和思考自然，从内心深处产生出排斥人类中心主义生态观，他从未持有掠夺和侵略大自然的思想，因此对于捕鲸这一行为感到非常厌恶。以实玛利的心灵受到了洗礼，同时也折射出了他和谐思想。无论是以实玛利的思想还是行为，均可以看出其人和自然之间存在的和谐统一的关系。人和自然均属于生态系统中组成部分，彼此关系错综复杂，人和自然之间为相互依存、相互关联、和谐共存的关系[7]。因此应该人类应该摒弃人类中心主义，正确认识到世界生态危机，树立保护自然的意识，最终实现人和自然的和谐统一。

三、《白鲸》的生态启示

（一）重审西方文明，激发人环境保护意识

站在生态学的角度分析。《白鲸》对读者的第一个启示便是重申西方文明，以激发出人类内心深处的环境保护意识。在十九世纪，社会正处于深刻变革的关键时期，环境复杂，西方国家高举着“人定胜天”的旗帜肆意的开展文艺复兴、科技改革、宗教改革以及启蒙运动，这些运动无一不彰显着人类理性的力量和科学技术的威力。在这个世纪下，社会在不断发展的同时各种环境问题表现还不够明显，因此在绝大多数人们沉浸在科学技术给工业社会带来辉煌成就中沾沾自喜时，仅仅只有麦尔维尔等少数人在享受喜悦的同时也怀着一种危机感，他已经认识到处于上升时期的美国社会其实潜伏着各种危机，并对西方文明给予了深刻的思考和批判[8]。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麦尔维尔在《白鲸》中揭露了陆地人们对海洋生活向往的原因，这主要是因为当时生活在陆地上的人们在工业文明下就如同被机器一样异化，而海洋的宽阔和自由让他们向往，也揭露了他们对健康的海洋生活的渴望。《白鲸》中的主人公之一以实玛利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这个患有抑郁症的神经质青年便十分渴望出海。

第二，《白鲸》在赞美原始文化的同时又对西方文明对自然的破坏做出了斥责，在最初，以实玛利非常恐惧异教徒食人生番魁魁格，但是在后来经过同屋共床后又让彼此成为知心朋友。以实玛利在同魁魁格长期的交流中发现他本是西南方某个岛屿上生活的野人，并且为酋长之子。从小魁魁格的梦想便是了解并学习文明人的国度。正是基于这个目的，魁魁格乘着一艘途径他们小岛的捕鲸船来到了文明人的世界。但是现实却让魁魁格大跌眼镜，他对西方文明感到绝望，魁魁格未从文明国度的捕鲸者身上看到他的善良和文明，反而看到他们的贪婪和卑鄙。在这里，作者便是站在魁魁格角度间接地对西方文明进行了批判，认为西方文明乃滋生邪恶的文明。《白鲸》便是通过比较原始文明和西方文明来表达了自身对西方文明的反思和痛恨。

第三，《白鲸》中还让读者看到了西方文明对自然的巨大危害。《白鲸》中的“斐阔德”船便是西方文明危害自然的见证。亚哈船长和其他船员的捕鱼目的截然不同，前者是为了复仇，而后者是为了利益。但是它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便是均是以征服和破坏海洋生态平衡来获得自身的利益。因此作者还借以实玛利之口深深表达对西方文明的担忧，认为不管人类科技怎样发展和进步，海洋始终能够破坏人类制造出来的最坚固堡垒。站在人和自然的关系角度上，《白鲸》告诉读者：不管人类在科学技术上取得多大发展，在自然的面前，永远是渺小的，最终不可避免要承担自然的报复。在《白鲸》中有如下一个场景：亚哈的标枪击中了白鲸，然而捕鲸索却绞成了一团，虽然亚哈及时将绳索解开了，但是最终却被线圈套住了脖子，最终被活活勒死，其他船员均不知晓，直到最后捕鲸索尾部的索眼从索桶中飞出来后，船员才明白发生的一切。作者主要是告诉读者：亚哈并非死于白鲸的攻击，而死于现代工业文明制造的绳索。《白鲸》用亚哈创造的悲剧来暗示西方文明若想征服自然，最终会面临着毁灭的境地，让读者深思如何才能走出日益严重的生态危机[9]。

（二）摒弃人类中心主义，尊重自然，回归自然

亚哈船长的悲剧，站在生态价值的角度分析，乃人类中心主义的悲剧。很长时间以来，西方文化的主导为人类中心价值主义观，并且这种观念植根于西方主客二分的哲学传统本论背景以及基督教的宗教神学思想。人类中心主义指出：大自然中唯一拥有内在价值的存在物便是人类，而人的利益则是环境道德的唯一相关因素。所以，对人类而言，人承担着直接的道德义务，而对大自然而言，人类对其的义务仅仅是对人的一种间接义务。非人类存在物不适合权利和责任思想，主要是因为人类以外的生命无法意识到自身的义务和责任，更没有办法交流对责任的意见。由此可以看出：人类中心主义思想将人类凌驾于自然之上，世间万物仅有价值为工具价值，而这种利用自然、控制自然、破坏自然的行为再船长亚哈和斯达巴克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二者的目的不尽相同，但是二者的效果相同，均是人类中心主义失败的体现。人类中心主义影响很大、很广，并且很长一段时间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这也是导致生态危机出现的思想根源。所以，在生态危机下，《白鲸》中作者提出了如下解决措施：摒弃传统的人类中心主义价值观，公平地对待自然，站在生态整体主义的角度去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在《白鲸》中，麦尔维尔提倡以平等的眼光看待自然，肯定大自然界中万物均拥自身独有的生命和内在价值。在该小说中，作者虽然并未明确告诉读者在自然界中动物和人类的权利应该平等，但是作者采用拟人的手法描写鲸鱼群体，向读者描绘了在无人类干扰的情况下白鲸自由自在的生活场景。深层的生态学指出生态系统乃一个有生命力的整体，在该生态作用下赋予各类生物的生命，与此同时万事万物均有拥有平等生存和繁荣的权利，以及拥有在宽阔的范围内展现自身存在和实现自我的权利。因此万事万物在生态系统中均是不可缺少的部分，在它们的作用下生态系统更加多样和丰富，而这种多样和丰富恰好是生态系统得以稳定和健康发展的前提。虽然深层次生态学的诞生时间不长，但是在《白鲸》这部小说中却得以体现[10]。所以，《白鲸》间接地告诉读者应该尊重自然、敬畏生命。《白鲸》给予读者的生态启示便是：人类应该将大自然作为一个平等的主体去对待，充分尊重大自然的内在价值，也不应该为了满足人类的私欲对自然价值持否定态度。在《白鲸》结尾部分，作者为读者呈现了一个悲剧性的结局，也告诫人类最终无法逃脱自然的惩罚。而以实玛利作为“斐廓德号”上的唯一幸存者，他跟亚哈以及其他船员不同，他之所以得以幸存最主要原因便是他持着尊重自然和敬畏生命的态度。因此《白鲸》便是通过正反对比以实玛利和亚哈这两个人物来告诉读者敬畏生命、尊重自然乃人类救赎的唯一出路。

（三）《白鲸》的现实生态意义

在21世纪，作者赫尔曼.麦尔维尔的预先逐步应验，虽然以工业化为核心的现代化给人类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和繁荣，各行各业均展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发展的背后却隐藏着各种危机。主要表现在：

（1）工业文明给自然生态系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沙漠不断扩展，海洋过度捕捞、森林植被锐减，一些珍稀物种正在迅速灭绝，如：日本曾多年大肆捕杀鲸鱼，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并受到了世界人民强烈指责，并且在2014年3月，国际法院便下达了判决，勒令日本必须停止在南极的海域的科研捕杀鲸鱼活动，但是在2015年年底，日本又重新开启了捕鲸鱼调查，2016年3月25日，日本的捕鲸船从南极海域返回，共带回来了300多头捕杀的小须鲸，日本这种行为便是为了自己私利枉顾自然界生态平衡的行为。

（2）工业文明引起人类的精神生态失衡。在工业文明下，人们违背大自然规律而过于追求物质利益，以至于很多人们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和方向，内心空虚，进而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如：犯罪、滥用药物、自杀等等。而《白鲸》中的亚哈便是在工业文明中患有严重精神危机被异化的典型代表。

（3）工业文明引发自然报复人类。恩格斯曾在《自然辨证法》中明确告诉人类，不可过于陶醉于人类在自然界中获得的成功，因为每一个成功都可能换来自然的报复。但是依然有很多人为了获得利益，过度掠夺自然资源，导致生态失衡，引起自然报复、惩罚人类。例如：各类热浪、厄尔尼诺、洪涝灾害等威胁人类生存，SARS、癌症等疾病发病率不断提高等等。而在《白鲸》中，莫比·迪克对亚哈及船员的报复便是自然力量的对人类反抗的象征。

四、结语

生态系统具有错综复杂的特点，而人类和自然都是其中的组成成员，人类的生存需要依托大自然，二者之间是相互依存、相互关联、缺一不可的关系[11]。假若人类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一意孤行地破坏大自然，最终的结局无疑是毁灭，就如何《白鲸》中的“斐阔德”一样，最终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在当前生态环境破坏日益严重的形势下，我们应该摒弃人类中心主义，自觉树立起保护自然的意识，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实现和大自然的和谐统一，唯有如此才能促进人类永远绿色、健康的发展下去。

[1]赵常虹.以生态批评视野谈《白鲸》中人与自然的关系[J].现代交际,2016 (1):153-156.

[2]孙红洪.人类中心主义的解体:生态主义视角下解读《白鲸》[J].重庆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 (4):68-72.

[3]刘 晓.生态批评视野下的《白鲸》[D].成都:四川师范大学,2012.

[4]贺 珍.从失衡到平衡：论《白鲸》的生态启示[D].长沙:中南大学,2012.

[5]谢 奥.欲望与自然之争:《白鲸》的生态解读[J].南都学坛,2010(5):54-56.

[6]胡铁生,常 虹.对抗与和谐:生态意义上的矛盾与统一——论麦尔维尔《白鲸》中人与自然的关系[J].社会科学辑刊,2008(4):209-212.

[7]许 阳.《白鲸》中的人类中心主义和生态主义批评[D].哈尔滨:东北林业大学,2008.

[8]韩 玲.尊重自然:对赫尔曼·麦尔维尔的《白鲸》的生态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07.

[9]周海燕,杨正和.解读《白鲸》的生态伦理困惑[J].江西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 (1):98-102.

[10]李双梅. 人与自然,谁为胜者——从生态批评视角看《白鲸》中人与自然的对抗和和谐[J]. 海外英语,2014(13):172-173+175.

[11]郭 蓉,李 伦.生态伦理：从生态理想到生态文明[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 7(6):65-68

WANG Yufeng，XIE Guoli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 School, 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205，Hunan，China)

The novel Moby Dick by Herman Melville is a shining star in literary history. Since it was fi rst published in 1851, various interpretations and evaluations have been made from different angles by numerous writers, thus leading to very different conclusions. This study reinterprets Moby Dick from the ecological point of view, further excavates the ecological performance of Captain Ahab, the chief mate Starbuck, Ishmael, and Moby Dick. It fi nds the ecological relationship, and proposes to improve environmental consciousness, show respect for nature, return to nature, and jointly build our ecological home.

Moby Dick; ecological thoughts; ecological enlightenment

F205

A

1673-9272(2017)02-0017-04

10.14067/j.cnki.1673-9272.2017.02.004

2017-02-19

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课题（XSP2016010412）。

王玉锋，主要从事生态文学研究。

谢国利，硕士，讲师；E-mail：553186107@qq.com。

王玉锋，谢国利.《白鲸》生态思想和生态启示探究[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 11(2):17-20,36.

[本文编校：罗 列]The Ecological Thoughts and Enlightenment of Moby D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