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选配：量化质性按需选用

于素梅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100088）

科研系列文章五：

方法选配：量化质性按需选用

于素梅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100088）

体育科研无论是做课题还是撰写论文，都需要选择最适宜的方法，而且，所选择的方法在类型上、功能价值上需要进行合理地搭配。尤其是量化和质性研究类方法的选配上更要能够结合研究的需要灵活把握。多数情况下根据选题不同，研究目的不同，对于是选择量化研究、质性研究，还是综合研究，都要由研究者根据研究的具体情况而定，在具体研究方法的运用上，要尽可能地消除不良现象，充分了解研究方法在研究过程中所能发挥的作用，以便在研究中做出精准选择和有效运用。

一、体育科研方法选用的不良现象

1.方法选择不匹配

在对过去的体育科研成果的查阅中发现，有些研究所采用的方法不太匹配，如该采用量化研究的却仅仅采用了质性研究类的某些方法，例如，有人对学生体质健康状况的研究，既没有采用测试法，也没有选择数理统计法，而只采用了文献研究法、观察法、比较分析法等，文章只是定性地在描述学生的体质健康状况，而不是通过测试数据反映体质健康，文中呈现的几个数据，也是引用他人的研究结果。显然，很难真实地反映出所研究群体的体质健康状况。况且，在引用他人数据的时候，或许一些数据并非是当下所测，难以反映出当前状况，因此，需要量化的而选择了质性显然所选择研究方法并不符合研究所需。又如，无需做实验的研究，却被作者按照一定的步骤进行了实验，实验结果也难以说明要反映的情况。例如，有人研究探究学习引入体育课堂以激发学生探究能力，主要研究方法就选择了实验法，实际上，论文中呈现的内容却是作者对自己教学实践经验的归纳与梳理，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实验研究。所以，一方面，研究中所选择的方法要能够根据研究的需要合理选择，即按需选用；另一方面，所选择的某研究方法也要真正发挥该方法的作用，即一一对应。

2.方法名称不规范

在体育科研方法的选择上，有的是名称不够规范，最为常见的是将“文献研究法”，写成“文献资料法”，还有人用“文献法”更为简略的表达方式。除此之外，还有将“问卷调查法”写成“问卷法”或“调查问卷法”，以及将数理统计法写成“数据法”等现象。实际上，研究方法名称在具体呈现的时候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要么是“名词+动词+法”，要么是“动词+法”，也就是说，对于任何研究方法名称中都会有一个“动词”所在。就“名词+动词+法”的结构而言，是一种名动复合形式，如“文献研究法”中名词是“文献”，动词是“研究”，再加上“法”字的结构形式。而“文献资料法”的结构形式却是“名词+名词+法”，即“文献”和“资料”均为名词。较为多见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文献法”，是由“名词+法”的形式表达的，显然，凡是方法名称中没有“动词”的，其表达方式都是不够规范的。就“动词+法”的结构而言，相对于名动复合式，该结构是一种动词独立式，例如，我们经常用到的“观察法”、“访谈法”、“实验法”、“测试法”等，均是只有一个动词再加上“法”字的表达方式。因此，无论是申报课题写课题论证，还是撰写论文描述所选用的方法，都要规范表述研究方法名称，判断研究方法名称是否规范的关键是看是否有“动词”所在。当然，并不是任何一个动词加上“法”字都能够构成研究方法。

3.方法表述不精准

前面我们分别分析了方法选择匹配一致性问题、方法名称规范性问题等常见问题，而研究方法具体内容的表述是否精准，也是作为一个研究者而言所不能忽视的。那么，目前研究方法的具体内容表述方面都存在哪些不精准现象呢？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三种情况。

一是“缺”，即研究方法的具体内容表述不完整现象，在“问卷调查法”的方法表述方面出现的内容不完整现象最为突出，很多研究者都仅仅用简单的一两句话表述了该研究选择了问卷调查法，调查了哪些地方的哪些人群，并没有将问卷的设计，调查的具体方式，以及调查问卷的发放与回收情况等内容呈现在该方法之中，显然是不完整的。

二是“偏”，即某方法名称下的具体内容表述与方法名称不对应现象，如很多研究在表述“数理统计法”的时候，很多研究都将内容呈现偏向了采用什么统计软件，如用EXCELL软件或SPSS某版本软件等，并未具体呈现究竟采用了什么统计方法做了什么统计学分析，也就是说未抓住方法的核心内容。

三是“误”，即某方法的内容表述不正确现象，例如，有关体育锻炼促进体质健康的研究中，一些研究者选用了“实验法”，而在实验设计方面常常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有的不进行实验前测，有的未进行无关变量控制，还有的实验对象与对照组的学生在实验前就存在明显差异，但往往还在描述实验所产生的明显效果。显然，以上各种情况的出现都说明“实验法”未正确选用，这样的研究其结论也不是十分可靠。

4.方法运用不到位

在进行体育科研的过程中，无论选择的是一些质性研究方法还是量化研究类的方法，在使用的时候，都要求按照研究方法本身所能发挥的作用合理地进行运用。但是，在一些研究中却未能如此，例如，某作者在研究校园足球的时候，曾选择了文献研究法，但是，在具体使用这一方法过程中，一方面在文献的搜集方面不够全面，仅仅搜集了2015年以后的这一阶段的文献，而未能从校园足球启动之始开始搜集，显然，文献不够全面。另一方面，

在通过关键词搜索文献的时候，仅仅考虑到了“校园足球特色学校”这一关键词，而未能对“校园足球定点校”、“校园足球示范区县”等为关键词的文献内容，即未达到尽可能地穷尽文献。这样的研究，尤其是在进行文献综述的时候，就很难反映出关于某一领域的研究现状或发展状况。又如，在采用观察法对体育课进行观察的研究中，仅仅对某几节课进行了观察，且在观察之前也未能设计观察量表，只是凭借经验进行的观察与判断，也就很难做到深度而全面的观察，研究结论也就不太具有说服力。例如，某研究者提出了“体育课练习密度普遍过小”的观点。可是，尽管研究中采用了观察法和测量法，但是，观察和测量的体育课不足10节，且都集在初中体育课上，也未能设计观察记录表，仅仅是对这些体育课上的练习时间进行了记录，然后计算了练习密度。显然，该项研究的方法运用尚不到位，其结果的可靠性也就很难做出准确判断。

二、体育科研方法主要功能分析

不同的体育科研方法将在研究中发挥不同的作用，在选配研究方法的时候，除了要厘清各自的价值，更要能够结合其功能价值做出合理的搭配，尽可能地使研究工作做到深入和全面。下面重点分析常用的研究方法。

1.文献研究主要呈现研究现状

文献研究法是通过查阅文献资料了解、证明所要研究对象的方法。体育科研所需文献类型很多，可以是论著、研究报告，也可以是学术论文、评论等。搜集这些文献的途径也较为多元，要查阅电子类资料，如国内外学术论文类的可以通过中国知网、超星读秀知识库、Proquest教育数据库、OECD教育数据库等数据平台查阅相关文献。论著类的可以通过查阅馆藏图书检索、超星汇雅电子图书馆、民国馆藏图书等电子平台查阅相关书籍。还可以通过学校、研究机构等的图书馆查阅图书搜集相关研究所需资料。

通过多种途径搜集到尽可能多的研究资料，基本上能够把握当前对所要研究问题的已有研究现状，可以为新的研究提供重要的参考，无论是在研究方案设计，还是在选题论证方面，以及在具体的研究工作开展过程中，事先所获取的研究资料都能发挥重要作用。所以，文献研究的过程与方法不容忽视

2.问卷调查主要收集相关数据

问卷调查是社会调查里的一种数据采集手段，它是以书面提出问题的方式搜集资料的一种研究方法。研究者根据所要研究的问题编制成问卷，以纸质邮寄、现场发放，或者以电子网络的方式，让被调查对象当面作答或远程网络填答。问卷调查法的运用要把握4个关键，一是问卷编制，二是选择被试，三是真实作答，四是结果分析。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很难保障调查数据的客观性、真实性及结果的可靠性。因此，通过问卷调查对相关数据的采集不能有任何疏忽。

进行体育科学研究，在确定选用问卷调查法进行研究的时候，要较为熟悉问卷编制的类型与方法，否则，问卷调查法就很难在研究中发挥应有的作用。据资料显示，调查问卷一般包括封闭式、开放式和半封闭式三种常见形式。其中，封闭式包含有正误式（即判断正误）、选择式（即单选或多选）、排序式（即按一定的顺序依次排列）、等级式（即按重要程度确定选项）等。开放式包括填空、问答等形式。半封闭式是既列出答案，又给被调查者有自由回答的机会，最常见的是在选择答案中设置有“其它”选择项，往往在“其它”选择项后面可以让被调查者自主填写对应的内容。

问卷编制的时候，首先要明确调查的核心概念，确定研究的范围；其次要建构问卷的框架，一是确定基本信息要调查的内容，二是要确定问卷主体部分从哪些维度展开调查工作；再次，是要对问卷进行细化，即围绕各维度进一步设置题干与选项；最后是要征求专家意见、预调查进一步修正问卷。采用问卷调查法，能够直接用于以测量受试者个人的所知所闻，个人的喜好与价值观或个人的态度信念，也可以用于发现某一事实及经验、问题等。

3.访谈法主要了解受访者观点

访谈法是教育研究中常用的一种收集资料的方法，主要是通过与受访者交谈了解各种有价值的资料。尽管访谈法也多以谈话形式进行，但与日常中的谈话存在本质上的区别。访谈法中的谈话属于研究性很强的谈话，谈话前事先会拟定访谈提纲，是一种有计划、有目的、有准备的谈话。主要围绕课题的研究目标展开谈话内容，访谈法的运用能够充分体现出真实性、深入性和灵活性。访谈类型因依据不同各有区分，就访谈对象的数量而言，有个别访谈，即一对一的形式开展；有集体访谈，是将若干名（一般不超过10人）访谈对象集中在一起访谈。就控制程度而言，可以划分为结构性访谈、非结构性访谈。就接触方式而言，包括直接访谈和间接访谈。假如进行体育科学研究采用访谈法，该方法的运用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关键问题。

以“校园足球开展现状研究”为例，首先要确定访谈对象，是访谈校园足球特色校的校长、老师、学生，还是与教育管理部门的主管领导、专家、学者等一起作为访谈对象，这要看研究的需要而定。

其次，就要做好访谈前的一些准备工作，包括设计访谈提纲（即访谈什么）、确定访谈地点（即在哪访谈）等。

最后，访谈实施，在具体实施访谈工作时候，要注意先与受访对象熟悉，并建立较为宽松的访谈氛围，再较为轻松地按拟定好的访谈提纲进行谈话，并做好访谈记录（在访谈对象允许的情况下，可选择录音笔录音）。访谈过程中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受访者“跑题”现象，要注意及时引导，以确保访谈任务顺利完成。例如，在访谈某校园足球特色校校长的时候，该校长有可能会将话题转向学校建设与发展上，此时，研究者要能够及时引导关于学校开展足球活动或学校体育发展方面的问题上。

4.课堂观察主要归纳经验问题

课堂观察对于体育教学研究而言是十分重要的研究方法，该研究方法是指研究者或观察者带着明确的目的，凭借自身感官以及有关辅助工具（观察表等），直接或间接从课堂情境中收集资料，并依据资料作相应研究的一种教育科学研究方

法。随着体育课程改革的不断深入，采用课堂观察的方法进行研究的越来越多，不仅通过课堂观察能够了解教学经验，而且还能发现诸多教学问题。尤其是确定某一专题进行观察的时候，如观察教师示范，就可以通过大量的课堂观察了解不同教师的示范经验与问题，从而进一步研究与归纳示范理论与创新方法，同时可以深入挖掘示范的新老问题的差异。

运用观察法进行体育课堂观察，不是一般的观察，不能毫无准备，更不能在观察时走马观花，做好观察前的充分准备十分必要，一个是观察器具的准备，如双色笔、照相设备、观察量表等都是实施课堂观察的必备用具。在观察过程中要注意做好记录工作，为观察后的整理与分析收集好完整的资料。

课堂观察所用的观察量表的开发至关重要，首先，要考虑观察点的设置，根据研究的需要我们可以确定若干个观察点，如学生练习、课堂评价、教师示范、教师提问等都可以设置为观察点。其次，就是要根据观察点确定观察维度，以“学生练习”情况的观察为例，观察维度可以是练习时间、练习次数、练习内容、练习方法等。假如是观察“课堂评价”，其观察维度可以确定为评价对象、评价次数、评价时机、评价方式、评价内容、评价过程、评价效果等。

最后，要充分把握观察工具的设计，其中要遵循效度和实用性等标准。所选择的观察指标必须比较全面地揭示所要观察的内容，观察框架符合逻辑，具有代表性，以及观察指标的确定不能相互涵盖，即达到效度标准。而实用性标准，要求观察指标较为简洁，便于速记、反思，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使用起来得心应手，解释起来能自圆其说。课堂观察的运用越来越受到体育教学研究者的青睐，但要力争做到课堂观察客观、准确、科学，从而达到有效观察。

5.实验研究主要验证理论假设

在众多体育科学研究中，选用实验研究的为数不少，尤其是根据一定的理论或假设进行有计划的实践，更为普遍。实验研究实际上是一种受控的研究方法，它是通过一个或多个变量的变化来评估它对一个或多个变量产生的效应。实验的主要目的是建立变量间的因果关系，通常研究者预先提出一种因果关系的尝试性假设，然后通过实验操作来进行检验。采用实验研究的方法进行体育科学方面的研究，更多的是在做教学实验，比如要研究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探究学习与传统的接受式学习对学生体育学习成绩的影响，假设自主、合作、探究学习方式能够大大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而且，比传统接受式学习效果更为明显，即优于传统学习，研究者就有可能采取实验的方式进行验证假设。

那么，如何科学有效地使用实验研究法进行体育教学研究呢？在运用实验研究方法的时候，以下3个方面要重点考虑：

第一，充分考虑前测与后测。在实验前后要对实验对象进行前后观察或测量，能够为研究者比较实验结果提供重要依据。

第二，要确定和把握好实验组和控制组（或对照组）。实验组的对象是要进行实验的，而控制组的对象不参与实验，控制组提供测量实验变异的参考点。通常我们说的实验对象，既包含实验组的实际参与实验的人员，也包括对照组的非实验人员，实验对象的确定，可以采取配对或随机的方式。其目的是在实验前，实验组和对照组的实验对象基本保持条件均等。

第三，要充分考虑无关变量的控制。无关变量是指自变量与因变量以外的一切变量。研究中我们常说的自变量也叫实验变量，是实验者操作的假定的原因变量；因变量也叫反应变量，是自变量作用于实验对象后的教育结果。研究中要说明在实验中是怎样控制无关因素的，一般应指出具体的控制方法。控制无关变量的常用方法有消除法、恒定法、平衡法、代表性策略等。例如恒定法，主要是“前后不变”，例如，研究学生采用某一方法进行课外体育锻炼的效果，可以在锻炼时间、锻炼次数、指导教师等都保持不变的前提下进行实验。

三、体育科研方法灵活选配

体育科研选择什么样的方法决定着研究的类型，目前就体育科研而言，有的倾向于用质性研究，有的侧重于量化研究，下面逐一分析。

1.质性研究的方法选配

质性研究，即定性研究，是一种在社会科学及教育学领域常使用的研究方法，通常是相对量化研究而言。是研究者参与到自然情境中，采用多种资料收集方法（访谈、观察、实物分析），对研究现象进行深入的整体性探究，从原始资料中形成结论和理论，通过与研究对象互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解释性理解的一种活动。

对某一现象或问题进行质性研究，选配相应的研究方法要充分考虑研究的需要，但无论研究什么，文献研究都是不可或缺的，因为任何研究开启之前，都要对前人的研究做一系统梳理，一方面了解现状，另一方面可以尽可能地消除重复性研究，还有一方面是为新研究提供重要理论指导和方法借鉴。假如要对体育教学问题进行研究，课堂观察法也必不可少，因为通过直接或间接的课堂观察可以更为深入和具体地发觉体育教学的真实问题，甚至还能够通过观察找到问题产生的根源，以及在对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方面有更为有效的解决策略。实地考察法也是质性研究很常见的方法，例如，要对当前校园足球特色校的发展问题进行研究，实地考察法可以充分了解校园足球特色校的发展现状，通过实地考察，发展经验和面临的突出问题都能更加清晰。访谈法对于质性研究而言也较为多见，依据研究的课题和目的不同，访谈对象的选择各有侧重。但访谈结果可以为质性研究提供重要的支撑。总之，质性研究方法侧重于以定性的语言表达方式阐述当前某一体育教育现象与问题。文献研究、课堂观察、实地考察、访谈等多种方式可以按照研究的需要灵活选配。

2.量化研究的方法选配

量化研究，即定量研究，一般是为了对特定研究对象的总体得出统计结果而进行的。在定量研究中，信息都是用某种数字来表示的。定量研究是指确定事物某方面量的规定性的科学研究，就是将问题与现象用数量来表示，进而去分析、考

验、解释，从而获得意义的研究方法和过程。定量，实际上是以数字化符号为基础去测量。定量研究通过对研究对象的特征按某种标准作量的比较来测定对象特征数值，或求出某些因素间的量的变化规律。由于其目的是对事物及其运动的量的属性作出回答，故名定量研究。

采用量化研究的方式进行体育科学研究，根据研究的需要可以灵活选配具体的研究方法。假如，要对中小学生的体质健康状况进行研究，测试法将是首选研究方法，因为只有通过测试才能较为准确地获得中小学生的体质健康数据，通过分析方能了解其体质健康状况。假如有些关于体质健康状况的研究不采取测试的方式，而是借鉴他人在研究中呈现的数据结果，这样的研究就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量化研究。另外，假如要对体育教学的有效性进行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对学生进行调查十分必要，甚至可以编制满意度调查问卷实施体育教学满意度调查。对调查数据的统计分析，能够较为客观地从学生那里了解体育教学的效果。当然，假如研究者要对某一锻炼方法对促进学生身体素质提高效果进行研究，可以选用实验法，从而验证锻炼方法的实效性。总之，量化研究的结果主要是用数据说话，根据研究需要可以灵活选择测试法、调查法或实验法等，从而达到一定的研究目的。

当然，体育科学研究，多数情况我们看到的是质性与量化两种方式相结合的综合研究。对体育学科相关问题进行综合研究，最大的特点是既有定性的说明，又有定量的数据分析，能够弥补任何单一的研究方式的不足。例如，同样是对校园足球发展现状的研究，除了前文提及的文献研究、实地考察研、访谈等方法以外，也可以从不同的维度设计调查问卷，对校园足球特色校的校长、体育教师、学生等进行问卷调查，这样能够起到对校园足球研究的补充和完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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