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浩,李玉萍,刘会霞
(1.西安电子科技大学 语言学系,陕西 西安 710071;2.西安电子科技大学 心理系,陕西 西安 710071;3.威海市第一中学,山东 威海 264200)
国内近十年英语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研究概览
燕浩1,2,李玉萍3,刘会霞1
(1.西安电子科技大学 语言学系,陕西 西安 710071;2.西安电子科技大学 心理系,陕西 西安 710071;3.威海市第一中学,山东 威海 264200)
研究听力理解的影响因素对提高汉英双语学习者英语听力水平具有直接的指导作用,从听觉输入信息的心理加工过程角度开展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有助于揭示听力理解障碍的发生机制。本文以Anderson(1985)提出的语言理解三阶段模型为理论基础和主线,综述了自2005年至2014年国内学者对英语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情况。我们发现:在语音感知阶段,研究者主要关注的影响因素是语音知识、词汇知识和不同类型的信息输入;在解析阶段,研究者主要研究工作记忆对听力理解的影响;在应用阶段,背景知识是研究者关注的重点。我们认为:今后的研究应以实验研究为手段,加大英语听力理解的心理机制研究,探讨前人研究中矛盾结论产生的原因,并加强双语者二语听力理解心理模型的理论构建,同时进一步关注方言、工作记忆的各个子成分以及记忆的提取方式和信息组合过程对二语听力能力的影响。
听力理解;影响因素;感知阶段;解析阶段;应用阶段
四大语言技能中,听力是中国学生普遍比较薄弱的一项,“聋哑英语”的现象依然十分严重。笔者统计了我国某重点院校2013年12月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所有考生的成绩后发现,该校学生听力成绩和阅读成绩存在较大幅度的差距。四、六级改革后,听力分值与阅读分值比重相同(均占35%,即248.50分)。全校听力均值(Mean=134.75,SD=30.631)远远低于阅读均值(Mean=161.28,SD=31.828)。经相关样本t检验,可得听力成绩与阅读成绩呈非常显著差异(P<.001)。听力成绩与阅读成绩的散点图见图1(图横轴为人数,纵轴为分数)。
图1 某重点高校2013年12月四级考试听力成绩与阅读成绩散点图
听是语言学习的重要输入途径,听力能力差是制约语言学习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提高学生的听力水平是教学工作的重点,也是难点。然而,有不少英语教师强调提高听力的唯一途径就是“多听”。练习固然重要,然而不知自身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就漫无目的地多听,并不是高效的学习方法。影响听力理解的因素有很多,只有了解清楚学生主要是在哪个阶段受哪些因素的制约,才能尽快提高学生的英语听力水平。
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属于心理语言学的研究范畴,它不仅受到语音、词汇、语法等语言因素的作用,同时受到了学习者情感状态、背景知识等非语言因素的作用。从分析听觉输入信息的心理加工过程角度开展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能够使抽象的问题得以具体化呈现,有助于揭示听力理解障碍的发生机制,确保教学设计和自主学习有的放矢。
认知心理学家Anderson(1985)提出的语言理解三阶段模型是听觉信息加工的重要理论之一,O’Malley et al.(1989)曾通过对二语学习者“有声思维”的研究验证了Anderson理论的正确性。
Anderson(1985)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将听力理解过程分为感知、解析和应用三个信息加工阶段。感知(perception)是对声音或者书面信息原始编码的感知过程,如语音的辨识,语音流的切分,词汇的辨认。感觉记忆保持的时间十分短暂,通常仅有几秒,且新信息不断输入,原有的信息不断被取代。第二个阶段是解析(parsing),这一阶段的关键词是组块(chunking)。听者对新信息进行句法分析,将话语切分成组块,并根据组块构建文本相关的有意义的心理表征。在该阶段,记忆容量仅为7±2个组块,如果不及时将短时记忆转换为长时记忆,那么组块的心理表征便很快会消失。第三个阶段为应用(utilization)。在这一阶段,听者往往会将文本意义的心理表征和长时记忆中的旧知识结合起来,使得新信息在旧知识的帮助下,得以充分的理解和记忆。应用阶段是理解的关键,也是促进理解的决定因素。
本文主要以Anderson的语言理解三阶段模型为理论依据,从信息加工过程的角度综述国内近十年针对汉英双语学习者英语听力理解的相关研究,目的在于明确影响汉英双语学习者听力能力的因素,总结以往研究的成果与结论,评述研究方法的优劣,呈现研究结论的矛盾和研究内容的不足,提出今后的研究重点。
笔者在知网数据库中检索了11种语言学外语类南大核心期刊,分别是《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界》《外国语》《现代外语》《中国翻译》《中国外语》《外语学刊》《外语教学》《外语与外语教学》《外语电化教学》以及《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年份设定为2005年至2014年,遴选出其中与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相关的论文,共42篇。这42篇论文涉及的影响因素十分广泛,例如:听力任务类型、语音知识、词汇知识、语法知识、听力风格、听力策略、工作记忆、不同类型的信息输入、情感因素、背景知识、元语篇知识、文本类型、语用推理、语言水平等。目前的研究表现出研究者明显的研究偏好,如有关语音知识和词汇知识的研究就有12篇,有关听力策略的研究有9篇,情感因素的研究占8篇,不同类型的信息输入占6篇,工作记忆和背景知识各占5篇。其中,语音和词汇知识以及不同类型的信息输入属于听力感知阶段(共18篇),工作记忆和语法知识属于解析阶段(共5篇),而背景知识属于应用阶段(共5篇),听力策略则贯穿听力理解过程的所有环节。由此看来,国内近十年来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基本上是围绕听力理解三阶段模型展开的(见图2)。
图2 基于Anderson三阶段模型的听力理解影响因素示意图
从研究方法上看,这42篇文章中,纯定性分析占9篇,其他33篇属于定量研究或定量与定性相结合。听力理解过程属于认知心理学领域,在研究中采用心理测量的方法更能体现研究的科学性,也会使得研究结果更为直观、有说服力。从统计结果来看,在该领域近十年的研究中,定量研究占79%,处于主导地位(见图3)。
图3 研究方法所占比重
4.1 影响感知阶段的因素研究
对于听力理解感知阶段,研究者主要研究的因素有语音知识,词汇知识和不同类型的信息输入。
就语音知识而言,语音流的切分问题是研究的重点。王艳(2008)通过实验发现当学生面对语速快的听力材料时,难以将一长串语音流切分成单词或词组来理解,然而迅速准确地切分语音流有助于短时记忆中对语言代码的分析和下一阶段对心理表征的构建。这一结论也得到了方岚(2008)的研究的支持。方岚在其语音模拟实验中发现,中级组能够正确模拟出的单词数量比低级组多出近25%,这说明不能准确地对语音流进行切分是英语水平较低的同学所面临的主要问题。
音韵特征是语音知识的另一个研究重点。研究发现,重音、语调、连读变音等特征对听力理解有着重要影响。刘龙根、胡开宝(2008)总结前人的研究发现,单词重音对区分不同词性的词(如import/Im'pt/和import/'Impt/),区分复合词和词组(如Whitehouse和white house)以及将语流切分成单词(因为它是在听音时判别词界的主要依据)都十分重要。王红阳、周先成(2011)通过对比测试的方法证实了重音和语调变化能够帮助被试捕捉到语篇的新信息。陆国君、吴兴东(2007)提出了语调范式对听力理解的影响,并通过实验证实了以语调特征为线索能够感知到语篇的组织结构和重要内容。被试经过一段时间的语调敏感度的训练,甚至在语篇缺乏词汇或篇章结构标记的情况下,依赖超音段特征能够正确重构所听语篇的组织结构。此外,刘龙根、胡开宝(2008)在其论文中提到了连读变音对听力理解造成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然而不足之处在于该文缺乏定量数据的支持。
词汇知识是感知阶段的第二个制约因素。词汇知识可以分为词汇广度知识(即我们通常所讲的词汇量)和词汇深度知识(即对一个词不同意义及用法的深入了解)。张晓东(2011)通过词汇广度测试、词汇深度测试和英语听力测试,分析了词汇广度和词汇深度两个因子对各部分题型的影响。研究发现,词汇广度知识、词汇深度知识与英语专业四级考试听力理解总分及各部分分数显著相关;词汇广度知识能够解释英语专业四级听力理解总分与各部分分数的差异;词汇深度知识只能解释听力理解总分与听写分数的差异。王同顺、吴明军、侯寻寻(2011)对这一现象进行了解释:词汇量越大,词汇知识掌握的越好,则语法处理的自动化程度越高,听力理解就越好。并提出,在词汇广度、语法知识和词汇深度三者中,词汇深度和听力理解的相关度最强。我们认为,在听力感知阶段,主要是词汇广度知识在起作用,这是因为词汇广度是词汇深度的基础,而词汇深度知识的运用已经是解析阶段的工作了。
由于多媒体技术的普及,可视材料在听力课堂的应用越来越普遍,不少研究者也就视听材料这一新的信息输入类型做了研究。法国视听说教育的调查结果显示,学生仅靠听可以记住全部信息的15%,仅靠看可以记住25%,而视听结合可以使学生记住全部信息的64%(赵婷、张法科,2005)。Frechette(1976)曾指出可视材料能有助于学生提高听力理解能力,其原因在于视听方式能提供语言解码所必要的线索。孔文等(2011)的研究证实了这一假设。他们通过分组对比研究发现:内容视频,即视听材料能促进听者的听力理解。主要原因在于内容视频中不断变换的画面为听者提供了理解内容的不同场景,从而帮助听者理解主旨大意,且低水平听者的收益更大,因为画面等非语言特征弥补了他们语言理解上的不足。王萌、谢小苑(2008)则提出,音频结合视频信息虽然可以提高听力理解,但是视频信息并不利于词汇习得,因为对语言水平不太高的学习者来说,由于注意力资源有限,为了理解内容他们只能放弃对语言形式的学习。
4.2 影响解析阶段的因素研究
在听力解析阶段,研究者主要研究的因素是工作记忆。
张晓东、陈英和(2014)从工作记忆的四种心理测量值(随机字母记忆广度、随机数字记忆广度、运算工作记忆广度和听觉言语工作记忆广度)研究了工作记忆与二语听力能力的关系。结果发现,只有随机字母记忆广度与听力理解相关显著,其他三方面记忆广度与听力理解相关程度较低,作者对此均做出了解释。然而在提及听觉言语工作记忆广度与听力理解相关程度较低时,作者提到了其他研究者完全相反的研究结论,并推测这是由于受试和实验材料不同所致。王红阳、周先成(2011)则研究了工作记忆对不同听力题型的影响。研究发现,相对对话听力而言,短文理解词汇量更大,信息的编码和解码更难,学习者的工作记忆负担更大。王艳(2008)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对此做出了解释:学习者工作记忆的负担主要源于学习者忙于回忆词义,解析语法,同时旧信息也会对新信息产生干扰。除此之外,陈吉棠(2009)提出笔头记忆是辅助工作记忆的有效方式,并采用定性分析的方法给出了记笔记的几点建议。
4.3 影响应用阶段的因素研究
在听力应用阶段,研究者主要关注了背景知识的影响。
Anderson(1985)认为,理解任何信息时都有新旧知识的相互作用。旧知识对于新知识的理解尤为重要。罗钱军(2005)认为自上而下的图式既能帮助预测未知的信息,又能帮助对不完整的新信息加以整合,从而使之完整连贯,消除歧义(也即弥合信息差)。李晓媛、俞理明(2009)通过前测-后测的重复测量设计,发现引入关键图式以后可以有效地提高被试的听力理解水平。在关键图式的辅助下,工作记忆容量对听力理解的制约作用减弱,且工作记忆容量较低的听者比容量高的听者更受益于关键图式。王艳(2008)通过实验对比发现学生在听力三阶段中问题主要集中在感知阶段和解析阶段,最关键的应用阶段遇到的问题却最少。她认为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是许多障碍出现在第一、第二阶段对字面意思的理解上,学习者尚未感到对其真正含义的理解有多困难。文中预测随着学生水平的提高,其感知到的困难会发生变化,第三阶段的困难会进一步凸显。陆国君、吴兴东(2007)则更进一步,提出了强化语篇图式结构的方法:通过阅读强化听力的途径和充分利用韵律特征的方法都可以帮助学习者更好地驾驭听力篇章的宏观结构及重要信息。
4.4 听力策略因素及其他因素
除上述谈到的影响因素外,听力策略是贯穿整个听力过程的影响因素。听力学习策略主要包括元认知策略、认知策略和情感策略。其中,对元认知策略的研究最多。研究者普遍将元认知意识分为六点:问题-解决、翻译、定向注意、新旧知识联系、个人知识和计划评估。张正厚等人(2013)发现除心理翻译和个人知识外,其他变量都与听力成绩显著正相关。此外,这些研究者还发现,听者最喜欢使用元认知策略,其次是情感策略和认知策略,而且元认知策略比认知策略在听力理解过程中发挥着更大的作用。然而常乐、李家坤(2009)的研究结果有所不同。他们通过实验发现仅有问题-解决策略与听力成绩显著相关。与此同时,这些研究者还研究了元认知策略与词汇习得的关系,同样也得到了只有问题-解决策略与词汇习得显著相关的结果,但前提是在听力材料只听一遍的情况下。
除了这些直接影响听力理解过程的内部因素外,一些外部因素,如听者的情感状态(郭燕、徐锦芬,2014;王西娅,2012;张宪、赵观音,2011;梁汇娟、曲亮,2009)、听者的听力风格(徐锦芬、李斑斑,2009)、听力任务类型(王永庆、曾用强,2006)和听力文本类型(彭康洲、张艳莉,2013)也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其中,情感状态是研究热点,而且主要是从焦虑、动机、自信心这三个因子展开研究的。
从理论研究上看,大多数研究者都以Anderson(1985)的信息加工理论为基础,对该理论的作用机制以及各阶段的影响因素都有研究。然而,理论研究也有侧重点,如三阶段中对第一阶段(感知阶段)的研究最多,相关论文共18篇。这一现象与王艳(2008)、Goh(2000)的研究结论保持一致,他们发现学习者在感知阶段反映的有关听力困难的问题最多,这可以从一定程度上解释感知阶段成为研究侧重点的原因。
从研究方法上看,在这42篇文章中,定量研究有33篇,占79%。在定量研究中,研究人员大多采用问卷调查与测试相结合的模式,也有一部分研究者用到了访谈、自我报告、录音等方式。其中,王永庆、曾用强(2006)使用的研究方法值得一提,这些研究者通过分析听力理解和阅读理解之间的关系来揭示测试方法对听力理解的影响作用,即借助阅读这一第三方参照物,间接分析比较试题任务、题数都不同的两套听力测试,方法新颖,构思独到。在数据分析方面,研究人员用到的方法有:LISREL线性结构方程模型、皮尔逊积矩相关分析、多元回归分析、因子分析法、多变量相关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等。
除此之外,笔者发现有部分研究的结论是相互矛盾的,需要进一步加以论证。例如,在研究几种元认知策略与听力成绩是否相关时,张正厚等人(2013)通过MALQ元认知意识调查问卷调查了560名被试,发现问题-解决、定向注意、新旧知识联系和计划评估这四个变量都与听力成绩显著正相关。然而,常乐、李家坤(2009)通过相同的方法调查了120名被试,结果发现只有问题-解决策略和听力成绩显著相关。再例如,张晓东、陈英和(2014)采用Daneman & Carpenter(1980)的实验范式测量工作记忆广度,发现工作记忆广度与听力理解的相关不显著,李晓媛、俞理明(2009)以Walter(2004)的二语阅读广度测试为基础,自行设计了听力工作记忆测试的程序,得到了相反的结论。这表明听力二语习得研究的心理测量方法还不统一,被试筛选和实验过程的控制并没有采用标准化的方式进行操作,研究者还需要更多地借鉴实验心理学的研究方法。
此外,研究者在相关论文中还提出了暂时未得到验证的理论假设,需要研究者今后进一步探索。例如,王艳(2008)、张正厚等人(2010)发现学生的听力困难在听力的前两个阶段比较多,在应用阶段反而比较少。王艳(2008)对此的猜测是被试水平有限,待被试英语水平提高后,应用阶段的困难便会凸显。再如,张晓东、陈英和(2014)得出言语工作记忆与二语听力理解成绩相关并不显著,但是作者同时指出其他研究者相反的结论,并推测这是由于受试和实验材料的不同所致。造成研究产生不一致结论的原因还需今后的研究者进一步论证。
最后,就影响听力理解过程的因素来看,笔者认为近十年国内研究还是存在暗点。例如,在感知阶段,方言是否会对语音听辨造成影响;在解析阶段,工作记忆的四个子成分(中央执行系统、语音回路、视空间画板和情景缓冲器)是如何影响二语习得的听力理解过程的;在应用阶段,记忆的提取方式和信息组合过程是否对听力理解产生影响。
研究听力理解过程的影响因素对提高听力水平具有很重要的作用。对听力理解过程进行研究就是为了给不同程度、不同听力障碍的学生量体裁衣,使这些学生能够选择适当的方法有目的地进行训练,从而有效提高英语听力。总体来说,我国研究者在该领域的研究是比较全面深入的。然而,虽然定量研究占79%,但大部分属于问卷研究,形式单一。今后的研究应提升英语听力理解的实验研究份额,重点关注前人研究中矛盾结论产生的原因,提出并验证双语者二语听力理解的心理模型,并进一步关注方言、工作记忆的各个子成分以及记忆的提取方式和信息组合过程对二语听力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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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f Domestic Studies of the Influence Factors in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From 2005 to 2014
Yan Hao1,2, Li Yu-ping3, Liu Hui-xia1
(1.Department of Linguistics, Xidian University, Xi’an 710071, China; 2.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Xidian University, Xi’an 710071, China; 3.Weihai No.1 Middle School, Weihai 264200, China)
A study of the influence factors of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enhancement of English listening proficiency for Chinese-English bilingual learners.The study of the mental processing of auditory input information will help present the mechanism of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barriers.Based on Anderson’s language comprehension three-stage model (1985), the paper summarized the domestic studies of the influence factors of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from 2005 to 2014.And it was found that phonetic knowledge, vocabulary knowledge and different types of information input were mainly focused on in the perception stage, working memory in the parsing stage and background knowledge in the utilization stage.In the future studies, the mental mechanism of English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should be further studied by means of experiments, the reasons about previous contradictory conclusions should be mainly discussed, the theoretical studies of the second language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mental model for bilingual learners should be strengthened.In terms of the effects on second language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more attention should be paid to dialects, subcomponents of working memory, retrieving means of memory and combination process of information as well.
listening comprehension; influence factors; perception stage; parsing stage; utilization stage
10.16482/j.sdwy37-1026.2016-05-007
2015-11-14
本文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前颞叶的认知功能定位及其在中文句法加工中的工作机制研究”(项目编号:031400962)、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改重点项目“基于心理过程分析的英语听理解能力培养模式”(项目编号:A1325)、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重点项目“基于功能磁共振技术的句法复杂度与工作记忆相关性研究”(项目编号:RW150401)及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重点项目“焦虑干扰下工作记忆各成分对大学生英语听力理解能力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RW150402)的阶段性成果。
燕浩(1980-),男,汉族,江苏徐州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神经语言学、心理语言学。
李玉萍(1991-),女,汉族,陕西咸阳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心理语言学、英语教学。
刘会霞(1977-),女,汉族,山西运城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心理语言学、英语教学。
H319
A
1002-2643(2016)05-005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