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青年议会及其对国家认同的塑造机制

2016-11-29 07:09周长鲜
新视野 2016年1期
关键词:议会议员英国

文/周长鲜

英国青年议会及其对国家认同的塑造机制

文/周长鲜

英国青年议会自1998年成立以来,为全国青年提供了在国家层面的锻炼平台,带动了英国90%以上选区青年的广泛政治参与,并不断深化了青年群体对国家认同的塑造机制。相比于其他青年组织,英国青年议会的成功运行,不仅促进了青年们的国民素质教育,而且也是对联合国青年发展衡量指标的成功践行,进而成为新时期青年们进行政治参与和沟通以及国家认同机制塑造的典型代表。英国的青年议会的做法,对于我国建立国家政治制度运行和青年政治参与的有效对接机制,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英国青年议会;公民有序政治参与;国家认同

英国青年议会(The UK Youth Parliament,简称UKYP)成立于1998年,是惟一获准有资格在英国平民院召开会议的国家青年组织,为英国11岁至18岁的青年教育和社会参与提供了很好的途径和锻炼平台。该组织通过两年一度的民主选举,以及每年大规模的热点议题选举投票,带动了全英国90%以上青年的广泛参与,而且参与的人数还在逐年递增。从社会效果来看,这不仅是对青少年展开世情、国情教育的有效平台,而且也是对联合国青年发展衡量指标的成功践行。

一 英国青年议会的发起及其组织运行状况

英国青年议会,是由英国11岁至18岁青少年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青年组织,由议员和议员助理成员组成,目前约有600名成员。其中,369人为青年议会代表,230人为议员助理成员。该组织使青少年们有机会利用他们朝气蓬勃的体能和热情为社会发展做出贡献。

(一)发起与成立

英国青年议会源于在考文垂(Coventry)地区发起的名为“千禧继承人”的活动。此后,议员Andrew Row与英国全国防止虐待儿童学会和青年工作者Kate Parish开始倡议成立青年利益团体。1998年6月9日,由Andrew Row组织若干青年发起成立了指导委员会。1999年7月,得到英国议会下院的认可。2000年,举办了英国青年议会的首次选举。2001年2月,举办了首次会议。

成立后,英国青年议会致力于为英国11岁至18岁的青年提供发表政见的机会,受到包括威尔士、英格兰和苏格兰许多地区乃至国家政府机构的关注,许多青少年工作的服务机构,以及对青年的成长、思想状况和需求比较感兴趣的组织机构也给予关注和支持。经过十多年的运行和发展,现已成为青年有序政治参与国家和地区政治事务的重要平台组织。

(二)组织与管理

英国青年议会是由英国青年理事会来管理的,组织的日常管理和运行中的决策管理,设有专门的议程团来主导运作。该组织的成员从各地区选举产生的2名议员中进行再次选举组成,致力于在权力范围内为会员利益和组织运行做出主要决定,每届任期为18个月,每年至少召开4次会议,目前有10名成员。在日常管理和运行中,英国青年议会组织制定了非常严格的行为准则,确保准则的贯彻执行。

英国青年议会每年举行一次选举。这些被选出来的青年议员,代表当地青年向政府及其部门发表意见和建议。每个授权的当地组织都代表一个选区,每个选区都至少有一名青年会被选举为议员。选举的议员数由各个选区的青年人口总数确定。如Arwickshire地区有4名议员,而Southampton作为单一自治体只能有1名议员。每年大约有5万名青少年参与投票选举,至少有90%的青年选民参与率。青年在组织管理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决策等核心工作均由青年人负责,且其组织管理者有走向更为年轻化的趋势。

(三)主要会议与活动

年度会议是英国青年议会的最主要会议,所有的青年议会成员都要参加。它通常是在一个大学里举办三天。如第九届年会于2009年7月24号至27号在英国肯特大学举行。议程包括政治人物在会议上发表主题演讲、提问和答疑活动。议员也会就时事问题举行辩论,就活动策划、民主和领导能力等开展培训,就某些热点社会问题,也会根据解决问题的需要而与组织外的司法部、英国广播公司信托基金会和交通部等机构进行协商。

在每届年度会议上,青年议会都会发表年度报告,青年议员们会在这份文件中将影响自己所代表选区的问题进行辩论。一般而言,主要围绕七大领域而展开:文化、媒体和运动、教育和就业、授权予年轻人、健康、国际事件、法律与社会、交通、环境和农村事务。这份声明也会定期提交给执政当局作为了解当下青年思想动态的重要参考。

除了年度会议,最受关注的就是年度“热点话题”,即青年议会成员们每年针对下一年的主要活动而发起的遴选“热点”的广泛投票活动。如在2011年发起的“秀出你自己”的投票活动中,主要目的是选出要提交英国下院讨论的五个热点问题。在为期短短三个月的活动期间里,超过65000名青年参与了投票活动,选出了以下五个提交大会讨论的主题:(1)如何让公共交通更好地服务于所有人;(2)可否免除教育费,征取毕业税;(3)怎样对校园里的欺辱行为实行零容忍;(4)如何全面解决贫困儿童问题;(5)怎样才能建设未来更绿色的英国。

二 青年议会与国家认同机制的构建及其社会影响分析

英国青年议会及其所提供的政治参与,正好印证了参与本身就意味着政治沟通,而政治沟通就是国家认同的根本塑造机制。[1]从这个意义而言,英国青年议会就是鼓励和引导青年在政治参与中逐步搭建起其对国家的认同机制。

(一)青年议会及其国家认同机制塑造的社会历史基础

英国青年议会的成立运行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基础和良好的经济社会基础,故而得到社会各方面的广泛支持,而较为成功地建立起其特定的国家认同机制。从历史方面来看,上百年的欧洲文明发展史表明,如果青年时就被排除在政治参与的范围之外,就很容易导致成年后仍对国家和社会利益漠不关心。伴随信息科技和传媒技术的发展以及教育水平的普遍提升,新时代成长起来的青年们已成为不可或缺的重要社会力量,人们越来越认识到青年的智慧和潜能应该得到进一步的重视和提高。

英国青年议会自发起成立以来,不仅得到了各政党的大力支持,而且还得到各辖区内地区性协调组织的支持。近年来,青年议会在九大辖区的每个地方都建有地区性协调组织,并制定了相关的发展协议。另外,在自治地方也建立了相应的组织:在苏格兰,有苏格兰青年议会;在威尔士,有专门由儿童和青年组成的议会;在北爱尔兰,有北爱尔兰青年论坛,这些地区性的青年组织能够进一步确保各地青年在全国性青年议会中的有效代表。

民主选举是英国青年议会得以成功运行的重要基础。青年议员的选举是每两年举行一次,所有介于11岁至18岁的青年都有权投票选举,90%以上的当地教育机构都会为此专门择日操办。在2006年至2009年间,近100万的青年参加了投票选举活动。如2008年英国有565802名青年参与了投票选举,共选举出了包括1625名候选人。各选区内青年议员的数量是根据当地青少年的人口数按比例分配的,由青年们投票选举出当地的议员,代表所有青年在地区事务管理中献计献策。这种代表,相比于议员的身份代表制而言,更是一种身份和职责兼有的、在地区和中央青年议会中的双重代表。如在苏格兰,青年们每两年举行一次苏格兰青年议会议员的选举。然后,从中再选举16名议会成员代表作为英国青年议会的议员,这就是说,这16名议会成员具有双重身份,他们既是苏格兰青年议会的议员,又是英国青年议会的议员。

近年来,英国青年议会赢得社会支持的广度和深度也在不断加强,并通过英国“青年之声”等国家组织平台,引导青年们为当地和国家政府部门的决策做出更为实质性的参与和影响。青年议会的运行,不仅能得到青年学生的热情参与和支持,而且能够带动学校和家庭成员的广泛参与和支持。

(二)国家身份的获得与社会职能执行情况

英国青年议会帮助11岁至18岁的英国青年用创造性的平台和方法,对社会变革发出自己的声音。成员们定期在大英博物馆、上议院和平民院等场地举办各种辩论和竞选活动。青年议员们的言行须遵守议员守则的规定,每位当选者都旨在代表自己所在区域内所有青年的利益,在官网上表明自己的政见立场,并公开自己的联络方式。

英国青年议会具有非常鲜明的组织特征。不仅具有强大的组织性,从年初到年终都有滚动性的活动项目,包括年度座谈会、下议院的座谈会、地区会议、与首相以及持相反政见者的会谈等,而且能够代表青年群体发出自己的声音,为社会发展政策的制定提供意见和建议。同时,青年议会还有以下鲜明立场:(1)鼓励被社会忽略的年轻人的社会参与,还代表由当地青年委员会和个人所建立的组织的社会参与;(2)确保英国的每个年轻人都能对他们有所影响的事情发出自己的声音,正如联合国保护儿童公约第十二条所明示的,进一步确保英国的每一位青年能对其产生影响的每件事发表政见,只要不影响别人的权利;(3)支持英国青年参与国家层面的民主建设;(4)赋权给年轻人就当地社会公众所关心的社会问题采取积极的措施;(5)青年议会是非政党组织,不代表任何政党的利益,所有言论行动都建立在解决问题的基础上。

在政治参与领域,他们也在用实际行动证明青年也是社会运行的重要力量。青年议会的议员提出号召,在2014年的国家议会选举中,年满16周岁的青年就应该享有完全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如在2011年11月4日,来自英国议会的全体成员,在议会下院投票讨论了2012年最重要的几个选题,与国家社会利益密切相关。其中,“如何能让公共交通更好地服务于所有人”这一议题以最高得票数而成功当选为年度议题(参见表1)。这表明在青年议会这个平台上,青年们不仅会为自己利益攸关的事情表达诉求,也对影响整个社会成员利益的问题进行全盘考虑。

从青年议会的主要议题可看出,英国青年议会的组织运行和他们对相关社会事务的关注,具有相当的广度和深度。不仅关注青年们自身的思想、权利、奖学金制度和服务改善等问题,而且关注到公共交通、家庭婚姻、社会最低工资等家庭社会组织单位和公共生活问题。同时,作为公共行政创新的有效组成部分,十多年来,青年通过议会而进行的广泛的社会参与活动,也证明了青年能够很好地履行社会职能,能够扮演积极的社会角色,激发更多更优秀的青年参与社会事务的管理,进而为社会事务的发展做出贡献。[2]

表1 2013年英国青年议会的主要议题及其得票数

(三)社会影响与评价

自成立以来,英国青年议会颇受世人关注,具有较广泛的社会影响,每年的活动都在相关网站上进行相当详尽的报道,甚至发布会议议题和讨论时间等非常具体的会议议程,更有英国国际广播电台的全程直播。

英国青年议会是经合法授权成立的,它得到了英国前首相Gordon Brown、保守党领导和英国首相David Cameron、自由民主党领导和副首相Nick Clegg的肯定。2009年前首相Brown称赞英国青年议会是“我们都要努力奋斗的政治标志——一个能将人们聚集在一起为了共同的福祉而竭诚合作的政治组织”。[3]在2006年,该组织的负责人Kate Parish被授予“全国委员会青年志愿服务奖”,以表彰她为英国青年议会的发展所做出的杰出贡献。[4]在2008年,英国青年议会被《当代儿童和青年》杂志授予“积极形象奖”,以表彰其为推进年轻人在性别教育上的有效宣传。[5]在2009年,该组织又被授予布鲁克特殊成就奖。

但是,英国青年议会在运行中也遇到了许多质疑。主要是针对其组织活动的方式、选举偏好及其某些活动的主张是否适当等方面。一些人反对的理由是,许多学校的教师都鼓励孩子投票选举自己学校的学生,而没有选举学生们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人选。此外,也有一些人会批评青年们的个别行为。如英国青年议会的议员们和一些公众人物共同签署了一份公开信给《时代》杂志后,该组织被《每日邮报》的专栏作家Tom Utley评价为“高尚的昏庸者”。[6]由于该公开信抗议学校对性别教育的不足,而英国青年议会认为这导致了越来越多的青年怀孕问题的发生。但Utley认为,学校的相关教育已经太多了,更多的教育只能导致更多的未成年性行为。如此这般的争议,已经是非常具体的针对到青年教育中的课程设置了。

科罗拉多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在英国的青年组织,包括英国青年议会,需要解决“毫无意义的象征主义的做法”问题。该文声称,许多当政者往往将青年议会当作政治点缀,实际上根本“无力有效回应或认真对待青年人的政见”,而如果这种现象长期存在,无疑会挫伤青年参与者的参政积极性。[7]

2004年,一份由教育和技能研究部委托的研究报告批判了英国青年议会与自治地区之间的关系,认为它超出了英国青年议会的职权,从而造成语言和社会认同等问题。同时,该报告还列举了对议会活动产生影响的一些现实难题,如威尔士代表的语言问题(威尔士地区大多使用威尔士语,与英语有相当大的区别),以及远离伦敦的议员们很难与政府大臣见面等问题。此外,认为英国青年议会应该倡议加强组织的地区化,以及采取后续的行动措施来确保相关政府部门进一步改进工作,目前工作的深度和广度还远远不够等。可以说,很多质疑都是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不仅反映了人们对英国青年议会的广泛深切的关注,而且也显示了人们对其在广度和深度方面改善工作的期望。

三 当代青年对国家认同机制的挑战与启示

自20世纪60至70年代以来,西方现代工业社会已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即经历了一个从“物质主义价值”向“后物质主义价值”转变的过程,在这个社会历史发展的转折时期,如何适时应对在富裕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青年人的价值观转型问题及其挑战,已成为世界性的课题。正如美国密歇根大学“世界价值观”项目长达30年对80多个国家的研究结果显示,无论其传统文化如何,都面临着从物质主义价值观向后物质主义价值观转型的挑战。[8]而在这种由物质基础所引导的价值转型的过程中,对传统国家的认同机制也带来一些新的挑战。

(一)当代青年对传统“公民”概念的挑战

英国青年议会的发起源于民主理论的深化和延伸。随着现代文明的深化,欧洲已进入一个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程度都比较高的新时代。但在传统民主所界定的公民概念中,18岁以下的青年是被排除在外的。可是现代政府所做的许多具有中长期影响力的政治决策和政治活动,很多都与现在11岁到18岁即将成年的青年利益攸关。正如Chisholm所言,青年政治参与已成为当今决策与时代主人进行沟通的薄弱环节,一些看似与青年毫不相干的政策环节,却实实在在地指向青年的未来生活和切身利益。[9]一些意在影响社会整体人群的主要政策领域(如健康、社会安全、住房、就业、司法公正等),以及一些偏向于针对青年的政策领域(如教育、培训、婚育等),都是成年人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为未成年人所做的单向设计,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厢情愿地浪费着大量的社会资源。[10]诸此种种,不仅需要质疑成年人能否就青少年利益相关问题进行全权代理的适当性,而且也需要反思现代“公民”概念的不足及其狭隘性。

(二)当代青年比以往更需要个体诉求的表达和社会参与

正如美国著名政治学家罗纳德·英格尔哈特所指出的,在“后物质主义”价值观里,人们的关注点从以往的经济利益和物质财富的分配,开始转向生活方式、生活质量、更多的人权、公民自由等方面的诉求,这对传统社会而言是一场“寂静的革命”。[11]对青年的个体诉求和社会意识的及时引导就显得尤为重要。英国青年议会之所以能够得到社会的广泛认可和支持,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该组织给予青年们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活动平台,让他们有机会对影响他们的事务发表自己的意见和见解,能从青年时起就锻炼他们对国家和社会的必要担当。这不仅是对青年们很好的锻炼机会,也为许多政策的制定和实行增加了多样化的主体和视角,能让政策的制定者和实施者看到更为全面的政策影响面及其实施效果。[12]

(三)当代青年亟需得到国家认同及价值观的正确引导

当今世界局势复杂,不断发展变化的文化与价值的多元化,很容易诱使青年们在盲目之下感情用事,被敌对或反动甚至极端恐怖势力所利用。2014年9月英媒体报道,现在大约有2000名外国人参加ISIS,其中有约500人来自英国。英国议员卡利德则认为,去伊拉克和叙利亚参加“圣战”的英国人远超这个数字。据报道,2011年之后至少有1500名英国穆斯林裔青年去中东参加“圣战”。[13]在人们惋惜这些衣食无忧的年轻人为何要在人生最美好的时间甘当ISIS炮灰的同时,也需要进一步反思如何增强现代青年的国家认同教育与价值观引导。

在国家认同和价值观引导方面,年轻人对社会热点和焦点问题的投票选举,不仅是对他们进行国情教育的绝好方式,而且能够引导青少年们及时关注和分辨各种社会思潮,在凝聚青年参与的同时,也发挥国家认同教育与价值引导的重要作用。一方面,青年们通过英国青年议会获得必要的社会知识、教育和培训;另一方面,青年们也可通过对议会活动直接或间接的参与,在对时事热点的演练中不断提高自身对国家的认同感和使命感。

结 语

青年一代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从全世界的情况来看,与英国青年议会类似,世界各主要发达国家都建立了国家政治制度运行与青年政治参与的对接机制,而且基本上都是以青年组织的形式在运行,不仅有世界青年大会、欧洲民主青年社团、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国际青年合作基金会这样的国际组织,[14]也有许多国家专设了像英国青年议会一样的组织,如世界青年议会、欧洲青年议会、法国青年议会等等,都具有相当成熟的组织和运行体系。但我国至今尚未建立起相应的法律规范和引导机制,更缺乏一个能让青年们站出来有效担当的社会平台。因此,从长远来看我们还需借鉴英国等发达国家青年议会运行的有效经验,通过对青年进行公民意识和国家认同的有效培育,适时搭建起“青春最美是担当”的有效平台,建立国家政治制度运行和青年政治参与的有效对接机制,这不仅有利于贯彻落实联合国青年发展纲要的要求,而且也能进一步促进我国青年积极参与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之中。

注释:

[1]Gary.D.Rawnsley,Political Communication and Democracy,Great Britain:Antony Rowe Ltd, Chippenham and Eastbourne,2005,p.24.

[2]韩承敏:《国外公共行政创新的理论与实践》,《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11年第5期。

[3]S.Nakata,Elizabeth Eckford's Appearance at Little Rock: the Possibility of Children's Political Agency,Politics, vol.28, no.1(2008), pp.19-25.

[4]“Voluntary Youth Organisations Debate Key Issues Around Faith and Young People in Society at the NCVYS Annual Conference”,National Council for Voluntary Youth Services,2007.10.22.

[5]“UK Youth Parliament Scoops Another Award!”,UK Youth Parliament,2009.03.16.

[6]Emily Middleton, “Youth Participation in the UK: Bureaucratic Disaster or Triumph of Child Rights?”,Children, Youth and Environments, vol.16, no.2(2006), p.11.

[7]Emily Middleton, “Youth Participation in the UK: Bureaucratic Disaster or Triumph of Child Rights?”,Children, Youth and Environments, vol.16, no.2(2006), p.11.

[8]杨光斌:《港台政治进入后物质主义时代》,《环球时报》2014年12月5日。

[9]K.P.Kallio and J.Hakli, Political Geography in Childhood, Political Geography,vol.29, no.7(2010), pp.357-358.

[10]K.P.Kallio,Between Social and Political: Children as Political Selves, Childhoods Today,vol.3, no.2(2009).

[11]郭莲:《中国公众近年价值观的变化——由“物质主义价值”向“后物质主义价值”转变》,《学习论坛》2010年第10期。

[12]E.Such and R.Walker,Young Citizens or Policy Objects? Children in the ‘Rights and Responsibilities' Debate, Journal of Social Policy, vol.34, no.1(2005), pp.39-57.

[13]约3000名西方青年参加ISIS等极端组织,2014年8月26日,http://www.xwcm.net/ a/a/news/yaowen-20140826453724.html,2015年8月5日。

[14]梁纪毅:《公民意识培育: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的关键路径》,《党政论坛》2009年第8期。

责任编辑 余 茜

D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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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0138(2016)01-0123-06

周长鲜,北京联合大学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研究所副研究员,法学博士,北京市,1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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