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集约化路径研究——以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为例

刘 杨

(河南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集约化路径研究
——以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为例

刘 杨

(河南大学 新闻与传播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在中国2000余种社科学术期刊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由于克服了中西学术传播中的语言障碍，可以说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学术界的有力媒介。但目前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数量较少，质量不高，国际影响力较低，严重影响了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走出去”的进程，也有悖于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出版的主要任务。在集约化发展已成为全世界学术期刊出版界共识的今天，本文在借鉴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集约化发展及“走出去”经验的基础上，结合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现状和特点，从制度、布局、内容、合作方式四方面探讨其“走出去”的集约化路径。

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集约化；路径

21世纪初，中国出版业“走出去”战略与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走出去”战略的提出与发展基本同步，这是中国实施文化输出、主动介入全球化之争的必然要求。在科学研究成果传播途径选择上，学术期刊可以说是最有效的传播载体。在中国2000种本社科学术期刊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由于克服了中西学术传播中的语言障碍，可以说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学术界的有力媒介。但长期以来，由于计划经济体制及旧的出版体制的制约，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规模化、集约化发展程度较低，包括英文期刊在内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在“走出去”的进程中普遍处于“单打独斗”的状态，国际影响力与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水平极不相符，严重影响了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走出去”的进程，也有悖于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出版的主要任务。在集约化发展已成为全世界学术期刊出版界共识的今天，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如何利用这条路径推动自身“走出去”的进程是学界和业界一直关注的问题。本文以中国第一个成规模的英文社会科学期刊群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为例，探讨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集约化路径。

一、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简介

Frontiers学术前沿系列期刊是由教育部主管、高等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的系列英文学术期刊。自2006年创刊以来，以网络版和印刷版形式出版了28种全英学术期刊，是目前国内覆盖学科最广的系列英文学术期刊，涉及基础科学、生命科学、工程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等四个学科领域。经过多年出版实践和不断改版，刊物的学术质量和规范化运作在国际上得到较高认可，部分自然科学类期刊被SCI、EI 或MEDLINE 等国际权威检索机构及CSCD(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核心库收录。具体到社会科学系列期刊上来看，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是国内第一个成规模的英文社会科学期刊群，[1]表1为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的具体出版信息。创刊初期，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采用将国内以中文发表的优秀论文翻译成英文进行二次发表的出版方式，鉴于期刊影响力的逐渐扩大和期刊自身发展的要求，不久之后就改为只刊发英文原创论文的专业学术期刊。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也采用了世界知名的ScholarOne Manuscripts数字编辑系统，在审稿方面执行严格的双盲同行评议审稿制。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自创刊开始由Springer出版集团负责刊物的海外发行，自2012年起，除了FrontiersofLawinChina由对法律期刊运作较为专业的Thomson Reuters法律出版集团负责其海外发行业务外，其他6种期刊的海外发行业务改由在人文社科领域拥有更多客户群的荷兰Bril(博睿)出版集团承担。在国内数字化运营方面，目前由CALIS文理中心与高等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共同负责国内数字化内容服务工作。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旨在凝聚国内顶级社会科学科研力量，建设一个中国品牌的国际化学术交流平台。

表1 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出版信息

二、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集约化路径经验总结

(一)打造规模优势，实现出版形式上的集约

国外学术期刊多年的发展历程普遍证明出版规模是扩大期刊市场份额和国际影响力的前提和有力保障。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成功“走出去”并在短期内获得国际学术界关注就说明了规模化、集约化发展之路是期刊成长的重要推动力。不同于China&WorldEconomy，SocialSciencesinChina，《外国文学研究》这些发展历史较长、学术根基稳固的大刊，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创办于2006—2007年，发展历史较短，尚未建立起一定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但其充分调动其主管单位——教育部直属的国内一流高校的优质学术资源，与相关院系联合办刊，并汇聚了多位专家学者担任期刊的编委和审稿人。同时，Frontiers系列期刊还加大在国内高校的推广力度以吸引更多的优秀稿件。期刊主办单位——高等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打造了Frontiers系列共28本期刊，将其做成了国内第一个成规模的英文学术期刊群，具有了规模优势，较单本期刊的单打独斗更容易在国内外学术市场获得知名度和美誉度。系列期刊的另一个优势在于其一荣俱荣的特性。随着其环境科学与工程、数学、物理、计算机科学及生命科学等领域的期刊陆续被SCI，EI或MEDLINE 等国际权威检索机构收录， Frontiers系列社科期刊的整体影响力也迅速扩大，目前已被EBSCO，JSTOR，SCOUPUS等多个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与此同时，高等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还为Frontiers学术前沿系列期刊建立了“中国学术前沿期刊网”(http://journal.hep.com.cn),网站将在线投稿审稿系统、期刊数据库、相关新闻、约稿信息等集中于这个数字平台上，整合了多方资源，推动Frontiers学术前沿系列期刊沿着规模化、集约化发展的道路不断做大做强，进一步提高其市场驾驭能力和竞争能力。

(二)聚焦中国现实问题，彰显出版内容上的集约

近年来，许多出版业界及学界人士纷纷指出，在内容生产方面，西方社科学术期刊“掠夺”了大量中国优秀社科学术论文。笔者以被国际知名的社会科学及艺术与人文科学引文索引SSCI及A&HCI收录的出版类期刊文献来源为例进行考察，发现四种被SSCI和A&HCI收录的出版学期刊①中，除了一种出版史方面的期刊从未刊登过中国学者的文章，在另外三种中，中国学者对其中两本的文章贡献率为全世界第三，一种为世界第四，我国社科学术成果外流现象由此可见一斑。在国际学术界更容易找到共同点的优秀论文(如经济学、管理学等学科)外流现象更是严重。更为关键的是，从中国论文普遍的低引用率甚至是零引用率可以看出，中国大量学术论文的外流并没有带来国际学术界对中国学术研究成果的重视。可以说，中国研究成果只是在西方国家统领的学术平台上扮演者边缘化的角色，众多成果分散于各个期刊，没有形成合力，难以对国际学术界产生较有力的影响，更难以全面实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发展目标。

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旨在向世界集中呈现中国在社会科学相关领域的高水平研究成果，且从研究主题上看，纯理论研究极少，期刊更注重对中国现实问题的研究，这不仅与国际媒体及学术界的关注焦点相一致，更能让读者从期刊中深入了解中国相关研究领域的研究进展。除此之外，期刊还致力于将中国研究视角与世界学术发展连接起来，这些都有力地推动了期刊进入国际学术界的视野。表2为截至2016年11月15日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自创刊以来下载量排前五名的文章题目。可以看出，对中国网络交易声誉机制的研究、对一带一路和自由贸易区的研究、对教育公平与制度保障的研究、对南京大屠杀的研究等都紧扣中国现实问题，从专业的角度进行解读，这些选题更能引起国际读者的关注。而《罗马的法律传统和其在中国的发展前景》《全球化时代国际经济法的价值：发展中国家及中国的角色定位与战略选择》等文章或将国际研究结合中国国情，或将中国研究融入全球背景，扩展了本土研究的视野，将中外学术紧密连接起来。

表2 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下载量排前五名的文章②

从2006年创刊至今，经过10年的集约化发展，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已经在国际上具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是我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新生力量的代表。

三、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集约化路径探讨

目前，我国共有27种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见表3)。在借鉴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集约化发展及“走出去”经验的基础上，本部分结合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现状和特点，从制度、布局、内容、合作方式四方面探讨其“走出去”的集约化路径。

表3 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一览表

(一)整合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出版资源

学术期刊出版的资源整合，是市场经济发展及与之伴随的行业激烈竞争的结果，国外学术期刊的发展历程已经证明了这一必然的发展趋势，因为只有求得规模，才能占有市场份额。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正是通过集约化、规模化发展，才在短时间内跻身国际学术平台并不断扩大影响。如表3所示，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除了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其他20种期刊分散于不同的主办单位，各方面实力的局限导致单个出版单位在激烈的国际学术市场竞争中往往处于劣势。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只有进行资源整合，实现集团化发展，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实现办刊资源共享，减少成本支出，提高市场驾驭能力和竞争能力，还能实现集团内部的优势互补，保证集团内部的良性循环。

就中国社科学术期刊目前的出版结构和总体水平来说，创办翻译汇编类期刊可以说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捷径，但在期刊各自为政、学术资源分散的环境下，这条路很难走得通。Frontiers 系列英文学术期刊从翻译汇编类刊物向原创论文刊物的转型，其中部分刊物的停刊就说明了这一点。在Frontiers系列英文学术期刊创刊之时，走的是翻译汇编之路，其刊载的文章主要译自国内相关期刊上的中文文章。对于这种用不同语言在不同刊物重复发表同一内容的文章，只要注明原著来源，本无可非议，但随着学术界对版权问题的日益重视，如今这些期刊绝大多数已在作者投稿时或作品发表前与作者签订了版权(包括翻译权和汇编权)转让合同，或规定作者若将作品翻译成其他语言在其他刊物发表，须取得原期刊出版方的同意。因此，Frontiers期刊若想顺利发表这些作品的翻译版，原则上必须取得原刊出版方书面的版权“二次转让”许可，方能避免日后可能出现的著作权纠纷。这在很大程度上加大了办刊难度，因为Frontiers期刊与众多期刊源一一签订协议并非易事，尤其是近年来作者认可度越来越高的部分专业类期刊，在对待此事的态度上尤为谨慎，甚至直言反对转让其刊载作品的相应权利，这无疑使Frontiers期刊的分量有所折扣，不能充分体现刊物“前沿性”的定位思想。总的来说，版权问题是Frontiers系列学术期刊走翻译汇编办刊之路上遇到的最大制约。[2]同样是翻译汇编类学术期刊，SocialSciencesinChina因为与其翻译源刊《中国社会科学》同属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所以基本不存在版权问题。如果中国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聚集到一个或几个大型的出版集团中，就为翻译汇编类期刊扫清了优质论文版权获取的障碍，使其能够集中精力将中国一流研究成果推向国际学术界。

(二)优化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学科布局

从表3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学科分布情况来看，27种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综合性期刊2种；专业性期刊25种，其中政治学期刊6种，经济学5种，管理学3种，历史学2种，哲学1种，文学1种，人文、经济地理1种，法学1种，民族学与文化学1种，社会学1种，教育学1种，图书馆、情报和文献学1种，环境科学1种。

由此可以看出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学科分布较为分散，未能全面深入地反映我国社会科学学术研究成果。由于许多英文学术刊物在创办之时就担负着外宣的任务，所以在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具有政治宣传功能的政治学刊物数量相对较多。经济学和管理学期刊由于其研究学科在国际学术界更容易找到共同点，“走出去”相对容易，所以数量上较多于其他学科期刊，而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等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优势学科中，英文社科期刊并没有凸显出自身的优势。[3]在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数量较少、学科分布较分散的现状下，不管是改版现有期刊，还是创办新刊，在短期内实现各学科的全面“走出去”并产生较大的国际影响力是较为困难的，但实现某个优势学科领域的突破还是有一定基础的。期刊主办和出版单位可以根据自身特点在上述“走出去”优势学科中寻找办刊的立足点或突破点，优化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学科布局。

(三)集中刊发扎根中国本土的学术成果

仔细考察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等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优势学科，不难发现这些学科与中国本土文化、历史及实践经验联系最为密切。而目前中国社科研究中大量吸收国外研究方法和研究经验的学科，如哲学、心理学、管理学、政治学等“走出去”效果不尽人意，这有力说明了扎根中国本土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科学研究是目前实现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4]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作为中国学术走向国际学术界的有力媒介，在内容上一方面必须立足于对本土现实问题的研究与本土经验的总结，拿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的社会科学研究成果走向世界，因为我们的研究优势只能在于对中国的认识。[5]另一方面要尽量将某一研究领域或热点话题的研究成果集中刊发，形成合力，让国际读者对本领域或话题有全面系统的了解。Frontiers系列社科学术期刊聚焦于对中国现实问题的研究，有力推动了期刊进入国际学术界的视野。除此之外，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走出去”程度较高的几本期刊也都证明了这一点，例如被SSCI收录的中国经济学英文期刊China&WorldEconomy刊载的大多数论文均为中国学者对本土经济现象及问题的分析，具有很强的中国区域研究特色。正是这种集约化、高质量的本土研究使其成为世界了解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窗口，并吸引了许多关于中国经济研究的国际来稿。对国际读者最有吸引力的文章集中于中国经济发展中遇到的现实问题，如中国城市扩张中的地方土地财政、老龄人口的社会保障体系、农村剩余劳动力储备等。中国目前被世界各国图书馆馆藏最多的社科学术期刊SocialSciencesinChina的定位就是“向海外读者介绍中国学者在社会科学研究方面的学术成果、理论动态和学术研究信息”，以传播中国本土优秀社科研究成果作为办刊的主旨。表4列出了截至2016年11月15日SocialSciencesinChina刊载文章在Taylor & Francis数字平台中被阅读次数最多的10篇文章。[6]可以看出，与中国现实问题、中国经验和中国视角相关的研究最受读者关注，如死刑问题、中国人口老龄化问题、钓鱼岛问题等。确定了国外读者的兴趣点，SocialSciencesinChina在选题上就有的放矢，在其专题研究部分③针对某一现实问题(如反腐问题、国家认同问题等)用多篇专业论文从不同角度开展深入探讨，使各专题研究的宏大选题拥有多个扎实的专业支撑。由此可见，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要想更好地“走出去”，在内容上集中刊发扎根中国本土的学术成果是最有效的路径。

表4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刊载文章在Taylor & Francis数字平台中被阅读次数最多的10篇文章

(四)在国际合作出版中明确合作主体

表3的统计数据显示，在27种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11种都采用了与国外出版商合作的出版模式，合作方式主要是国外出版商负责期刊(纸质版和电子版)的海外发行业务。毫无疑问，合作出版给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带来了诸多益处：国外出版商的品牌效应和营销平台可以拓宽期刊国外销售渠道；国外出版商先进的出版技术及管理理念为期刊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国外出版商强大的学术实力和影响力能够推动期刊快速跻身国际主流学术市场，提高自身可见度和影响力，并有助于其被知名检索系统收录。

尽管这种“借船出海”的“走出去”方式存在许多问题和隐患，如促使国内优质稿件外流及论文版权流失、导致国内合作刊物的依赖感等，但在我们尚未建立起中国学术期刊自己的信息传播及营销平台的当下，这种“借船出海”的方式还会存在于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国际合作出版当中。从现实情况来看，我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分散于不同的科研部门、不同的高校，各自为政、小而分散的编辑部与经验丰富的大型国际出版公司合作时，以一己之力单独签约，往往缺乏谈判底气和筹码，不易争夺应得之权益；以非法人编辑部出面签订协议，也的确存在合同主体不明确、不规范及自身权益无法得到保障等缺陷，不利于国际合作的可持续发展。就国际合作出版而言，明确合作主体将有利于期刊国际合作权益的保障和长远发展。Frontiers系列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先后都被国际重要检索机构收录，其中有3种期刊分别被2家国际检索机构收录，1种被6家收录，2种被9家收录，最高的1种被11家收录。创刊10年就被众多国际数据库收录，如此优异的“走出去”成绩与Brill出版集团、Thomson Reuters法律出版集团的国际合作密不可分，更是受益于其明确的、实力较强的中方合作主体。

一般而言，大型出版集团往往有着丰富的国际合作经验和版权运作能力，有能力规避国际合作的风险。鉴于此，从长远发展考虑，我们要尽快搭建起中国学术期刊自己的信息传播及营销平台，变“借船出海”为“造船出海”。从当下发展来看，英文社科期刊编辑部可通过国内著名出版集团与国际出版公司谈判，单一的非法人期刊通过加盟这样的自主性出版集团可以有效保障自身权益。[7]

四、结束语

在中国2000余种社科学术期刊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克服了中西学术传播中的语言障碍，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学术界的有力媒介。Frontiers系列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以集约化的方式探索自身“走出去”之路，获得了较高的国际知名度和美誉度。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之路起步晚，发展慢，更应借鉴Frontiers系列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经验，根据自身特点，探索“走出去”之路，打造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的英文社科优秀期刊，在国际学术界发挥重要影响力。

注释：

①四本期刊分别为LearnedPublishing(学术出版)，SerialsReview(期刊评论)，JournalofScholarlyPublishing(学术出版杂志)，PublishingHistory(出版史)。

②文章相关信息及下载量来自中国学术前沿期刊网,http://journal.hep.com.cn/webpub/index.

③2002年，SocialSciencesinChina进行了改版，除每期保留一部分单篇研究论文外，还新开设了专题研究栏目，对中国社会及社会科学研究当前某一重要问题从不同角度展开深入探讨。

[1]Frontiers系列期刊数据库简介[EB/OL].http://hep.calis.edu.cn/,2013-12-15.

[2]程朋军,颜帅.关于FrontiersinChina等翻译汇编类期刊发展的思考：以FrontiersofForestryinChina为例[J].编辑学报,2011,23(6):524-526.

[3]刘杨.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现状研究[J].出版科学,2014(3):63-69.

[4]刘杨.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定位战略研究[J].出版科学,2016(2):25-27.

[5]邓正来.全球化与中国社会科学发展：一种开放性的全球化观[EB/OL].(2009-04-29)[2016-11-10].http://www.fudan.edu.cn/fudannews/2009/0429/21300.html.

[6]Taylor&Francis Online[EB/OL].[2016-11-15].http://china.tandfonline.com/action/showMostReadArticles?journalCode=rssc20.

[7]徐枫.对中国人文社科学术期刊国际合作模式的思考[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6):133-141.

(责任编辑 姚虹)

On English Social Science Academic Journals Intensive Path of “Going Out”——Taking Frontiers Series Social Science Academic Journals for an Example

LIU Yang

(School of Journalism & Communication,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Henan 475001, China)

In more than 2000 social science academic journals in China, English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eriodicals, due to overcome the language barrier in the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ern western countries, can be said to be a powerful medium that Chinese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eriodicals go into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circle. However, the present situation that English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eriodical quantity is less, the quality is not high, and the international influence is low has seriously affected Chinese philosophical and social sciences “going out” process. Nowadays, intensive development has become the world’s academic journal publishing agreement. Under this circumstances, the paper discusses the intensive path of “going out” , based on the reference to Frontiers series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eriodical intensive development and on the basis of the experiences of “going out”, combined with the status quo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English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eriodicals, from system, layout, content and method of cooperation.

Chinese social science academic journals in English; going out; intensive; the path

2016-10-16

2016年度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媒介融合时代中国社会科学学术期刊国际传播策略研究”(2016CZH012)；2016年度河南省社科联课题“媒介融合视阈下中国社会科学学术期刊国际传播路径创新研究”(SKL-2016-1080)

刘杨(1982—)，女，河南开封人，管理学博士，河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学术出版。

10.13783/j.cnki.cn41-1275/g4.2016.06.011

G237.5

A

1008-3715(2016)06-005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