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中红军情报工作战斗力的生成及启示

2016-12-31 15:34:32靳道亮王才懿
经济研究导刊 2016年22期
关键词:情报人员情报信息战场

靳道亮,黄 伟,王才懿

(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 理学院,郑州 450002)

长征中红军情报工作战斗力的生成及启示

靳道亮,黄伟,王才懿

(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 理学院,郑州 450002)

红军长征中能够制定出正确的战略决策,确保战场机动灵活和实现各方面军的互相配合,都得益于战场情报信息的准确及时和相对优势的形成;红军强大的情报战斗力主要依靠情报人员坚定的政治信仰、过硬的专业素质和顽强吃苦的战斗精神;红军情报战斗力对当代有重要启示:必须始终坚持党的领导,夯实我军战斗力的精神来源;不断追踪利用新技术,开拓“信息制胜”新领域;充分重视人的主导作用,实现技术优势的效能转化。

中国共产党;红军;长征;信息主导权启示

古往今来,对战场信息的掌握始终是战争胜利的必要条件,敌对双方谁先获得对方兵力数量、部署、武器装备等情报信息谁就掌握了战争主动权。正如孙子所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长征时期,正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信息技术革命,电报、电话、无线电得到广泛应用,此时的战场信息控制权主要在电磁频谱领域进行,对抗的目标主要是信息获取系统、信息传递系统。红军长征中的无线电侦听与破译,实际上就是在电磁频谱领域围绕夺取战场信息主导权展开的信息战。正是因为红军掌握了战场信息主导权,敌人经常不知我之所在,而我们对敌军掌握得一清二楚,因此,红军才能做到在强敌围追下行走万里却从来没有中过埋伏。对此,毛泽东曾形象地说:“我们和蒋介石打仗,我们是隔着玻璃杯押宝,看得准,赢得了。”[1]这句话形象地说明红军在长征中确实掌握和占据了战场信息主导权。红军在电信技术与装备落后的情况下,如何成功夺取了战场信息主导权,又如何将情报信息转化为战斗力效能,红军掌控战场信息的成功对长征胜利的意义何在?深入研究这些问题,对于我们今天打赢现代化信息战争具有十分重要的启示作用。

一、全面掌握对手和战场情报信息是长征胜利的原因之一

长征胜利有多种原因,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红军在长征中全面掌握战场和对手的信息,并形成了相对优势。长征中,红军正是通过对敌人信息完全准确的掌握,并充分发挥了情报信息的战斗力效能,确保了长征战略转移的最终胜利。

1.情报信息为红军长征制定正确的战略决策提供了保证。长征从开始到结束,整个战略决策的正确与主动权的夺取,都是建立在全面、准确的情报信息基础之上。红军决定开始长征,就是因为掌握了国民党军队兵力部署的全部情况。1934年10月7日,红军得到国民党准备彻底“剿灭”中央红军的“铁桶计划”的情报,临时中央经过对敌“铁桶计划”和当时敌我态势的分析,深感中央根据地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于是紧急做出决定,发布了战略转移的行动命令,使蒋介石精心铸造的计划完全落了空。湘江之战后,国民党军已经在湘西设下口袋阵,企图把红军围歼于去湘西的途中。在得到敌人的战略企图后,毛泽东、周恩来便以破译的敌军电码为根据,主张进入敌军力量空虚的贵州,这才使中央红军避免了全军覆没。红军进入贵州后,蒋介石调集重兵向我军包抄进逼,企图消灭我军于乌江西北的川黔边境地区。为了打破敌人的计划,中共中央原定在川南宜宾至泸州段北渡长江,与川西北的红四方面军会合。但得到蒋介石重兵合围红军的情报后,毛泽东根据敌军兵力部署与调动的具体情况,指挥了著名的四渡赤水战役,改变了原来北渡长江的路线。随后,红军兵临贵阳,直指昆明,胜利渡过金沙江,完全摆脱了几十万敌军的围追堵截,彻底粉碎了蒋介石企图歼灭红军于川黔边境的阴谋,取得了长征中具有决定意义的重大胜利。从渡江北上的战略抉择到巧渡金沙江实现战略转移的过程,红军都是在随时掌握敌军兵力部署的情报信息基础上实现的。甚至长征最后落脚点的选择,也同红军对情报信息的充分收集与利用有关。红军到达哈达铺后,通过地下渠道获取了一份天津《大公报》,使党中央、中革军委对时局和陕北的情况有了最新的了解,从而坚定了把红军长征的落脚点确定在陕北的决心。不难看出,红军在整个长征中战略转移方向的不断调整变化,并落脚陕北,始终都同红军全面掌握战场和对手的信息并形成相对优势紧密相关。

2.情报信息为红军长征实现战场的机动灵活创造了条件。准确的情报信息对战场上部队的机动灵活十分重要。红军长征中依靠情报实现战场机动的案例不胜枚举。四渡赤水就是红军运用对敌情的充分掌握,成功实施的一次典型的战略性运动战战役。此役,红军能够纵横驰骋于黔、川、滇边界地区,在敌人重兵之间巧妙穿插,把蒋介石的军队调来调去,牢牢掌握战场的主动权,完全是建立在情报信息准确、及时的基础之上。如二渡赤水,是因为红军破译了龙云的《作战方略》电令,得知敌人正企图围歼红军于长江以南、横江以东、叙永以西地区。军委分析了形势,认为敌人包围圈最薄弱的是黔军王家烈部,因此,才出敌不意,二渡赤水,向黔北地区进攻。中央红军由此从敌人的空隙穿插出来,将十倍于红军的敌人抛开,争取到了作战的主动权。三渡、四渡赤水,也同样是因为明悉了敌人作战意图后,实行了机动灵活的战术。在渡金沙江时,情报的充分运用也起了关键作用。红军在离金沙江还有3天行程时,敌人追兵离红军只有1天的行程,在万分紧急的情况下,红军得到情报,敌军师长怕死要保存实力,在原地等了1天,又向回走了1天,这样就和红军的距离差了6天,于是红军就有时间把一军团从龙街渡、三军团从洪门渡都调到皎平渡顺利渡江。由此可见,长征中,红军正是通过情报信息成倍地提升了各战斗力要素的效能发挥,实现了控制战场和战争的进程及主动权,而这正是长征战略转移成功实现的重要原因之一。

3.情报信息为长征中红军各方面军的互相配合奠定了基础。长征中,红军已经实现了战争和战场在不同时空条件即不同地域、不同阶段的军事信息资源进行联合共享和效能集成。为了加强各部队的联系,中央设立中革军委三局(通讯局),负责党中央和中革军委与红军各部队之间的通信联络。军委二局、三局和各方面军的情报机构共同作用,发挥了情报信息在作战资源上的协调效能。中央红军开始长征后的大半年时间内,同红四方面军一起实行了接力式破译。红一方面军的大部队白天行军,无法截获敌电台的通信信号,红四方面军就在白天截获敌台信号将其破译出来,天黑后,红一方面军的电台到达宿营地,红四方面军的电台马上把截获内容发给红一方面军。接着,红一方面军的电台在夜间工作截获国民党军夜间的电报通信,并发给四方面军。红一、红四方面军相隔数千里仍保持着相互配合,才确保了长征中几乎不间断地截获敌军全部电报与军事信息。特别是四渡赤水中,中央红军天天行军,很紧张,红四方面军提供了很多重要情报,为中央红军四渡赤水取得成功做出了重大贡献。各方面军互通情报,不仅加强了中央军委对各地红军的联系,也使各方面军互相配合,发挥了整体作战的能力。如中央红军四渡赤水、转战黔滇,处于国民党军前堵后追的非常艰难时刻,红四方面军曾发动了历时24天的“嘉陵江战役”,歼敌12个团1万余人,有力地牵制了敌军,策应了中央红军北上安渡金沙江。而红一方面军对红二、四方面军的北上也进行了积极策应。中央军委不仅于1936年7月底派出红28军南下策应,而且大力做国民党东北军的工作,使其不拦阻二、四方面军北上;中央红军西征野战军攻向甘肃、宁夏,连战连捷,历时两个半月,歼敌2 000余人,吸引了大批国民党军,也对二、四方面军北上起了掩护作用。红军各方面军正是通过共享化、集成化的军事信息资源的战斗力效能转化促进了各种作战力量和作战资源的联合联动,达到提高部队整体作战能力的效果。

二、情报工作战斗力的强大是红军夺取战场信息主导权的重要原因

红军在长征中的情报工作十分得力,主要是有一支思想坚定、专业过硬、不怕牺牲的情报队伍。在与敌人电信装备与技术具有相当差距的情况下,红军夺取战场信息主导权完全是靠情报人员过硬的情报能力实现的。

1.红军坚定的政治信仰是情报战斗力强大的根本支柱。长征中红军的情报人员,虽然来源复杂,但是经过党和红军的教导以及政治工作的开展,政治信仰十分坚定。曾经打入国民党内部的中共地下党员胡底,在白区工作历经千难万险和各种诱惑,都保持高度的政治信仰,并在长征途中任中革军委侦察科科长,张国焘同党中央分裂之后,胡底由于对张国焘的分裂行为不满,被诬陷为“国民党特务”而惨遭杀害。但是,胡底无论在白区工作还是在红军队伍中都能保持坚定的政治信仰、高度的政治自觉,成为了红军情报人员的标杆。红军情报人员不仅自己有政治自觉,还重视建立严格的纪律和制度,不仅通信编密码,上机时也不能干无关的事情,并且要求情报人员思想绝对忠诚可靠,并通过严明的纪律进行约束。红军电台有要求:“人在密码在,人亡密码亡。”[2]如红军西路军失败时,机要人员毁掉一切机密,直至牺牲也未泄露,红军的密码也从来没有被缴获过。国民党军队被成建制消灭时,经常是电台和密码本一同被缴获,很多情报人员经过教育还加入了红军,这充分体现了政治信仰的力量。国民党虽技术先进、设备精良,但是昏庸腐败、纪律松散,安排的破译人员大都花天酒地,也不上班,自然一无所获。很多国民党的情报人员甚至在电台前聊天、谈生意,无形中给共产党透露了很多信息。红军情报人员政治信仰坚定,纪律严明,这是红军能够在技术落后,条件简陋的环境中取得信息优势,夺取战场信息主导权的重要原因。

2.红军过硬的专业素质是情报战斗力强大的坚实基础。红军十分重视情报人才队伍建设,并通过多种途径发展情报人员。一是借助敌军人力建设信息情报人才队伍。比如中共著名的情报人才王诤、刘寅、王永浚等,都是红军在消灭国民党部队时俘虏的。日后,这些人都成长为我军情报人员的中坚力量。二是组建无线电人员培训班,培养自己的人才。红一方面军于1931年2月开办了红军第一个无线电训练班。长征前,红军无线电训练班和红军通信学校(原称无线电学校)举办了11期,培养了报务、机务、旗语等各类通信人员2 100人,造就了红军第一批无线电通信人员。长征开始后,红军通信学校改为通信教导大队,在长征路上克服千难万险坚持办学,边行军边学习,并把培养的人才送到各红军队伍中。通过以上多种途径的发展和锻炼,红军培养了一批情报高手,比如破译“五杰”:红一方面军的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红二方面军的王永浚;红四方面军的蔡威。还有红四方面军外号“本子”的电台长宋侃夫,拿到截获的电码,不用对照密码本就能把内容念出来。以上信息情报人才专业素质过硬,经过锻炼,成为了红军获取信息情报的主力军。

3.红军顽强吃苦的战斗作风是情报战斗力强大的精神支撑。红军情报人员在长征中,发扬善于钻研、顽强吃苦的战斗精神,为红军情报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首先,以曾希圣为代表的红军情报人员善于钻研,通过研究敌军密码本和发电规律与习惯,多次破译国民党的密电,尤其是在陈仲山被俘和四渡赤水等时期使红军掌握信息优势并度过危机。在红军路过云南时,军委二局的参谋陈仲山被俘,敌人搜出多份破译的国民党军电令,蒋介石下令:“多备密码,每日调整使用。”国民党虽更换了电码,但是动作迟缓,而且换过的密码也有原来的规律可循,红军情报人员在曾希圣带领下加班加点,努力钻研,很快将新密码大部分都破译出来。四渡赤水期间,红军即将重新陷入国民党军围攻的关键时刻,“曾希圣想出一条妙计:利用敌人的电话,用在贵阳的蒋介石的名义给其部下周浑元、吴奇伟发电,将两部主力调开。”[3]这一妙计使红军跳出了包围圈,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血战,也保存了红军的力量。除了钻研精神之外,红军情报人员特别吃苦能干。尤其是那些侦听人员有时候几个晚上不睡觉,有时候只能边走边睡,为了完成任务经常是加班加点,有的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例如,为红四方面做了很多破获密码工作的蔡威,工作辛苦,积劳成疾,在长征中感染风寒,朱德派名医去治疗,但还是无药可救,不幸病逝,张国焘和徐向前感慨“失去了一双眼睛”。综上来看,长征途中,红军情报工作的成功,正是情报人员发扬了善于钻研、顽强吃苦的战斗精神的结果。

三、几点启示

回顾红军创造性的应用无线电通信和侦察技术,总结红军军事情报工作的规律,对我们建设信息化军队、准备打赢信息化战争,具有重要的启示。

1.始终坚持党的领导,夯实我军战斗力的精神来源。红军长征在十分艰难的条件下,情报工作能够发挥强大的战斗力,其根本原因在于有党的坚强领导。我军精神力量的来源就是党的政治信仰,我党将其信仰以及为人民服务的政治理念灌输到军队中,用共产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来武装军队,产生战无不胜的力量,将军队塑造成为人民而战的军队。当今,人类社会已经由工业时代迈进信息时代,现代战争主要表现是信息化战争,而信息化战争不仅是技术和装备的对抗,更是精神和意志的对抗。在一定程度上,战斗精神已经成为双方对抗的一个焦点。目前,我军还处于机械化和半机械化状态,信息化程度不高,要履行好历史使命,更需要我们培养高昂的战斗精神,发扬传统政治优势的长处,弥补机械化与信息化的短处。只有这样,才可以实现信息化条件下的“以劣胜优”。因此,新时期,听党指挥这一强军之魂仍然是我军第一战斗力。只有牢牢坚持党的领导,使强军之魂始终占领思想主阵地,才能有效凝聚起理想信念源源不断的强大合力,从而提高我军信息化条件下的实战能力,确保任何时候都能打得赢、不变质。

2.不断追踪利用新技术,开拓“信息制胜”新领域。长征中,党的领导人在极其艰难的条件下能够敏锐地瞄准当时的先进技术,对无线电工作负有远见卓识,提前培训无线电工作人员,在战时就推广运用无线电通信和技术侦察手段,这无疑是中国共产党在对国民党的军事斗争中胜利的关键。当今,信息技术、新材料、军事航天等的飞速发展,获取信息的能力极大提升,信息保密、信息防御、信息欺骗的能力也相应提升,以网络攻防战为主要内容的信息战已经成为新的战争形态。网络武器装备发展速度惊人,无论是网络进攻,还是网络防御,都必须与技术及装备发展速度和特性相匹配。在网络作战领域,一旦新的革命性技术被引入,会极大地开拓信息制胜的空间。重大技术突破可能使“技术决定战术”进一步发展为“技术决定战略”,大数据的开发和应用适应了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需要。大数据通过开发利用数据,较准确地把握敌方指挥员的思维规律,预测对手的作战行动、战场态势的发展变化等复杂问题,从而对几乎所有决策问题做出相对精确的回答。战争胜利的支撑在于颠覆性技术创新。随着大数据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我们必须学会运用大数据等先进技术逐步取代传统信息获得和使用方式,为战争与战场的信息制胜开拓出新的空间。

3.充分重视人的主导作用,实现技术优势的效能转化。综观长征中的侦察情报工作,虽然当时红军各级侦察情报机构还不够健全,人数寥寥,尤其是侦察装备器材奇缺、落后,侦察手段少,但由于党中央和各级红军指挥员对侦察情报工作高度重视,红军各个侦察机构的广大情报人员,凭着对党的无限忠诚、坚定的政治信念,积极主动因地制宜,充分运用各种情报搜集手段,开展对敌侦察,最终取得了超于寻常的成就。如今,情报侦察技术虽然在不断改进,情报获取手段和活动方式的多样化使情报信息来源不断扩大,情报信息数量大幅增加,但人在情报战中所起的作用依然十分重要。情报信息虽然容易收集了,但海量数据难免鱼龙混杂。尤其是大数据的兴起,造成信息的价值密度降低,零散、原始、复杂的数据真假难辨,呈现明显的碎片化特征。不论多么先进的技术侦察手段,还是多么先进的计算机检索系统和准确设置的检索词,要排除大量“信息垃圾”“情报噪音”,都要凭借情报人员自身具备的丰富的知识素养、敏锐的洞察力、高超的思辨能力、娴熟的分析技巧和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在波谲诡秘的情报战中,发掘出有价值的事实,才能将技术手段的优势转化为情报优势。可见,加强人力情报能力与手段,实现人力情报与技术情报的更高结合,实现人力情报与其他情报系统的融合,是信息化战争条件下夺取军事情报优势的重要一环。

[1]徐承伦.曾希圣:识得天书的人[J].党史纵览,1996,(2):18.

[2]徐焰.徐焰讲稿自选集[M].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2014:26.

[3]李清华.中央红军长征中的情报工作评析[J].党史文苑,2014,(6):18.

[责任编辑刘瑶]

D17

A

1673-291X(2016)22-0138-04

2016-07-08

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基金资助“政治工作传统优势与信息技术高度融合研究”(2015605206)

靳道亮(1974-),男,河南内乡人,副教授,从事当代中国史研究;黄伟(1979-),女,河南郑州人,讲师,从事国际关系研究;王才懿(1989-),男,陕西镇安人,讲师,从事中共党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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