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传统体育蹴踢项目类属与身体文化特性辨析

2016-12-19 11:45肖进勇
成都体育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蹴鞠文化遗产民族

肖进勇



民族传统体育蹴踢项目类属与身体文化特性辨析

肖进勇

蹴鞠、蹴球、踢毽等中华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它们同宗同源,特点鲜明,功能独到,构成现代东方蹴踢类运动体系的主干,被收录进省级以上非遗名目。文章从蹴踢项目的源流入手,探讨其非遗类属,辨析其身体文化特性,并对蹴踢项目身体文化的三个层次进行了相应描述。

传统体育;蹴踢项目类属;身体文化特性

中国传统文化代表着东方文明,其中包括世界上唯一没有中断的民间身体活动形式。身体活动是人类自身的本性,在身体活动中融入教育便形成体育。中国古代体育是伴随着社会文明发展而发生的,具有与其它文化一样的由粗到精,从单一到多样和从无序到有序的发展趋势,这些文化遗产赋予了民族传统体育独具特点的文化价值,已成为中华民族存在的基石。

蹴球、踢毽和蹴鞠等用足蹴踢的项目是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的主要内容之一,曾在古代各族人民中长期流行,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浓郁的民族特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它们均以足为主支配器具进行健身、娱乐,既拓展了身体活动,又体现出较高的脚腿控制技巧,其特点鲜明,功能独到,对许多传统游戏起着重要作用和影响。目前它们皆已列入省级以上非遗保护项目,其中两项为全国民运会赛项,足见其在民体项目中的重要性和代表性,同时这些项目在非遗保护和传承中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紧迫的传承意义,需要我们认真挖掘、整理。

1 蹴踢类项目的源流

按考古发掘资料,半坡村遗址中一种大如现代铅球,表面留有碰击痕迹的石球既可能是最古老的球具,也或为后世球类的鼻祖。通过研究甲骨文和金文的字意和字体递进过程、参阅古籍史料、品参石刻图像以及辨别古老传说,可以推证和判断古代石球活动是一种从手掬分化成脚蹴的原始足球游戏,它大致经过了蹴地面硬质球到蹴空中软质球,再到蹴地空软质球的进化过程,而古代蹴球处于蹴地面硬质球阶段[1]。它是一种较独特的非遗体育文化。后来随着蹴球游戏所用球料的改变,使脚蹴球游戏的方法、形式有所变化,从而发展成踢毛丸、动物胞体、革制实心球和革制充气球等软质球的蹴鞠。蹴鞠分有球门和无球门两类,有球门的为对抗性蹴鞠,包括多球门式、双球门式和单球门式三种。无球门的为表演、杂耍、对抗等多样化蹴鞠,包括舞式、场户式和白打式等[2]。无球门蹴鞠曾流传到古日本、高丽等国,并在隋朝衍生出踢毽。如今不仅踢毽拓展为花毽、网毽和竞技毽,还逐渐传至国外,蹴石球也于20世纪末被改造成现代蹴球,同时蹴鞠还得到一定挖整,这些蹴踢项目与流传于东南亚的藤球一起,构成现代东方蹴踢类运动体系的主干,其源流见图1。

图1 现代东方蹴踢类运动体系主干

Figure 1 Modern Eastern Kick Sport System

2 蹴踢项目的类属

2.1 民族传统体育类属

中国古代有体育之实而无体育之名,体育重在养生、娱乐。自19世纪后半叶,西方的体育理论成果及实践内容涌入中国,便始终占据着体育的主流地位。在外来体育与本土体育的冲突和融合过程中,国人以西方体育的模式把本土原有的健身、医疗、娱乐、竞技、教育、军事各领域内身体运动的形式统统归于“体育”名目,使其成为社会生活相对独立的一个新领域,从此民族传统体育真正成为体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体育作为文化的基本内容,会随着民族及民族文化的发展经历形成、传播、融合等文化发展模式而成为民族体育。在这个过程中,一些体育的文化形式被赋予了不同的文化内涵,因而表现出不同民族虽有相同体育项目却文化形态相异,或活动方式及所寄寓的文化思想有别。其中一部分项目始终在个别民族中实践,而另一部分却在更多民族中得到扩散和传播;某些民族体育因受限于特定的地理环境和生产方式与民族习性,仅能在本民族中得以接受和实践;还有一些体育项目则在人为改造之后传播到别的民族,正是那些被广泛散播到更多民族的民族体育才有可能成为世界体育。因此民族体育既是不同于世界流行体育的独特文化类型,又是世界体育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就民族传统而言,从事蹴踢活动的民族是整个中华民族,这包含有文化和地理两方面涵义,为中国境内全部56个民族的总称,概指在中国的古今各个民族成为统一国家后长期发展逐渐形成的民族集合体。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各民族间文化的涵化、融合,终至形成中华民族一体化的文化格局,即“多元一体格局”。在这种格局下绵延上千年流传至今的蹴踢项目,自然归属整个中华民族而非其中单个民族所独有,即包含多个项目的蹴踢项群既非汉民族体育,也非少数民族体育,更非某个少数民族的体育。

20世纪90年代,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对各学科进行了统一分类,将体育学划为一级学科,其下设置包括民族传统体育在内的4个二级学科,从此“民族传统体育”作为国家的认定学科被正式确定下来。按照这个称谓的内涵,中华民族传统体育应为由华夏各个民族所创造,为获得增强体质的技能所进行的综合性文化形态,它将竞技、娱乐与教育融为一体,形成以身体运动为基本方式并呈现出动态过程的复合体,成为一种民族文明进步中具有华夏各民族自己特征的传统文化生活方式。但是民族传统体育在我国通常如倪依克所言,概指特定的一或几个民族在有限范围内开展,且民族文化色彩和特征浓厚的传统体育活动,而其“传统是指历代因循沿传下来的根本性模型、模式、准则的总和”。甚至人们习惯上也常用民族体育来称呼少数民族传统体育[3]。

1986年9月我国在新疆举办了首届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学术研讨会,专家们对“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定义各抒己见,最终归纳为四种观点,即: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既具民族特色,又在各少数民族中世代传承的各种体育活动的总称;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由古代体育延续,且在近代体育传入以前我国就已有的各民族体育活动;凡是现今仍在一些民族地区流传的具有民族特色(包括自娱活动)的体育活动;只要具有民族性、传统性、体育性的活动项目都是少数民族传统体育[4]。基于此,蹴踢类项目中的毽球、花毽和蹴球皆被划入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从而列为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竞赛项目,但蹴鞠却被遗漏在外,一直划属古代体育。

前国家体委曾于1990年组织各省、自治区及直辖市在国内挖掘整理出民族传统体育项目977项,由于项目多而庞杂,在分类上存有较多分歧。有人依据传统体育性质,也有人从形式和内容入手,还有的从人类学观点出发,分别提出了不同的分类体系,但得到普遍认可的分类是将中国传统体育分为竞技类(球类、射击类、技击类、水上类)、游乐类(游戏类、歌舞类、节令类)、养生类(气功类、保健类)、表演类(武舞类、百戏类、杂技类[5],此种分法突出了中国传统体育的游乐性、表演性和保健特色。按此分类,蹴踢项目归属竞技球类项目,但就其现时功用而言,其中的蹴鞠可暂划入表演类项目。

2.2 非物质文化遗产类属

联合国的教科文组织在其《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中不仅指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被各群体或团体、有时为个人视为其文化遗产的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还将其内容和范围明确划定为口头传说和表述(其中包括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媒介的语言)、表演艺术、社会风俗和礼仪与节庆、宇宙及自然界的相关知识与实践、传统手工艺技能共五个方面[6]。

按我国国情对民族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作出界定,是指产生并流传于我国56个民族中,从原始狩猎文明开始,逐步发展到农牧文明、农耕文明、现代农业条件下与各族群生活密切相关、世代相传的民俗活动、传统知识、表演艺术、技能竞技、相关实物、器具、手工制品、文化空间和传统的综合性文化体系。这些综合性文化遗产为口头及无形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古老的生命记忆和活态基因库,是确定民族文化特性、激发民族创造力的重要因素。

我国民俗学家乌丙安先生将民俗学划定为四类,即:经济的民俗,主要以民间传统经济生产、交易、消费生活等习俗为主要内容;社会的民俗,主要包括家族、亲族、乡里村镇的传承关系与习俗惯制,并着重于社会往来、组织、生活礼仪等习俗;信仰的民俗,主要内容涉及传统迷信与俗信诸事象;游艺的民俗,主要以包括口头文艺活动的民间传统文化娱乐活动习俗为基本内容,也包括竞技等事象在内[7]。就我国民众所传承的蹴踢文化而言,其中富含浓郁的民俗体育内容,并显见鲜明的游艺民俗特色。

国务院在2006年5月首次公布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标志着我国的非遗保护工作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这次入选的518项名录分别划属民间文学、民间音乐、民间舞蹈、传统戏剧、曲艺、杂技与竞技、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以及民俗共十个种类,其中蹴踢项目的蹴鞠列入杂技与竞技类。

2008年6月,国务院又公布了包括510个项目的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和有147个项目的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扩展项目名录》,并将第一批名目中的“民间音乐”“民间舞蹈”“民间美术”三项目名称中的“民间”改为“传统”,还将“杂技与竞技”改为“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

2011年6月,国务院继续公布了有191个项目的第三批国家级非遗名录和第二批164项国家级非遗扩展名录,蹴踢项目的花毽列入“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类。

2014年12月,国务院公布第四批151项国家级非遗代表性项目名录和第三批147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扩展项目名录,使国家级非遗“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类项目达到96项[8]。随着人们对非遗认识和研究的不断加深,非遗内容及其分类也在逐渐发生变化,民族体育的许多内容与项目正越来越多地被列入非遗名目,然而蹴踢项目能够在初录阶段就进入国、省名目,表明其非遗功能与价值已得到彰显和认同,项目的传承、保护与发展已刻不容缓。

3 蹴踢项目的身体文化特性

植根于农业社会的中华民族传统体育蹴踢项目,是在我国特有的历史传统和文化心理背景下产生的,既具有身体性、活态性、流变性、传承性、象征性和民俗性等重要特征,又具有相对稳定的观念、趣味和独特的形式,呈现出古朴、自然、轻松、和谐及生活气息浓厚、娱乐色彩浓郁的特点。

蹴踢项目所代表的非物资文化遗产其实是人体文化遗产,它的本质在于以人为本体、主体和载体。人体器官、行为和传人均是蹴踢项目的载体,也是项目的主体和对象。其要旨是传承、传人、身体、行为、表演、记忆、技艺,身体成为蹴踢项目的一个重要支点。正是由于这个支点,蹴踢项目便有了遗产的身体和身体的遗产,也就具有了鲜活、生动、深刻的哲学根性和意蕴,才可以揭示出蹴踢项目保护与研究的最深刻奥秘和意义。

身体是生命的本原,是人类认识自己的知识原点,身体创造和身体文化也是人类一切文化与创造的原点。身体的遗产与遗产的身体涉及到所有的身体现象,为人们提供了纷繁的身体现象学表象与形态,展开了身体表演、身体行为、身体经验、身体技艺、身体图式、身体空间、身体想象、身体记忆以及身体知识的文化图景。身体成为理解、认识非遗的金钥匙,不仅对我们透析人类文化的过去、现在及未来有很好帮助,也有利于我们认识人类自己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身体性体现为感觉的丰富性和感官的敏锐性,蹴踢项目既建立在视、听、触等丰富的感觉上,也进一步丰富这些感觉;既由肢体、器官、躯体等感官去承载、演示和生发,又使身体由客体转变成主体,并将主客体的统一向着身心的统一升华。正如向云驹先生所说,身体的主客体统一其实是身体的形而上与形而下的统一,既是身体性别的认同与区别相统一,又是身体的自我与他者相统一,也是身体在拟人化和万物有灵思维中的升华与人同自然和谐相统一[9]。蹴踢项目所呈现出的各种身体现象,使人们实现了从自我身体走向他者身体、社会身体、世界身体,最终走向身体的空间与身体的世界。

基于身体性,决定着蹴踢项目具有在场性、活态性、当下性和即时性等特征。因为只有活体才能进行蹴踢,没有活体便没有非遗,若身体死亡,便人去艺绝,人亡歌息,从身体死亡的即刻,非物质文化遗产即转变为物质文化遗产。不仅如此,身体也必须在场才能成其为非遗。这种在场性首先体现为文化空间必须得有身体的在场;其次是必有身体表演的在场,缺失表演的身体或不在表演中的身体并非遗产的身体或身体的遗产。所谓当下的身体其实就是在场的身体,身体的当下性会反映出身体是否在状态和状态是否够好,这切实决定着蹴踢项目所能呈现的精彩度与所表现出的技艺水平高度。若身体充满生命活力、够灵性,则蹴踢项目便能充满创造与生机,这就是身体的即时性。并且在身体进行讲述、传诵和表演时,最具魅力的特性在于灵感突发与即兴发挥,这是像电影、电视剧、录像、录音等定型表演既不可及也无法替代的特性。

从人为和为人两种角度,并按现有材料考察,蹴踢项目的身体性除不能直接证明有文身、文面及身体装扮或装扮身体外,主要还包括三个层级,但是层级之间并无价值高下优劣。身体的第一级为服饰与体饰,属于保护、美化身体和以身体进行表现、展示、呈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既是一个民族身体和身份的标志,也是蹴踢者角色及在蹴踢活动中分工的标志,并且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从汉代蹴鞠画像石和唐、宋、明、清的蹴鞠画,均有突出的差别显现,反映出蹴踢项目所传承的服饰文化有一定的独特性,并以服饰形制、色彩、样式、风格、内涵上的差别体现出文化的多样性,显示出深刻的文化意蕴,展示出民俗的缤纷和地域的差异。

第二级是以身体演唱、表演、制作成为被欣赏乃至自我欣赏的内容,这是蹴踢项目中最核心、庞大且最生动的层级。以身体的视野,蹴踢遗产中既有丰富的人体器官遗产材料,如《蹴鞠谱》中有大量用通俗俚语写成的图谱、诗文,意在传播蹴鞠的技法和宣传蹴鞠价值和蹴鞠艺人地位,以及加入圆社组织的好处,这些多为口耳相传、活在唇齿之间的口头文化;又有如蹴踢的身法步形等表演及比赛范式等以身体姿态技巧为核心价值的遗产材料,包括提炼出的经典身姿、动作、步法、招式、花样、技巧、配合等。还有制作各种鞠、毽及打造各式球门等以手工手艺为遗产制作样式的内容。这些身体历史中的诸多创造及其创造中的表现、演示和制作的诸多可能与丰富魅力,令人叹为观止。在蹴踢项目中,人的身体、文化的身体以及身体的文化共同展现出绚丽的文明图景,我们只有深刻洞察其中蕴含的身体意味,看透其中的身体性,才能真正把握这些遗产的精神和精髓。

第三级则是由身体行为和身体图式建构的内容,即各种狂欢中的蹴踢活动、庆典活动中的蹴踢仪式,以及节日中的蹴踢习俗等,从多向度展开着人身体的群体规则及社会空间。首先是体现身体的规训、规制、禁忌等与身体的自由、开放及放纵的生存矛盾与统一。蹴踢项目的发展史一直演示着人类身体的规训和惩罚与身体的解放和释放所进行的拉锯式争执,尤其是以蹴踢舞为形式进行的狂欢,更是身体的释放、宣泄、解放与癫狂,身体在其中充分体验着解禁、自由、愉悦、狂喜以及经验,实现着人类对身体的古老社会禁忌约束、压抑和管制的反动,反映出社会对身体的调节和重置[10]。其次是身体的行为规范与身体的认同。民俗的蹴踢项目行为必须遵从统一的社会认同和规则,在对民俗的不断传承和重复演示中,既成就了民族的个性、性格和精神,也使人类的经验、智慧、知识得以代代相传。再则是身体图式即身体空间。蹴踢项目的身体空间基点在于肉身之体,涉及对身体的感官、体认和治疗,而身体空间的延伸点主要是触、视、听等感觉所及的身体空间。

由于蹴踢项目存在于人们世代相传的继承活动之中,而承担这种传承责任的“人”必须掌握蹴踢文化及项目的专门知识、观念、技能等,这本身就是蹴踢项目文化的一部分,这种传承并非全是传技艺、技能,还注重传精神、悟性,是人的本质特征和潜在功能的非物质文化形式,与以物质形态存在的有形文化遗产有着明显区别。

4 结论

(1)蹴踢项目是按动作方式对蹴球、蹴鞠、踢毽等运动项目进行的界定,它们同宗同源,逐渐衍化发展,不仅各项目本身包括多种小项,它们也共同构成一个项群。蹴球和踢毽在中华民族传统体育中属于竞技球类项目,蹴鞠则属古代体育项目,它们都在体育非遗中归为“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类。

(2)生命的本原在于身体,所有身体创造和身体文化都是人类创造与人类文化的原点,只要将身体作为出发点和归宿点,就可以将蹴踢项目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庞杂事项统摄到身体的视域中。在蹴踢项目中呈现出的身体现象,可以加深认识和体现从自我身体经由他者身体、社会身体走向世界身体的身体空间和身体世界。

(3)认识蹴踢项目体育非遗概念及事物的逻辑起点是对项目进行科学分类,惟有从身体出发将其要旨定位于传承、传人、身体、技艺、表演、行为、记忆,才能将项目所有对象和内容一览无遗,也才能获得蹴踢项目非遗的本质描述。

[1] 肖进勇,李静山,余吉成,等.论蹴球项目的源流与发展[J].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08(3).

[2] 肖进勇,游海燕.辉煌的世界第一运动[M].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3.

[3] 倪依克.论中华民族传统体育[M].北京:北体大出版社,2005.

[4] 刘德琼.少数民族传统体育[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

[5] 熊志冲.传统体育与传统文化[J].体育文史,1989(5).

[6] 普丽春.少数民族非物资文化遗产教育传承研究 [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0.

[7] 乌丙安.中国民俗学[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85.

[8] 好搜百科.国家级非遗扩展项目名目[EB/OL].http://baike.haosou.com/doc/6455605.html,2015-04-24.

[9] 向云驹.非物资文化遗产学博士课程录[M].北京:中华书局,2013.

[10] 王俊奇.中西方民俗体育文化[M].北京: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2008.

(编辑 马杰华)

The Generic Property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ju-Kick Sports Games and Analysis of Their Characteristics as a Body Culture

XIAO Jinyong

Cuju, Cuqiu, shuttlecock kicking are all Chinese traditional sports games. Having the same origin,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unique functions, they constitute the backbone of Chinese Cuju-kick sports system in modern times and arelisted as provinci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s. This paper first examines Cuju’s origin and then analyses its generic property as an ethnic sports game and a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nd its characteristics as a body culture. The paper finally describes the three levels of body culture entailed in the game.

TraditionalSportsGame;GenericProperty;CharacteristicsofBodyCulture

G80-051 Document code:A Article ID:1001-9154(2016)04-0051-05

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学科共建项目:“非物质文化遗产视域下民族传统体育项目的救护、传承与发展——以蹴鞠、蹴球、踢毽为例”(SCBXK47)。

肖进勇,教授,研究方向:体育教学与训练,体育文化,E-mail:cdtyxjy@163.com。

成都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 Chengdu Sport University,Chengdu Sichuan 610041

2016-03-11

2016-04-21

G80-051

A

1001-9154(2016)04-005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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